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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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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大夫见他要走,赶忙爬了起来,“王爷稍等,小人这就去给您拿银子……”

    凤康跟没听见一样,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洗墨只好替他回答:“你扣除了诊金和药钱,把剩下的银子给那位大嫂就是了。”

    “是是是。”谭大夫连声答应了,又跪下磕头,“小人恭送王爷。”

    凤康一脚已经跨出了门槛,就听叶知秋喊了一句,“等等。”

    凤康脚步一顿,侧目看向叶知秋。乌黑的长眉斜扬如剑,眸子微眯,双唇紧抿,一侧唇角似笑不笑地勾了起来。

    洗墨对这种表情再熟悉不过,知道这是他要发火的前兆,赶忙抢上一步,插在两人中间,“大嫂,你要是还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吧。我家主子的事儿,我能做一半儿的主呢!”

    叶知秋对这个善解人意的少年倒是有几分好感,也不想让他为难,“那好,你先替我跟你家主子道个谢,谢谢他借钱给我。”

    洗墨没想到她会道谢,有些意外,小心地瞟了瞟凤康。

    “算她识相。”凤康不屑地哼了一声,表情略有松弛。

    叶知秋只当他不存在,继续对洗墨说话,“麻烦你转告他,这钱我一定按时还给他。王府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进的,我去跟守门的人说我来还钱,他们也不会相信,还是在外面约个地方吧。我对清阳府不熟,具体的时间地点你们来定吧。”

    这事儿洗墨还真不敢做主,只好再次瞟向凤康,“主子……”

    凤康听她话语之中暗藏讽刺,刚刚好看了些许的脸色又沉了下来,“洗墨,告诉她半月后午时三刻在曲香酒楼候着,若敢来迟,后果自负!”

    洗墨一脑门子黑线,挑什么时辰不好,非要挑个处斩犯人的时辰,这不是成心找人晦气吗?有心劝他换个时间,又怕弄巧成拙,只能无奈地看向叶知秋,“大嫂,你看……”

    “行。”叶知秋哪会在乎这个,爽快地答应下来,“午时三刻,曲香酒楼,我记住了,一定准时赴约。对了,麻烦你再转告他一句话:我不过是个小人物,实在不敢劳驾他老人家亲自下绊子,请他看在银子的份儿上,高抬黑手,啊,错了,是高抬贵手!”

    凤康眉眼一立,正要发作,就被洗墨抢先一步推出门来,“主子,咱们还是赶快回府吧。”

    “你到底是跟谁一伙儿的?”凤康怒不可遏。

    “我当然是主子您这一伙的。”洗墨一边推着他往街边走去,一边好言相劝,“您可是王爷,大人有大量的,何苦跟个村野妇人一般见识?您又赶路又抓逃犯,都忙了一天了,回去看看小世子,就赶紧歇息吧,别累坏了身子!”

    被他这么一劝,凤康也不好再回头去找叶知秋算账了,只能愤愤然地哼道:“她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本王下黑手?还‘他老人家‘?本王有那么老吗?”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洗墨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主子刚刚才过了二十一岁的生辰,正是血气方刚的好时候呢!”

    凤康不满地拧起眉头,“你说谁血气方刚?”

    “口误,是年轻气盛,也不对,应该是年富力强!”洗墨忙不迭地纠正道。

    “你给我闭嘴!”凤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朝王府的方向飞奔。

    “主子,您慢着点儿啊!”洗墨一路喊着跟上去。

    直到马蹄声消失在风中,谭大夫、小厮和杨顺三人才先后爬了起来。

    “大夫,快开药吧!”叶知秋急声地催促道。

    谭大夫瞥了她一眼,“有跟雪亲王顶嘴的工夫,容老夫喘口气儿的工夫都没有吗?”

    叶知秋瞧出来了,他这是看她跟凤康不对付,存心找茬呢。无奈还要仰仗他给虎头治病,只能忍气吞声地道:“那麻烦你快点儿喘。”

    谭大夫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才慢吞吞地走到诊台后面,提笔开好了方子,就回后宅睡觉去了。小厮按照药方抓好了药,不耐烦扔给叶知秋,“三碗熬成一碗,后院廊下有熬药的炉子和罐子,有柴也有水,你自己去吧。”

    “好。”叶知秋接了药就要走,一抬眼看到杨顺还在,忍不住拍了一下脑门,“看我这记性,杨大哥,真是谢谢你了。你赶快回去吧,只有燕娘和妞妞在那里不安全。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去,她们也该等急了。”

    “哎,哎。”杨顺连声答应了,“那知秋妹子你好好照看虎头,我走了啊。”

    叶知秋目送他出了门,便按照小厮的指点,来到后院廊下生火熬药。

    喝了汤药,虎头发出一身大汗,烧很快就退了。不再说胡话,沉沉地睡了一个多时辰,醒来就直喊饿。

    还不到五更,外面的铺子都还没开张。叶知秋身上倒是有两块燕娘送的干巴面饼,怕他吃了伤肠胃,只好叫醒小厮,跟他买了一点儿米,借着外面的炉火熬成浓粥,喂他吃了一碗。

    虎头吃完又睡了,叶知秋就着他剩下的粥,啃了小半块面饼,又收拾了一下,便守在榻旁想盘算着。

    虽说凤康强借钱没安好心,可也算变相的雪中送炭了。她正愁没本钱做生意呢,现在有钱了。那十两银子扣除了诊金药钱,差不多还能剩下九两。

    留出五两保底,剩下的四两就拿来当本钱好了。可做什么呢?像那些小摊贩一样买进卖出,浪费时间不说,盈利也不大,半月之内想赚回五两银子,难于登天。常言道,物以稀为贵,要快速致富,必须独辟蹊径,向“新奇”二字靠拢!

    跟二十一世纪相比,这里没有的东西还是挺多的,想要弄个新奇的玩意儿出来并不难,难就难在被大众接受。机会只有一次,要是押错了宝,没能赚到钱,那她就只能去给人当苦力了。

    想了许久,也没得出定论,困劲儿却上来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就听小厮火急火燎地喊,“大嫂,快起来,赶快起来了!”

    叶知秋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就急着去看虎头,见他呼吸平稳,睡得好好的,这才放下来。扭头瞥了小厮一眼,“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儿?”小厮往门外指了一下,“你没看见天都亮了吗?我们这儿是医馆,不是客栈。你们娘俩在这儿呼呼大睡,你让别人来了怎么看病啊?”

    叶知秋听明白了,这是要赶她和虎头走呢。她懒得跟这种势利小人浪费口舌,“那你算算账吧,把剩下的银子给我,我们马上就走。”

    小厮说了句“等着”,就往后宅去了。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回来,将几块碎银子拍在诊台上,“拿去。”

    叶知秋拿手掂了掂,只有五两左右的样子,不由蹙了眉头,“你算错了吧?虎头只喝了一副药,加上二十文的诊金,一两银子绰绰有余,你怎么扣了我五两?”

    “大嫂,是你算错帐了才对吧?”小厮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家先生开的都是名贵药材,要不然这位小弟弟能好那么快吗?”

    “是吗?”叶知秋晃了晃手中的药方,“要不要我去别家医馆打听打听,这里面哪一味属于名贵药材?”

    小厮只顾贪财,倒是把她识字这茬给忘了。听她说要去别家医馆验证,心里有点儿慌了,嘴上却不肯服软,“那里面还有给你们熬药的辛苦钱呢……”

    叶知秋不屑地睨着他,“不好意思,药是我自己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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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你终于开窍了!

    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臊的,小厮脸色泛红,兀自强辩道:“那你还使了我们的炉子和药罐,烧了那么多柴,用了那么多水。对了,你还跟我买米了呢……还有,你们在这儿睡了一晚上,也要收钱的。”

    叶知秋两眼嘲弄地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说这里不是客栈吗?”

    小厮被她一句话堵得脸上更红,有些恼羞成怒了,语气又强硬起来,“那也不能让你们白睡,反正钱我已经找给你了,你们赶紧走,要是耽误了我们的生意,小心我报官!”

    “报官好啊。”叶知秋原本是站着的,听了这话一屁股坐回榻上,冷笑道,“我正好有件事好奇得很,见了官可要好好问问,一碗汤药就卖五两银子的医馆,一年该收多少税金?这医馆还兼着客栈、米店、柴水店、租赁店的功能,而且每一个都是黑店,是不是该收个十倍八倍的税金?”

    小厮急了,“你少血口喷人,府衙的大老爷才不会听你胡说八道……”

    “他不听也没关系啊。”叶知秋满面笑容,〃反正我回家也事干,就在你们医馆门口帮你们免费做做宣传,广告词我都想好了:伙计脑残,老板疯了,谭记医馆吐血大甩卖,一碗汤药只要五两银子,喝了清热解毒,去寒消暑,包管你有德的缺德,没德的更缺德!”

    小厮听得脸儿都白了,这些话要是传开了,谁还敢来看病啊?要把官府的人招来,补交税金都是轻的,搞不好连铺子也给查封了。以他们家先生的精明劲儿,一准儿把他推出去顶罪,到时候他可就有嘴说不清了。为了那点儿银子,再把命搭上,就亏大发了。

    心里权衡一番,赶忙将昧下的银子掏出来,扔在榻上,“拿上快走吧!”

    叶知秋拿眼扫了扫,只有二两的样子,便坐着没动,“一碗药三两银子就不算黑店了吗?”

    “哎哟,大嫂,你就饶了我吧。”小厮都快哭了,“先生总共就给了我七两银子,我这陪着你们折腾了半晚上,觉都没睡舒坦,连一文钱的辛苦费都没捞着,你总不能还让我倒搭银子吧?”

    叶知秋早就料到谭大夫也有份儿,那老家伙精得跟狐狸一样,可不像小厮这么好对付。她现在没钱没势,也不想多生事端,能找回二两银子就不错了。不过就这么算了也不是她的风格,“行,剩下的银子我就不要了,你给我抓几副药吧。”

    “啊?”小厮面露为难之色,“这……”

    叶知秋斜了他一眼,“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吃一次药就能治好病了?你们医馆给别人看病也是这么敷衍了事的吗?”

    “好好好,我再给你抓一副药就是了……”

    “三副!”叶知秋语气不容置疑。

    小厮真是怕了这位姑奶奶了,咬了咬牙,“行,三副就三副。”

    开门做生意有人搅场很正常,不怕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就怕这种红口白牙,一套一套地跟你讲理,还让你反驳不能的。马上就到开馆的时辰了,要由着她闹,到最后吃亏的还是医馆。几副治风寒的药而已,也不值几个钱,赶紧把人打发走了事。

    手脚麻利地抓好了药,递给叶知秋,见她收好银子,背起虎头出门走远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朝门外啐了一口,“真是晦气!”

    洗墨一脚迈进来,被他一口唾沫啐了个正着,顿时怒了,“你说谁晦气?”

    小厮一眼就认出他来了,吓了一跳,赶忙迎上来,“哎哟,爷,误会,误会,小的不知道您这个时候来,一不小心就吐您身上了。真是对不住,小的给您赔罪了!”

    连声道着歉,就要用袖子去擦他袍子上的水痕。

    “不用擦了。”洗墨嫌恶地避开去,将一锭十两的银子扔给他,“我家主子的玉佩呢?”

    “在呢,在呢。”小厮抱着银子,堆着满脸的笑,“王爷的东西金贵,我家先生唯恐磕着碰着,稳妥起见,就带回房中锁进了柜子,绝对丢不了,爷只管放心……”

    洗墨不耐烦听他念叨,打断他道:“那就让你家先生赶忙把玉佩拿出来,我好回去交差。还有我写的那份凭据,也一块儿拿来。”

    “是,是,小的这就去。”小厮满口答应着,一溜小跑地往后宅去了,不多时就和谭大夫一道返了回来。

    谭大夫看样子是刚刚爬起来,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没穿整齐,捧着一个一尺来长的锦盒,双手递过来,“这位爷,王爷的玉佩就在里面,小人连看也没敢多看一眼,您查验一下。”

    主子随身的东西,洗墨还真不敢大意。接过来打开一看,就有些发愣。盒子里面除了玉佩和那纸凭据,还有一棵山参,根须俱全,已成人形,一看就是超过百年的珍品。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皱了眉头问道。

    谭大夫赶忙笑道:“小人没别的意思,只是见王爷为了咱们清阳府的百姓日夜操劳,实在是辛苦之极,正好家中珍藏了一棵老参,就劳烦您带回去给王爷补补身子,权当我们做子民的对王爷的一点心意。”

    洗墨暗暗撇嘴,说什么心意,不过是想趁机巴结王爷罢了,真是逢高踩低的势利小人。只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也不好表现出来,将玉佩和凭据取出来,盒子和山参还给他,“你的心意我会帮你转达,东西就免了吧。我们主子向来不喜欢迎来送往那一套,只要你们遵纪守法,各安本分,王爷就很欣慰了!”

    谭大夫是个聪明人,早知道这点东西人家瞧不上眼,送的也就是个心意。人家不要,强送就显得刻意了,便顺手接了回来,“小人定当安分守己。”

    洗墨点了点头,四下扫视一番,没看到叶知秋和虎头,便问道:“那位大嫂走了吗?”

    “是,刚走,跟您也就是前后脚。”小厮谄媚地睃着他的脸色,“爷找那位大嫂有事?”

    洗墨掩下眼中的失望之色,“没什么事,走了就算了。”

    他这么早赶来,一方面是想尽快取回凤康的玉佩,另一方面也是想再见叶知秋一面。他特意多带了十两银子,准备送给她。虽然不知道她和主子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可他总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

    当然了,他送银子并不是想替主子弥补什么。其实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在意这件事,想必是见过她写的字,起了惜才之心吧?

    小厮大概是误会他想找叶知秋算账了,故作义愤地道:“那个女人当真是不知好歹,王爷屈尊借钱给她,她居然……”话说到一半儿,觉察他的脸色不对,赶忙住了嘴。

    洗墨眼神有些凉,“你们没有难为那位大嫂吧?”

    小厮心头一惊,眼神游移着不敢接话。

    谭大夫比他沉得住气,呵呵地笑了两声,“这位爷说笑了,我们医馆素来童叟无欺,对来看病的人都一视同仁,又怎会难为她一个妇人?”

    洗墨感觉他这话里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也懒得追究,只拿话敲打他们,“我家主子脾气大了些,可素来恩怨两分,光明磊落。如果有人敢在背后做一些有损他声誉的事情,或是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就算主子不追究,我们这些当奴才也不答应!”

    谭大夫有些心虚,笑容变得僵硬起来,“不敢,不敢,小人敬着王爷还来不及呢!”

    “那就好。”洗墨扫了他们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谭大夫殷勤地送到门外,目送他走远了,才敛了笑意,瞪了身旁的小厮一眼,“不会看眼色就不要多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小厮有些不服气,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先生不是也扣了人家二两多银子吗?”

    “你说什么?”谭大夫没听清楚,斜眼扫过来。

    小厮忙遮掩,“没说什么,我说我以后说话会小心一点儿。”

    谭大夫回了他一声冷哼,呵欠连连地回后宅补交去了。

    洗墨出了医馆,径直回了王府。进了后宅,就见凤康已经起身了,正和沈长浩站在院子里说话。

    沈长浩是王府长史,比凤康年长两三岁。五官说不上多么出众,胜在匀称得体。那眉眼唇鼻放在同一张脸上,狂野不失优雅,轻佻又不乏深情。加上修长的身形,举手投足间的气度,说不出的**倜傥。

    见洗墨走过来,便舍下凤康,勾肩搭背地拥住他,调笑道:“这大清早的你跑出去做什么了?不会是跟哪家的闺秀幽会去了吧?”

    “你嘴上心上搁的,除了女人就没别的了吧?”洗墨拍掉他那摧花无数的狼爪,取出那块玉佩来递给凤康,“主子,玉佩我给你赎回来了!”

    看到玉佩,凤康心里莫名躁郁。沉着脸色接了,也不挂回腰上,随手塞进袖袋里。

    沈长浩敏感地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一脸热衷地凑过来,“咱们家王爷什么时候落魄到靠典当过日子了?这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说说,是哪一楼的姑娘?”

    “什么姑娘?”洗墨不满瞥了他一眼,“主子抵了玉佩,是为了帮一位大嫂……”

    “什么?”沈长浩惊呼起来,“王爷,你放着自家后院的花儿不采,居然去偷别人家的果子,你……你……你终于开窍了?!”

    眼前浮现出叶知秋那张冷嘲热讽的脸,凤康心中的烦躁又有上升的趋势,冲他低吼了一句,“你给我闭嘴!”

    沈长浩丝毫不以为意,摸着下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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