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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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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问问,你们能不能帮我弄一张华楚国的疆域图来,标注越详细的越好。”
两名女官闻言大吃一惊,地图属于军事机密,就是朝中重臣也鲜少有机会见上一回。太子妃一介女流,要地图做什么?
叶知秋见两人俱是一副惊疑惶恐的模样。不想为难她们,便摆了摆手,“弄不来就算了。”
这两名女官刚刚年过二十,已是四品待诏,而且是在翔龙殿走动的,实际地位比穆皇后身边的同阶女官素方更高。这样两个从最底层摸爬滚打出来的女子,自然不会是简单人物。
短短的工夫,心思便转了数转。
皇上回寝宫歇下没多久,全德公公便慌慌张张地请走了太子殿下,负责给皇上治病的闻小医公和王太医也一直守在里面没有出来。
没过多久。皇帝便传下口谕。连夜召见太子妃。
把这一连串的事情联系起来,不难得出皇上病危的事实。
一旦皇上驾崩,她们就要在太子殿下手底下讨生活了。而太子妃是太子殿下捧在手心里的人物,又刚刚诞下一位小世子。正是风头健旺的时候。得罪不得。
否则太子妃在太子殿下耳边吹吹风。她们就是不死,也要剥掉几层皮。
两人各自衡量一番,其中一个名叫微澜的女官便抢先开了口。“奴婢有出入御书房的腰牌,可为太子妃取来地图。”
另一名叫雀萝的女官暗恨自己晚了一步,唯恐给叶知秋留下胆小怕事的印象,忙接起话茬,“奴婢可以帮微澜望风。”
叶知秋听到“望风”二字,却有些犹豫了,“是不是不合规矩?还是算了吧,要是连累你们受罚就不好了。”
“太子妃放心,只要在半个时辰之内原样放回去就不会有事的。”微澜坚持道。
听她这么说,叶知秋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了,“那就麻烦你们了。”
两人道了句“惶恐”,便相约退出门去。不到一刻钟的工夫折回来,果然带来一份标注十分详细的地图。不止有华楚国的疆域分布,连周边国家的大体位置也都画上了。
重活了六七年,叶知秋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时空地域的模样,虽然只是一部分缩影,可也足以令她眼界大开了。
虽然语言文字相通,还有许许多多相似的文化背景,地图的形状却与她原来生活的世界完全不一样。
华楚国几乎位于一整块大陆的中心,只有东南两三个州府临海。她很快找到了清阳府的位置,又以清阳府为准,仔细地研究了与之相邻的州府。
她发现詹宁府的位置十分特殊,它的大体形状像是一片蜷曲的树叶,环围在清阳府的东南方,将清阳府与临海的呈南府分隔开来。又在下方分出一条细长的叶齿,深入呈南府和同样临海的蔚宜府的交界线上,几乎逼近海河口。
她立刻产生了兴趣,见詹宁府跟清阳府、旬阳府一样,地界里面都用红笔标注了一个“封”字,知道这也是某位皇亲国戚的封地,便跟微澜和雀萝打听,“你们知道詹宁府是谁的封地吗?”
微澜还是沉吟,雀萝已经一口道了出来,“是十五殿下的封地。”
“十五吗?”叶知秋眼睛亮了一下,“那七殿下的封地在哪里?”
“在汴州府。”这次微澜抢答成功。
叶知秋找到汴州府的位置,见在京城以西北方,与詹宁府距离很远,心下对十五的这块封地愈发中意了。在先前写好的条款里添加了几笔,又指着清阳府以东一片没有州府标记的版块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微澜和雀萝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只好暗暗记下,等过后跟凤康咨询。
又对着地图反复研究了一阵子,听微澜和雀萝提醒说半个时辰到了,便将地图交给她们放回御书房。
两人刚走没多久,就听外面传来一个嘈杂。像是声嘶力竭的大笑声,又像是凄厉绝望的哭喊声,还夹杂着低语劝说和安抚的声音。
什么人敢在翔龙殿如此喧哗吵嚷?
她蹙了蹙眉,放下手中的狼毫笔,起身出了门。探头一看,就见穆皇后发髻散了,妆也花了,张牙舞爪地挥动着手臂,状若癫狂,嘴里发出似哭似笑的号叫,被一群宫人半是搀扶半是强迫地簇拥着向外走。
全德正督促着宫人将穆皇后送回栖凤宫,一扭头瞧见叶知秋,赶忙小跑着来到近前,“太子妃,您有什么吩咐吗?”
“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叶知秋好奇地问道,穆皇后素来端庄稳重,便是知道了凤帝离家出走的事情,也不至于如此失态吧?
全德已经拿叶知秋当主子了,自是不会瞒她。左右瞧了瞧,便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道:“皇上在留给皇后娘娘的信里坦白了一件事:皇后娘娘当年之所以会小产,是皇上亲手下的毒!”
——(未完待续。。)
第525章 不希望
凤康正在凤帝的寝宫里应付他那帮兄弟的质疑和盘问,叶知秋虽然同情穆皇后,可因事不关己,也只是唏嘘感叹几句,便回到偏殿继续思量如何更好地“争取利益”。
谁也没有闲暇去理会穆皇后的心情。
不料穆皇后回到栖凤宫没多久便服毒自尽了,用的是前朝皇帝用来暗杀朝臣的剧毒“死人笑”,沾之毙命,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自尊自强了一辈子的穆皇后,以最决绝的方式,将丈夫用来遮掩离家出走的谎言变成了事实。
黎明时分,京师戒严。凤帝驾崩、穆皇后自尽殉情的消息跟长了翅膀一样,覆盖了大街小巷,又以各种方式飞出京城,迅速传遍整个华楚国。
凤康按照祖制,以皇太子的身份宣布举国同丧,分别在翔龙殿和栖凤宫设了灵堂,供朝臣以及女眷们入宫祭拜。百日内禁笙箫鼓乐,半年内禁嫁娶,京城周边所有庙观各鸣钟三万下,以示哀悼。
停灵一月后,将灵柩移至普度寺,共计停满百日之后,入皇陵地宫。
这几日叶知秋一直住在宫里,和凤玥一起陪着芸妃。
虽然已经被告知了凤帝“驾崩”的真相,可想到凤帝说声出走,连招呼都不打一下就走了,这份凉薄,依旧让芸妃伤心不已。想到日后再也见不到那个凉薄的人了,更是肝肠寸断。
那些还被蒙在蒙在鼓里的嫔妃都聚集在翔龙殿,对着堆满衣物的棺椁哭死哭活。穆皇后这边的灵堂就显得十分冷清了。只有素方领着几名效忠穆皇后的宫人守在那里。
芸妃跟穆皇后斗了大半辈子,交情算不得好,然而人没了,过去的那些恩怨是非也就一笔勾销了,反而对自己的死对头生出了无限的怜惜和同情。
每天都要去栖凤宫给穆皇后上几炷香,陪她说一会儿话。每次祭拜完了,还要跟叶知秋和凤玥念叨一阵子,“皇后娘娘是多刚强的一个人,没想到最后居然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叶知秋知道芸妃感触的不仅是穆皇后的遭遇,还有凤帝的绝情。
过去她曾经和凤康猜测过。到底是谁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导致穆皇后小产,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可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下毒的人竟然是凤帝。
说来也是,当年穆皇后为了能够生下尊贵的嫡长子。把自己保护得密不透风。唯一不曾防备的人也只有凤帝了。
凤帝会下这样的狠手。原因不难理解。
有孕之初,穆皇后和穆家的野心就已经表露无遗。只为占一个“长”字,就对嫔妃们的肚子大开杀戒。害了一条又一条的小生命。
一旦让穆皇后顺利产下嫡长子,她和穆家为了扶持这个儿子登上皇位,只怕更容不下其他皇子的存在了。
凤帝杀子留母,或许是无奈之举,可也当真狠绝。
以他的睿智,想要阻止穆皇后和穆家的法子何止一种?可他偏偏选了这种最极端也最省事的法子,釜底抽薪,彻底断了穆皇后和穆家的念想。
做便做了,让这个秘密烂在心里也就是了,又何必在离开之际道出实情,抹杀了穆皇后的生念?
夫妻一场,怎会绝情至此?
大概是受了芸妃的影响,叶知秋这几日格外多愁善感,见到凤康的时候,很是唏嘘感慨了一把。
凤康听了她对凤帝评判,沉默了许久,才缓声道:“这也怪不得父皇,皇后娘娘活着,就会被尊为太后。
她不比梁太后安分,对她来说,只是颐养天年是不够的,到时候定会拿了‘孝’字做文章,生出许多是非来。”
叶知秋几不可见地弯了一下唇角,“这么说来,父皇还真一个替儿子着想的好爹。”
凤康听出这话里的嘲讽之意,握住她的手,“你放心,我绝不会像父皇对待皇后娘娘一样地对你。”
“你倒是敢。”叶知秋瞪起眼睛,“你要是做了对不起我和唯儿的事,我先废了你。”
听了她气势十足的威吓,凤康不知怎的心情反倒好了许多,“是,为夫定当谨记夫人的教诲,慎言慎行,修身养性。”
“油嘴滑舌。”叶知秋嗔了他一眼,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戏语几句,便将话题转到皇位上来。
“人选你决定好了吗?”叶知秋问道。
凤康没有直接回答,“我抽空跟十一谈过一次……”
“然后呢?”
“我思来想去,还是让他来做这个皇帝为好。”凤康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我们不能只考虑自己,还有芸母妃和玥儿呢,总不能让她们看别人的眼色过活。”
叶知秋此时终于觉出她和凤康之间有代沟了,这人出国走了一圈,还是没能摆脱这个时代对思想的禁锢,“芸母妃和玥儿为什么非要住在宫里看人眼色不可?我们可以把她们一块儿带走啊。”
“这怎么行?”凤康脱口反对,“按照皇家规矩,父皇不在了,有子嗣的嫔妃都要奉养在宫中,无所出的嫔妃一律送到庵堂去……”
“规矩是人定的,又不是不能改了。”叶知秋没好气地道,“这些陈规旧俗本来就不合理,早该舍弃了。
芸母妃和玥儿住在宫里就能过上好日子吗?我看未必吧。
你和她们感情那么好,那就是现成的人质,哪个当上皇帝会傻到不利用她们来要挟你?
你以为十一当了皇帝就能例外吗?他若拿了芸母妃和玥儿跟你打感情牌,逼着你做这做那,你能怎么办?”
凤康总算听出叶知秋的意思了,“你不希望十一做皇帝?”
“不希望。”叶知秋直截了当地道,“十一若是当了皇帝,你碍于兄弟之情,就会思前想后,顾虑重重,我们能争取到的利益就会大打折扣,而且后患无穷。
我给你举个例子吧,假设十一做了皇帝,将来哪里兴了战事,他写信跟你借粮草借银子,你借还是不借?
借了,必定有去无还;不借,兄弟之间就会产生嫌隙。
或者他怀疑你有二心,假借芸母妃生病的名义,召了我和唯儿入京侍疾,我们去还是不去?
去了,自投罗网;不去,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
再比如……”
“你不要比如了。”凤康忙拦住她,“这件事,你容我再想想。”
——(未完待续。。)
第526章 利益
文武百官以“国不可一日无君”为名,连连上书,请求凤康及早登基,总理朝政。凤康则以国丧为由,一再拖延。
凤帝早就把皇子们的羽翼剪除了,就是有人想趁虚而入,争夺皇位,也有心无力。他没有后顾之忧,着实认认真真地烦恼了两日。
叶知秋的话,他不是没有听进去,只是他潜意识里仍旧认为,十一是堪当重任的。
头七这日,沈长浩奉命带了莎娜、鸣儿和唯儿入宫祭拜,顺便捎来一封信。
信是董武和江红月十日之前写给叶知秋的,因替他们带信的商队在路上耽搁了一阵子,如今才被送到王府。那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京城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只在信上求证了一件事。
叶知秋看完气得脸都白了,立刻找到凤康,将那封信拍在他胸口上,“你自己看看吧,你那无比优秀的好弟弟做的好事!”
凤康不明所以,拿过信来细看,脸色也跟着变了。
据董家夫妇子在信上所写,就在十日之前,有几个京城口音的人抬着丰厚的礼品进了董家门,张口就说是受了定亲王妃的委托,前去为定亲王纳妾的。
要纳的不是别人,正是身在雪亲王府的佳禾。
那几个人说,雪亲王妃已经点头了,只要他们写下婚书,定亲王就会以迎娶正室的大礼将佳禾抬进定亲王府。
一个自称是定王妃奶娘的人,更是花言巧语地承诺。佳禾进门之后,定王妃一定会待她跟亲妹妹一样。
董家夫妇气坏了,叫来巡护队,连人带礼品一块儿打了出去。又怒气冲冲地跑去跟成老爹求证,成老爹不信孙女儿会将佳禾随便许人,便将前两日收到的叶知秋的亲笔信拿给他们看。
他们见信上只字未提佳禾的事情,冷静下来细细一想,便觉出这事有问题了。
当即写了一封信,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并表明态度。他们便是穷死。也不会把自家女儿卖给别人做妾,并要求叶知秋马上将佳禾送回清阳府。
叶知秋余怒未消,“董二哥和红月嫂子是相信我,才把佳禾留在我的身边的。
出了这样的事。我回去之后要怎么面对他们?还有玉禾。她在外面给我卖命挣钱呢。我连她亲妹妹都护不住,她知道了该有多寒心?
佳禾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呢。他就想纳了做妾……
不对,做妾不过是幌子,他是想把那样一个勤奋上进的小女孩当成泄愤工具呢。
这样一个无耻小人,你还想让他当皇帝?!”
凤康把眼睛闭了又闭,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一方面是因为十一太不争气,居然做出这样不堪的事情;另一方面是因为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这般天真,直到刚才还对十一抱有期望。
“我去找他。”他捏着那封信就向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住了,苦笑地道,“找了他又能怎么样?只会对他更加失望而已。
上次我已经把话跟他说清楚了,他若再敢打佳禾的主意,我们的兄弟情分就尽了。”
叶知秋愣了愣,“你跟他说过这样的话?”
“嗯。”凤康将那封信折好,递给她,“知秋,我决定了,这个皇位不能交给十一。他太桀骜不驯了,做个王公还好,做了皇帝只怕会危机社稷。
我不能由着他任性妄为,把皇祖父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断送了。
我们来商议一下,把这个皇位让给谁才好。”
叶知秋刚才也是气极了,有一点儿迁怒于他。把话说开了,气也就消了。和他对面坐下来,把几位资质出众的皇子挨个捋了一遍。
刨去十一,觉得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七皇子,十皇子,十五皇子都还不错。
“老七就算了。”凤康首先剔除了凤兖,“老七口舌功夫最好,做皇帝最忌讳多言,言多必失。”
“十五也不行。”叶知秋看中了十五的封地,私心里不想让他当皇帝,“他太痴迷于棋奕了,容易玩物丧志。”
凤康表示赞同,“没错,他的性子也太温和了,缺少果断。
老十也算了,他生了一副笑面,缺少做君王的威严,光看面相就难以服众。”
“那么就从大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之中选一个喽。”叶知秋眨了眨眼,“要不我们把各自中意的人写下来,比照一下,看看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
“好。”凤康一口应承下来,取了两只笔来,分给她一支。
两人背身写完了,转过来摊开手掌,见对方手心里都写着一个“四”字,便会心一笑。
两人起身将手上的墨迹洗去,重新落座,凤康便语带释然地道:“等我跟瀚之商议过后,便找老四谈一谈。”
“我想了几个条件,你听一听,作为参考。”叶知秋扳着手指,一一列举着这几天深思熟虑出来的东西,“第一,清阳设为藩地,你受封藩王,世袭罔替,统理一府的政治、军事、文化等方方面面的事务。
清阳府每年征得赋税,除去你应得的那一部分,一半上交朝廷,一半留作造福清阳府百姓。可养兵,可立法,可开矿,可修路,可打造兵器,可挖掘运河,可自行开设科考……
朝廷不得以各种理由干涉!”
“开设科考?”凤康提出反对意见,“朝廷有完善科举制度,我们为什么要自行科考?这不合祖制吧?”
叶知秋斜目看过来,“我们不自己挑选人才,朝廷派下来的官员你敢用吗?”
凤康一拍脑门,“是我糊涂了。这一条的确十分必要。”
叶知秋对他知错能改的态度十分满意,继续列数,“第二,别的地方咱不管,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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