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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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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康听他吞吞吐吐的,含含糊糊,愈发不耐烦,打断他道:“你不用说了,去把秦三公子叫来,本王亲自问他。”
吩咐完又觉来回折腾太麻烦,干脆站起身来,“算了,本王亲自过去,秦三公子现在何处?”
“回王爷话,小人没敢放他进府。不过他是秦知府的公子,也没敢太怠慢,这会儿在门房喝茶呢……”
管事的话还没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洗墨感觉刚才有什么事情在脑海里闪现了一下,眼见凤康出了门,心里一急,没能抓住。只好忽略了心中一闪而逝的不安,快步追了出来。
秦考没想到王爷会亲自迎出来,又一次受宠若惊了,磕头的时候着实用上了几分真心,“草民秦考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来吧。”凤康耐着性子听他唱了喏,便直入主题,“听说你给本王带了口信?”
秦考听出他语气之中带着明显的急迫,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没听门房管事的话,坚持留了下来。若是就这么走了,耽误了王爷和那位大嫂的好事,那他这罪过可就大了。
也不敢东拉西扯,一脸恭敬地道:“是,草民来的路上正好遇见了那位卖吃食的大嫂,停下来打了声招呼,那位大嫂便托我给王爷带个口信。”
凤康确定了管事口中的“大嫂”,正是自己记挂的“大嫂”,心头一阵灼热,不无急切追问道:“她说了什么?”
“那位大嫂什么也没说,只让我把在曲香酒楼看到她的事情告诉王爷……”
听到“曲香酒楼”这几个字,洗墨顿时想起刚才闪过去的是什么事情了,猛地一拍脑门,“糟了,我忘了去告诉那位大嫂,不用还钱了!”
“什么?”凤康眉目高扬,眼带怒色地瞪过来,“你居然没有告诉她?”
“是啊,王爷。那天早上我原本打算去告诉她的,可到大门外就接到秦王妃快进城的消息,急着赶回来知会王爷,就把这茬给忘了。这几天一直忙着府里的事情,也没想起来。”洗墨说完一脸懊悔,掐指算了算,语气愈发地急了,“王爷,今天刚好是你跟那位大嫂定好还钱的日子……”
凤康瞬间明白了一切,“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我以后还敢吩咐你做什么?”他狠狠地瞪了洗墨一眼,又转头去吩咐管事,“备马。”
“是。”管事领命而去。
洗墨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不敢回嘴,只小心地问道:“王爷,您要亲自去啊?那秦王妃和小世子那边……”
“你给我闭嘴。”凤康脸色铁青地甩他一句,见管事牵了马过来,几步跨出门去。接过缰绳,飞身上马,一路疾驰而去。
秦考愣了好半天,这会儿才回过神来,疑惑地看向一脸苦笑的洗墨,“洗……啊不,这位大人,还钱和借据是怎么回事?王爷和那位大嫂不是……那什么吗?”
洗墨沉了脸色,“王爷的事也敢打听,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秦考连忙摆手,“不敢不敢,我就是……也不是,我打听,不打听就是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会说的。”
“你省得就好。”洗墨瞥了他一眼,换成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秦大人和秦三公子的心意,我家王爷已经收到了。今天府上不接待外客,秦三公子请回吧。”
说着吩咐管事送客。
秦考本也没打算多留,又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坐车上马车离开了。
凤康一路穿街过巷,抄了近路,直奔曲香酒楼而来。拐过街角,便看见她坐在牛车上,半身沐浴着夕阳的余晖,明暗两分,让那身影看起来无限静好。
方才急着赶来,什么也没想。这会儿见了她心里既雀跃,又忐忑,倒有些人近情怯的意思。不由放慢了马速,缓缓前行。
叶知秋若有所感地转过头来,四目遥遥相接,不觉一怔。
送借据取银子这种事情,明明吩咐洗墨或者别的下人来做可以,他怎么亲自来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不是应该在府中陪伴妻儿,把酒言欢的吗?
思虑的空当,他已经来到近前。勒住马,手挽缰绳,居高临下地望过来。眼底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面色紧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似乎在极力地克制着什么。
被他的视线笼罩,叶知秋的心跳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定了定神,才弯了唇角,露出一个自认为从容得体的笑容,“你来了。”
初冬的天已经很凉了,过了申时更是寒意渐浓。在外面吹了两个多时辰的冷风,她脸色泛白,鼻头微红,嘴唇也有些干裂,没什么血色。
她努力微笑的样子,让凤康的心牵牵扯扯地疼了起来。
“你这个笨女人!”
他低声地责备了一句,跳下马背,把缰绳毫不客气地扔给老牛叔。一把抓住叶知秋的手腕,将她从牛车上扯了下来。
叶知秋毫无防备,被他带了一个趔趄。站稳身形,眼中便有些惊恼,“你干什么?”
凤康手上加了几分力道,不容她挣脱,冷冷地说了句“跟我来”,便拉着她往酒楼走去。
老牛叔下意识地接了缰绳,还没搞清楚状况,见叶知秋被强行拉走,便有些急了,“哎,你这个后生咋回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快放开成家侄女儿!”
阿福见他嚷嚷着就要上去阻拦,急忙拽住他,“爹,这事儿你别管!”
“可成家侄女儿她……”
“知秋姐姐不会有事的,爹,你放心吧。”阿福安抚了他两句,望着那被踉踉跄跄拉酒楼的身影,脸上的表情又喜又忧。
喜的是总算把人给等来了,忧的是那个王爷的态度。虽然她不懂感情的事,可他刚才看知秋姐姐的眼神,分明跟多禄哥看水杏儿嫂子的眼神一样。
知秋姐姐欠下的那笔债,今天怕是很难还清了!
第060章 再见!
进了雅间,凤康才松开手。叶知秋只觉手腕生疼无比,像是断掉了一样。
“你到底要干什么?”她恼怒地瞪着他。
凤康不理会她,径直走到桌前坐下,转头去吩咐奉茶的伙计,“送一壶酒,挑几道你们拿手的菜,还有,做一道驱寒暖胃的汤来,快着些。”
伙计殷勤地答应了,一路小跑着下楼而去。
叶知秋听他点酒又点菜,愈发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打了几次交道,她也看出来了,这是头犟驴,要顺毛捋才行。越是呛着他,他就越是给你尥蹶子。
于是敛了火气,把声音放温和了问:“借据带来了吗?”
“坐下。”凤康答非所问。
叶知秋走了过来,却没有落座,将准备好的两枚银锭放在桌上,“这是十两银子,我知道你不在乎那点儿利息,我就不给你了!”
凤康感觉“利息”两个字甚是刺耳,眉心微皱,“你怎么知道我不在乎?”
叶知秋只不过随口客套一句,被他堵了一句,便有些语噎。沉默了半晌,从腰里摸出一把铜钱放在桌上,“这些够吗?”
凤康见她真打算给利息,心里懊恼,嘴上就更不饶人了,“我若说不够,你是不是要把你赚的那几个钱统统给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人了?放高利贷的吗?”
叶知秋只想把欠债的事情彻底了结,安安心心地回家过节。听他处处找茬,心里窝火,又不好发作,“钱我放这儿了,你把借据还给我吧。”
“坐下。”凤康又一次邀请,这次的语气强硬了许多,不容置疑。
叶知秋蹙了蹙眉头,耐着性子道:“我就不坐了,家里人还等着我回去呢。”
听她提到“家里人”,凤康眼前立刻闪现出杨顺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平白生出一股夹杂着愤然的妒意来。
“我让你坐下,你耳朵聋了吗?”他吼了起来。
叶知秋也怒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是借钱,又不是卖身,凭什么你让我坐我就得坐?反正钱我已经还给你了,借据我不要了总行吧?既然你那么喜欢,留着当传家宝好了!”
她噼里啪啦扔过去一堆话,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凤康在身后断喝一声。
叶知秋充耳不闻,大步走过去,拉开门。
凤康急怒交加,腾地一下站起来,一个闪挪,便追到近前。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扯,顺势将她按在闭合的门上,咬牙切齿地盯着她的眼睛,“你这个女人……你这个女人……你……陪我吃顿饭就那么难吗?”
叶知秋从他眼神之中读到了痛楚,很清晰,很浓烈,也与他冷峻的容颜很不般配。她感觉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隐隐作痛。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正无所适从,就听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在与他们一门之隔的地方停下,“客官,您要的酒菜来了。”
凤康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痛楚连同其他的情绪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了幽潭一般的暗沉。松手,转身,回到桌边坐下。
叶知秋调整了一下乱掉的呼吸,打开门,将伙计让进来。
伙计似乎觉出房中的气氛不对,手脚飞快地摆好了酒菜,便一声不吭地退了出去。
凤康没再看她一眼,只斟了酒大口大口地喝着。
叶知秋在门边站了片刻,走过来,在他对面落了座。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进他碗里。
凤康似乎有些意外,瞟了她一眼,放下酒杯,换成筷子,将那块鱼肉送到嘴里,默默地吃下去。再拿起酒杯,表情便柔和了许多。
他不说话,叶知秋也不说话。只要是她给夹的菜,他都会吃下去;她不给夹,他便只喝酒。她只好配合着他喝酒的频率,适时地给他加菜。
这沉默而诡异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伙计来送汤。
香气四溢的山药羊肉汤,被盛在架了木炭的铜锅之中。放在两人中间,热气熏蒸,朦胧了彼此的脸。
凤康盛好一碗汤递过来,“喝了暖暖身子。”
叶知秋伸手接了,低头看着乳白色的浓汤,神情有些怔然的。原来这汤是为她点的,他执意留她吃饭,恐怕也是想补偿她吧?唉,这个人的性格还真是别扭。如果他早些说明白,她刚才也就不会发那一通脾气了。
以后恐怕也不会再见面了,何苦闹得这么不愉快呢?
她暗暗地叹了口气,拿起汤匙,小口小口地喝着汤。直到汤碗见了底,她才抬起头来,“我喝完了。”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我该走了。”她又说,“老牛叔和阿福还在外面等着我呢。”
“嗯。”他又低低地应了一声。
她站起身来,“那我走了,你也早点儿回去吧。”
这次他没应,只目光沉沉地望着她。
叶知秋对他微微一笑,“谢谢你,刚才对不起,还有……再见!”
房门开合,将她的身影隔在视线之外。凤康端起酒杯喝下一口酒,却觉如同加了黄连一般,苦涩不堪。
“再见……吗?”他苦笑起来,过了今日,还有机会再见吗?说这话的时候,她虽是笑着的,可眼底闪动的分明是决绝。
“再见……”又将这两个字念了一遍,顿时胸口大痛。他霍地站起身来,高声喊来伙计,却尴尬地发现自己没有带钱,只能用叶知秋放在桌上的银子付了账。等追出门时,牛车已经走出老远了。
他急忙解开拴在树上的缰绳,翻身上马,从后疾追。
叶知秋听到马蹄声近,回头张望,见他飞驰而来,吃惊不已,“你还有事?”
凤康不答话,在牛车旁边勒住马,对她伸出手,“上来。”见她迟疑,又加了一句,“我送你回去。”
叶知秋愣了愣,赶忙推辞,“不用了,我坐牛车就……”
凤康似乎不耐烦了,探身抓住她衣领,便将她轻轻巧巧地提到了马背上。一手环住她,一手执缰绳,驱马向城外跑去。
两人一马很快便隐入沉沉的暮色之中,老牛叔犹自目瞪口呆,阿福则老气横秋地叹了一口气,她就知道了断不了!
第061章 不是为了见我吗?
出了清阳府城,凤康便将行进的速度放慢了。
暮色正浓,官道上行人稀疏。马蹄哒哒,不紧不慢地叩着土石路面。风扑打在脸颊上,颇具寒意,叶知秋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肩头。
凤康将环着她的手臂稍稍收紧了些,“冷吗?”
叶知秋赶忙摇头,“不冷。”
她能说冷吗?如果他不管不顾地抱过来,她该怎么办?现在有一层窗户纸隔着,她还能装装傻。一旦捅破了,事情会往什么方向发展,绝不是她所能掌控的。
凤康从她僵直的身体感觉到了抗拒和疏离,不由面露苦笑。
在她认识的人面前拉她进酒楼,还强迫她共乘一骑,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唐突。一个有家室的女人,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亲近,传了出去,势必要惹人非议。他一时冲动,极有可能连累了她的名声。
可做都已经做了,现在放了她也于事无补。那就不如再自私一点,陪她走完这一段路。他现在只是后悔出来得太急,没有披戴夹氅,不能帮她挡风御寒。
“你坐到后面去吧。”他提议道。
叶知秋脑门上见了黑线,这马背上总共就那么大点儿地方,两个人一起完全避免不了肢体触碰。这个姿势已经很别扭了,坐后面不是更尴尬?
她再次摇头,“不用了,这样就挺好。”
凤康也觉得自己这个主意挺馊,有占便宜的嫌疑,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我只是想帮你挡风……”
其实他不解释更好,解释了反而更让人窘迫,叶知秋脸颊有些发烫,“我知道,谢谢。不过不用了,反正也没多远,就别折腾了。”
凤康目光在她泛红的耳垂上掠了掠,不由哑然失笑。
叶知秋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忍不住转头瞟了他一眼,“我说的话很好笑吗?”
“没有。”凤康微微地敛了笑意,“我只是没想到,你也有慌乱害羞的时候。”
叶知秋怔了怔,也自我调侃地笑了起来,“女汉子就不能偶尔淑女一次了吗?”
“女汉子?”凤康觉得这个词很新鲜,略一琢磨,便想到“女丈夫”上面去了,扬了唇角道,“用在你身上确也贴切。”
说笑几句,气氛倒是融洽了不少,没有刚才那般尴尬了。两个人都聪明地不去点破某些事情,只拣了无关痛痒的话题,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不知不觉,官道便走到了尽头,前面出现了几条岔路。
叶知秋指了指最窄最曲折的一条山道,“从那条路过去就能到小喇叭村了,你在路口把我放下来吧。”
凤康沉默了一瞬,“我再送你一程。”
“真的不用了。”叶知秋加重语气,“山路上骑马不安全,趁现在天还没黑透,你赶快回去吧。我在这儿等老牛叔和阿福过来,和他们一块儿回去。”
凤康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不过再往前送的确不合适。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就算他送到家门口又能怎么样呢?她终究还是要回到别人身边。已经占据了她这么长时间,不能再贪心了。他的迷恋,对她来说是侵犯,也是亵渎。
他依言在路口停下来,先一步翻身下马,双臂微张地伸向她,“来。”
叶知秋扶着他的胳膊跳下马背,微笑地抽回手,“谢谢。”
臂上轻了,心里好像也跟着空了。指尖交错的瞬间,他突然反抓过来,将她的手扣在掌心之中。叶知秋惊讶地望着他,“你……还有事?”
凤康也被自己这不经大脑的举动搞得一愣,不知道如何解释,急中生智,从腰间摸出结账剩下的银锭,塞进她手里,“借据我已经让洗墨撕掉了,刚才那顿饭算你请我的,我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
叶知秋嘴唇动了动,刚要说话,又被他抢先一步截住了,“我花的也都是从你们这里征缴来的税金,你就当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还之于民,图个小小的心安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不无恳切。叶知秋不好再推拒,便大大方方地收了,“好,我给你这个机会。”
“嗯。”凤康松了一口气,在她手上加重力道握了握,才略有不舍地松开了。
叶知秋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微笑着跟他道谢,“谢谢你。”
凤康笑了笑,“是你给我机会,应该我谢你才对。”
“不止是这件事。”叶知秋表情认真起来,“那天晚上,要不是你借钱给我,虎头可能就出大事了。托你那十两银子的福,我才有本钱做买卖,还小赚了一笔。还有秦三公子和王绣花,要不是你……总之,谢谢你!”
她的客气让凤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无苦涩地笑了笑,“我以为你只在银钱账上不肯马虎,原来人情帐也算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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