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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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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康眉心一皱,待要发作,就被叶知秋用眼神阻止了。

    她并没有像某些人期待的那样,露出尴尬或羞恼的神色,好整以暇地看向坐在宁妃身边的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这小女孩六七岁的年纪,头梳双丫髻,穿了一身鹅黄色衣裙,圆圆的脸盘,精致的五官,眉间用胭脂画了一朵小小的梅花。生得粉雕玉琢,跟观音座下的玉女一般。

    大眼睛忽闪忽闪地与她对视着,看起来慧黠灵动,不似那种不懂礼数,随便张口说话的孩子。

    小女孩听她问话,便站起身来,端端正正地道了个万福,“汐儿见过九婶。”

    一句话把自我介绍和礼数都尽到了。

    叶知秋看她这做派,愈发认定她方才那句话是有意为之。细细问了是哪一个“汐”字,照例夸了两句,又循循善诱地问道:“你叫我九婶,想必是皇家孙字辈的孩子吧?”

    “是,汐儿是原裕亲王府排行第三的嫡女。”回话的时候,汐儿眼中闪过一抹黯色。

    叶知秋明白了,原来这孩子是获罪入狱的二皇子的女儿。

    据她所知,事发之后,二皇子被剥夺了封号,不过凤帝并没有下令查抄裕亲王府,只将门匾用黑布蒙住,特许他的家眷继续住在里面,亦没有下达禁足令。

    裕亲王妃却以“人恒知耻”为诫,不但自己深居不出,更严令府中上下人等低调谨慎,不得随意出门,与人来往攀交。

    今日家宴,裕亲王府也在受邀之列。裕亲王妃料定戴罪家眷来了必会遭人冷眼嘲笑。推说身体不适,告罪缺席。裕亲王的儿女也都以侍疾为由,留在了府中。

    一家子大人和年长儿女均未出现,唯独来了个年纪正处于启智前后的汐儿,而且坐在宁妃身边,这还真是耐人寻味呢。

    心思转动间已有了定论,于是和颜悦色地问道:“汐儿能不能告诉九婶,那土财主暴发户的话,你是听谁说的?”

    众人没料到她会揪着一个孩子的话不放,神情都变得微妙起来。

    宁妃却是心中暗笑。村姑就是村姑,光外表看着好又能怎样,还不是生了一副鼠肚鸡肠?

    本来就是土财主暴发户,被人点出来,老老实实地吃下这哑巴亏,让人笑一笑也就过去了。居然追问起来了,嫌自己丢人还不够吗?

    且看她怎么自取其辱!

    汐儿显然早有准备,流利地答道:“许多人背地里都这样议论,说九婶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村姑。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搭上九皇叔,还恬不知耻地把靠着下九流的行当赚来的钱换成嫁妆,拿出来炫耀。

    还说九婶搬出六百多抬的嫁妆,是想证明自己比皇祖母都要尊贵。企图压过皇家所有的媳妇……”

    “够了。”凤康听不下去了,冷声喝道,“你年纪小小不仰高慕贤,却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乌七八糟的混话?”

    汐儿被他声色俱厉的模样惊吓到了。怯生生地缩着肩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

    “别吓着孩子。”叶知秋安抚住凤康。弯下腰身,摸了摸汐儿的头,柔声地道,“汐儿别怕,你九叔不是跟你生气,而是跟那些说九婶坏话的人生气呢。

    不过你九叔说得对,以后再听到这种没教养的话,汐儿千万不要学。背后说人坏话是小人的作为,也不要跟着学。

    还有啊,行业不分贵贱,只要靠自己的双手挣钱,不偷不抢,不诓不骗,光明正大,就是值得尊敬的。

    我们平常吃的米粮蔬果,穿的衣服料子,用的器物皿具,都是农民辛苦种出来,匠人用心做出来,又经了商人千里迢迢、跋山涉水运过来的。

    如果没有他们,我们就没有这么多好东西可以嚼用。

    汐儿应该听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古训吧?若要说种田经商是下九流的行当,那么享受他们劳动成果的人,又能高贵到哪里去?

    做人不能忘本,忘本就会骄浮,就会应了人们常说的那句话:辱人者自侮,轻人者自贱!”

    不知道汐儿有没有听明白,反正在场的凡十岁以上的人都听明白了。她表面上是在教育汐儿,实际上是在训斥那教唆汐儿说这些话的人,顺便将瞧不起她出身的人也都带上了。

    就在极少数人心中叫好,绝大多数人或沉思或不屑或愤然不平,一致认为她会将这件事就此揭过的时候,却听她话锋一转,又把之前的话头捡了起来,“那么汐儿,都有谁背后议论九婶了,你给九婶指一个出来好不好?”

    偌大的殿堂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这……”汐儿面露迟疑之色,下意识地瞟了宁妃一眼,见她面色不善地瞪过来,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叶知秋权当没看见她们的小动作,微笑地鼓励道:“汐儿你只管放心大胆地说,那个人是不会难为你一个小孩子的。

    这里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如果日后你和你的家人有什么三长两短,大家首先就会怀疑到那个人的头上,然后就会帮你讨还公道。”

    说完见她仍旧游移不定,便猜到了真正的缘由,“那个人是不是许了你什么好处?”

    “九婶怎么知道的?”汐儿惊讶之下,脱口问道。随即意识到失言,赶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叶知秋笑弯了眉眼,转身面向凤帝,“父皇,我不能跟您求一个恩典?”

    凤帝正看戏看得津津有味,哪有不应的道理,“你说。”

    叶知秋也不客气,直截了当地道:“只要这孩子指出那个人来,请您赏赐给她同样的‘好处’。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凤帝捋着长须,故意停顿片刻,吊足了大家胃口,才饶有兴致地扫了汐儿一眼,“朕要先听听是什么样的好处。”

    汐儿年纪虽小,可聪慧过人,且家逢变故,比同龄的孩子更懂事一些,自是知道她那皇帝祖父一诺千金。比别人许的好处都来得实在。

    再顾不得旁的,绕过席位走出来,跪在地上急急陈情:“汐儿的父王……不,是汐儿的父亲腿上有伤,一到下雨阴天就痛痒难耐。

    马上就要入冬了,天牢里面寒凉潮湿,无医无药,只怕父亲承受不住病痛折磨。

    汐儿求皇祖父开恩,准许汐儿的母亲和兄长入天牢探视。给父亲送一些被褥衣服,还有缓解病痛的药物。”

    说着磕头如捣蒜,几下过后,额上便有了淤青。

    对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来说。能条理分明地说出这番话已经不容易了,还能这样实心实意地磕头求情,更是难得。叶知秋唯恐她磕坏了脑袋,赶忙上前拦住她。

    凤帝还在沉吟。宁妃便按捺不住了,“皇上,此事万万不可。裕亲王犯的乃是重罪。若让他与家人见面,串通一气,翻供抵赖,岂不是要乱了朝纲律法?”

    她情急之下只想阻止汐儿指认,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这番话违背了当初的承诺,说完又振振有词地教训汐儿,“该当如何,皇上自有决断,你一个小孩子家瞎掺和什么?”

    汐儿脸上现出恨怒之色,不等凤帝答应,便指着宁妃一股脑地招了,“是她,是宁妃娘娘教汐儿说那些话的。”

    宁妃勃然大怒,“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有胡说八道。”汐儿挺直了脖子据理力争,连尊称都不用了,“我瞒着母亲和哥哥姐姐来参加家宴,就是想求皇祖父开恩,允许我们去探视父王。

    刚一进宫就被你的人拦住,带到你那儿去了。你说九婶太嚣张了,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一定要让她在今日的家宴上出丑丢人,出一口恶气。

    你说负责看守天牢的人里面有效忠四皇叔的,会想办法通融门路,让我们去见父王一面。就算我当众羞辱了九婶,她也不敢说半个字,还要送我一份厚厚的见面礼。

    还说九婶有钱得很,平日里打赏宫人,随手就是一包金锭子,给我的只会多不会少,我才答应帮你……”

    “你给我住口。”宁妃面色狰狞地瞪着因说话太急,涨得满脸通红的汐儿,“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裕亲王自己行为不检,连孩子都带坏了,竟然信口雌黄,污蔑长辈,简直不可救药。”

    汐儿被她倒打一耙,满腔委屈和愤怒,一时间又倒不出来,气得嘴唇直哆嗦。

    小孩子肚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当然会纠结。可大人们都明白,宁妃这样疾言厉色地斥责汐儿,等于不打自招。

    凤羿一向云淡风轻的笑容挂不住了,瑞王妃也为自己有这样四处惹祸的婆婆感觉丢脸。明知道这个新进门的雪亲王妃是个不好相与的,非要去招惹人家做什么?

    招惹也不是不行,好歹做得严谨一些,至少保证随时能把自己摘干净,不要让人三两句话就给扯出来。

    话又说回来,雪亲王妃也太得理不饶人了。有些事心里清楚就好了,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长辈没脸吗?

    怨怪归怨怪,气愤归气愤,跟宁妃终究是同枝一房的人,该出面的时候还是要出面的。

    心中斟酌再三,便笑着插话进来,企图和稀泥,“九弟妹,汐儿还小,听错想岔都是有可能的,你千万不要跟孩子一般见识。”

    “我当然不会跟孩子一般见识。”叶知秋微笑地看了她一眼,“不过跟该见识的人,还是要见识一下。

    否则我这个土财主暴发户又散金银又送礼物,还要被人当成二傻子,那不是太冤了吗?”

    ——(未完待续。。)

第381章 求芝麻得西瓜

    瑞王妃被噎了一下,表情讪讪的,没了下文。

    叶知秋便不再理会她,目光带笑地扫视了一圈,“我知道皇家一年到头也难得有一次这样齐聚一堂的盛会,原想别人待我客气,我便还以礼貌,千万不要扫了大家的兴致才好。

    可树欲静而风不止,看来是我一厢情愿了。

    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看我不顺眼,等着找我的麻烦,试图叫我难堪。左右已经出了这样的事,我索性就浪费大家一点儿时间,把该说的话都说明白了吧。

    正如我刚才对汐儿所说的,对于自己的出身,我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我从来不觉得作为村姑低人一等,不会隐瞒什么,更不会抹杀什么。

    所以奉劝某些试图拿我的门第做文章,来羞辱我的人,还是不要白费工夫了。

    至于那些别有用心,想利用或是算计我的人,也都省省吧。我这个人说话直,可脑筋不直,没那么容易被人利用或算计。”

    顿了一顿,继续说下去,“听说因为那六百抬嫁妆,最近有不少人对我的身家很感兴趣,不择手段,想方设法地探查,让我深感荣幸。

    未免大家白白浪费人力物力和财力,我在这里给大家交个底:

    我个人名下有土地二十倾,作坊八座,商铺二十间,京城有一处宅子,还有一处弟弟为我添妆而购置的庄子。钱庄之中有几百万两存银,再有就是那六百抬嫁妆了。

    想必跟大家调查出来的结果没有多大的出入吧?”

    这段话说完了,有人吃惊,一个村姑居然有这么丰厚的身家,更毫不避讳,当众摊开来说明。

    有人心虚加吃惊,心虚的自然是那些暗中调查过她家底的人,吃惊的是他们调查的当真与她所说的一般无二。也就说。这个村姑要么丝毫没有隐藏,要么隐藏得天衣无缝,以至于连他们这些神通广大的人都查不出来。

    叶知秋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心道一声果然。对这些不管做什么都习惯背后行事的人来说,她坦诚直白,把什么都摆在明面上讲,他们反倒不习惯了,当然也不会相信。

    只怕他们此时各个心潮起伏,拼命揣度她说这些话的到底有什么企图吧?今夜过后,只怕他们对她的家底更感兴趣了。会更加兴师动众地派人去查。

    反正他们也查不出来,就让他们忙活去吧。他们越忙,她在京城才越有可能过上清净的日子。

    因很清楚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便故意信心十足地一笑,“对我这个人,若谁还想知道些什么,尽管直接来问我。能说的,我定当知无不言。不能说的,我只能道一声抱歉了。

    大家都是有身份有修养的人。想必也不会问我不能说的事。

    还有,关于那六百抬嫁妆,我要特别声明一下。

    我的嫁妆定的是二百八十抬,其余的都是添妆。是各位掌柜与我的一位妹妹交好。冲她的面子,送我的一份惊喜,只能算是人情来往。

    我没有炫耀的意思,也没有压过皇家所有媳妇的意思。说我想证明自己比皇后娘娘尊贵,更是无稽之谈。

    如果说嫁妆多就能代表尊贵,那某些痴心妄想爬上皇后宝座的人。早就砸锅卖铁置办嫁妆去了,哪里还有闲心在这里无中生有,挑拨离间?”

    这话说得不可谓不直,也不可谓不狠,宁妃首当其冲感受到了其中的杀伤力,恨怒交加之下,面部丰腴的肌肉不住地颤抖着。拳头捏紧,长长的指甲隔着丝帕陷入肉中,带起阵阵锐痛。

    也有少数几位曾经肖想过后位的嫔妃,脸色不是那么自然。

    穆皇后心中暗爽,总算有人说出她的心声了。借着喝茶,掩去了唇角绽放的笑意,巴不得叶知秋再来一个大范围的群攻。

    凤帝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况且叶知秋是自卫反击,说话入情入理,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自是不会出言干涉。

    梁太后倒是不喜欢叶知秋这咄咄逼人的做派,可自从她那宝贝弟弟的命被凤康握在了手心里,她就明智地选择了与叶知秋和平相处。既不刻意拉拢,也不主动找麻烦。

    此时也一样,装聋作哑,权当没听见。

    他们态度暧~昧,并不妨碍有人看不惯,跳出来抱打不平,第一个按捺不住的就是八皇子凤存。

    大伯子跟弟媳妇争长论短,首先就有**份,他大概也顾忌这一层,于是避其锋芒,不去刁难叶知秋,却冲凤康发作起来,“虽说出身农家,又是昨日刚刚进门的新妇,不懂规矩也是情有可原。

    她不懂,九弟总该懂吧?难道你就由着她无视长幼尊卑,对长辈出言不逊?

    身为男人,我真是替你感到悲哀。”

    凤康针锋相对地迎上他的目光,“据我所知,我的王妃只就事论事地提过皇后娘娘一句,并没有对其他人指名道姓。

    不知八哥口中的长辈是哪一位?出言不逊又作何解?”

    凤存被这几句话堵得张口结舌,半晌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仔细想想,叶知秋的确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宁妃。他若说那位长辈是宁妃,不等于说宁妃就是那个痴心妄想爬上皇后宝座的人吗?

    十四皇子凤虚见他吃瘪,立刻现身解围,“她是没有指名道姓,可她在这里喋喋不休,聒噪个没完没了,分明是没把父皇、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和我们大家放在眼里。”

    “十四弟说得没错。”十三皇子凤寂也与他遥望声援,“不过是个农女,也太嚣张了吧?真不知道她凭个什么?!”

    “你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叶知秋不急不恼地接起话茬,“我凭借的东西很简单,那就是我对你们无所求。

    我一不图你们的钱财,二不图你们的权势,三不图你们长了一副好皮囊,所以没有必要巴结奉承你们。更没有必要看你们脸色过日子。 ”

    凤玥和顾云川对视一眼,双双心道可不是吗?

    钱财她不缺,她自己能赚也会赚;权势,只要九哥想,还有哪一个皇子能比他权势更大的?三就不说了,九哥的皮囊就够好了,她还会稀罕别人的吗?

    作为一个被人巴结奉承了二十几年的皇子,有生以来,凤寂第一次感觉自己被轻视了,感觉天家的威严受到了挑战。登时恼羞成怒。

    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叶知秋气急败坏地斥责道:“区区一个村姑,好大的口气。

    不要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我华楚的疆域之内,没有我们皇家的庇佑,你以为你能做成什么?

    若要让你身无分文,不过是一声令下的事……”

    “我口气再大也比不上十三殿下你。”叶知秋不客气地截断他话茬,“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话是没错。

    可你忘了。这天下是华楚国千千万万百姓的天下,领天命替百姓治理这大好江山的‘王’,指的是皇上。我就是要巴结奉承,那个人也该是皇上。而不是你。

    一声令下,让我身无分文?这种事,等你当了皇帝再说吧。”

    “你……”凤寂气结,脸色青白变换。甚是精彩。

    凤帝偏偏还要火上浇油,眼带兴味地看过来,“十三。你想做皇帝吗?”

    凤寂大惊失色,忙转过席位,来到空地上跪下,“父皇,儿臣是被那女人气糊涂了方才失言,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请父皇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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