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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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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新娘会面,脾气再好的人听了这话都该怒了,更何况凤康的脾气没有那么好。只不过他向来沉稳敏睿,还不至于被怒气冲昏头脑。

    他早就看出来了,这个田济生绝非一时冲动,而是有备而来。别的且先不说,只那句“草民一个时辰之前得到消息”就很有问题。

    一个时辰之前得到消息,固然可以解释“为何会在此时拦路、而不是去成府求见”的问题,可这般强调,就显得欲盖弥彰了。

    原本他还想暂时放过田济生,再暗中派人调查。可现在看来,这个田济生是铁了心要在这里把事情闹大。

    能让一个家境优裕的公子哥赌上性命来招惹他,绝非一个“情”字能说得通的,只怕这背后有一个或一群势力不俗的人在操纵指使。

    看样子,有人嫌他这亲事进行得太顺利了,想给他找点麻烦!

    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只怕那幕后之人吃准了他不敢在此种情况下对田济生如何,才会指使田济生明目张胆地拦截花轿。真是门缝里看人,未免把他看得太扁了。

    若连这点儿小事都处理不好,他还有什么资格把坐在后面花轿的女人迎娶进门?

    想着他冷笑一声,抬手止住官兵和侍卫,居高临下地看着田济生,“你方才所说,可有凭证?总不能全仗一张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要是这样,你若说你是当今圣上的儿子,那本王是不是要立刻下马,与你手足团圆、相拥而泣呢?”

    这满是调侃意味的话,引得围观之人轰然大笑。

    田济生脸色变了变,待笑声平息了些,大声地道:“草民有证据,是人证。”

    人群刹那间安静下来,凤康眸色也几不可见地沉了一沉。连人证都有,果然是有备而来的。他倒要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你所说的人证现在何处?”

    田济生似乎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接招了,心里反倒有些没底了,迟疑的空当,就听人群之中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人证在此!”

    ——(未完待续。。)

第370章 你可是看上本王了?

    随着话音落下,人群某处骚动起来,挨挨挤挤地分开一条路,现出一个女子的身形来:二十来岁的年纪,宽额浓眉,披了一件白色长毛狐裘滚边的大红披风,梳着飞仙髻,插戴了满满一头的珠翠。

    不知道是因为这身张扬的装扮,还是因为那双乖戾的眸子,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地扎眼。

    凤康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便抬手,示意挡在路边的官兵放她过来。

    就在这时,本该最为淡定的田济生却突然惊呼起来,“叶咏夏?怎么是你?!”

    这讶异十足的问话,让周围的人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难道这女子不是他所说的人证吗?

    凤康也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叶咏夏?难道……

    “是我。”叶咏夏几步跨到街面上来,嘴里回应着田济生,目光却径直投向了凤康。嘴角染着一抹似嘲讽又似自信的笑意,字字清晰地道,“我就是叶知秋的姐姐,叶咏夏!”

    人群“轰”地一声,再度开了锅。

    “好家伙,先是未婚夫,这又来了一个姐姐!”

    “叶知秋,叶咏夏,哎哎哎,你们不觉得这两个人的名字很像姐妹吗?”

    “是啊,是啊,搞不好那个小伙子说的都是真的!”

    ……

    人群的议论声中,田济生呆呆地望着用后背对着自己的叶咏夏,心中五味杂陈。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位”所说的确凿的人证竟然是已经跟他和离了的妻子。

    说是妻子,事实上做了数年的夫妻,他从来没有真正看清过这个女人。

    当初表姐为了巩固在叶家的地位,提议他迎娶叶家庶出的三小姐,他见那女孩儿柔弱可怜,起了恻隐之心,便点头答应了。谁知道还没有交换婚书。就传出了叶三小姐与小厮私相授受的丑闻。

    后来叶三小姐被赶出叶府,身为嫡女的叶咏夏竟愿意代替庶妹与他成亲。他当时的心情,只能用惊喜来形容,他的家人也倍觉受宠若惊。

    作为商贾之家,能与京府的官员结亲,乃是天大的好事。尤其嫁过来的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庶女,而是一个身份贵重的嫡女,这表示日后田叶两家的关系将牢不可破。

    虽然叶咏夏的脾气强硬了一些,可作为田家的长媳就该如此,性子太过柔弱。将来如何掌管家宅?

    田家的所有人,包括他,都怀着“得了便宜”的心情,积极操办婚事。唯恐叶家变卦一样,以最快的速度将叶咏夏迎娶进门。

    当他满心期待地揭开盖头的时候,却看到叶咏夏那本该含情脉脉的眼睛里满是鄙夷和嘲弄,他还清楚地记得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你的眼里现在有我了吗?”

    自那天开始,他做了一个长达四年的噩梦。

    与她相对时。他永远是卑微的,永远要仰望着她。她处处都要压他一头,偶尔跟他同床,也会让他感觉那是她的恩赐与施舍。从忍让到争吵。到疏远,再忍让,再争吵,再疏远。到彻底寒心,这段婚姻最以和离告终。

    拿到和离文书的那一刻,除了解脱和释然。他心中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舍。那个女人却头也不回地走了,连眼风都不曾扫他一下。

    他始终没有搞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嫁给他。就像此时此刻,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站在这里一样。

    听到“叶咏夏”这个名字的同时,凤康便感觉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了。如果只有田济生,碍于男女大防,他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到叶知秋的。

    叶咏夏就不一样了,同为女子,见一见无伤大雅,没有理由阻止她们见面。

    而且她是以嫡姐的身份站出来的,如果她见了叶知秋一口咬定那就是她与田济生有过婚约的庶妹,对围观的百姓来说,便形同铁证了。

    他以为叶知秋跟叶思远已经达成共识,以叶思远的精明,定会约束好家里的人,远远地避开雪亲王府。哪怕田济生请来的人证是叶府的下人或亲戚,他一样有词可驳。

    若事先知道叶咏夏会站出来,他绝不会给田济生叫出人证的机会。

    由此可见,那幕后之人为了给他找麻烦,当真是煞费苦心,准备万全啊!

    见他盯着自己出神,叶咏夏的心怦怦直跳,脸颊微红,嘴角的笑也染上了些许羞涩。

    这英俊高贵的男人,宽敞华丽的花轿,成群的府兵和侍卫,长长的迎亲队伍,那六百六十抬嫁妆,还有这万众瞩目的场面,叶知秋那个低贱的丫头怎配拥有,这所有的荣光都该是属于她叶咏夏的。

    是时候该让一切回归正途了!

    如是想着,她胸口一阵滚烫,挺胸抬头,用堪称大胆的目光热切地注视着马上的男人,“王爷,我见过你要迎娶之人,很确定她就是我那失踪多年的妹妹。

    当年我母亲和大嫂有意将她许配给田家表哥,婚事已然议定,她却不知检点,与府上的一名杂役暗中来往。被发现之后,又假意悔过,以去南方老宅为已逝祖母守孝为名,逃离叶家。

    我们叶家百般寻人不着,唯恐失信于人,只得让我代她嫁入田家。

    成亲之后,我才知道田家表哥对她用情至深,数年来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我深知无法取代三妹成为表哥心中的那个人,是以秉着成全之心,与表哥办理了和离文书。

    也是天从人愿,时隔六年,三妹又回到了京城,却换了一个身份,更得蒙皇上赐婚,许配给了王爷。我父母为她终身幸福考虑,宁愿装作不识,也不欲声张。

    我不忍田家表哥一腔痴情归于流水,也不齿她继续欺君罔上,蒙骗王爷,一错再错。这才知会表哥,来此拦截花轿。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妹本就该和表哥在一起。既然她已经回来了。就请王爷做主,矫枉正错,成全了她和表哥这对有情人,让我们四个人各归各位吧!”

    各归各位?

    凤康险些笑出声来,这个女人在说什么疯话?难不成她以为把叶知秋拉下花轿,她就可以坐上去了?她到底哪来的自信,以为他不娶叶知秋,就一定会娶她这个残花败柳?

    这还真是龙生九子,各不相同,叶知秋那样聪慧通透的人。怎么会有这样愚不可及的姐妹?简直痴心妄想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围观的绝大多数人显然没有他这般犀利敏锐,纷纷将异样的目光投向后面的花轿,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似乎是信了叶咏夏的说辞。

    事关叶知秋的声誉,他就是不想跟一个女人一般见识也不行了。也多亏这女人主动露出自负贪婪的一面,否则事情还真有些难办。

    “这位叶小姐,你看上本王了吗?”

    “啊?”叶咏夏不是没听清楚,而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地看着凤康。一时忘了反应。

    凤康很给面子地又问了一次,“本王是问,你可是看上本王了?”

    人群鸦雀无声,无数道惊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

    雪亲王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糊涂。叶咏夏却是福至心灵,双眼熠熠地放出光彩。

    她就说嘛,堂堂雪亲王,怎么会看上叶知秋那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肯定是那贱丫头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蛊惑胁迫了他。

    这不,看到更为优秀的她,王爷立时就清醒了。

    巨大的喜悦撞击着胸膛。若不是极力维系女子该有的矜持,那声“是”就脱口而出了。

    颔首低头,让自己修长雪白的脖颈展露无余,声音也是含羞带涩,“小女……小女不明白王爷的意思……”

    “你不是要各归各位吗?”凤康似笑非笑地扬起唇角,“难道你不是想让你口中所称的妹妹跟田济生在一起,然后你取而代之,嫁给本王?

    莫非是本王理解错了?”

    叶咏夏唯恐否认堵了自己的后路,红着脸,扭捏地瞥了他一眼,“若王爷不嫌弃,小女愿意弥补三妹犯下的过错,终生侍奉王爷,替三妹赎罪……”

    “原来如此。”凤康语带恍然,“难怪本王听你说话破绽百出,自相矛盾,前言不搭后语。

    你说你妹妹先是在议婚之际与杂役暗中来往,后又宁愿以守孝为名出逃,也不愿嫁给田济生,就说明她对田济生根本没有情意。你所谓的用情至深,不过是田济生一厢情愿罢了。

    既如此,又何来成全之说?

    你言辞凿凿,一口咬定你妹妹欺君罔上,蒙骗本王。又说你父母装作不知,不欲声张,就连你也是时至今日方才决定站出来揭发,岂不是说你们知情不报,与之同罪?

    一人欺君,足以抄家灭门。更何况你们全家都犯下欺君大罪,株连九族都是轻的。

    三岁孩童都明白这个道理,你会不明白?

    你若不是疯子,就是为了攀附本王,胡乱指认,信口雌黄,不惜给父母血亲扣上天大的罪名,将他们推向死地的丧心病狂之辈。

    你愿意侍奉本王,可惜本王不愿。

    今天是本王大喜的日子,本王不想因为一两个不相干的人坏了心情。

    来人啊,把这个脑子有病的女人,还有那个连真假都拎不清的田济生,一并给本王拖走,免得他们满嘴疯话,污了大家的耳朵!”

    “是。”

    官兵侍卫齐声答应着,分成两队围上去,一拨去拉田济生,一拨去拉叶咏夏。

    田济生没想到这个“确凿的证人”一出来,反倒让凤康抓住了言语上的漏洞,被定性为疯子或是黑心毒妇。感觉大势已去,无心挣扎反抗。

    只是遥遥地看了一眼那从始至终都稳稳当当停在那里的花轿,暗自猜度,那里面坐着的到底是不是那与他失之交臂的未婚妻?

    若是,她如今是何等模样?是否依旧如过去那般娇柔纤弱,让人心生怜惜?若他当初没有娶叶咏夏,而是娶了柔弱驯良的她,田家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吧?

    与田济生不同,叶咏夏从来就不认命。她不相信在凤康的眼里,她会不如叶知秋。她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叶知秋搞的鬼。

    “叶知秋,你出来!”

    她疯狂地舞动着手臂,挣脱官兵,嘶声喊叫着扑向花轿,“叶知秋,你给我出来。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低贱的婢子生的野种头,也敢肖想王爷?你马上从花轿上滚下来,你不配坐在里面,你不配……”

    凤康听她一声接一声地辱骂叶知秋,脸上有了怒意,“拦下,叫她把嘴闭上。”

    一名黑衣侍卫鬼魅般现出身形,围观之人谁也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就见叶咏夏踉跄了几步,两眼一翻,就此昏死过去。

    “查明身份,交给家人好生管教。”凤康简洁地吩咐道。

    “是。”侍卫恭声应了伸手一捞,将叶咏夏提起来扛在肩上,正要迈步,就见一人分开人群,一路跑一路叫着“王爷”,奔了过来。

    凤康自是听见了,转头一看,见此人身着知府品秩的朝服,便知道来的是谁了。与此同时,张弛也出现在马旁。

    “怎的现在才来?”他皱了眉头,小声问道。

    在田济生指认叶知秋是自己失踪多年的未婚妻的时候,他为以防万一,便趁人群议论之时,暗中吩咐张弛去把叶思远找来。

    他相信叶思远不是田济生和叶咏夏那样拎不清的人,更是可以粉碎这两个人的说辞,釜底抽薪之人,是以一直拖延时间,等待这人出现。

    否则他何必浪费口舌,跟那两个不可理喻的蠢货周旋这许久?

    “回禀王爷,叶大人原本是要亲自过来维持秩序的,临出门前却被人叫走了,说是叶家二少爷得了疾病,性命垂危。属下颇费了一番周折,才将他带过来。”

    张弛压低了声音飞快地说完,顿了一顿,又补充道,“王爷,属下怀疑叶家二少爷病得蹊跷,是有人使计想拖住叶大人。”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还用得着怀疑?”凤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因叶思远已经来到了近前,便止住话头,冷眼望去。

    叶思远满头大汗,也不知道是跑出来的热汗,还是吓出来的冷汗,抑或者冷热皆有。不等站定脚步,便撩起袍摆跪在了地上。由于惯性,膝盖在地面上滑出足足两尺之远。

    旁人看得倒吸凉气,他却浑然不觉,只伏地磕头,“京府知府叶思远,叩见王爷。微臣教女无方,冲撞了王爷,还请王爷降罪!”

    ——(未完待续。。)

第371章 花轿进门

    凤康冷眼睨过来,“教女无方?”

    这似疑问又似责难的话,让叶思远的后脑勺倏地凉了一下,忙指了指软软地挂在侍卫肩上的叶咏夏,“那就是微臣的不孝女,自和离之后,忧思过度,得了癫狂之症。

    虽然表面看来与常人无异,可时常胡言乱语,臆想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微臣唯恐她惹出事端,便吩咐贱内将她拘在府中,不许她出门。

    谁知她今日竟趁人不备,偷溜出府,跑到这里来拦截王爷,闹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

    这都是微臣管教不严之过,还请王爷念在微臣身为人父之心,以及为京城百姓劳心劳力的份儿上,从轻发落!”

    他说的这些也不全是谎话,那天叶咏夏在伞扇居与叶知秋狭路相逢,被送到知府衙门之后,他狠狠地训斥了叶咏夏一顿,罚她禁足半年,并责令叶夫人严加看管,不得私自放她出门。

    今天叶府因为叶经纬突染急病,乱成一团,谁也不知道叶咏夏是什么时候出去的。直到雪亲王的人找上门来,他才意识到大事不好,连儿子都顾不得了,急急火火地就赶了过来。

    他向来分得出轻重,知道对自己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保全官位和前程,别说舍弃一两个女儿了,就是让他舍了老子娘他都不会犹豫的。

    果然,听了他这一番话,围观之人各个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

    “怪不得,原来是个疯子。瞧她说话的时候头头是道,还真看不出是个有病的。要不是雪亲王耳尖眼利,瞧出端倪,咱们差点儿就被她给蒙骗了。”

    “我看她一点儿都不疯,脑筋清楚着呢,要不然怎么不盯别人。专盯大富大贵的王爷?”

    “可不是嘛,还想一辈子侍奉人家,真是想男人想得魔怔了。倒是委屈了今天的新娘子,好端端的被一个疯婆子泼了一身脏水。”

    “哪里泼上了?你没看闹了这半天,那边连轿帘都没动一下吗?人家根本就没把她当成一回事。”

    ……

    大部分人信了叶思远的话,也有一部分人心存怀疑。其中有个胆大的,高门大嗓地问道:“叶大人,你说你女儿得了疯病,她说的那些都是自己胡乱想出来的,那田济生是怎么回事啊?”

    叶思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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