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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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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头懒得跟小女孩一般见识,转身要走,正好看见林长乐鬼鬼祟祟地躲在篱笆墙后。气不打一处来,飞起一脚,连人带墙踹翻在地。

    林长乐以前就隔三差五出去鬼混,经常不着家,家里人已经习惯了,几天不见他,只当他跑到什么地方玩乐去了,根本没放在心上。

    他在一个山洞里躲了几天,不见有人来抓他,也没听到什么风声。实在饿得受不了了,便摸回来探探情况,刚藏好就被虎头发现了。

    他不知道这场闹剧因何而起,只当是自己做下的事情暴露了,忙爬起来求饶,“我错了,我不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轻薄阿福妹妹,我真的知道错了。好弟弟,你就饶了我吧……”

    “你说什么?”虎头怒目圆睁,“你竟然轻薄阿福姐姐?!”

    叶知秋、成老爹和燕娘等人纷纷变了脸色,巧姑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林长乐胆小如鼠,被虎头吃人的目光吓得浑身冒凉气。被求生的本能驱使,窜起来掉头就跑。

    他四体不勤,又饿了好几天,没什么力气。三步两步就被虎头追上,不由分说,结结实实地赏了他一顿老拳。

    叶知秋唯恐闹出人命来,吩咐花花几人将虎头强行拉开。

    虎头知道分寸,不再动手,瞪着鼻口流血的林长乐嘶声怒吼:“滚,再让我看见你,我活活扒了你的皮。”

    林长乐早被吓破了胆子,得了赦令,扔下家人一溜烟地跑远了。

    虎头气犹未消,将目光转向巧姑和两个女孩,“你们也给我滚,都从我家滚出去!”

    巧姑不敢跟儿子求情,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望着成老爹,“爹,我家孩儿他爹病得厉害,你行行好,找个大夫给他瞧瞧吧。”

    ——rs

第270章 糊涂透顶!

    得知巧姑装失忆,林长乐轻薄阿福,成老爹也有些生气,可他还指望林短斤帮他放账,自是不肯眼睁睁地看着林短斤病死。又因自己曾经想把孙女儿许给林长乐,有些心虚气短,不好擅自做主。

    征询地看向叶知秋,“秋丫头,你看……”

    叶知秋也不希望闹出人命来,便吩咐人把林短斤抬到杨顺家去,请了闻苏木过来看诊。巧姑惹恼了儿子,没脸再待在成家,带着两个女儿跟了过去。

    “姐姐,你到底怎么想的?你不是不知道他们都做了什么事,怎么还要留他们住在这儿啊?”虎头余怒未消,气呼呼地跑来质问叶知秋。

    叶知秋看着他叹了口气,“你这沉不住气的毛病能不能改改?你娘装失忆的确是她的不对,可她为什么装失忆?还不是为了能跟你多亲近亲近?

    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因为这个把她赶走,将来一定会后悔。

    林短斤现在伤病严重,不抓紧医治就有性命之忧。如果他死了,娘怎么办?那三个孩子怎么办?你帮他养活吗?”

    虎头拧起眉头,“那还有林长乐呢,他轻薄了阿福姐姐……”

    “他说轻薄就轻薄了?”叶知秋打断他道,“阿福是那么容易被轻薄的?林长乐要是在阿福那里占了便宜,你以为他还能好好地出现在你面前,等你替阿福打抱不平吗?

    你也太小看你阿福姐姐了。

    你别听风就是雨,搞得好像天底下只有你一个人在乎阿福一样。本来没什么事,你喊打喊杀的,别人还真以为阿福被林长乐怎么着了呢。”

    虎头被她说得脸上阵红阵白,仍旧有些不甘心,“那也不能让他们继续留这儿了,我这就让他们收拾东西滚蛋。”

    “行了,怎么越劝你还越来劲了?”叶知秋瞪了他一眼,“如果赶走就能解决问题。还用等到今天吗?你回去冷静冷静,想明白了再来找我说话。”

    虎头听她语气带上了几分严厉,唯恐她发火,便不再多说。起身出了门。

    等阿福晚上从清阳府回来,便拉着她问有没有被林长乐轻薄,却换来阿福一对白眼儿,“这种事情也是你问的?你把嘴给我捂严实了,要是坏了我的名声,害得我嫁不出去,我就找你算账。”

    虎头嘿嘿地笑道:“大不了我娶你就是了。”

    “你想得美。”阿福拿眼斜他,“我对你这种小不点儿可没兴趣。”

    虎头不乐意了,用比划着,“我才不是小不点儿。我个头都比你高了好不好?”

    阿福踮起脚尖在他脑门上敲了一记,大笑着进屋去了。

    林短斤受的都是皮外伤,经了闻苏木的诊治,灌下一碗退烧药,后半夜就醒过来了。待巧姑追问他被打的原因。便把拿成老爹的银子去放账被人抢的事情说了一遍。

    巧姑听他说不光折了成老爹一千二百两银子,自己还搭进去一百多两,连心疼带害怕,一张脸煞白,“咱上哪儿弄那多银子还爹去啊?要不……报官吧?”

    “报什么官?”林短斤横眉竖眼地道,“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你儿子又不肯帮我们。想告状除非使银子。我现在哪来的银子打点啊?

    再说了,打我的人都是街头上的痞赖,认钱不要命的。他们要是知道我报了官,还不把我们全家都给杀了啊?”

    “那可咋办啊?”巧姑六神无主。

    林短斤虎着鼻红眼青的脸想了半晌,“现在就剩下一个办法了,赶紧把阿欢和虎头的亲事定下来。跟他们多要一些聘礼。把这钱补回来。反正他们家富得很,不差那一千多两银子。”

    “这能行吗?”巧姑心里直打鼓,“虎头知道我是装的,都不认我这个娘了。还有阿乐,对牛家的小姑娘动手动脚。把虎头气坏了,还能答应娶阿欢吗?”

    “你是你,阿乐是阿乐,跟阿欢有什么关系?你是榆木脑袋吗?成亲这事不能直接找你儿子说,你应该去找你公爹。只要那老头子同意了,你儿子就没话说。”

    巧姑有些为难,“这个节骨眼提这事儿,怕是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林短斤恶声恶气地道,“这事行也要行,不行也要行,你不要啰嗦了。

    明天早上你就去找那老头子,我不管你是哭是闹还是寻死上吊,一定要让他同意这门亲事。亲事不成,我银子就还不上,那个姓叶的妞娃子肯定会把我们赶出去。

    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喝西北风不说,你这辈子都别想见你儿子了!”

    巧姑被他唬得哭了起来。

    林短斤见她遇事只知道哭,心里腻烦,又怕她成不事,耐着性子教她,“你去了不要说那些没用的,就说你过去做错了,想弥补老头子和你儿子。两家结了亲,你下半辈子就能跟他们一起过日子,好好照顾他们了。

    巧姑一一记下,第二天吃过早饭,瞅准虎头去学堂、叶知秋出去干活儿的空当,到成老爹屋里来。

    “虎头娘来了。”成老爹打过招呼,便问起林短斤的情况,“老实咋样了?”

    巧姑按照林短斤教的抽泣着答道:“发了一宿的高烧,这会儿还吃不进东西下不了床呢。”

    成老爹安慰了她几句,又如林短斤所料,问起他是怎么伤的。

    “孩儿他爹出去帮爹办事,说自己是成家的亲戚,人家见他穿得太寒碜,不信,说他是骗子,狠狠地把他打了一顿。他早上醒了直喊给爹丢人了,非要收拾东西回老家去。

    我死活不依,他才歇了念想。一个大男人,蒙着被子呜呜地哭。”

    巧姑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一番忏悔。

    成老爹本就心软,又一直拿她当自家儿媳妇看,哪里禁得起她的眼泪攻势?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了她的要求。吃完晚饭,把孙子和孙女儿叫到房里,一本正经地商议起亲事来。

    “什么?!”虎头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让我跟林短斤的闺女成亲?爷爷,你老糊涂了吧?”

    成老爹登时红了眼圈,“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敢指着你爷爷的鼻子骂老糊涂了是不是?”

    虎头正在气头上,丝毫不肯服软,“你就是老糊涂了,要不然你会随随便便给我许亲?林短斤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你自己被他们哄得团团转也就算了,还想搭上我?

    你糊涂透顶!”

    成老爹拍案而起,“你混账!”

    他被虎头一番话气得血压上升,又起得猛了些,眼前一黑,便向后仰去。

    幸好叶知秋离他不远。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爷爷,你怎么样,没事吧?”

    成老爹缓过劲儿来,颤着手指点着虎头。连声道“好”,“好哇,好,你……你……我辛辛苦苦地把你拉扯大,到头来你就这样对我,你可真是孝顺!”

    把他气成这样,虎头心里已经开始后悔了。可被他拿反话一激。火气又上来了,“你别倚老卖老了,你拉扯过我几年啊?姐姐来之前,不是我一直在照顾你吗?

    拉扯我长大的是姐姐,不是你……”

    “虎头,你还不闭嘴?!”叶知秋厉声喝断他。“你怎么能这么跟爷爷说话,赶快跟爷爷道歉!”

    虎头梗着脖子争辩,“我说错什么了?我不道歉。”

    叶知秋火了,三步并作两步奔过来,抡圆了胳膊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之后。成老爹愣了,虎头愣了,她自己也愣了一瞬。

    这是虎头第二次挨打,第一次打的是屁股,他那时候年纪小,只觉委屈害怕。这次打的是脸,他又正是爱面子的年纪,满腔都是屈辱和愤怒。

    他不能跟自己最亲最爱的姐姐发泄,便把这笔账悉数算到了林短斤一家的头上。一言不发,掉头就走。

    成老爹急了,挣扎着站了起来,“秋丫头,快,快去看看,别出啥事儿了。”

    “爷爷,你坐着。”叶知秋将他按回椅子里,“我去吧。”

    说着出了门,就听隔壁传来一阵哭喊声。

    燕娘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知秋妹子,不好了,虎头要把他娘赶走呢。”

    叶知秋快步下了台阶,越过篱笆墙望去,只见衣服鞋子扔了一地,林庆欢搀着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的林短斤站在一边,巧姑跪坐在地上,搂着林欣悦失声痛哭。

    虎头凶神恶煞地挥舞着一根儿臂般粗细的棒子,一迭声地嚷着“滚”,杨顺和花花一左一右地拉着他。

    燕娘见叶知秋只看不动,忙扯了扯她的袖子,“知秋妹子,你快去劝劝虎头。这黑灯瞎火的,他们这一家子病的病,小的小,让他们上哪儿去啊?”

    “我不能劝。”叶知秋眸色微沉,“我现在去劝,虎头会恨我的。”

    燕娘不明所以,“啥意思啊?”

    “让他们走吧。”叶知秋答非所问,“他们不走,这事儿就没完。总不能为了几个外人,闹得我们自己家里鸡犬不宁。

    燕娘,麻烦你家杨大哥跑一趟,套辆车送他们出村吧。他们在落叶村赁了房子,应该还没退,不至于没地方去。再给他们一些银子买药吃饭,别给太多了,三两五两就行。

    回头我还给你们!”

    燕娘摆了摆手,“嗨,说啥还不还的?那几两银子我们拿不出来吗?”

    叶知秋拍了拍她的手臂,“一码归一码,快去吧。”

    ——

第271章 鱼死网破

    “我一晚上没回来,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啊?”阿福嚷嚷着进门来。

    叶知秋放下手里的笔,瞪她道:“多大的事儿啊?绣花针都被你说成铁杵了。”

    “虎头和成爷爷吵架,这事儿还不大啊?”阿福来到跟前,两手撑在桌边,探头瞄着她的脸色,“知秋姐姐,我听说虎头搬到学堂去住了,成爷爷气病了,是真的吗?”

    “是啊,老的小的都不让人省心。”叶知秋叹了一口气,“归根结底,这事儿要怪爷爷。平时挺明白的一个人,怎么碰上林短斤那一家,脑子就不灵光了呢?

    三岁孩子都知道虎头跟林短斤的女儿成亲不合适,他就是拐不过这个弯儿来,说天底下哪有亲娘害自己儿子的?巧姑提亲都是为了虎头好。

    还跟虎头叫板,不答应这门亲事,就不认他这个孙子了。”

    阿福嗤嗤地笑了起来,“林短斤的女儿我见过,长得小巧玲珑,跟翠鸟似的。三寸金莲,肤白似血,无才是德,不是正是男人们喜欢的类型吗?把她跟虎头凑一对儿也不错啊。”

    “你就幸灾乐祸吧。”叶知秋在她脑门上点了一下,“让虎头听见不跟你急才怪!”

    阿福笑了一会儿,正了神色道:“林短斤先打你的主意,又想把他闺女嫁给虎头,他这是觉得你一个女子当家好欺负,打算谋夺你的家产呢。

    知秋姐姐,我看他们这一家子都是祸害,趁早把他们赶走算了。我再找几个人揍他一顿,打得他这辈子不敢再到清阳府来。”

    叶知秋摇头,“不行,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件事必须让虎头自己解决。”

    “知秋姐姐,不就是几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吗?你有什么好顾虑的?”阿福一脸费解的神色,“你该不会是怕别人说你为富不仁、欺压穷苦百姓吧?”

    叶知秋肃了神色看着她,“从我出现在小喇叭村那一天开始。别人说我的闲话还少吗?你觉得我是在乎那些虚名的人吗?你以为我愿意会留他们在这儿上蹿下跳啊?还不是为了虎头?

    人这一辈子有很多选择,也有许多事情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可唯一没办法选择和改变的就是父母。除非狼心狗肺的人,否则谁也没有办法对自己的父母漠视不理。

    巧姑的确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也有很多缺点:胆小,怯懦,盲目,无知,没有主见,有时候分不清是非好坏。可血缘摆在那儿呢,只要她还活着,只要虎头想认,她随时都能变回虎头最亲的人。

    他把他娘打发走也好,赶走也好。即便将来出了什么状况后悔了,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是他作为儿子应该承受的痛苦和教训。

    可如果是我们替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同样的状况下,他也许还是会后悔。可更多的则是怨恨。人都有自我保护和自我逃避的潜意识,他一定会把责任推到我们的头上,我们在他心里,也就彻彻底底地变成外人了。

    而他自己,得到的不是教训,也不仅仅是痛苦,还有狭隘的心胸。不敢直面自己的懦弱。我不是想他成长得多么高尚纯洁,但至少在身处逆境的时候,他能有一个比较健康的心态,敢于承担,敢于面对。

    所以,我宁愿现在烦一点儿。承受一些财物上或者其他方面的损失,也要等到他心平气和,自己去处理巧姑的事情。

    你明白了吗?”

    阿福将她的话认认真真地思索了一遍,才重重点头,“明白了。知秋姐姐。赶林短斤一家走的话我不会再说了,不过我会安排人盯着,免得他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这才像个大掌柜嘛。”叶知秋微笑起来,“我也会找时间好好劝劝爷爷和虎头,让他们尽快和解。对了,虎头让你给他娘找铺子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我写信让呈南府的计掌柜帮忙张罗,算算时间,信应该早就到了。再过几天,房契跟地契就能送过来了。”阿福绕过来揽住叶知秋的肩头,笑嘻嘻地道,“我办事你就放心吧。”

    叶知秋嗔了她一眼,“是是是,我对你一直都很放心。说吧,午饭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去。”

    “锅贴,羊肉南瓜馅儿的。”阿福不假思索地答了,又唏嘘感叹,“每天能吃到知秋姐姐做的饭,我都快幸福死了。某人有福不能享,真是可悲可叹又可怜啊!”

    叶知秋知道“某人”是指凤康,脸上的笑意倏忽淡了。

    阿福见状忙松开她,“对不起,是我多嘴了。知秋姐姐,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没事。”叶知秋笑了一笑,站起身来,“我去做饭。”

    村外有一个姓姜的屠夫,生了一脸的麻子,熟人都喊他麻子姜。在坊市有一个卖猪肉的档口,生意还算不错。这人生性好赌,偏生又娶了一个精明彪悍的婆娘。把家里的银钱物件把得死死的,平日里一文钱都落不到他手里。

    那日赶上婆娘回娘家,他一时按捺不住,将卖肉的钱拿到地下赌坊玩了几把。一开始连连赢钱,他得意忘形,一把全押,结果把本钱输个精光。他为了翻本,写下契书押了房子再赌,又输了个精光。

    赌坊的人逼他回家拿房契地契,他担心婆娘知道他把房子输出去,拿刀把他砍了,一路上战战兢兢,慌张无措。走到家门口附近,碰见林短斤放账,他心想能拖得一时是一时,便以档口作抵押,借了十五两银子。

    一部分拿去换了契书,一部分留下填补卖肉的亏空,好跟婆娘交账。抵押的条子便藏在茅厕的墙缝里,准备每天卖肉神不知鬼不觉地扣下一些,攒够银子把档口赎回来。

    他家孩子是个淘气的,上茅厕的时候把条子翻了出来,碰巧被他婆娘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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