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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四十九院记事簿-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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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怎么回事?

  青之川想不通,问了一众式神也没有得出结论,直到鲤鱼精无意中说了一句话,才让她得以冲破迷雾。

  可惜矗立在迷雾外的,是不见边际的密林。

  “你会不要我们吗,四十九姐姐?”她说。

  青之川笑出了声,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鲤鱼精的头垂得更低。

  “您的父亲说,式神只是道具而已,况且您的式神那么多,总要舍弃一部分……”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余音消失在了天际。

  有那么一瞬,她似乎能够窥见到隐藏在密林中的秘宝了。但那也仅是一瞟,霎时便消散无踪。

  青之川怔怔地站起身,抬头,恰好与站在原处树下的凌穹四目相对。她想也不想地挤出面容,掩饰此刻的惊愕,脑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溯起了不久前的回忆——从初见凌穹,再至今日此刻,每一句对话,每一个眼神,她又回想了起来,在脑海中缠绕盘旋。

  莫名的寒意爬上她的脊柱,她意识到了不对劲。她似乎,被什么东西遮住了双眼,让她再也无法看清万物,亦无法看透现实。

  这个念头带来一阵眩晕,她险些没能站住脚。她逃一般快步走开,远离背后凌穹的目光。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走到了玉藻前所住的小院外。她站在外头,踟蹰了一会儿,才抬手叩响门。她知道玉藻前白日时一般不常在院里,也不抱有期望。

  伴随着细索的嘎吱声,玉藻前的身影出现在门扉的另一侧,逆着日光,如若天神一般。青之川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却莫名产生了落泪的欲望。

  但她终是没有落下泪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玉藻前的问话把她拉回现实。

  眼泪瞬间就憋了回去。青之川讪笑着挠了挠脑袋,略微有些许尴尬:“能让我进去坐一会儿吗?我有事情想和你说一下……不,应该算是探询一下你的意见吧。”

  玉藻前已经能猜到她想说的内容是什么了。他轻笑了一声,暗自感叹青之川觉悟得太晚,孺子不可教,不值得再多言语,但还是推开了门。

  “请进。”

  “哦……好的好的。”

  青之川迈着小碎步踱进院中,才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惜晚了,大门在她身后关上,斩断了日光。

  青之川站在阴影处,日光在遥远的墙外。她产生了一种自己误上贼船的错觉。她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地看向玉藻前,惊觉玉藻前眼神竟然有些邪气。

  她猛然后退三大步,摆出防守的架势,警惕得不像话,仿佛玉藻前已经准备动手了一般。

  实际上从头到尾眼神一直都很正直的玉藻前投来诡异的目光——其中还隐含了些许不明就里,以及面对疯子时特有的怜悯。

  “你这是在干什么?”


第80章 虚假的他 

  玉藻前的一句问话过分警惕的青之川醒转过来; 意识到自己只是看错了玉藻前的表情,似乎还无意中误解了他。

  她急忙换上掐媚的笑容,缩着身子; 小步小步挪到玉藻前身旁。她原本还想为自己辩解一下的,可惜她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搪塞的借口,只好噤言,一声都不吱。

  她企图用这番讨好的小人做派化解尴尬; 然而事实却是尴尬感更甚。玉藻前抱臂站着,表情依旧淡漠; 正斜眼睨着他眼神中的惊愕倒是没有了; 可惜取而代之的是些许怜悯。

  青之川真想不通他的这份怜悯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不过似乎也不是没有由来。她毫无底气地低下了头; 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然而她这么大一个人是不可能看不见的。

  “你究竟在想什么呢?”

  一如预期一般; 玉藻前的问话悠悠然在头顶盘旋。

  青之川讪笑了几声,挪着步子想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悄悄逃开,可惜玉藻前却先一步揪住了她的衣袖,把她拉回到身边。看他这架势; 显然在青之川给出答复之前; 不打算让她从视线范围中溜走。

  青之川敛起讪笑,有些拘谨的样子; 极小声地解释道:“我刚才昏头了,以为你可能会……对我做些不轨的事情?”

  玉藻前瘪嘴; 把青之川从头到脚打量不轨了好几遍,才冷笑了一声; 似是嗤笑般道:“不轨的事?”

  青之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急忙连连摆手,疯狂摇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指那方面的事情……啊呸,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总觉得自己似乎越抹越黑了,忍不住哀嚎起来。她能感觉到脸颊正爆发着强烈的热度,不用照镜子她也能猜出此刻她的脸一定红到了极点。她恨不得跳进护城河里,说不定还能在洗清冤屈的同时给身体降下温。

  只可惜护城河有点远,不能遂愿。

  玉藻前轻笑了一声,青之川稍微安心了些。只要笑了,多半就意味着玉藻前不再计较了。

  她松了口气,把跳进护城河的想法抛到脑后。

  玉藻前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所以你到底在想什么,又在躲什么呢?”

  跳护城河的想法瞬间再度飞回青之川的脑海中。她有点想保持缄默,毕竟莫名对式神产生了没由来的敌意,说出来实在是太丢人了,然而玉藻前审视般的目光盘旋在头顶,让人难以忽视。青之川咬牙,嚅嗫道:“我刚才想到了一些事情,脑子太乱了,一不小心以为你要杀了我,掏出我心脏吃掉这样的……”

  玉藻前的本就纠结的表情更加复杂。此刻他连如何该应对都有些搞不清了,甚至还产生了一种不该问她的想法。

  青之川仍是低垂着脑袋站在他身旁,一声不吭,比往日任何时候都要乖巧。她不时会抬头瞄一眼玉藻前的表情,估计是有些没底气,不过只一眼她便会低下头,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将欲盖弥彰发挥到了极致。

  玉藻前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膀,颇为豪气道:“你且安心吧,没人对你的心脏感兴趣,也没人想杀你——要知道,你现在可是在自己家里,哪儿会有这种专挑人心吃的不轨之徒。真不知道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以前真的有个妖怪想要吃掉我的心脏哦!”青之川倏地站直了身,“不过我成功把它制服了,那时候我才只有鲤鱼精一个式神而已。”

  玉藻前从她的语气中竟然听出了一些……骄傲?独自制服意图不轨的妖怪,难道不是一个阴阳师应该具备的最基本的本事吗?没想到这都能成为骄傲的资本了。

  他敷衍地点着头,嗯嗯啊啊地搪塞了过去,显然对她的这份小小骄傲不怎么上心,青之川倒也不介怀。

  提及鲤鱼精,她回想起了此行的来意——她想要找人商量一下关于她心中关于凌穹的那番狂想。

  确切说来,她其实本心并非是来寻找玉藻前。她不过是被内心可怕的妄想吓到了,匆匆想要逃离,刚好逃到了此处,恰巧她又急着想要找一个人来宣泄心事,玉藻前便成了这个幸运儿。

  她斟酌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想到合适的语句。她心中的思绪太乱了,一时间也无法理清。玉藻前倒也不急,静静看着她,等待她的问话。

  青之川抬眼打量了玉藻前好几次,显得有些扭捏,好像不好意思将心事说出口来,但她终是下定了决心,四顾着,极小声道:“我觉得父亲……有点奇怪。”

  “是这样啊。”

  玉藻前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似乎已经等待她说出这话很久了。

  青之川一怔,忽然发现她又猜不透玉藻前的心思了。不过她似乎也根本就没有猜出过几次,毕竟玉藻前深不可测,除非他本人心甘情愿地展示真我,青之川觉得没人能看穿他。

  抓住她愣神的当口,玉藻前问她究竟是为何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其实也不算是我发现的,而是听到了鲤鱼精说的那些话,还有青灯姐姐有些奇怪的做派,才产生了疑心。”青之川挠了挠脑袋,慢吞吞道,“我觉得对父亲的热切念想胧住了我的双眼,当我稍微冷静下来,回想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个举动后,我发现了不对劲。”

  玉藻前挑眉:“不对劲?”

  他没有怎么和凌穹接触过,隐约间似乎也有躲着不愿和他多做接触的心思,因而他对于凌穹也不甚了解,只是出于直觉不想靠近。对于青之川所说的不对劲之处,他有些好奇。

  青之川用力点头,目光聚焦在指尖上,尽管她的手指根本没有出现什么异常,同往日并无区别,但除了将目光安置在此处,似乎没有什么别的地方可以容纳动荡不安的心情了。

  沉吟半声,她清了清嗓子,将心中的疑点逐条列了出来:“父亲说我一个人孤零零长大,可我并非是独自一人长大的,他分明把我托付给了玄青。后来他醒来,也没有先去玄青那儿找我。”

  她的目光依旧胶着在指尖上,没有移动半分,语速不自觉地越来越快,仿佛再不将这些话说出口,便要淤积在心底腐烂发臭了。

  “他还说我的名字很复杂,所以一听说平安京有个式神叫青之川,就一定是我了。可除了他,没人会再用神明的名字为子嗣命名吧,怎么说也是大不敬……”

  玉藻前微微颔首,附和道:“确实如此,你所说的这几点的确有些古怪。”他话锋一转,“但好像,又不够真切……”

  “我知道。”青之川有些气馁,但还是继续道,“他莫名的总是会去和每一个式神说话。我问过了几个式神,他们都告诉我,父亲会拐弯抹角地探听我的事情。这不重要,我想说的是,鲤鱼精向我透露,父亲告诉她说……”

  “说什么?”

  青之川哽咽了一瞬,喃喃自语般嚅嗫道:“他说阴阳师大多都不会在意式神,问他们是否已经想好未来了。”

  玉藻前认真听着,直到青之川的话说完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事态略微有些混乱,确实值得好好深思,他下意识地展开折扇,轻扇了一下,扬起一阵寒风,冻得他忍不住发颤。他匆匆合起折扇,摆出一副无事发生般的淡然。

  “虽然这么说听起来很有一种事后诸葛亮的意味,但我确实觉得,你的父亲有些古怪,而且……”他转动折扇,任由折扇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继而稳稳落在掌心,轻描淡写道,“而且绫人也害怕他。”

  “可绫人终究是个孩子,他的反应应该不能信吧。”

  “是吗?”玉藻前掩唇轻笑,将折扇收入怀中,顺势将双手也拢入了袖中,“我倒是觉得,孩子的话更值得相信呢。”

  青之川不再应声了。她现在实在是混乱到了极点,失去了对一切的判断力。疑点昭然若揭,可她总还是心存侥念,希望这些异常都归因于凌穹的长眠。

  好不容易重新见到的血脉亲人,她怎么都不希望这是虚晃的谎言。

  她蹲下身,紧紧抱着膝头,蜷缩成小小一团。这一次她几乎真的快要从玉藻前的视线中溜走了。

  玉藻前一直悄然打量着她,对于她的所有纠结都了如指掌。他一直没有出声,担心没由来的问话会将她的心情搅得更乱。许久后,他才压低了声,问:“如果那人不是你的父亲,你又想好该怎么做了吗?”

  青之川浑身一颤,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但很快就恢复了平素的模样。她左顾右盼,目光略显躲闪,最后流转回到了玉藻前的身上,有些羞于启齿道:“总还是要先确定下他是否我的父亲吧……你明天可以陪我去阴阳寮翻看一下那年的记录吗?”

  她的声音压的很低,与其说是请求,倒更像是央求了。

  玉藻前看着她半跪在自己面前微微颤抖,不由得心生怜悯,但他没有应下青之川的问话,却是转开头,反问她道:“为什么想让我陪你去呢?”

  如果需要寻一个同伴的话,其他的式神似乎比他更合适些。或许因为他是最初提出建议的那人,所以青之川才会找自己吧,他想。

  他有些恍惚,突然不知道自己问出这话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青之川一怔,急忙抬头想要辩解,然而一对上玉藻前分外冷静的双眸,竟什么话都想不起来了。确切地说,她好像根本就想不出辩解的话。

  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仍是想不出任何的说辞。玉藻前的目光分明同平素无异,然而此刻不知为何,却如同在逼迫着她一般,勒令她必须给予答复。

  “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你能陪着我。”她破釜沉舟般说道,破天荒地没有移开目光,“有你在的话,我就不会害怕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许是每一次最脆弱的时候玉藻前都陪伴在身边,让青之川下意识地产生了一丝依赖,如今已经彻底离不开了。

  玉藻前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但转瞬即逝,没有留下任何踪影,转而恢复了平日惯常的模样,不过眼眸中似乎隐着难得一见的笑意——毕竟他的笑容从来就止步于表面。

  他点了点头,不再拿乔,应道:“我知道了。”

  青之川一下子跳了起来。西斜的残阳此刻终于照入院内,正巧笼在她的脸上。她眯起眼,笑得却比食堂更耀眼。

  “约好了。那你不能反悔。”

  玉藻前也报以一笑:“当然不会。”

  青之川瞬间心情大好,什么复杂的纠结的心思统统消失不见了,还臭不要脸地在玉藻前的小院里蹭了半罐金平糖,才大摇大摆地离开。

  走出门外,未行几步,她又见到了凌穹的身影。

  他在监视自己吗?

  嘴角的弧度不自觉地垮塌,但赶在笑意彻底显然前,青之川迅速挤出笑容,还向他打了声招呼,直至走出凌穹的视线范围之外,也未曾露任何端倪。

  凌穹盯着她离开的方向看了许久,又倏地转首看向玉藻前的小院,狭长的瞳孔闪过精光。他似是轻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

  他戴上兜帽,掩去所有表情,将身影隐入夜色中。

  *

  一夜无梦,青之川醒得很早。

  现下才刚破晓,连一贯最早醒来的惠比寿尚且都还在睡梦中,青之川觉得自己确实起得太早了。她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浪费在被窝中,然而她总觉得那个温暖的“魔窟”会让她神志不清,倒还不如裹上大麾,在庭院里漫步,顺便让寒风吹醒她混沌的大脑。

  她已经尽量不去胡思乱想了。

  绕着庭院走到第三圈,忽然传来一阵叩门声,短促且焦急,颇有持续不停地迹象。

  青之川愣在原地,等着别的式神前来开门。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她才意识到现在家中醒着的人只有自己,急忙匆匆跑到门口。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惯坏了,连开门这事儿都下意识地不想亲自动手了。

  青之川移开沉重的门栓,将门推开一条仅容半个人通过的小缝。

  透过缝隙,她看到了门外站着的身着素色巫女服的女子。她的双唇如她所着的绯袴般赤红似血,一头青丝松垮垮束起,落出的鬓发散乱地搭在肩上。她笑得好生美艳,尽管她的容貌并不妖娆。

  青之川忽感一阵没由来的寒冷,急忙拢紧外衣,可惜这股寒意似乎发自骨髓间,纵然拢紧外衣也毫无用处。

  她警惕地盯着眼前人,确信自己并不认识她。但这张脸,她似乎见过——并非一模一样的某人,而是同等姿态的容貌。

  女人抬头朝屋里望了望,这动作让青之川颇感不适,出声问道:“请问您是……?”

  听到问话,女人不知为何竟是笑了。她欠了欠身,仪态十足。轻启朱唇,她的声音宛若来自遥远的云端般虚无缥缈,轻易便能从耳旁溜走。

  她没有回答青之川的问题,只是自顾自地道明了来意。

  “我来找我的夫君——他是你的式神,叫做玉藻前。”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九:我就是死外边,跳护城河,也不听玉藻前的去查卷宗!

  ……

  真香!

  #调节气氛#

第81章 如你所愿 

  “什……什么?”

  纵使给青之川再大的脑洞; 她也猜不出眼前站着的女人,是玉藻前的妻子,那个曾经侍奉神明的巫女。

  她记得玉藻前所说过的; 他的妻子数百年前死在了神罚中,为何今日还会出现在此处呢?

  她首先怀疑起了自己的听力,甚至还产生了一种想让巫女把刚才说出口的话再重复一遍的冲动。不过这样实在太不礼貌了,青之川悻悻然收起了这个想法。

  青之川倚在门边; 双手紧紧攥着门把,警惕地打量着巫女; 生怕她会突然冲进来。潜意识里; 她总觉得眼前这人不是真正的巫女。

  她知道有些妖怪最擅长化作人形,以谎言挑拨人们的关系; 待到人心变得脆弱不堪一击即碎时; 再坐享其成般捕杀人类。这种妖怪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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