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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穗-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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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眉哪里肯,硬是把珍眉赶出了灶房。

    珍眉怀着担忧,嘟着嘴,给金穗说学了些什么。

    金穗却一句没听进去,她恍惚中似乎抓住了什么,恍然间看到珍眉不满的眼神,金穗回过神来。

    就在这一瞬间,她想起上次珍眉说伏广怎么样怎么样的时候,翠眉开始出现精神恍惚。

    难道,是伏广?

    金穗暗自摇头,伏广在她脑海里其实只是一个衙差的符号而已。

    但如果是伏广的话,伏广出现的时机倒与翠眉前后的变化也说得通了。

    她哂笑不已,真是太无聊了,所以她才在这里琢磨一个少女的心思吗?她决定把这个秘密永远埋藏起来。

    黄老爹倒了水进来看见金穗心不在焉的,以为她累了,便催促两人早早休息了。

    回头碰到进门的翠眉,便问:“你也早点歇了吧,多喝热水,莫让冷风凉了胃。”

    翠眉心情十分矛盾,点了点头便进去了。

    珍眉的话彻底在她那段朦胧还没发芽的感情上画上了休止符。

    暗夜里金穗忍不住轻声咳嗽,翠眉就醒了,披衣裳去给她倒水。金穗望着灯下的翠眉在心底里叹口气,这个女孩子真的只有十三四岁而已,而她却默默地隐忍了一切。

    并非是给翠眉动了情思下个对或错的定论,毕竟翠眉真的还小,在情感和理智上的发育还不够成熟。

    金穗咳嗽不是一天两天了,她索性也披了衣裳坐起身来,声音压得格外低:“翠眉姐姐。”

    “嗯?姑娘,还难受吗?”翠眉勉强睁开朦胧的眼朝她看过来,见她披了衣裳起身似乎有话要说,她也靠在炕头上,揉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一点。

    金穗道:“翠眉姐姐,我今儿的听说你要结亲了是吗?”

    翠眉揉眼睛的手顿住,因着金穗这句话,脑子瞬间完全清醒,她低头看金穗,金穗一双澄澈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柔和的光,眼神中充满了安抚。

    金穗从被下握住她的手,翠眉的手因在冬天里洗衣而变得臃肿,金穗的手是暖的。

    那暖从手心里传到心口,翠眉低低地“嗯”了一声,给金穗拉拉被子,遮到她下巴那里,轻声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来。关于她家人的印象,翠眉都快忘光了,而那段当乞丐的日子以及后来照顾小金穗的日子深深地印在她脑海里。

    金穗握紧了她的手。

    她看到了这个女孩的蜕变。

    金穗刚来黄家的时候,翠眉要出嫁纯粹是为了不被卖走,现在她想的更多了,因一段失恋(极有可能是暗恋),心境与那时不同,知道了什么叫做拿起,什么叫做放下。

    金穗想起自己冲动地辞职毅然进入消防队,那时候一段失败的恋情蒙蔽了她的双眼,让她看不到爸爸妈**失望和担忧。

    她还不如这个不到十四岁的女孩看得开。

    武家和黄家一通气,又有正经媒人,行礼起来就格外快。

    几乎在大雪初停的那个上午,武安便以打猎为名带着小儿子到黄家来“借口热水”喝,结果晌午在黄家蹭了一顿饭。

    翠眉初初看到武双魁时很是吃惊,她当然记得这人,只是从未曾问过他的名字,只听人唤他“靖宁”。

    她记得武双魁也是因去年那件事给她留下的印象很深刻,武双魁是唯一不嫌弃她身份的学生,还愿意伸出手帮她。只不过武双魁受了池鱼之殃,白挨了黄秀才一顿骂。

    后来听说他不来上学堂了,她还内疚过一阵子。(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05章 下聘

    第105章 下聘

    武双魁在黄家看到翠眉一点不露吃惊,斯斯文文地行了礼,身体因常年在田间地里劳作很是壮实,一双眸子熠熠发光,好像见到了老战友似的。

    翠眉不好意思地避开,低下头去,之后再不肯进堂屋了,把端菜的活计转交给山岚。

    金穗从帘子缝里瞧到翠眉瞬间红晕满颊,捂着嘴偷笑。暗道,这两人肯定是有故事的。只是武双魁那眼神似乎不是来瞧新娘子的呀!

    她眼风一扫,瞄到黄老爹递给武安的眼色,又见武安轻轻摇头,心中瞬间明了了。

    第二日,武安带着武双魁又来了黄家。

    这次不仅他们来了,同行的还有笑得合不拢嘴的花大娘,与昨日不同的是,武双魁的脸颊一路都是红的,进了黄家也不敢乱瞄。

    金穗看得一阵好笑,冲脸红红的翠眉拼命挤眉弄眼。

    翠眉垂着头,不予理会。金穗不是珍眉,若是珍眉的话,她早揪她耳朵了。

    只听堂屋里花大娘把翠眉和武双魁狠狠夸一通,笑道:“……武家妹子早早跟我说啦,她等不及小儿子成家立业,想在年里就把这好事儿啊,给办啦!”

    指着武安挑过来系着红纸的担子:“聘礼今儿的都挑过来了。”

    又指指武双魁手里抓的呆头鹅:“传佳音的大雁也有啦!”

    捂嘴笑道:“我昨儿的去了他们家坐了一下晌,几个侄媳妇勤快,都在打扫屋子哪!”

    这话给了黄老爹台阶,武家急着娶媳妇,从而避去提及黄秀才的尴尬,以免让人说成是为了赶着在黄秀才的热孝里出嫁,于翠眉的名声也好听些。

    黄老爹笑道:“翠眉是我们家的人,我就代她的长辈收下这聘礼。不过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拿了一份庚帖给花大娘:“这是我们翠眉的生辰八字。”

    聘礼在提亲的时候就送上门给足了黄老爹面子,也足以见他们对这场婚事的认真,稍微弥补了亲事匆忙的遗憾。

    花大娘忙笑着接了,说要拿给庙里的和尚看看。至于回来后怎么说,还不是凭她的一张嘴?

    武安给花大娘使个眼色,花大娘会意,忙起身说:“择日不如撞日,趁着时候还早,我今儿的就去庙里请大师给算算。”

    武安留下来让山岚和武双魁去侍弄那头鹅,武双魁频频向那晃动的帘子里瞄,却什么都看不见。

    而武安进了黄老爹的房间,两人小声商议着什么。

    翠眉听不见,心里有些慌,坐立难安。

    金穗捂嘴笑了笑,握住她的手。

    翠眉心下稍定,自从昨晚把心中部分苦水向金穗道出后,她对金穗就有了份别样的不同于主仆之分的感情。

    此时,翠眉狠狠拧着眉头,忧心地道:“姑娘,我要是走了,你还这小,不会照顾自己咋办啊?”

    金穗笑笑:“翠眉姐姐,你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还有珍眉哪!”

    翠眉看着她乖巧的样子心中微酸。

    可是,黄老爹这些日子又是下塘挖藕,又是典当儿媳留下的首饰,她也觉出黄家的家底怕是要掏光了,自己出嫁势在必行,也是她目前最好的出路,倒合了花大娘在黄秀才下葬那日说的话。

    武安和黄老爹谈完话,两人互相客气着让了出来,武安喊了一声武双魁。

    武双魁又瞄一眼金穗那屋的窗户,仍是没看到翠眉,失望地跟着父亲大步离去,走到村子口还频频回头张望,被他爹拍了脑门一巴掌才红着脸垂下头。

    黄老爹取出一份文书,递给翠眉,笑道:“走吧,我们进城一趟,从此你便不再是我黄家的奴仆。”

    翠眉一下子慌了,通地跪下来,眼泪就顺着眼眶流个不住:“老太爷,我做错啥事儿了罚我就是……”

    金穗比她反应快,忙去扶她,笑说:“翠眉姐姐,你想左了,你要嫁人,当然是销了奴籍才妥当哪!”

    黄老爹失笑:“看把你吓得!你出嫁前先住在家里,我跟你赵爹爹商量好了,等出嫁的时候就从他们家里出门子。”

    忽然意识到金穗还在这里,又想起金穗刚才说的话,黄老爹赶着金穗进屋里去:“大人家的事儿,哪轮得到你一个小娃儿家家的操心!”

    翠眉刚才是因着情绪过于激动才会一时迷了心窍,这会儿又开心起来,从此以后她就是良家子了,抬袖抹抹眼角笑道:“老太爷,转了年姑娘就八岁了,就是大姑娘了!”提醒黄老爹金穗早已到知世事的年纪。

    黄老爹一顿,怅然叹口气:“是啊,过得真快,你来的时候也不过八、九岁十岁不到的年纪,一转眼……”

    屋里的金穗和屋外的翠眉便知道黄老爹是想起了他去世的儿子。

    翠眉望了一眼外面的天,道:“老太爷,我们快走吧,再耽搁下去怕是晚上赶不回来了。”

    黄老爹从惆怅中回神,望见两人眼里的担忧,牵起嘴角微微笑了笑。

    因积雪极厚,牛车这时候派不上用场,好在去城里卖年货买年货的人多,他们一路上也不算寂寞,时而能碰到一两个认识的走在一起说说话。

    金穗和山岚的午饭是在赵爹爹家解决的,雪一停,金穗就得了特赦令,不仅在山岚的陪同下走到了赵家,还和一群孩子玩堆雪人。

    金穗前一世很难得有这样欢乐轻松的童年生活,她爸妈是双职工,到了节假日须得两人都有空闲才会带她去一回游乐园。游乐园的游戏虽然比这里多,可没这么天地广阔,雪茫茫的大地是完全敞开的。

    金穗可惜的是,她没有照相机。

    她看着围绕雪人唱歌跳舞的小孩们,好想自己也回到他们这个无忧无虑的年纪去。

    可是,她连雪球都不敢碰,只能看着他们热闹,即便是堆雪人堆出什么新鲜花样,也是她来说,小雨点和小雨滴执行的。

    金穗的落寞似乎有心灵感应一样传给了黄老爹。

    黄老爹在衙门为翠眉销了奴籍,她独门独户,户籍上她是双庙村的人。又去当铺里当掉席氏剩下的首饰,卖掉简单处理的兔子田鼠皮子,又去锦上花坊和掌柜娘子在后院里签订了早准备好的文书。

    办完这些之后,黄老爹看着街上玩雪的孩子们欢快的小脸,陡然间想起金穗只能默默躲在窗子后看别人玩闹的场景,他心里揪疼,脚一转,去了济民堂。

    翠眉自然没有二话,她也是希望金穗能早点恢复健康的。

    在济民堂坐等到暮色即将来临时,翠眉焦急地道:“老太爷,我们早点回去吧。姑娘在家里也不知咋样了。”

    黄老爹有些失望,再三询问济民堂的跑堂药童:“你们顾大夫到底啥时候能回来?天儿都要黑透了……”

    跑堂药童先还态度和蔼,见黄老爹进门起眉头就没展开过,目露担忧,心中不忍,因此问什么答什么,可禁不住黄老爹再三缠问,打个呵欠,略显不耐烦地回答:“顾大夫向来不出诊的,性子古怪,行事乖张,无法可循。今儿的能不能再回济民堂还不晓得。老爹爹,你还是明儿的再来吧。”

    黄老爹边听他说边向外张望,时而望望越发黑沉的夜空,眉宇间的忧色一览无余。

    药童不由顺着他的目光张望,叹口气道:“老爹爹,实不相瞒,见天儿的有病人排队等着顾大夫诊治,大有守了十天半月,好容易等来顾大夫,他却不肯出手相……”

    药童话未说完,突见街角拐了个灰衣人影出来,那人周身映着银色的雪光,散发着如雪的寒气,只轻轻地不经意地扫过药童一眼,药童的喉咙像被掐住了般,后面的话突然卡住了。

    “小哥儿咋不说了?”黄老爹微带疑惑地转身,便见一背着竹篓的灰衣男子徐徐而来,衣服下摆上沾了些许泥水,发丝有些凌乱,不修边幅且面色冷峻。

    此人进门时,黄老爹抱拳点头,因他闻到这人身上有种由内而外散发的药苦味道,非常年与药草打交道的人不可有,这人不是大夫便是常年配药的药师。

    灰衣人却只是凉凉地看了眼黄老爹,略点头,接着擦身而过。

    药童心虚地擦擦额角,在灰衣人错身而过时,尴尬而恭敬地道:“顾大夫,你回来了。”

    另外两位打瞌睡的小药童差点一个钓鱼脑袋磕到桌案上,纷纷从混沌中醒神,慌慌张张地束手而立,低声问好。

    灰衣人轻轻“嗯”了一声,径直走向后堂。小药童忙跑过去给他撩帘子。

    黄老爹盯着灰衣人的背影,好一会儿反应不过来。

    身旁的药童冲他挤眉,他幡然醒悟,这位看起来不到而立之年的男子就是他要等的顾大夫!

    “顾大夫,请留步!”黄老爹叫了一声,快走几步追上顾大夫的身影,急促的呼吸表露他的激动。

    顾大夫脚步一顿,回转身看了黄老爹一眼,打量一番他的穿着,又细看他的面色。

    黄老爹面露喜色,素来听闻顾曦钧不轻易替人诊治,顾大夫这一顿一转身给了他无限希望。(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06章为难

    第106章为难

    这一章大家暂时不要订阅,我会尽快改过来,对不住大家了。

    ——

    黄老爹一顿,怅然叹口气:“是啊,过得真快,你来的时候也不过八、九岁十岁不到的年纪,一转眼……”

    屋里的金穗和屋外的翠眉便知道黄老爹是想起了他去世的儿子。

    翠眉望了一眼外面的天,道:“老太爷,我们快走吧,再耽搁下去怕是晚上赶不回来了。”

    黄老爹从惆怅中回神,望见两人眼里的担忧,牵起嘴角微微笑了笑。

    因积雪极厚,牛车这时候派不上用场,好在去城里卖年货买年货的人多,他们一路上也不算寂寞,时而能碰到一两个认识的走在一起说说话。

    金穗和山岚的午饭是在赵爹爹家解决的,雪一停,金穗就得了特赦令,不仅在山岚的陪同下走到了赵家,还和一群孩子玩堆雪人。

    金穗前一世很难得有这样欢乐轻松的童年生活,她爸妈是双职工,到了节假日须得两人都有空闲才会带她去一回游乐园。游乐园的游戏虽然比这里多,可没这么天地广阔,雪茫茫的大地是完全敞开的。

    金穗可惜的是,她没有照相机。

    她看着围绕雪人唱歌跳舞的小孩们,好想自己也回到他们这个无忧无虑的年纪去。

    可是,她连雪球都不敢碰,只能看着他们热闹,即便是堆雪人堆出什么新鲜花样,也是她来说,小雨点和小雨滴执行的。

    金穗的落寞似乎有心灵感应一样传给了黄老爹。

    黄老爹在衙门为翠眉销了奴籍,她独门独户,户籍上她是双庙村的人。又去当铺里当掉席氏剩下的首饰,卖掉简单处理的兔子田鼠皮子,又去锦上花坊和掌柜娘子在后院里签订了早准备好的文书。

    办完这些之后,黄老爹看着街上玩雪的孩子们欢快的小脸,陡然间想起金穗只能默默躲在窗子后看别人玩闹的场景,他心里揪疼,脚一转,去了济民堂。

    翠眉自然没有二话,她也是希望金穗能早点恢复健康的。

    在济民堂坐等到暮色即将来临时,翠眉焦急地道:“老太爷,我们早点回去吧。姑娘在家里也不知咋样了。”

    黄老爹有些失望,再三询问济民堂的跑堂药童:“你们顾大夫到底啥时候能回来?天儿都要黑透了……”

    跑堂药童先还态度和蔼,见黄老爹进门起眉头就没展开过,目露担忧,心中不忍,因此问什么答什么,可禁不住黄老爹再三缠问,打个呵欠,略显不耐烦地回答:“顾大夫向来不出诊的,性子古怪,行事乖张,无法可循。今儿的能不能再回济民堂还不晓得。老爹爹,你还是明儿的再来吧。”

    黄老爹边听他说边向外张望,时而望望越发黑沉的夜空,眉宇间的忧色一览无余。

    药童不由顺着他的目光张望,叹口气道:“老爹爹,实不相瞒,见天儿的有病人排队等着顾大夫诊治,大有守了十天半月,好容易等来顾大夫,他却不肯出手相……”

    药童话未说完,突见街角拐了个灰衣人影出来,那人周身映着银色的雪光,散发着如雪的寒气,只轻轻地不经意地扫过药童一眼,药童的喉咙像被掐住了般,后面的话突然卡住了。

    “小哥儿咋不说了?”黄老爹微带疑惑地转身,便见一背着竹篓的灰衣男子徐徐而来,衣服下摆上沾了些许泥水,发丝有些凌乱,不修边幅且面色冷峻。

    此人进门时,黄老爹抱拳点头,因他闻到这人身上有种由内而外散发的药苦味道,非常年与药草打交道的人不可有,这人不是大夫便是常年配药的药师。

    灰衣人却只是凉凉地看了眼黄老爹,略点头,接着擦身而过。

    药童心虚地擦擦额角,在灰衣人错身而过时,尴尬而恭敬地道:“顾大夫,你回来了。”

    另外两位打瞌睡的小药童差点一个钓鱼脑袋磕到桌案上,纷纷从混沌中醒神,慌慌张张地束手而立,低声问好。

    灰衣人轻轻“嗯”了一声,径直走向后堂。小药童忙跑过去给他撩帘子。

    黄老爹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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