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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穗-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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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穗也不禁流了眼泪,不说席氏的原主,席氏的下场足够凄惨。

    黄老爹多年没这么详细地提过儿子儿媳,此时也潸然泪下。

    正在此刻,忽然有人敲车窗子,慕容霆在外关心地问道:“先生,黄老太爷,可是有什么事?”

    “无事,只是提到海难,有感而发罢了。劳世子费心了。”王举儒眼中仍旧泪光闪闪,说话的语气却已然平稳。

    不愧是在官场打滚多年的人。

    金穗深感佩服,拣了两张干净帕子给二位老人家。

    还待要说话,慕容王府已经到了。

    洗尘宴十分隆重,城中德高望重的官员纷纷举杯庆贺,王举儒身上的伤刚愈,不胜酒力,提前退席。等宴席散了,和慕容霆说了几句话,不多久,王举儒、慕容霆、黄老爹和金穗四人便坐在了慕容霆的书房里。

    慕容霆颇感意外,笑呵呵道:“先生有事现在可能说了?”

    王举儒指着金穗道:“世子爷瞧瞧,长雍媳妇可是面善?”

    “呃……”慕容霆诧异,瞥了眼金穗,道,“先生有所不知,雍弟媳嫁入姚府之前,我便是见过的,面善一词从何说起?”

    虽如此说,慕容霆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同寻常。

    王举儒又笑道:“你见到长雍媳妇第一面时就没有面善的感觉么?可见,你贵人多忘事,忘了我这个启蒙先生了。”

    慕容霆这才细细打量金穗,他忽然记起金穗幼时他第一回见金穗时的感觉,当时的确吃惊,貌似是在哪里见过金穗。

    。。。

第512章 外祖

    因当时没把金穗当回事,他并未把这个想法放在心上,后来脸熟了,那个念头也不见了。如今再细想起来,那种面善的感觉又回来了,加上王举儒那话里的暗示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金穗看王举儒的神色,已知王举儒打的什么主意了,微微叹了口气,血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不能验dna,还能看面相。因此,面对慕容霆的打量,她神色如常,也希望能早些得个结果。

    慕容霆蓦地“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我说呢,原没发现,雍弟媳与先生年轻时倒有三四分相像。难道……?”金穗的眼形和唇形都是王举儒的轮廓,尤其是耳垂的形状,简直一模一样。

    慕容霆迟疑不决,继而拊掌大笑,拱手道:“恭喜先生,恭喜雍弟媳骨肉相聚!”

    金穗吊着的一口气轻轻吐了出去,果然,这世上那么巧刚好有黄龙玉佩和面容相似的两个人,除了席氏是王举儒的亲生女儿,不做他想。

    黄老爹感慨道:“倒是我眼拙,与王大人处了这久没认出来。丫头,还不快叫外公?”

    王举儒殷切地望着金穗,捋了一把美髯,笑道:“我一把老树皮了,特意修了胡子,认不出也是有的。唉,早晓得因这把胡子耽误了我认外孙女,我早给剪了。”

    说罢,又有些懊恼,本来在眼中极为漂亮的胡子变得碍眼。

    金穗只觉得生活泼了一盆狗血下来,从善如流地乖巧道:“外公。”

    王举儒“哎”了一声,一时又流了满面的泪水,握着金穗的手不住颤抖,激动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金穗又笑道:“外公这把美髯,羡煞了多少人,缘分天注定,咱们能相认是老天的安排。”

    王举儒除了点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慕容霆摸摸鼻子,打圆场道:“先生。这是喜事,既然认出雍弟媳,那么黄太太也能认祖归宗了。”他猜王、黄两家已经通过气了,不过是借了他的眼睛认人罢了。

    王举儒又点了点头,压抑着激动,却是道:“恐怕暂且不行,我现在生命岌岌可危,怎能把危险带给外孙女。”

    慕容霆颔首,他本也是这个意思,说认祖归宗的话不过是劝慰王举儒。

    金穗很想说。姚家的人杀了嵇延兴之后。她同样在刀尖上跳舞。随时可能粉身碎骨。

    王举儒看了眼黄老爹,得到黄老爹的认同,又歉意地朝金穗道:“金穗,先委屈你了。”

    “外公不必客气。我能理解的。”金穗想了想,微笑道。姚府人杀了嵇延兴若是可以的话,还是永远埋进棺材里的好,毕竟杀了皇室中人,哪怕是罪大恶极的人,也该将嫌犯交给嵇氏皇族来判决。

    王举儒见金穗懂事贴心,越发喜欢,越看金穗越觉得顺眼,以前因着姚长雍和黄老爹的缘故。他对金穗本就有着好印象,知晓金穗是自己的血脉之后,好感值蹭蹭上爬。

    王举儒关心地询问金穗这些年的经历,又絮絮叨叨地讲述自己的经历,黄老爹和慕容霆识趣地离开。

    慕容霆把书房让给王举儒祖孙两人。和黄老爹叙话完,一脸沉思地朝内院而来,走进二门,穿过影壁,走进阡陌交通的花园子里,因时至冬日,花园极为凋零,干枯的枝头系了纸扎的鲜花,倒也鲜活,造成花团锦簇的假相。

    正转过一个假山,不妨岔路口处有人,那女孩子躲闪不及,“呀”地一声惊呼撞向他怀里。

    他一个侧身,急速后退,那人继续朝前摔。喜公公及时拽住她的手腕,只听“咯吱”一声,那女孩子站是站稳了,却是扭伤了脚,“咯吱”声响便是扭到脚脖子发出来的。

    女孩子疼的眼泪唰地掉落下来。

    喜公公怒喝:“你是何人!?”他身后的婆子和太监团团围住女孩。

    女孩求救地唤了声:“世子爷。”

    慕容霆一皱眉,眸中露出了然。看她衣着华丽,不是通房之流,那么只有客居府上的姑娘可想了。

    慕容霆忽然生起恼怒,眼底怒火炽烧,面上却温和带笑:“这位姑娘面生,请问是哪家的?”

    “小女冒昧冲撞了世子爷,小女是洪府的……”洪燕菲今日明明去接慕容霆,可因着所接的人与她不沾亲不带故,且都是男人,郑文婷便没让她进长亭,一直待在马车上。

    所以,她一面没见着慕容霆。这也罢了,更气人的是,金穗居然也未开口帮她,而且隐瞒了迎接黄老爹的真相。

    思及此,洪燕菲暗咬银牙。

    慕容霆骤然打断她的话,道:“原来是洪姑娘,今日是我莽撞了,差点伤了洪姑娘。不过,下回洪姑娘走路可要仔细些。小喜子,派人送洪姑娘回去休息,务必请府中最好的大夫为洪姑娘诊脉疗伤。”

    慕容霆在海上领兵数年,身材拔高,如一座大山俯视睥睨洪燕菲这棵山脚下的小草,声音不咸不淡,不减威严。

    洪燕菲泫然欲泣,慕容霆一句“差点”分明推脱了干系,表明不想跟她沾边,难道她是洪水猛兽不成?她正要开口为自己分辩两句,慕容霆却冷淡地转身走掉了。

    洪燕菲眼眶盈满的泪水扑簌簌掉落,比方才疼痛时的眼泪更多,喊了一声:“世子爷请留步,我有话想说!”

    慕容霆一拐,拐进另一个岔道,身影被假山遮住,不见了,跟没听到她的话似的。

    洪燕菲支持不住,歪倒在地上,好容易相见,多年的执念只换来冷漠,更甚者,慕容霆根本不知晓她是谁。

    小喜子冷漠地开口吩咐道:“你们俩个送洪姑娘回房,莫惊扰了旁的人。钱婆子,你去请个大夫来,务必治好洪姑娘的脚伤。”

    以免洪燕菲以脚伤为由,赖在慕容王府不走了。

    言罢,小喜子忙忙地跟上慕容霆,呵斥身后的婆子太监们:“还不快跟上!没眼力见的,世子爷再冲撞了什么,看杂家不扒了你们的皮!”

    那些婆子小太监们知小喜子指桑骂槐,一个个捂嘴轻笑,瞅了几眼洪燕菲,都跟了上去。

    洪燕菲视线里没了慕容霆,羞耻心回归本位,脸颊烧得火/辣/辣的。

    慕容霆在自家内院差点被个小丫头算计,心里窝了一团火,只不过尚且是一簇火苗,直奔郑文婷的院子,猛然瞧见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那四个姑娘一见他,脸上飘了火烧云。

    那一簇火苗瞬间燃烧成怒火,慕容霆当下冷了脸,脚步却未停。

    郑文婷忙碌完洗尘宴,知慕容霆去了前院书房,便和蔡嬷嬷在屋内说话,颇为忧心忡忡:“嬷嬷今儿可见着那位洪姑娘了?我当黄氏是个老实人,却是个狡诈的。嬷嬷可相信了?那洪姑娘分明是冲着我们家爷去的。”

    “唉,世子妃,那洪姑娘怎么想的,还没看出苗头来。许是冲着楚家六爷去的呢?”蔡嬷嬷踌躇着道,自家世子爷与姚府主母有嫌隙绝对不是好事,她暗暗祈祷洪燕菲不是金穗派来的。

    “嬷嬷!”郑文婷不高兴蔡嬷嬷为金穗开脱,说道,“嬷嬷可莫忘了,黄氏可不是七年前的小女孩,那时候的黄氏单纯,嬷嬷却不能以老眼光看待如今的黄氏啊!”

    蔡嬷嬷一惊,如醍醐灌顶,羞愧道:“老奴惭愧,是老奴目光短浅了,可这事……老奴早晨瞧得真切,雍四奶奶对洪姑娘的出现也很是惊讶。”

    言外之意便是不要让郑文婷疑神疑鬼,蔡嬷嬷对自己伺候的世子妃很是骄傲,有一点不甚满意的便是,郑文婷大了慕容霆三岁,二十二岁才成亲,便对自己很不自信,总想着有一天慕容霆会移情别恋,贪恋鲜花。

    她仿佛就在等着慕容霆另寻新欢的那一天,来证明她猜测的是对的。

    殊不知有些坏事不经念,念着念着就给念来了。

    郑文婷寻思半晌,道:“王妃来信称,洪姑娘撺掇黄氏千里寻夫,到府上又是盛装打扮不请自来地去接人,又是在内院四处乱转不安生。她的心思已是昭然若揭了,若说是对楚小六有心思,早上接人时,怎么不点出楚小六?”

    蔡嬷嬷叹口气道:“世子妃,洪姑娘有这心思,不代表世子爷有啊!王妃拢住世子爷,还怕那些魑魅魍魉?再怎么,也不该自己朝爷们屋里推人给自己添堵。”

    郑文婷冷笑一声:“天下男子多薄情!”

    蔡嬷嬷想到郑家的妻妾争斗,默默无语,无话可驳。

    郑文婷又道:“世子爷多在船上,我又不能离府,早晚要收用人,与其去找野女人,倒不如选身边好拿捏的。既然洪姑娘送上门来,反正世子爷是男人,不吃亏。她家里根基浅,多是外官,方便我拿捏。嬷嬷,你说,咱们能拉住洪姑娘么?”

    蔡嬷嬷大惊失色,流汗直流:“世子妃不可!丫鬟是丫鬟们,可洪姑娘是官家千金,断不会给世子爷做妾。便是做妾,所谋也不菲啊!”

    。。。

第513章 真相

    为打消郑文婷的念头,蔡嬷嬷灵机一动,道:“世子妃再想想,若果真雍四奶奶打着塞人的主意,世子妃可不是着了雍四奶奶的道儿?”

    郑文婷颦了颦眉,摇摇头道:“我方才不过说气话,黄氏可指使不动洪姑娘。倒是洪姑娘自己存了念头是真。”

    蔡嬷嬷欲哭无泪,该糊涂的时候清醒,该清醒的时候糊涂,郑文婷一碰到慕容霆的问题就有些拎不清。

    偏偏她面上装大度,内里又是个小心眼的,平日丫鬟们碰了慕容霆必被惩戒,现今府里,除了新选进来伺候的四个预备通房丫鬟,谁不离着慕容霆远远的?

    “雍四奶奶从小鬼精鬼精的,楚王妃做世子妃时便被她哄得团团转,她未必不清楚洪姑娘的心思。老奴可是记得,在兖州时,世子妃曾借宿洪家,洪姑娘便是雍四奶奶的闺中好友了。”蔡嬷嬷为扭转郑文婷的思想,不介意抹黑一把金穗。

    而且,她所言也越来越接近真相。

    郑文婷含笑道:“罢了,我晓得嬷嬷为我好,便真个是她想要遂了洪姑娘的心意又怎样呢?洪家自来小心翼翼,不与各大王府、争储瞎掺和,她又是个美貌的,我正愁府里也缺人伺候,洪姑娘年纪不小了,世子爷若是欢喜,收用了也是她的体面……”

    蔡嬷嬷捶胸顿足,话赶话的,她越是劝,郑文婷越是拧着来!哪一日后悔了,岂不是怪责她没尽到规劝之责?

    郑文婷面上含笑,嘴里的话醋味浓重,但外面的人却只以为她兴高采烈地给自个儿纳妾,纳的正是那不知廉耻往他怀里摔的洪姑娘。

    “世子妃说的洪姑娘可是方才花园子的洪姑娘?”慕容霆的声音骤然响起,随后便是丫鬟们清脆的请安声。

    郑文婷和蔡嬷嬷一惊,不知方才她们的话慕容霆听去多少?若是慕容霆听到妻子摆布自己的房中事,府内府外的都给安排好了,肯定不会高兴。

    蔡嬷嬷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让你多嘴!

    郑文婷也有些后悔。听了慕容霆的话,心里顿时打翻了五味瓶,名为“酸”的那一味最为浓重,真是又恨又悔,她反应却是快,赶忙起身去迎慕容霆,摘下慕容霆的孔雀羽斗篷,口中温言软语道:“世子爷见过洪姑娘?”

    慕容霆“嗯”了一声,道:“洪姑娘约摸大冬天练习走路呢,路上又未结冰。居然摔了。差点摔到我怀里来。早晓得世子妃喜欢洪姑娘。如此推崇,恨不得姐妹相称,我就直接接住她好了。”

    郑文婷娇瞪一眼,嗔道:“世子爷说说便罢了。不该拿个黄花姑娘打趣。”

    “倒真是黄花姑娘。”慕容霆哼笑。

    郑文婷思及洪燕菲的年纪,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笑容矜持,但眸光格外璀璨。郑文婷本就容貌不俗,一对波光潋滟的眸子如两潭清澈的泉水般镶嵌在如花似玉的脸上。

    慕容霆暗叹一声,不顾丫鬟嬷嬷们在场,吻了她的眼睛。

    郑文婷吓了一跳,轻轻捶了他一下。蔡嬷嬷等人识趣地退场。

    “为夫的在海上漂泊多日,娘娘也该犒赏才是。”慕容霆说罢。一把抱起郑文婷。

    郑文婷惊呼,捂嘴道:“青天白日的,你急什么?”

    “急/色啊!”

    “……”

    闹腾到傍晚,叫了两回水,慕容霆搂着慵懒妩媚的妻子。揉着越发饱满的绵软,压了她的腿不许挣扎,问道:“洪姑娘惹着你了?”

    “人家摔你怀里,可没摔我怀里,如何惹到我了?”郑文婷本能地有些羞涩,扒不下去他的手,只能将脑袋缩在他胸口上,不敢看他戏谑的眼神,声音瓮声瓮气的。

    慕容霆好笑:“晌饭吃多了醋?”

    调笑一阵,在郑文婷恼羞成怒前,慕容霆道:“洪姑娘胆子大,想法异于寻常女子,这尊佛,你看着办吧,当做不知晓也罢,她家里正为她寻亲事。”

    郑文婷有些高兴,又有些失落。慕容霆是出于朝堂利益考量才会说出这种话,就是不想为个姑娘白白得罪洪家。可她看来,洪家其实已经默认了洪燕菲的做法,说不得有人在后推波助澜呢。

    慕容霆无奈地摇摇头,郑文婷何时得罪过金穗?他可不认为金穗猜不出洪燕菲的心思,便是金穗猜不出,还有文太太母女俩呢,这俩母女初到伯京,后来突然与洪府疏远了,也不知是否因着发觉了洪燕菲的心事。

    可他没有白白让人算计的道理,他亲了郑文婷一口,翻身又压了上去,郑文婷连连求饶,不一会儿脸颊潮红,娇喘吁吁。

    金穗知晓自己的小心思很容易被人拆穿,但没想到洪燕菲会那么大胆地投怀送抱,慕容霆回府的第一日,人家夫妻两个就猜到了。

    吃晚饭之前,她一直跟王举儒叙述漏掉的十几年亲情,连着席氏那份也补上,晚饭后又和黄老爹叙话。

    她现在心里最亲近的人还是黄老爹和姚长雍,王举儒是刚认识的陌生亲人,但不可否认,王举儒很疼爱她,刚开始有些放不开,后来完全将她当做小辈来看了。

    王举儒一直怀着能找到亲人家属的念头,这些年一直未曾放弃,存的家底很是丰厚,言明会将其中一半给金穗,一半给王氏宗族,希望仅剩的那些王家后人能靠着这些钱复兴家族。

    金穗感激,一直推拒,她现在不缺银子。

    王举儒则道:“你的是你爷爷挣来的,我送你的是补偿你和你母亲的,当做是给你母亲的嫁妆了。我错过了你母亲出嫁,竟然又错过了你的……”

    又拉着金穗说他曾经为席氏准备了哪些嫁妆,拔步床的雕花纹都记得清清楚楚。

    金穗只好欣然接受,这会儿银子还未到手,便和黄老爹报备了:“……爷爷不会怪我是财迷吧?”

    “你便是个财迷,爷爷也不会怪你。”黄老爹笑呵呵的,“既然你叫他一声外公,只管收下就是,对他也是个慰藉。”

    金穗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又拉着黄老爹的手,问道:“爷爷,王老五当初抓了爷爷去做啥?”

    黄老爹叹口气,整理了下思绪,缓慢开口道:“你回门之后那天,我睡得好好的,突然闻到异样的香味,梦里睡不踏实,想醒醒不过来,一觉沉睡到第二天,醒来却是在马车上。当时,我却没有惶恐,只是想着,这一天终于来了。”

    金穗心疼道:“爷爷早就晓得王老五和摄政王要抓爷爷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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