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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穗-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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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婷来做恶人好了。

    郑文婷听了金穗的话后,丝毫没怀疑,立刻让人去处置了那名侍卫,那侍卫却不在,找了一圈,才在慕容霆书房外的竹林子找到他。蔡嬷嬷横眉怒目,二话不说,直接让人堵了侍卫的嘴,拖下去打死了。

    蔡嬷嬷冷汗流:好险!亏得雍四奶奶哄得世子妃回心转意,那侍卫虽不一定得手,可若是处置得晚了,世子爷回来定会察觉不妥。

    。。。

第510章 佛珠

    剩下的这一日,金穗静下心,画了个凌空螺旋型的轨道,让玩具师傅们慢慢研究轨道的倾斜角度,因着她的图样新奇,师傅们也爱琢磨,那个木器玩具店还想花钱让金穗把图样卖给他们。

    金穗没想藏着掖着,让师傅们可以先生产,等过几个月再投放到市场上,总得等人家慕容淇大少爷玩腻了再说。

    当然,这笔卖图样的钱,金穗欣然笑纳,没有白给人出力的道理。

    同行的文华看到木器师傅很快用碎木头和泥巴摆出个立体造型,连连惊叹:“黄妹妹,你是怎么想到的啊?真是太神奇了!”

    金穗看了眼目含的崇拜的木器师傅也疑惑地瞧了过来,微微笑道:“这有什么神奇的?你瞧斜坡路,下坡时坐马车就是比较快啊!我就是增加了些弯曲的形状罢了,比直线的坡道看得顺眼些。”

    木器师傅赞同地点点头:“奶奶是个善于思考总结的人。”

    金穗脸红,尴尬地咳了一声。

    离开木器店,两人去寻文太太,洪燕菲和她们一起出门,却是独自去了商铺街上逛街。

    扬州繁华,越是大城市,越是喜欢些土货,文太太的货物很是抢手,算下来赚了六十多两银子。

    文太太道:“……若是运了远一些地方的土物来卖,赚得更多。”

    文华却摇摇头道:“娘亲,你可莫忘了,护卫这些货物的可是慕容王府和姚府的精英护卫呢!到哪儿找这样安全的商队?”

    金穗抿唇而笑,文太太点她额头:“你当娘亲不晓得,还要你来提醒?没拿你黄妹妹当外人,这才没开口道谢。走吧,赚银子就是为花用,六十多两银子够咱们在大酒楼狠狠地吃几顿了。今儿的晌午我请客。”

    文华欢呼一声,金穗喜笑颜开:“文伯娘这话我最爱听!”

    在城内粗粗逛了一圈,又买了些土仪。时辰便将近傍晚。

    文华在慕容王府里不得自由,只守在自己小院中,郑文婷更不爱搭理她,想着没意思,文华便没有跟金穗回慕容王府,而是选择和文太太住在外面。

    金穗在街道拐角处遇到洪燕菲的马车,原来洪燕菲早早回来了,怕自己进府,慕容王府的门房会为难,面上不好看。这才等着金穗一同进府。

    金穗轻轻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

    郑文婷派了嬷嬷等在二门上。请金穗过去用晚饭。洪燕菲咬唇,咬得唇肉发白,袖中的帕子扭成麻花。

    金穗刚过去时,有四个姿容妍丽的女孩低眉顺眼地鱼贯而出。年纪都在十六七岁。金穗有些惊讶,这四个女孩穿着打扮不俗,是丫鬟打扮,却比大丫鬟穿得还鲜艳些,又不是郑文婷的大丫鬟。她好歹在姚府里见识了,姚三老爷和姚长源没少纳通房,那些通房丫鬟们约略也是这副模样。

    难道,明日男主子回府,郑文婷今天就开始预备通房丫鬟了?没听说王府里有姨娘啊!

    不过。郑文婷和慕容霆的房里事跟她半毛钱关系没有,她压下眼底的好奇,只字未提,郑文婷也没有和金穗讨论通房丫鬟的兴致。

    转眼便是王举儒到达的日子,郑文婷带着金穗出城迎接。方走到二门口,洪燕菲娇喘吁吁地追了上来:“世子妃,黄妹妹,我来迟了,让二位久等了。”

    郑文婷眸中的惊讶一闪而逝,金穗额头上冒出三条黑线,谁请洪燕菲去接人了?谁又等她了?

    “那就走吧。”郑文婷看了眼金穗,见金穗也很惊讶,便随意点了点头,上马车时不经意瞟过洪燕菲,秀眉微颦。

    金穗也朝洪燕菲看了过去。

    本来没带多少行李的洪燕菲昨天出门一趟,今天通身的衣服就换了样子,十分华丽,云髻间插了一只绿雪含芳簪,上着樱草色缕金蝶恋花天香绢大袖衣,下系一条高腰花笼裙,外罩火红狐狸毛斗篷。她身体完全长开,即使在冬日厚厚襦裙的遮挡下也掩不住高高的胸脯,反而因衣服紧绷而越显汹涌。

    金穗赶忙低下头,暗自笑了好一会儿,锦屏奇道:“奶奶高兴什么?”

    金穗悄然在她耳边嘀咕几句,锦屏掩唇低呼:“真的?黄老太爷回来了,那,四爷呢?”

    锦屏一面说,一面已经在幻想找到姚长雍的场景了,激动得手脚不知往哪里放。

    金穗拍拍她的肩膀,笃定道:“一定会有找到的一天!”

    在城外十里长亭等到晌午,添了三四回热茶,一条浩浩荡荡的队伍跃然入目,官兵鸣锣开道,护卫的士兵有不少穿着海兵的专有服饰,飘扬的旌旗上一半写着“慕容”二字,一半写着“王”字。

    郑文婷一面拭泪,一面喜极而泣,以嘲谑的口吻哽咽道:“这王大人是文官,居然也能将姓氏写在旌旗上,真真好笑……”这是王举儒的体面。

    众人迎出八角亭外,金穗目光逡巡,迫不及待地寻找黄老爹的身影,锦屏忙拽着金穗指道:“奶奶快瞧,那与王大人一同下车的不就是黄老太爷么?”

    金穗就要冲出去,锦屏眼疾手快地拉住金穗,笑道:“奴婢晓得奶奶着急,可总算见着人了,急也不急这一会儿。”

    等几位主要人物进了长亭,金穗随着郑文婷行了礼,这才和眼含慈爱笑意的黄老爹到一旁说话,竟是把旁的人都给忘了。

    楚回涂看了眼金穗的背影,抿唇不语,神情些微沮丧,应付着郑文婷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话,而郑文婷明显心不在焉,一颗心都拴在了慕容霆身上。

    外面的秦淮微微叹了口气,亭子里的年轻妇人只有两个,他很快分辨出金穗来,可惜金穗连一眼未曾瞧过他,思及金穗已嫁为人妇,他眼中的最后一道光也消失殆尽,不敢再放肆地盯着亭子。

    金穗没注意到亭里亭外的气氛,和黄老爹站在结冰的河水边上,满脸是泪,如鲠在喉,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双眼不住打量黄老爹。

    黄老爹穿得体面,却遮不住满脸的风尘之色,人比去年瘦了些,精神尚好。

    她有一箩筐的话要问,还没开口,黄老爹却先道:“穗娘儿,你咋瘦了?”

    金穗的眼泪越发汹涌,如决堤的河水,肩膀颤抖了会儿,这才勉强抹了眼泪,泪珠子还没擦干,脸上却有了笑容:“爷爷,爷爷也瘦了……爷爷,你在东瀛……”

    “这话等回去再问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黄老爹打断了金穗断断续续的问话。

    金穗点头,黄老爹询问姚府众人,金穗一一答了,说到姚老太太,黄老爹愧疚地叹道:“都是我误了长雍啊!”

    “爷爷莫说这种话,长雍没事。”金穗赶忙宽慰道。

    “我晓得,只是姚老太太数次情绪浮动,和长雍有关,和我也脱不了干系,唉。”

    金穗没有接话,是非曲直已经说不清了,她转而问起黄老爹的身体,黄老爹则道:“好吃好喝供着我,倒没吃苦头。”

    金穗越发疑惑,不知摄政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回到亭子里,金穗郑重地向楚回涂福礼道谢,她实在没料到,最后救回黄老爹的人居然是楚回涂,平常瞧着挺不着调的人原来是深藏不漏啊!

    楚回涂摸了摸后脑勺,咳了一声,爽朗的笑声一如既往,似乎那些令人难堪的尴尬并未存在过一般:“机缘巧合罢了,我虽救了黄老太爷,黄老太爷也帮了我不少忙。黄老太爷,经此一事,咱俩可要做忘年交的,也是难兄难弟了,你可莫忘了。”

    金穗微微瞠目,“难兄难弟”?

    黄老爹笑容一僵。

    慕容霆这时候捶了楚回涂一拳:“你倒是敢乱称兄弟,黄老太爷可是你雍四哥的妻家祖父,瞧他回来不揍你!”

    楚回涂一缩脑袋,嘴角大咧咧的笑容完全绷坏了,却越发让人忍俊不禁。

    郑文婷掩了帕子笑:“就你是个淘气的,早些娶了媳妇才稳重起来。”

    楚回涂不着痕迹地看了眼金穗,眼神微微一黯,很快又恢复如常。

    回去时,金穗和黄老爹、王举儒一辆马车。原来王举儒年纪大了,和年轻人不常能说到一起去,倒是和黄老爹能聊些老人家的话题,两人又算是老乡,颇有些话聊。这一路下来,二人不知不觉成了好友。

    金穗再次见过王举儒,王举儒摆手:“我和你祖父也是好友了,你叫我一声王爷爷罢了,不必叫王大人,反倒生疏了。”

    金穗从善如流地改了口:“王爷爷。”这一声颇有唤邻家老爷爷的味道。

    王举儒笑眯眯的,送了金穗一串身毒开光的紫檀木佛珠手串作为见面礼,这串手珠是从王举儒腕上摘下的。金穗记得慕容霆也曾送过她一串佛珠,雕的是如来,这一串却是观音,一共十二颗,每一个观音的姿态都不同。她能认出的就有数珠观音、水月观音、泷见观音、如意观音、延命观音等,有一个比较打眼的竟是送子观音。

    。。。

第511章 认亲

    金穗暗觉好笑,以后求神拜佛不必去寺庙了,直接数观音便得了,健康平安和求子都包了。

    “你叫我一声爷爷,也不必那么多的忌讳。”

    “王爷爷送的东西自是稀世珍品。”金穗笑了笑,当即把佛珠戴上手腕,虽是冬季,这紫檀木手串却并不冰凉。

    王举儒是个健谈的人,当即又和黄老爹聊起扬州风俗,金穗稳稳地端坐着,微笑倾听,被长辈问到时才会回答一两句。

    过了会儿,王举儒见金穗神色始终未变过,不由地问:“黄老兄,你孙女今年多大了?小小年纪沉稳有加。”

    “明年及笄。”王举儒夸金穗,黄拉爹与有荣焉,他这辈子最大的骄傲便是养了个好孙女。

    王举儒又是惊诧,意外金穗年龄如此小就成亲了,忍不住对金穗感叹道:“你是的好的,和姚小四郎才女貌十分般配。难怪姚小四远在东瀛时常惦记,得了好东西不忘让人给你准备一份。”

    姚长雍在东瀛是办差的,身处险境,居然还惦记着她。金穗脸色一红,继而浮起感伤,也不知姚长雍现今是否吃得好,睡得好,有没有听她在信中所说的那样,多备些新鲜水果放在船上。

    王举儒自悔失言,姚长雍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折损了,是大夏的损失,一时提起他,王举儒难免伤怀,看向金穗的目光不禁变得怜惜和歉疚。姚长雍正是为救他而遭遇袭击,不慎落海的。

    金穗心知姚长雍是借机脱离使臣队伍,忙敛了脸上的伤感。

    黄老爹不确定慕容霆是否会将他和姚长雍的消息发给金穗,虽然金穗笃定地说“长雍没事”,也可能是她安慰自己罢了。

    此时见孙女伤心,他从怀中摸出一物,道:“丫头,长雍总有一日会回来的,这枚玉佩你留着吧。”

    金穗垂眸一瞧,原来是席氏留给她的黄龙玉佩。镶嵌在红色的平安结里,这平安结还是她亲手打的,玉佩也曾是定亲信物。泪水瞬间浮在眼眶里,她缓缓地接了过来。

    金穗咽了泪水,紧紧地攥在掌心,脑子里却突然出现数个念头,这枚玉佩从不离姚长雍的身,他把玉佩还回来是什么意思?是想告诉她这趟出行很凶险么?

    黄老爹嘴角动了动,碍着王举儒在,没有立刻开口。

    王举儒原本十分尴尬。微微撇过眼去。眼角余光瞥过黄龙玉。他敏感地猛转回头,紧紧盯着那枚玉佩,他的目光盯了一瞬金穗的手,声音里夹杂了一丝迫切。突兀道:“长雍媳妇,恕我冒昧,那玉佩能给我瞧瞧么?”

    金穗惊讶地抬起眼,王举儒的要求的确是冒昧了,她忽然想起祝叶青的话,心中澎湃,面上却不动声色道:“王大人请看便是,能入王大人的眼,倒显得这玉佩不俗了。”

    王举儒小心翼翼地从金穗手中取过玉佩。细细摩挲,一双看尽世情的眼缓缓靠近玉佩,当在玉佩一角发现了个“席”字时,他激动到身子颤抖,陡地抬头:“你是……你是……”

    王举儒期期艾艾的。与往日的谈笑风生迥然不同,眼睛紧紧盯在金穗的脸上。

    黄老爹大感意外,联系前后便知问题出在那玉佩上,心中十分紧张,试探道:“王大人,这玉佩可有不妥?”

    王举儒祖上世代书香门第,子嗣兴旺,王举儒的出身不显贵,但靠着家族的荫蔽仕途虽不是平平顺顺,大体上却也是一路往上走的。

    黄老爹不认为王举儒会看重一块刻着“席”字的玉佩。

    王举儒却不答反问:“长雍媳妇,这玉佩从何而来?”

    黄老爹本欲开口,眼中忽然起了防备,席氏出身好人家那是皆大欢喜,若是出身什么犯官家里,那岂不是给金穗招祸?本着这样的心思,黄老爹朝金穗使个眼色。

    金穗瞬间明白了黄老爹的担心,便含笑道:“王大人识得这玉佩?”

    王举儒尽管急切,见金穗如此问,胸腔里的急切被泼了盆冷水,登时清醒了,稍微平复了下心绪,他苦涩地开口道:“也不瞒二位。这黄龙玉我曾佩戴二十年之久,直到长女出生才送给长女。”

    金穗和黄老爹对视一眼,丝毫不掩惊诧和疑惑。

    王举儒看看祖孙二人的神色,接着道:“二位肯定疑惑怎么是个‘席’字,而非‘王’字。当年我王家在扬州也算是世代书香之家,我父亲这一支,嫡母连续产下四个女儿。

    “我生母实则是父亲为承继纳的妾室,生母便是姓‘席’,为家中独女,祖上曾经经商,也曾有考中科举者,可惜人丁凋落,只有这枚玉佩世世代代传下来,最终传入我的手中。”

    说罢,王举儒感叹一声,望着玉佩老泪纵横,却是无声的哭泣。

    金穗心神震动的同时,也心生怜悯,据姚长雍所言,王举儒同族中的人几乎全部死在海水里,除了外嫁的女儿,以及外放的子弟,无一幸免,百年经营毁于一旦。

    王举儒实在没有欺骗黄老爹祖孙二人的必要,再则,他的人品值得信赖。黄老爹和金穗已经信了,况且王举儒是庶子这件事他们都是第一回听说,恐怕外人知晓的也没几个,更别提知道的那些人大多数不在了。

    “王爷爷莫太伤心了。这玉佩是我娘亲的,我娘亲在逃脱海难时因惨遭抢劫,忘了前事,只剩下这枚玉佩,因此我娘亲便姓了‘席’。这些年打听,也是打听的席家,倒没想到居然是王爷爷家。”金穗在黄老爹的示意下解释,温言安慰。

    她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她知晓祝叶青与玉佩的渊源,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居然就这么简单地找到了亲人。

    姚长雍和黄老爹都与王举儒交好,姚长雍在信里也常赞王举儒既有文人的气节,又有为官的圆滑,能坚持本心和本志地走在仕途之上,这是十分难得的。

    他本人的广博见识和独到见解也令很多人折服,从他写的书很受欢迎便可看出。

    想到这里,金穗越发觉得王举儒亲近,庆幸席氏的娘家是王举儒家。

    王举儒听了泪水流的更多,黄老爹叹口气,拍抚他的背部。

    王举儒沉默地哭了半晌,用帕子抹了眼泪,哽咽道:“是我失态了。黄老兄,我女儿这些年怎么样?”

    金穗哑然,其实她根本不能确定席氏就是王举儒的女儿,毕竟席氏是穿越女,她私心认为席氏不会抢夺别人的玉佩,但穿越女通常不按牌理出牌,她不敢说有十成把握席氏是王举儒的女儿。

    再者,席氏已经亡故。

    黄老爹叹口气道:“我和我儿子宝元头一回遇见宝元媳妇时,宝元媳妇因饥荒生病,幸好有个中年妇人照顾她。后来,宝元媳妇遭遇抢劫,那玉佩差点被人夺了去,我和宝元实在可怜那个打得只剩一口气的妇人,以及眼看要病死的宝元媳妇,仗着有把子力气赶走抢劫的人。宝元媳妇晕迷醒来后便跟了我们走,那妇人没撑住死了,宝元媳妇说是她的奶娘……”

    后面就是比较琐碎的事情,黄老爹捡了几件来说,原也与王举儒提过逃荒的经历,但中间都没有提过席氏,此刻再听,王举儒对海难的影响有了更深的认识,一直听到席氏被逼自请沉塘,王举儒崩溃地掩面而泣,低声喃喃道:“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啊,早知晓会是这个光景,我当年就带走你了……”

    金穗也不禁流了眼泪,不说席氏的原主,席氏的下场足够凄惨。

    黄老爹多年没这么详细地提过儿子儿媳,此时也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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