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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穗-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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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穗翻开拜帖,顿时无语,洪燕菲说来就来了。

    洪燕菲随慕容王府的小丫鬟一路行来,只见慕容王府雕梁画栋,亭台楼阁,假山曲水,主院是一座宫殿,其他的院子虽非宫殿,却各有特色,明明是冬季,却丝毫不显萧条,反而因院子里四处走动的彩衣丫鬟们添了股子活泛劲儿。

    洪燕菲满眼羡慕,仆人环顾伺候,难怪能养出慕容霆那样高贵的性子。

    为了避嫌,金穗和姚大太太暂住的院落比较偏远,却是一座小巧精致的四合院,院子里开满红梅花,几丛积雪堆在树下,更添诗意。院子中仆从井然有序地忙碌着。

    洪燕菲送上补的贺喜的礼物,脸色稍微沉郁了下,歉疚道:“昨儿我回去后和伯母提起来慕容王府探望黄妹妹,这才晓得,原来黄妹妹身上发生了那么不幸的事!偏偏我不知就里,无忌之言伤了黄妹妹的心。我给黄妹妹赔罪,万望黄妹妹不要计较。”

    说着,洪燕菲起身深深地福礼,金穗忙虚扶起她:“不怪洪姐姐,是我自己命运不济。”

    洪燕菲掩了掩唇角,流了两行泪:“都说姑娘家嫁人是第二次投胎,黄妹妹也太倒霉了!”

    金穗无语,不知该说什么。

    洪燕菲道句失态,擦掉泪珠子,又道:“黄妹妹可有姚四公子的消息?”

    “没有,慕容世子在海上搜寻。”

    洪燕菲眼神一闪,继而道:“那黄妹妹从没想过亲自去寻找姚四公子么?”

    这话隐含指责。

    金穗皱眉,思及昨日文华在耳边说的两句话,她有些不明白了,洪燕菲到底是对哪位公子有意啊?是霆大公子,还是姚四公子呢?她这个做妻子的,需要外人来指责么?

    “倒是想过,可惜家中老太太不允,唉!”金穗叹了口气,说道。

    洪燕菲也叹息,体贴地说道:“也是,你年纪尚幼,不满及笄呢,要是跑去海上,姚老太太肯定不放心的。古书上那些千里寻夫的故事里,瞧来都是夫妻十几年往上的……”

    便说了几个贤妻烈女寻夫的传奇故事。

    金穗暗暗惊奇,不知洪燕菲家里人怎么允许她看这种书,这种鼓励女子往外跑、不安于室的书应该是*没错吧?听着她的意思,是怂恿她去寻找姚长雍么?

    虽然她的确有这想法,但被一个外人“指点”或者是“指指点点”地让她去寻夫,实在诡异的很。

    女先儿说了几本传奇故事,歇口气饮茶解渴,锦屏知机地打断:“奶奶,药煎好了,什么时辰方便服药?”

    “先晾一会儿。”金穗吩咐完锦屏,歉意地看了眼洪燕菲。

    洪燕菲关心道:“黄妹妹病了?”

    “不是,是我婆母身体染恙,我作为儿媳,自然该侍疾。”

    ps:

    这是本文最后一天三更,大家追文辛苦了,后面两个月都维持单更的节奏。

    。。。

第499章 报应

    洪燕菲讪讪道:“那我改日再找黄妹妹聊天,黄妹妹且去吧。”

    人家婆婆生病了,要侍疾,她当然不会不知趣地留下,而且她本意也并不是要惹金穗厌恶。

    洪燕菲的人完全消失在门外,金穗才松口气,不过姚大太太生病吃药是真,她去服侍吃药却是假。

    前两日,姚大太太进宫,让自己信任的大夫为傅柳梢把脉,傅柳梢的确是怀了四个多月将近五个月的身孕,与姚长雍离开伯京的时间刚好吻合。她一激动,心疾便蠢蠢欲动,这才有吃药的事。

    鉴于姚大太太是为这个生病,金穗才不会去找不自在,伺候她吃药呢。

    锦屏将洪燕菲送到院子门口,回转来,不忿道:“奶奶,这洪姑娘太过分了!听听她说的都是些什么话,那是姑娘家能说的么?”

    金穗忍俊不禁:“罢了,我们又不在伯京久待,打发了她便是。”

    锦屏舒口气:“还好奶奶是明理的人,没被她三言两语蛊惑了。”

    到海上寻人岂是好玩的?更别说姚家杀了摄政王的爱子,摄政王一旦查出来,随时可能害了金穗。这洪家姑娘,真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她嫁个夫婿、丢个夫婿,再去把夫婿找回来啊?

    这么恶毒地一想,锦屏顿时觉得舒畅了。

    金穗道:“我天天跟掌柜们打交道,什么人没见过,什么心眼没见识过,哪儿能轻易被她蛊惑了。”

    锦屏一想,也是,要说金穗蛊惑别人她还相信。

    金穗在书房看了半日慕容王爷交给她的文件,被朝堂上那些复杂的关系弄得头大。

    姚君阳的信件也传了过来,云贵之地的太守对山里的匪寇围追堵截,就当拉练军队了,跟山匪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逗着他们玩。而且他可以确定那批粮食还被藏在山里,没有被运出去,那些山匪支撑不了多久的。

    金穗稍感安慰,转而又把目光放在解救王老五三子的事上。慕容王爷认为死遁的法子很好,不会打草惊蛇,但是摄政王的防范很严,否则的话,皇帝直接派人下点药就能把他毒杀了,这个空子不好钻。

    金穗看了那个计划书,她只是提供几个点子。那些谋士们却把几个点子完善成线。成面。整个的立体了,金穗几乎找不出破绽,之所以说几乎,是因为每个点子都是有破绽的。她细细推敲。在其中两个点子上提出几点意见。

    慕容王爷看后,大赞,所谓旁观者清,谋士们干多了阴谋阳谋,做派很像官场上那套,金穗这个行外人反而能有些奇思妙想。为此,慕容王爷特意另送了些珍宝给金穗赏玩,当然是借着慕容王妃的手赏的。

    这回的死遁,加上藏宝赌坊的倒闭。慕容王爷完全不敢小看金穗,碍着男女大防,倒不好与金穗多见面,否则他肯定会好好和金穗切磋一番。

    金穗本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原则,把宝石等物收好。锁在自己的首饰匣子里,反正慕容王府每年拿了姚府不知多少银子,她拿的这点连零头都不够。

    金穗以为洪燕菲会知趣地不来骚扰她,但是她错了,过了几日,洪燕菲又来了,这回的借口是探病,可惜姚大太太去宫里探望她孙子了,未能探望到。之后锦屏搬出了慕容王妃,让金穗去客厅见客,金穗这才摆脱洪燕菲的紧箍咒。

    这一次,洪燕菲话里话外的意思,依然是怂恿她去寻找姚长雍。

    姚大太太从宫里回来,面有愤愤不平之色。

    这院子里婆媳俩抬头不见低头见,便是不想相见,两人用饭是在一块的。

    金穗问道:“太太,宫里有事么?”

    她十分不理解,既然与姚太后相看两相厌,干嘛凑上去给人糟践,傅柳梢肚子里的那块肉,姚太后看得比姚大太太还严密,不知姚大太太有什么好看的。

    姚大太太虽然是姚太后的长辈,却并非血脉长辈,姚太后那样金贵的身份对她自然尊敬不起来。

    姚大太太饮了两口茶,想想除了金穗也无人可以诉说,便和金穗告状:“长雍媳妇,那傅柳梢果真不是个好东西,竟然让我去傅家探望傅池春那个贼子!哼,要不是看在她肚子里的那块肉的份上,看我理会她!”

    金穗抿唇偷乐,她以为姚大太太会放什么狠话,哪知姚大太太很有自知之明,没说杀了傅柳梢之类。

    “太太答应了?”

    “唉,咱们和傅家明面上没撕破脸,于情于理是该去看看的。傅池春被他的好养女折腾得生不如死,我一直向往能去看笑话呢。只是不快傅柳梢明显地算计我,拿话压我,仿佛我们家跟傅家真是亲戚一般。”姚大太太咬了咬唇。

    金穗不妨姚大太太也有意气用事的时候,寻思一番后,说道:“太太只身去傅家,我不放心。不如我和太太一起去好了,按理说,我是傅池春的晚辈,去拜访探病原该比太太更名正言顺。”

    姚大太太十分满意金穗的听话懂事。她心疼傅柳梢肚子里的肉,但是她看重的仍是金穗,傅柳梢也就是个婚前失贞的破鞋,她看着都觉得恶心,这让她想起了年轻时那些想攀上姚伯良的丫鬟们。那些丫鬟们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幸好姚伯良不是个花蝴蝶……人都没了,想这些没用。

    “长雍媳妇,你去可以,毕竟那傅池春是我们家的大仇人,你正好代长雍去瞧瞧他的狼狈相,可是要小心一点,傅柳梢不是个好东西,吃的喝的,一概不能碰。”姚大太太敦敦嘱咐。

    金穗心中微暖,觉得女人的思想真是奇怪,明明知她不喜傅柳梢的孩子,她还一味护着,反过来又提醒她警惕傅柳梢。

    “太太莫忘了,当初在北阳县时,那位李掌柜的案子可比傅家凶险多了,那毒药也下得更高明。”

    姚大太太点头,不禁慨叹,金穗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十四岁,哪个姑娘能有她这份见识和魄力?听到毒药什么的,吓都吓晕了的也有。

    翌日,金穗睡个懒觉,慕容王妃不让她请安,她就真的没去,她现在是个丈夫失踪的年轻小媳妇,做事提不起劲头很正常,就是懒惰些也没关系。

    吃过晌饭,婆媳二人朝傅家出发,这是以防傅家有借口留晌饭。

    傅柳梢为接待婆媳二人,特意从公宫里赶回来——不是她要回来,而是姚太后说她是孝女,她不得不含泪述说有多思念养父,而且,那个听她命令下药的小丫鬟也该快用完药了,她需要再去取一些。

    顺着蜿蜒的石子路走到傅池春的院子,姚大太太拢了拢身上的狐狸腋毛斗篷,石子路两旁皆是积雪,一棵松树下堆了个可爱的雪人,但这些都掩盖不了傅府的萧条之色,这是一种暮霭沉沉的郁气,连林子里穿过的风都阴森森的。

    当看见躺在床上快没了人形的傅池春时,姚大太太免不了大吃一惊。

    傅池春的头发全白了,胡子修剪得倒整齐,可无法掩饰脸上的死气。要不是大夫说那是个活人,她几乎认定这是一具尸体,还是一具被抽干了精血的尸体。

    这根本不是她印象中的傅池春。

    金穗见识过形形色色的死人,大多是在火里烧死的,但傅池春明明没有任何伤痕,却消脱成这副模样,她也觉得可怜,谁能想到,连续杀了姚家三位嫡血的骁勇晚景居然如此凄惨?

    除了“凄惨”二字,金穗想不到其他字样形容傅池春,真要换个词的话,那就只有“咎由自取”四字了。

    姚大太太掩了掩帕子,实在挤不出眼泪,干脆用帕子捂住嘴,怜悯地低声道:“唉,傅姑娘,你父亲年轻时,可是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后来考科举中进士,那时何等风光,哪里晓得会落得这般光景……”

    落得这般光景才好啊!实在大快人心,真该让姚家的人都过来探病,瞧瞧这个祸害姚府十几年的贼人的下场!

    傅池春,这是报应,这是报应!姚大太太心里疯狂地呼喊,面上却依旧维持怜悯的表情,藏在袖中的另外一只手悄然捏紧,她实在太兴奋了,若是不捏紧拳头,她怕自己会大笑出声。

    金穗没经历过那般惨痛,不会像姚大太太那么激动,但是她怜惜姚长雍因为傅池春之故数次落入险境,九死一生,心疼他小小年纪便承担了不该他承担的重任。

    揠苗助长,用在姚长雍最合适不过,好在姚长雍根子好,没长扭曲了。

    傅柳梢命人上茶,极力渲染傅池春的凄凉:“太医每每说,父亲不日将醒,我盼了大半年,却依旧不见父亲醒来,陛下也重金悬赏了许多能人异士,可惜那些人束手无策……眼看父亲一日日消减下去,我都快不记得父亲原来是个什么模样了……”

    傅柳梢边说边哭了起来,十分伤心。

    她每多说一句,姚大太太眼底的快意便增加几分。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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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500章 暗害

    金穗见了,暗自颦眉。

    傅柳梢还真有两分手段。姚大太太越是尝到报复的痛快,对傅池春的恨意消减,那么自然对她的厌恶也会减少,傅柳梢明显是在借傅池春的凄惨笼络姚大太太的心。

    这么迂回的曲线救国法子,亏她想得出来。也从另一方面说明,傅柳梢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为了进姚家的门,把养父的底儿交在仇人面前,只图仇人痛快。

    果然,姚大太太听完后,特别和颜悦色地道:“傅姑娘节哀,你这么孝顺,你父亲一定会醒来的。”

    她咬重“孝顺”二字,眸光别有深意,傅池春沦落到这步田地,傅柳梢可是大大的功臣。而且,祸害遗千年,她特想傅池春能苏醒继续清醒地活着,瞧瞧自己的凄惨相,好让他知晓,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他可会后悔当年对姚府犯下的罪孽?

    金穗暗道,恐怕傅池春自己都不愿醒来吧,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与其活着,不如死了。

    傅柳梢没心没肺地哽咽含笑:“借舅母吉言。”

    两人憧憬完傅池春的“光明未来”,傅柳梢抹了泪痕,又道:“舅母和表嫂来了这许久,不曾喝过茶。这茶是今春新摘的云雾茶。外甥女晓得舅母家坐拥泼天富贵,不稀罕这点子东西,不过,这是太后娘娘赏赐的,是贡品,舅母和表嫂可尝尝是否可口。”

    “既然是贡品,自然是极品,怎么会有不可口一说呢?”姚大太太从激动的情绪中稍稍脑子清醒,脸上还在笑,但垂下的眸光已冷了几分。

    金穗好笑,傅柳梢讨好姚大太太可真是不遗余力,姚大太太最爱喝的茶便是云雾茶,要恰恰好从太后那里拿到贡品云雾茶,而不是其他茶叶,可真是不简单哪。

    她端起碧玉千瓣莲花茶盏。看到姚大太太投过来的眼光有些紧张,微微一笑,道:“傅姑娘赶得巧,太太恰好喜欢云雾茶,不过,太太却不可贪吃茶水。”

    姚大太太不解,面上却未露出来,只是不语。

    “为什么?”傅柳梢听金穗拒绝,悄然捏紧腿上的拳头。

    金穗眼角余光瞥见,眉心几不可察地一蹙。叹口气道:“太太自听闻四爷的事后。一直缠绵病榻。吃药不可吃茶,不然会降低药性。少不得我讨太太嫌,拦一拦了。”

    “是么?我从未听说过这话,舅母。都是外甥女年轻不懂事,且外甥女不知舅母吃药,才会提出让舅母来探望父亲。”傅柳梢泪水涟涟,怜惜而委屈地看向姚大太太。

    姚大太太刚刚凝聚起的一点好感,被这一眼完全给看没了,傅柳梢的眼神让她想起那些年被装模作样的丫鬟们气到的情景。她暗道,姚太后这回的眼光歪打正着,傅柳梢是天生做妾的料。

    金穗无语,她不过说了两句实话。傅柳梢就一副被她欺负过的模样。

    傅柳梢又请金穗吃茶,让丫鬟换盏蜂蜜水来,同时她自己也端起茶盏,表示这茶是没毒的。

    金穗刚在她灼灼的目光下饮了一口,见傅柳梢吃茶。她一口呛住,顿时咳嗽不止,忙掩住帕子,掩饰失态。

    姚大太太一惊,暗暗责怪金穗不小心,都说了不让她喝傅家的水,她干嘛还喝?又怨怪傅柳梢太热情地劝茶。

    傅柳梢满腹狐疑,又悄然捏紧拳头。

    金穗咳嗽完,忙解释道:“我幼时听村里人说,怀孕后不可吃茶,否则恐对胎儿不好,方想提醒傅姑娘的,不想被呛住了。”

    傅柳梢和姚大太太都紧张起来:“真的么?”

    金穗点头:“村里的长辈是这么说的,具体要看太医怎么说。不过,我认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仔细些好。”

    “表嫂,你对我真好!我还以为表嫂不关心长雍……表哥的孩子呢!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表嫂不喜我进姚家的门,今儿才知表嫂的真心。我对不起表嫂……”傅柳梢没说两句又哭了。

    金穗牙根痒痒,恶心欲呕,又劝了两句,这才借口姚大太太身子不好,急匆匆回了慕容王府。

    姚大太太感叹:“说是太后调/教过的,外面人模人样,里面的性子却是个作的。”亏姚太后大言不惭地让傅柳梢主持姚府中馈。

    金穗勾唇,回去后把那张帕子交给慕容王府的大夫。没多久,慕容王妃到了小院来,随行的便有那大夫。

    为傅池春的萧条而开心到差点犯病的姚大太太吃了一惊,脚步匆匆地到了金穗的房内,一进门便恨声道:“我就晓得,姓傅的都不是好东西!大夫,我儿媳妇没事吧?”

    给金穗摸脉的大夫身体一僵,脸黑了一半。

    慕容王妃闲闲道:“表嫂,冯大夫的妻子便是姓傅。”

    姚大太太一愣,继而讪讪的。

    大夫恢复正常脸色,道:“四奶奶身体健康,未饮下阿芙蓉。”

    姚大太太惊愕:“阿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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