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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穗-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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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个男人便会有羞耻感吧。

    金穗根据自己的经验单方面认为,姚长雍是在欲盖弥彰,是在掩饰自己的伤口。

    快走几步,金穗追上姚长雍的步伐,她担心羞臊了姚长雍,只跟在他身后一步远的地方。

    姚长雍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跟上来,他松了口气,嘴角噙了抹淡淡的笑意,金穗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回到马儿庄的落脚客栈,金穗晚上殷勤地做了好几道菜,饭桌上亲自为姚长雍布菜,还多余地解释道:“明天要赶路回锦官城了,多吃点儿。”

    姚长雍好气又好笑,在触及金穗眼中的怜悯和温情时,他蓦地忘了要说的话,越发沉默地用饭,还喝了点小酒。果然,金穗眼中的怜悯更甚,甚至饭后和他下棋,就怕他因听了那些妇人的话而心生沮丧。

    姚长雍自从归安寺里回来后,的确是比往常沉默了些,落在她眼里,不就是因为担心自己会被人看不起而沮丧么?金穗一心以为他是装的不在乎。

    姚长雍下棋时一心二用,手指轻叩桌面,没发出任何声音,看似在思索棋局,其实他是一心二用,他有些惊讶,难道金穗喜欢的是忧郁型的男人?他从未研究过女孩的心思,心里又有些不确定,他不可能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不是自己的人,但不排除会用这种手段引起她的注意。

    【ps:古代人的表白真是含蓄啊,长雍,亲妈都不知道怎么让你追女朋友了……所谓的王八气,就是以龟速追求心动的女孩。】【再ps:第374章我看着有些别扭,暂时没有想好怎么修,修过后会通知大家的。另外,今天是2月的最后一天了,我使劲码字,大家要给力订阅啊!】

    。。。

第376章 对弈

    如此一心二用的效果很明显,姚长雍第一回合输掉了。

    金穗惊愕,却是在想,姚长雍真的受了那俩妇人的影响么?她这些日子隐约也有听人提起姚长雍,可说的都是好话,称赞他年轻有为,如今再一琢磨,怕是姚长雍的事迹早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大家夸赞他,不过是看他在马儿庄,给他面子罢了。

    梁州第一首富的少东家的艳色绯闻,在梁州百姓眼中比皇帝睡了太妃还要经得起谈论。

    “鑫儿,这一回合我认输,再来一局?”姚长雍拿捏了表情,他装作对输掉的棋局很吃惊,问这句话时带着一丝不服气。

    金穗确定姚长雍心神不属,她不忍拒绝,笑容中带着一丝安抚,说道:“那再下一局吧,我本是要跟姚公子讨教棋艺的。”

    不是她不会察言观色,实在是姚长雍道行高深,她压根看不出来他的表情是装的。

    姚长雍若无其事地含笑道:“讨教不敢当,我自小修习功课,府里的师傅们还要教授雕刻技艺,实在没多少心思放在这些个上头。”

    “姚公子莫谦虚了,大姑娘都说不如姚公子的棋艺,常常请教姚公子。我又比着大姑娘差一着,越发不如姚公子。不过,我虽知自己的棋艺比不过姚公子,还是会不自量力地全力以赴。姚公子这回可得小心了。”金穗笑盈盈道,唇角明媚。

    她听姚莹莹提过,姚长雍琴棋书画、经史子集无一不通,尤其是在绘画上,因他自己是个雕刻师,在修习雕刻之前先学绘画,便连教习他绘画的夫子也称赞有加。

    姚长雍莞尔道:“鑫儿如此说。我便放开手,不会手下留情了。”

    这一局,姚长雍每下一步都要经过认真思考。淡淡的静谧流淌在室内。

    锦屏坐在一边做针线,烛火的光晕笼罩住整个屋子。烛花爆了一声响,她起身用个小金剪剪掉一截不规则的烛芯。轻手轻脚地放下小金剪时,她蓦然回头,却见金穗单手拄着下巴,眉头紧紧蹙着,纤纤素手中一颗棋子缓慢地转动,显是在犹豫下在哪儿。而姚长雍眼中含着淡淡的、柔柔的笑意凝视着金穗沉思的模样。专注而轻盈。

    那一刻,锦屏心中忽地一动,满眼震惊,突然间明白了什么。诸如姚长雍破例带个外人出府办差。这个外人还是个姑娘,诸如姚长雍办完差事没有立时回府,而是多停留了三天,诸如姚长雍以莫名其妙的理由送了一块翡翠原料给金穗,诸如棋艺精湛和慕容霆不相上下的姚长雍在一盘棋局上花费这么长久的时间。

    锦屏眨了眨眼。那两人如一副静态的画儿,她就当做方才她发呆的这段时间不存在,神色如常地回到椅子上继续做针线。

    待时辰差不多了,姚长雍掐着点儿不动声色地走了几步棋,金穗输掉。姚长雍的“沮丧”传染给她,她真诚地笑道:“我确实不如姚公子啊!这一局我输得心服口服。”

    “鑫儿倒是坦然。我们学弈是为修身养性,没有输赢,再者,我即便胜也不过是险胜。时辰不早了,快去休息吧。”姚长雍心情愉快,口吻轻松,与方才缄默不语的模样判若两人。

    金穗展颜道:“下回得闲我们再切磋。”说完,金穗回了自己屋里,暗忖着姚长雍方才的模样,当是已从绯闻的打击里走出来了。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金穗一行人便启程回锦官城,经过马儿庄的相处,金穗面对姚长雍越发坦然,她对自己的表现终于达到了预期的要求,就是更像个男人。之所以初初会忐忑,是因着阳陵县那一回出行,姚长雍狠狠地责骂她“没教养”,没女孩的样子,故而,两人熟识之后,金穗不会再有这种担心。

    回程时,马队的速度慢了不少,经过大城镇姚长雍会以补充食物为名,转道去城里停留一天,其实是为金穗考察当地酒楼和市场开路。金穗看出姚长雍的用意,心中十分感激。

    姚长雍淡笑道:“我答应过你是带你出来游历的,我的差事办完了,该办你的差事了。”

    去马儿庄时历经两天半,从马儿庄回来却历经整整五天,回到锦官城后,金穗仍有些回不过神来,依旧沉浸在马背上的颠簸中,缓了两三天,她才从腰酸背疼里找回自己。而这两三天里,她也没闲着,整理路上的随记以及查看蜀味楼的账目,她这个账房管事不是白当的。

    黄老爹问金穗出行时怎么样,金穗不会说她一路上兼职当厨娘、导游和知心姐姐,只挑了各地的风俗人情来讲,还把自己整理好的随记拿给黄老爹细细看,边看边讲解,末了,叹息道:“真希望和爷爷一起去啊。”

    “爷爷听你讲,一样有趣。”黄老爹心中熨帖,眸中欣慰,把金穗的笔记誊抄一份,无事时便拿出来随手翻看。

    金穗取了姚长雍送给她的翡翠原料给黄老爹看,黄老爹听说了缘故,沉默一瞬,又展开眉眼,笑道:“许是和我们在双庙村挖藕一般,头个胖藕孝敬了河神要送给挖藕的人。”

    金穗嗔了黄老爹一眼,挖藕和挖翡翠能放在一起比?不过,既然黄老爹没说二话,她便留下翡翠,没打算还给姚长雍。

    接着,金穗去姚府和姚老太太道平安,姚老太太搂着她问是否吃得好、住得好,金穗都答好,姚老太太却撇嘴道:“我瞧着你瘦多了,小脸儿也晒黑了,下回记得戴顶帷帽。”

    “会有人笑话。”金穗蹙眉,语气无奈,姚老太太问了她,又不肯信她,真是又可爱又让人无语。

    “今日,你做个男孩子怕笑,待晒黑了,你做回女孩子又要惹人笑。总归是要笑一回,掂量轻重,还是戴上帷帽的好。”姚老太太摸着她的脸教训道。

    金穗连忙点头:“好,听老太太的,下回出门一定会戴的。”

    姚老太太这才高兴,又寒暄几句,金穗笑问道:“怎不见大姑娘和二姑娘?”姚莹莹的婚礼定在三月下旬,正是春光旖旎的好时候。

    “莹丫头针线上没下工夫,我紧着指点一阵子,这会子在赶着绣嫁妆,她着急起来把真丫头也拘着了。”姚老太太笑呵呵的,“你也是个不爱女红的,还是藏在荣禄堂里,不然她得抓你做壮丁。”

    金穗莞尔一笑:“大姑娘抓我做壮丁,我等着老太太来救便是。大姑娘大喜,我却是定要去贺喜的。”

    “你这鬼丫头!去吧,果真不放你,我去分说。”姚老太太眼含戏谑。

    金穗告退,出了荣禄堂朝汀兰水榭而去,琳琅在前引路,偏头笑道:“黄姑娘出去一回,精气神儿瞧着比原先好了。”

    “是么?”金穗摸摸自己的脸,她觉得姚老太太说得对,她确实是瘦了,不过心情愉悦倒也是真的。

    “黄姑娘是瘦了,眼睛却是更亮了呢,瞧着光彩多了。”琳琅道。

    金穗笑道:“明明是黑了,偏说光彩了,我且信你一回。”顿了顿,问道:“去年二姑娘说今年踏青要去拜花神庙,看斗花,今年去了么?”

    “去了,去了,”琳琅热络地道,“不仅去拜了花神娘娘,还参加了斗花。二姑娘捧了一盆魏紫,赢得花首,但二姑娘推了奖赏,说是魏紫是玻璃花房养出来的,逆了时令,当不得花首。不过奴婢瞧着,二姑娘着实高兴。”

    “哟,倒像是你亲眼见过的,琳琅妹妹也去了?”金穗问道。

    “老太太说奴婢多年没回锦官城,赏奴婢跟着二姑娘踏青游玩。”许是玛瑙特意介绍金穗和她相识,且金穗又去过她家,琳琅莫名觉得金穗亲近。

    金穗携了她的手,看出她眼中的雀跃与陌生交杂,祝叶青带走一大家子人,单独留下琳琅,琳琅又离开姚府本家多时,对姚府的主子们陌生敬畏是常情。

    金穗停步在拱桥上,声音柔和:“琳琅妹妹很得老太太的心啊。”

    虽没有安抚之语,却有安抚之意。

    琳琅忍下眼中热意,笑道:“老太太是宽厚人儿。”

    进了汀兰水榭,金穗让琳琅回荣禄堂去,秀兰来接金穗,直接去的姚莹莹的绣房,两姐妹在屋里边说话边刺绣,金穗便取笑道:“怪不得老太太说二位姑娘做得慢,一心二用,能快么?”

    姚莹莹和姚真真丢下绣针,起身和金穗互相见礼。

    姚莹莹道:“你一走一二十天,我当是你迷路了,担足了心,你却一回来就拿我取笑。”

    “是我错了,我给二位姑娘赔礼。”金穗便笑着蹲个身。

    姚莹莹道:“偏你当真!”

    说笑一回,三人互诉分别来的经历,姚莹莹果然拽着金穗按她坐在一个绣架前:“我可记得前回你送了老太太一条紫绡抹额,甚是精致,有人才不用是奢侈浪费。这条领子黄姑娘得领了。”

    。。。

第377章 添妆

    金穗一看绣绷上的花样便知是嫁衣上的荷叶领,口中道:“老太太说大姑娘抓壮丁来着,还劝我不要来。”

    手中却已拈了针,细细察看色彩搭配,挑出水红和正红两种颜色的线来,让晓烟帮着分线,再穿针引线。

    姚莹莹笑道:“可见真是个人才。”指的是金穗瞬间看出搭配的颜色及针法。

    金穗抿唇微笑:“好久不曾做了,夫子们教导的全还回去了。还是去年给我爷爷做条汗巾子,这才发觉手生了,拈针都硌手得慌。”又对秀兰道:“秀兰姐姐弄个闲散的绣绷来,我先扎两针练练手,要是一上来扎坏了,有人可得哭鼻子。”

    秀兰捂嘴偷笑,转身去找绣绷。

    姚莹莹羞得满脸通红,啐一口道:“瞧着今天打趣我,赶明有的我打趣黄姑娘的时候。”

    金穗想要说什么,蓦地意识到姚莹莹出嫁到江夏,以后不能常回锦官城来,不由地感怀上心,转了口笑道:“到那时,大姑娘能帮我绣个领子,我就是受大姑娘打趣一回又怎样呢?”

    “真是好不知羞!”姚莹莹哭笑不得,笑道,“真到了那时,我不仅帮黄姑娘绣领子,便是绣一身嫁衣也使得。”

    金穗扭头对姚真真道:“二姑娘可得帮我做个见证,大姑娘要替我绣嫁衣呢。我可是认准这话儿啦!”

    “黄姑娘莫信了大姐姐,真信了大姐姐,等着大姐姐绣嫁衣裳。要等到猴年马月才得出嫁呢!”姚真真清脆地戳破姚莹莹的保证。

    金穗掩了帕子笑,姚莹莹去拧姚真真的嘴巴,几个围观瞧热闹的丫鬟们赶紧上前护着绣架莫给她们两人碰翻了。

    做了半天的针线,三人说笑着去荣禄堂吃了晌午饭,饭后陪着姚老太太吃了一盏茶,说了一会儿话,姚真真歇在汀兰水榭的稍间暖阁里,金穗和姚莹莹在次间聊天。金穗趁机吩咐晓烟把她带的添妆送上来。

    姚莹莹打开一看,是满满一盒子的首饰。

    金穗甜笑道:“大姑娘,我这儿没甚好东西,我晓得这些个东西大姑娘不稀罕,不过我还是觉得真金真银的东西才最靠谱。我这番话是心里话,大姑娘可千万莫嫌我俗气。”

    “黄姑娘这话正合我的心,我们这样的人家才不像那些酸腐书生们。只以为吟风弄月是风雅,黄白之物是俗气,要真风雅了,干脆喝西北风去!饭菜亦是俗物,干脆不要吃饭了。”姚莹莹道。

    不愧是姚老太太教养出来的。

    金穗噗嗤笑了,姚莹莹这话可真狠!她乐道:“大姑娘和我想的一样,真有那些个视钱财为粪土的。一是钱财多得花不完的,不知挣银钱的艰辛,二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

    “我就说黄姑娘是个明白人,冲着黄姑娘这句话,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姚莹莹笑着翻了翻首饰,“真是我们家的师傅做的,样式挺新颖,颇为别致。”

    金玉满堂出品的首饰有他们自己的印记。

    金穗笑道:“我看来看去,还是贵府上的金玉满堂做工最为细致,所以挑着见你戴过的样式稍作改动。让师傅们另打的。三月出头便做好了,赶上我在外面,到前几天回来,马掌柜遣了婆子来我看,紧着改了几处才送来的。”

    “难怪呢,黄姑娘会做花瓶,竟连首饰也会做。”姚莹莹眉梢微动,笑道。

    “大姑娘莫臊我了。做这些花样的,都会画画,我是什么水准,大姑娘还能不晓得?瞎猫逮着死耗子罢了。哪儿料到就给撞对了。”金穗苦笑道,这一回的灵感来自于她见过的花朵,自然界里的花五颜六色、千变万化,她照着花朵的形状和姿态对已有的首饰稍作修改便成了新的式样。

    姚莹莹捂嘴笑了:“若是张家老太爷听了这话,那镂空钳表的花瓶是个死耗子,他可不得气疯了?”

    金穗瞪眼道:“我骂谁也不会骂自己是瞎猫啊?”

    ……

    金穗作为姚莹莹的好闺蜜,踏踏实实地帮她绣了几天的嫁衣领子。姚老太太特意请了好几个绣娘待在绣房里给姚莹莹做指导,一针一线的差错都不能出现,但整套嫁衣确实是姚莹莹自己绣的,姚真真和金穗偶尔打酱油。

    姚莹莹出嫁这天,金穗和黄老爹一同赴宴,金穗到了汀兰水榭,才几天时间,屋子里里外外焕然一新,门窗上贴满了“囍”字,金穗面上带笑走了进去,心里诸多不舍。

    姚莹莹在和姚家本家的一个中年妇人轻声说话,衣裳首饰都戴齐整了,看见金穗进门,忙拉了金穗的手笑道:“黄姑娘快请坐。”

    金穗坐在旁边的绣墩上,她的手触上姚莹莹的手,只觉一阵冰凉,原来姚莹莹看似镇定,其实很紧张。她化了很浓的妆,金穗简直看不出她的本来面目,可能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脂粉,面对面时,平日说不完话的两个人却相对无言。

    少顷,金穗唇角勾笑,道:“大姑娘今天是最漂亮的。”

    姚莹莹微微垂下头,有些羞涩,细碎的米珠流苏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说道:“哪个嫁人的姑娘今天都是最漂亮的。”又附耳悄声道:“黄姑娘,我好紧张。”

    金穗莞尔道:“大姑娘若是紧张,就深呼吸,可以缓解一下。”

    姚莹莹微微点头,慢慢地深呼吸,做了三个回合,果然缓解很多,姚莹莹正要说什么,姚真真扶着姚老太太过来了,姚大太太、姚二太太也来了。

    金穗忙起身行礼,几位长辈拉着姚莹莹挨个说话,连平常话最少的姚二太太也哽咽着笑道:“大姑娘从此后要把江夏王府当成我们姚府,把王府里的长辈当成我们这些长辈来孝敬。姑娘在家时是娇客,出了门子便是媳妇……”

    再看姚老太太和姚大太太,两人悄悄抹泪。

    金穗朝姚莹莹点了点头,静静地退了出来,大喜日子的气氛消散不了离别的感伤,她转过走廊,准备去湖那边看丹顶鹤,散散心,却见姚真真伏在走廊栏杆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压抑着声音,肩膀一颤一颤的。

    金穗移步过去,坐在廊下,问道:“二姑娘,今日是大姑娘的大喜日子,哭什么?”

    姚真真听见有人过来,忙忙地拭泪,扭过头,红着眼睛破泣为笑:“黄姑娘吓我,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呢。大姐姐出嫁,我为大姐姐高兴,但是想到从此后,大姐姐成了别家的人,我心里就跟猫爪似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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