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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大谍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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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粕正彦半开玩笑地向白月朗介绍:“他就是总理府侍从武官兼秘书小原二郎先生,等于总理的大管家,当一半家。”
小原二郎故作谦卑地一哈腰,说:“属下只是个跟班的,听差而已。”
“我还记得,小原君刚到总理跟前时,军衔不过是少佐,现在是大佐了,很快就会升少将、中将。”甘粕正彦又开了句玩笑,“不过,最好不当中将,总使人想到画在墙上治月经不调的‘中将汤’。”说毕大笑,白月朗也忍不住扭过头去笑。
小原二郎解嘲地说:“白小姐别见笑,我和甘粕先生太熟了,彼此总是开玩笑。”
甘粕正彦问:“总理大人在干什么?今天打卦了吗?吉凶如何?我和白月朗来访,告诉他了吗?愿意召见吗?”
这还用怀疑吗?小原二郎说:“甘粕君是国务总理的顾问啊,什么时候来,他什么时候都会接见的,更何况今天还带来一位国色天香的美女呢!”小原二郎恭维白月朗说:“看上去,白小姐比照片上还要俊美。”
白月朗不高兴了,自己的照片怎么会到处给人看呢,一定是医大校长散发的,他常以医大有白月朗这样的“校花”而自豪。
甘粕正彦叫她大可不必生气。将来拍片子大红大紫了,画报上、招贴画上、报纸上、香烟盒上,会到处有她的明星照,那是好事,到那时,还会计较吗?
白月朗不理睬,仰头去看大楼的装潢。
总理府会议厅是一间有篮球场大小的屋子,护壁板是暗红色沉香木的,高大的棚顶垂下一组枝形水晶吊灯,地毯是整块的,暗红剔花。厅里摆着两组大沙发,屋子正中张挂着一幅溥仪戎装画像,胸前挂了好几个拳头大的勋章,不知什么时候因何功勋而得。他那天生病态的、神经质的刀条脸上架一副金丝镜,给人装腔作势的印象。
张景惠正独自坐在沙发上,边喝茶边看满映明星画报,画报上美女如云。
忽然门外有人报告说:“总理阁下,顾问官甘粕正彦理事长到了。”
张景惠忙放下画报,将挂在衣帽架上的官服摘下,穿戴整齐,迎到门口,干咳一声说:“请顾问官进来吧。”
两扇门打开,小原二郎陪着甘粕正彦和白月朗徐步进来。甘粕正彦行了鞠躬礼,说:“我看总理大人的气色很好啊,好像又发福了。”
张景惠看了仪态端庄的白月朗一眼,回答他说:“能不发福吗?托天皇的福,我是不会用脑子的人,当然,有人替我想着一切,我也用不着费脑子,吃得香、睡得稳。”他回头令小原二郎:“快请贵客坐下呀。”
侍从们搬来三张法国路易十三式的白圈椅,三人围着一张大圆桌坐定。
甘粕正彦坐定说:“总理大人这话,是绵里藏针啊。”
张景惠用一阵笑声遮掩过去:“甘粕先生还不知道我?我是个大老粗,扛豆腐盘子出身,还绵里藏针呢?有针也早露出来了,我一撅屁股,你早知道我拉几个粪蛋了。”
“他这种粗人,你很难认真跟他计较。”甘粕正彦哈哈大笑,他对白月朗说,“全满洲我最喜欢的就是张景惠先生,憨厚、可爱,像一碗清水,一眼看到底。”
张景惠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月朗看,故意说:“这位小姐是……我怎么这样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白月朗浅浅一笑:“总理大人贵人多忘事,您代表皇上到新京医大去请天照大神那次……”
刚说了一半,张景惠装作恍然记起的样子说:“噢,看我这记性!那天风大,把你的纱巾吹到我座车里,若不然,也不会认识你。你念医大几年级了?”
甘粕正彦代答:“她很快就是家喻户晓的电影明星了。”
张景惠夸张地说:“早就看你像个电影明星,你把李香兰都比下去了,一定红!”
甘粕正彦说:“那得靠总理阁下捧,才能捧红啊!”
张景惠一半玩笑一半醋意地说:“在你旗下,我想捧也没机会呀。”
白月朗好奇地看着正面墙上的一首诗:
海平如镜,万里远航,
两邦携手,永固东方。
字画的两侧,挂着溥仪两次去日本朝拜天皇时的合影。张景惠也在其中。桌旁摆着一只日本七金烧菊花大瓶,身后插着一面外面不多见的皇帝旗,明黄色,兰花,兰花御纹章是用金线绣成的,熠熠闪光。
张景惠忙向她解释:“这诗、这字,都出自皇上手,兰花御纹章,也是皇上所赐。”
甘粕正彦说:“皇上字好,诗也好,意境更好。”随后问道,“这好像是六年前他第一次访问日本时在海上所作吧?”
张景惠说:“是第二次,在回来的船上写的。”
甘粕正彦说:“皇上的期望正在实现,现在两邦携手,已经永固东方了。”
张景惠说:“那是。”他扶扶眼镜,身子向前倾,看了看甘粕正彦胸前的兰花御纹章。
甘粕正彦觉察了,他摸着御纹章说:“你在看这个吧?这也是皇上赏赐的,我一直戴在身上的,这是我最大的荣幸。”
白月朗看了他一眼,对他脸都不红的谎言,眼中流露出不屑。
张景惠极力做出很感动、很虔诚的神态,“知道,当年,正是甘粕先生代表关东军本庄繁大将,从营口把皇上接到鞍山汤岗子,后来又护送到长春,您是一个忠于友谊的人,对老豆腐匠的提携也一样,尽到心了。可是甘粕先生现在却不常来了,怪想您的。”
甘粕正彦说:“现在一切都就序了,我来不来无关紧要了,总理大臣管理一个国家,绰绰有余呀。”
张景惠说:“甘粕先生太客气了,有些事情,我不是还得请示您吗?”
甘粕正彦纠正他说:“那不是请示,交换看法而已。”
张景惠盛情挽留,说:“今天你们不要走了,待会儿让人到宫里去请个御厨过来,会做满汉全席,做几道菜让你们品尝品尝,特别是白小姐第一次来,更不要见外,好在,与白小姐见过一次了,白小姐不当回事,我可挺在意呀,这也是缘分,对吧?”
白月朗只是莞尔一笑而已。
甘粕正彦夸张地说:“那真是太好了,这是有缘啊。”
7
张景惠没有吹牛,御厨就是叫人开眼界,到了饭时,人们在豪华的总理府餐厅一就坐,各种御菜流水一样端上来,餐具都是有盖的银盘子、银钵。连坐在主宾位上的甘粕正彦都说太多了。张景惠却不理睬。
刘月就在张景惠身后站着,方盘里端着手巾把,张景惠每擦一下嘴,她就得换一个手巾把。白月朗认出了刘月,这不是梁父吟台灯照片上的小女孩吗?怎么成了总理府的丫环?
奇怪的是张景惠迟迟不动筷子,双手合十,闭着眼在念叨些什么,听不清。
甘粕正彦告诉白月朗,这是他在念往生咒,也是跟他的皇上学的。
白月朗见过这种人,一边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边念往生咒,让那些被吃掉的牛、羊、鸡、鸭好好去托生。白月朗觉得滑稽。
张景惠念过往生咒,自己先操起象牙筷子这个尝一口,那个尝一口,远处够不着的就站起来,围着桌子去尝,凡他认为不可口的则吐到脚边的痰盂里。
白月朗又小声问甘粕正彦:“这是什么吃法?”
甘粕正彦给她使了个眼色,不让她说话。
张景惠忽然指着几道菜,歪着头对客人说:“这个好吃,这个火候正好,这个外焦里嫩,这个甜酸可口,那些平平。”指过,回身对站在身后的侍者挥挥手,说:“把这几个菜端到跟前来,其余的撤去。”
刘月马上向后面点手叫人。
侍从们便上来,七手八脚不一会儿便把菜都撤光了,餐桌上所剩不过三五道菜而已。
“吃吧,这都是最好吃的。”张景惠又对侍从吩咐,告诉厨房,这几个菜,每样再炒一盘上来。张景惠笑着让客,他自己也大快朵颐、大吃大嚼起来,声音特别大,吃相也不雅。
白月朗不可思议地看着甘粕正彦笑,她已无心吃饭,只觉得好玩。
甘粕正彦给她夹了点菜,说:“吃呀,这是御厨做的宫廷菜呀。”
张景惠也给她夹菜,又倒红葡萄酒,“多吃多喝。”
白月朗勉强吃着,张景惠来了雅兴,亲自夹了一筷子黄瓜片给她,说黄瓜不值钱,可他这黄瓜金贵(稀罕),不信尝尝,是鸡汤煨出来的。
白月朗放到口中一片,只得说:“是很清香。”
张景惠问白月朗,“月朗小姐家有专门买菜的厨子吗?”
白月朗摇头,怀疑他不是生活在这块沉沦土地上的人。
张景惠一本正经地说:“若是雇厨子可要防着点,小心缺斤短两,偷着匿钱。连我家里跑外买菜的都敢做手脚,还有好人吗?幸亏我心里有数,想瞒过我的眼睛也不容易。”
白月朗大为惊讶地看着他。这时小原二郎进来了,冲着张景惠和甘粕正彦说:“关东军总司令部秦彦三郎参谋长来电话,说有要事请甘粕正彦先生马上去。”
张景惠不放他走,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总得让甘粕先生填饱了肚子啊。”
但甘粕正彦已经放下餐巾站了起来:“军令如山。况且,我已经吃得很多了,谢谢这顿丰盛的宴席。”
白月朗也放下餐巾站了起来要走,张景惠失望地问:“你也走吗?”
甘粕正彦说:“白小姐不必着急,来一次不容易,多玩一会儿,回头我派车来接你。”
张景惠说:“这话说的,好像我就没车送她似的。”
甘粕正彦说:“那更好了,那就麻烦总理阁下了。”
白月朗说:“我得赶回去试妆呢,迟了导演会生气的。”
甘粕正彦说:“大吉俊夫那里,我打个电话替你说一声就是了。”说罢向张景惠举举手示意后退出。
张景惠对白月朗说:“那你接着吃吧,不够了添,管够。”
白月朗说:“谢谢,我已经吃得很好了。”
张景惠说:“那我们去喝茶。”
8
日本宪兵司令部留置场(拘留所)坐落在大同广场附近的宪兵司令部后院,是一栋三层工字形方楼,与关东军司令部黑色铜瓦大屋顶楼隔道相望,不过显得更阴森,四角高墙上有电网,瞭望台上的哨兵荷枪实弹,还备有探照灯。
在第二座院子,三楼有密如鸽笼的囚室,里面关满了政治犯。隔着铁栅栏可以看见他们的活动,有的在抓虱子,有的提着裤子在尺方天地间走动,镣铐声叮当。
西江月关在十三号囚室,是单人牢房。十三,是个不吉利的数字,西江月觉得晦气,试图让看守给调换,没成,还挨了两脚。
此时,他也因没有了裤带而只能提着裤子走动着。几个看守来送饭了,每人一个糠面窝头,还有用木碗盛的一碗汤,上面漂着两片发霉的白菜叶。
西江月照例表示抗议,声称自己是无辜的,为什么要抓他?他是作家、诗人。得过艺文赏的大诗人!
“诗在这里可不值钱。”一个大长脸看守说,“有话你跟官儿说去,凡是送到号里来的,就是囚犯,我们不管你有罪没罪。”
西江月又抗议受虐,不该吃这猪狗之食,窝窝头都发霉了。声称要绝食。
大长脸看守说:“我劝你呀,省点事吧,别跟自儿个过不去。”他见得多了,多少好汉,刚进来都是他这模样,过两次大堂,全成一摊狗屎了,屁英雄吧。他劝西江月,“管它猪食狗饭的,多吃点,过堂时好能挺住,不信听听,隔壁取调室(审讯室)……”
果然从那边传来的是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西江月的心颤抖了一下。
大长脸走了,西江月坐下,端起木头碗喝了一口汤,难以下咽,又“噗”一口吐了,再捧起窝窝头咬一口,沙子硌了牙,疼得他直咧嘴。
过一会儿大长脸和一个日本宪兵过来,大长脸打开牢门说:“取调官提你了。”
西江月要求把裤带还他。他不能失掉尊严提着裤子去受审。
大长脸一边递给他裤带一边嘲讽他:“人到这里头,还他妈有尊严?别说系上裤带呀,你现在就是穿上协和服、佩上勋带,也是狗都不如了。”
西江月咕噜一句“不可理喻”。系上裤带跟他们走了,各囚室里的人争相趴在栅栏口张望。
取调室三个字写在磨砂玻璃门上,日本宪兵报告后,推开门,把西江月带进去。这并不是大刑室,因此他没有看到刑具,与正常办公室无异。
他看见,写字台后坐着取调官,少佐军衔,五短身材,一脸横肉,他叫币原司照。他让西江月站在五米以外,两个日本宪兵挟持着他。
西江月很反感,又不是上刑场,用得着这样吗?
币原司照说:“听说你是诗人?我不管你是湿人、干人,到我这一律是犯人,不是人,懂吗?”
西江月马上抗议,不准他随意污辱自己的人格。
币原司照怪笑着说:“还从来没人敢跟我在取调室里讲什么人格呢,你是第一个。这是取调室,你要老老实实接受取调,在取调书(审讯记录)上签字画押,明白了吗?”
受刑时一声声凄厉的叫声从隔壁隐隐传来,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西江月声称自己无罪,也绝不会画押什么取调书。
币原司照说:“刚进来的人都这么说,你到大刑室去看看,一定会有完全不同的感受。”
说罢站起来,向房间左面走去,那里是挂着满洲大地图的一面墙,他刚走到墙下,地图就向上升起,很像舞台大幕。随后那面墙也开始向两边徐徐拉开,原来是一扇巨大的暗门。门一打开,西江月才知道,隔壁就是大刑室,那真是令人毛发倒竖的景象。
这是一间足有二百坪的屋子,说是地狱一点都不为过,各种惨叫声就是从这里发出的。左边有个秋千架子式的设置,有一个人被拴了两个大拇指和双脚,腹部朝下反吊在半空,底下行刑人像荡秋千一样荡他。还有坐老虎凳的,把人绑在很窄的条凳上,不断地往脚下垫砖,可听见骨头断裂的嘎吱嘎吱声。另一边一个受刑人,被用烧红的烙铁烙前胸,冒出一股股蓝烟,血和油吱吱直冒……这些酷刑的惨叫声叫人无法忍受,但所有光着脊梁的日本行刑手,像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他们照常抽烟、嗑瓜子,甚至相互间开玩笑。
一个大块头的行刑者就打趣正在给犯人用漏斗灌辣椒水的人说:“圈楼的窑子娘们比军妓院的有味吧?昨晚上玩了几个?”
灌下一瓢辣椒水,那日本兵又从桶里舀出红红的一瓢,辣椒水灌下去,人便呛了肺和气管,喷出来的辣椒水里掺着鲜血。行刑人还在灌,一边灌一边说:“我钱不够了,说欠着她们不干,我说,若不,把我这玩意割下来先寄存在窑子里,我若拿不来钱赎,算你们拣了便宜,随便用了。”
话音刚落,行刑的日本兵们全都淫邪地大笑。
日语西江月是听得懂的,站在门口的西江月心里骂道:畜生,这就是你们带来的文明。
币原司照警告他:“是不是想每一个花样都尝尝滋味呀?如果不想,该明白怎样合作。”
这时有人在他身后接上了话:“不,我们的诗人是气质高贵的人,怎么能受这样非人的折磨?”
币原司照一回头,见他的顶头上司岸信石斋大佐陪着另一个没穿军装的人站在身后,说话的原来是甘粕正彦。币原司照马上向甘粕正彦和岸信石斋敬礼,暗示关上大刑室的门。
部下按了电钮,那面墙又缓缓闭拢了。
回到取调室,岸信石斋向币原司照介绍:“这位是我们的前辈,甘粕正彦先生。”
西江月很意外,专注地打量着他。
币原司照惊讶地瞪着眼睛,“嗷”地一声,来了个立正敬礼,说:“我太荣幸了,能见到我们日本军界的骄傲。”
甘粕正彦笑着说:“我已退出军界了,现在专门拍电影,和这位诗人算是艺文界同仁。”他甚至向西江月伸出手去,西江月勉强同他握了一下,甘粕正彦客气地请他坐,说:“早闻西江月先生大名,也读过你的诗、看过你的戏,相见恨晚啊。太遗憾了,本来不该在这种场合相见的。”
西江月猜不透是福是祸,他产生了幻想,也许是徐晴托人来救他了吧?可能吗?日本人追问传单的事,焉知夹壁墙里的传单不是徐晴出卖的?从进来那一刻起,他就绞尽脑汁地回忆,哪里出了纰漏,只有徐晴可疑。
甘粕正彦把西江月强拉着并排坐在沙发上,岸信石斋对币原司照说:“你不必在场。”他又谦和地对甘粕正彦笑笑说自己也还有事,叫他们先谈。他和币原司照都出去了。
甘粕正彦给西江月倒了一杯茶,儒雅地说:“这么多年来,我是第一次到这地方来。本来正在总理府里陪国务总理吃饭,得到消息,就马上赶过来了。我特别不希望文人出事,这话在艺文同盟大会上我也讲过。那年金剑啸的事,我一直引为憾事,虽然我尽力救援,可阴差阳错,没能如愿,金剑啸还是送了命。”
甘粕正彦给西江月留下很好的印象,他早听同仁讲过甘粕正彦其人,儒雅大度,愿与文人交友。西江月不禁对他寄以厚望,希望有奇迹发生。
甘粕正彦说:“你知道,日本军方的眼光看事物,与我们文化人是有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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