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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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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约:不,这你得相信我,萌就是最大的卖点,会让人如同陷进懒人沙发无法自拔。

    孟约这时候就能预料到绘本上架时,大家内心会有什么样的吐槽此书有毒,明明没画出个什么故事,然而我就是拿起就不想放下。

    同时,孟约还在课堂上get到了《菊下楼》之后画什么。

    侦探系列可以闪亮登场了!

    侦探系列还没影儿的时候,春节渐近,再过不久,《菊下楼》便真是要闪亮登场,南京城为《菊下楼》早就嗷嗷叫好久啦。

第三八八章 前方高能

    阿严姑娘的父亲名严洵美是九卿之一,任大理寺,孟约思量着人家还得管着大理寺呢,一下子把人底捅开也不好。于是问王醴,王醴接过画稿通读一遍后笑道:“不带名不带姓的,谁知道是大理寺卿,至绘本取名也不要点名点姓,既然是小姑娘画的,何不便取作我的父亲大人之类的名儿。”

    实话说,孟约是打算取名作“晏大人日常”“颜大人日常”之类的,但王醴这么一说也很有道理,孟约遂取了绘本去同阿严姑娘商谈。因有些地方还是要再作修改,书商那里没有直接接稿雕版,孟约正好趁机会和阿严姑娘好好谈谈。

    安顿好阿,孟约就同王醴一道出门,孟约要去长江书院,两人同一段路后,仍得各自乘马车。到书院时,正好还在上课,孟约在教室外听了听,这节课是术数。

    “年年来了。”

    “先生。”

    “怎么在这看着呢,去诗思楼啊,外边多冷得慌,实在想听,进去到后排坐着,里边暖和着呢。”诗思楼是长江书院的办公楼,是原先园子的主人取的名字,长江书院成立后,除加立一块长江书院的匾,并没有作太多改动,尤其是园子的名字,依然循旧。

    “虽然术数是一门很重要的课程,但是……当年卢先生说要教我,还送了我两本术数书的时候,真吓坏我了。那会儿我满脑子想的是,卢先生我跟你有仇吗,居然拿术数来为难我。”孟约在现代被数学虐过,当时以为穿越后还要被数学继续虐,说生无可恋一点都不夸张。

    “有时候我们也会想,可能做的仍是无用功,但总比什么都不做更好。偶尔也听人谈论说女孩子学那么多做什么呢,时下大明的女孩子比起前朝来,已经算过得十分松快的,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一副世道不公的愤懑模样呢。”虽然长江书院的成立一直很受人欢迎,也得到了朝廷的支持和认可,甚至像南山书院这样历史悠久声名赫赫的书院都能十分坦然地与之结盟,但并非没有反对的声音。

    “因为确实是不公呀,非到继承权上亦男女一视同仁,这世道就依然是不公的。”好比现代社会,纵然是大清已经亡国一百年有余,还不是有人跟家里有个皇位,只能传男不能传女一样地挖空心思生儿子。

    “那我们做的这些,又和公平有什么关系呢?”

    “不读书,哪知道什么叫不公呢,即使遭遇不公,也只会咬牙承受,认为是世道如此。先生看我,倘若是我蒙受不公平不公正之事,我至少还有手中的笔,还有脑子里的戏,光这两样,我便能反糊‘世道如此’一身狗血。”量变产生质变,一点灯光照不彻长夜,无数灯光呢。

    吕撷英迎着晨光温柔地笑:“嗯,年年说得对。”

    或许是因为,想让所有的女孩子都拥有这样的自信和能力呀。

    至放课时,孟约才得寻着阿严小姑娘:“父亲大人日常?可以啊,这个名字很可爱的。要修改我也没问题,不过,我可能要先回家征求一下家父的意见,毕竟我画的是他。”

    “自然,那就拜托阿严姑娘啦,我们都很喜欢这个绘本。”至少王醴就很喜欢,他还琢磨自己画一本《家有恶犬》,这种萌萌软软的风格,并不很费笔墨,而且也不要求太缜密的逻辑。

    孟约想起便同吕撷英说,吕撷英笑道:“那我也可以画一本《家有娇夫》。”

    孟约:哈哈哈哈哈,这个很可以写,我一定会买一车囤着,就是卢先生很可能要发发“娇嗔”。

    也不知道阿严姑娘是怎么说服大理寺卿严洵美的,总之小姑娘修改好,还另增加了将近三十张画稿,并加了封面。封面题着十分俊秀的行楷,还画了萌萌猫团子和q版父亲大人,看起来就怪可爱的,居然还意外地和行楷很搭调。

    阿严姑娘道封面上的字是她妈写的,然后孟约就明白为什么严寺卿会肯出这么一本“败坏形象”的绘本了,没办法,一家老小都撺掇着他崩人设。

    书商并不抱太大期待,但因为简单,竟在年前赶出来。孟约买了一百本,一半送到工学院,一半寄给她的小美人们。书商依照孟约的意思,并没有在封皮上注明这是打鼓人弟子的作品,孟约是想让阿严姑娘凭自己的实力,书商则是想看看没一点噱头,能不能卖得出去。

    孟约:这么萌,怎么可能卖不出去。

    到年三十,孟约过生日前,书商给孟约送分红时,还顺便把《父亲大人日常》的出货单给孟约看了:“光南京一地,眼下已经卖出近一万本,不乏阿孟姑娘这样支持学生的。因卖得不错,京外也已经渐渐铺了货去,不说多了,想来卖个十来二十万本应当不成问题。”

    二十万本的话,阿严姑娘应该可以拿到五千两,即使对儿郎来说,一年挣个万把两,就是高收入啦,管够养活一家老小。孟约觉得,人的尊严是从经济独立开始的,并不是说现在的女孩子身家不丰,恰恰相反,她们个个身家丰厚,但那是父母所赠予的,而不是依靠自身得来的。

    孟约立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阿严姑娘,阿严姑娘半晌半晌吐出一句话来:“我爹一年职俸也才这么多呢。”

    光职傣当然只有这么多,人家还有品禄呢,何况俸禄之外还另有花头,什么节日啦生辰啦生产啦嫁娶啦,都会额外再发下来一笔银钱。

    且不提这带给阿严姑娘多大冲击,只说随着孟约的生辰和新年一块到来,眨眼便要上元日,《菊下楼》要正式同广大戏迷票友见面啦。

    戏迷票友们这叫一个挠心挠肺,德麟班罕见地出现了临到上元日还有票的情况,不是大家不想看,而是太纠结,看吧,怕在戏堂子里就掉口水,不看吧,更揪心。

    在看和不看之间,先下决定的人买到了票,后下决定的……不好意思,票卖完了,明儿请早,当然,还可以提前预定明天下午的。

    终于又能坐到“创作者包间”里同粉丝们一起看新戏,孟约也挺激动的,扶着栏杆与戏迷票友们招呼了又招呼,谈笑了又谈笑,孟约便有了一种“嗯,是的,我回来了,大家还是这么爱我呢”喜悦感。

    感谢你们这么爱我,所以接下来,我要造(报)福(社)粉(放)丝(毒)啦。

    前方高能,请带好你们的小零嘴和纸巾。

    啊,别误会,纸巾不是用来擦眼泪的。

第三**章 想昔日金盘玉馐,看今时粗茶淡饭

    由于连着吃了几个月,德麟班上下对冯林的菜已经具备一定抵抗力。不过,昨儿吃过饭,今儿不还得吃么,是以并非不馋,只是说能用职业精神压倒对美食的热爱而已。

    冯林在后边园子里,他带来的徒弟正在备菜,他则自己亲自照看着两锅高汤,这两锅高汤一荤一素,连着熬了有差不多两个月,已经十分地道。做为擅长粤菜的厨师,冯林对吊高汤格外有心得,这两锅从选料开始便不假手他人的汤,如今被炖得精华尽出,鲜美醇厚。

    这两锅汤用来做菜,出来的成品香气能飘满整个戏堂子,楼上楼下皆能闻着。冯林为了把高汤的香气全逼出来,又不会过于损失味道,可谓费尽心思,如今也还算满意。

    “行了,起锅做菜,前边已经开戏了。”要飘香,就得刚做出锅就端上去,为这冯林和戏班子磨合了好久,这才能做到掐准时机。

    开戏第一桌菜极为重要,因为这桌菜能让太祖虽身着女装,却“身残志坚”地决定,暂时先就这么着吧,有美食作为补偿,女装少年也不可怕。冯林是琢磨了又琢磨,才把菜单给定下来,几道菜做出来,便是香气揉和在一块,也依然十分诱人。

    戏堂子里,楼上楼下正在哄堂大笑,毫不意外地,喜闻乐见地,打鼓人又折腾太祖啦。常抱云抱着镜子要去死一死的时候,台下全是叫好声,孟约在楼上一脸不敢置信:“说好最爱太祖呢,怎么太祖都气得要上吊了,大家伙儿还叫好。”

    难得休沐,能偷着工夫陪孟约出来看戏,王醴一边逗阿一边道:“因知太祖不会真上吊,你也不会让太祖刚开戏就死。”

    孟约:原来是我的粉丝趣味越来越邪恶的原因。

    第一幕戏结束在太祖忽然精精神神地站起来,四下张望,一扫方才萎靡欲死的死相。

    刚结束,台下就尽是掌声,戏迷票友们纷纷朝孟约道:“阿孟姑娘,我们得好好谢谢你。”

    “谢我干嘛,谢我让太祖又穿女装?”别以为她不知道,自从《闺门令》后,好些人就盼着再叫太祖穿一次女装。

    “倒……不全是。”

    “当年常先生没能演《闺门令》,虽《闺门令》也极好,但总感觉差着点什么,如今看到常先生扮女装演太祖托生的角色,才终觉圆满了。”

    “正是,就少这一节。”

    孟约觉得常抱云要是知道,肯定会还戏迷票友们人人一个“生无可恋。jpg”,孟约同楼上楼下谈着戏的时候,忽飘来一股香气。有票友当即就表演了一个“生无可恋。jpg”。

    “又来了又来了,就是这香气,我鼻子向来灵敏,但有点什么味别人闻不着了我都能闻着。最近这几个月,德麟班里每天都是美味佳肴的香气,还越来越香。我说阿孟姑娘,德麟班是打算改行开饭馆吗,那我们可不买账,比起美食,我还是更爱戏。”

    “我倒觉得可以兼美,一边品尝美食,一边看戏,这才是人生应当有的追求嘛。”

    “那也行,反正不能光叫我们闻着味,却不给我们吃。回头得同桑班主说一声,做人得凭良心,光馋得我们注口水算什么事。”

    孟约:就这事来说,我特别热衷撩完就跑,多刺激。

    一刻钟后,冯林的菜做好,第二场戏也开场。常抱云找到了饭厅,葛衣老仆正在布菜,一边布菜就要一边叹气,叹气时念白道:“想昔日,金盘玉馐,看今时,粗茶淡饭,只可怜我的小郎君,好好一条金舌头,却从未尝过真滋味。”

    常抱云演的太祖已经全方位陷入对美食的憧憬中,老仆说什么他都没听见,一张脸上写满惊艳。及至菜布好,常抱云一口尝下去,整张脸上的表情像是炸裂开了一样,每一片裂开的碎片上都刻着“至美”“至味”。

    戏迷票友:明明吃了午饭来的,还特地多吃了,可是一闻香气,再一看常抱云,瞬间就饿得像是从出生到现在没吃过饱饭一样。

    戏迷甲:我为什么要来找虐。

    票友乙:我竟没吃几口午饭就匆忙来了,现在想想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

    太祖吃完后,老仆仍在说“粗茶淡饭,委屈我的小郎君,便是不合胃口,也将就吃几口”。台下戏迷票友受到会心一击要是这都叫不合胃口,我们的胃是有多粗糙。

    台上太祖也没好到哪里去,太祖无数标签里有许多闪亮显眼的,如“科学达人”“女性之友”“美食崇拜者”。常抱云把太祖对美食的崇拜演得淋漓尽致,当食物放进嘴里后,仿佛人人都能从他表情里感受到,食物的香气与味道是如何在他嘴里炸开的。

    那真是,光看着他表演,压根不用加物效,就能让人看到沧海上通天川,鲜花朵朵盛放。

    戏迷丙:是的,我们都不该来这。

    票友丁:如果能让我上台尝一口的话,还是可以来的。

    第二幕戏是在太祖一边回味美食,一边慨叹“朕当皇帝那些年,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中结束的。

    台下的戏迷票友已经不知道是该疯一样大笑,还是集体控诉德麟班的不道德,又或是谈论太祖节操的彻底丢掉。最后大家选择了大笑一场,然后控诉桑班主如何不道德,再然后来谈太祖节操是如何彻底丢掉的。

    “从太祖‘垂死病中惊坐起,笑问香从何处来’的时候,太祖就已经为美食把什么都丢掉了。”不管是节操还是“我要如何毁灭这令人憎恶的世界”一整套计划。

    “要能让我尝一口,我也肯穿女装啊,不就是扮作女装,这有什么。”

    孟约看着台下争相掉节操的戏迷票友,笑得乐不可支:“师兄,要让你遇到太祖这样的事,你穿不穿女装?”

    “太祖这般爱生之人,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的性命,都会珍之重之。说要毁灭世界,大抵不过是发泄心中郁气罢了,美食不过是太祖自己给自己递的台阶。年年揣摩太祖,果已深入灵魂,塑造得极好。”太祖在孟约笔下,确实越来越鲜活丰满,活脱脱就是从几百年的时光里又重活过来,回到人间。

    孟约:“我没这么想过,就是这样安排有趣而已。”

    王醴:……

    这让人怎么接!

    #都怪当初眼太瞎#

    #没办法,命中注定要瞎一辈子#

    #或许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

第三九零章 人活一张嘴,古人诚不欺我

    第一场戏的最后一幕,是太祖天天自己起来,无比欢快地梳妆打扮,每天都特别有奔头,因为每天都会有不同的美食在老仆类似“这简直是猪食”的叹息中,欢快地成为一只猪。

    英魂们吐槽太祖是“人活一张嘴,古人诚不欺我”,太祖则反吐槽回去:“朕怎么连死都没能摆脱你们这群混蛋!”

    这回第一场戏落幕,大家竟然都夸奖她,满是赞美,甚至连馋得他们流口水,却不给吃的满满怨念,都被压下去了,只剩下赞美。

    孟约:“这是为哪般?”

    看她一头雾水,王醴便替票友们答了一句:“这回你让太祖有伴了,哪怕是旁人看不见,太祖能看见就成,这使得太祖丝毫不孤独。有美食,有故交,一路走下去,便是再多风浪,也大可无所畏惧。”

    英魂的出现,是孟约灵光一闪加上去的,只为这样故事更有趣,没想到还能收到这样的效果:“哦,常抱云在和英魂们彼此吐对方一身时,偶尔会含笑看向另一个方向,是因为……”

    “你只把《闺门令》加进去,常抱云是把《太祖秘史》也加了进去,当然,若不细心,大约不会发现。”但是戏迷票友们大都十分细心,一个眼神都能解读出千百种内容来,岂能看不到。

    孟约再次感慨,常抱云真是浑身上下都是戏,而且特别擅长加戏:“这样一来,我以前拉的仇恨,岂不是都被抵消掉了。”

    这点趣味,一般人还真不能理解,不过王醴同孟约成婚数年,已经很能理解了:“不碍事,待再过几场戏给看给闻不给吃,仇恨只会成倍地回来。”

    “嘿嘿……阿睡着了,我们早点回家。小孩儿真是,哪里都能睡得着,这里这么吵呢,叫我再困也睡不着。”孟约忍不住想伸手戳一下,睡着的小阿,脸蛋暖乎乎红扑扑的,可爱极了。

    王醴看着孟约的手指,也不知道是该如孟约的愿牺牲儿子以娱小甜甜,还是该把她的手指拨开保护一下年幼的儿子,最终王醴选择牺牲儿子,理由极其简单没有小甜甜,哪来的阿。

    孟约也只轻轻碰一下,哪里会真戳上去:“哎哟,睡得真香。”

    戏堂子里的戏迷票友们还在谈论着,见孟约下来,小家伙睡着了,都十分温柔地停下谈论,亦有引颈看小阿的。约是见到阿像孟约,竟拍着胸口一脸“终于放心了”,要不是王醴就在旁边,孟约真的好想笑。全南京加上全谯郡,都一直很担心阿像王醴呢,倒不是都盼着子不肖父,而是都觉得肖父的话,阿未来的人生总要多那么一点点波折。

    看到阿像孟约,大家安心之余,又另有揪心,这里是儿肖母,听说王通政想要个闺女,儿肖母的话,到闺女成女肖父可怎么得了。男孩儿像王醴,最多多点波折,女孩儿要像王醴……画面太美,大家都不敢想象。

    王醴:别当我眼瞎!

    就是没说出来,这群天天看戏的人,脸上的表情也全是戏,一个两个没法读出来,满戏堂子的戏迷票友,总有能让人清晰把内心的戏表达到脸上,并让人读出来的。

    孟约:“瞧这天色,许要下雪,诸位都早些回家。”

    虽上元日还有灯会,但天若是太冷,雪太大,也少有人出来。

    众人瞅瞅外边的天色,皆点头,孟约这才同抱着阿的王醴迈出门槛,登上马车。瞧着王醴一脸不开心,孟约是想笑又不好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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