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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在前-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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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约默默给全亳州学子贴个内心吐槽原来只要我们登门求问,大儒们就会教的,以前还以为大儒们很高冷呢,不曾想这么平易近人。

    大儒们:上门求教的人越来越多了,才发现亳州尽读书人,连家门口卖肉包的小贩,张嘴都能问出让人需要思索一番才能作答的问题来。那么要不要开坛做法……不是,开坛授讲。

    然后整个亳州,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中,原来他们茶余饭后,也可以不必只说柴米油盐,也可以说点有意思的话题!

第二八七章 演戏如人生

    在吃着腊肉的大儒们琢磨开坛做法的时候,宝云楼里《巨星》第二场戏即将上演。

    《巨星》第二场戏的水牌是朱载宥画的,太祖身在河汉中,有宽袍大袖头载冠冕的淡淡虚影,还有身着未来服饰的真身淡化在河汉灿烂里。星星是染色的碎玻璃碴,用胶水黏在夜空的背景上,有大有小,有疏有密,衬着隐隐于云中的无数星辰之上,仿佛真是从天际采下来的一片星空。

    戏迷票友们光看水牌都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因为从水牌上就能看出来,太祖还是卖身了,太祖还是踏上了成为戏子的不归路。戏迷票友们痛心疾首之余,都静静坐在台下,等着丝竹响起,楼山雪登台。

    “明明应该去寻打鼓人,让她改,可为什么咱们还是踏踏实实坐在这儿,等着楼山雪亮相?”

    “约是想看看打鼓人又怎么折腾太祖了,好回头说她?”

    “那可得想好,打鼓人的夫婿可是咱毫州知州。”

    “说也说不得,拧又拧不回,还能怎么着,等着看呗,好看就继续看,不好看……”大约也还是会来看,好像似乎也许可能折腾太祖的戏,他们确实爱看?

    孟约带着朱载宥在楼上,王醴说稍后来,这会儿还在衙署处理公文呐。开戏还得两刻钟之后,宝云楼里却已经坐无虚席,孟约同朱载宥说话间,朱载宥忽然起身:“怎么了?”

    “是孔学士,姑姑,我可以请孔学士过来吗?”虽然因为太祖这个穿越者,孔家的趄然地位已经很难再树起来,但也家依然还是孔家,朱载宥说的孔学士便是孔家人。

    “行,你去吧。”

    老头儿年纪不轻,身体却好,精精神神的满面红光,等闲的年轻人都未必能有那样的好气色。小学徒解释已经没票,不能现加位子,老头儿也不多纠缠,转身就要走。朱载宥下去正好把老头儿迎上来,不然老头儿就得明天下午来看。

    片刻后,老头儿被朱载宥领上来,朱载宥负责介绍,老头儿听罢笑道:“早就想见见打鼓人了,没想到今天能见到,原本说阿宥问得刁钻,挺讨人嫌,现在看来没白被他和王知州为难,好歹见着了打鼓人。”

    “孔学士也看我的本子?”孟约还以为,大明那些博学多识的大学问家们,都会骂她呢,从孔学士来看的话,她还是能为主流所接受的嘛。

    “我看得晚,《乘云仙宗》时才开始,说起来,最有意思的还数《闺门令》与《太祖秘史》,最耐人寻味的却是《龙戒》。”孔学士说着坐下,就着朱载宥递来的茶喝一口,就要细细与孟约分说《龙戒》里那些将会引来千古争论的诘问。

    孟约:即使不去南京,竟然也还是不能摆脱之前犯的蠢吗?

    好在有朱载宥在,但凡他不想让人尴尬,也能想办法岔开话题,再说也学士是他引上来的,他当然会负责啦。

    孔学士只问几个问题就知道,孟约可能是自己也没有答案,她只负责借戏文,向这天下发出诘问而已。有问题没答案的少年少女,这天下不知凡几,能问出来的毕竟是少数,更多是选择把问题放在心中,然后慢慢在生命长河中停止发问,并停止追寻答案。

    就这方面来说,孔学士依然觉得,孟约干得不错,所以依然饱含赞美与欣赏:“这些问题,本身可能就不存在正确的答案,每个人心中自有一个偏向于正确的,但未必是真正的正确。然世间的学问,本就是只要做到自己心中正确,又不妨碍其他道理,那就可以当作正确的答案。这不像术数与科学,严谨到只有一个正确答案,所以阿孟姑娘大可不必避而不谈。”

    越避而不谈,只会越让人想跟她谈一谈呐!

    孟约:当真?

    此时,门外响起脚步声,推门进来的是王醴。孔学士是王醴带着朱载宥去拜访的,自然也认得,王醴行礼后坐下,不及多说,楼下便响起丝竹鼓乐声,《巨星》的开场辞在幕后轻轻唱响。

    楼山雪扮的太祖穿着服帖无比的中山装从舞台后边缓缓踱出来,中山装比起西服来,果然更适合国人,穿出来那精气神,竟然一点也不至让人觉得突兀。楼山雪一站定,众人齐声叫好,不突兀的戏服,自然就意味着太祖这样穿没毛病,楼山雪这样穿也没毛病。

    “这身打扮好,有劲又方便,比起短褐,这身戏服好看得多。”

    “没见过这式样呐。”

    “打鼓人的本子里刚画出来的,自然没见过。”

    “总觉得,太祖就该这样穿。”

    孟约:不对,太祖应该穿白衬衫配笔挺服帖的西裤外边罩个白大褂,没准还得架副眼镜什么的。

    第二场戏,讲太祖“卖身”之后,被“主家”送去学习怎么“唱戏”的事,这场戏的主要目的是将一个娱乐至上的星际时代描绘出来。再有,就是得趁机把“卖身”这事讲明白,只是类似雇佣契约,然后将戏子与艺术家分作两个概念。

    按孟约本身的概念,戏子就是普通的演员,艺术家是把戏演到惟妙惟肖,令人忍不住击节赞叹,并且德艺双馨的演员。但戏本是出自曹仲仑之手,在他手底下,对艺术家的定位更高,也更容易让人理解。

    什么是艺术家常抱云那样的主儿,就是艺术家,为一个角色,肯下几年工夫去钻研,只为能将这个角色真实地展现在戏台上。他们不仅戏演得好,本身学问也好,人品德行自然也出色,且胸怀宽广,总是很愿意把自己所学传授给晚辈。

    对艺术家来说,演戏也是演绎人生。

    对演员来说,演戏仅仅只是表演,只是在炫耀他们表演技巧,甚至有些人是连技巧都不到家,却只一味炫耀的。

    “哈哈哈……阿孟姑娘戏真多,竟让太祖第在学戏时,演女角儿。”这女角儿还不是出自别的地方,是出自一本从地球某处挖出来的古董绘本《闺门令》。

    这样的安排,实话说,跟孟约没有很大关系,孟约本来没着重描绘这些,是后来戏本里另加的,所以戏多的不是她,是写戏本的曹仲仑。

    不过,这戏加得真好,孟约都禁不住看得津津有味。

第二八八章 文理并进,两翼齐飞

    太祖学戏时演《闺门令》里男变女的他自己时,楼山雪的表演简直让人拍案叫绝,一边无比完美的表演,一边脸上肌肉直跳地低声骂打鼓人。其实吧,光就骂打鼓人这一点,就够台上所有人拍掌叫好的,曹仲仑这么写是经过孟约同意的。

    曹仲仑这人呢,一是为热闹,二是为孟约着想。孟约绘本一本本出,喜欢她的人很多,骂她的人也不少,现在她率先自己在戏里骂自己,不仅能让人会心一笑,也能让些骂人之人如跳梁小丑。

    其实,孟约是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左右不过是戏,有趣就行了,管他骂谁。大概对于戏迷票友来说,只要不骂太祖,管是自怼还是怼人,都看得十分有意思。

    楼山雪骂得酣畅淋漓,台下众人听得欢腾无比,这场戏也就在欢腾之中进入最后一幕。最后一幕戏,是太祖因为在学戏时的表现,得到了一个试镜的机会,一部洒狗血的雷剧。太祖作为小新人,演的不是主角,而是那个“冷酷无情不懂真爱残忍暴虐”的君王。

    女主角是一名公主,而男主角是一个侍卫,其实这种戏,完全可以不狗血不天雷,但谁叫雷剧永远有市场,以及拍这部戏的导演本身又是一个酷爱拍雷剧的。人家就是永远可以用超级大制作的手笔,拍出浓浓的山寨风来,并因为拍一部火一部,成功被星际时代的男男女女们捧上神坛,号雷神。

    戏落幕时,台下的戏迷票友们学会了一个新词儿脑残!

    “明知脑残,为何还要让太祖演这样一部脑残的戏?”

    “打鼓人这个小姑娘,真是永远想要折腾太祖啊!”

    如果是现代人,一定有办法精准无比地形容这种精神不搞事情就会死星人。

    孔学士看罢盯着孟约看了好久:“你哪儿来这么多故事可讲?”

    孟约:“我天天闲着没事就胡思乱想啊,就光吃个饭,我师兄要是回来晚一点,我都能胡思乱想出一部悲欢离合的人生大戏来。”

    王醴:……

    孔学士:嗯,这倒可以,怪不得戏多。

    朱载宥:“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吗?”

    “什么样?”

    “一点小事情,也会演出许多可怕的想象来。”

    王醴:大概就小甜甜是这样?

    “我不能代表所有女孩子,但至少能代表一部分告诉你,少年,是的,我们就是会因为一点小事情,脑子里演出无数可怕的想象来。所以,要努力修炼呀,少年。”孟约说完自己忍不住拍桌大笑,“看把你吓得,我就是喝盏茶的工夫都能演一出百年悲欢离合,不也好好过着日子嘛,也没折腾你姑父呀。”

    朱载宥看王醴:是这样吗?

    王醴:是这样的,不折腾已经很能要人命,要折腾的话我岂不是早没命了。

    散场时,孟约邀孔学士一起吃饭,因为她听王醴说过,这位孔学士别看出身孔家,其实精通各家学说,在亳州地界内,要问谁能答得出朱载宥所有稀奇古怪的问题,那么非孔学士不行。孔学士一点不高冷,说吃饭就吃饭,想登门求教也点头,还主动说以后会开坛授讲,欢迎大家伙儿都去听。

    “可惜老夫已不年轻,就是想讲,也不似年轻时声大,离得远未必能听清。想老夫年轻时,那声音……震天响,再多人来也不怕。”孔学士还是有遗憾的,他素不爱开小班,他就喜欢露天授讲,不设门槛,不设限制,爱听就来听,爱学就来学。愿意以弟子身份尊一声先生可以,原以同辈论交称名表字也行,只是随着年龄越大,精力不如前,孔学士才熄了开坛授讲的心。

    如今,是被朱载宥的腊肉又勾起授讲之心来,想到腊肉,孔学士又笑道:“可别次次登门都交束,便做我弟子,也没有登一次门交一次束的道理。”

    朱载宥一脸生无可恋:不是我想交,有一种束,是我姑姑觉得应该交她坚持礼多人不怪。

    “您不爱吃腊肉啊……也是,不管怎么腌,怎么薰,腊肉都盐重,委实不该多吃。那酒您喝不喝,去年酿的百花酿取古法蒸成的,如今正该是到了适口好喝的时候呢。”孟约去年给庄子上的方子,酿的酒什么样,其实她也不知道,只直觉的应该还行。

    “那我就先记下阿孟姑娘的百花酿了。”

    帮朱载宥搞定了答疑解惑的老师,也算了了一桩大事,孟约回家后就命人去鹿邑县的庄子上提酒。酒是朱载宥去送的,朱载宥回来时,还带来一个消息,孔学士邀本地大儒们相聚,琢磨近些日子开坛授讲:“各家学说都有,先生们似乎是想设立一个无门槛无限制的讲坛,但凡想去听的都可以去听,有不同意见,也可以上去讲。”

    朱载宥从小受的是储君教育,所以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说起来的时候自然而然带出点脸红扑扑的兴奋劲来。

    孟约:百家讲坛?这可以的。

    既使学的是美术史,那也是学史的,所以孟约明白,只科技方面一味发展,并不意味着社会的整体文明在向前奔驰,唯有文理并进,两翼齐飞,才能真正展翅翱翔九万里。

    艺术的与文化的繁荣,是要基于社会稳定和经济持续繁荣稳定的,而强大的武力,既可以稳定社会,又依赖于雄厚的财力支持。这一切的一切,都相辅相成,哪一截少一点,都会导致整体水平无法上去。

    “这真好,阿宥,你要珍惜这些人。”

    “嗯,我会的,姑姑。”朱载宥看着孟约笑得爽朗极了。

    “吹风机好不好用?”

    朱载宥“啊”一声,大概是没想到孟约一下话题转这么快,片刻后才点头说:“好用,我给爹妈也送了一个去,妈也说好用。”

    “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我们没发现。”

    “那就行,另外,给工学院的试用陈文就交给阿宥了,我反正是不会写的。”

    朱载宥:什么?

    孟约甩掉包袱后,袖手往外走,脑子里想的是音响话筒,这两样东西说简单有简单的,说复杂也有复杂的,她目前是一点头绪没有,因为她对此的经验只有唱ktv时才会接触到。

    什么原理,怎么造,需要用什么,一点谱都没有。

第二**章 生机勃勃,盎然向上

    近段时间,工学院瞅着空当就吵架,为自行车和电动车。

    一方的意见是,既然自行车挺好用,为什么不推出市上给乡邻们使。另一方的意见则是,都能有电动车了,何必再折腾一遭,等电动自行车弄出来,再推到市上不好吗?

    双方谁也没法说服谁,造价核算的事还在由亳州府衙出面说服地方豪强,远还不到解决的时候,这边问题又来,还不是外部问题,是内部争端。逮着工夫双方就要辩上一通,要不是都忙,工学院的大佬们能捋起袖子挥着胳膊上阵开撕。

    孟约要不是因为还得到留叶园给罗东非院士当吉祥物,都不想来工学院了,扯着她,大佬们也要说一通的。别说她了,就是扫地的大爷最近都有点不堪其扰,安安静静扫个地招谁惹谁,要被问一大堆听都听不明白的问题。

    “这得找谁啊,也找罗院士吗?”

    “不能吧,虽然电影不能少了音响,但他们原理完全不是出于一门吧?”声音的根本在于振动,照相机录影机是光与影,即使她不是学理科的,也觉得这俩不能混为一谈。

    “罗伯伯,这坛坛罐罐的什么东西,屋子里怎么这么黑?”孟约说完,忽然觉得脑门上亮起了灯,她虽然是数码时代过来的,可她知道以前的照片都是从暗房里洗出来的呀。

    坛坛罐罐什么的,罗院士莫不是发现,想要把光影的瞬间留在纸片上,需要一种独特的材料,这种材料需要具备能将光影描绘在纸上的能力?

    “诶,我就是一想,现在我还糊涂着呐,等回头我弄清楚再给你说。”罗院士也是灵光一闪,这时脑子里一团浆糊,“不是说最近不来,怕被拉去站队吗?”

    “不来不行,我想到一样东西,既然电有很多用途,那么是不是能用来把声音扩大呢。孔学士他们打算开坛授讲,要是能有个把声音扩大的东西,岂不是能让更多的人聆听到贤达垂训吗?”孟约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这个实话说,比照相机还让她摸不着头脑。

    照相机,好歹有个发烧友的室友给她科普,音箱话筒哪有人科普啊,大家都是拿起来就用,根本不问原理的好么。嗯,只能说从前她身边缺个音响发烧友,不然她可能也能被安利到一点原理。

    现在她唯一知道的关键词只有一个振动。

    她真的是个很失败的穿越者啊!

    “这……光找我可不成,得把郑院士胡院士他们也找来,郑院士好说,胡院士可忙得很。不过,郑院士也很头疼,那电磁波到现在还稀里糊涂,诶,跟我这里差不离。这样吧,我同你一起去找郑院士,都换换脑子,成天钻映画机里边,我都快疯魔了,想来郑院士也一样。”罗院士领着孟约出了留叶园,因为郑院士的园子离这不远,他们就没搭蒸汽机车,而是直接步行。

    郑院士如罗院士想的一样,正满头包,人都没在屋里,而是坐在台阶上出神,身边还坐着几个助教和学员,他们一样都在出神,感觉他们是在以灵魂出窍的方式放空着自我:“郑伯伯。”

    “阿孟姑娘来了。”郑院士回过神来,便冲孟约笑,“《巨星》不错,虽然折腾了点,但不折腾怎么叫戏文,只要别跟《龙戒》一样人人都没个好下场就成。”

    “不会的,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写这样的结局了,相信我。”主要是怕以后会穿书,一个主角都悲剧收场的世界,显然对配角也不会多友好。

    所有人含笑看孟约,一脸“你终于悟了”的慈祥表情。

    接着他们一起坐在台阶上,由罗院士说明他们的来意,郑院士一脸的不可描述:“我这一个问题还没解决,你又给我来个新课题,想弄死我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不是卡住了嘛,正好换换脑子,做点别的,总比现在这样望天发痴要好吧。”

    郑院士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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