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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咔酱今天相亲没-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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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要大别墅。”
  “……不把天聊死,你难受么?”
  “哈哈哈哈骗你的,其实对我来说,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绿谷满凑过去摸爆豪的脸,“你的脸好红好烫,是不好意思了吗?因为买不起大别墅?”
  “怎么可能!”
  “那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没有!”
  爆豪被她一闹腾,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脸确实发烫,头也昏昏沉沉的。
  大概是感冒了吧,他心想。
  到了他的公寓,绿谷满在他打开门后就蹿了进去,好奇地东张西望。
  她一眼就被墙上的巨幅登山照吸引了。
  “大叔,你年轻的时候还挺帅。”
  爆豪对这个夸奖不是很满意,皱眉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现在不帅了吗?”
  绿谷满避而不答这个问题,指着另半面空白的墙问:“这里为什么没东西,是留白吗?”
  爆豪眼神一顿,淡声说:“还是要挂照片的。”
  ——你以前说会挂我们的结婚照的。
  “挂你老年的照片吗?”
  “……”
  绿谷满在屋里每一个角落仔细地看过,又不停地提问着。
  爆豪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时不时会开口回答她智障的问题。
  她没有告诉爆豪的是,她对这里,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打开冰箱门,手指在酒罐上抚过。
  “大叔,这个失。身酒是你买的吗?”
  无人回答她。
  她回过头,看到爆豪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走过去,在他的面前蹲下。
  她认真地看着这张已经陪伴了她足足半年的脸。
  他其实真的算不上年轻了,都快四十岁了,但他的面容依旧很英俊。
  她伸出手指,在他细腻的眼皮上抚过,划过他淡淡的青。色眼圈,他的唇角,还有下巴上零星的胡茬。
  摸上去有一点扎手。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睡着的样子,也是第一次仔细地观察他。
  外界对他的评价离不开脾气火爆这个词,但是她与他相处以来,觉得他一直很有耐心。
  “我觉得你不错诶。”她自语道,“你从来没有发过脾气。”
  “难道你是只对我没有发脾气吗?”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呢?”
  ……
  她觉得一阵头疼,脑海深处似有什么要冲破出来。
  胜己……胜己……
  胜己是谁?
  胜己是一个有着榴莲头和红色眼眸的炸。桶。
  是那个在她小时候带她回家的人。
  是那个给她热牛奶又给她做营养晚餐的人。
  是那个陪着她玩拼图又给她读故事书的人。
  是那个剃光她的头发后来又给她梳辫子的人。
  是那个给她买衣服买包买鞋子的人。
  是那个因为她生气而放弃相亲的人。
  是那个将她从敌人手上救下,给她输血的人。
  是那个在体育祭上当众鼓励她的人。
  是那个不离不弃,一直守在她身边,等待她清醒的人。
  是那个……她从小到大的憧憬和信仰。
  是那个……从来没让她失望过的人。
  胜己是……她最喜欢的人。
  她最喜欢的人,她怎么能忘记呢?
  她怎么能忘记这么久呢?
  ……
  眼泪从眼眶中涌出来,一滴一滴,啪嗒啪嗒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在漫长又悄无声息的自省中,她终于泪流满面。
  在逐渐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他的头发有了颜色。
  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奶金色。
  然后是他白皙的皮肤,红润的嘴唇,他身上的黑色衣服……
  周围的一切也有了颜色。
  最后是他睁开眼睛,那双写满疲惫的红色眼眸,露出了一点迷茫的笑意。
  “老子又没死,你哭什么?”
  他揽过她,按在自己的怀里,一起滚到了沙发上,紧紧地抱着。
  “小胜叔叔——”
  “嘘,别吵。”他用手指抵住她的嘴唇,哑着嗓子说,“我困了,陪我睡一觉吧。”
  “……嗯。”
  窗外的雪下了一夜,没有风声。
  爆豪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与其说是梦,倒不如说是他人生的回顾。
  他看到了无数的人,他们在朝他微笑着挥手。
  他慢慢走过,在那条路的尽头,他看到一个长着雀斑的小姑娘。
  小姑娘仰起脸,笑着看他。
  ——小胜叔叔,下辈子我们当同龄人,当同班同学,当青梅竹马,然后谈恋爱结婚,好不好?
  ——不要。
  ——为什么?
  ——因为要结婚这辈子就可以结啊。
  ……
  爆豪想起他在某本杂志上看到过这种现象叫走马灯,是人死之前回顾自己的一生,他心想自己不会快死了吧,然后他就醒过来了。
  他发烧了一夜,浑身无力,但热度已经退了,他拿掉额头上的退热贴,撑着手臂爬起来,发现周围空无一人。
  “废满——”
  厨房里没有人。
  “小满——”
  浴室里也没有人。
  “绿谷满——”
  两个房间里都没有人。
  爆豪有些急了,刚准备穿鞋子出去找人,听到了窗外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用力拉开窗帘,刺眼的白光一下子涌了进来。
  他瞳孔瞬间紧缩,然后他看到——
  万里无云的天空中,数十万只彩色的纸鹤架成了一座鹤桥,他心爱的小姑娘站在上面,面带笑容地冲他挥手。
  爆豪刚要说话,又看到纸鹤分散开来,迅速排列成了一行巨大的字。
  【胜己,我回来了,我们结婚吧。】
  然后他听到了自己的笑声和骂声。
  “笨蛋,求婚这种事要由男人来做啊,你这个不算,老子不承认的……”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
  还有番外
  不知道能不能有评论_(:_」∠)


第63章 光与暗尽皆消散
  “谢谢光临,欢迎下次光临。”
  赤泽纯卖掉最后一份甜甜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这条街上的店基本都打烊了,她是最后一家,一直坚持到卖完全部的甜甜圈才准备关门休息。
  她在这里开店已经有三年了。一直没请店员,也没有扩大店的规模,三年前店是什么样,三年后店还是什么样。
  不过她生意不错,赚的不少。刨去每个月寄给家里的固定生活费,也攒了一大笔钱,这笔钱她存了定期,一直没动过。
  除了工作,她几乎没有什么其他爱好,也不休假,全年都在开张。绿谷满——不,现在要叫爆豪满了,她和爆豪胜己三年前就已经结婚了,现在儿子爆豪克己已经两岁了。
  爆豪满曾经给赤泽纯介绍过两个条件不错的男生,其中一个还是个英雄,但都被她拒绝了。
  问及她的喜好,她说看感觉。
  感觉是个很虚无缥缈的东西,但也是最好的拒绝理由。
  爆豪满大概是懂了她的意思,没再强求,倒是很照顾她的生意,人偶事务所和爆心地事务所的下午茶常常是订她家的甜甜圈。
  “呼。”
  辛劳了一天,晚上终于是赤泽纯的个人时间了。但她却有些说出来的惆怅。
  白天人来人往,大家都是为甜甜圈驻足停留,没有人是因为她。晚上又只有她一个人了。可是吧,每次爆豪满要给她介绍男朋友,她都是拒绝。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矫情。
  她烧了热水,给自己泡了一杯滚烫的姜茶,捧在手里,慢慢地吹着。
  她想,大夏天还在喝姜茶的,恐怕全日本就只有她这一个神经病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桌上,桌角上放着两盒姜茶,一盒包装很新,一盒包装很旧。她的眼神渐渐柔软起来。
  旧包装的姜茶早就过期了,但她一直没舍得扔。
  墙角有一架的唱片机,是爆豪满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但她已经不用了。黑夜里的音乐和歌词总是深入人心,直击痛点,听得多了,容易失眠到天亮,到时候会影响白天的生意。
  她养过一只蓝眼睛的黑猫,养了两天就送人了。因为在夜里醒来瞥见它深蓝的眼睛凝视她的时候,她又想起了记忆深处的某个人,他也有那样一双深蓝色的眼睛。
  他同样用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凝视过自己。
  可是他们已经三年没有见过面了。也许永远都不会见面了。
  永远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余下的几十年里,她的生命里都不会再有那个男人出现了。
  不会再有人叫她纯酱,不会再有人为她点外卖时征询她的口味,不会再有人抱着她睡觉,不会再有人为她梳头发,不会有人说她是个英雄来满足她的英雄梦,也不会再有人用粗糙的手指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了——她根本不会在人前哭了。
  日本很小,乘坐新干线就能达到全国各地。日本又很大,大到她再也没听到关于那人的任何消息。
  每次电视上一有关于英雄抓捕罪犯归案的新闻,她都会停下来去听,紧张得要命。她想听见他的消息,又不想他被抓住。
  无数次,她在过快的心率和矛盾的心情中慢慢平静。
  她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却偏偏爱上了一个不得了的罪犯。
  她开了这家甜甜圈店,却给它取名字叫“灯矢”。
  她不得不承认,三年了,她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个男人。
  “哐当——”
  正当她沉浸在回忆里时,门被猛得踢开了。平日里她在一楼吃完晚饭,去二楼洗澡前才会去锁门,所以现在门还没来得及锁。
  赤泽纯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是那个人来了。但转过头,她看到朝她走来的是一个拿刀的刀疤男时,她心里的希望又落了空。
  “把钱都交出来,我知道你一个人住,我观察好几天了。”刀疤男威胁道,“如果反抗的话,我就杀了你。”
  “……”赤泽纯面无表情地偷偷摸出了口袋里的电击器,这是爆豪满送给她的防身利器,因为她总是一个人住,又没有个性和战斗能力,为了防止遇到危险,她总是随身携带。
  “动作快点,磨蹭什么!”刀疤男催促道。
  “哦。”赤泽纯假装找钱,慢腾腾地绕到正在翻箱倒柜的刀疤男背后,拿出电击器,对准他的后背猛的一按——
  竟然毫无反应!
  糟糕,她忘记充电了!
  怎么就在这个关键时候掉链子了呢!
  赤泽纯刚想跑,被刀疤男揪住了头发,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贱女人,居然还想暗算老子!”
  赤泽纯被掐住了喉咙,剧烈地挣扎着,被夺走呼吸的自由让她大脑里一片空白。
  “去死吧!”
  她看着那把刀向她刺来,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啊——”
  想象之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与此同时,屋内响起了刀疤男的尖叫声,还有一个沙哑戏谑的声音。
  “这个家里没个男主人不行啊,罪犯来了,都没人保护你。”
  赤泽纯猛得睁开眼睛,视线不偏不倚,对上一双深蓝色的眼睛。
  一如梦中所见的那般,比海洋还要深邃,比天空还要温柔。
  他斜斜地靠在门边上,掌心的蓝火在逐渐熄灭,然后他朝她挥了挥手。
  “纯酱,好久不见呀。”
  “荼毘……”她缓缓叫出这个名字。
  被蓝火烧焦了脸和头发的刀疤男还没死,疼得满地打滚,在凄厉地嚎叫着,荼毘走到他面前,想捏碎他的喉咙。
  “不!不要杀人了!”赤泽纯看出了荼毘的意图,伸手想要阻止他。
  荼毘“嘁”了一声,拎起了刀疤男,随手扔到了门外。
  “再来一次我就把你彻底烧成灰,能听得懂人话就快点滚吧。”他警告了两句,掸了掸手的灰尘,他低头刚想看看被破坏的门怎么修,被人从背后一把抱住了。
  是死死的,用尽全力的那种拥抱。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他荼毘到自己的后背被热热的液。体一点点湿润、浸透。
  起初只是压抑的哽咽声,到后来是放声大哭,哭到不能自已。
  他们三年前分开时,她也是这么哭的。她平时从不流泪,日子再艰难也不流,好像就是为了攒下,还给荼毘的。
  荼毘的手还扶在门把上,但他没敢动,一直到她的哭声逐渐变小,才转过身,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纯酱,我快饿死了,有东西给我吃吗?”
  赤泽纯这才松开他,抬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说:“有,你想吃什么?”
  “随便什么,是你做的就行。”
  “那你等一下。”
  赤泽纯急急忙忙地打开了冰箱,迫切地想要做出一桌大餐。
  但看到冰箱里除了做甜甜圈的材料外,只有几个鸡蛋和一点快枯萎的青菜,她沮丧极了,这个时间点附近的卖场早就关门了,她只能给荼毘煮点鸡蛋面了。
  荼毘坐在餐桌边,一边等着他的晚饭,一边打量着四周。
  这是个开放式的二层住宅,一楼是厨房兼卖甜甜圈的门店,二楼是一间卧室和一间浴室,用帘子隔开了。
  他的目光也落在了桌上的姜茶盒子上,不由得发出一声低笑。
  “家里只有鸡蛋和面条了……”只能给朝思暮想的人端出一碗鸡蛋面,赤泽纯有点窘迫,赶紧说道,“我明天给你做别的。”
  荼毘笑笑:“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他毫不介意这是一碗什么,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像个难民,连面汤都没剩下一滴。
  赤泽纯看得心酸,他不是一个大反派吗?怎么混成这副不忍直视的样子了?
  荼毘风卷残云地吃完,敲了敲碗:“没饱。”
  赤泽纯立刻又去给他煮了一碗面,第二碗吃完后,荼毘才终于放下了筷子,表示吃饱了。
  “你几天没吃了?”
  “挺久的了。”荼毘舒了一口气说,“这些天吃的都很随意,好久没坐下来吃的这么饱了。”
  又是一句让人心酸的话。
  赤泽纯忍不住怪他:“你就不能不从事一些反社会的职业吗?干点别的不好吗?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荼毘较之三年前更消瘦了,头发更乱了,鬓角已经长出了些许白发,下巴胡子拉渣,全身自带一股下水道流浪汉的气质。
  “我干别的不会啊?也没人要我。”荼毘耸了耸肩,“毕竟我除了长得帅,也没什么长处了。”
  赤泽纯被他这句话逗得又气又想笑,赶紧将他推上了楼,丝毫不容他拒绝:“你身上好脏,快点去洗个澡……”
  荼毘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她已经拉上了浴室的帘子。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她倚在门口,静静地听着。
  她承认,她是存了私心的。
  她怕他吃完,就走人了。
  洗个澡吧。骗他洗个澡吧。
  那样,她家里没有男人的衣服,他要等衣服全干,至少要等到明天才能走。
  “纯酱——”
  里面的人在叫她。
  “纯酱——”
  “怎么了?”她擦了擦眼泪,问道,“你有事吗?”
  荼毘关了花洒,水声瞬间消失了。
  “你能进来帮我擦背吗?”
  “……”
  “我身上太脏了,但是我够不到啊。”也许是被热水浸染过,他的声音充满了孩子气,“我也想洗得干干净净的啊。”
  赤泽纯拉开了帘子,闭着眼睛走了进去,像个瞎子一样摸索着前进:“荼毘,你在哪里?”
  一只潮湿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往前一带,无奈地说道:“你不睁开眼睛,怎么帮我擦?”
  温热带着潮气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他的声音低沉、饱含磁性,让她一下子就脸红了。
  “乖女孩,睁开眼睛,看看我。”
  赤泽纯顺从地睁开了眼睛,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荼毘浑身烧伤的身体。
  在窄小的空间里,气氛变得异常暧昧又心酸。
  “吓人吗?”荼毘问道。
  赤泽纯的目光落在他脖颈处的拼色皮肤上,摇了摇头:“不吓人。”
  “我难看吗?”他问她。
  她又摇了摇头:“我不觉得难看。”
  荼毘笑了起来,他用两只胳膊圈住她,按在墙壁上,低头轻吻她。
  她在这方面毫无经验,只能被动地去接受。
  但她并不抗拒这种行为。
  他的嘴里还有着酱汤的味道,她也全然不在意。
  生命中再也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热烈鲜活了。
  她的后背碰到了花洒,莲蓬头又喷出水来,淋在了她的衣服上。荼毘咬着她的衣领说:“很好,你也湿。透了,像我一样。”
  “喂——”别用这么糟糕的台词啊。
  荼毘捧起赤泽纯的脸,认真地看着她。
  绝非刻意,他是无意中路过这里,看到这家店的名字时,就想起了她。
  这些年他一直漂泊,无处可归。
  死柄木弔在一次战斗中损伤了记忆,留在了一家花店,他没有再打扰他,他觉得那样的生活也挺适合他的。
  渡我被身子也不知去向,时间久了,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没有再联系式子医生。
  最初因为父亲安德瓦而对英雄产生的恨意早就被时间冲淡了,撑不起这么多年的打打杀杀了。
  敌联盟在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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