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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同人)[综]东北话的传染性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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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化田只是高深莫测,道:“假作真时真亦假。”
    林子怡:“……”
    真是没法子和他聊天。
    相顾无言半晌,雨化田望她,问道:“你何时出发?”
    “出了宫门就直奔酆都。”林子怡想起什么,“啊”了一声,道,“对了,我房间里衣柜下层有一个玉笛,我不方便带,就交给你保管了。”
    雨化田轻笑,“你便这般信任于我?”
    林子怡不解。
    雨化田难得耐心解释道:“你说那玉笛有操纵人心的作用,你就不怕我拿了去做别的事。毕竟,我可不算什么好人。”
    林子怡怜悯地看着他,“傻狍子,每个音节的吹奏,音符之间的连贯都是有哈数的。没个专用乐谱你怎么操纵人心啊。那么简单的话,徐本槐刚得笛子那阵就能统率人界了。”
    雨化田:“……”
    雨化田:“……闭嘴,快走。”

☆、第十九章

林子怡出了宫门并未急着赶往酆都。而是拎着食盒,去了辛老翁一家所居住的破庙。
    破庙倒也不算太过破烂。只是年代稍久,外墙的壁画在常年风吹雨淋中稍显暗淡,红木门槛也随着岁月流逝刻上了旅人踏过的痕迹。
    辛老翁一家在此定居,起初觉得简陋,就将破庙里里外外修葺了一番。有些细节难以修得尽善尽美,便用障眼法遮蔽。凡人就算观察得再仔细,也只会觉得这是个普普通通的庙宇。
    林子怡站在门前,礼节性敲了三下木门,便乖顺地站在门前,等人开门。
    等了半晌,木门被“吱呀——”一声打开。身着红衣斗篷,容貌妍丽的女子半开着门。她望向林子怡不由怔了一下,随即温婉地笑道:“是你呀。快进来吧。爹爹等你多时了。”
    林子怡也回了个笑,对她说道:“劳烦十四娘带路了。”
    辛老翁有十九个女儿。
    林子怡与四娘最熟,再其次便是十一娘与十三娘。而这位十四娘,林子怡只听说过她心性善良,心志超脱,是个美名在外的狐妖。但她们两个却几乎没什么交集,更别提说过什么话了。
    林子怡随十四娘走进庭院。
    正是春意融融,百花争艳的时节。青石板道铺就成的小路边缘,点缀着颜色各异的花朵。它们随风轻摆,道行尚浅的小花妖,唱着花族的歌。
    那歌声顺着春风飘进林子怡的耳朵里,倒是令她放松了许多。
    她抬头望向辛十四娘身着的红衣,忽然想起前几日辛老翁向她抱怨的事,不由问道:“听干爹说,你要嫁给那个冯生?”
    说完,林子怡不由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唐突。可问都问出口了,她也实在有些好奇,便停下脚步,等着辛十四娘的回答。
    辛十四娘微微一怔,却并无不满之意。她只是柔柔一笑,点头应道:“是。”
    辛老翁的十九个女儿,性格各有特色。
    辛四娘性格耿直,恩仇分明,永远都是那副风风火火的模样。而辛十四娘却如水一般柔和,一举一动,皆似柔风细雨。
    可十一娘却和她说过,姐妹之中性格最为坚毅的便是四娘和十四娘。
    林子怡此前并没和十四娘说过几句话,这时对十四娘莫名好奇起来。
    林子怡索性也不着急去找辛老翁,跨过用花叶遮挡头顶瑟瑟发抖尖叫着“不要踩我”的花朵,将发沉的食盒放到石桌上。她顺势坐上一旁的石椅,笑着说:“十四娘,我们来说说话吧。”
    林子怡撑着下巴看辛十四娘向她袅袅走来的身影,不由在心里感慨,美人就是美人,顾盼生兮皆是风情。
    对比辛十四娘,她就像个野丫头一样,难怪雨化田总嫌她邋遢。
    林子怡心情不由得有些低落。
    但考虑到,万一她比十四娘的皮毛白、亮、顺,柔呢?
    这么一想,她又无端自信起来。
    十四娘形态顺从地坐在林子怡旁边,轻声问道:“子怡想和我说些什么?”
    林子怡将碍事的食盒往旁边推一推,托着下巴问道:“十四娘见过那个冯生么?”
    十四娘点头,并无羞涩,只是平淡地叙述,“确有几面之缘。”
    林子怡“唔”了一声,试探般问道:“听干爹说,那个冯生并无过人之处,因为他是郡君的外甥,郡君便强让你嫁给他。事情就没有转机么?”
    “冯生文采出众,或许他是我的良人。”十四娘垂眸,只是笑道,“十四娘愿嫁。”
    林子怡嘟囔道:“可是你又不喜欢他。”
    十四娘无奈摇头,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语调轻柔地回答,“我只盼他心存善念,不无故杀生,为人诚恳,其他倒是别无所求。终究是要嫁给他,喜欢不喜欢,又有什么区别。”
    林子怡却不这样想,手指点在脸颊,她说道:“当然是有区别的。我要嫁给我喜欢的人,不是一般喜欢,是最喜欢放在心里时时刻刻想念的那种。如果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我会很不开心的。十四娘不会这样想么?”
    “子怡直率可爱,难怪四娘十分喜欢你。”辛十四娘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幽幽叹道,“每个人对开心的定义不同。如我,便想着只要不让爹为难,不让姐妹为我忧心,我愿嫁给冯生。”
    林子怡觉得,比起妖来,十四娘更像天上那些具有献身精神,悲天怜人的仙。
    林子怡虽然不曾害过人,也没有做过像那些妖靠吸取凡人的精气来提高修为的事情。
    可她却对许多事都漠然以待。
    所以,即使知道雨化田暗地里做过什么,听说过他用了什么手段,也都与她无关。
    毕竟,就算天性有多纯粹,她也不过是只妖。
    林子怡跟在辛十四娘身后,穿过庭院,来到后厢。
    辛老翁懒散地坐在藤椅上,半阖双眼,似是假寐。听到脚步声,他淡淡说道:“来啦。”
    辛十四娘向林子怡点头示意,不多时便离开了后厢。
    林子怡目送她远去,刚回过头来,就被近在咫尺的辛老翁吓了一跳。她捂着胸口蹦到一边,睁大圆圆的双眼,惊魂未定,“干爹你干啥玩意啊?吓人吧啦的。”
    辛老翁连法令纹都带着一股热切,紧紧盯着林子怡问道:“谈得怎么样了?”
    林子怡感到莫名,茫然地问道:“谈什么?”
    “和十四娘啊。”辛老翁着急地原地跺小碎步,“你有没有和她好好谈谈冯生的事?”
    林子怡恍然大悟,答道:“哦……十四娘说她愿意嫁给冯生。”
    辛老翁生气,“……谁让你把她往愿意嫁那方面劝了?!把她往悔婚这方面劝啊!”
    林子怡也有点生起起来,回嘴道:“干爹您自己生的闺女有多固执,您自己再清楚不过了。您都劝不动,我哪能劝动。再说十四娘悔婚,干爹您有能力和郡君作对么?”
    辛老翁哑然无语,张了张口,最终只是无力地跌坐回藤椅上,深深叹了口气。喃喃道:“可是,当爹的,总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有更好的归宿啊……”
    辛老翁吐出一口浊气,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急躁,将火气撒到了林子怡身上。抹不开面子向小辈道歉,他将视线移到她手中的食盒,生硬地转移话题,“这是什么?怎么有股阴寒之气?”
    林子怡也知道辛老翁那个女儿控一直担忧十四娘的婚事,语气难免有些冲,就不去计较那么多,放软了声线,回答道:“是宫中的阴魂。从徐本槐丹阁密室中拿出来的。”
    也不知道这冰是什么冰,拎了将近一日,连边角都没有融化。
    辛老翁蹙起眉头,“你闯了徐本槐的丹阁?”他思索一番,“不,你不会自己想到闯进那里。必然是有人指示了你。可是雨化田?”
    林子怡:“……干爹我觉得您轻描淡写羞辱了我的智商。”
    辛老翁不理,仍旧紧皱眉头,“你让雨化田发现身份了?”
    “化田兄那个聪明劲儿哪是我能瞒得住的。”林子怡无所谓地一耸肩,“不如我直接坦白,还能显得有诚意一些。”
    辛老翁不赞同,“你这样……”
    “先别急着训我。”林子怡打断辛老翁接下来的长篇大论,“十四娘那边肯定是心如玄铁,怎么说也说不动了,但我们可以从冯生那边下手。按照化田兄那个爱给人使绊子,了解官场的优势,肯定能想出三百六十种方法,毁了这段质量颇次的姻缘。”
    女儿控无药可救的辛老翁顿时丢弃原则,竖起大拇指夸奖道:“干得好!”
    林子怡将自己这几日的发现和计划大概向辛老翁交代了一下。
    辛老翁只是捋着胡子,不发表任何意见。
    交代到最后,林子怡忽然想起雨化田说起的事,对辛老翁转达道:“皇上张贴皇榜,求能人异士进宫捉鬼,化田兄想让干爹揭了皇榜。”
    辛老翁面露不解,“为何?”
    林子怡摇头,“我也不知。化田兄只是说‘假作真时真亦假’。”
    辛老翁沉思半晌,忽然微微笑道:“有点意思。”
    林子怡:“……”
    怎么就有意思了?什么内容就让你们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夭寿哦!干爹和合作搭档的智商都不带她玩。
    林子怡深知辛老翁也是喜欢装高深莫测,和雨化田是一路的,便识趣得不再过问,省得再被羞辱智商。
    她拜别辛老翁,转身想走,迈出后厢拱门还没两步,就听到辛老翁忽然唤她的名字。
    林子怡不明所以地转过身,“干爹?”
    辛老翁欲言又止,“你便……不问我些什么么?”
    林子怡摇头,“干爹若是想说,我便听着。干爹若是不愿说,我便不问。我只知道,干爹虽然对我隐瞒了什么,却不会害我。”
    她歪头笑起来,打趣道,“再说,您和我爹数千年的交情,我是我爹最疼爱的幺女,若是干爹您没保护好我,将来再无颜面去找我爹下棋,该多痛苦啊。”
    辛老翁无奈,笑着摇头,“油嘴滑舌。在雨化田身边呆了几日,心眼没长多少,口齿倒越发伶俐了。”
    林子怡愁眉苦脸,“化田兄成日里不是嘲讽脸对我,就是板着一张脸,我再不多说些,就真得闷死了。”
    “雨化田他……”辛老翁起了个头,却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只是吩咐道,“你且去吧。三个时辰后,应是鬼门大开的时间。万事小心。”
    林子怡神色轻松地应下了。
    辛老翁目送林子怡远走,耳边听到大门关闭,十四娘送别林子怡的声音,合上双目。
    落英纷飞,带着桃花腻人的香气。
    他唤道:“十一娘。”
    身着轻纱红衣的少女从树上跳下,面带忧愁,“子怡还是知道我们有事瞒她了。”
    辛老翁仍闭着眼,淡然道:“她本就不笨。只是太过信任于我。”
    辛十一娘抿唇,哑声问道:“爹打算怎么做?”
    “她既然叫我一声干爹,我自然不能辜负她的信任。”辛老翁眯起双眼,望着蔚蓝的天空,“事成之后,我也该带着我的玉石棋子,为五年前的事,向我那位老友告罪了。”

☆、第二十章

距离鬼门大开还有些时间。
    林子怡坐在馄饨摊小二哥特供的小马扎上,一边啃着糖葫芦,一边悠哉悠哉地等。
    凡人想以生魂混入地府并不简单。
    他需要喝下引魂汤,顺着联系人界与鬼界的阴差指引,才能过鬼门这一关。而进了鬼门,也需事事谨慎,若是不慎被鬼差发现,便再也回不去地上了。
    而林子怡想入地府显然要简单许多。倒不是因为她为妖的身份,而是上次她风风火火闯过地府,这次再遮遮掩掩躲躲藏藏倒显得无趣了。
    打更人的声音刚落,不远处的平地竟在烟雾缭绕中升起一扇花纹奇诡的红门。
    负责开门的鬼差扶正帽子,一如往常地推开大门,正打算向里面吆喝着其他鬼差赶紧出门办公去,就看到林子怡坐在小马扎上,叼着根棍,眼神发亮地看着他。
    “噫!”鬼差吓得急忙退后,一时不察被门槛绊了一跤跌坐在地上,心有余悸,“我滴个乖乖,恁在这弄啥嘞?!怪吓鬼的。”
    林子怡:“……”
    林子怡叼着糖葫芦棍,含糊不清地说:“你不记得我了?”
    “别跟俺套近乎。俺不吃这套。”鬼差虽然这样说,却还是凑近了几步,认认真真辨认道,“眼生。”
    林子怡提醒,“五百多年前,白貂,林子怡。”
    “五百年前?白貂?林子怡?”鬼差用着他那口山东参杂河南地界的复杂口音,慢吞吞地重复,似乎是在努力思索。
    林子怡也不急,收拾起小马扎,放回一旁的馄饨摊。
    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去问鬼差有没有想起她,就听到那个鬼差鬼哭狼嚎地奔进了鬼门,“恁快躲起来啊!林子怡拎着唔扎来揍俺们了!”
    林子怡:“……”
    林子怡觉得地府的装饰还真是几百年都不曾变动一下,导致她很容易便分辨出那个鬼差躲在了哪里。
    她缓缓走到正挺直身板,努力和背景融为一体的鬼差身后,笑着说:“带我去找判官,中不中啊?”
    鬼差心如死灰,蹲在地上捂脸直哭,悲愤地回道:“中!”
    其实不怪他这么怕她,林子怡自己也觉得她年少轻狂的时候莽得有点过分。
    鬼差走在前面,一边用袖子抹着眼泪,一边抽抽搭搭地说:“恁五百年没来地府了,俺顺路给恁介绍介绍。”
    林子怡狐疑看他,但又想不出什么破绽,便点头,“那你介绍吧。”
    鬼差吸了吸鼻子,指向悬台下翻滚的岩浆,“这里是恁把俺推下去的地方。恁还嫌俺挡路。对俺特别凶。”
    林子怡:“……”
    鬼差快走两步,拍了拍写有“奈何桥”字样的长碑,“这是恁用唔扎一下甩飞俺的地方。差点把俺甩进轮回井。”
    林子怡:“……”
    鬼差路过三生石,声泪俱下地控诉,“这是恁最后一次打俺的地方。恁说俺两个口音掺和到一起太烦人了,明明恁自己还说着东北口音。”
    林子怡:“……”
    林子怡受不住地羞耻捂脸,“我错了,我不用你带路了,你赶紧走吧。”
    鬼差捂着嘴后退两步,难以置信,“恁开始嫌俺烦,要赶俺走了!”
    林子怡有点崩溃,“你不爱给我带路,放你走又不想走,你到底想让我干嘛啊?”
    鬼差扭扭捏捏,“俺就是想让恁给俺道个歉。”
    林子怡立刻回道:“对不起。当年都是我的错。”
    鬼差:“敷衍!恁一点都不走心!”
    林子怡深吸一口气,摆出微笑的表情,“对不起,鬼差大哥,我当时年少不懂事。”
    鬼差皱着眉头,“噫!笑眯眯的一看就不正经。一点都不严肃。”
    林子怡:“……再不滚蛋我揍你。”
    鬼差蹲地上又哭起来,“恁又要打俺。”
    林子怡:“……”
    这个鬼差哪招来的怎么这么难缠呢?!化田兄快来救救她!
    牛头和马面手执钢叉,正在地府巡逻,远远便看到三生石附近有两个身影蹲在那里对着哭。
    马面走上前去,用钢叉底戳了戳鬼差的后背,“你在这哭什么?刚才不是说那个林子怡又来了么?人呢?”
    林子怡一只手捂着脸哭,另一只手举手示意,“在这儿呢。”
    马面:“……”
    马面:“……你又哭什么啊?”
    林子怡哽咽,“他太难缠了,你把他弄走。”
    牛头走过来不发一言,直接用钢叉叉起鬼差的衣领,用力一甩。鬼差“扑通”一声掉进岩浆里,用狗刨费劲地游上岸,望着林子怡的表情十分哀怨。
    林子怡强迫自己视而不见,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向牛头马面打招呼,“好久不见。你们比过去英俊了许多啊。”
    马面皱着眉间距,冷声问:“你不在长白山好好呆着,怎么还敢来?”
    林子怡眨巴眼,“你这边又没竖个牌子写‘林子怡与长白山山花不得入内’,我干嘛不敢来?我有事找判官。”
    牛头将钢叉横在胸前,语气不耐,“快走。小心我钢叉无情。”
    林子怡:“……小心我把你上交给国家。”
    如果放在从前,林子怡还是有信心单挑牛头和马面,一路路风风火火去扯个判官聊聊天。
    但现在不同。
    沉睡的那五百年不仅洗去了她身上的戾气,也散去了她的大半修为,与牛头马面对峙已是勉强。而且,她这次是想和和气气与判官商谈,若是动手,真被视为入侵者,就不会像上次那般幸运了。
    牛头与马面刚正不阿地堵在路口,并不打算将她放行。
    林子怡小脑瓜正运转着该如何智取拿下牛头与马面的念头时,就听到有人朗声笑道:“我听闻那个小白貂来了,怎么这么久还不放她进来?”
    林子怡抬眼一瞧,只见绿脸红须,相貌狰狞的陆判,正捻着胡须,挑眉望她,“小白貂,一别多年,可别来无恙啊。”
    林子怡其实挺奇怪的,毕竟她闯地府都是五百多年前的事情了,除了之前那个鬼差之外,怎么谁都记得她。
    林子怡问道:“陆判你还记得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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