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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周郎周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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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年征战的将卒大兵们多喜敞胸娇媚的妖娆尤物,而范须知道周瑜出身世族,不同于寻常粗俗的兵卒,而李睦年岁又小,更是未必会喜欢口味太重的,便千方百计寻来了这么八名身姿娇柔,纤细柔美的舞姬。
饶是如此,却还是有备无患地挑了两个家伎,披纱透胸,亦步亦趋,缀在最后,以防万一。
周瑜皱了皱眉,侧头向李睦看了一眼,目色关切。
他本是想让李睦借着酒宴的机会与城中豪强结交,无论之后城中征粮,还是招募重建损毁屋舍的民夫都将有所裨益,这才特意派人请她来赴宴。却忘了这种场合,终难逃酒色二字。他固然可以设法为她挡酒,可这舞姬……
现在还只是丝竹靡靡……待稍后酒至酣畅,场面怕是要变得极为难堪,李睦身为女子,要她如何自处……
是他疏忽了。
一曲舞毕,一众舞姬分列着款款向李睦行礼。个个身姿娇弱,腰身柔软,垂目低首,露出颈后一抹雪白的肌肤,宽大的曲裾外袍罩在身上,失了起舞时的翩翩之态,仿佛立时大了一圈,空落落地罩在她们身上,更显弱不胜衣。
范须向李睦一伸手:“权公子先请。”
“范家主……”周瑜眉一挑,端起酒盏。
☆、第五十章
周瑜本想拿孙策当个借口解围,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当场带着李睦拂袖而去,不想李睦朗声一笑,长袖拂过,袖子底下伸手往他的手背上轻轻一按,另一手往那排舞伎当中一指:“方才一舞,就属此女袖子舞得最好。”
“哈哈哈……”此言一出,在座所有人都心领神会地大笑起来,范须笑得最为欢畅。
颜连精明,这次他硬扛着藏下了宅中上千部曲,粒米不出,又将之前派给他为民夫的隐户都招了回来,几乎就是撕破了脸,这才逼得颜连打消了死守皖县的念头,开城向周瑜投降。
原以为李睦入城,重新接管总要另外安排心腹接任皖县令一职。却不想一连两天还不听到皖县令换人的消息,他这才坐不住了,设下酒宴探一探李睦的底。
若是颜连还为皖县之主,他虽不惧,可闹到这么僵总也多出许多麻烦。而若能换成个沉于酒色的少年郎做主,自然要好糊弄得多。
周瑜一只手被李睦按住,抽走也不是,不抽走也不是,偏另一只手上还端了满满一盏酒,险险翻洒出来,一句话就梗在了喉咙口,眼角的余光瞥到李睦已然拉了那女子的手,不禁唇角一抿,自齿缝里蹦出了四个字:“慎行慎言!”
声音压得极低,若非李睦正好侧身让那舞伎坐在身边的动作与他肩膀靠在一起,几乎就听不清他说了句什么。
“如何慎法?”李睦一挑眉,手往身边的女子腰里一搂,又指一指面前空了的酒盏,趁着那舞伎弯腰把盏之时,往周瑜那里靠了一靠,轻飘飘地说了一句,“难道要我说年纪尚小,见不得这歌舞?你也不怕他日孙权恼羞成怒,找你拼命!”
“你……咳咳……”周瑜趁李睦腾出手来指那舞伎把盏时终于收回手,才掩饰性地举盏沾了沾唇,冷不防被李睦这么一句话惊得手一抖,一盏酒浆往口中一晃,倒进大半,直冲喉咙,呛得他措不及防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见他狼狈,李睦噗嗤一声笑出来,引得正准备请周瑜挑人的范须连声指挥家人“还不与周郎递水”。
她现在这个年纪,或者说孙权现在这个年纪,若放到她前世,初中还没毕业,谈个恋爱都算早恋。可在这里,固然尚未到及冠之龄,但以出身而论,孙策之弟,孙坚之子,又是军旅征伐之后,若是酒宴之上还说小,不用等明天天亮,这皖县城里定会立刻遍传孙氏二郎于某事之上有心无力,某些功能有问题的传言。
“那个……”李睦清了清喉咙,嘴角翘得几乎压都压不下来,往身侧的舞伎手上一拍,“快!速为公瑾把盏。自出兵起,他滴酒未沾,劳心劳力,何其辛苦。今日范公设宴,能开怀畅饮,岂能不醉?”
李睦身边的人娇滴滴地柔声应诺,范须哈哈大笑,连道“怎能怠慢周郎”,赶忙又指了个舞伎过来,赶着给周瑜把盏斟酒。
“权公子可还记得上次饮醉时令兄之言?”周瑜咳得胸口生疼,好不容易止住了,款步走来的舞伎向他深深一礼,重新斟满的酒盏也随之递到了他面前。
这个令兄,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说的是太史慈,而非孙策。
李睦一笑,抬出太史慈也没用,不就是抱着妹子喝个酒么,她又不吃亏。而且一听酒宴,她出门前就想到这种场面的可能性了,就早做了准备。三层中衣,心衣外再多裹了一层棉布,从肋下穿过再绕上肩膀,既不会滑落,还将瘦削的肩膀撑出一层来,挡住了胸口,又少了一份单薄之态。这副身体本就才历发育初期,准备得这么充分,此时就算她一把将那舞伎抱个满怀,也未必能被人看出不对来。
举了酒盏向范须比了个敬酒的姿势,李睦下巴往周瑜处一抬,眯着眼唇角微扬:“公瑾好生无趣,我自随军以来,自问时时警醒,步步为营,以我兄为鉴,不敢丝毫懈怠。况且这两日,城中税收几许,田亩几许,人口数量,耕牛数量,我都已理清算尽,误不了正事,偏只你一再扫兴!”
此言一出,座上诸人尽皆附和,还有人很有眼色地立马端了酒盏来敬周瑜,顺便给他讲一讲何为少年儿郎,血气方刚。
而始作俑者一句话说完,向后一仰,整个人都靠到身后女子怀里,转了个头,凑到舞伎的耳根轻语几句,那女子先是咬着唇低头不语,最后终究是依言又倒了杯酒,手臂轻舒。
李睦再笑一声,伸手绕到她的臂弯,用力一勾,两人几乎面颊贴着面颊,一举交杯,又引来座上一众叫好。她还回头冲周瑜撇嘴眨眼,活脱脱一副浪荡风流子的模样。
周瑜一口气噎在胸口,李睦这两句话显然是在告诉在座所有人他们两人不和,一个借着孙策的威势压她一头,另一个则自诩为主,从不买账。一场戏做得漂漂亮亮,挖了坑待那些心存异想的人自己往下跳。
他不是不理解李睦的用意,他们两人若同心协力,只会令皖县内原本心有嫌隙的几方势力因忌惮而抱团,但若是他们两个本来就不和,那范须和颜连就会继续斗下去,从而为他们乱中取利,左右逢源,整顿城中各项事宜赢得时间。
周瑜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目前最有效,也是最便捷的做法。可她是个女子!怎能调戏……旁的女子?还玩出花样来了!
他只觉得一口气怎么也顺不下来——这……岂不是笑话!
乐声又起,只是原本翩翩起舞的女子都依次坐到了众人身边,堂前似乎显得有些空荡荡的。不过今日之宴,本就是皖县的几家豪门世族一同联手而设,只为看看李睦这凶名外传的“孙氏二郎”究竟是何等性情,他们日后又该如何应对。而李睦的表现,似乎很出乎他们的意料,又令范须极为满意。
酒过数巡,纵然满座之人各怀心思,然美色当前,又有美食美酒,也渐渐都放开了仪态端庄的架子,连同范须,都一个个嬉笑喧闹起来。
李睦却不忘之前那个出言挑衅的陆姓少年。一面搂着女子调笑,一面斜眼偷瞄。一眼扫过去,颜连正襟危坐,好像进了盘丝洞的唐僧,恨不得看也不要看身边的红米分骷髅,香脂妖孽,而那个少年则坐在颜连身后,看似与身侧的舞伎极为亲密地坐在一起,然而只要仔细看一会儿就能发现,每一次身旁的女子依偎过去递酒,他或突然落箸,或俯身切肉,巧妙地错开身去。
再看周瑜,同样是与舞伎并肩而坐,他客客气气,笑语晏晏,身旁的女子却脸红得几乎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哼!来者不拒的男人!
一夜酒宴持续了整整一通宵,直到天色泛明,宵禁解除,方才散宴而归。
李睦倒头就睡,直到日上三竿,被房门砰地一声巨响猛地惊醒。
纵然没有蒸馏过的酒纯度不高,但喝多了第二天睡醒依旧还是会头痛。李睦双手抱头,两眼放空地看着吕蒙居然越过门口的守卫直接闯进来,简直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清晨回来时她喝多了酒,急急忙忙四处寻厕。而直到她踩上梯步式的台阶,跨在茅坑上时,才骤然明白过来为何当初周瑜送来的一整套直裾深衣里,配套的中裤有腰无档!
她以往一身短褐时尚不觉得,而这宽大的直裾长袖飘飘,长及足踝的前后襟片一层又一层,若是穿着无档中裤,只需撩起衣摆塞到腰封里,穿在里面的中裤自然而然就露出来了,裤中无档,就不需要再脱,就能直接解决这人生三急了。
可她穿不惯上下通风的无档裤,直接将裆部缝了起来,往日穿着短褐上衫下裤反正总也要脱裤子的,可现在里面中裤的腰身被外面直裾的腰封一起束住,不解开腰封,根本脱不下来!
再加上这一层层穿着肃穆端庄的衣裳只要一解开就会立刻散开来,蹲下去时扯住了前片漏掉后片,好不容易把所有的衣摆都团住抱住,厕间局促,一蹲下去,整张脸就直接埋到手中的衣摆团里去了。
人有三急,李睦又一次急得不得了!挣扎了许久,终于扯松了腰封,折腾出一身汗,将一圈衣摆连塞带卷地都团到腰封里去,这才总算解决了这个急死人的问题,回房倒头就睡!
所以现在她身上的直裾还团了一半,乱糟糟,皱巴巴地屯在腰里。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露出里面同样皱得不成样的中衣,头发披散,额头上还带着一道睡时不知怎么压出来的红印,没精打采,眼神迷离,根本见不得人。
☆、第五十一章
“额……”吕蒙原是一上午不见她人,准备把她从房里拽出去。反正住在县府的府宅里,周瑜将守卫之事全都交给了他,门口的守卫由他调派,他撸着袖子往里闯,自然也不敢真拦着,不想一进门竟看到这副景象。
生生愣了半晌,吕蒙知道他现在应该转身立刻退出去。可不知为何,目光却仿佛不受控制般落在李睦身上,之前想说的话早就不知道忘到何处了,只怔怔地傻看着她。
“看够了没有?”李睦镇定地拢了拢披散的头发,她身上的衣服虽然乱着,但她里外数层穿得多,还好歹都好端端地在身上,该遮的都遮得严严实实,她没什么要躲要藏,也没那精神躲藏些什么。
恍若突然惊醒,吕蒙霍地转身,逃也似地冲了出去,急切之间还在门槛上绊了一下,手忙脚乱地抓着门柱稳住身形,脚下仍旧片刻都不停留地跑出去,反手砰地一身把门关上。
“从今日起,若无权公子之令,任何人不得擅入此门,违令强闯者,军法处置!”
听着外面传来吕蒙训斥守卫的声音,李睦揉了揉额角,仰天长叹一口气。
她一定是世上最没威信的主将了,早前在军中驻营时她一向很注意,晚间和衣而睡,军帐门口一队队巡哨走过去时兵甲相击的声音中也睡不沉,往往天一亮就起了。再加上她又心知自己并不是孙权,从来就没什么架子,也没把军帐当做什么个人隐私的房间,固而就算有人偶尔闯进来她也不怎么在意。只是没想到,如今军帐换为房间,吕蒙也就这么闯进来了。
也不知他日换成了真孙权,他会不会因这没规没距的“传统”疯掉。
正自出神,忽然肚子里咕噜响了一声。
昨晚纵然菜肴不少,还有整只烤乳羊,可作为主宾,她也不可能全然不管他人自己大快朵颐地只顾吃肉。军营中不是干粮就是肉干,平日里又只有面饼汤饼,难得有新鲜热乎的烤肉居然还只吃了两口,连半饱都欠奉,想想都觉得亏。
李睦拍了拍脸颊,下榻三下两下把身上一团糟的直裾衣袍扯下来,换回了行动方便得多的短褐衣衫,伸了个懒腰,准备出门先找些东西填肚子。
房门外,吕蒙搓着手来回踱步,时不时还朝李睦的房门望上一眼,见李睦开门出来,眼睛一亮,立刻一个健步窜了过来。
没等他开口,李睦率先眉梢一挑,往自己的房门一指:“强闯此门者,军法处置。子明知而违之,又当如何?”
“这……”吕蒙挠了挠头,脸上掠过一抹尴尬之色。他方才神思一晃之间,只觉得李睦那副模样无论如何也不该给旁人见到,一时冲动,那句军令就这么脱口而出。
全没想到他自己刚刚就强闯了一次!
“权公子……”想到军棍,半大的小子一副悔断了肠的表情,下意识就想开口求饶。然而抬眼正好迎上李睦目光戏谑,似笑非笑,心里莫名就一咯噔,一咬牙,还没说出口的话就变成了,“我自去领军棍,加倍就是。”
被人从被窝里吵起来的一口气总算出了个干净,李睦哈哈大笑,摆了摆手:“得了,军棍就免了,你替我做件事,我们就算两清,可好?”
眨眨眼,李睦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引诱少年犯罪,不禁连忙轻咳了一声,补充一句:“此事若是能成,周郎也必会高兴,只是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免得他期望过大,万一不成,徒增失望。”
“何……何事?”乌黑晶亮的眸子仿似天际尽头闪耀的星子,吕蒙又怔了一下,连军棍免了都没反应过来。
“制酒!”李睦四下张望了一下,做贼似地压低了声音。这个时代的酒为米粮酿造而成,少了蒸馏的工序,纯度极低。昨日说起桂花酒时,她便突然生出了用蒸馏提纯酒精,从而生成高度数烈酒的念头。
蒸馏之法说穿了其实并不困难,只不过是要个蒸馏器而已。这个时代既然炼丹极为普及,那这种类似丹炉的构造就不会打造不出来。而一旦这酒制成,以乱世征战各方将领的好酒程度,她高价出售,应该绝不愁销路。
只是周瑜定会反对!昨晚她也没喝多少,就不知被他明里暗里阻了多少回——蒸馏烈酒这事决不能让他知晓。
看吕蒙迷迷瞪瞪地点头,李睦心情大好。
“权公子!”见她转身要走,吕蒙终于想起来他来找李睦的缘由了,急急拦住她,“快快快,我带你去看个天下奇景,晚了就看不到了!”
不等李睦反应过来,他一把扯了她就往回廊的另一头走。李睦被他扯得脚下一个踉跄,见这方向是往后面庭院的,与灶间恰恰相反,不禁急了:“看不到就看不到吧,我先去灶间拿汤饼,晚了就没了……”
然而她的力道和吕蒙全不能比,吕蒙看着瘦弱,手上的力道却是大得惊人,李睦身不由己地被他一路拖着一连转过回廊三四个弯口,不禁心中火起,正要翻脸,不想却忽然闻到一股肉香。
“谁在院子里烤肉?”李睦这回不用吕蒙拖着,自己加快了脚步,抢了上去。这肉香与昨日范须酒宴上的烤羊肉又似乎有些不同,带一点点清清淡淡的甜香味,弥散在空中,闻来似曾相识,令她更觉得饥肠辘辘。
“噤声!”吕蒙突然收住步子,同时把李睦也往回扯了一把,扯到一座一人多高的湖石后,向院内指了指,一脸表功的自豪之色。
湖石之侧,一亭独立于浅水之上,亭中两名女子席地相对而坐,一样的月白曲裾绛色腰封,一样的云鬓乌发梳两个小髻,身姿窈窕,看不清面貌,只能看到两人当中架着烤盆,烤架上串了一只约莫是兔子的动物一剖为二,时不时转动一下,肉香便随着袅袅轻烟一同送了出来。
李睦原本正要问吕蒙“奇景”在哪里,这下也顾不得问了,两眼放光地就要往烤肉而去。
然而她整了整衣袖襟摆,才踏出一步,一声叹息只随着烤肉香一同从那亭中飘了过来。声音轻柔,好像把这一声叹息中的忧愁烦恼,直接就叹到人心里去了。
叹声未绝,又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紧接着传了过来,语速极快,仿佛珠玉落盘,脆然连成一片,又带一点吴地口音,侬软娇俏:“听闻那孙权年仅十五,阿姊若觉得他小,周郎怎样?我听闻那周郎样貌英武,姿容过人,又擅音律,可堪阿姊之配。若再不成,孙权还有一兄……”
“阿莹!”之前叹息的女子顾不得手里的肉串,一下子按住说话女子的肩膀,骤然提高的声线似乎很不适应这般高声说话,微微发抖,“此言岂是我们女子可以说出口的!”
听到有人突然提及孙权和周瑜,而且言下之意,似乎竟把孙氏兄弟和周瑜一起品评挑选,而李睦这个“孙权”,还似乎很不如她们的眼……
李睦迈出去的脚步一顿,反手扯住正要跟她一同从湖石后走出去的吕蒙,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目光一瞥,示意他先听听看那两名女子究竟说些什么。
“阿姊,你怎就还不明白!”那声音清脆的女子伸手挽住身旁人的手臂,用力一摇,“莫说那姓范的老儿,就是陆家和高家,若非相互争锋,我姊妹二人恐怕早就成了他人后宅赏玩之物了!孙郎也好,周郎也罢,总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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