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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周郎周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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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睦捂着肚子咬牙一挑眉:“你先去,我回房换身衣衫就到。”见周瑜眉头一皱,不等他开口推拒,哼了一声,“既然不是攻城,我去看看就回来,又何妨?再不露面,怕是真要有人以为我昨日受了重伤,命在旦夕了呢。”
  高顺微微一滞,紧绷着的脸孔终于露出了一丝尴尬之色。
  
  ☆、第二十八章
  
  好在周瑜拿来了干净中衣,好在这个时代的中衣长袖高领,更有衣带束腰。
  整件中衣摊平了折叠起来,衣带的两头系住两只衣袖的袖口,一左一右分别从大腿往上,缠绕过腰,最后再在腰里收紧打结。虽然形状并不好看,甚至还有几分像后世婴儿穿的“纸尿裤”,但勉勉强强总算能暂时将她的窘境应付过去。
  而且外袍宽大,一旦披上,只有腰里那个打结之处显得有些臃肿,其他的完全看不出来异样。
  于是,被周瑜留下的几名亲卫,就在一阵紧过一阵的号角声中,跟着李睦以一种慢到走在后面的人几次险些撞到前面背脊的速度,踏着声声紧张到仿佛催命一样的号角,穿过下邳城的大街小巷,往北面城门而去,心里暗暗佩服权公子兵临城下而不变色的镇定泰然。
  只有李睦自己心里清楚,她非但不敢走快,而且只要一想到身下包得厚实的中衣原是出自周瑜送来……脸上就一阵发烧。
  直到一步一步走上城楼,被高处被风一吹,方才好些。
  昨日进城时一片慌乱,李睦还未觉得,此时站上城头,才深觉下邳城墙之高。
  耳畔旌旗猎猎招展,黑压压的兵马被宽阔的护城河拦在城外,放眼望去,远处青山起伏,天高云清,直至目力穷尽,也望不到天际尽处。
  李睦一时忘了还隐约作痛的小腹,和额角一抽一抽的神经跳,不禁有些失神。
  她是真的穿越了。再也看不到高楼林立,高架环绕。无论是霓虹缤纷,还是交通拥堵,空气污染,她都看不到了……
  “刘备纵能连夜伐木,制出云梯撞锤,但下邳之坚,只要他一日不备巢楼,便无力挥军强攻。”见李睦一言不发,周瑜侧过脸向她一笑,清清朗朗的声音,压着风声远远传了出去,换来一众一同站于城头的将士频频点头。
  李睦回过神来,心知周瑜这句话多半还是担心她心生怯。但可能是前一世规模宏大的阅兵转播看习惯了,城下这一大摊每没有纵横对齐的方队,没有整齐划一的正步,只黑云般铺陈开来的人马,对她的震慑极其有限。
  “既然不攻城,刘备这一大早鼓号不断的,莫不是要我检阅其军?”向周瑜点一点头,李睦极有默契地也提高了声音。
  担心她心生怯意是一方面,而刘备摆明了要以军威震慑人心,周瑜故意扬声指出攻城兵马缺乏巢车,自然也是有稳定军心之意。
  不想李睦居然能一下子明白他的用意,周瑜不禁有些意外,更没想到面对兵临城下,她竟还能有心说笑。声音虽然有些哑,却无半点慌张刻意。
  检阅其军?说得好!好胆魄!
  周瑜不觉嘴角上扬,之前见她一步一顿,如同打着颤般登上城楼时的隐忧立时烟消云散。
  “五人为伍,十人成什,百人称长。”既然说起阅军,李睦举手在额前挡住破云而出,渐渐刺眼的阳光,不自觉地踮起脚尖,眯着眼极力远眺,盘算了下她唯一知道的军中计数,却发觉数到百人,她就数不上去了,“这算是有多少人啊……”
  “刘备于小沛屯兵万余……”
  “我昨日进城时曾下令每人杀足两名敌军方可入城,五百人就耗去他一千人。按照这样以一敌二的战力,我们城中尚有三千多兵力,便可挡他七千。就算他没有虚报兵力,且都所有人马带来了,也只余下两千,”不等周瑜把话说完,李睦已经飞快地双方兵力对比算得清清楚楚,得出结论,“再除却攻城的折损,除非刘备想耗尽全力拼个两败俱伤,守住下坯应该没什么问题。”
  细碎的阳光从指缝里漏下,在她脸上落下点点金影,跳跃闪耀。
  不知为何,周瑜突然生出玩笑之心,凑上前,压低了声音:“两军对阵,胜负之数不是如此算法。刘备没有攻城的巢车,袁术却有。”
  李睦不禁一愣——她把袁术忘了。寿春距离下坯并不远,袁术与吕布也是面和心不和互相忌惮,互相觊觎。徐州此番一乱,袁术哪有按兵不动的道理?
  看着李睦瞠目结舌的样子,周瑜忍不住长声而笑。
  “你……”李睦一急,小腹阵阵坠痛,方才还清晰的思路立刻变得烦躁起来,没好气地瞪着周瑜,“好好好,你思虑缜密,才思敏觉,多思多动,反正你才是军中主帅,我又何必不自量力,劳神费事!”
  见李睦脸色不好,周瑜想起她现在“时期特殊”,不宜动气,很聪明地立刻见好就收,还向四周巡视戒备,被他的笑声引得纷纷看过来的将士摆了摆手,示意所有人各就其位,这才向她一笑,用目光引导她往城下踏着鼓点飞快齐结的兵士阵列看:“你初至军中,能识伍什之分而不乱,知敌我兵力之差而不慌已是不易。不妨再算一算,现在城中可还有三千守军?”
  他语气一顿,见李睦仍是不解,但显然脸色已经缓和下来,不由悄然一笑,续道:“精锐骑军,来去迅捷,擅奇袭冲阵而非固守城池,何不扬其所长?”
  骑军?
  李睦刚才登上城楼的时候,看到张辽正在城下集军,但却没看到一心要杀刘备而为吕布雪恨的高顺。她原以为是周瑜怕他复仇心切,抑或是刘备手里还有吕布的尸身令他投鼠忌器,故而特意将人调离分守其他城门了。就像他之前所说的——“城中事都烦劳高将军”。
  可现在这么一说,她才突然发觉从出门到现在,似乎连昨天此起彼伏的马嘶蹄声也不曾听到。
  城下的兵士一队队踏着集军的鼓点入阵,排列成一个个方队军阵,随时待命。
  不同于城外刘备的兵马,这些兵士横纵队列,整整齐齐,粗粗数来最多不过三四百人,一眼望尽。
  刘备兵压北门,照理说,现在他们在北门兵力应该分布最多,这里还不到五百人,其他三门的兵力就更少了,加在一起,怎么也加不到三千之数……
  “你让高顺领骑兵出了城?陷阵营不都是步卒么?”看着周瑜唇边隐约的笑意,李睦骤然醒悟,“你要他们去小沛抄刘备的后路?”
  因为震惊,李睦有些激动,苍白的脸颊上挣出一抹嫣红,额前碎发飞扬,竟衬得一双英气勃勃的入鬓长眉平添了几分妩媚之意。
  周瑜看了她一眼,笑意随着唇角一层层扩散开来:“陷阵二字,本就是冲锋奇袭之意。高顺为将,一非不善弓马,二不乏统兵之威,只吕布信而不能用而已。我令其领骑兵出袭,以攻代守,有何不可?”
  “但我们本就兵力不足,要是袁术此时……”
  “要是袁术此时来袭城,我便要他有来无回!”儒雅的青年笑容傲然,眼中战意凛冽,数年沙场征伐的英风气势毫不收敛地散发出来,天上地下,仿似所有光亮承于一身。
  “你……你是故意的?”
  什么刘备没有巢车而袁术有,什么以攻代守,分明是念着那次伏击,故意要引袁术来,然后找回场子来!
  李睦倒抽了口气,没想到这看似温和谦恭的男子骨子里却比谁都好胜,一败之恨,竟是执念于此!
  周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他当然是故意的。
  徐州淮阳之地,原本刘备,袁术和吕布互成犄角之势,格局已定,纵然时不时互相侵扰,但各人都忌惮耗损军力便宜了旁人,因而也都只是小打小闹。就连徐州在刘备隔吕布手里两番易手,袁术也只是派出斥侯探查,大军不动。
  谁能想到他这次竟会为传国玉玺的失窃而大兴其兵!
  袁氏的这两兄弟,袁绍无断,故不能决于曹操之前迎天子,占大义。而袁术忌能,先忌孙坚,再忌孙策。讨伐董卓时仅因孙坚连战连胜便绝其粮草,而这回他强离寿春,还将当初未及跟孙策南下的几位孙氏旧将一同带走,也不知这袁公路要忌恨到什么程度。
  若知他被困下坯,兵乏将寡,还有“孙权”在此,定会亲来。
  以下坯一城牵制袁术和刘备,这是他北上寿春时全没想到的绝佳境况。
  祖郎已降,丹阳已平,孙策完全可以在此时提兵北上,将长江南岸的驻军尽数北推,甚至将整个徐州收归囊下!
  即使不曾事先约定,他相信孙策绝不会坐失如此良机!
  周瑜的目标显然不是一城一地,天下九州,仿佛一幅巨大的棋盘,落子起手,环环相扣,步步思虑。若非他主动提及袁术,怕是等到袁军打到了城门口,李睦也未必想得明白这其中的关联。
  然而即使她现在想明白了这一点,却又生出新的疑惑——这种大方向性的战略布局,不该是军中机密么?怎就这么告诉她了?就不怕她嘴上不牢,泄露出去,被刘备或是袁术安插在下坯的斥候探子察知?
  李睦四下看看,高高的城墙,上不着天,下不接地,左右兵士俱箭上弦,刀出鞘,蓄势待发,显然不会听到他们所说的内容。
  那……周瑜……这是在教她布局排兵?
  李睦不禁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她一个女子,为何要学这些!
  应该说,周瑜这个千古名将,文韬武略,就算要教,也不会教她这个萍水相逢,以后也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的小女子。
  还是怕她这个假孙权没有基本常识,露了马脚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然而还不等她琢磨出来周瑜此举的用意,城外阵下突然响起密集的鼓声,仿若惊雷骤起,轰然震耳,夺人心魄!
  
  ☆、第二十九章
  
  “刘备要攻城了?”
  不是说没有云梯,没有巢车就不会强攻么?
  李睦被鼓声吓了一跳,有些无措地望向周瑜。但见周瑜眼中划过一丝意外,却毫不迟疑地扬手,召来传令兵,抿着唇目光盯着城下招展的旗帜。
  军中阵前,旗令先行,若刘备不如他所料,准备不惜代价强攻下邳,令旗一动,就是战起。
  所有人紧张起来,张辽在城下有序地指挥着兵将分守各处城楼,又连连呼喝传令兵速去其他几处城门查探,整座下邳城,仿佛一架巨大的弩机,箭上弦,弓开满,只等周瑜一声令下,便立刻化身为收割人命的利器。
  李睦下意识往前一步,想要看个仔细,然而手腕一紧,被周瑜牢牢扣住,又拖了回来。
  城里城外,轰然滚滚的鼓点声中,竟愈发显得的寂静,静得令人不由跟着凝神屏息,只待鼓声一停,便是一场厮杀。
  然而,鼓声并没有持续多久,意料之中的喊杀声也并未出现。
  城头弓满弦紧,刀枪如林,近乎诡异的静默之中,却见城下乌压压的军队左右一分,一人一骑,跃马而出。
  “周瑜周公瑾在何处?可敢与俺再战一场!”黑马黑甲,遥遥望去,只见裹着马上之人也是一团乌黑,看不清长相面容,倒是声音虽然隔了那么远,还是清清楚楚,压着风声传了过来,“俺常听人言江左英豪唯周郎,早有一较之心,你敢是不敢!速速放句话来。”
  江左英豪唯周郎?李睦挑了挑眉,那素有江东小霸王之称的孙策又算什么?看着张飞在护城河前扬鞭举矛,高喝挑衅,李睦尽管紧张得手心冒汗,还是忍不住朝周瑜一偏头:“这也叫离间计?难道就不知疏不间亲的道理?”
  “疏不间……亲?”
  周瑜当然也听出张飞言外的挑衅之意,正寻思着应对之策。以他和孙策的交情,自不必考虑将在外为主忌,可随孙策征战的其他将领却未必都会这么想。他年纪轻轻便有自领一军之权,军中当年跟随孙坚一同征战的老将早有不服,若是张飞这一句“江东英豪唯周郎”传了回去,怕又是一场纷争。
  却不想李睦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微微一愣之下,转头只见她下巴微抬,眉梢轻扬,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心情莫名就突然好了起来。
  “下邳城中,现在你为帅我为将,然阵前冲杀是我,军中下令是我,城里布防还是我,就算原来你心中全无猜忌之念,如今他这一句话,你又岂能不为伯符不平?只需一点不平,只需削我些许军权,我若不让,便是违抗军令,将帅不和,军心必乱。而我若是让了……”说到这里,周瑜语声微微一顿,抿了抿唇,唇角的笑容化作淡淡的一抹嘲讽,“就等于送了他刘备一个天大的良机。”
  “说说算是有道理,可你不也觉得他此举可笑?”李睦嗤笑一声,不以为然。
  几番同历生死,周瑜是真笑还是假笑她还是能分得出来的。礼节性的笑容,他唇角扬起的弧度要更柔和一点,目光温润,风度翩翩,好像一副完美到了极致的面具,俊朗潇洒,眉目谦和。
  而现在他的眼神明亮,仿佛集聚了天地间所有的光芒,眉梢轻挑,带着一点点得意,一点点傲然,意兴飞扬,英武豪迈得仿佛江山踏遍,乾坤算尽,千军万马皆在他手中掌握!
  “你与孙策是什么交情,我若是真的孙权,年未及弱冠,战不曾领兵,凭什么忌惮你功高权大?就算心里不平,难道还能斗得过你?”拉仇恨也不是这么拉的。这种离间的手法,若是用在孙策突然身死,孙权仓促继位之时,或许还能成功在孙权心里种下一根刺,可现在用出来……
  李睦眯了眯眼,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莫不是刘备想让她猜忌周瑜,是想借由他们之间的猜忌转而令下邳城中新降的吕布旧部心生不稳,从而下邳内乱,他就能不攻而破?
  和这些一个念头转十七八个弯的古人在一起呆久了,李睦觉得自己也快成精了:“你说,要不干脆就让他以为离间成功,我来猜疑你,你去诈降好不好?”
  说起诈降,她突然想到一个同时代的著名典故,不等周瑜回答,又加了一句,“或者,我下令打你一百军棍,你再去诈降比较可信?”
  “你……”周瑜猛地回头,唇角挑起的角度又没有把握好,无懈可击的俊朗面容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极其突兀地扭曲了一下。
  “怎么?不可行么?”李睦目光一闪,仿佛一点也没意识她方才随口这么一提议有什么问题,略带可惜地叹了口气,却没能压住那怎样也控制不住逸出嘴角的笑意。
  叫他趾高气昂,洋洋得意,还嘲笑她思虑不周!
  李睦这一副解了气的模样半点都没遮掩的意思,明晃晃地就摆给他看,周瑜又岂会看不出来。不禁摇头失笑,干脆双手平举,向她长长一礼:“是瑜失仪在前,言语冒犯。然大战将至,正值用人之际,还望权公子宽宥,先记下这军仗之责,许我戴罪立功。”
  听他说得认真又无奈,李睦终于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来。周瑜一揖到底,直起身来,眼中也是难掩笑意,便跟着一同笑起来。
  巍巍城廓,森森军容,上万兵士将领一同看着这两个年轻人并肩立于高处,一个英风俊朗,一个清秀灵黠,一样的身姿笔挺,面对万军压城,笑声朗朗,清清冽冽。
  风声烈烈,将两人的衣襟发丝一同扬起,炽烈的骄阳当空,在两人身上洒下一片令人炫目的金光,刺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城下张飞搭起一只手掌在眉间,听不到内容,仰头却能看见城墙上这两个人说笑坦然,仿似全没听出来他方才的话外之音,然而他心里却很清楚——刘备的离间之计被人看破了!不禁长叹一口气,勒马而回。
  看着张飞单人匹马徐徐走回阵中的身影,李睦突然有了个念头,敛了笑问周瑜:“城墙上的强弩射程有多远?”
  周瑜看了她一眼,立刻猜到她的意图,不禁摇头:“不可能。守城弩射程虽有三百步之远,但需多人合力以绞盘操控,因此弩臂上并无寻常弓弩用来对准的望山。城头设弩,只在敌军兵马压城时取其威慑之效,多弩齐发,以长远的射程和箭矢上携带的巨大下坠劲力而乱其阵脚。就算极其了多名精锐弓手,也不可能以此弩单射一人一马。”
  谁说不可能?
  李睦下意识飞快地默算,三百步射程,按这个时代的换算,一步在一米以上,便是将近四百米的射程,那在折算回去,就差不多是一里。这下坯城墙约莫三层楼的样子,那就是十多米,若是以仰角射出,理论上讲,只要算准了仰角的角度,和提前获悉刘备的军帐位置及高度,只需套一个简单的物理上抛运动计算公式,她甚至射中刘备的中军大旗!
  想到这里,李睦兴奋起来,一时间竟仿佛忘记了小腹的不适,额角的抽痛仿佛也一下子消失了。
  她眯着眼踮起脚,穷尽目力往城下刘备的军队里望去,一面问周瑜:“你可有办法探知刘备旌旗的方向?或者,他这么大张旗鼓,总不会和我们之前连夜行军似的,连军帐也没有?”
  就算其中风力及距离的预估有所偏差,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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