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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男神爱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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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越来越喜欢七夏这孩子了,第一次见她,就知道她是极有主见的,可现在,更不想到的是,她竟然有如此玲珑的一颗心。
  她这是……在为关雎抱不平吗?
  七夏慢条斯理地咽下嘴里的菠萝,才缓缓地转过身来,面对叶灵,面上挂着的是最恰到好处的笑容,礼貌却又疏离,任凭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却也找不到半点错处。
  “我父亲?是教授,不过……他并不止美国的学校里做教授而已。”
  听说,听杨曦曦说的吧?说我如果麻雀跃上枝头做凤凰吗?就您这点段数,都不够索菲丽安姨妈每天下午茶时的小甜点呢。
  “看来你父亲可真是个学识渊博的人呢,七夏想来定是出身书香门第了?”
  不愧是做了几年阔太太的人,叶灵倒是也不急,面上端的是一派大度温顺,她本就生的柔弱,此时对着你温柔的笑着,倒真是有几分温婉良善的味道。
  只可惜,七夏可不吃这一套。
  奥瑟只用过一个词语来评价叶灵其人——“蛇蝎美人”。
  一个能让在法国里横着走的小魔王评价为“蛇蝎”的人,能良善到哪儿去啊!
  看看人家说的话,就差说自己出身小家碧玉又没教养了……吧。
  对待这种人,奥瑟噎教过她,通俗点说就是——耍流‘氓!
  “没,家父也没读过太多书,比不上伟人,只不过常年任教世界几大名校,沾了点光而已。我爷爷年轻时一心忙着打仗,来不及读很多书。”
  话落,手包里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七夏一听到铃声便去摸手机,也懒得理会此时叶灵的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划开屏幕接通,阮熙梅一惊一乍的声音便传进了耳边,“啊啊啊!这个我不喜欢啊!那个也不行!不要!卓威!我一辈子就结一次婚!你敢怠慢我,我就咬死你!”
  七夏默了一下,从善如流地接过淼淼递给她的菠萝开始吃,等她吃完第三块儿时阮熙梅才发现手机早已经是接通状态。
  “夏夏,你在哪里啊?”
  七夏“唔”了一声,并不避讳她,“在关雎家里。”
  “啊!你去关雎家里了?”
  “嗯,怎么了,想我呀?准新娘。”手里的菠萝不停,还能腾出空挡调戏手机那头的准新娘。
  “想呀!夏夏你要给我撑腰!卓威这个魂淡,竟然要克扣我的首饰!我要保罗大师出品的!”
  “保罗?他在哪里呀?”
  阮熙梅还没回答,倒是一旁的楚淼淼听到了点猫腻,激动地解答:“保罗!保罗大师!我最崇拜的首饰之神啊!”
  七夏的耳朵被两边同时轰炸,只能淡淡地“嗯”了一声,“所以呢?保罗在哪里呀?”
  边说,边低头从手包摸出她在法国用的那部的手机,比她在国内使用的手机略大一圈,纯白色外壳,精致而奢华的机身,一看就知道这是内部特供的限量版,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的机型。
  七夏倒是没察觉身边一圈已经有些许变化的视线,她这部手机原本就是小舅乔治送给她,于她而言,只负责使用,不必问出处。
  手指轻轻的划开锁定着的屏幕,联系人找到保罗,轻点,拨通。
  “我问下他,你等我下。”和梅梅说完,七夏就接起了那部大一点的手机。
  “嗨?保罗。在度假吗?……这样?没有,我的朋友要结婚了,需要一套首饰,而她一向最偏爱于你。……可以吗?那真是太感谢了,好的,我会转告她,谢谢,再见,保罗绅士。”
  挂断电话,继续接起另一部和阮熙梅保持通话的手机。
  “ok了。”
  “夏夏我最爱你了!那我现在就去准备!”
  “好,挂了。”
  七夏自顾自玩手机转换玩的忘我,全然忘记了身边一众人的存在。
  等她彻底停下来才发现身旁人的表情都有几分不太自然。
  楚淼淼尤甚,她距离七夏最近,保罗在电话里说的话,她虽然不太能听懂法语,但是最后那一句“殿下”,她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而关唯想的就比较多了,从七夏和保罗开始通话,全程都是用法语在交流,并且都是最正统规范的法国王室腔调,这种腔调,她只在年轻时去到法国留学时,在毕业典礼上听到过一次,很美妙的享受,以至于至今难忘。
  而现在,这个年轻的女孩子,竟然……
  关唯不由得轻笑一下,不屑地睨了一眼对面沙发上面容有些僵硬的叶灵和满脸不忿的杨曦曦,心里只想感叹一句。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身边四个女人五彩斑斓的脸色表演,七夏自是没有注意到,她只是觉得她们难得地安静下来,她便也附和这种安静,一边小口小口地吃着菠萝,一边一瞬不瞬地盯着楼上关雎走进房间的那扇门。
  去了好久了呢。
  正想着,便看到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来,走出的高大帅哥赫然就是和自己穿着情侣装的自家男神!
  “夏夏?”他招招手,“上来,爷爷找你。”
  

  ☆、第四十八章

  “夏夏?”他招招手,“上来,爷爷找你。”
  七夏目不斜视地把菠萝递还给楚淼淼,抽出纸巾,小心地擦拭了一下嘴角,又整了一番着装,才轻飘飘,慢悠悠地走上楼梯,跟在关雎的身后,飘啊飘地走进了关家的“机密重地”——书房!
  书房里装修是极其明显的中国风装饰,一旁的藤椅上,坐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手下正慢条斯理地泡茶,即使听见门边的动静也没侧脸看七夏一眼,等到满室茶香四溢,才转而优哉游哉地抱起了茶壶,老神在在地靠回了藤椅上。
  老人一直低着头,摩挲着手里的紫砂茶壶,沉默着不言一语。
  老人的身边站着一位身型高大的中年男子,似曾相识的深邃眼眸,让七夏一眼就能猜到这人的身份。
  七夏礼貌地在门边站定,关雎一直没说话,她便也没着急出声。一面嗅着满是清新的茶香,一面悄悄地打量着这间书房里的家居装饰。
  啧啧啧,清一色的楠木啊。
  “丫头,去写几个字给爷爷瞧瞧。”
  七夏收回低调地乱飘着的眼神,望向藤椅上的关爷爷,挑了挑眉梢,却也没说话,便笑着来到书桌前。
  铺上纸,摆好镇纸,心里不由得一动。
  这镇纸很不错啊,是个老玩意诶。
  一瞬间化身“小财迷”的七夏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对着满书桌的好东西观赏起来。
  笔,是最好的湖笔。笔锋尖如锥状,内外之毛却齐如刀切,笔头看似圆浑饱满,实则挺立而富有弹性。
  墨,只正宗的徽墨。色泽黑润、坚而有光、入纸不晕、经久不褪、馨香浓郁。
  纸,是有“千年寿纸”之称的宣纸。质地细薄、棉韧、洁白、紧密。
  砚,是坚润的歙砚。石质坚韧,不损笔锋、墨水不涸、洗之易净,
  七夏左看看,右瞅瞅,握着手心里的装模作样的就是不写字,心里还一直在感叹。
  讲究人啊,这些东西虽不是珍品中的珍品,但也绝非凡品,就为了试试自己的笔墨也这么大费周章,关雎他爷爷可真是个讲究人啊!
  “丫头,别再看稀罕似的瞅着我这屋里的东西了,你爷爷给你藏的宝贝可不比我少。”
  七夏正自顾自瞅的开心,冷不丁听到关爷爷的话,不由得怔了一怔,抬起头,细细地看了看藤椅上闭目养神的老人。
  爷爷吗?
  她闭了闭眼,忍下眼眶里泛起的几分泪意,收回视线,定了定心神,抬手落笔,一挥而就。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看着七夏一个人站在宽大的书桌前,明明是纤细的身板却独爱这龙飞凤舞的气势。
  关老爷子不禁微笑着点了点头,他不必亲自去看,也知道小丫头的字一定写的极好。易家的人,独爱草书。
  行云流水之中,少一丝偏狂,多一分潇洒,看似少了草书里那份激荡的豪迈,却更加让人偏爱字里行间中那份纯粹的洒脱。
  想起老伙计,关老爷子也是有些许唏嘘,他那么早就走了,走的时候,小丫头才那么一点点的个头,白白净净地跟在父亲身边,默默地迎来送往,坚强独立的让人心里一阵阵发疼。
  “丫头,你来。”关老爷子说。
  闻言,七夏便放下笔,收拾好东西,乖巧地站在关爷爷的面前,“爷爷”。
  听到这一声“爷爷”,关老爷子忽然欣慰地笑了,“还记得我。”
  肯定的语气,似乎是笃定了不会说出否定的话一般。
  七夏也是一笑,消散了些许眸子里那浅淡的忧伤,“是,我记得您。爷爷的丧礼,您来过的。”
  “好孩子。那年见你时才长得那么一点,如今都成大姑娘了。”关老爷子点点头,一面说着话,一面忍不住地湿了点眼眶,“你爷爷若看到你如今的模样,定是满意的。”
  七夏一愣,差点落下泪来,轻轻地摇了摇头,“他一定会骂我的。”
  骂我没有听他的话,没有照顾好自己,骂我不争气,总是让他不省心……
  “你啊。”关老爷子忽然感慨了一句,利落地站起身来,一面自顾自地走向书桌,一面对着身后的年轻人挥了挥手,道:“鸠儿,带丫头去四处转转,看看人。”
  话音未落,关雎便笑了一下,“得令!”
  说着便拉着七夏快步走出了书房,如果不是自家爷爷召见,他是真的不愿意带着七夏来这书房啊,完全的气场不和好吗?宝宝眼睛都红了!
  关雎欢快地带着七夏走了,门刚一关上,关爸爸便迫不及待地说道:“爸,您这就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关爸爸全程都在一旁干着急,此时见到老爷子的反应更是觉得心都凉了大半。
  关老爷子也却不理会他,还乐呵地对他招手,让他也来一起看看七夏的字。
  关爸爸拿自己的亲爸没办法,只得走上前去,低头,却微微有些意外。
  一个小丫头的字写成这样,却有几分功底。可……这到底是在挑选关家的长房长孙媳,只看一副字未免草率。
  “爸……您的意思是?”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忽然被老爷子打断。
  老爷子斜睨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心里着实有些感叹自己的大儿子是年纪越大,活得越累了。
  “字如其人。”关老爷子喝着茶,幽幽道:“何况关雎喜欢,你能奈何他嘛?”
  一句话堵得关爸爸哑口无言。
  见到儿子闭嘴,关老爷子才继续道:“关雎是在我身边长大的,他的脾性我最清楚不过,丫头也是个好孩子,他们俩的婚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抿了抿嘴角,老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地道:“有闲功夫去操心别人媳妇的时间,不如管好自己的。别怪你老爹我没有提醒过你,趁早敲打敲打叶灵,丫头不是她能动的人。”
  “我知道了,爸。”
  “嗯,还有叶灵家的那个侄女,没事就别往这边跑了,本来就不讨喜,今后也免得让丫头看了不高兴。”
  关老爷子慢悠悠地说着话,就走出了书房,准备去花园里找七夏一起逗鸟,留下关爸爸一个人站在空旷的书房里,简直一脸的菜色。
  孙媳妇还没有进门自家老爹就开始护犊子了,从护孙子到护孙媳妇,怎么每次都能漏掉他这个儿子呢!
  是亲生的吗!
  /谢/绝/转/载

  ☆、第四十九章

  翌日,关雎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睁开双眼,就看到被他圈在被子里的七夏,温柔地笑了。
  自从关雎知道七夏特别容易畏寒,每年冬季不管室内温度有多高都习惯盖两层被子后,就顺理成章地要求住在一起。把她用厚棉被裹严实了圈进自己的怀里,他再盖上一层厚被子。
  美其名曰:节约资源,防止踢被。
  这种每天一睁开眼就能看到梦里人的感觉于关雎而言,真是美妙而“煎熬”。
  关雎安静地躺在远处,悄悄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七夏,心里一片柔软。
  七夏侧躺在关雎的怀里,睡得很是安稳,眉眼温和而沉静,露在被子外面的手,白皙纤细,被她无意识地放在脸颊边,中指上戴着的是他送给她的戒指,小小的钻戒,却闪耀着柔光。
  关雎静静地看了七夏好一会儿,只觉得一颗心都被塞的满满的,越来越宁静而平和。
  曾几何时,她是他生命里一抹一闪而逝的微光,他搜寻多年未果,却执拗地不肯放弃,直到,在老师家中,看到她年少时的照片,他忽然生出一种叫做“命运”的感慨。
  如果她注定是他命中的一劫,那么他甘之如饴,只为见到她的那一刻,心里忽然的宁静,就足以让他认定,今生非她不可。
  他本不是个多情之人,能记在心里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可七夏偏偏就是他的异数,让他自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便心甘情愿地把她放在心底驻扎,从当初不知道姓名时的难以忘怀,到现在随后再见面时的一步步靠近。
  关雎清楚的知道,这个人他再不能放手,也无法放手,因为她是他二十多年的岁月里所遇见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异数,他明白,若错过,便再不会出现第二个人如她一般,让他如此记挂好多年还是难以忘怀的人了。
  宝宝,你不知道我第一次在老师家里看到你的照片时,心里有多么懊悔,我竟然生生地错过了你三年,那时想来,我每每守在b市你的学校门前时,你其实已经无数次地经过了我在美国的学校。看到你照片的那一刻,我真的好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来拜访老师,恨自己之前竟每次都自负地拒绝韩臻去老师家里做客的提议,直到他毕业要回国前夕,我才被他硬拉着去了老师家。
  很可笑吧,宝宝,我为我的自负,错过了你三年。
  我曾自负地以为我可以站在旁观者的位置,冷眼看着他人,冷静地把一起都看清楚,可直到遇见你,我才发现我有多么的愚蠢。原来,当人身陷局中之时是会看不清的,无关智商,在于人心。
  关雎微笑着,向前倾身,怕打扰七夏睡觉,只轻轻地把吻落在她的指尖。
  可七夏还是醒了。
  “早。”她睁开朦胧的睡眼,眯着双眸,娇憨地笑了笑,又闭上眼睛睡去。
  关雎愣了一下,看着她重新闭合的双眼,忽然生出一种被她逗了的感觉。
  这让关先生感到很不爽,干脆趁着她醒了,把脸凑过去,准确地含住她的红唇,辗;转;吸;允,再即将无法控制之前,关雎冷静地结束了这个让人缠;绵;悱;恻,脸红心跳的早安吻,匆匆地掀开被子,跳下床,直奔浴室,冲凉水澡去了。
  ……
  凉水澡差不多洗了一个小时。
  关雎从浴室出来便直接进了衣帽间,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指,划过一排家居服,选择了一套蓝色穿在了身上。
  因为今早的七夏让他想到了可以停泊的港湾,不管海上风浪多大,港湾都是最宁静平和的家。
  从衣帽间里出来,正好早上八点整。关雎挑着眉头,揉着头发便往厨房走。路过客厅时忽然怔了一下。
  眸光扫过沙发的角落,才恍然地发现原来是七夏的手机在响。
  关雎慢悠悠地走过去,拿起那只纯白色的手机,扫了一眼屏幕上面“老陈大叔”,微微地蹙了蹙眉头,男人?
  电话接通,关雎不用说话,便听到对方的声音。
  苍老地带着些许关切地焦急:“七夏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来考试啊,怎么上次通知你要考科目三后,你就再也不接电话了呀!”
  闻言,关雎不由得怔了一怔,科目三?驾照?
  “驾驶考试吗?”他问。
  老陈听到关雎的声音也是惊得一愣,才回答他说:“对对,就是驾驶考试,七夏这孩子都考了好几次了,再不通过,都要重新来过了。”
  “哦。”关雎淡淡地应着,心思却是百转千回。
  宝宝科目三考不过,大概和老师的事情有关吧?
  “行,我知道了,一会儿就告诉她。”关雎果断地说。
  老陈忍了又忍,想了又想,还是问出了口:“那个,先生,你……是?”
  “我是,七夏的未婚夫。”关雎斩钉截铁地回答。
  话落,老陈高兴地笑了起来,连连说着恭喜恭喜,听出他对七夏是真的关心,关雎的语气也暖了一分,真心实意地对他道谢。
  挂断电话,关雎望着卧室地门板,出了一会儿神,心里盘算着帮七夏考试的方法,最终觉得还是……简单;粗;暴点最好!
  主意已定,关雎转身便进了厨房。
  此时在卧室里的七夏还自顾自地睡得香甜,一副……毫无烦恼的模样。
  

  ☆、第五十章

  七夏是被人强行吻醒的。
  昨天在陪着关爷爷逗鸟,种花,下象棋,玩到最后几乎累得睁不开眼睛,偏偏关雎昨晚还异常地兴奋,非要拉着她胡闹。到最后七夏都不记得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所以此时,她很困,特别困。
  起床气一瞬间被闹得简直要爆了表。
  “停!”她闭着眼,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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