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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性转万岁-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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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等爸爸过来。爸爸说今天会来捎我。”丽子说完,目光瞥向了日向顺平,“日向,你又是怎么了?不回家吗?还是说也在等家里人的车吗?”
“我……我就站一会儿。”顺平扶了下眼镜,表情有些古怪,“你们两个女生在晚上等在这里,总有些不安全。”
“好。”丽子说。
珠里看看丽子,又看看梗着脖子不说话的顺平,在心里咿了一声。
队长八成是放心不下丽子,这才会陪在她身旁吧。至于自己嘛,则是附带的。
这两个家伙平时就打打闹闹的,可是感情好起来也是真的好。
有点像她和库丘林的关系呢。
不多时,佐伯家的车就来了。珠里和丽子道了别,坐入了车内。
车辆徐徐启动,向前行驶。两侧的街道风景,向后退去。
“今天晚上有点堵呢。”和蔼的中年司机握着方向盘,盯着车前的路况,“也许一时半会儿还赶不回去。要不要和夫人先说一声?”
“算了吧。”珠里说,“我不想给她电话。”
“珠里小姐还真是一如既往……”司机露出了无奈的笑,“也要稍稍理解一下夫人的苦心啊。”
周围有喇叭声在响,不知为何,今夜堵得厉害。珠里在车里百无聊赖,终于拿起了手机解闷。鬼使神差的,她打开了许久未用的网页聊天室。熟悉的聊天界面扑入眼帘,升腾的消息气泡一瞬间占据了珠里的视线。
·纱织进入了聊天室。
》田中太郎:!!!
》塞顿:!!!
》甘乐:是谁来了?!
》田中太郎:我的幻觉吗?
》罪歌:不是幻觉。
》塞顿:纱织小姐真的消失了很久啊,我们还以为东京都内又失踪了一个人呢。
》纱织:啊,抱歉,现实里发生了一些事情。
》甘乐:是怎样的事情才会让沉迷网络的纱织小姐离开网络呢?
》纱织:是关于学校的事情,见笑了。
》田中太郎:难怪。纱织小姐还是高中生吧?虽然日本的高中生经常拯救世界,但是学校确实是很重要的事情。
》白:哟,纱织,好久不见。
》塞顿:啊,是白啊,也好久不见了。
》纱织: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聊。
·纱织退出了聊天室。
珠里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光速地退出聊天室。
明明她已经知道了白的真实身份,应该已经不会对这个网络后的虚拟角色抱着任何的希望和绝望了才对。
虽然退出了公共聊天室,可是白的私信还是发来了。来不及关掉,她的视线就触及了名为“白”的人所发来的消息——
“四点钟方向,时间溯行军九骑,目标是你。立刻离开人多的地方,我会来。”
目光触及到这条消息时,珠里的瞳眸不由微微一缩。
她飞速地扭转头,望向了四点的方向——夜色蒙蒙,她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车辆的灯彩和高楼的霓虹在闪烁着,朦朦胧胧的。
“我……我先下车了。”趁着车辆在路上堵得死死,她竟然直直地拉开了车门,对司机如是说道。
正是车流高峰期,道路上塞满了车,这样的行为无异于送到其他车辆前,实在是危险。司机顿时紧张起来,大呼道:“珠里小姐,请不要这样做!这很危险!”
“我先走了!”然而,珠里却没有理会司机的担忧。她摔上了车门,从车流的缝隙里匆匆跑了出去——当她胆子足够大、心思足够冷静的时候,她就是敢这样做。
——时间溯行军那样的家伙,要是在大街上被人目睹个正着,怕是会麻烦无穷吧。就算是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为了爱与正义,她也得离开堵车的街道才行。
珠里左右张望了一下,匆匆跑入了一条街道。这条街黑漆漆的,看起来就没什么人。
她微喘了几口气,口袋里的手机震起来了,是司机在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通,而是专注地望着四周——
果不其然,时间溯行军的身影出现在了屋顶上。
笨重的脚步令地面震颤着,野兽一般的低语从夜色之中传来。披覆着盔甲、形如骸骨与莽兽混合而成的敌人,浑身散发着幽幽的黑气,绿芒四溢的眼睛转动着,四处搜寻着攻击的目标。
珠里微微后退了一步,额上有一滴冷汗。
鹤丸说的很清楚,时间溯行军的目标是她。
这一次,没有鹤丸,也没有库丘林,她要怎么脱险?
将这群溯行军变成母的吗?
等等——为什么目标是她?她有什么值得这群时间溯行军攻击的吗?
“主君,久等了——”
正当珠里紧张之时,一道身影掠至她的面前,是那个名为烛台切的男人。虽然穿着笔挺的西装,他却以优雅的姿势拔、出了太刀,摆出备战的姿态来。
“鹤先生马上就到了,请放下心来。”烛台切如此安慰道。
他的话音刚落,珠里就听到了熟悉的摩托机车声。
是鹤丸来了。
然后,鹤丸如之前一样,很暴殄天物地将机车随意往地上一靠,任凭其在地上摩擦摔倒,一副一点儿都不心疼的模样。可怜的摩托机车被刮掉了一大片红漆,仿佛被削去了好大一团日元。
“这次的敌人可真是多啊。”鹤丸摘下头盔的瞬间,身上就覆上了白色的战装,戴着护指的手中握紧了造型古朴的长刀,“我怕现在的我,没有足够能力来应付这些敌人。”
“鹤先生……”烛台切微微一愣,说,“您在说什么呢?久违地和主君一起战斗,又怎么能说这种丧气话呢?”
“实话实说罢了。”鹤丸挥舞了一下太刀,将刃尖指向了敌人,“没有主君的信赖维系,我们现在的力量可是大不如前。如果我们在此地被消灭的话,也算是顺应天意吧。现在我们所要做的,只是将主君保护好——”
说罢,鹤丸就作势要上,白色的袖口被夜风吹拂着。
“等等!”烛台切喊住鹤丸,“主君就在这里,鹤先生不可以请求她的帮助吗?”
“不可以,”鹤丸跃至屋顶上,手中银光一闪,刀刃利落地横劈过敌人的身体,迸溅出一团鲜艳的血花来,“她不会答应我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烛台切也冲向了敌人,手中的太刀划出一道漂亮的轨迹,口中如实说。
“那我试给你看,”鹤丸将刀拔、出敌人的躯体。伴着敌人躯体倒下消散的声音,他慢慢地朝屋檐的方向走去。他在屋檐上,珠里在屋檐下,两人就这样对望着。
“珠里,你愿不愿意吻我一下?”鹤丸问。
珠里:?
“不愿意!”她毫不犹豫地回答,“你背后有敌人!小心一些!”
“我说了吧?”鹤丸朝烛台切耸了耸肩,没有转身,将刀反刺入身后扑来的敌人的躯壳中,仿佛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视野。伴随噗嗤一声钝响,腐臭的血腥味在夜色里弥散开,时间溯行军发出凄厉的嘶嚎,朝后笨重地退去。
“这样子当然不可行!”烛台切的语气有些痛心疾首,他用刀抵挡住敌人的进攻,反手劈断了溯行军的手腕,口中嚷道,“必须将原因如实告诉主君才可以!”
说罢,他转向珠里,说道:“主君,如果你能够向神明证明你足够信赖鹤先生——拥抱也好、亲吻也好,都会使得鹤先生的力量大大增强。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对我做这些事……”
下一瞬,烛台切就被狂暴的时间溯行军掀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险些砸出个坑洞来。轰隆一声巨响,地上飞溅起一片烟尘碎砾。
珠里眼睁睁看着烛台切被击飞,心里极是震愕。
——什、什么玩意儿?证明她对鹤丸的信赖?
——开什么玩笑!她凭什么要信赖鹤丸国永啊!
又是轰然一记重响,是鹤丸以太刀接住了时间溯行军的一刀。那一击的力量太过强大,以至于鹤丸脚下的屋顶都陷落了下去,随时有坍塌的危险。刀刃相接的部分,反复拉锯掣肘着,是彼此之间力量的博弈。
看着鹤丸那副艰难战斗的样子,珠里微微攥紧了拳。
再怎么说,时间溯行军的敌人是自己,鹤丸在这里战斗着,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吧。
“……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珠里说。
“啊?”鹤丸闪身避让过了一道攻击,“什么?”
“如果你能将一切都告诉我——”珠里朝屋顶喊道,“我就答应你。”
鹤丸沿着屋顶疾奔而过,追逐着溯行军的身影。伴着脚步声,他笑了起来,又喊道:“真是狡猾——竟然在这种时候提意见。我答应你就是了!”
下一瞬,鹤丸国永就从屋顶上跃了下来。他来到珠里面前,单手搂住佐伯珠里,又夹着她一齐跳上了对侧的屋顶。
“?!”双脚忽然悬空,珠里有些惊,只能伸手搂住了鹤丸的脖颈。这些事情都发生在一瞬间,她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呼声。一瞬间,面前便变成了被战斗波及得破破落落的屋顶了。
“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不会反悔,来吧。”鹤丸单手抱着少女,可脚步却不显缓慢,依旧如雷闪一般奔袭于时间溯行军之间。转瞬之间,他便以刀刃斩断了敌人的臂膀。
珠里攀着他的肩膀,鼻尖能嗅到极是浓郁的腐臭味。令人惊颤的死亡气息近在咫尺,让她打从脚底萌生出了不寒而栗的感觉。
“……仅此一次。”珠里小声说着。
说罢,她微微抬高了头,去亲吻鹤丸国永。
白发的青年在笑,笑容绽放着杀意与狂气。此时此刻的他,与“鹤”这样洁白的鸟类似乎再无关系,反如学会了如何撕咬吞噬猎物的野兽一般。
他察觉到怀中的少女靠了上来,便也低下头去,与之亲吻。他似乎不记得现在是怎样殊死搏斗的场合了,竟然还颇为享受地闭上了眼,像是在体会情人间亲昵的深吻。
与此同时,他的右臂也不曾停下,依旧在血花与躯壳间挥舞着。
珠里吻到了鹤丸,随即,便察觉到自己面颊上有什么黏稠的东西飞溅了上来,同时还有着腐朽的腥臭味。
那是时间溯行军的血。
珠里的身体僵住了。
她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只能紧紧地攀住鹤丸国永的身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角余光所见,便是鹤丸挥舞着太刀,将敌人斩杀殆尽,犹如一名出入敌阵的将领一般。
时间溯行军的身体在鹤丸的刀下,忽然变为了草芥一般的东西。而鹤丸手中的刀,则是削铁如泥一般的存在,轻易顺畅地劈裂一切阻碍之物,把所有敌人都化为消散无形的烟气。
“收拾完毕。”
终于,战斗结束了。
鹤丸站在街道上,将怀中的少女放了下来。
虽然脚落地了,可珠里依旧觉得身体有些虚浮。
他用袖子擦了擦珠里脸上的血迹,却发现那道血迹已经干涸了,很难擦去。“啊呀,有点麻烦。”鹤丸笑眯眯地凑了上来,可是他的脸上和发上也有血,这让珠里微微一惊。
“结……结束了?”珠里终于回过了神,开始环顾四周。
街道中,只剩下一片消散的黑烟,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鹤丸卸去了战装,恢复了东京都精英的打扮。除了他领口与身上的血迹,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证明方才所发生的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结束了。”烛台切走上来,对她露出了温柔的笑,“还好主君没有受伤。”
“……结束了。”珠里喃喃地重复一遍。继而,她想到那个吻的代价,仰头对鹤丸说,“白君,你刚才答应了的,你会将一切都告诉我——”
“不要急在一时嘛。”鹤丸从地上捡起了什么,递给了珠里,“你不觉得今天不适宜讲这个吗?时间有些晚了哟。”
鹤丸递过来的,是一只手机。
原来是珠里的手机在刚才的战斗中掉在了地上。此时此刻,她的手机正震颤不停,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是佐伯夫人。
看到来电者的名字,珠里立刻拍了拍额头。
——糟了糟了糟了……
她拎着颤动不听的电话,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拿自己的母亲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满心只有“糟糕了”这一个念头。
母亲原本就和她性格不符,今天的她又是晚归、又是中途跳车的,怕是此时此刻,母亲已经要爆炸了吧。
“确实不太适合吧?”鹤丸说着,把手机塞回了珠里手中,“要想知道一切真相的话,就在周六晚上的时候来新东京塔吧。我顺便带你去看一下东京都的夜景,如何?”
珠里愣住了。
……新东京塔?
那个地方,勉强算是她和鹤丸开始有交织的地方吧?
——她在天望回廊上摔倒了,然后跌进了他的怀里。他笑着说“东京都的夜景才是最好的”,然而又笑嘻嘻地告诉她“新东京塔晚上是不营业的所以你看不到美妙的夜景喔”。
“少开玩笑了,”珠里咬紧了牙关,说道,“新东京塔晚上不开门吧!这是你告诉我的啊。我根本去不了。你又要骗我吗?鹤丸国永。”
“说了不会骗你,就是不会骗你啦。”鹤丸用袖子硬生生地拭了下珠里脸上的血迹,说,“至于来不来,就是珠里的事情了哟。”
说罢,他转向烛台切说,“光坊,走吧。”
烛台切点了点头。
“等等——”珠里想要拦住鹤丸。
然而,鹤丸走的很快,已经扶起了被他丢在地上的摩托机车。
这两个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像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摩的师傅(……)
珠里叹了口气,走出街道外。
她口袋里的手机还在震动,来自佐伯夫人的未接来电已经有十八条了。但是,她一点儿都不想接通母亲的电话,继续无视着手机的震动,假装无事发生。
……说实话,要彻底假装无事发生是不可能的。
刚才那场战斗,太过迫近和真实,让她一时难以回神。被鹤丸抱着,在躯壳与血雨间移动的感觉,依旧缠绕在脑海间,久久无法散去,以至于她的脚步飘飘悠悠的,像是飘在云端。
这种时候,她就会希望库丘林在身旁。
那她就可以一边揪着他的头发,闹着要他把自己背回去了。反正,自己是库丘林的Master嘛,他必须服从自己的命令。
她的衣服上有一些血迹,如果就这样贸然回家的话,恐怕会惹来麻烦。于是,她去了街边的服装店,在导购的推荐下胡乱买了件外套裹在身上,替换下原来被血溅到的衣服。
她离开服装店时,看到街道对面走过了一行人——
一行身量高大的男高中生,穿着高校的运动制服,彼此闲谈着经过。打头的那个红发小矮子,看起来真是眼熟的很。
隔着一条街道,赤司的面庞看起来真是美好的很。街边的红绿灯光似乎被夜色模糊了,那柔缓的光线落在赤司脸上,使得少年的面庞愈显俊美。
“征十郎?”珠里裹紧了外衣,喊出了这个名字。
那恰好路过的一行人,正是聚餐完毕打算回酒店休息的洛山高校篮球部部员。走在最前的赤司征十郎侧过了身,遥遥望来。
看到珠里的身影,他微微歪头,说:“啊,是珠里啊。在等我吗?”
——在等我吗?
珠里听到这句话,不由有些好笑。然而,因为是赤司说出了这句话,她又不觉得好笑了。
从来都个性诡谲冷酷的赤司,竟然如此自如地对一个女生说出“在等我吗”这样简直是不可能的话,令洛山高校篮球部的部员们险些惊掉了下巴。
珠里恰好也要过马路,顺道便走到了洛山众人的面前。她的手里捏着颤个不停的手机,眉宇间有一分难堪之色,看起来就是被麻烦困扰的模样。
赤司认识她很久了,当然知道她在困扰什么。
“你还是老样子啊,一点都不喜欢接电话。”赤司将白皙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把手机给我吧,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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