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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性转万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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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释就到这里了。”鹤丸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谢谢佐伯同学把我带回来,下次学校见。当然,我是不会放弃的哟——直到佐伯同学真的想办法令我从学校里消失为止。”
  “喂,变态老师。”库丘林朝他的背影喊道,“真的不打算说些什么?”
  “啊?”鹤丸微微侧过头,语气中有着不解。
  “你的力量正在减弱吧。下一次遇到那些怪物的时候,也许你根本就没有自保的能力了。如果你老实对大小姐交代的话,我可以考虑保护一下你这样的弱者。”库丘林说着,语气里有施舍的意思。
  鹤丸轻笑了一声。
  “啊——还真是不客气的话。”鹤丸转回了头,盯着面前的门扇,说,“并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如果一定要我解释什么的话,我只能说,如果敌人再次找上门来,那正好,一切又可以重新开始了。”
  说完这句话,他握住把手,推开了门。嘎吱一声响,公寓的门合上了,客厅里又只剩下了珠里与库丘林。鹤丸身上的血腥味还飘散在房间中,淡淡的咸涩血味令珠里微微蹙起了眉。
  “一切又可以重新开始了……什么意思?”她喃喃念道,“难道鹤丸以为,我还会给他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吗?”
  重新开始的意思……是什么?总不会是时间倒流,一切又回到原点的意思吧。
  鹤丸这家伙,也不把话说清楚,有些讨厌。
  库丘林扯过了一张椅子,分开双腿反坐了下来,把下巴搁在椅背上:“你的变态老师还真是个可怕的家伙。不妨设想一下,如果Master没有遇见我,也没有撞到变态老师杀人的场景,事情会发展成怎样?”
  “什么意思?”
  “一边是‘从小信赖的精神支柱’,一边是‘高中时代喜爱的老师’,两者在虚拟与现实间完美重合,Master只会对他无比信任和喜爱。很可惜,Master遇到了我,对网络里的那个家伙产生了怀疑;还不小心撞到了他杀戮的场景,又把老师在学校里好不容易积攒的好感都消磨完了。”
  “等等——库丘林。”珠里有些怒,纠正道,“谁和你说我对他有好感了?”
  “你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的童贞男孩?”库丘林一摊手,语气有些欠揍,“会把老师当做男主角的原型画到漫画里,要说你一定都不在乎他,我是绝对不相信的。想要骗过有过四个女人的我,Master你还是再修炼几百年吧。”
  不知怎的,说到“有过四个女人”时,他的语气似乎有些骄傲。
  神话里的大英雄库丘林确实是个风流的男人,情妇东一个、西一个,连被他打败的敌人都成为了他的女人。可是那都是几百几千前神话之中的女人了,珠里真不明白有什么值得他骄傲的。
  “闭嘴吧你。”珠里扶额,朝卧室里走去。
  “生气了?”库丘林有些懵,“因为我有过四个女人?在吃醋?”
  “谁会因为神话里的情人而吃醋啊!”
  *** 
  佐伯珠里的心情不太好。
  一直信赖着的、视为挚友的人,竟然是猜不透也看不透的鹤丸国永,这让她的心情很低落。这样的感觉,就像是“一直坚持着的信仰被否定了”,又像是“被最相信的人所欺骗了”,虽然不至于失魂落魄,却让人十分不好受。
  甚至于,她开始怀疑起自己一度笃定的人生信条来。
  这样的生活方式……
  也许并不完美吧。
  一旦抛掉白的意志,重新审视起现实来,就会觉得自己真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甚至于让人想要改变都无从下手。
  如果换做是从前的她,她也许会把自己关起来,孤孤单单地度过一段密闭的时间,来缓解心情的压抑。但是,现在,她的同居人却不允许她有这样的低落——
  当她闷闷蜷缩在沙发上的时候,却忽然看到系着围裙的库丘林像个家政主妇似的晒着衣服,瞬间就忘记了刚才在难受什么,只想去挤兑他这副家庭妇女的模样;
  当她打开电脑、犹豫着是否要删除从前的聊天记录时,库丘林挣扎着说“想要抽烟”的声音,又让她不得不转移注意力,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位从者,让他明白抽烟的后果是什么;
  当她在安静的夜晚缩在床上胡思乱想时,蓝发的从者就会在不知不觉爬上床、睡到她枕边来;如果不注意着库丘林的行动,他兴许连衣服都会脱了——
  所以,日子也并不是那么难熬。
  这件事最大的影响就是,她根本提不起笔来继续创作。虽然分镜和剧情都想好了,可到了要勾线描摹出男主角轮廓的时候,她却总是下不了笔。
  一连好几天,她的稿子一点进展都没有。
  为了督促自己按时交稿,她现在外出时也随身带着绘画工具,有空就涂上两三笔,在篮球部时也不例外。
  这一天,她坐在露天咖啡座里,又在闷头想着笔下黑羽老师的台词。
  这篇《不见之森》已经连载了近半年了,在读者中反响很好,所有读者都认为这是高光宏一郎的大进步,黑羽老师也在《罗曼史Month》的人气票选里获得了第六位的好名次。即使是为了这来之不易的赞誉,她也要硬着头皮把这部师生恋的漫画继续画下去。
  咖啡座里没什么人,圆形的遮阳伞挡住了深秋的阳光。微寒的风吹起了街道上的落叶与女人棉麻材质的裙角,秋日的气息无处不在。咖啡与甜品的香气,盈满了鼻尖。
  ——在这个画面里,黑羽老师该说什么呢?
  在眺望着东京都的夜景时,低头对千春说“夜景是最漂亮的”,接下来是不是该来上一个应景的亲吻了?吻戏她倒是不手生,可是如果太早互明心意地亲吻,读者就会丧失兴趣……
  '还没有交稿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响了起来。
  珠里一震。
  她抬起头,目光四处一扫,发现在街道对面的甜品店里坐着齐木楠雄。他是来吃咖啡果冻的,桌上摆着已经空了的的甜品杯子。
  ——抱歉,最近没什么心思画画,发生了一些事情。
  '想一想你的零花钱,你是不是就有动力了。'
  ——啊,还是没有。齐木君,可能你看不到下一期的《不见之森》了。
  '说吧,这次是让黑羽老师被捕入狱,还是让黑羽老师白血病发,还是让黑羽老师出车祸截肢,还是让黑羽老师被送到南极洲去。'
  ——出车祸截肢后白血病发,在医院里就诊时因为偷窃被捕入狱,最后被送进南极洲的监狱关押……
  '看来你的心情真的有够差劲的。'
  ——啊,是的,现在唯一能让我心情好起来的方式,大概就是去伦敦或者埃及那样的地方转一转,赶紧把糟心的事情忘记了吧……
  下一瞬,她面前的景物陡然发生了转变。
  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和齐木楠雄站在了一个奇妙的地方。古典的、泛白的巨大门扇矗立在面前,屋顶镶着“British Museum”的金属大字。支起的红色帐篷里,一名身穿制服、金发碧眼的白人小哥正纳闷地盯着她看,说道:“Lady? Would you mind passing me your bag?Then you can enter the museum。”
  珠里:……
  这是哪里啊!!!
  齐木楠雄一扶眼镜:'大英博物馆,伦敦。'
  珠里:??
  怎么就忽然跑来了大英博物馆!!
  '不喜欢这里是吗。'
  嗡的一声轻响,等着检查背包的白人小哥哥不见了,面前变为了一片纷纷扬扬的黄沙。一支骑着骆驼的游客队慢悠悠地晃了过去,戴着墨镜的旅客们举起手机,拍摄着烈日下古旧的金字塔。
  珠里:……
  这次又是埃及吗!!
  '不喜欢吗?'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是没想到齐木君竟然真的带我来了这里……
  '要不是为了截稿日,你以为我愿意吗。'
  ——这种嫌弃的语气,还真像是齐木君会说的话啊……
  '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没没没没有了!不敢有了!我一定好好画画!
  '……'
  齐木楠雄带着珠里回到了东京市的露天咖啡座里。这一回,齐木也干脆坐到了她面前的空位来,又点了一份这家店里的甜品。
  “我知道啦,我一定会好好画的。”珠里理了理桌上的稿子,“我可是一个有远大理想的人。终有一天,我的漫画会被翻拍成影视,然后走向海外——”
  虽然她并不在乎外界对她的看法,但是一旦涉及到漫画,她就又在乎起外界的眼光来了。
  她重新提起了笔,在标注好对话框的位置上写下了文本。
  就在这时,她听见了一小串窃窃私语。那低低的讨论声属于同龄的女孩,透着年轻的揣测与恶意。隔着几个座位,就像是夏日的苍蝇一样,令人从心底感到烦躁。
  “是佐伯啊……她面前的那个男孩子是什么状况?瘦瘦的四眼小田鸡?”
  “她那样的女生也会有男友吗?八成只是捉弄她吧。”
  “眼巴巴地跑到篮球部去倒贴,结果还不是没有人喜欢她嘛……”
  轻轻的笑声,止不住地钻入她的耳膜。
  原来是同班的三个女生,恰好在休息日时在此处碰上了。
  佐伯珠里早就有了一颗钢铁般的心脏。换做从前,她是绝对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动怒的,因为这种话根本影响不到她的皮毛与心情。
  但是,今天不一样。
  她现在的心情很恶劣。
  人类心情不好的时候,是很容易冲动的,现在的她也是如此。
  她忽然就想教训一下这几个女孩了。
  ——她一直不反击,那是怕自己太过刁钻、暴躁、孤僻的性格伤害到别人,可是所有人都以为她很软弱、只会逃避,包括赤司征十郎。
  除了逃避之外,她明明也会做其他事情。
  不爽。
  '又没有心情赶稿了吗?'齐木的眼神直直的,'说实话,她们的评价令我很不愉快。而且,讨论的声音未免也太大了,让我无法忽视。我觉得应该考虑让她们学会一下做人的基本方法……'
  ——好了齐木君你不要动手,不然世界会毁灭的。交给我就行了。
  珠里笔直地站了起来。
  如果库丘林在的话,一定会直接把这几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说教一顿。但是库丘林被她关在家里洗衣服,现在是她展示自我的场合了。
  佐伯珠里放下笔,木着脸,几步跨到了三个女生面前。她突然到来,令三名女高中生都微微一愕,随即讪讪挤出微笑,打招呼说:“……午,午好啊,佐伯同学,好巧。”
  佐伯珠里扬起了脸,露出一个【让Tv组想要给所有男主角发便当】的鬼畜笑容,利索地抬起脚,踹翻了三名女生身旁唯一的空椅子。
  哐当一声金属落地的脆响,让四下安静了下来。
  “整天说长道短,你们的生活就这么无聊吗?”珠里冷着脸,一脚踩在了倒在地上的金属椅上。
  “?!”三名女生吓了一跳,一副受惊的模样,“这家伙……说、说、说话了?!”
  “从前我对你们的指指点点毫无反应,那是因为我的教养比你们好。”佐伯珠里毫不客气地用手指比着自己的胸膛,声音冷冷的,“我知道被人说教和批评的感觉很难受,所以我从不来苛求你们。但是……”
  “佐、佐伯同学……”
  “无聊也要有点限度吧!”佐伯珠里一脚碾在椅背上,用手肘撑着膝盖,表情微凶,“不要以为我不发火,就可以随便欺负我,女人!”
  这样的佐伯珠里,和平常的佐伯珠里反差太大,几名女生颤了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陆续小声地说了“抱歉”,随即灰溜溜地结账离开了。
  看着女生们被吓跑的背影,珠里叹了口气。
  刚才和她们说的话,恐怕比整个学期加起来对她们说的话还要多。原因无他,是在得知自己“被白君所欺骗”后,干脆地对世界观产生了怀疑,也不愿谨遵着白的教诲了。
  实话实说,这样子还挺爽快的。
  她回过头去,看到齐木楠雄正在冷淡地吃着巧克力布朗尼。不知怎的,她似乎觉得那个向来和她一样缺少表情的人正在笑。
  '不错嘛。'齐木夸奖她,'你竟然也有这样果决的时刻。'
  ——呼,心情爽多了,谢谢你,齐木君。伦敦和埃及的风景不错。
  '可以安心画稿了吗?'
  ——应该,可以了吧。
  *** 
  第二天,佐伯珠里已经冷静了下来。
  “库丘林,我想要回家一趟。”她对自己的从者说。
  “这里不是Master的家吗?”在阳台上晒衣服的库丘林纳闷地问。
  “我是指,我的家族。”珠里抬起头,眸光里有一分坚毅,“一旦失去了白君,我就想通了许多事情。没有人会再安慰我‘躲藏在虚拟的网络里就可以了’,所以我必须面对现实。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我要想办法调查清楚鹤丸老师的身份。”
  库丘林把手里的晾衣杆像耍长、枪似的转了一圈,打趣说:“很不错的眼神嘛。”
  “‘照片是合成的’、‘只是因为无聊而已’,这样的借口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想要调查出他的身份,凭借我这样普通的女高中生是很难办到的,但是我的家族可以。”珠里握了拳,低声说,“而且,我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要做……”
  “什么?”
  “我想要解除和征十郎的婚约。”
  “喔——”库丘林露出了饶有兴致的表情,“Master,你是认真的吗?他可是你中学时代喜欢的人不是吗?你还为他流过眼泪啊。”
  “就算如此,匆匆定下的婚约也太不负责了。”珠里说,“我和征君都变了许多,在彼此都不了解的情况下订婚,这算什么啊。我现在的性格,也许根本不适合征君,强迫着把他和我捆绑在一起,会让我感到愧疚的。”
  她明白自己有多么的不惹人喜爱,也知道赤司征十郎有多么的优秀。正因如此,她才更不希望两人因为父母的意愿而草草定下婚约。
  “那很好啊。”库丘林合上了阳台的门,“Master终于变得坚强起来了嘛。”
  珠里明白,这样的转变是被迫的。她失去了白,失去了构建孤独世界最重要的支柱。现在的她可找不到能够倾诉和寄托安慰的对象,只能自己一件件把事情处理清楚了。
  “考虑到我母亲强势的性格,这一次回家,我可能短时间内不能再回来——”珠里扶住了额头,语气沉痛,“所以,库丘林也跟着我一起去吧。在我真正的家里时,要注意藏匿,免得让我父母发现你的存在。”
  “我明白、我明白。”从者敷衍点了点头,“Master,你都已经要成年了,父母竟然还管着你的恋爱状况吗?‘压着女儿不让女儿交男朋友’的父母怎么到处都是啊……”
  珠里:……
  根本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好不好!
  *** 
  离佐伯珠里上一次回家,已经过去了许久。这一次,她突然出现在家门口时,来应门的佣人与女管家都显露出诧异非常的神态。
  “珠里小姐?”
  女管家田村太太十分惊愕地望着她,“您遇到了什么事吗?突然归家,我们也没有准备欢迎的仪式,也还没有通知夫人与先生……”
  珠里扬起头,望着门厅内熟悉的、令人眼花缭乱的装陈,说:“我想和母亲或者哥哥谈一谈。”
  “大少爷最近也在家。”田村太太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请您先回房间休息,您的房间我们一直有收拾打点,保证和您上一次居住时是一模一样的。我们立刻去请大少爷过来。”
  珠里松了一口气。
  谈话的对象是相对好说话的大哥,而非是一说起话来就没完没了的妈妈,或者是整天板着脸不近人情的父亲,那可真是好极了。
  她回到了自己位于二楼的房间内。
  正如田村太太所说的一样,这间宽敞的洋室保持着上一次居住时的陈设,透出浓郁的西洋风情来。铺着白色长绒地毯的房间一角,甚至还堆着她曾经所喜爱过的长耳朵兔子玩偶;久未有人动过的钢琴罩上了滚着蕾丝花边的白布,就像是等待着被人揭开的宝藏似的。
  她在自己的床上坐了下来,睡习惯了硬板床的她忽然坐到如此柔软的地方,竟然有几分不习惯。
  大开的落地窗外,是花园甚好的风景。园丁精心打理的树木并未因为秋日的到来而显露出疲态,红绿交接,极是美丽。一张巴洛克式的白色圆桌安放在绿茵茵的草坪上,不知道是谁享用过的红茶搁置在桌面上。
  金色的光粒缓慢飞扬着,在她身旁汇聚为了从者的身体。
  库丘林弯腰,按了按她坐着的床,沉思一会儿,说:“在这张床上做的话,一定会非常舒服的。”
  “?”珠里板着面瘫脸看向了库丘林,说,“你信不信我以令咒之名,让你变成花园里的花肥?”
  “别——”库丘林立刻说,“我只是说说而已。抱女人这样的事情,还是要在习惯的地方比较好……”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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