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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梦:绝世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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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楚弈和白芸芯都震惊了。
原来,他是要以这种方法来测试的,呵,白芸芯心道,你不知我们本来的目的就是让我进入府吧,竟然如此容易,就达到了目的。
楚弈一定会同意的,而她也一定会赢,而且,还赢得了对楚霖的一个免费要求。
白芸芯心情大好。
楚弈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神色错综复杂,他心里涌起强烈的反对声音,但理智却告诉他,一定要答应,这不但是楚霖的试探,更是计划的开端。
“难得求我,我怎么能拒绝呢。”楚弈突然也笑了,似乎很是不以为意地说道。
楚霖的请求,应该正合他心意才对呀,可是,为什么,他的心,这么痛?
楚弈努力压下心中的冲动。
听到楚弈的回答,楚霖明显愣了一下,但看到楚弈的笑容,他的心里,又划过一丝了然。
弟啊弟,人总是在压制自己心里的感受时,才会做出一些平常从未做过的举动。
你的语气如此完美,但你的笑容却出卖了你,以前,你可从未对我笑过,现在,何事让你如此开心呢?还是,你在掩饰着什么?
“既然如此,那就谢过弟了。”楚霖转身,将白芸芯搂在怀里,脸上是无限的激动,“芸芯,现在,你是我的了。”
。。。
 ;。。。 ; ; 楚弈望着白芸芯轻笑的模样,心脏像是被蹂躏了一般,生生地疼痛着,他想让她不再这样笑,伸出的手,却始终无法将她拉入怀中,抹平她的悲伤。
他背负了多,多,他忍了久,久,他无法放弃,不能放弃。
他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楚霖走到白芸芯的身边,用那样令他难以忍受的眼神望着白芸芯,自己却只能紧攥拳头,来压制着自己的情感。
人世间,什么情情爱爱,都是过眼烟云,唯有这大好河山,才能万古弥新,真正的强者,是不会为一个女人而停留的。
他闭了闭眼,转身走出湖馨苑。
楚霖低头望着白芸芯,白芸芯似有所感地望向他,难道,真的是他?师父······
楚霖此时才看清了白芸芯所有的面貌,惊讶道:“是你。”
是那个冷傲地说他配不上她、被弟死死护住的女,是让他自见她之后便开始做奇怪的梦的女?
白芸芯没有回答他,反倒是站了起来,眼中平静,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中,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淡定。
除了语气和神态不像之外,其余,真是一模一样,包括喜欢用手指轻敲衣衫的小动作。白芸芯心里暗自比较。
楚霖已从方才的情绪中缓了过来,眼眸深沉,语气中,带有一丝猜忌道:“是你引来这些蝴蝶的?”
“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弹得动这把琴吗吗?”
呵,楚霖轻笑,还是这么嚣张啊,不过,这样,反而让我记起了你命中的批数。
楚霖眼角一挑,周身虽是围绕着尊贵的气息,却显出一股不羁:“这里未必只有你能弹。”
“哦?”白芸芯故意面露疑惑,围着楚霖转了一圈,打量着他。
而楚霖施施然地摇晃着手中折扇,任由她打量。
当白芸芯终于豁然开朗般似得,恍然大悟道:“难道······”
楚霖嘴角露出一丝桀骜笑意,正想回道“没错”之时,白芸芯的后半话却让他蓦地收了口,嘴角笑意也消散了。
“这位公也能弹此琴?”白芸芯目光突而从楚霖身上转到了呆在一旁的谢罄身上。
谢罄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这位小姐可是眼拙了,谢罄并不会抚琴,能弹得此琴者,除了您外,只有一位了,便是咱们星耀的了。”
“哦,原来是啊。”白芸芯露出一副意兴阑珊的表情。
咦,这是什么表情啊?楚霖一合扇,气不打一处来,此时,也忘记了白芸芯的命批,倒是非要让她见见自己的本领不得。
他自小便视琴如命,寝宫内收集了各种名琴,这桃木琴也是谢罄献给他的,而他也不是附庸风雅之人,在琴曲上,确实有自己的一番心得。
眼见白芸芯一副失望的样,他,就偏偏要让她折服才行!
他撩了撩衣摆,在白芸芯先前的座椅上坐下,抚上桃木琴,霎时,泉水叮咚之声便从他的指尖流出。
忽而,又是电闪雷鸣之声,忽而又是狂风暴雪之声,忽而,又是鸟鸣山涧之声······
听琴之人,都仿佛随着琴音,身临其境一般,陶醉在楚霖给他们描绘的各色各样的世界之中。
白芸芯望着抚琴的楚霖,心下暗道:果然是他,弹琴的偏好也是如此一样,只是眉宇间的神色,改变了许多。
曾经如空山新雨,神圣不可触近,如今,带上了人间帝王气,虽然尊贵,眉目间,总是不自觉地流露出桀骜。
几曲作罢,楚霖满意地收回了手,他的琴艺,敢说国之中,无人能超越。
楚霖眼神兴味十足地望着白芸芯,似乎在说,怎么,被震惊了吧。
白芸芯淡笑,轻轻拍手:“果然好琴艺,殿下不如去烟花楼挂个“弄琴公”的牌,想必,定是宾客满堂的。”
说完,不去看楚霖铁青的面色和谢罄震惊的眼神,径自为自己倒了杯茶,茗起来。
楚霖心下愤怒,这个女人,第一次见面时就说他给她提鞋都不配,如今居然说他可以以他一向引以为傲的琴技去做男宠!如此落他面,是可忍孰不可忍!
楚霖突然上前,将白芸芯手中茶盏挥落下来,恶狠狠地说:“别以为弟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要是惹急了我,小心我······”
白芸芯睁大了眼眸,眨着大眼睛无辜地望着他道:“如何?”
楚霖本想说“让你尸骨无存”,但见到白芸芯这水汪汪的大眼睛,雪白的肌肤,粉红的嘴唇,却是无论如何放不出狠话了。
他突然邪肆一笑,面上染上轻挑,指尖勾上白芸芯的下巴,凑到她的耳边说道:“小心我向父皇求了你去做侍妾,夜夜折磨你。”
话语十分暧昧露骨,而白芸芯一怔,心里暗道,师父,没想到,这一世的你,竟然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你,可曾想到?
楚霖见白芸芯不说话,以为她被自己吓住了,心里得意,嘴上却继续恐吓:“弟虽然护你,但父皇的命令可是没人能违抗的,而父皇,最重视我,所以,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了?”
见白芸芯盯着他看,他眼角又染上桀骜:“当然,如果你向我道歉,我还是可以考虑,不去求父皇的。”
以为,这一次,白芸芯终于要服软了,哪知,她却依旧淡笑:“我没有错,为何要向你道歉?”
“你······”楚霖没有想到白芸芯如此固执,一时竟然无话可说。
白芸芯见着楚霖吃瘪的样,心情大好,道:“况且,你若是去求皇帝尽管去求,到时,不知谁折磨谁呢!”
白芸芯眼见着楚霖的面色由青转白,心里好笑,怎么,这话你说得我就说不得了?
“我倒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殿下的折磨是什么滋味呢!”话语落下,一旁谢罄的脸上染上些许红晕,悄悄别过了脸,而楚霖的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哼,跟我玩?白芸芯冷哼,她倒真想惹怒楚霖,让他就此把她宣入府,她就算是完成一半任务了,但此时,她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引起他的猜疑。
网要慢慢洒下,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赢得个大满贯。
对于楚霖,她有足够的时间来摸清他的性,有足够的耐心来对付他,不说,他是她的任务对象,就凭,他很有可能是楼华转世这一点,她,就对他,很有兴趣。
。。。
 ;。。。 ; ; 一觉睡醒,二人已经到了温山,这一次,楚弈没有给白芸芯选择的机会,直接将她抱下了马车。
白芸芯望着眼前的温山,道“好美,不愧有人间天堂之称。”
星耀温山,闻名国,温山,以这里年年不绝的温泉而著称,这里山清水秀,风景优美,泉眼群集,终年泉水汨汨,热气腾腾。
温山温泉的水呈微黄色,透明较好,对各种关节疼痛及寒症等疾病有显著疗效,最适合于身体患有顽疾之人前来疗养,也适合于一些王公贵族前来消遣娱乐。
几十年前,温山温泉就被楚灼封为皇室御用温泉。
而近几年,温山附近又修建了好几栋竹楼雅榭以供皇室暂居,称作月雅居。
自此,许多京中贵胄、皇室中人于闲暇时期也常常来此举办宴会,以求交得良友,或是寻得一门好的姻亲。
而这个时节,虽然并没有皇室中人在温山开办宴席,但是,楚霖却在昨日来到温山进行汤沐,因此,楚弈才会选择今日这个时间带白芸芯来温山为她治疗寒症。
几个下人将楚弈和白芸芯引入一间阁楼,道:“王爷,小姐,这是湖馨苑。”
楚弈淡漠地点了点头,道:“谢医不在吗?”
其中一名灰衣下人向楚弈鞠了一躬道:“王爷恕罪,谢医此时正为调理身体,现在,恐是抽不出时间。”
楚弈点头。
下人见状,给楚弈与白芸芯沏了壶茶,便默默退下。
白芸芯坐下,着手中的茶,观察着湖馨苑,暗自点头,环境不错,若是在这住几天,也是不赖的。
她放下手中茶杯,走到窗前,推开一扇窗,深吸一口气,望着窗外的湖光山色,感慨无限:这温山,比之云山也绰绰有余啊。
人世间,能找到如此美景,也不容易啊。白芸芯啧嘴。
看到茶几上有一方琴,白芸芯想也未想,便走过去,轻抚琴弦,见此琴上有一桃花印记,白芸芯一怔:桃木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不应该啊。
白芸芯眉宇之间染上愁思,轻蹙眉头,摇头道:“不,不可能啊。”
楚弈见白芸芯表情异样地看着这方琴,不明所以,但见她神色之中罕见地染上震惊,楚弈走上前去,轻轻握住她的肩膀,关切道:“怎么了?”
白芸芯摇头,道:“无事。”
低头看着这方熟悉的琴,敛眸,眼底绽放一抹奇异色彩,是与不是,试它一试便知。
勾起琴弦,一曲《醉清风》流泄于指尖,笑意缠绕在唇边,白芸芯眼里闪现沉醉、迷离,清澈却又夹杂缠绵的琴音飘向湖馨苑外,朗朗晴空之下,屋外的人目瞪口呆地望着一群又一群的蝴蝶翩翩飞向湖馨苑,随着琴音的抑扬顿挫,空中的蝴蝶也逐渐抱团幻化出不同的形状。
忽而,成了片片云彩的形状,忽而,成了一把宝剑,忽而竟然依稀露出了人脸的形象。
月雅居众人大呼奇怪,但由于皆知逸王此刻呆在湖馨苑,也深知逸王不喜他人打扰的脾性,所以,一大波人都聚在湖馨苑门口,叽叽喳喳地议论着,却并不敢进去。
蝴蝶越来越多,人群也越来越多,惊动了隔着不远处的馥梅园中的楚霖。
楚霖随着这悠扬的琴曲走到湖馨苑前,望着涌进湖馨苑内的蝴蝶,向身旁紧跟他出来的谢罄道:“湖馨苑内是何人?”
谢罄看着这奇观,年轻白皙的面孔上浮起一丝疑惑,还有一丝被掩盖的激动,声音却已颤抖:“是逸王。”
“弟?”楚霖挑了挑眉,手垂在两侧,指尖轻敲,寻思道,弟,你给我的“惊喜”可是越来越多了。
谢罄咳嗽了一声,众人才发现在此,纷纷跪下朝楚霖行礼,楚霖挥了挥衣袖,谢罄见状,替楚霖出声道:“起来吧。”
楚霖望着门外蹁跹而飞的蝴蝶群,琴声于缠绵之中透着一丝清寒、一丝悲伤,一丝似曾相识之感浮上心头,他不自觉地朝着琴声的方向走去。
冥冥之中,似是被什么牵引着一般,谢罄心惊地望着楚霖的模样,心下有一丝不安,阻止道:“,您······”
楚霖仿若未闻一般,径直走进湖馨苑。
望着端坐于桌前微微低头抚琴的绿衣女,楚霖心里竟涌起难言的怅惘。
仿若等了千年、万年,仿若前世就有相约一般,她,就在这里,等着他。
谢罄望着那把桃木琴,视线转向绿衣女,心下激动无比,千年以来,他的族人之中,一个族规,世代相传。
能弹此桃木琴者,他谢氏族人必当全心守护,保其安全,达其心愿。
而能用这桃木琴招蝶之人,命中有凤栖之光,则是他谢氏一族真正的主人。
但凡是他谢氏族人,世世代代都在找着能用桃木琴招蝶的人,为了找到这个人,谢罄来到温山,从而获得了与权贵之人结交的机会,也凭借着他们的权力在默默寻找着那个人。
多年以来,楚霖是唯一一个弹得动桃木琴的人,所以,他才跟在了楚霖身边,利用自己温山医的身份,为他出谋划策,也为他获得了许多情报。
以为,这样一位招蝶之人,他此生是寻求不到的,能找到一位弹得动桃木琴的人,已实属不易。
没成想,没成想······
谢罄情难自禁,望着白芸芯,眼眶突然有些湿润,多年以来,族人的心愿终于达成了,他,不枉此生。
一曲尽,泪满眶。
白芸芯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脸上居然全是泪水,她望着周围被她引来的蝴蝶,突然轻轻笑了起来。
原来,原来,这真的是当初楼华赠她的桃木琴,用西天上的万年桃木制成,滴入蝴蝶仙心头之血,而千万年以来,只有能弹出蝴蝶仙心事的人,才能感动这滴心头之血,才能引来这漫天的蝴蝶。
蝴蝶仙曾拜师于西天圣祖拂渊,却应爱上拂渊而被仙界所不容,并被拂渊轻手结束了生命。
蝴蝶仙被拂渊的一掌震得形神俱灭,心头之血亦溅到了万年桃木之上,而她,对拂渊的爱与恨也从此寄托在了这棵桃树上,也就是眼前的这把桃木琴上。
如今,时隔两世,这把桃木琴又回到了她的手上,难道,难道,真如阎王所说,这一世,所有的爱恨纠缠,都会有一个了结吗?
难道,她对楼华楼华还未死心吗?所以,她还能弹得动这桃木琴,亦能如当初被楼华拒绝时那般,招来阵阵蝶舞?
。。。
 ;。。。 ; ; 被嫉妒充斥整个大脑的苏婉尖声道:“表哥,你是不是喜欢上了这个丫头了!”
闻言,檀香阁内众人皆是一愣,为苏婉的想法感到好笑,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白小姐在檀香阁,苏婉居然会认为王爷喜欢上这个比王爷还大好几岁的蕙心。
而楚弈脸色也越发冷漠,俊脸崩起:“胡说什么?”
见楚弈否认,苏婉心里才稍稍踏实一些,不过,仍是有些不舒服,但见楚弈并不如自己先前以为那样宿在檀香阁,这点不舒服又散去许多。
看着楚弈不善的面色,苏婉努力柔弱自己的语气:“表哥,我今天一大早就来找你,却没有见到你,你去哪儿了呀?”
楚弈沉默。
苏婉心下的不舒服又浮了上来:“难道?你真的······”宿在檀香阁了?
“没有。”楚弈冰冷回应道。
闻言,苏婉松了一口气,装作好奇地看着紧闭的檀香阁道:“表哥,我也好久没见到白小姐了,今日也是想来见见她的。”
话一顿,苏婉眼里闪过一丝狡诈道:“说起来,表哥,这个白小姐架可不是一般大呢,睡到这个时辰还不起,我想去见见她,这帮丫头还不知好歹地把我拦在外面。”
蕙心心里不屑:你手段虽然不弱,却算计了不该算计的人。
果然,楚弈并未向苏婉预想中的那般将那些丫鬟骂一顿或是遣走,反倒是唇角溢起一丝冷笑,语气冷漠:“白小姐是恩人之女,这些都是我特许的。”
苏婉一愣,似是没有想到楚弈会这般回答,但她从今日楚弈对她的态中已略微看出他今日的心情并不怎么好,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并不敢惹怒楚弈。
苏婉脸上迅速地闪过几种表情,尴尬、疑惑、不平,愤怒······而后慢慢地皆归集为平静,讪讪地不再开口说话。
而此时,白芸芯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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