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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梦:绝世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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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白芸芯在楚弈强大的气势之下一步一步往后退去,直到后背抵在了岩石之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白芸芯结巴道,此刻的楚弈,眼里冒着嗜血寒意,实在可怕了。
“哦?”楚弈突然笑了,眼里却无丝毫笑意,他拖长了那惯有的冷冽嗓音道:“是谁给你的胆,竟然敢闯进我碧血门的密殿?”
白芸芯木然地摇着头。
楚弈突然伸出手猛地掐上了她的脖颈,她的后背被身后粗糙的岩石抵得生疼,艰难道:“没有······”
楚弈掐着她的脖将她拖至石桌前,让她好好看看桌上的令牌。方才,若不是遗忘了这枚令牌,他也就不会中途折返,更不会知道她一直就在这密殿之中。
想到得知她不见时,自己心乱如麻,甚至没有感受到这殿中多了一个人的气息时,楚弈手上力道更重。
说不清是对她的愤怒,还是对自己愤怒。
此刻,他突然意识到,或许,有些东西在不知不觉中改变着他。无论是听到那只鸟嘴里吐出来的诗句的暴躁,还是看到这枚“辰”字令牌的心焦,他似乎只要一想到她心心念念于冥日国的沐延辰,总会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不,不,不能这样下去,不能让这个女人破坏了自己多年的计划。连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的表妹苏婉,他都在利用,更何况是白朗的女儿?
见她脸色发白,挣扎的力道也越来越小,楚弈倏地松手。
一下失去了支撑,白芸芯猛地跪坐在了地上,平复了好久,才缓过气来。
他,还真想杀了她。白芸芯双手撑在地上,美目里闪过恨意,恨自己的不小心。
楚弈将瘫坐在地上的白芸芯一把扯了起来,白芸芯恐惧地睁大了双眼,望着笑的诡异的楚弈道:“王爷,你,你听芸芯解释······”
楚弈将她拖至一旁的软榻上,让她面朝软榻,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道:“等办完了事再解释也不迟。”
白芸芯睁大了双眼,满是惊恐,不敢相信楚弈说出的话,拼命挣扎道:“不,不,王爷,你,你不能这么做······”
楚弈一把扯出她的腰带,下两下就将她的一双手反绑住,一手托住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面对着他,眸缩紧:“不能?哼,这天底下还没有我楚弈不能做的事情。”
感受着她肌肤的颤抖,美目里再不是初见时的淡然,楚弈心下稍一犹豫,但想到自己疯癫的母妃、还有父皇看到他时的眼神,他再不手软,将她的肚兜一把扯下,松开她的下颚,随后将她的胸部抵在软榻,膝盖抵住她的小腿,不顾她的颤抖,轻轻吻上她光洁的美背。
一点一寸地不放过任何一点肌肤。楚弈在心里默默想着,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与她亲密接触,今天以后,她只会是他夺取皇位的棋、是他复仇的工具,再不能牵扯他的心神。
而一枚棋,就要付出欺瞒主人的代价,就如今天,她不该,偷进他的密殿。
就在白芸芯以为自己今日要遭到玷污时,楚弈却突然放开了她,她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感到自己的背部一阵剧痛:“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放开我······”
剧烈的疼痛令白芸芯激烈地挣扎,竟将绑住自己双手的腰带扯断了,刚要推开楚弈,楚弈却先她一步,点住了她的穴道,她瞬间不能动弹。
身上的刺痛仍在继续,她却只能愤恨地瞪着楚弈。
楚弈慢条斯理地将自己手中的红色小瓶收了起来,望着她满脸愤怒的表情,冷笑道:“本来不想这么对你的,奈何你竟然如此不听话。”
他容不得别人背叛他,也容不得别人欺骗他,更加容不得自己的情绪被左右,而对方还是害了他母妃的人的女儿。
所以,他要将自己的情感扼死在萌芽中,他必须是那个冷血无情的冷王,也只能是。
所以,他给她下了最烈的毒药,真正决定了她作为一颗棋的命运:“这毒,叫做碎心散,每月月圆之夜毒发一次,若是没有我的解药,必死无疑。”
阴冷的嗓音在大殿里响起,白芸芯的额头上冒着冷汗,却狠狠地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楚弈的手指轻轻抚上白芸芯的额头,嘴角带笑,为她擦拭着汗渍,眼里似乎承载了多东西:“我知道你很聪明,但记住,你再聪明,也只是一颗棋,而且是一颗,永远别想逃出我手心的棋。”
他在“永远”两字上,加重了语气。
望着白芸芯力隐忍的模样,楚弈嘴角笑意更浓:“你知不知道我的母妃,为何会疯癫?就是因为你的父亲,白朗。”
白芸芯望着楚弈,一声不吭,心下却是震惊,没成想,还有这一茬,她终于明白,楚弈看她的眼神为何如此矛盾了。
本以为自己吸引了他,原来,竟然是自作多情。
“在一次国宴上,当时还是皓月第一将军的白朗贪恋我母妃的美色,在皇后的帮助下,让一个小监将我母妃骗至一个荒殿,东窗事发时,白朗竟然说我母妃不知廉耻勾引他。就是因为这件事,我母妃才会疯癫,而我,才会被父王厌弃。”
白芸芯望着楚弈回忆往事时眼里的痛苦,心下生出一丝怜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他,想必是恨透了她吧。
她真天真,以为可以吸引到他,以为这一世可以把握自己的人生,呵,人算不如天算。哈,老天爷,你真要这么对我么,让我这一世,落在自己的仇人手中,让我这最后一世,都不得善终吗?
想到这命运作人,白芸芯忍受着剧痛,嘴角却裂开一抹其灿烂的笑容,若不是她眉角隐隐跳动的青筋,外人必然以为她是在享受着日光浴。
见到白芸芯其刺眼的笑容,楚弈眼里愤怒更浓,伸手掐住她的脖:“收起你这种笑,否则······”
“咳咳···”白芸芯脸上笑容扩大,语调断断续续,“否则如何?杀了我?”
“哈哈······”白芸芯疯狂地笑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你都能对我下这种狠辣的毒,我还有什么可怕你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反正,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我都被老天爷给遗弃了,早死晚死,又有何区别?”
“你······”白芸芯自暴自弃的语气让楚弈愈加愤怒,手上力道逐渐加大。
感受到白芸芯呼吸声变小,楚弈一惊,蓦地松开手,背对着她,不让她再看自己的脸色,平复了一下语气:“让我亲自动手,你还不够这个资格。”
身上痛楚加大,匍匐在榻上的白芸芯不再说话,竭力忍住身上痛意,死死咬紧嘴角,由于力道过大,嘴角被她咬出了血渍,沿着她白皙的脖颈流下。
感受着嘴角的湿意,她却不能动弹,她眼里恨意渐浓,老天爷,你给我世,却都要让我经受如此惨烈的痛苦,为什么?为什么这最后一世,我还是不能平静过?!为什么!
当又一波剧痛来袭时,白芸芯终于忍受不住,昏厥了过去。
背对着白芸芯的楚弈听到背后的呼吸声突然低沉了下去,猛地转身,发现她的昏迷,连忙解开她的穴道。
抚上她的脉息后,发现她仅仅只是疲劳过,才松了一口气。
由于常年握剑而略显粗糙的手掌轻轻拂过她背上因染上毒药而绽放的妖异紫罗花,楚弈轻喃道:“任何影响到我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
多年以来,他为了报仇,为了皇位,早就冰冻了自己的心,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有软肋呢?
当檀香阁的丫鬟、侍卫们望着楚弈抱着衣衫不整的白芸芯走进内室时,无一不张大了嘴巴。
天啊,天,王爷,难道和白小姐······
看白小姐的脸色,想必不是一般得······咳咳······
正当众人胡思乱想间,楚弈已从里屋出来。
听雪、听风、听雨立刻回过神来,进屋帮白芸芯沐浴,清理身。
“好好照顾你家主。”楚弈扔下这句话,便拂袖而去。
而方才还低眉顺眼的众人立刻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
没过多久,这一消息就一传十、十传地传遍了整座逸王府,直到传入赵晚玉的耳中,才戛然而止。
“记住,这件事,千万不能传出府去,若再有人对那天的事议论纷纷。”望着眼前的管家周氏,赵晚玉眼里少有地染上一丝冷意,“一律,乱棍打死。”
周管家身体微微颤了一下,马上低头领命。
正待离开时,犹豫了一下,稍作思考,觉得此事还是要禀告的好:“赵小姐,听说,那位白小姐······”周管家欲言又止。
赵晚玉听到周管家话里的迟疑,挑高了眉毛:“她怎么了?”
周管家小心翼翼地说道:“听檀香阁伺候的丫鬟说,白小姐自从那日被王爷抱回房后,就没下过床,每日只是睁着眼睛,不吃饭也不睡觉,似是抱了求死的意志。”
“什么?”赵晚玉拧紧了眉毛,思了一会儿,向周管家挥手道,“这件事,我会去和王爷说的,你先下去吧。”
“是。”
待周管家走后,赵晚玉便起身来到了楚弈的逸安园,望着楚弈在描摹一幅丹青,也不说话,在一旁,静静等他完工。
赵晚玉虽未说话,楚弈却也知道了她的来意,影卫早已将白芸芯近日的举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说实话,白芸芯的反应,还真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她那样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狡黠女,现在,竟然连个影卫都能窥觊她的心底。
想到暗卫对他吐露“万念俱灰”四字时,楚弈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皱着眉毛道:“我给她下了碎心散。”
“什么?”赵晚玉手中的茶杯骤然落地,她知道楚弈向来都有让影卫服药以控制他们的习惯,可这碎心散,却从未轻易使用过。
“师弟,这碎心散,可是没有解药啊。”赵晚玉不安道,没想到,事实竟然是这个样。
她虽然不希望师弟喜欢上白芸芯,虽然白朗是害她全家的凶手,却她却从没有想过置白芸芯于死地啊。
她苦笑了一声,师弟果然还是那个师弟,看来,之前她白担心了。
“要何解药?”楚弈冷笑道,“难道你以为,当我登上皇位后,还会留下楚霖的女人吗?”
赵晚玉摇了摇头,她知道,白芸芯的命运已被定下。
“有空,你去劝劝她,告诉她只有好好听话,所受的痛苦才会少些。”楚弈语气冷淡,“过几日就是花宴,这是我们计划的开端,让她好好表现。”
“我明白。”赵晚玉点头道,“明天是普陀寺的庙会,她来星耀后还没出过逸王府,不如,我带她出去逛逛?”
“也行。”听到赵晚玉的建议,楚弈点头,想到方才白鹤带来的消息,眼神里有一些恍惚,“明日,我也要去一趟普陀山。”
“去见师父?”赵晚玉疑惑道。
“对,方才白鹤带来的消息,师傅他老人家让我务必明日去一趟普陀山。”楚弈微微点头。
“好,那我也就不打扰你了,我这就去一趟檀香阁,去开导开导她。”
“嗯。”望着赵晚玉离开的背影,楚弈想到自己对白芸芯下的毒,顿时没了动笔墨的兴致,心里仿佛有一块东西,缺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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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白小姐,天色不早了,您······”听风望着立在原处动也不动一下的白芸芯,忍不住提醒她时辰。
白芸芯抬眸淡淡瞥了一眼天色,扯开嘴角笑道:“对,不早了,快传膳吧。”
听风见白芸芯还是往日那般的模样,暗暗舒了口气,却在抬头间见她眸底闪过一丝忧色,待再看时已消失不见,不由怀疑方才自己是否看错眼了。
听风俯身行礼,不再揣摩白芸芯的心思,带着丫鬟们去外间布置晚膳。
白芸芯走到茶几旁坐下,手指细细摩挲着茶身,蹙紧了眉头,眼底忧色一览无余。
楚弈方才的眼神,实在令人害怕,饶是白芸芯这般经历了两世的人,也在他狠厉的目光中,心生恐惧。
唉,与虎谋皮啊。想到和楚弈的合作,白芸芯发出一声长叹。
过了几日,楚弈命人将“檀香阁”的牌匾替换了“泅水阁”,众人对白芸芯的态愈发小心,而白芸芯听闻此事,只是淡淡一笑。
经过了几日的思考,白芸芯对楚弈当日的愤怒,心下已做了基本的分析,也令她对自己的目的越来越有把握了。
撒了一把鱼食,白芸芯坐在窗前托着腮,望着在月光下翩翩起舞的鲤鱼,嘴角勾勒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令人见了毛骨悚然,与白日里云淡风轻的浅笑完全不同。
“真不知到最后,谁会是谁的棋?”温柔的嗓音低低在静谧的夜空下响起,白芸芯嘴角微笑更浓。
突然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白芸芯脸色一变,身迅速往后一退,将手中饲料抛向黑衣人,高喊:“来人啊。”
听到白芸芯的声音,听雪、听风、听雨人立刻从外间冲了进来,将白芸芯护在身后,手往腰间一抹,一把软剑立现眼前。
暗处的影卫也即时现身,将黑衣人团团围住。
“一个不受宠的王爷。”黑衣人语气嘲讽,“府里竟然如此戒备森严。”
“受死吧。”听雪人身形一致,持剑而上,攻向黑衣人,而影卫则护住白芸芯周全。
眼见黑衣人就要败下阵来,突然之间出现许多黑衣帮手,瞬间逆转形势。而影卫也立刻分为两拨,一部分与黑衣人周旋,一部分护住白芸芯往楚弈的逸安园跑去。
由于这个时辰正值影卫换班之际,影卫人手大大少于平时,攻击力也弱了许多,况且黑衣人各个训练有素、武艺高强,影卫渐渐落于下风。
眼见同伴寡不敌众,白芸芯身旁的影卫皆去与黑衣人打斗了起来,最后只剩她一人奔向影卫指给她的方向。
一狂奔,白芸芯望着眼前“逸安园”个大字,一刻也不敢停歇,径直冲了进去。
直到进了逸安园,听不到打斗的声音,白芸芯才停下喘气。
白芸芯打量着安静的有些诡异的逸安园,疑惑道,“奇怪,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主人不在就算了,竟连伺候的人都不在。”
白芸芯在逸安园逛了一周,走到楚弈的内室时,停了下来,敲了敲门:“王爷?”
见没有人应,白芸芯敲门的力道重了重,声音也提高了些:“王爷?在不在?你再不应我就进来了?”
还是没人应。
白芸芯犹豫了下,听到打斗的声音有越来越近的趋势,不再踌躇,推门进去。
“王爷?”白芸芯试探着,“楚弈?”
“还真没人啊。”白芸芯嘀咕着,走到楚弈的床前,踢了一下床沿,“偌大的逸安园,跟个鬼屋似得,还逸安呢,叫鬼园得了。”
感受着空气里的阴森之气,白芸芯抱怨着在床上坐了下来,手指不经意间碰上了床沿某处,竟然感到此处陷了下去。
白芸芯猛地回过神来,在烛光下看着那个凹陷处,思量到,要是把手松开,不知会不会触动某个机关。
果然,松手的那一刻,白芸芯听到“卡兹”一声,一挂着古画的墙壁迅速张开,露出一个入口。
“果然是别有洞天。”白芸芯若有所思,“不知这逸王府还有多少秘密。”
白芸芯摸着进了入口,刚一进去,身后的墙壁就被合上了,白芸芯一惊,而此时入口处却不像她站在房间里看到的那般黑暗,而是每隔几米就设置着一颗夜明珠,滚圆滚圆,亮如白昼。
“真是奢侈。”白芸芯撇嘴。
越往深处走,夜明珠越大,也越来越多,而周围的景物也越来越清晰,白芸芯身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这倒不是被吓的,而是她越走到深处,这个地方就越来越热。
“真是个鬼地方,怎么这么热啊。”白芸芯狠狠地擦了一把汗,抱怨道,“本来就是大夏天,这地方还冒热气,再这么下去,中暑都有可能。”
白芸芯渐渐感到体力不支,心想不能再这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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