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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梦:绝世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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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拿起自己脱下的黑色外袍,不一会儿功夫便穿戴整齐。就在白芸芯庆幸他终于要走了时,他却丢下一句话,让白芸芯心情瞬间坠入谷底:“今晚,我再来。”
说罢,便匆匆离去,丝毫不给白芸芯拒绝的机会。
白芸芯直愣愣地望着楚弈挺拔的背影,瘫坐在了板凳上,天啊,这是个怎么回事儿。
虽然抱着大暖炉睡觉是很舒服,可是楚弈喜怒无常,稍有不慎得罪了他,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她的小心脏可经受不了那般的摧折,幸好知道他对她果断没那男女间的意思,否则,这晚上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
白芸芯叹气。
此时肚的咕嘟声将她拉回了现实,不管了,不管眼下是什么形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能保住这条命就不错了,管他还有什么计划,她听命就行。
刚被下毒那会儿她的确心里愤懑,再加上身体寒症的发作,她一时之间还真是存了求死的心。
前两世虽然过得不如意,但也没过得这么惨。
不过昨日被楚霖侮辱了一下,她却突然想开了,这具身体的身份可是皓月的公主,纵使如今被楚弈掌控,难保她不会被皓月皇室中人认出,到时,她也算是脱离苦海了。
虽然昭云很少出来见人,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这个机会呀。只要还存一丝希望,她就不该放弃。
就算这一世还是没有办法主宰自己的人生,她也不愿意这么早死去。
偷得浮生半日闲,能过一天是一天。
如此想着,白芸芯突然心情就好了起来。
喊来听雪,她眉飞色舞地吩咐道:“去跟府里的大厨说,以后每一日都要帮我准备营养膳食。”
营养膳食?听雪还在迷惑间手里就被塞给了厚厚的一叠纸,翻开一看,居然都是菜名和配方。
听雪咽了一下口水,这位小姐真的只是个隐士的女儿吗?为什么除了脑里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外,对吃住的要求也是如此挑剔。
不过,听雪并没有真的去怀疑白芸芯的身份,因为她知道,既然主说她是,那她就算不是,也得是。
听雪拿着菜单出去后,白芸芯就开始思考起如何有意思地过这一天了。
既然前途未卜,那就安于现状。白芸芯满意地咂了砸嘴。
。。。
 ;。。。 ; ; 白芸芯还在胡思乱想间,楚弈已经放开了她的手,从床上起身。
她还来不及松口气,就见楚弈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是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白芸芯坐了起来,裹紧被,身往里床一缩,慌张道:“你干什么?”
若是他真想对她做些什么,以她的本事,是没有任何反抗余地的。
楚弈不说话,将自己的衣服脱完后,钻进白芸芯的被,动手脱她的衣服,白芸芯护住自己的胸前,死也不肯放手。
楚弈见她不放手,盯着她半晌不语,突然笑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白芸芯警惕地看着他。
楚弈见白芸芯一脸的防备,失笑:“我随师父练的是纯阳内功,正好是寒症的克星。”
白芸芯愣住,他的意思是,他要帮她取暖?
楚弈趁着白芸芯走神,将她的衣服脱了下来,白芸芯惊叫声还未出口,就被他用手捂住,望着她瞪大的眼睛,似笑非笑道:“你是要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有多么急切吗?”
白芸芯瞪着美眸,恍惚着摇了摇头。
楚弈将手放了下来,略一犹豫,轻柔地将她搂进怀里,躺了下来,用被将二人搂得严严实实:“睡吧,今晚,你定能睡个好觉。”
白芸芯僵硬地躺在他的怀里,一时之间,也摸不清楚他的目的。
但自从他给她下药开始,她就知道他绝对不会是喜欢上了她。
白芸芯内心起伏不定,虽历经两世,不若这边的女那般保守,但并不代表她能如此放任自己睡在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怀中。
况且,她与楚弈连不熟悉甚至都算不上,应该说是仇人还差不多。
她不适应地窝在楚弈的怀里,不停地乱动。
楚弈皱着眉,将她的脑袋抵在自己的胸前,用下巴抵住她的头发,手臂将她的身搂得更紧,语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怎么,还冷吗?”
他,到底要做什么?白芸芯脑里一片混乱,惊诧之中,更加睡不着了。
她抬起下颔,望着楚弈俊朗的侧脸,心里竟然无法控制地想到了韩煜枫,无论她做了什么,他总是不遗余力地给她温暖。
此刻的楚弈,竟然与她脑海中韩煜枫的身影有了重叠的趋势。不,她驱走了自己脑海中的想法,不会的,他不可能会是韩煜枫,韩煜枫已经死了,不知去哪里投胎了,怎么会来这里呢。
念及前世的韩煜枫,她的唇畔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罢了,罢了,无论楚弈到底要做什么,她只想要抓住眼前的温暖。
她真的很累,活了世又如何,她只想要和普通人那般,与自己的爱人过着平淡幸福的生活而已。
不过历经世,她渐渐明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对于她来说,也许是个奢望。
但,如果注定她要孤独永生永世,那她也要努力过上富贵无边、锦绣繁华的生活。
物质、爱情,她总要得到一样吧。
随着夜色的加深,倦意的袭来,白芸芯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迷糊之间,她只想离温暖更近些,竟然主动地往楚弈的怀里偎紧。
“好温暖,就像阳光······”白芸芯嘴里溢出轻喃声,嘴角溢起满足的笑容。
闻言,楚弈抱着她的手臂微微颤了一下。阳光?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他。
自母妃出事之后,他的人生便是一片黑暗,何时,他的生活中能照进阳光?什么时候,他也能给人温暖了?
他低头看着她的侧脸,一时之间,心情竟是无比的安宁。看着她唇边的笑脸,他想着,就当是给她一个补偿吧,毕竟她作为国最尊贵的公主,今天却被楚霖羞辱。
况且,师父既然都说了她能为他圆梦,必然有他的道理,如今,他虽然不能继续他的计划,难保,她以后不会为他的大业推波助澜,若她被寒症拖垮了身,对他来说,害而无一利。
如此想着,似是为今日反常的行为找到了借口。楚弈冰冷的面孔上浮现一丝暖意,将她搂得更紧,鲜有地,毫无戒备地进入了梦乡。
“唔······”天快亮的时候,白芸芯醒了,这次倒不是被冻醒,而是因为她没吃晚饭,被饿醒了。
此刻,她丝毫不在意自己与楚弈肌肤相贴的姿势,抱着眼前的“大暖炉”,白芸芯舒服地呼了一口气,好几天,没睡的这么舒服了,不愧是修习了纯阳内功的人啊。
可是这肚饿的感觉,也不好受,白芸芯蹙紧秀眉,在确定楚弈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时,她稍稍地动了动,想从楚弈怀里出来。
可是,他也抱得紧了一些吧。白芸芯咬了咬牙,他竟然将她禁锢地死死的,动都动不了。
唉,白芸芯心下叹气,好饿啊······
既然无法起身,白芸芯此时也睡不着觉,于是,便乐滋滋地端详起眼前的俊脸。
不得不说,这男人,除了阴冷的眼神、冷若冰霜的气息和果断狠辣的手段以外,这身材、这长相还真是赏心悦目,啧啧。
白芸芯并不是个花痴的人,但由于几世都过得不如意,她早就会了在逆境之中找乐。
譬如此时,既然躲不过,那就享受,既然逃不开,那就欣赏。
原来,自己的内心已经如此强大了。白芸芯自娱自乐地想着。
观赏着楚弈的俊脸,她蓦地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楚弈他,竟然没有呼吸,他的身体也没有任何起伏。
若不是白芸芯靠在他的胸前,能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她都快以为他······
白芸芯寻思了一会儿,终于没有忍住,将自己的手指探向他的鼻间。
刚要碰上,楚弈却突然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眼里射出如利剑般锋利的光芒,手上也使出了十足的力道,待看及怀中的女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白芸芯本是试探他,却不想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她缩手:“你放手,你力气好大,我手腕都被弄疼了。”
楚弈此时才发现自己将她的手腕紧紧攥在手里,在微弱晨光的照耀下,依稀可以看见,她细白柔嫩的手腕因他的力而染上一抹红圈。
见状,楚弈立刻松了手,有些歉意,却始终无法将道歉的话说出口。
。。。
 ;。。。 ; ; 她的父亲,是国之中,实力最为强大的皓月的皇帝,她的身份,嫁给任何一位皇帝,都可称作“下嫁”,更何况,是这么一位不知何时就会被楚弈赶下台的?
而以她的姿色,国之中,再难找到与她媲美的女。
楚霖没想到她竟会如此语出不逊,一时竟无言反驳。
“好,好个伶牙俐齿。”楚霖怒反笑,眼神冰冷,“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折腾多久。”
说罢,拂袖而去。
楚弈全程不发一言,在楚霖离开后,他望着白芸芯,眼里似有愧疚,若不是他,她怎能受到如此侮辱,方才若不是赵晚玉及时拉着他,他可能要控制不住上去给楚霖一掌了。
了风生望着楚霖离开的背影,眼里是浓浓的不满,心下冷哼:老朋友,我对你仁至义尽了。
我已经指给你明了,可惜,你的责任感永远大于情感之上,一如当初。她,在你心里的位置,我也看到了。哼!了风生捋着胡须,摇了摇头。
楚弈见白芸芯似有离开的迹象,不顾在场他人,执意将她抱起:“你身虚弱,我带你离开。”
白芸芯苦笑道:“我已经没了利用价值,你还不放手吗?”
经过今天这一件事,楚霖断然不会亲近于她,那么,楚弈的计划,也就算是作废了。
本以为以她的美貌与才智,诱得楚霖不难,却出了这一茬。
楚弈望着白芸芯如玉的脸庞,目光灼灼,声音一如既往冷冽,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如果,我说,计划取消呢?”
他能给她下毒,他能让她作为棋去取悦另一个人,却无法忍受别的男人委屈她。他到底怎么了?楚弈苦涩一笑。
闻言,赵晚玉惊住:“师弟,你疯了吗?”
了风生却是笑得连胡都一翘一翘的。
白芸芯也愣了,望着楚弈,良久,方才笑道:“你还回的了头吗?”
“只要我愿意,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楚弈深深望进她的眼里。
“那你的母妃呢?就让她白受冤屈了?”望着楚弈一下暗淡下来的目光,白芸芯自嘲道,“我可不认为,我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你放弃多年的筹划。”
他们之间,有多的隔阂。
楚弈低低叹气,自己又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抱着她的手不由得用了力。
白芸芯将头埋进他的怀里,闷声道:“不说这些了,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白芸芯的动作无疑取悦了楚弈,他将她搂地更紧,起身一跃,往林外飞去。
赵晚玉望着楚弈抱着白芸芯离去的身影,吓的不轻。
这师弟怎么了,前几天还给别人下毒,如今又是一副谁也不能欺负她的架势,他到底喜不喜欢白芸芯?
真弄不懂!
“唉,男人心,海底针啊。”赵晚玉长叹。
心满意足的了风生正喝着茶,听到这句,一把呛了出来:“我说,你这丫头,你说什么呢?”
“我还不是说师弟嘛。”赵晚玉拧紧眉,“师父,你说他到喜不喜欢白芸芯?”
“喜欢,当然喜欢啊,这不是显而易见嘛。”了风生脸上笑意盈盈。
赵晚玉疑惑:“喜欢她?那他还给她下毒?”
“什嘛?!”了风生跳了起来,抓住赵晚玉的衣襟,“谁给谁下毒?你再说一遍?”
“师弟给白芸芯下毒。”赵晚玉手抓着了风生的手,小心翼翼道,“师父,你怎么了?”
了风生“霍”地松开手,气得吹胡瞪眼睛,好个臭小,竟然对自己心上人都下的了手,我还真是低估你了。
不过,了风生转而一想,贼兮兮笑道,哈,若是你最后发现自己给自己爱了世的人下了毒,应该会后悔万分吧。
“哈哈哈······”了风生想着想着,心情大好。
谁让你小以前嚣张惯了,总挂着冰冻脸,这一世,还得让你吃番苦头。
赵晚玉惊奇地看着了风生瞬息万变的神色,感叹道:今天到底是什么日,怎么每个人都这么不可捉摸。
逸王府中,众人看着一向对女色冷淡的楚弈抱着白芸芯进了内室,都聪明地退了出来,不去打扰二人。
白芸芯一进内室就急着逃开楚弈,楚弈无奈,将她放在床上。
“你出去。”白芸芯用被裹住自己,翻身面朝里床,不去看楚弈顿时变黑的脸色。
一上,她就没给过他好脸色,不过倒也未曾挣扎,没想到一进檀香阁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摆脱他。
方才在迷雾林中对她的愧疚感顿时被愤怒淹没,她的无视和冷淡令他怒火丛生。
反正这是逸王府,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反正她是他的棋,他对她的纵容早就超出了界限!
楚弈俯身,抓住白芸芯的肩膀,正想给她一个教训,可无意间碰触到的脖颈间的冰凉却惊醒了他。
他将她转过身来,俯视她的眼睛,不容她躲避:“你的身怎么了?为何这么凉!”
语气里有显而易见的着急,白芸芯一愣,继而冷笑道:“这和你有何关系,何必猫哭耗假慈悲。”
楚弈面色一沉,此时却无心思在意她的冷漠,不依不挠道:“我在问你话,回答我。”
白芸芯沉默。
楚弈狠下心来,脱下自己的靴,钻进被窝,双手握住白芸芯的手腕,将她的手臂抬高在头处。
白芸芯眼里染上慌乱:“你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只想你回答我的问题,不过。”楚弈一笑,素来清冷的面孔竟徒增了一丝邪魅,坚硬的胸膛抵上她胸前的那片柔软,“若你不听话的话,我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让你听话了。”
白芸芯恨恨地望着楚弈,半晌后,终于妥协,语调无奈:“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体质,只有酷暑时体温才和正常人差不多,只要天气稍凉,都会全身冰冷,夜不能寐。”
楚弈愕然,竟然如此,那么:“你这么多年是如何过来的?”
白芸芯叹气:“父皇曾在我的寝宫里置过一个密室,里面是由国巧匠仇坊垲历经五十载打磨而成的暖玉床,我躺在暖玉床上,方能入睡。”
这具身体的特殊体质,她也是这几天才知道的。
刚到这具身上时,记忆里曾出现过昭云密室里的暖玉床,她还好奇过,如今才算明白。
白芸芯苦笑,自己真是时运不济,一醒来便落得仇人手里,本对这幅身体的花容月貌还算满意,没想到,又是这样奇怪的体质,折腾得自己整晚睡不着觉。
。。。
 ;。。。 ; ; 楚霖对楚弈的视而不见也不以为意,似是早已习惯,他无所谓地笑了笑:“早闻了风大师卦术高超,今日不知能否一见?”
了风生望着白芸芯,眼里似是难掩的疼爱:“你就是芸芯?”
白芸芯微微疑惑地望着了风生,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位老人,可是,他的眼神为何让她如此熟悉?还有,他看她的眼神,怎么这么奇怪?
楚弈见白芸芯只是呆呆地望着了风生,并不说话,忍不住咳嗽一声来提醒她。
白芸芯缓过神来,长舒一口气,微笑道:“小女一生命途坎坷,希望大师能给小女算上一卦,给小女一些指引,好让小女较为平静地过完这一生。”
听到命途坎坷四字,楚弈微微敛眉。
而了风生眼里的疼惜之意更浓,他点头答应白芸芯的请求。
而后向她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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