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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伊世传奇-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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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年埃及民用徘徊年历法的泛滥季到来之时,天狼星升起的那天,爱西丝那时将会在顺利产下孩子后,登基成为埃及历史上最为强盛的第十八王朝有记载的第二位女法老。她曾有位先祖哈特谢普苏特女法老名垂青史,但是爱西丝的名字最后却湮灭在历史里,再也不可考。
  这日爱西丝正试戴王家工匠所制的女法老所用的上下埃及的红白双冠,当日她与曼菲士的登基礼上,名义上虽是共治,曼菲士为上埃及王,自己为下埃及女王,但种种底下的真相,从君到臣皆心知肚明。她戴着她的黄金鹰冠,而象征上下埃及统治权的双冠却是戴在曼菲士的头上。
  如今不过两年时光,曼菲士已英年早逝,她这原本被抛弃、原该远嫁的女王却被命运推到了王座上,活了两生,爱西丝终于感觉不负自己三千年来的祈祷,真正做了回自己。
  “王夫呢?”虽然凯罗尔是个无可救药的东西,但是纳芙德拉是西奴耶的母亲,对埃及王室忠心耿耿,又是历经两朝、深宫内经历最丰富的女官,爱西丝也没有多纠结,并没有拿她开刀,如今她正跪在爱西丝的脚底,给她整理登基所用的要靠两个侍女才能捧起来的黄金丝线所织的裙子。
  爱西丝没有学她那位半阴不阳的祖先哈特谢普苏特女法老,弄什么假胡子,还要穿男性衣服掩饰自己的胸部,她爱西丝现在挺着六个月的肚子,怎样掩饰都无济于事。
  纳芙德拉也是个识时务的,早就从凯罗尔死亡的阴影里恢复了过来。她非常明智地意识到非但那位黄金发的圣女已经是过去时了,就连曼菲士也埋到了地下。她现在指着新主人过活,而她的儿子西奴耶曾是先王身边最得用的人,如今女法老上位,西奴耶还年轻,他的前途不过在爱西丝的一念之间。
  她笑着给爱西丝整了整肩后的长幅:“我埃及的年轻男子可是要去光毛发的,至少面上不能留。王夫大人可能不大习惯,如今正在闹别扭呢!”
  要说萨鲁那大胡子后头长得是个什么样,爱西丝也不得而知。纳芙德拉这么一说,她倒也好奇万分,于是便脱了身上沉重得寸步难移的礼服,价值连城的金丝被她随意地抛在地上,由侍女搀扶着去了内室,就看到一个男人背对着自己,对着廊下的池子挤眉弄眼。
  双方狭路相逢,彼此都愣了半天没有说话,爱西丝从未想过萨鲁的光脸竟然是这么个样子。那脸圆圆的十分讨喜,俊朗之外可爱更甚,倒像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子。配了面上一副又羞又怒的天真表情,让爱西丝恨不得在他脸上捏一把。原来这就是他留了把大胡子的理由,若是这副尊荣出去发号施令,的确是难以服众。
  可是若是作为一个女法老的后宫,则让爱西丝恨不得好好地宠一下他。伊兹密与她礼尚往来,很是帮了大忙。米诺亚的战船还未给投石机装满武器,自己国内便已天翻地覆。那个诸国暗地里皆知的、却从未在人前亮过相的怪物安多司王子,在比泰多奸细的帮助下,成功摆脱了囚禁了自己二十年的王太后,并以王太后为人质接受了王位。
  而那个还做着黄金公主梦的米诺斯,一夜之间就后院着火、烧了个精光,尤达将军事后对他谋害埃及王的举动十分失望,并不支持他回国重登王位。米诺斯便率了二十只船出走伯罗奔尼撒半岛,谋求希腊人的帮助,于米诺亚冲突不断。该国陷入数年的内战,再无力往爱琴海以外扩张。
  爱西丝心里头高兴,内忧外患一除,她的王位稳如泰山。从前她两不着边,王权上有曼菲士做主,神殿有卡布达专美于前。只是卡布达日前不知从那里弄来一个凯罗尔的等身金像,夜夜搂着入睡。期间龌龊提起来就令人恶心,结果有一日那孽根拔不出来,早上被他近身服侍的小神官发现,人早已经僵了。
  虽然继任的神官未必和自己一条心,却不会和卡布达一样总是觊觎着王位,仿若法老头顶所悬的一柄利剑。爱西丝万事顺意,如今看着萨鲁,觉得自己得了一宝。
  只是萨鲁羞得不敢回头,蹲在池边不起来:“爱西丝,你别过来。”
  爱西丝才不会理他,走上前扶着肚子对准他绵软挺翘的屁股就是一脚,萨鲁扑腾着从池里站起来,一张天真的娃娃脸满是委屈,爱西丝实在忍不住了:“这样就不用洗澡了,脱了衣服把水擦干,躺到床上去,我马上就来。”
  侍女们都脸红着赶紧退了下去,爱西丝却气定神闲地坐在一边的芦苇编的凉椅上看着面前的半湿美男秀。
  这露骨的眼光看得萨鲁浑身都热了起来,他湿漉漉地跨出池子,薄薄的亚麻裹腰部全贴在身上,赤着上身,屁股看上去越发挺翘,前头也翘了起来。他一言不发开始脱衣服,光溜溜地开始服侍他的女王。
  天狼星再升起时已是埃及新历的七月,爱西丝已生了长女赫雀瑟(意为最受尊敬的),是为第一公主。埃及与比泰多再结同盟,而非为敌,使得大绿海的和平时代到来。为表敬意,比泰多的国王夫妇亲临德贝城,参加爱西丝的登基仪式。
  说起这位从埃及出嫁的王妃,还是宰相伊姆霍德布的女儿,因埃及王室拿不出可以联姻的女儿,位极人臣的伊姆霍德布的女儿得到了不下公主的待遇。只是据说这个女孩身体不好,众人都没能见到她的面,只是当时一艘满载的黄金芦苇船作为陪嫁,也是一时传为诸国的美谈。不过只有那几个通晓内情的人知道,那船里哪有什么公主,至多是软轿里有一套公主的行头。
  伊南娜回了行宫才敢大声笑出来,一边拆卸身上重得要死的全副行头:“啊呀呀,伊兹密,真是笑死我了,萨鲁竟然长得那副样子。”
  那才出生半年、黑发的小儿子也咧着没牙的嘴,“咿咿呀呀”地跟着母亲一起笑。
  “萨鲁做了爱西丝的后宫,一定极得宠幸。”伊兹密和萨鲁不对盘也不是一两天,看见萨鲁那副长相,仿佛自己从小被人说长得如女子一般美丽的那口气全都出了一样,要说最幸灾乐祸的人绝对是他。
  爱西丝来的时候两人正笑得乐不可支,伊南娜头上的黄金莲花冠骨碌碌地就滚到了爱西丝的脚下,她不是金尊玉贵长大的人,戴这些东西时间久了总觉得脖子不堪重负。
  伊兹密见状,便去找萨鲁喝酒,还特意给他带去了一顶马毛所编的假胡子,只是萨鲁并不领受其好意,嚷着要把那东西扔到伊兹密的脸上,此是后话不提。
  爱西丝踢开那顶王冠,看着伊南娜将身上繁复精美的礼服换下,穿上舒适的亚麻丝裙,开始抱着孩子说话。那孩子眼睛灵活极了,灵动间好像知道你和他在说什么。
  “你如今可好?”爱西丝问道。
  “你如今可好?”伊南娜反问。
  “君临天下,一切尽在掌握。”爱西丝的气质也不同于以往,越发带了一个君王所特有的高高在手,她把握了自己的命运,而伊南娜在她看来,已经是得天之幸,但到底还是要靠着伊兹密。
  伊南娜却不这么看:“伊兹密有一妻三侧室,除去那凯罗尔,卡南王妃是我,第一侧室苏卡姆姆是我,即便是那神女,当初在神前与伊兹密献祭的也是我,不若说,命运让我占有了伊兹密。但她们是我,我不是她们,我是谁,还是由我自己决定。我今天在哈图萨斯王宫,明天也许会在沙利加列海港,后天也许去艾尔杰士山寻访拉巴鲁大师,伊兹密知道,我就是伊南娜而已。”
  爱西丝觉得头上的红白双冠突然变得沉重,可是那王座早已具备了独一无二的吸引力,她强笑道:“如此,希望有朝一日,我们还能在沙利加列海港,共饮一杯山上春天的清泉所酿的伽里奔美酒。”
  伊南娜也笑道:“那就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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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是之前布的一条线,其实伊兹密娶过很多次妻,每次都是伊南娜……而伊南娜愿意是谁就是谁,反正塔瓦安娜已经没有权力,相对的她很自由……
  结局就是这样,番外的话等我休息两天来写,会补全现代番外,另外有双伊番外,女王番外,还有小白罗和坤哥的番外,如果想看别的,也可以告诉我。
  这书是为了伊兹密王子写的,就是为了让他幸福,女主几乎完全不涉及政治,是一种理想状态,权力夫妻我坚信最终会面目全非,娜娜始终是个自由的人,她可以是卡南,可以是苏卡姆姆,最终她只是伊南娜,所以伊兹密可以放心爱她。
  定制因为插图未画完的原因,要等番外全部更完再出,会添加比较多的删节内容,囧……因为从两月开始日更,写得比较急,粗糙的细节也会加以修改。
  最后送一首诗给英雄王子伊兹密,算是全了我这个80后女人20年的心愿:
  这样毫无益处:当个闲散国王,
  深居山岩中,坐在静静的炉旁,
  由老妻陪伴,向一个野蛮民族发布各种奖惩法令,
  他们只知贮藏,吃睡,却不知我是谁。
  我不能居安而不出;
  我要喝干人生这杯酒。我享受过莫大欢乐,
  也吃过大苦头,和爱我的人一起,
  或独自一个;在岸上,或在海里,
  在阵阵暴雨中,穿过波涛滚滚的
  茫茫大海。
  我和同僚们共饮战斗的欢欣,
  在那风起云涌遥远的特洛伊旷野,
  我所经历的只是我人生的一部分;
  一切经历只是一座拱门,拱门之外
  还有未游历的世界在闪光,它的边界
  随着我们向前移动永远退向前方。
  这是我儿子,我的忒勒玛科斯,
  我要把这君权和岛国留给他掌管——
  我很爱他,他也有眼力,能够完成这项费力的任务,
  会慢慢而谨慎地把这粗野民族驯化,
  用温和的方法征服他们,使他们成为良民百姓。
  他专心于公众事务,无可指责,
  我离开以后,他会尽心尽职地
  处理好那些需要谨慎应付的事务,
  也会对祖宗表示恰如其分的敬奉,
  他从事他的事业,我走我的道路。
  生命虽被夺走了很多,剩下也不少;
  虽然我们已经没有从前那样的精力
  去战天斗地,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还有同样的勇气,还有同样的雄心,
  虽被时光和命运摧弱,仍有坚强意志
  去斗争,去求索,去发现,不屈服。
  《尤利西斯》

☆、番外三 英雄王子落难记(上)

    他在骄阳似火的埃及遇见她;最终在冰封冷峻的安纳托利亚高原死去。

    他为她丢过一次城池,为她受过折磨致死的神秘创伤,为她的安危奔袭过亚述、泛舟过米诺亚;为她坠河被巨石砸伤;这种种悲壮最后都被掩盖在世人传颂的埃及王炙热的爱恋下。

    “母后,我做了一个美梦……”伊兹密从重伤的昏睡中醒来;才发现现实没有美梦,美梦里从来不会包括他和凯罗尔。

    他的肩膀流着脓血,泛着恶臭;背上的砸伤深可见骨,皮肉烂成一团,绷带不知从何处裹起。比泰多为之骄傲的王子的最后时刻,是像一堆腐败的垃圾陷在锦绣被褥里。

    哈娣特王后的悲泣犹在耳边,胡瓦力誓言向埃及复仇的怒吼却已模糊,年迈的医生颤巍巍地跪在地上磕头以求保全身家性命:“陛下息怒啊,王子旧伤已是回天乏术,如今又遭巨石重创,药石罔然啊!”

    路卡跪在万神殿,向诸神祈祷,拿刀一寸寸割裂自己的骨肉,以童男的血擦拭伊修塔尔的雪花石膏雕琢的双脚,血尽时像一只纯洁的羔羊一样蜷缩在女神脚下,被随葬于伊兹密的王家陵墓里。

    基齐尔·伊尔马克爱怜地看着手心里小小的一圈银色光晕:“我红河的子民里竟然有如此纯洁的灵魂,纳姆塔,你为了报复太阳神舍马什,牵扯了无辜人的性命,不如实现他的愿望吧。”

    命运和死亡之神纳姆塔拿秃鹫权杖指引着一枚将要踏入冥府的灵魂进入时空大门道:“我拿那个金毛作筏,是为了报复舍马什的宠儿埃及王,如今无辜的人已得到生的弥补,伊尔马克你要忘记你我今日的相遇,切不可让主神马尔杜克察觉。。”

    伊南娜这日上的是中班,回家时已是凌晨。正在月供的小套间离单位不过两个街区,她从单位出来的时候只有寥落的街灯作伴,因为靠近辖区派出所,附近治安还不错。

    要不是马路当中突然窜出个白发鬼来,伊南娜的女式自行车骑得可稳当了。那衣袂翻飞的白发鬼猛地从小巷扑倒在马路中央,伊南娜来不及刹车就从他屁股上碾过去,撞进街边堆的垃圾袋里,一时四下归于寂静,只有两轮朝天的自行车空转的声音。

    伊南娜扶着腰从垃圾堆里站起来,流浪的野狗被撞击声惊吓到,冲她“呜呜”叫了两声,生怕垃圾堆里的夜宵被不速之客给搅和了。

    “倒霉死了,”伊南娜上前查看那“醉汉”,拿脚踢了踢他:“喂,虽然我要表扬你没有酒驾,但你大半夜也要走路看路啊!”

    等到伊南娜发现不对的时候,她已经顾不上对方那头银白如月光余辉的长发和奇怪的装束,因为她想在对方身上摸身份证的时候,摸了一手温热的血。

    这当然不是她的自行车撞的,职业本能使得伊南娜脑子里闪过抢劫、械斗、报复伤人等等可能。她赶紧把自行车扶起来,支好撑脚,把那个足有一米九的男人半拖半滚地弄到后座上,脚搁到踏板上。

    好不容易做完这些,伊南娜拿袖子抹抹汗,使出吃奶的力气,蹬着自行车朝附近的小诊所飞驰而去。

    那男人还没死过去,因为他轻浅急促的呼吸正喷在伊南娜脖子里,整个上半身都压在前边人的身上。伊南娜低咒一声,努力忽略脖子里汗毛直竖的感觉,专心前路。

    因为是边陲城市,只要帮派毒品什么的不拿到面上讲,普通老百姓乐得当做太平。伊南娜自然不会如此天真,她来到父亲曾经工作过的城市自有她的道理。

    奋强诊所的年轻医生王奋强是正儿八经的博士生毕业,却奇葩地没挤破头去医院,而是开了个小诊所,挣那些普通医院挣不到的钱,收入非常可观。奋强看头疼脑热不在行,外伤急诊绝对是一把好手。

    “能让娜姐亲自送上门的果然不是普通货色,”名字很土,长得很帅的奋强医生摘下带血的医用手套和口罩,从简易手术室出来,用玩笑松懈自己紧张的神经:“我从他屁股上割了两块皮缝在背上,还有那颗至少潜伏了一年的子弹,他是打算把那玩意儿当老婆过一辈子吗?”

    “别耍贫嘴,”伊南娜一夜没睡累得很:“没有身份证明,看着也不是中国人,送到外头去我也要惹麻烦。人先放你这儿,等他醒了我再来问话。”

    奋强医生也伸了个懒腰:“随时欢迎,大哥林手下那几个小年轻没事就来我这儿挂个号,专等着看你流几滴口水,我也好多几笔入账。”

    这些人是这一块的地头蛇,和警察关系不错,棘手的事通常由他们出头或者解决,保持着一种微妙平衡。奋强背后的人就是他,算是几个帮派默许的中立地带,毕竟谁没个受伤的时候,奋强医生可是他们的白衣天使。

    伊南娜换早班已经是两天后,进诊所的时候手里拎着托食堂大妈给自己炖的鸡汤。等会儿她要问话。吃吃喝喝的可以放松人的警惕。

    奋强朝走廊尽头的房间努努嘴:“人在里边看电视,让伸手就伸手,让伸腿就伸腿,听话得很,可就是哪里有点不对劲。”

    电视里大声放着CCTV10套的科教片,抑扬顿挫、浑厚深沉的男声充斥着整个房间,是在暑期广受欢迎的《失落的文明系列》。今天讲到一个叫赫悌的古国,赫悌?那是什么?

    这是伊南娜和伊兹密的第一次对视,因为那双琥珀色眼眸的主人之前一直昏迷。他的脸色因为重病初愈苍白如纸,但眸色极深、鼻梁极挺,嘴角紧抿,划出一道浅而刻板的印痕,那蜂蜜般柔软的眼睛,看人的时候却仿佛要看到人的心里。即使伊南娜不是文艺青年,也想起这几天单位的中年阿姨们谈论的《甄嬛传》里的台词一句:“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眼神相接的一瞬,伊南娜感到一种淡淡的疏离。她往前走到病床前,捏着保温桶的手却已经汗湿,因为离得近些,便是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这可不是那些街上喊打喊杀的小混混,而是真正刀山血海里冲出来的煞气。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依旧只有电视里的男声漠然而铿锵地说着台词:“强盛的赫悌帝国在建立四百余年后,遭遇‘海上民族’菲利斯丁人入侵地中海东部地区,帝国被肢解。在苟延残喘、流浪于安纳托利亚平原和两河流域五百年后,残余的赫悌帝国最终被亚述所灭。”

    “该死的亚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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