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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伊世传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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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南娜有一瞬间惊讶,这个男人竟然知道她要做什么,也明了她内心始终放不下的怨愤和后悔。她真心实意地笑了一下,然后突然意识到今天笑得太多,而伊兹密见她难得真诚展颜,却又觉得她笑得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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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路卡,虽然你是叛徒,但你解脱了!

    我一直很想知道,凯罗尔你啥时候告诉王子他肩膀里有颗子弹,我真觉得王子的结局就是死翘翘,带着个子弹跟在凯罗尔屁股后面跑,嫌命太长啊!

    下章娜娜就是大摊牌跑路,存稿么了,30号回来更哈,会多更

 63章

    伊南娜撩帘子进去看凯罗尔的时候,伊兹密不知道为何并没有跟进去;这反而令伊南娜觉得放松;她定下心来打量了一下帐篷内的环境;夜色深浓,里面只有一盏亮光微弱的油灯。凯罗尔和伊南娜之前见到她的每一次一样;狼狈的被不是她丈夫的男人抓住;但并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只是被塞着嘴、双手捆在柱子上以防她呼救逃跑而已。

    她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凯罗尔却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猛地抬起脸来,在发现是伊南娜后;却并没有为此减轻了恐惧。经路卡一事后,她尝到了被人背叛的滋味,也更坚定了对伊兹密王子是个阴险卑鄙的政治家的认识,所以只要是伊兹密王子的手下,哪怕是个看上去无害的女子,她也不敢放松警惕。

    对此,伊南娜只觉得好笑,别说她并无意对凯罗尔做什么,即便她要做什么,这位神的女儿又能如何呢?

    她走上前去,随意托了一条毛毡来,坐在了地上,面对面看着凯罗尔“呜呜”的含混喊叫,便拿手扯了堵着她嘴的布条,用一种轻松的故人语气道:“好久不见!”

    凯罗尔湛蓝的眼眸里,瞳孔明显地收缩了一下,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又被人骗了:“你……苏卡姆姆,你不是哑巴?!”

    “当然不是!”伊南娜收回手,悠闲地抱着一腿,换了个舒服点的坐姿,略带嘲讽地回答道:“你不必摆出一副受骗的表情来,我叫做苏卡姆姆,却和哑巴没有关系。就像你被称为尼罗河女儿,却和神的女儿没什么关系一样。若说骗人,我骗几个,你骗几国罢了!”

    因为嘴里被布头塞了很久,也没人会怜惜地给自己缓缓,凯罗尔嘴里正干涩,听到这话喉头更是苦涩泛出,她虚弱地回答道:“这并非我所愿意的,而是这里的人们强加给我的,我所希望的,只是能常伴曼菲士左右,看着埃及繁荣富强而已。”

    伊南娜听着却并不为之动容,看着凯罗尔望着自己渴望的眼神,晓得因为自己方才的话语模棱两可,给了凯罗尔自己可能是同胞的希望,但伊南娜既不愿承认以免惹祸上身,更何况两人之间也要差着几十年的光阴,谈同胞也勉强。须知,未来世界日新月异,即使凯罗尔和伊南娜本身也有了代沟,你和她说苏联解体了、中国开放了、美国911了或者巴比伦的未来土地伊拉克又被美国人占了、博物馆被搬空,她的眼珠子能瞪得掉出来,可美国人就是那么干了。

    伊南娜无趣地笑了笑:“你本身并没有什么可责怪的,我们都是小人物,迫不得已随波逐流罢了,不过是尽力避免着被伤害和伤害别人罢了,但我始终有件事情耿耿于怀,所以不能像你那样活得愉快。凯罗尔,你这个埃及王妃,做得高贵而称职,既然你选择了这个身份,那就好好干下去。做得好了,一切是你应得的,但落到眼前这样的境地,也不要埋怨,俘虏就该是这样的。我来找你,不过是因为我自己有件看不开的事情。”

    凯罗尔不解,只见伊南娜向外面要了一盆水来放在了她的面前,然后轻声细语道:“沙漠里风沙大,看你脸色那么脏,我来给你洗洗脸吧。”

    这事情横空飞来一笔,凯罗尔不知伊南娜想要干嘛,但她被捆着、饿着肚子待到现在,完全不能反抗旁人,伊南娜把她的脸按进看了盆里,看着里头冒出的一串串气泡和呜咽的叫声,心里开始默默数数。

    一直数到60,她才松了劲,凯罗尔“哇”地叫了一声,把头从盆里抬起,脸色白里泛青,滚到了一边的地板上大口喘气。她的金发如稻草蓬乱,嘴里、眼睛、耳朵都流出水来,狂咳不止、狼狈不堪,一双眼睛惊恐地盯着双手湿哒哒滴水的伊南娜,仿佛在看一个穷凶极恶的魔鬼。

    伊南娜在裙子上抹了抹手,将那块只剩浅浅的痕迹的咬伤看在眼底:“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得罪了我,我有仇必报,但我也没有要了你的性命。想想那些死去的人,他们连惦记着报复的机会都没有,凯罗尔,溺水的滋味怎么样?”

    凯罗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把头埋下去不说话了,伊南娜长出一口气,也不再理会她,抬脚往外走,却没料到伊兹密竟然还在外面,她狐疑地问:“王子,我答应过你不会对尼罗河女儿如何的,还是说,你以为我不会替你去看路卡?”

    伊兹密王子乍听这话,脸色便淡了下来,也语气漠然地回道:“这里戒备森严,哪里有你不轨的机会?”

    气氛一下子迟滞下来,伊南娜却不以为意,心想:伊兹密王子,你且等着我不轨,让你大吃一惊吧!

    见伊南娜办完了事,伊兹密也就没了顾忌,言出必行,便召来几个办事可靠的侍从和两个侍女,拿了剃刀和褐色油膏进了凯罗尔所在的帐篷,严令他们把事情做好。毕竟尼罗河女儿的外貌实在太过扎眼,伊兹密出此下策既是执行了他惩罚不听话的人的命令,又是避免凯罗尔的外貌在他们的回国路上惹麻烦。

    吩咐完这些后,他便带着伊南娜去了医师的帐篷。

    路卡的状况就如哈扎斯将军所说,情况已经平稳下来,喝了疗伤草药的他正在昏睡,年轻的脸色却满是痛楚的神色,绷带上渗出的血迹也清晰地反映路卡生命虽然无碍,却受着绵绵不绝的痛苦。

    伊南娜却想试着再给凯罗尔一个机会,不然她此行去比泰多下场一定不好:“殿下,现在剃刀还没有刮上尼罗河女儿的头皮,你若现在要求她来给路卡疗伤,她有极大的可能屈服。”

    “不必了,”伊兹密对此兴致缺缺,耳朵里依稀能听到边上帐篷内传来的惨叫挣扎:“回了比泰多,给她去制一顶金丝假发就行了。路卡陪伴她良久,数次救她于危难中,若是她救路卡是出于逼迫,路卡这样有骨气的人,也宁可自己没有被救。”

    话已至此,伊南娜也就不多说了,她让医师拆了绷带给自己看,医师因为路卡的伤口还未完全止血,很有些犹豫,但是一边王子并无异议,他也只好照做。路卡因为这个拆除的动作又受了震动,迷糊里看到伊南娜的脸,直觉就喃喃出了痛语。这不过是个十七岁的男孩子,在这远古蛮荒的年代,若没有人告知他被千年后的先进文明所伤,他的结局只能是被病痛折磨最后死在床上。

    伊南娜想起这个结果不免心惊,提了小油灯凑近去看,因为赖安的射击距离极其之近,所以路卡的枪伤周围还浮着一圈灼伤的焦痕。但不知是否因为子弹同样穿越了时空距离,如此近距离的打击却没有形成穿透伤,子弹在半程就卡在了肉里。这虽然增加了医治的难度,却也救了路卡一命,否则子弹离开人体的时候会在路卡背心炸开一个大洞,这样的出血量必定命丧当场。

    值得庆幸的是,以现在零星的出血量来看,子弹也没有伤及大动脉,离右腋下的流经位置还差了两指的距离,伊南娜松了口气,晓得若是医师技术可靠的话,路卡痊愈的希望是很大的,便问那个一脸严肃的中年人:“您看过埃及人和苏美尔人的医生做的手术吗?”

    那医师大惊,伊南娜的问话很平常,但在这个场合问就说明患者的伤处需要动刀,一般来说战场上兵刃相搏,断掉的刀尖、矛尖或者带了倒钩的弓箭扎进肉里是十分常见的,对于军医来说动这样的小手术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是现在路卡的伤来源于不知名的武器,伤口里有什么也不得而知,医师虽然有称手常用的小刀,但那不过是矮子里拔的高个子,在伊南娜眼里依然迟钝粗糙无比,与其说是手术刀,不如说是杀猪刀。

    那医师额头泌出汗来,哈扎斯将军恰好也进了来,当下便道:“怕什么,若是伤口里有什么东西就把它挖出来,难道会比死更难受吗?”

    伊南娜知道哈扎斯将军说得有理,她不知道赖安枪里的子弹是铜弹还是铁弹,但是留在路卡体内的弹头必定是包铅的,长此以往,微量的铅就可以进入路卡的血液,引发心悸、昏厥甚至共济失调和呼吸异常这样的典型铅中毒症状,真是比死了还难受。

    伊兹密见伊南娜脸色不佳,就知道路卡的伤情若是不处置,绝对比看上去的糟,便一声令下,要求医师动手。最高领导出了声,大家便都动了起来,反正结果要是不尽如人意,也没人敢说王子什么。

    伊南娜又看了伤口,踌躇良久,便叫来热水洗手,又拿烈酒消毒,连指甲缝里都不放过,然后让两边人按住路卡,拿最纤细的小手指伸进路卡的枪伤里,开始探明子弹的确切深度。

    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即便有配枪的经历,但是哪里就真的见过受伤的人,这不过都是当年教科书上所写的急救措施。她满头大汗,想着动作越慢路卡受的痛苦越大,若不是几个男人按着他,他早就要痛得跳起来。伊南娜想着不如快进快出,终于在小指没入两个半指节的时候,她触到了一个温热坚硬的东西。

    伊南娜小心地把手指□,因为满掌鲜血,她情不自禁就一阵晕眩。伊兹密从背后扶住她,拿布巾抹了她脸上的汗,又叫人打水,才问道:“你知道接下去怎么办?”

    想了又想,伊南娜才拿洗干净的手去解腰带,拿出自己贴身的那把瑞士军刀,在油灯下指给众人看:“这里是把小剪刀,用它将路卡的伤口剪开些,方便医生下手。这头弯折开来是一把刀,纤小而锋利,长度足够了,用它将路卡伤口里的东西抠挖出来,不然用你们的刀子创面过大不利愈合。事前医生的手、刀具和包扎用的布条都要用开水和烈酒消毒,免得路卡的伤口碰到不干净的东西,到头来高烧难退。”

    这夜,伊南娜并未动手,而是指导着医生治疗路卡,她并不清楚人体构造,若是乱碰了哪条血管或者肌肉,路卡的整只胳膊可就废了。听哈扎斯将军说他已找到了心仪的姑娘,等着抱媳妇呢。

    所幸医师技术可靠,因为是平素跟着王子的人,还被派到埃及进行过交流,手法娴熟。月上中天的时候,那颗不该出现在这个时空的子弹头就被挖出来,放在托盘里呈给了王子。那颗银亮的东西非铜非铁,众人皆无头绪,伊南娜晓得后世罗马人就会拿铅造酒器和城市水管,并非十分稀奇,也就让他们放宽心,不要在意。

    这时屋外的侍女来禀报,说是尼罗河女儿的事情已经做好了。

    这个在大绿海沿岸的民众口中风华绝代、姿容绝世的埃及神女被拖着进来的时候,身上换了奴隶的麻布衣服,赤着脚哆嗦着,娇嫩的足心被粗糙的地面刮得生疼。顶上一颗溜溜的光头,浑身褐色就和一般的暴露在太阳下的平民一样,看上去就是个十多岁的奴隶男孩,若不是那双蓝色的眼睛,几乎没人认得她是曾经的埃及王妃。

    她羞愧得快落泪,帐篷里的众人却哄笑起来,把因路卡手术产生的凝重气氛瞬间驱散,伊南娜不禁苦笑两声,而同样未笑的还有伊兹密王子。

    这个世界就是那么残酷,凯罗尔不可谓运气不好,但是曾经的万众瞩目和荣华美满大概已经让她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以及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这是一个胜者为王的年代,埃及王妃落在别人手里同样只是一个被侮辱、被取笑的战俘,她在沙漠里可唤不来底格里斯河的水逆流来拯救自己,埃及兵也是茫然无措找不到她的踪迹,即使她和自己一样是个穿越客,孤身一人也是无能为力。这个世界能让人保持清醒的唯一信念,就是不要忘了自己是谁,并且不忘家的方向在哪里。

    此时,埃及兵受到尼罗河女儿被掳走的打击,又遭到沙漠盗贼的偷袭,乌纳斯正悲痛地呼唤神灵,不知如何是好。

    休华姆大笑不止,右手挥着刀,左手正举着一个三层神庙的刻满埃及众神的小金像:“萨鲁这个小子,果然没有骗我。尼罗河女儿这个娘们儿竟然带了那么多好东西,比个出嫁的爱西丝女王身家还要丰富,埃及王那家伙真够偏心的呀。待我有机会抓到那个娘们,也可以为我死在亚述的第八个老婆和唯一的儿子报仇,埃及人,给我纳命来!”

    正在他们抢得兴起的时候,一个手下来报,说是萨鲁和爱西丝前去的西北方向,出现一队不知名的人马的痕迹,粗略估计有数百人。在这个地界,成器的盗贼只有休华姆一人,不是他们的人,就肯定是哪国的军队。

    休华姆难得脸色沉重:“不好了,也许这是要碰上巴比伦的军队,看来拉格修王依然不死心,一边放出爱西丝平安到达的假消息,一边还在搜人,西北方到底有什么好东西,不如我们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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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第一更

    尼罗河女儿目前没有任何官方结局,估计西川妹妹指望着连载养老呢!王子后期所受的痛苦,十分符合铅中毒的症状,即使到了今天,子弹的弹头依然有很多铅制,所以他的结局真的可能是在痛苦里死去的。

    要开始混战了,混战有利于逃跑。

    曼菲士:凯罗尔,看,灰机!你不在,我就打灰机了!

 64章

    比泰多营地里难得其乐融融;一切都在按着原计划进行;就连平日寡言冷清的伊兹密,也兴致不错。在医师安顿好路卡后;众人离开病患的帐篷;在燃着的那丛小小篝火旁;喝了两杯。沙漠夜晚极冷;酒也相应准备得很烈;伊兹密浅酌了两口酒囊里的瓦里尔酒,不一会儿脸上也微微浮起了红晕,只因万事顺心;他此刻便醉眸间目光流转,琥珀色的眼睛熠熠生彩;志得意满地看着替自己解除了烦恼的伊南娜。伊南娜却来来回回拨动着军刀的弯折处,直觉有些心神不宁。

    正是月朗风清好时光,一个哨兵奔来朝着哈扎斯将军耳语几句,老头当即大惊失色,遣退众人,对伊兹密急切地禀报:“驻守在下一个绿洲的哨兵传来消息,说是有不明身份的沙漠民族装扮的部队驻扎,数量有几百人,恐与我们正面对上。目前敌友未明,我方离比泰多国尚有月余的行程,安全起见,希望殿下尽快动身,不要打草惊蛇!”

    伊兹密随即掷了酒杯,脸色极为凝重。那绿洲一来一回,传达消息势必就已经耗去了半天的时间,说不定那支陌生的队伍与自己已是咫尺之遥。

    在这几国接壤的地带,突然出现的数百人队伍只有三种可能性:商旅、盗贼或者是边境的国家部队,而后两种情况,对轻装从简的伊兹密来说,不吝是心头大患。而如今大绿海上正值季节,海风正盛,没有一个大型商队会弃船而就环境恶劣、盗贼横行的沙漠,如此想来,顷刻间比泰多营地就从之前的欢声笑语变作了如今的朝不保夕。

    伊南娜心里暗暗筹谋,得出的可能性和伊兹密正想的一样,而她心知肚明伊兹密为了不引起诸国怀疑,此行身边不过带了近百人就出来了,若是遇上强悍的敌手,即便安纳托利亚高原的战士能够以一敌十,还有千里之遥的旅程也经不起这样的损耗,伊兹密所能做的选择很少很少。他需要立即启程,并留下拖延时间的后招。

    她转念想到当时自己与爱西丝的约定,她告知爱西丝比泰多人会在沙漠里守株待兔,张着大网等待凯罗尔,而爱西丝则决定在沙漠里伙同他人逃跑,漫天黄沙无迹可寻,拉格修王和埃及人只能作罢,她再佯装奇袭比泰多人,让伊南娜趁乱逃出。伊南娜在伊兹密身边不得与她再传消息,巴比伦方面也没有任何女王逃跑的异动,所以伊南娜现在必须赌那50%的可能,来人的队伍是爱西丝。

    恰在此时,伊兹密的眼光也看向她,黑曜石般的神采和琥珀色的眼眸撞在一起,伊南娜一凛,只听伊兹密不顾哈扎斯的反对,让老头子先行退下。

    他似乎知道伊南娜要说什么,却又在用眼神告诫她慎言,伊兹密甚至希望伊南娜像个普通女人一样对即将到来的命令害怕,可他知道自己这样想会输,果不其然伊南娜等哈扎斯一走,便恭恭敬敬地立在他面前,嘴里却说着伊兹密不想听到却不能拒绝的话:“殿下,我愿意留下,为你们争取时间。”

    伊兹密到头来没有说话,他最放不下的就是她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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