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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伊世传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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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南娜模模糊糊地想她往后再也不敢鄙视那些偶像剧演员了,演员不好当,她几乎就要将自己作茧自缚了。何况,她也真不敢保证自己有耐心演下去了,伊兹密不是靠不住,但他不是能保全她的那个人,这世上可靠的终究只有自己。

    这时候一个理智的判断至关重要,伊南娜觉得面对伊兹密,她从来没有这样冷静过,她要好好筹谋,终究要离开这个野蛮的时代,并不能以尊严和屈辱为代价。

    伊兹密越发觉得不耐,伊南娜那种深深的探究神色莫名令他不安,他转身去洗浴,出来后见她仍坐在那里,好像是这个寝宫里唯一不顺眼的东西,和什么都格格不入一样,便沉着声音问:“你刚才还没有跪够吗?”

    他这么一说,伊南娜便默默地立起来,准备退出去。伊兹密见她沉默温顺的样子,越发有股隐秘的火苗从心里燃起,她哪里这样听话过,即便是听从命令,眼里也总含着无奈和戏谑,怎么偏偏在这时候想通了?

    他轻松地就提起伊南娜,走向卧室后面的洗浴间,把她扔进自己的温泉池子里,伊南娜想爬出来,可是衣服本就笨重又吸了水,弄得她异常迟缓。伊兹密一只大手就轻易地把她按进了池底,再爬上后伊南娜浑身每个毛孔都在热得冒气。

    “你的牙齿一直冻得‘格格’响,”伊兹密瞧着她的样子,反而笑了一下,笑容在蒸汽氤氲里显得朦胧而真切:“我说了你今晚不用回去,可别吵得我睡不着。”

    彼时在大绿海的另一端,埃及王宫内正掀起宴会的□,只因那拉格修王趁着酒兴,频频朝愁容不展的爱西丝女王献殷勤。一众臣子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是不挑明,爱西丝风度犹在,没有在这满是使节的宴会上让人难堪。

    终于在猛烈攻势下没有得到回应的拉格修王便忍不住了,他举着酒杯出列,抱着志在必得的信心,带着情真意切的态度,恳求爱西丝女王下嫁于他。纵观这济济一堂的大殿,又有谁比他更有资格做这件事?

    拉格修见爱西丝女王脸色发白却不做声,曼菲士故作沉默却没有一口拒绝,就知道自己的布置起了作用,这姐弟俩生了嫌隙,弟弟恨不得将姐姐当做个麻烦拱手让人呢!爱西丝就算不愿,也是百口莫辩,陷入绝境,他拉格修早就是稳操胜券了。

    可老天就是见不得他事事如意,那一直安分守己、规模也不大的像是临时拼凑起来的腓尼基使团,却选在这时发难了。

    一个年轻轻的却一脸大胡子的男子,像是喝醉了一般,顶着张红彤彤的脸,歪歪斜斜地站到了拉格修面前、大厅的中央,他明亮的眼睛看着忧郁却仍然美得惊人的女王,从她的发梢、到她纱裙里的丰满再到保养的精细的脚趾全部细细用眼神抚摩了一遍,这才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别来无恙啊!

    “如此美人,怎么就能轻易出嫁,让人争一争才有身价啊!”萨鲁用喝醉的腔调,大舌头地说着半真半假的话,还从胸前摸出一束不知哪里采来的小野花,朝爱西丝的方向一举:“我,腓尼基的萨鲁,愿和巴比伦王一道,求娶爱西丝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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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座大山就是你不惹事事来惹你,伊南娜在找到东西前可能根本没法保全自己,谁都能踩她一脚,而伊兹密也不是那么无所不能,最后倒霉的还是伊南娜自己。

    女王求婚事件进入高潮,什么才是更深的绝望捏?

    感谢老朋友苏合香,祝乃生个大胖小子;感谢南瓜,谢谢地雷!感谢玖妹,你很萌!今天就又上4k了。

    明天来点刺激的,送给某位朋友当生日礼物~

    拼贴的爱西丝做公主时的原图及网友上色版,爱西丝,你才是尼罗河畔最美的那朵莲花~

 53章

    爱西丝自然认出了这个曾被她从河里捞起来的软骨头男人,没想到他竟然是腓尼基国王的侄子;那个包揽了大绿海大半推罗紫色布料生意的大财主;未来的腓尼基国王。

    想到最近在国内的翻盘无望;还有错手放走的肥鸭子;爱西丝女王心里暗恨,这只肥鸭子哪里只值五千舍客勒金呢?当时就该问他要一万……不对,是两万!

    但是当萨鲁摸出那束花的时候;爱西丝却怔愣地看着他的手一时无言。

    曼菲士遇刺年轻早亡,宫廷政局动荡,她被政敌派出的僧侣以刻着神秘咒语的粘土板镇压;活生生地封禁于曼菲士陵墓的右侧密室。堂堂一国女王;被强迫殉葬,国家沦入野心家之手。她既无法求得王者的永生,怨恨的灵魂更是永无法得到安息,她人生最后的安静的一刻,就是身无一物,在曼菲士的棺木上放了一束随手采来的野花,缅怀自己无疾而终的爱情和自己同弟弟的年轻的生命。

    如今,有人拿了花来,那束小小的野花唤起了她最纯真的感情的回忆,可她等待了两辈子,也终究是得不到曼菲士的一字半句的爱语。

    只是那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棕色而明亮的眼睛,却穿过熙攘的埃及宫殿,穿过那颜色素淡的野花束,直直地盯着她。仿佛看不到周围埃及大臣们不赞成的眼光,也看不到拉格修阴鸷克制的表情,放肆得让人想扇他个巴掌,却又不忍心打得太重。爱西丝只觉得脑仁疼得厉害,便幽幽地举起羽毛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脸,不理不睬。亚莉已经死了,她的苦和痛,泪与忧再无人可倾诉,也无人来劝慰了。

    曼菲士是知道拉格修或许会有行动,他甚至期待着他的行动,但半路冒出来的腓尼基的贵族,却让他不得不按捺住即可达成婚约的心思,研判了起来。

    几日接触下来,拉格修为人十分奸猾却又抓不住错漏,若说他城府深却是探得到底的;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大胡子小子,一脸醉醺醺的样子,眼睛盯在王姐身上就再也转不动,可是萨鲁这个人的名字虽不显扬,却是腓尼基举足轻重的人物,这样的城府曼菲士探不出底来。

    凯罗尔在一边扯了扯曼菲士的披风,拿手指着场中暗暗较劲的男人们笑道:“爱西丝这样的大美人,总是不缺人追求的,我真为她高兴。”

    曼菲士是晓得凯罗尔心里那点愧疚的,他回身搂她在耳边轻轻低喃:“宴会结束后我去找你。”

    大概想到了约会上头,凯罗尔脸一红,不想曼菲士接下来的一句戳破了这位准新娘满脑子的粉红泡泡:“我和伊姆霍德布一起来找你。”

    爱西丝从扇子后头看着他们亲昵,眼里的黯淡又深浓几分,看在拉格修眼里是幸灾乐祸,看在萨鲁眼里却是难言的沉重和心疼。

    曼菲士想着埃及是否能从这婚事里渔利,且他还有话要问凯罗尔,便敷衍道:“王姐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埃及至高无上的女性,她的婚事自然由她自己做主。拉格修王,萨鲁,你们不妨在王宫里多待些时日,既能参加我的婚典,也可以各凭本事得到王姐的芳心。想必,我埃及又有喜事了。”

    臣子们最是善解人意,曼菲士话音刚落就假惺惺地举杯恭祝“行情很好”的爱西丝女王,亏凯罗尔是个美国人,却偏偏没想到爱西丝其实最可怜,她的选择只能是萨鲁和拉格修中的一个,就像美国人民选总统不是民主党就是共和党。曼菲士的话,就是赤/裸裸的假民主,爱西丝不是嫁驴就是嫁象。

    爱西丝好不容易在散席时在西奴耶的保护下,接近了曼菲士身边。曼菲士知道她有话对自己说,便走到柱子的帷幕后面,看着那灯火辉煌的热闹宫殿,靠在柱子上问道:“王姐,你选谁?”

    这是没的拒绝了,除了曼菲士爱西丝还能想嫁给谁呢,嫁不成曼菲士爱西丝过去的人生都是一场笑话,她只得相信亚莉拿命给她的指引:“我不选拉格修。”

    这话是当事人态度的参考,但对曼菲士来说只是参考而已。他沉吟了一下,只说会考虑一下,便大步离去。

    爱西丝知道腓尼基国土狭小,以商业为主,军队甚至谈不上强大有规模,若是曼菲士,他一定会选择和实力强大的巴比伦联姻,以巴比伦作为亚述的牵制和屏障,可是爱西丝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幸福,来作为埃及惹恼亚述的代价,为不是自己造成的错误去买单呢?

    曼菲士这样急匆匆地和伊姆霍德布造访凯罗尔的房间,自然有他们的目的,自从凯罗尔在伊姆霍德布面前展露了预言未来的神奇能力后,关键时候这位准王妃必须得为埃及效力。

    这老谋深算的宰相问凯罗尔:“尼罗河女儿,请您告诉我巴比伦和腓尼基两国,谁更适合与我埃及联姻?”

    凯罗尔像是吃了一惊,脸上浮出点不知所措的表情来,她以为结婚是爱西丝自己的事情,或许曼菲士会给自己姐姐一些建议,可是是不会由自己插嘴的,可现在伊姆霍德布偏偏在询问她关于两个候选国家的情况。

    她并不想把对她而言的历史,说给这些视其为“未来”的人听,但曼菲士的目光十分殷切,凯罗尔含含糊糊地说了几句:“古巴比伦近百年会陆续遭到外族的入侵,最后被他国吞并。腓尼基……”她咽了下唾沫:“这个国家贪财、狡猾,是海洋上无所畏惧的霸主。他们的领地从比泰多边境的乌加里特到黎巴嫩山的推罗,殖民地从西边的黑森林(注:西班牙)到海对岸的黑土地(北非),它会繁荣很久很久,最后灭亡在一千年后的超级帝国手上。”

    说实在的,凯罗尔的这些话有一半曼菲士和伊姆霍德布听不懂,但是这足以让他们明白巴比伦未来不怎样,而腓尼基很有前途。而一个出嫁外国、却仍身负埃及继承权的过气女王,她的权利日后会延续给她的子女,她不能有一个野心勃勃的实力派丈夫。

    曼菲士想到爱西丝对自己的请求,眼神闪了闪,不去看凯罗尔天真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待安抚了自己的爱人,他与伊姆霍德布离开的时候,暗地里吩咐:“想个办法把腓尼基使团支走,别留痕迹。”

    萨鲁假意上了伊姆霍德布的当,干干脆脆地带着人离开了德贝城,可这些人一路优哉游哉,游山玩水,倒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机会一样。

    而西奴耶则回报爱西丝女王在听说腓尼基人离开后,忧伤地叹了几口气。但想着自己所倾慕的女神,他便没有对法老说爱西丝殿下手里一直拿着一束小野花,而那花在前一晚被人放在了女王宫殿的枕边。西奴耶知晓女王要远嫁巴比伦的命运,就睁只眼闭只眼,当做全没有看见。

    拉格修借着埃及内斗,坐享渔翁之利。

    伊南娜却坐在羊毛地毯上,伊兹密的脚边,身上是侍女们给她擦净身体穿上的亚麻裙,湿发上顶着一块棉巾,似乎等着烘干了就要被下手宰割,如坐针毡。

    伊兹密看她慢慢拧着湿发,手指在她颈后滑来滑去,一边问道:“你怎么让母后相信你的?”

    既然王子早认定这件事情是伊南娜做的,惩罚根本不需要证据,但是他现在问起来,是好奇也好放,松伊南娜的心神也好,借着说话拖延点时间也不错,伊南娜便爽快地回答:“王后殿下召我过去之前,我拿浸了水的牛筋绳绑住手腕,再用胭脂在手臂和脖子上画了几道红痕,不用很明显,抬手的时候让人看到就好,王后和夫人们自己会去想的。”

    “你这个骗子,哈扎斯将军果然说得没错,”伊兹密边说边用手撩下伊南娜亚麻裙,从她那只还完好无暇的耳朵开始亲、又流连过她的脖子一路向下,这个举动的开始到发展,都由不得伊南娜说不。

    只是当他的嘴唇碰到后腰上,那片隐隐能看出代表着王权的男人、太阳和鹰的疤痕时,伊南娜忽然浑身紧绷地抽了一下。伊兹密并未抬头,他嘴里的热气喷在那寸肌肤上:“怎么?苏卡姆姆,你很在意?”

    伊南娜沉默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跃动而清亮:“不,殿下,我不在意。”

    她堂皇地转过身来,两瓣前襟垮在胸前要露不露,裙边也已经翻到了大腿根,可她笑起来,从没有这样自信地在伊兹密面前说着这样爽朗的话:“当时很痛,但是殿下,这对我来说就是在地上跌了一跤、或是被利刃割伤了皮肤,这只是一道疤而已,它于我,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你现在不还是侍奉在我身前吗?”伊兹密对于这来自弱小女人的挑衅不放在眼里,这女人喝了酒,敢说这样的话,明天必定后悔。

    可他看着面前的人就那么懒懒地坐在地毯上,半露不露的样子,突然就热了起来:“我记得,之前在船上,你还是挺开心的。”

    若说伊南娜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大概就是这件,她心念电转,将裙子撩得更高,免得窄窄的裙摆妨碍她劈开腿坐到伊兹密的身上:“殿下,我怎么开心法?”

    那夜伊兹密听了路卡的话回了船上的房间,便“好心”地给伊南娜发了次汗,按说那几天擦身换衣他都心无杂念,这个时代的女人衣衫暴露,对男人来说也没什么神秘性,刮光了毛袒在外边的到处可见。

    伊兹密只掀了伊南娜下半身的被子,分了她的腿,对着那晶莹一线使了根纤细修长的小指,只觉得里面干涩难行,他自己了无趣味,也没觉得伊南娜有什么良好反馈。

    他勉强照着那一点点的常识来回了几下,这过程单调得他差点撒手不干。没想到,那里一点一滴地润了他的手指,软软地含着他,吞吞吐吐间伊南娜满身薄汗,而伊兹密则求学好知,直到底下的人抖了又抖,再也动弹不得为止。

    虽说女人的那啥通往女人的心是近代才登上纸卷上的话,但是千百年来都被一代一代的男性奉为经典,伊兹密虽不精通,但也深以为然:“你病着,只是手指,但我看你哼哼哈哈的,也很开心。”

    伊南娜松了口气,这人虽不是十足的禽兽,但也决计不是一个绅士。估计又想起了那晚的情景,伊南娜就着坐在伊兹密腿上的姿势,发现某人那里已经起来了。

    伊兹密在这事上经验不足,没什么防范,伊南娜在他身上扭动,只扭得他越来越坚/挺,然后伊南娜腰肢一拱,就觉得自己压到了什么东西。眼睛一花,已经被伊兹密推到了一边。

    他竟然还能忍住没倒在床上捂着胯/下打滚,估计伊南娜技术不到位使的力还是轻了,伊兹密握着拳头咬牙闷声不吭,大概是怕站起来牵动痛处,半晌才抬起头对故作惊惶的伊南娜道:“去外面给我捧点雪来!”

    啊哟,要冰敷呢,伊南娜蹲在寝室的台阶外,左手抓一把,右手撸一把,双手搓了个大雪球出来。

    伊兹密,不知道你肿得多高呢,这么个大团子够你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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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大家纠结的船上一夜,给出了答案,祝87生日快乐!

    王子没有被废掉,真的,功能健在……明天娜娜就会离开王宫,开始新的旅程,故事和我自己的节奏也要调整。

    曼菲士不娶爱西丝,也不听爱西丝的请求,爱情没有,亲情最终也只是浮云。曼菲士可能永远不知道,而凯罗尔也忘记了,她进入曼菲士陵墓时所看到的那束动人的小花。

    关于凯罗尔的预言,翻了前32本,她做过3次预言,这三位震惊的仁兄的表情都蛮有意思的

 54章

    天花板上垂下金丝和银丝揉捻而成的烛台,悠悠地照亮床上的两个人。伊兹密设备受损;暂时欲振乏力。袍子要紧处一片湿痕;是雪团化掉的痕迹;只是冰敷过后之前被某个小屁股狠狠坐过的地方动一动仍觉隐隐作痛;他只好干脆躺着不动。

    作为一个战士,他第一次受到这样有苦难言的创伤。从前每次行走在黑暗的山林和危险的沼泽间时,伊兹密才会想念这个姆拉所布置的;不得自己喜欢的奢华温暖的地方。但在如此尴尬的一刻,他庆幸自己身下有张温暖的大床可以给他躺躺。

    如今什么都做不成了,他这个生手和他以为的“生手”侧室并肩躺着;好在伊南娜胸部娇软;屁股虽小却挺翘,伊兹密抱着她躺在床上,手钳得紧紧的,既是发泄又是带着点出师未捷的愤怒。

    伊南娜虽然被迫和他躺在了一张床上,但见他什么都做不了仍觉解气。在这不讲道理的年代,百般退让坐实的只有自己的软弱,只是现在被抓得快喘不过气来,他不放过她,那她也不放过他,哈扎斯将军的那几口酒真是妙物:“殿下,你这样还怎么睡觉?”

    疼得哪里睡得着呢?伊兹密咬着牙,心道伊南娜就算装得再温柔和顺,眼里总有些他感兴趣又看不懂的东西,她藏都藏不住的,趁着今夜她借酒发了出来,不如把握时机,探探她的真心,以后也方便钳制她,便硬声道:“那就说说话!”

    伊南娜闲闲地答道:“殿下,你可以放开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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