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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伊世传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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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尔瓦”的名字。

    随着鼓点渐渐地越来越急,祭礼舞蹈进入了最□。

    场上的百人嘴里呼喝着口号,不停地跳跃、旋转,浑身肌肉不停歇地起伏,所有人都在热血沸腾地等着今日祭礼上战士的出场。

    伊南娜随侍王子,也就是今天内定的战士身后。

    只见他面不改色地坐在王室所在的高台上,慢慢啜饮着双耳银环牛首杯中的美酒,偶尔从面前的新鲜泛香的果盘里拣出一片无花果干放进嘴里,伊南娜看着由巧手的农人种植的不同时令的水果,苹果、杏子、葡萄、梨子,只能暗暗咽口水。

    但很快,她就浑然忘记了饥饿的胃部。

    等到群情激动到快满溢出哈图萨斯所在的两座峡谷之间时,伊兹密王子从高台上伸出双手,示意台下的所有人安静。

    他站起身来,慢慢下了台阶,一边走一边脱去身上绣着王室象徵太阳船和圣十字树的推罗紫袍,露出了里边金片镶嵌的铠甲。在初生旭日的映照下,一片耀目精光,俨然就是人世间的太阳神。

    凯西上前给王子的左手递上一面银镀的铁质盾牌,一只比泰多人最擅长刻画的浮雕狮子正张牙舞爪于这防御物件的表面。

    伊兹密又接过一只镶嵌了铁质矛头的长矛,那黑铁做成的尖端被涂了一层厚亮的橄榄油,保养得明锐尖利,仿佛等待着时刻刺破对手的咽喉。年轻的战士全副披挂,双脚微开稳稳地站立在场中央。随着台下的圣女们唱起英雄的赞美歌曲,祭礼终于进入了□。

    皮尔瓦神殿的年轻祭司们拖出一头健壮的公牛来,那公牛四肢被缚,仍在竭力挣扎,垫在它身下装着小木轮的板子被压得咯吱直响。一名执行命令的祭司拿剑割了绳子之后,借着牛挣扎站起的间歇飞快地离开了场地。

    被激怒的公牛拿蹄子睁开粗绳,鼻子里呼哧穿着粗气,在清冽的空气里冒出愤怒的气焰。

    人类畜牧的时间还不太长,这些牛从原始丛林里被抓了来还未脱野性,绝非现在看到的娱乐节目斗牛里的可比。这牛体型极大,毛长盖过肚皮,两角有若长枝,是天生的一对武器。牛眼瞪得像是盈满杀气的铜铃,恨不得下一刻就把伊兹密刺穿了,顶在角上耀武扬威。

    它在原地刨着前蹄,喷了几口气,因为一直被关在笼子里躁动不安,眼睛早已发红。场地周围被栅栏围上,它“哞哞”地大吼了两声,突然往唯一的目标伊兹密冲过去。

    短兵相接之时,从没看过古代真刀真枪、血肉相搏的决斗的伊南娜也不由地站直了身体。

    就在牛角要扎进伊兹密胸口的前一刻,只见这位王子极轻巧地转了身,拿左手的盾牌借力隔了一下,就让那野牛卯足力气的一冲落了空。

    虽然在这万众云集的场合,多耍几下花枪会更具观赏性,但伊兹密并非神庙祭司,他要展现的是代表王室的气概,传说中的青年战士皮尔瓦的化身,他只需要快速、果断、狠辣和一击即中。

    野牛和伊兹密擦身而过的一刹那,伊兹密抡起胳膊,将手上的盾牌狠狠地砸在野牛的头上。沉闷的撞击声“哐哐”地回响在空地上,震颤着每个人的耳膜。

    那牛冷不防被闷头狠敲,声音震得它一时发闷,偏着头前蹄都要打滑。只见伊兹密不错过丝毫机会,仍死死执盾强按着牛头,伊南娜眼神好,清晰地看见伊兹密颈间的青筋鼓起,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来制服野牛。野牛瞪着蹄子,力气也不容小觑,而伊兹密作为战士的臂力,也强大到令人咋舌。

    对峙不过一瞬,伊兹密已扬起右手的长矛,朝着牛眼狠狠捅了进去。苹果木做的坚硬矛身整个戳穿了牛的眼眶,鲜红色的血浆溅出,将木头原来的颜色全部抹去。

    那牛晃了两下,不曾跌倒,伊兹密大喝一声,仗着左臂支撑,右手紧握长矛往下刺,“噗”地一声,生生将整个牛头刺穿。鲜血和着脑髓喷了一地,全场安静得出奇,就连牛头骨的清脆裂响仿佛都能听见,被盖在盾牌下的牛头,嘴里滴下了口水和血水,泛出一股刺鼻的血腥气。

    庞大的牛身轰然倒地的一刻,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若不是高台围着栅栏,那些被比泰多第一勇士的雄姿迷得癫狂的少女们,恐怕顾不上自己被挤得歪扭的衣裙,就要露着肉冲上来了。

    凯西跑上前去,递上一把佩刀给王子,等切割下牛头,敬奉到神殿,今天的仪式就算圆满结束了。

    这样的儿子真是太有面子了,比泰多王忘记了前晚自己才骂过伊兹密是不知好歹的小兔崽子,如今见到他在所有臣民面前给自己争光,也就把那些小小的瑕疵全忘了。

    他抚着胡子站起来,哈哈大笑,王后在他身边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些围坐在底下,正犹豫要如何发难的臣子们,一时也找不到机会说话。

    除了在国家大事上能够一致对外,“彭库斯”议会的存在就是为了制约国王的权利,或者说就是为了让国王不痛快而存在的,比泰多王也巴不得给他们添堵,好气得这些老不死晚上睡不着觉。

    这么一想,他就更来劲了,这么优秀的孩子,自己唯一的继承人,他就是要光明正大地护着。输了一场仗算什么,明天伊兹密就能把曼菲士的人头给拎回来。

    比泰多王越想越得意,开始松起了腰带,看得王后以为他爱女人的老毛病又犯了,没想到他却是解下身上从不离身的黑铁弯刀,对着场中的伊兹密道:“伊兹密,我的儿子,青年战士皮尔瓦的化身,比泰多第一勇士,自然配得起这把好刀。”

    说着,他把刀往伊南娜怀里一扔,不容拒绝地吩咐道:“你,把刀送去给王子。”

    那刀来势沉重,黑乎乎得发出乌亮来,没有一丝一毫的装饰,往伊南娜跪坐着的膝盖上砸来。

    伊南娜不敢让刀掉在地上,也顾不得疼,连忙伸手去接。那刀连刀鞘都是黑铁制成,足有几十来斤重,砸得伊南娜的指甲当场泛出淤血来。她咬咬牙忍了下去,朝着比泰多王行礼,托着刀往台阶下走去。

    这还年幼的异国少女,在全场女性的嫉妒下,颤抖着手将对她来说沉重庞大的黑铁腰刀捧在胸前,一步一步地跨下台阶,朝着那祭礼的主角走去。

    从王室所在的高台到场中的路铺了彩色的皮毛毡毯,用金线绣了太阳,用银线绣了月亮,用彩线绣了比泰多最闻名的几座山脉,天地间还绘着五彩的花朵。那奉了国王之命的女孩,挺直了脊背走在其上,一步一脚都踩得扎实,似被手中名贵兵器的重量所累;却又神态平和,仿佛手中捧着的是才摘下的带露鲜花。

    凯西在这热血沸腾的一刻,倒也忘了上下尊卑,偷偷对着身边的王子说道:“原本我还准备了三把剑,青铜剑拿来割牛头的话,一会儿就钝了。王这样帮忙,那真是再好不过,求王子让我摸摸那把刀吧。”

    那刀是比泰多国王的象徵,平素都藏在最要紧的兵器库里,轻易见不到,是代表着比泰多王宫最高秘密的神兵利器。

    王子松开原本紧握的长矛,将死牛往旁边踢了一踢,没有理凯西的话。

    不过凯西跟着王子这些年,深知王子这个人笑的时候未必开心,冷淡的时候也未必就是生气,何况王突然给予了那么大的赏赐,所以趁着王子心情好他胆子也大了:“王子殿下,蛮牛和少女,这不是和传说里的一样吗?您要是配合地演上一出……”

    “闭嘴!”伊兹密不耐,这何须别人来提醒,一国王子在这宣扬国威的大好时刻,也能化身奥斯卡影帝。

    这女奴的神奇之处他并未向很多人提及,但平日相处,伊兹密也很欣赏伊南娜神态动作间的不卑不亢。所以比泰多王也不是蠢人,在这欢呼声震得地皮都要抖三抖的时刻,换个别的女人捧剑来,恐怕要摔个大马趴。

    伊兹密心里赞许,抬手就从伊南娜托举着的手臂上“铮”地一声抽出刀来,那刀通体漆黑,和平日见到的那种华丽的镶嵌了各种宝石的青铜刀截然不同,刀锋上黑沉的仿佛立刻就要淬血的一弯亮光,几乎要让人腿肚子发抖。

    伊兹密也存心试试伊南娜的胆量,没有叫她避开,手起刀落就狠狠扎进牛的脖子里,只剩个刀柄露在外面。一股温热腥气的红色浆液如喷泉一般泻出,溅满了王子下半身的铠甲。

    地上一会儿就积起了一个小血泊,慢慢浸透了伊南娜的布鞋,她并不害怕,只是不舒服地挪了挪脚,被熏得反胃,不知道为什么,伊南娜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21第二十一章

    王子执刀利落地剜了个圈,巨大狰狞的牛头就滚到了地上。他长臂一伸,揪着粗长的牛毛,把那颗血淋淋的东西提在了手里。

    在人类还没有脱离神话时代,千年前安纳托利亚的土著民族刚刚进驻这片高原的时候,深山中原有一头牛怪。它爱用牛角摧折人们居住的房屋、抢夺肉嫩血香的处/女做食物,成为统治者的心头大患。

    直到国王的女儿被夺去之后,悬赏下有一位叫做皮尔瓦的战士挺身而出,单枪匹马割了牛怪的头,才将公主救了回来。

    和所有神话故事浪漫的结尾一样,战士得到了国王的嘉奖和公主的青睐,他的形象作为王室的守护人流传了下来。

    在场的女人,从六岁到六十岁,看到这勇猛杀牛的战士,又这样的英俊年轻、孔武有力,都恨不得要尖叫地冲上前去做那获救的公主。

    伊兹密王子享受着这种巨星风采,身心畅快地往高台上走,也不管身后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不但衣服下摆就连长发都染了红色。在经过伊南娜面前时,伊兹密突然用另一只手揪住伊南娜的衣襟,一把将她甩到了肩上。

    伊南娜猝不及防,差点要被勒得断气,手上的刀鞘也脱手飞出,还好凯西一个飞扑跟在后面接住,才没有落在地上。

    这摁得住牛的战士,力气大得人无法抗拒,伊南娜才稍一挣扎,一只像铁钳一样的大手就按在她背上,迫得她整个人都伏在肩甲上,坚硬的铁片刺得她小腹生疼生疼,这蛮力间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伊南娜忍着胃部被顶得欲吐的恶心,乖乖趴着不动了。

    比泰多王看着一身是血的儿子,踏在紫色的王家地毯上,俊朗不凡,高贵天成,带着血腥的煞气,威慑得一些来观礼的小国使节连声称好。台下狂热的民众个个都伸长着脖子想看清楚那英姿,马上就要降下初雪的天气,竟然有人被挤晕了过去,要不是有士兵维持秩序,场面险些就要失控。

    这个场景,就好像现代的明星走红地毯一样,人民的欢呼声就快把国王背后的尼珊迪贝宫殿的屋顶掀翻。只有伊南娜,头朝下地被倒挂在王子肩上,黑色的半长发遮住了她发红充血的脸,欢呼声在她耳里就像雷暴,眼前只有地毯上的纷繁图案,耀得她眼花。

    议会里一名德高望重的长老,原步兵队队长现在卸任后担当军需长官的博尔济斯,原本想凑上前去请王子止步,见了这样的阵仗,那些质疑的话反而不能开口。

    须知,虽然比泰多只存在了五百年便湮灭在了历史长河中,但是在一千年后,埃及的总人口也不过三百万而已,而这时的比泰多常备军就维持在三十万人,三至五个人中就有一名军人,尚武的程度可想而知。今天王子大出了风头,他若现在上去扫了民众的兴,质问沙利加列战败之事,明天他就是全国攻击的目标。

    比泰多王老谋深算,把这个跟自己唱了二十年反调的鲁维人土著贵族的纠结看在了眼里。从比泰多人来到这片土地开始,与原三大土著部落哈梯族、鲁维族、帕莱克族的融合与冲突就从未停息过,甚至在铁列平王颁布王位继承法律前演变成了一场大的动乱。但是经过几代的经营,中兴之治初露端倪,如今哈梯族早就是比泰多王手里的囊中之物,帕莱克族式微,干脆闭上了嘴巴。

    至于鲁维族,也就剩这么个博尔济斯在搅合。比泰多王早就习惯了,有这么个打发时间的无足轻重的对手,也不至于把自己的精力全部花在女人白花花的胴体上,他还想活久点啦!

    他像老伙计一样上前搂住博尔济斯的肩膀,无赖地笑道:“怎么样?博尔济斯?你看你生了那么多儿子,我就这么一个,可争气了。所以别老是拿伊兹密来说事儿,早点回去歇着吧。”

    博尔济斯的脸白了又青,在众目睽睽下被迫向国王鞠躬离去,一时之间,底下再也不敢有抗议之声。

    舞台上的主角就剩下比泰多王一个,他是打算把贿赂民心的策略进行到底:“明天开始,皮尔瓦神殿将连续三天举行庆祝仪式。凡是能够在神前虔诚祷告的,都会得到神殿的赐福。”

    站在他身边的伊兹密接收到了父王的信号,举起手里滴答着血的牛头,声音洪亮地做起了散财童子:“从明天开始,皮尔瓦神殿将焚香三日,若是愿意感受神谕召唤的,每个男人可以领到一米那的银两,每个女人可以领到一件丘尼克衬衫,这些全由我出资!”

    不要觉得女人亏了,这年代衣服非常值钱。若不是安纳托利亚高原的气候太过严峻,那么比泰多人民的穿衣文明程度也不会比埃及好多少。

    衣服是作为奢侈品来消费的,普通人三五年可能都是同一套衣裳,穿的时候还要小心翼翼,唯恐弄脏弄坏,那可是要心疼好久。

    王子这样的大方,让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给震晕了。唯独伊南娜,她也晕得很,但和这派发钱财和衣服的好消息无关,她的肚子被顶得越来越疼,也不知道这场王室的造势大戏究竟要演到什么时候。

    幸好比泰多王对今天的成果相当满意,看着王子肩头的女人,嘿嘿笑道:“伊兹密,带着你的战利品回宫去吧。牛头让凯西送到神殿去,至于这位‘公主’……”

    他的声音不响不轻,恰好让距离最近、最亲密的臣子们听得一清二楚,大家都知道王的秉性,也捧场地笑起来。

    伊兹密王子竟然也没有露出不悦,向父王、母后行礼之后,就招呼着凯西一起跨进尼珊迪贝宫殿的青铜大门里。

    图胡康提的狮子殿位于尼珊迪贝东面,靠近王的寝殿,离议事厅也不远。踏过百级长梯,拾级而上,可以看到整个哈图萨斯的全貌。

    一路上殿中的侍者、大臣见到这浑身浴血、仿佛从神殿壁画上走出来的“青年战士皮尔瓦”,都直呼“殿下英武”,激动地跪在他的脚边。

    而狮子殿的女官首领,王后和王子的心腹姆拉,早就在殿门口恭候多时了。

    姆拉虽然没有嫁人,却着实在生活领域里与王子非常的亲近,王子是她一手带大,说起王子的喜好习惯,就连作为亲生母亲的王后都未必有她清楚。而这个将王子几乎视为亲子的女人,对于王后要求不让王子身边出现不三不四的女人的命令,也一向是贯彻到底的。

    所以在看到王子一身是血的出现后,她初时脸色镇定,但看到王子肩上有个女人的时候,她就真的不淡定了。

    “王子殿下!”姆拉长而瘦的脸上漾满了焦急:“您这是……怎么带了个女人回来?”

    因为比泰多王和议会的角力,第一家庭连宫殿的门都未进,就利用庆典给了那帮老头子一个猝不及防的下马威,所以姆拉还没有获悉伊南娜尴尬至极的身份。

    在姆拉眼里,这就是个妖精,迷惑了还未解男女之事的王子,同时挑战着她在狮子殿里的权柄。

    王子将姆拉的脸色看在眼里,转身将牛头放在凯西端来的盘子里,又抖了抖肩膀把伊南娜甩下来,恰恰好摔在一边的鹅毛垫子上。

    他一边解着铠甲一边说:“这是母后放在我身边的人。”

    姆拉便没有说话,只有金属敲击地面的声音,伊南娜跪坐在地上,看到镶金的铠甲、纯金的护腕、嵌了绿松石和白银的绶带以及没有派上用场的以鹰羽制成的弓箭,全部被扔在地上。

    似乎这“砰砰”的声音让姆拉回过神来,如果说王后觉得王子该亲近女人了,那么姆拉是相信她的安排的。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伊南娜,身量娇小,似乎还未长成的样子,明显不利生育。眉眼很有些异国风情,但对于高原人高鼻深目的标准来看,五官着实平淡了些。

    姆拉心里思量着王后是打算引导王子学习男女之事,以后将人处理干净,还是将人当做长期安置在王子身边的棋子,但她手里也不闲着,指使了两个侍女把伊南娜扶起来。

    “那么就遵照王后的意思,在后殿给她安个地方。”姆拉神色已如常,驾轻就熟地安排起这新成员的起居。

    伊南娜心里一紧,明白这后殿的意思就是狮子殿的后宫,历来后宫都是一个王宫看管最严的地方,自己岂不是更加难以逃脱?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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