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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伊世传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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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伊世传奇'尼罗河女儿'
作者:童归宁
文案:爱旅游,不爱穿越。
爱蘑菇,就是不爱王子。
我不是凯罗尔,
也不是尼罗河的漂流者。
我是穿越女,
但和你想的不一样。 
我是伊南娜,
我最爱——相爱相杀~
谨以此书致我们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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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编辑推荐:

卧底女警在逃脱罪犯挟制的过程中,冷静而决绝的跳向激流,却穿越到三千年前的安纳托利亚高原上。女主尚未搞清自己的现状,就遇见差点将她当奸细一刀砍了的伊兹密王子一行。被逼沦落为奴的女主在苦难中开始了她的穿越之旅,但是睿智冷酷的王子、觊觎她才智的野心家,还有暗处窥探的那个人会放过她吗?她要如何才能在这荒凉野蛮的时代找到自己的人生?文章虽然是穿越设定,却并没有大开金手指,全文考据严谨,架构丰满,情节刺激迭起,不乏吸引人的伏笔悬念。作者文笔流畅,用语风趣幽默,缓缓描绘出迤逦的红河时代画卷。

 1第一章

    2012年中缅边界高黎贡山腾冲县。

    一辆三菱帕杰罗越野车停在了县城最热闹的一条街上,墨绿条纹的车身上覆了一层厚厚的泥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车子经历了不少的颠簸。但进口越野车到底算是在云南境内属于跑山路的高档交通工具,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车门打开的时候扬起了一阵薄薄的烟尘,可车上下来的乘客却让这个边陲小镇的乡民们不由地暗喜。

    车里先是下来两男一女,穿着同款不同色的冲锋衣,拉开后备箱拎出几个黑色的缚腰式背包,正慢慢往身上装备。

    戴着墨镜的藏人司机也下来,操着一口带口音的汉话问道:“我家就在这儿附近,我今晚开车去歇家里,明早过来接你们,咱们直接去片马口岸。”

    三人里那个身材高大、面孔黝黑的男子爽快得很:“行,咱们先把帐结一半,明天你也好记得准时过来。”

    藏人最喜欢爽快的汉人,能提早结点钱那是最好的,回家一趟也不怕老婆唠叨,司机贡布拍了拍他的肩笑道:“你们这些汉人,就图看什么中缅界碑,还真不知道啥叫好玩的。下次有机会我请你们去我家里,就在怒江边的悬崖上,还带温泉,泡着澡俯看浪花儿奔腾,那才是真风景,真享受!”

    另一个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像个读书人,笑着对自己的同伴说:“小马,快把钱结给大哥,别耽误别人回家。”

    自从近十数年生活条件好起来,云南游客渐多,有头脑的当地人就干起了这租车的买卖。尤其是有本钱买名牌越野车的,旅游季节生意红火起来,常常一两个月都不着家。即便是回家也歇不了两天,把车子保养一下,就得拉下一趟的客人。

    这么一说,司机本人也歇了闲聊的心思,接过小马递过来的一沓人民币,按照800一天来算,一半也足有快万把块钱,这一路开过来可真是值。他草草点了一点,朝县里认识的熟人招呼了一声,就有家里开客栈的人家围上来问客人是不是要住宿。

    这几个看上去就是有钱人,不是那些苦哈哈的背包客。司机贡布有心帮自己认识的老熟人旺姆大婶介绍生意,那长相斯文看上去拿主意的男人没有什么异议,二话不说就朝旺姆大婶点了头,倒是更博得了这些当地人的好感。

    一边坐在小板凳上的珠杰看得眼红,他家也开了一间小小的招待所,从这辆车开进大街上,他可就盯住这车人眼也不眨。

    这几年,汉人里开始流行什么驴友、什么徒步,也不晓得是啥子玩意儿。珠杰从小爬着高黎贡山、沿着怒江边的悬崖长大,这些汉人在他眼里实在矫情得很,既然喜欢大山河流,就扎根下来,哪有玩个十天半个月叫苦叫累一通就回去的?

    上个月好不容易他好说歹说招来一伙大学生,谁知他们不是来住店的,而是借他们招待所门前一块草地搭帐篷的。

    珠杰家的招待所标间100元一天,24小时供应太阳能热水,可这些见鬼的学生宁可花50块买个扎帐篷的地方也不愿意住房间,惹得珠杰暗地里骂了好几天。

    有钱人可不是天天能遇到的,珠杰看到过沿着公路一路步行来走得胡子拉渣的大汉,也有三五成群钱凑不拢在大门口吵架的穷学生,还有包一辆最廉价的金杯面包车的据说从棒子国来的人,也不知道这底盘那么低的车是怎么一路开进来,没有半道翻进河里去。

    他也认识那个司机,就是邻村的贡布,贡布是这块最早做旅游生意的,现在家当好几十万。据说在那什么驴友网上很有口碑,他这次出去了快半个多月了,车上下来的绝对是有钱的主。

    珠杰可激动了,要是家里多住几次客人,他今年说不定能攒齐半台电脑的钱,到时候也能混上什么驴友网挣个名声。

    结果他还没迈腿,就被在一边看着他的次仁德吉爷爷叫住了。

    “珠杰,别去和旺姆大婶抢。”老爷子拿手里的木棍敲自家的小子。

    珠杰还不服气地顶嘴,他要买电脑哩:“十次里有八次是她家,也该轮到我了。”

    次仁德吉知道他是小孩子,也懒得说:“你不准去,这群人要招麻烦,你给我好好待在家里。”

    说着,他就把自己孙子给揪进了屋里,别看次仁德吉年纪大了,手劲儿可不小,珠杰这个半大的小伙子竟然挣脱不开。

    你看别人是鬼子,别人看你也是一种鬼子。山里人看城里人的新鲜,可山里人当中未必没有藏龙卧虎之辈。

    次仁德吉当年也是在解放前随远征军去过缅甸的,虽然现在的年轻人比起老一辈见过的世面多得多,可是论眼光毒辣,还是次仁德吉要见多识广。

    “傻子,”他拍了拍珠杰的头:“这几个人可不像来玩的。”

    珠杰捂着后脑勺,不知道爷爷在说什么。

    “高黎贡山可不是好爬的,这些人没带金属长棍子,”次仁德吉不晓得登山杖该怎么说:“就算上去遛一圈也难,看这些有钱人,也不像能常爬山的样子。”

    珠杰还嘴硬:“山上多的是树,随便折根树枝就行啦!”

    次仁德吉又一巴掌拍上去,这珠杰太笨,小家伙不能再仔细看看嘛:“他们还缺了什么?”

    珠杰这才扒着窗户仔细看:“哎哟,好像是缺了什么……没有照相机啊,这么有钱,哪有出来玩不拍照的?”

    这是汉人时兴的玩意儿,就爱挂在脖子肩上显摆,那突突伸出来的镜头比自家的转经筒还要长,珠杰知道,那东西越是长,脖子里吊着那东西的人脸上越得意。半年前有人在这里落下过一个,也不见回来拿,据说就那么个砖头一样的东西要值好几万。

    “他们一会儿安顿下来了肯定还要出来转悠,你在家里别出去,”次仁德吉朝孙子招招手:“去把后头的青稞酒舀出来,明天拿到街口的商店去卖。”

    珠杰心里对爷爷的话信了大半,可是想着自己眼红了好几年的电脑,多少还是有点不死心,嘴里敷衍着“马上去!马上去!”

    边说着就跑开去,还扒拉着窗户往外看爷爷嘴里那些奇怪的人。

    他们似乎是和旺姆大婶谈妥了,正往外拉行李,其实统共也没有多少东西,连珠杰都觉得太少了。

    然后他看见了一件奇怪的“行李”,两男一女里的那个短发女人从车里扶出来了另一个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的女人,珠杰才恍然:原来他们有四个人啊。

    旺姆大婶关切地问:“这妹子怎么了?”

    贡布解释道:“高原反应加晕车,整天昏昏沉沉的,没什么要紧,他们自己人会照顾的。”

    旺姆大婶松了口气,那个斯文男人便笑了笑:“她身体不好,走完片马我们就回去了。”

    然后他对短发女人说:“阿洁,你扶着娜娜进去。”

    旺姆大婶多看了一眼,那个姑娘闭着眼睛,长发凌乱地覆盖在脸上,嘴唇有点发白,额头上还带着点汗,但是面色还好,看上去就行雪山上下来的玉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不敢多看,察觉到旺姆大婶的视线,那个斯文男人很客气地说道:“大婶,你就叫我老顾,有啥事儿就跟我说,今晚还得靠您多照顾。”

    旺姆大婶转移了注意力:“这妹子要点啥药不?我去给你们买?”

    老顾那双眼睛在无框眼镜后面盈满感谢的笑意:“那多谢了,就给买两瓶红景天胶囊,再捎袋话梅吧。”

    “哎”地答应了一声,旺姆大婶觉着自己想多了,这群人看上去都和气又爽快,这钱赚得可合心意了,转头就招呼家里人安置客人,自己出门找商店去了。

    顾北坤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阿洁和马仔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立刻从另一间房里也出来,他便招呼马仔:“你和我出去一趟,看看街上的情况,阿洁和娜娜的晚饭就打包带回来。”

    然后他目光转向阿洁:“你就在我房间照顾娜娜,‘药’还剩几片?”

    阿洁透过顾北坤身后房门的缝隙看到无力地躺在床上的娜娜,她的头陷在枕头里,长发覆面看不清楚,只偶尔手脚会冷不丁地一抽,抽得人心惊胆战,阿洁觉得身上有点发冷:“舒乐足够,七号还有两管。”

    顾北坤察觉了阿洁的眼光,知道娜娜这几天受罪了,可他也顾不上怜惜,国境线就在眼前,北边还不知道自己打算大模大样地晃出去:“明天就安全了,别误事。我们出门的时候要是她有什么状况,你就对症下药。”

    阿洁喉头有点苦涩,症状?她知道顾北坤的意思,要是瘾发了,就给灌安眠药。要是瘾头反应大了,为了不惊扰到别人,就给一针七号,先让娜娜安分下来。

    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症状,也不比绝症好多少,都是要折磨人到死为止。

    可她毕竟是顾老板的人,他让怎么样,娜娜就得怎么样。

    腾冲一夜,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的呓语中度过,男人回来后对着床上的人看了大半夜,然后狠狠掐灭了自己手里的烟。

 2第二章

    接他们的车天没亮就等在了门口,不等旺姆大婶给房间里打叫醒电话,就看到楼上的门开了,那个叫小马的人把头伸出走廊,咧着大嘴招呼道:“大婶,您叫司机大哥等会儿,我们赶紧洗漱了就下来。”

    旺姆大婶连声说好,告诉他们不吃稀饭的话,可以从自己这里带几个包子上路。

    高原黎明的天色里,空气冰凉稀薄,旺姆告诉贡布他们马上就出来,一边给贡布递了烟奇道:“这就是有钱人的派头?给钱痛快,还不赖床?”

    贡布精明地笑道:“所以我才选了拉这趟活啊。”

    正说着,那四个人出来了,旺姆大婶赶紧把热腾腾的包子递上去。

    这回是老顾抱着那个姑娘,看起来还是半梦半醒的样子,凑在老顾耳边不知嘟嘟囔囔些什么,旺姆大婶看了直笑:“这该是你媳妇吧?既然不舒服,你们去了片马就赶紧回去,那也没什么好看的,不就是几个缅甸人和一块石头嘛。”

    顾北坤的表情一怔,垂眼看了看实则意识不清地靠在他颈窝里的娜娜,两人的体温在这微凉的黎明里带来一点暖意,倒让他不经意地想起从前的一点好时光。

    于是他笑了一下:“是,是媳妇,我很快就带她回家。”

    旺姆大婶笑了,倒是马仔和阿洁不安地看了眼顾北坤。

    他们是回家没错,不过是国门对面的另一个家罢了;顾北坤默认娜娜是媳妇,只不过他怀里的那个人不会承认。如果老顾觉得从前他们还有过好时光的话,那么于娜娜来说,大概从头到尾就是个噩梦。

    阿洁是女人,也是把这两人纠葛从头到尾看在眼里的人,她多少有些不忍地别开了眼。

    现在是初夏,但是滇地不热。车子颠簸了一天,总算是到了海拔3153米的风雪丫口。

    此时临近傍晚,山上起雾能见度变低,司机反而把车加快了速度。因为开的是山路,几个人一天都待在车上,就算晃得头晕都没闭眼,司机也早已见怪不怪,这次接的客人可不是那些上了车就睡得东倒西歪的。

    只是天气恶劣,司机却加速,阿洁有了怨言:“大哥,你开慢些。”

    贡布心里有数,一边把着方向盘忽左忽右一边笑道:“天气不好黑得快,开得慢更危险,别怕。”

    这段路开得阿洁都想吐,她倒是有点羡慕什么都不知道的娜娜,不过娜娜的“药”拿枪顶着她她也不敢碰,只好把昨天托旺姆大婶买的话梅拆开,取了一颗含在嘴里,把那股头晕恶心劲生生压了下去。

    六点半时车进了片马镇,整整走了12个小时,下了山反而阳光明媚。

    车子一路经过镇政府和国门小学,在一家招待所门口停下,顾北坤由得马仔和司机办理住宿事宜,自己扫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片马口岸,又迅速收回了视线,作势张望盘山路下那一片谷状的洼地,里边有些垦出来的农田和小屋,夕阳下看如画般充满意境。

    贡布是这里的常客,有预留的房间。和顾北坤约定明日返程的时间,就晃了出去找熟识的人叙旧去了。

    老顾一行人依例找了小馆子吃了晚饭,早早地睡下。

    凌晨两点,招待所一楼两扇紧邻的窗户打开。因为屋子贴着洼地的陡坡,没人能上得来,且此地民风淳朴,窗子外也没有防盗栅栏。

    只见一大一小两个黑影先是扒着窗边踩到了土坡边沿,然后一松手,身形矫健地就一路顺着陡坡滑到了底下,只发出了轻微的“擦擦”声,并不比暗夜里的风声更惹人注意。

    马仔和阿洁在两层楼那么高的坡底接应,顾北坤把人背在了身上,动作笨重很多,好在有人在下面照看,才算稳住了没摔,但着实踉跄了一下。

    马仔做了个手势示意让他来背人,却被顾北坤拒绝,只道快走。

    三个人步履轻盈迅捷地穿过洼地,只有月光看见他们披星戴月的踪迹。

    片马口岸横向沿着高黎贡山的山脊拉起一片边防警戒线,每一个灯光都象征一个岗哨。这行人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他们就是在这条边境线上讨生活的人,木姐、拉扎、清水河和甘拜地这些口岸早就摸得烂熟。

    即使是片马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来,三人奔到山脚,就摸索上了一条当地人的小路,熟门熟路地就顺着几乎垂直的斜坡攀了上去,脚力着实惊人。

    不过半小时,三人就翻过了山头,去到了下坡的外围路,这条小道悬在悬崖上,是早前当地人用来修栈桥时开凿的,略略抬头不过五米高的山壁上就能看见最外边一处岗哨的昏黄灯光。

    怒江奔涌着从脚下湍急而过,千百年从未改变过这能够吞噬一切的速度,阿洁摸索着山壁,脚尖小心地往前探路,敏感的足底几乎能感受到因为奔腾而过的水流而颤抖的石子。

    相比中方,缅方的管理要松懈得多,即使大半夜的发现有人非法越境,也不会惹出大乱子来,生活在边境的人都知道,亡命徒都是发大财的老板。

    阿洁和马仔发现缅北的灯光近了,这才敢出声示意平安,殊不知背着人执意要殿后的顾北坤已经不见了。

    怒江的夜一片惨黑,耳边是震耳发聩的激流,天上再多的星子也照不进这黑洞一般的大山峡谷。

    顾北坤要背着娜娜过去不难,他十五岁就无数次往来中缅边境,身手也是一等一的好,不然也混不到今天的位置。但是今天他身上背了个人,而且那人从来就不大听话。

    他看着阿洁和马仔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身前就是逃出生天,身后是万丈深渊,可他却突然不动了。

    半晌,他微微侧头,抵着背后那人的耳朵轻轻叹了声,带着点疲累的喘息:“娜娜,我警告过你的,别和我耍性子。”

    伊南娜在飞机和火车上都没有找到机会,在这种有限的空间里动逃跑的念头,是最傻的傻瓜。顾北坤虽见她好似乖巧听话,暗中却并没有放松过对她的监视,他连阿洁都没有考虑,一路都是自己贴身和伊南娜同吃同住。

    先前伊南娜掰开客栈的浴室窗框的时候,被一直在门外警惕的他抓个正着。

    她记得她带着资料逃出去的那个夜晚,顾北坤就是拿这让人从头寒到脚的眼神看她,然后他就用一只七号毁了伊南娜一辈子。

    于是在浴室里,在度过了生不如死的两个月戒/毒期后,顾北坤把她按在浴缸里又给了她一针。

    他不想让她就那么被毁了,但是对一个不肯听话的女人,他不介意用毒/瘾和强戒来折磨征服她。

    只要手里有七号,伊南娜永远逃不了,这世上至今还没有人,能够成功戒除这比黄金还要昂贵的粉末。

    顾北坤担心伊南娜在剩下这不长的一段路上毒/瘾发作,在外人面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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