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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穿成潘金莲怎么破-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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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腊喝道:“开弓!”
  明教教主的风范是多年练出来的,方才趾高气扬渡河的金兵面面相觑,现出了惧色。
  岳飞心中飞速盘算。几个月前就已写信向明教求援,然而方腊此时方才赶来,颇有些危急时刻挟军邀功的意思。但抗击外敌要紧,哪有心思揣测猜疑。
  连忙叫道:“方教主来得正好!咱们左右夹击,我冲前锋,把敌人推回河里去!”
  有方腊三万人助阵,冰封黄河的缺口终于被堵上。方腊久不经历战阵,大刀一挥,骨节咔咔作响,杀了数人,才找回当年横行江湖的感觉。瞥一眼旁边的奋勇小将,心生感慨,忙里偷闲问一句:“我阿囡——我女儿呢?”
  岳飞喊道:“跟武松大哥一道,在京东西路!”
  *
  十一月初,雪晴。完颜宗翰部将沙古质率铁骑三千,从后方包抄京西北路颖昌府,正撞上在彼负责安置难民工作的史文恭,手下是三千吃不饱饭的老弱病残。史文恭接到张叔夜部队的报警信件,冷笑撇在一边。
  根本没派人求援。驱赶着手下老弱病残,山顶积雪中下了剧毒,再勒令己方兵卒百姓躲进山洞。饿了两日,等雪融入水,沙古质的三千铁骑,连人带马,整整齐齐地暴毙在了营帐里。
  *
  武松手下的兵最杂,但都是熟知底细的老部下:一万梁山军,一万明教军,另有一万田虎旧部,已经训练得有模有样。据守开封东侧,同样是坚壁清野。由于方腊军的意外加入,金军在汜水关折损甚众,神策、神威、神捷三营考虑暂时北退。武松跟身边人商量不两句,下令:“两厢夹击。追。”
  不能心软也不能懒惰。五丈河沿岸踏雪作战,愈发孤军深入。旁边跟从做先锋的包道乙都开始嘟囔:“侬不怕伊是诱敌深入之计?”
  武松和随同的梁山将领都笑。再追一天,方金芝也疑惑:“这个去处好生熟悉!”
  眼前一座大水泊,结了冰,盖了雪,冻住了几艘破破烂烂的渔船。周围枯枝败叶,远远看到金兵在里头安营扎寨。
  众梁山好汉冷笑:“他们倒是不知这里是俺们老家!高俅童贯的十万大军,当年都栽在这泊子里了!”
  济州府梁山泊内外,到处都是没拆干净的工事寨栅。这才没过两年,勉强好使。将金兵逼退到梁山泊附近,左军寨小路埋伏,右军寨轻骑包抄,黑风口乱石堵死,一直将金军大部队逼到断金亭畔,利用地势差,滚木排钉洪水般砸下来,顿时人仰马翻。
  一个漂亮的围歼战。众好汉在忠义堂里匆匆喝了一顿酒,随后又一路金军自德清军而下,这才避其锋芒的退到兴仁府,与张叔夜、方琼带来的义军会合,双方各自喘息了三五日。
  张叔夜是昔日的济州太守,过去没少跟梁山泊干仗,尤其是梁山小伙子去济州府扫货快活的时候,那就是跟张叔夜的官兵玩猫捉老鼠,稍有不慎,人头就会挂到济州府城门口。后来梁山势力壮大,又开始跟周边百姓和平相处,积累了相当的人脉基础,张叔夜也就明智地不捋虎须。朝廷的“剿匪”命令下来,派几百兵马,到梁山泊水边摇旗呐喊,做做样子;众梁山好汉也十分给他面子,几艘破船搁浅在岸边,故意让官兵俘获,作为张叔夜往上面“报功”的凭证。
  因此张叔夜和梁山,虽然算是官匪不两立的仇敌,可偏还有那么一点点惺惺相惜的隔空好感。
  这会子两股兵马会合,大家“一笑泯恩仇”,相互通报了军情。张叔夜忽道:“我义军在来路上听说,金兵三路南下受挫,正派小股部队潜入宋境,试图从后方包抄——颖昌府下辖的十里八乡,是谁在守?最好派人送个信去。”
  *
  潘小园在京城里读到捷报,眼皮直跳,叫了声阿弥陀佛。
  其余的战报捷报,里面地名术语一串,她也并非件件看得懂。全靠中厅里的大地图,慢慢看着红黑小旗交错移动,一点点逼近东京城心脏地带。
  倒不必太惊慌。原本的计划,便是将敌军“诱而歼之”,因此时有战略撤退。坚壁清野之下,锁住通向北方的退路,着重消灭金军有生力量。
  然而这张且战且退的防御巨网也非全然无懈可击。京畿路东南部被撕开一个口子,越撕越大,到得十一月中,已有彼处难民涌入东京外城,哀叫开门。
  潘小园心中一凛,问那来送邸报的传令兵:“那里不是康王和常胜军守卫么!他们兵力最足,怎么这几日节节败退!”
  传令兵自然不明就里,白着一张面孔,嗫嚅道:“小的接到战报,便是如此……”
  但她也知道,将这战报第一时间送到自己府第上的目的。身为常胜军名义上的统帅,必须对此给出一个解释。
  将经济工作暂时交给贞姐、郓哥和燕青。没说两句,忽然有个宽袍大袖的文员小吏前来求见,哭丧着脸自报家门:“下官……下官是翰林图画院的……”
  潘小园赶紧把人家请进来。自忖除了当初分派国库钱粮的时候,没怎么跟这拨人打交道啊。
  翰林图画院书吏显然是犯大事儿的表情,不敢去开封府,先来潘夫人这儿负荆请罪:“那个、太上皇……丢了……”
  潘小园一惊,转头跟燕青等人对看一眼,全然不信:“怎么丢了?”
  对方一把鼻涕一把泪,总算给说清楚了。赵佶在翰林图画院已领了几个月工资,一艺在手吃喝不愁,温饱起码不成问题;大家又照顾他,以前跟随服侍的小黄门依旧不离左右;可也正因为此,赵佶对时局的消息比别人都灵通,听说金兵越打越近,别人刚开始议论,他已经夜不能寐;别人刚有些着慌,他……
  潘小园目瞪口呆:“……跑了?”
  在几个贴身小太监的帮助下,收拾细软,已经溜出了东京陈州门,脚打后脑勺,一路往南避祸去了。第二天早上,大家见他没来“上班”,这才发现了一片狼藉的宿舍,还扔着两盒没来得及打进包裹的画笔颜料。
  她沉住气,安慰一句:“这事怪不得你们,他是大宋国子民,脚长在自己身上,要去哪儿都是他自由。”
  但太上皇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万一迷路受难,倒是有些风险。
  想了想,又说:“去通报宗泽老相公,严查往北的关卡哨卡,不能让太上皇跑到战区去。万一让金兵逮着,以此要挟忽悠百姓,可就不妙了——算了,我自己去说。”
  燕青:“我陪你去。”
  燕青被她牢牢的管控在身边。以他的人际交往能力,早就成为各路军马之间的万金油,有他帮忙刷脸说话,省不少事。于是赶一辆车儿,没几步路到了开封府,正赶上另一个传令兵来送战报。
  “报——”小兵口中带着哭腔,“应、应天府失守,常胜军溃败……康王、康王受伤……乞求支援……”
  潘小园整个人从上往下的一紧。拔腿就往里面跑。让燕青一把拽住。
  难得跟她霸道一回:“慢点!是想摔出个好歹来吗?”
  她摸摸自己肚子,接受批评,一步步走到宗泽的议事堂去。已有衙役飞奔传报,几个婢女奔出来扶住。
  堂里已坐了一圈文官武将。赵楷居然也在,一身长袍便服,见了她一挥手,表示免礼。
  气氛阴沉沉的。半天,赵楷才说:“康王是朕兄弟,现在却报受伤——你们就是这么安排的?”
  以九五之尊的身份来看,语调已经很客气了。
  潘小园轻轻咬着牙齿,决定先不把太上皇逃出京城的消息说出来。
  因此这次派可靠之人指挥,把他们顶在最紧要的前线。熟料其余军马尚且没现败象,常胜军倒有一触即溃的架势,让金兵撕开缺口,直取京畿路!
  离得最近的是武松的部队,但若要前去救援,也至少要三日的工夫,且是拆东墙补西墙,并非上策。
  朝宗泽征询看一眼,开口:“常胜军的实力我是见过的,不可能节节败退那么快。也许,也许是康王……”
  明白人都知道她的意思。也许是赵构急于建功,急躁冒进,以致受伤呢?
  赵楷不悦道:“可是常胜军丢了应天府,总不会是康王害的!我早就说,这些异族军兵不可信,不能让他们防守南京城!你们赶紧想办法!”
  当初亲口给史文恭封官的也是他,现在第一时间怀疑“异族军兵”的也是他。大家也知道他是关心自家皇亲骨肉,没人不合时宜的劝谏他的自相矛盾。
  一屋子人沉默地传阅着战报。都知道常胜军实力最强,和梁山、明教精锐不分伯仲,人数上又占绝对优势,又是一心效忠潘夫人的。况且大金国是契丹宿敌,不管是为了功名、封赏、还是一口饭,还是留在东京城外的那些温柔缱绻新“军属”,他们都有十足拼命的理由。
  自然没人怀疑潘小园。史文恭也没有从中作梗的机会。宗泽将战报翻到最后,血污里辨识出字迹,忽然说道:“我知道为什么了。”
  在赵楷惊讶的目光中,说完了后半句:“你们看看,常胜军遭遇了谁。”


第301章 阵前
  汴河宁陵荒野。常胜军又一次溃败。数万契丹勇士丢盔弃甲; 折了二十里地,留下一路鲜血尸首。饶是上级军官严令冲锋,甚至下令后退者斩; 也支持不住崩溃的士气。
  谁能料到!
  金兵铁骑中簇拥的尊贵大将,不是完颜斜也,不是完颜宗翰; 甚至不是狼主完颜晟。而是一名须发斑白的契丹长者; 身披华丽黑貂皮袍,头戴虎皮帽,身系金腰带; 背后一张长弓; 胯‘下一匹高大神俊千里马; 竟比金国贵族的做派还要富贵华丽。
  他策马出阵; 马鞭一扬,声音嘶哑而微颤:“你们是哪路军队?”
  说的是上京临潢府口音的契丹话。不仅常胜军兵卒大吃一惊; 军中的萧和尚奴、萧休哥、铎鲁斡、耶律九哥等少数贵族出身的将领; 脸色刷的白了。
  不由自主喃喃道:“陛——陛下?”
  金军阵中的契丹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大辽末代皇帝耶律延禧; 尊号天祚帝。只因当年傲慢过甚; 羞辱了女真酋长完颜阿骨打,以致亡国之祸,大辽灭国之时被金国俘虏,废去帝号,降为海滨王; 此后一直软禁在上京。
  天祚帝亲眼目睹了大金国迅速崛起、蚕食他领土、杀伤他臣民、如今把他几乎当奴隶一般对待,早已壮志全无,在上京袒衣牵羊,跪拜金酋,只盼在金人手里偷一份安宁的风烛残年。
  此时面对故辽军兵,想起昔日富贵恣睢的生活,也免不得老泪纵横。然而说出来的却是:“你们是契丹人,是我大辽臣民。大辽既已归附大金,你们——为何还要给曾与大辽为敌的宋国作战?”
  常胜军虽是佣兵,毕竟是在天祚帝治下组建的佣兵;虽然换了数个主人,毕竟都还认得,天祚帝便是他们宣誓效忠的第一个主人。
  当啷一声,有人手里的弓未拿稳,怔怔掉在地上。
  “陛下……”
  天祚帝身后,数个女真话语不耐烦地催促。天祚帝提高声音,叫道:“如今大金国才是我们契丹的主人。都勃极烈元帅有令,放下刀弓,投……投降不杀!”
  数万金兵轰然大噪:“投降不杀!”
  常胜军将领互相一望,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慌乱之情。硬下心来,大喊:“他不是我们陛下!他如今是大金海滨王,不……不是大辽皇帝!咱们不听他的!杀啊……”
  然而金军把天祚帝、连同被俘降金的辽宫后妃、贵族、高官,一起推到阵前,形成了一座华贵的人墙。常胜军喊归喊,如何敢就此动手屠戮?
  忽而有人认了出来:“萧……萧挞不也将军!你原来没死……”
  “萧术者大人!元妃娘娘!”
  “许王!那不是许王!——那是秦王!”
  天祚帝身后,女真话低声命令道:“放箭。”
  铺天盖地的箭枝,从一排前辽皇族背后汹涌射出,直击常胜军排头。
  ……………………………………………………………………………………………
  以辽国废帝做前锋,一面劝降,一面杀,主意是完颜宗翰想出来的,效果斐然卓著。常胜军头一次显得如此名不副实,心理防线在天祚帝一次次的喊话中逐渐崩溃。
  两次雪地攻防战,常胜军岩州营被围困山谷,天祚帝亲自来劝降,坚持了一夜,兵士们杀了领头的军官,整建制出降。再过两日,前锦营爆发哗变,统领军官一连砍了百余人头,才遏制住事态,但士气已大幅下滑。萧和尚奴等将领纵然心急如焚,又如何能控制每一名士兵的心思?
  纵然有朝廷方面的老将猛将合作指挥,甚至康王赵构亲自压阵,也只能是让溃败变得不那么难看而已。等到退守襄邑的时候,常胜军已减员过半。求援的信件一封封派出去,然而多被以逸待劳的金兵截获在半路。
  天光渐亮,灰色的雪雾带着薄薄的橘黄色霞光,被寒风慢慢吹散,金兵铁骑又一次围在了常胜军营寨的战壕外面。前面照例排着一层契丹肉盾,照例进行着战前的“劝降”。
  甚至,令昔日的宫女后妃,齐声唱起了契丹民谣。悠扬旷达的调子被风送到耳边,引无数男儿落泪,思念着那个回不去的故乡。
  心志摇摆的兵卒要么已投降,要么已战死,剩下的倒都多多少少的坚定。握紧手中刀枪,互相激励道:“皇帝既已投降,便是咱们契丹的叛徒!况且……况且他也没养过咱们一日。如今咱们吃的是宋国潘夫人给的饭,自当为她效劳。”
  却也有人幽幽说道:“咱们大辽国灭,难道宋国没责任?潘夫人如今赏咱们一口饭,约莫也是心怀有愧,算不上什么高风亮节。”
  这种言论慢慢在军中流传,也不知是兵士们早有此心,还是金军派出的奸细来搅的浑水。
  几名高级将领同时怒斥道:“男子汉大丈夫恩怨分明,潘夫人明明白白对咱们有恩,那咱们便不能恩将仇报。史将军在她手下都无怨言,你们倒都比他有见识?”
  “你们别忘了史将军也是汉人!他们倒是都没上前线,躲在后头,单单把咱们契丹营推出来拼命!难说不是要把咱们消耗掉……非我族类……”
  远处金兵大旗招展,战鼓擂起,弓响马鸣。常胜军却阵型不整,队伍里愁云惨淡,还在互不相让的吵架。将官们连番稳定军心的喊话,抵不过天祚帝的一声“投降”!
  突然,身后一声短促的号角响过,一个清脆的声音朗声叫道:“谁说我没上前线,躲在后头?常胜军与我亲如兄弟,我潘六娘今日与你们同生共死!都给我向前看!”
  ……………………………………………………………………………………………
  丰姿绰约的少妇,裹在厚厚的黑皮裘里,看不出半点臃肿。寒风卷起皮裘一角,飘出一小截鹅黄腰带。而这副打扮,巧合地跟对面的天祚帝撞了衫,却和常胜军兵距离更近。
  虽是一军主帅,气质上却和宋军里其他的“侠女”、“女将”格格不入。线条温婉,眉目亲善,一双灵动杏子眼,睫毛末端接了雪花,又融在眼尾,便有些楚楚可怜的错觉。在刀枪林立的钢铁丛林中,仿佛稍有不慎,便会被满军的煞气划伤了似的。然而她眼中又是强似寻常女子的镇定和坚决,显然并非头一次莅临这等生死攸关。
  声音杂在寒风里,其实并不甚响。但近处的兵卒立时僵了,随后一传十十传百,宛如潮水般席卷全军。所有人同时一回头,爆发出欢呼山响:“潘夫人来了!潘夫人来亲自督战了!”
  潘小园喊完两句,血涌上脸,面色有些发红。旁边燕青和张清左右扶住。
  “嫂子,还是,上轿,莫要,劳累。”
  得知常胜军遇到了天祚帝这个克星,潘小园热血上头,没多犹豫,当机立断出了京。自己的那五百东京留守司精兵不能远调,因此只带走了身边仅有的几个梁山兄弟——张清和杨志都是伤员,本来留京静养,此时也只能请来出山,再加上小厮燕青,沿途保护,马车不停,大雪中奔波一夜,突如其来地出现在前线。
  杨志步履蹒跚,沉声替她发号施令:“都给我各就各位!你们也不是新兵蛋子了,难道不知,立在对面的,不论是何方神圣,统统是敌人?刀箭无眼,你不杀他,他便来杀你!想活命的,就听洒家一言,就休要胡思乱想!立正!列阵!”
  常胜军士气稍定,弓手们重新握紧了弓。
  潘小园慢慢登上步舆,命令左右:“送我到阵前。我和将官们说几句话。”
  说得可轻巧。身边几个知情的军兵同时看向她的腰身。怎么也得有七八个月了吧!
  她强笑:“怕什么?我是带着孩儿提前来见见世面。”又不用自己走路。
  抬步舆的小兵抬眼看看数里地外,模模糊糊的金兵阵列,心中乱跳,然而不敢违拗她的指令。常胜军兵纷纷让开一条路。几声低声命令,十几人出列,护在她身周。
  而她清清楚楚听到自己的心跳。倘若不是在步舆上被人抬着,倘若是自己走过这段路,怕是早已腿软了吧。而眼下,半是强鼓起的勇气,半是丢不得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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