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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穿成潘金莲怎么破-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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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吞吞吐吐:“这、那个、小人……不清楚、不方便……”
  岳飞将西门庆盘问了又盘问,确认他真的不知道再多的内幕了。但此信蹊跷,若说是“盟友”之间的寻常传递讯息,却也太过敷衍。
  恩师那封珍而重之的密信、突如其来的宋金联盟、还有小潘师姐说过的曾头市……
  岳飞心中,比旁人更多着一口警钟。
  将西门庆监在帐子里。入夜,辗转反侧,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只是从军伊始,没什么政治人脉方面的资源,也不知该怎么做。
  可巧,头顶三尺突然隐隐约约传来人声,还是在叫他:“喂,姓岳的!”
  岳飞一个冷战,一骨碌爬起来。
  见鬼了。帐子里睡着十来个兵卒,可那细细的声音偏偏只传到他一个人的耳朵里。
  “姓岳的,别怕!在下是梁山泊时迁,今日只是来瞧瞧,你还活着没。”
  ……
  好奇马上取代了害怕和戒备。也听小潘师姐说过那个神奇的北方盗门。岳飞心下感动,她记挂着他呢。
  岳飞对梁山泊的信息认知,还停留在“全伙受招安”的阶段。他并不清楚梁山招安背后那些错综复杂的内幕,只觉得梁山好汉从此成了报效国家的正规军,挺好。
  于是溜出帐外,高高兴兴地跟时迁通报了自己的近况。军情方面,只要不是绝对机密,也有条不紊地跟时迁介绍了一番。话说回来,以岳飞眼下的地位,还真没机会接触太多的机密。
  末了,免不得少年人的好奇,多问了一句:“你们真的能古墓摸金、全身而退?”
  时迁轻轻“哼”一声。小看他们。
  “能闹市取物,不被察觉?”
  扑哧一声轻响,岳飞低头一看,脚边雪地里半埋着一截金锁,形状有些眼熟,像是出征之前,母亲给自己戴上的那个。
  赶紧拾起来,恍惚一刻,再摸摸自己脖子——空了。
  岳飞彻底服气,颤着声音问:“那,探听声息、窃取谍报……”
  时迁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小官人若无事,还请回去歇息吧。时某的时间比较宝贵。”
  岳飞抿紧嘴唇,大着胆子问:“你能不能……帮我也探听一点、嗯……情报?”
  时迁默然。大约从没见过这么不懂规矩的客户。
  看在老顾客潘姐的面子上,耐心解释一句:“盗门规矩,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客人若是一穷二白,抱歉盘口是开不得的。”
  岳飞笑了:“谁说我一穷二白?——我这里有三千贯钱、五十张貂皮、二十斤人参。够不够?”
  头顶上方立刻接话,声音野心勃勃。
  “客人有何吩咐?”
  ……
  三日之后,岳飞挑灯夜读,手里攥着时迁留给他的“报告”,
  一股凉意从脊背升上来。
  三千贯钱、五十张貂皮、二十斤人参,买了三句话:
  “宋未能攻克辽国南京,彼不守盟约在先,无须再与之为友。辽国既降,立刻南下,攻占河北,以补灭辽一役之亏空。宋境内的大金子民,须立刻响应,不得有违。”
  岳飞顾不上披衣服,飞也似冲出去,冲着旷野大叫:
  “时迁,时大哥,瓢把子,盗圣、贼王、鼓上蚤——先别走!”


第235章 政和通宝
  三千贯钱、五十张貂皮、二十斤人参买来的三句话; 一路南下,穿过大名府,绕过梁山泊,沿着大运河; 渡过扬子江,此时终于辗转来到武松手里。
  还附着岳飞一张字迹匆匆的纸条,说他已派人快马加鞭; 将这个消息汇报给童贯童枢密,以求引起朝廷的重视。但派去的小军曹当天就被赶回来了。笙歌燕舞的童贯大营里; 几位高官哈哈大笑,说大金国跟咱们是唇齿之邦; 刚刚合力虐死了辽国; 如何便会对我方不利!莫不是岳飞这小子想功劳想得疯了,捏造情报; 妄求升官!
  盗门得来的情报; 自然算不上来路多正。岳飞有口难辩。
  非但没有把它当回事; 还训斥了岳飞一番,夺了他一级的升迁,还让他把扣押的那个“张有财”赶紧放了——人家是大宋良民; 可不是倒卖情报的汉奸。你岳飞如此是非不分; 岂不是给我大宋官军抹黑?
  岳飞不敢抗命; 却更不愿坐视不管。恰好此刻时迁完成情报任务,将要回归江南梁山军复命,顺带就帮岳飞把这消息给捎来了。
  岳飞的笔触口吻; 焦急之情跃然纸上:恩师担心之事似乎就要发生了,怎么办?
  而潘小园看到这张纸条,心中的惊愕焦虑又加了一层:难道这便是平行历史中的金侵宋的开始?可却比预想的早了几年!难道由于局势的细微变化,这一版的金国……变得更加急躁贪婪了?
  细想想也十分可能。本来完颜宗翰秘密渗透大宋,以史文恭做代理人,试图将联盟密信骗到手——然而却功亏一篑。眼下这密信“失而复得”,自然会格外抓住机会,一气呵成地完成原本的计划,以防再次节外生枝。
  再或者,梁山军并未如《水浒》书中叙述的参与伐辽,“北伐”的军队积弱空虚,因而让金国认为,大宋被想象中的好欺负?
  韩世忠还在远处和梁山军僵持着,中气十足地破口大骂。突然来了一句:“咋咧,你们不是好汉么!是真好汉就休要以多欺少,咱们一对一的来!否则我们这些兄弟就算拼一条命,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武松将岳飞写的小纸条翻来覆去看了数遍。忽然旁边另一个人凑上来。
  吴用瞧出武松神色凝重,不敢不问。
  “武松兄弟,这是……”
  武松沉吟片刻,余光看看潘小园脸色,见她轻轻点点头。军师这一路上表现不错,再不敢偷奸耍滑,反而帮衬他不少。这件消息若是真的,也瞒不了太久。
  纸条送到他鼻尖底下,捏住了岳飞的签名部分。
  “你看看。”
  吴用一扫之下,脸色一变,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这、这……”
  还是偷眼看看武松,想先预估出他的态度。
  武松不给他这个机会:“军师怎么看?”
  吴用犹豫片刻,大胆说道:“若消息为真,这个……北方指日可乱……到时……”
  快眼瞥了一瞥对面的韩世忠。梁山此前一直伪装成“招安军”,一路平安地到达江南。倘若此时和朝廷摊牌,杀了官兵揭竿而反,与方腊合力,在大宋朝廷背后捅一刀,倘若运气好的话……
  那就只有一件为难事了:到时坐进大内皇宫的,到底是武松还是方腊。
  当然那大内皇宫也许并非在汴京城内。也许需要和金国达成妥协,瓜分大宋,南北而治……定都哪里好呢?杭州似乎不错……风景优美,气候宜人……
  吴用心思飞转,脑海里天马行空,不禁露出些许微笑,自言自语道:“到时两边免不得翻云覆雨的打一仗。但咱们也胸有成竹。这叫做鹬蚌相争……”
  说到一半,觉出身上两道扎人的目光。武松怒火冲天地盯着他。潘六娘幸灾乐祸地看着他,那意思明显是:你要倒霉了。
  吴用心中一凛。怎么忘了,眼下他辅佐的对象,不是那个跟他志趣相投的宋江!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吴用迅速改口:“——咱们梁山和方腊鹬蚌相争,免不得两败俱伤,徒然杀伤人命,祸及无辜,万万使不得。咱们江湖儿女,最要紧的是胸怀天下,替天行道,不能丢了我梁山的仁义之名。”
  武松虎着脸不理他。潘小园抢着笑道:“军师高明。心怀天下。”
  武松瞥一眼旁边六娘,慢慢低声说:“我再去劝一次。倘若这人不识大局,还非要什么‘你死我活’,那……那我们也只好跟他‘你死我活’。”
  潘小园点点头,表示理解。
  心里面飞快地转着其他心眼儿。岳飞这封信,会不会把韩世忠往自己这边多拉拢一点?倘若他还不买账,又怎么办?倘若他认定“攘外必先安内”,又怎么办?
  以往遇到什么疑难杂事,只要有梁山兄弟在,多半就能用武力解决;若是她自己遇到生意钱财方面的难题,多半可以用脑子解决。但这世上唯一难以轻易解决的就是人心。要让韩世忠心甘情愿的“合作”,难;要让他背后那千万宋兵,一个个全都心甘情愿的“合作”,难上加难。
  偏偏时刻紧迫,韩世忠一副马上就要拼命的架势,没时间回到江北,跟召集大批智囊商量什么攻心之术。
  伸手入怀,不自觉地摸出一个小旧锦囊。依稀记得从梁山出发去东京打暗桩之前,梁山领导层出于某种执着的仪式感,给武松、燕青、自己各赠了一个锦囊,指明拆开的时间。自己这一枚锦囊是公孙胜赠的,说若是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难题,可以向那个锦囊求助一下。
  但千万不能随便拆开,这锦囊只能用一次。
  她觉得准是公孙道人装神弄鬼,抑或是“报答”她不戳穿他把戏之恩。况且此后虽然遇到不少困难,但全都顺利地化险为夷,也就没到拆这锦囊的时候。慢慢的就不太放在心上了。
  ——万一贼道在里面放的是什么迷魂药粉呢?朝老韩脸上一捂,他就乖乖的惟命是从?再不用可过期了。
  抱着不拆白不拆的心思,再看看远处的韩世忠,悄悄将那锦囊撕开一条缝儿。两根指头伸进去摸摸,夹出一个用布包着的、薄薄硬硬的东西。
  一枚铜钱。
  一枚再寻常不过的铜钱,正面整整齐齐四个篆体字:政和通宝。
  潘小园瞠目结舌。公孙道人这是告诉她,若遇到什么拱手无措的难题,就……抛硬币?
  还是说这硬币有占卜之功,能帮她预知未来?
  她撇撇嘴,被贼道人骗了。亏她还把这铜钱日日带在身上!
  那就试一回。心不在焉地想,倘若是正面有字的朝上,便是“韩世忠不让步”;倘若是反面无字的朝上,便是“韩世忠让步”。
  咔哒一声轻响,铜钱稳稳的落地,正面朝上。
  潘小园咬牙。连个好彩头都不给。
  这边武松和吴用快速商议几句。攥着岳飞的书信,大步走到韩世忠面前。
  “你是何人!报上名来!我韩世忠决不……”
  眼看武松还大喇喇的往前走,韩世忠迅速判断形势,左右一扬手,招来两个不怕死的亲兵,三人大喝一声,分头扑上。
  武松三两下甩开了亲兵。凛凛生威的眼睛在韩世忠脸上扫一眼。
  韩世忠大怒,全力一击。武松单手接住,双方各自被对方的力量震撼了一下,向后一退,心里想的都是一般。
  武松想的是:官兵里居然有这等硬手,过去小看他们了!
  韩世忠想的是:土匪里居然有这等硬手,过去小看他们了!
  武松再喝一声:“先少歇!”
  韩世忠便收了手,冷然道:“你想弄啥!”
  “给你看样东西。”
  岳飞的书信直接递过去。谁知韩世忠大字不识,当这是狗屁。
  “劝降书?告诉你们,我投降个锤子!……”
  “眼没瞎就自己看!”
  这才不情不愿地说:“饿不识字!你来读!”
  武松依言读了一遍。韩世忠一听便愣。他没读过书,心里面却天生的胸怀韬略,如何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还要十分谨慎:“骗人的是瓜怂王八蛋!叫那个‘子曰’再给我读一遍!”
  吴用连忙过来,一字一字又读了一遍。然后又从身后的宋军里找出个识字的,读了第三遍。
  一字不差。韩世忠心里有数,不像是信口胡编。
  再看看最后面的签名花押。“岳飞”两个字的形状隐约认得,记得是个北伐军里的小军校。旁边的印章也不像有假。他自己在军中服役这么多年,眼光不会有误。
  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喃喃的骂骂咧咧:“锤子!锤子……”
  突然问:“你们如何会与大宋军官有来往!”
  身边的“土匪”一怔,还没想好如何对口词,那个狡猾的土匪婆娘倒先笑嘻嘻发话了。
  “不是都说了嘛,我们不是叛军呀。”
  韩世忠彻底没脾气,一张粗脸神色变幻,思绪飘荡千里,仿佛已看到北方的金戈铁马,汴京皇城里一群酒囊饭袋,对此束手无策。
  武松低沉沉发话:“韩将军,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眼下有两条路可走。第一,假装没看见这封信,跟我们这帮叛匪杀个你死我活,回到东京去论功行赏;第二,带江北那十万男儿,做点更有意思的事。”
  韩世忠一张粗脸憋得通红,内心剧烈动摇。那些“子曰”们平日里念叨什么来着?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正在骂骂咧咧,忽听脚步声响,方才那个伶牙俐齿的俏婆娘不知从哪儿又回来了,笑道:“韩将军!此事的确事关重大,你一个人说了也未必算数,不如留给老天去定夺。”
  韩世忠立刻问:“你要咋样!”
  只见她从袖子里摸出一把钱,随手拈了一枚,说道:“这还不容易?你将这钱抛在地上,倘若是有字正面的朝上,那你就遵从本心,往那最需要的地方去。咱们一致对外,我们保证不在你们背后捅刀子;倘若是无字反面的朝上,那你就专心在江南平叛剿匪,别管分外之事,也别管身后的名声。我们立刻找人跟你单挑。”
  说得挺简单。韩世忠接过那钱,乜斜着眼睛,哼了一声,随手一丢。
  “饿不信老天还管这事儿……”
  啪嗒一声,铜钱落地。立刻有几个胆大的宋兵撅着屁股围住,叫道:“正面!正面!有字!”
  韩世忠心里头倏忽一跳。一皱眉:“拿过来!这次不算!”
  再丢一次,依旧是正面。宋兵一阵惊呼。再抬头看那位建议抛硬币的小娘子,不由自主带上了敬畏的神情。
  武松也奇怪,凑到潘小园身边,低声提醒一句:“别闹着玩。”
  韩世忠再哼一声,将那铜钱捡起来,仔仔细细看了一看。想糊弄他没那么容易。早就听说以前有位将军这么干过,九次连抛都是正面,激励得士气大震,冲出重围,随后大伙才发现,那硬币两面都是正面。
  眼前这枚政和通宝,倒是普普通通没什么异常。有正也有反,拿到市场上能买一碗汤。
  韩世忠神情慢慢凝重了起来。心里默默祷祝两句,将那枚政和通宝轻轻抛了第三次。
  闭上眼,不敢睁。听得旁边的宋兵凑过来,突然欢声一片。
  “正面!还是正面!这是天意!老大,咱们不打了!”
  韩世忠猛地睁开眼。一块顽石被推到悬崖边缘,本来就摇摇欲坠,此时这三次“正面”,无异于在那顽石上,轻轻加了最后一分力。
  “锤子!”
  军帐里,韩世忠被大碗灌酒,大块塞肉,很快就和梁山上的虎狼汉子们臭气相投的混熟了。他是农民大老粗性格,信奉的是“唯女子和‘子曰’难养也”,因此方才面对吴用和潘六娘的轮番游说,端的是油盐不进;可眼下见识了众多好汉的武功造诣,心里不得不服,又觉得这些人既然武功不错,人品自然也是不错的,可以交个朋友。
  攀了几个老乡,跟史进一起骂了骂当年的华州知府,又指着原来少华山寨的朱武、陈达、杨春,呵呵笑道:“见过你们的通缉令!当年……官府派兵剿匪剿你们的时候,我正好生病,没去成!不然可以提前跟你们打一架!”
  好汉们哈哈大笑,均觉得如此粗豪爽利的汉子,投了官军,简直屈才。
  韩世忠酒灌下去,思维却不见得迟滞了,一点也没得意忘形。
  跟武松对灌一碗,然后严肃声明:“我这次信你们,是——是看在那个岳飞面子上。倘若你们有半点不轨之心……”
  武松反倒不耐烦:“不是都说好了么!我们依旧尊赵家做皇帝,你就当这次兵不血刃,把我们都说降了!”
  也只有在“尊崇赵氏”这个前提下,才跟韩世忠有合作的可能。否则他宁肯立刻被碎尸万段,也是不肯跟梁山对话一个字的。
  又问:“方腊那边呢?”
  武松回:“派出两万军马跟咱们一起北上。老兄记着休要贬损他们教主就行了。”
  当然也和方腊进行了紧急的秘密磋商。武松的态度很明确:先攘外,后安内。北方若乱,你方腊想要趁机分一杯羹,置千万百姓的福祉命运于不顾,那就别怪我们梁山跟你们翻脸。
  方腊自忖眼下还没有“杀去东京,夺了鸟位”的实力,再说还有一个兄弟齐心的梁山横亘在面前。更何况,此次官兵大举进攻江南,他本存了玉碎瓦全之心,熟料赖梁山之能,“说降”了大部分官军,免了江南的连绵兵祸,已经让他喜出望外。
  再说,如果此时挥师北上去“救国”,放在江湖绿林里,也会是让人翘大拇指的义举。便如刘备义助陶谦,最后还不是将徐州囊括手里?归义军抗击吐蕃回鹘,被宋朝羁縻对待,实际上还不是割据自立,自成政权?先把好名声打下来,还愁日后不拢人心?
  于是决定暂缓称帝——本来就是被宋江撺掇的,其实也知道并没有百分百做好准备——派出教中一半能征善战的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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