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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赛贡-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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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K'赛贡
作者:下限君一路好走
简介:
文案
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但是它能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尤其是当你遇到这么一个满嘴跑火车除了吐槽就是调戏各种萌妹萝莉御姐,浑身上下透着“来揍我呀,来揍我呀,快点来揍我呀!”囧贱囧贱气息的家伙的时候——你会觉得,其实简单粗暴的暴力解决方式非常的解气……
尊哥:烧了… …
飒:FFF团团长无爱!!!!
其实这就是作者脑洞开太大爪子太痒造成的……
男主尊哥,时间主线应该是红之记忆和小说那段时间。
阅读须知!
1、此货喜欢随便钻原著空子加神奇的新设定
2、此货不保证崩不崩
3、此货发誓这篇绝对不会探讨什么人生人性!!!坚决做篇纯嫖文!!!
4、女主是个脑子撞坏了的纯傻逼,别和她一般见识。
5、如果……嗯,你相信了上面四条就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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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有什么液体掉到了脸上,凉凉的,当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有一滴滴到了眼睛里面——好痛,雨水滴到眼睛里的感觉好痛!浑浑噩噩的坐起来才发现全身都已经湿透了,漠然的抬起头将手罩在眼睛前方默默地想了一会……
  这是哪里?我是谁?现在是几点了?怀着这样的想法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爬起来,视线有些模糊,我抬起手来擦了擦,眨巴两下眼睛却还是发现自己的视线很奇怪,颠倒,扭曲,模糊——过了好一会才正常起来。
  所以……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是谁?抬起手来看着自己的手臂,上面到处都是细小的血痕,这应该是擦伤吧?自己所处在的位置是……河堤?脚有点疼,于是我再次一屁股坐在柔软的草上,难道说自己是从河堤上滚下来才弄的自己这样一身伤?
  伸手去默默胀痛的脑袋,带着“果然如此”的想法望着手上搓下来的血片和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再次开裂了的伤口上沾上的血——第一,自己撞到头了,第二,我好像是失忆了。
  这可真够狗血的。
  坐在河堤上想了老半天,再翻遍全身没有找到自己的身份证明之后我确定了自己是被打劫了然后被从河堤上扔下来撞到头导致记忆出现了缺失——我一直以为这是电视剧里面才会有的剧情——所以说艺术还是无法超越现实么?怀着这样的心情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除了一点小伤和头上被撞到的伤口,似乎并没有受到其他什么伤害。
  雨下的很大,要是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下去我想我很快就会浑身湿透导致伤风感冒,这意味着我得快点去找避雨的地方并且换一身衣服——问题又来了,我现在不知道自己是谁,而且身上一分钱都没有,难道要我去打劫?
  这种事情作为一个拥有良好节操的好市民我是干不出来的。
  最最重要的是,我肚子饿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啊!
  在原地呆了几秒之后,雨有更进一步变大的趋势,于是我只能拖着受伤的脚一瘸一拐的爬上河堤,然后往最近能够避雨的地方走去,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在这个河岸不远处就是一处仓库街,我想我还是能够进去躲躲的。
  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人,然后询问一下关于这个地方的基本信息——要知道我现在对于自己身处何地究竟是什么人没有一点信息这种事情简直叫人难以忍受——对了,我是为什么出现在这个地方的?
  躲到仓库之后我脱掉身上湿透了的衬衫拧了一把,裤子也湿透了,但是我不能脱下来,我还没有破廉耻到能够在仓库里脱裤子的地步。重新将衬衫套在身上,我想了几秒之后还是发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看这里的格局应该是个临港城市——嘶,仓库里货物箱上的是……日文?
  我是在日本吗?一想就头疼……
  “诶诶,下这么大的雨为什么还要我们出去……”话还没有说完他们就看到我,确切是我就看到几个人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开的暗门里面钻出来一副心不感情不愿的小弟样——这副打扮,嗯,墨镜,黑西装,有的还有城乡结合部非主流头,我觉得他们不是什么好人。
  不出所料,三分钟后我被那群家伙丢到了一个地牢里,里面已经有了不少像是妇女儿童一样的人——我觉得这应该是一个人口拐卖的非法勾当。
  我特喵的这是倒得什么血霉,先是遇到打劫然后又是遇到拐卖人口,把我扔进地牢里的那群家伙嘟囔着什么“还有自己送上门的”这样的话就出去了,地牢四周都是手腕粗的钢条焊接成的牢笼——嗯,再次为自己的点背点个蜡。
  肚子在这个时候不切实际的叫了一下,我用力扭动了两下掰正身体吐了两口口水,“呸呸,别闹,现在没东西喂你。”大概是看我痴痴傻傻的,那群犯罪者也就是拿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搞来的手铐给我铐起手来,没对我的脚做什么,被脸朝下扔进地牢的时候我吃了一嘴巴的土,吐干净脏东西之后,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望着身边的人,她们是十岁到三十岁不等的一群妇女儿童,一个个看上去都是惊慌失措的样子。
  “请问,有人有吃的吗?我饿了。”我问道,我知道这很奇怪,但是我确实是饿了,一饿就没有什么力气,动也不想动只想睡觉。
  她们继续用惶恐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是什么会传染的病菌一样,我不是很懂那种眼神,好像是一脚踩进水潭里面发现自己湿了鞋子,正在哀叹自己倒霉的时候却发现旁边有个掉进池塘里的那样。
  沉默保持了很久,就在我脸上的笑容快要僵掉的时候一个细细小小,怯生生的声音在我的左边响起,“我这里还有半块馒头。”她们被用木质的手铐连在一起,这保证了她们不会打开锁之后逃跑,因为一个连一个,根本跑不掉,声音来自一个小女孩,看上起也就七八岁大,手里拿着半个看上去脏脏的硬馒头——说实话,小的可怜。
  肚子又叫了一声,我想我现在也没有什么时间去挑剔了,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一口咬住那半个馒头,首先,它因为弄脏了所有尝上去有点沙土沙沙的口感,但是我不确定这是我之前吃土没有吐干净或者这个馒头本身就是这样的。
  其次,这个馒头硬的我都嚼不动,腮帮都快酸了。“谢谢。”我对着那个小家伙点了点头,她似乎刚刚哭过,满脸都是泪痕——说实在的,我看不太过去女孩子哭,但是我现在有点困而且头很晕——大概是因为刚刚被大雨浇了个湿透的关系吧。
  我的头更疼了。
  而且视线有点模糊。
  小丫头瑟缩了一下往她身边的大人那里靠过去,大概是被我满头血的样子给吓到了,她一言不发的望着我吞了一口口水——有她的馒头垫肚子我觉得自己好多了。
  打了个哈欠,反正现在还早,干脆睡一会好了我头疼得要命,不过要是一觉睡过去的话大概我会感冒或者别的什么吧?
  我还是没能想起自己是谁家住哪里认识什么人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好像我就是空降到这个世界上的一样,脑子里面空了一大块——至少百分之九十,我能看懂文字,知道一些乱七八糟的生活常识,但是我就是想不起自己是什么人。
  没有比这个感觉更加糟糕了,即使作为一群被拐卖的妇女儿童中的一个也没有比这个更加糟糕的——至少她们知道自己是谁不是吗?
  糊着一头一脸的血我觉得自己的头发现在应该已经粘在一块了,要知道血小板什么的一直都是很给力的,“话说——你们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吗?”我试着和我身边的那个女人攀谈,但是她只是畏缩的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什么都没说——“我说你们到底在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们。”
  “她们在怕我。”我朝天翻了一个白眼,为什么我总是在这种时候听到讨厌的声音呢?怎么说呢,这个声音也不是很难听,但是落到耳朵里就觉得格外的刺耳,那人打开地牢的大门,闻着一股雪茄味,看来是干这个行当赚了不少钱啊,我感觉有人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扯起来,“我说,看这副痴傻样子也不会是什么条子的暗探吧?”他转过头去望向外面,我也从善如流(这个词汇可以这么用吗?)的转过头去,然后我看到一个抽烟的城乡结合部非主流。
  然后我挨了一巴掌,我转过头去认真的看着那个家伙。
  “看样子是脑袋撞坏了。”后者不屑的冲我的脸弹了弹烟灰,这个动作让我身边那个给了我半个脏馒头的小家伙下意识的呜呜哭着躲到了我后面——话说有这么吓人么?
  不得不说,撞坏脑袋这个推断还是靠谱的。
  “话略多,要不要……”抓着我头发好像要把它们从我的头皮上扯下来的家伙这样问道,我想那个“要不要”后面绝对不是什么好词。
  “堵起来就行,看样子傻的不行,搞不搞哑都没什么。这批货今天十二点出手,这个算是利息吧。”
  我就说嘛!黑道不贩卖人口还有什么赚头,我恍然大悟的明白了现在的处境,认真的点了点头,大概是我真的撞坏了脑袋吧,其实我觉得现在这种状况其实也无所谓,因为我要离开的话随时都能离开。
  那个抓着我头的家伙“切”了一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块味道就像是在地上拖了几天的脏抹布一样的东西——好吧,这就是脏抹布——塞进了我的嘴里。
  这个味道真的不怎么好,两个家伙施施然走了出去,顺手关上铁门——根据本人英明神武的观察,他们应该都在外面守着等着所谓的交易对象来交易,我想了几秒之后果断扯断了手上的手铐,它哗啦一声被扯成碎片掉在了地上,然后我两手一手抓住一根手腕粗的铁杆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它们拉弯扯出一个足以让众多妇女儿童排着队手拉手走出来的大缝隙,“走吗?”我侧过头去望着那群即将被卖到不知道什么爪哇国去的妇女儿童说道。
  她们似乎很害怕,没有人回答我。
  大概是因为被弄成哑巴了的关系吧。诶,不对,刚刚明明有人能说话的……
  所以说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有这么吓人么?还是说他们不搞哑小孩子?
  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我想去当地的派出所查一查户籍资料,说不定能找到我的相关信息。
  不过在那之前,我得先把那些守门的给揍趴下,想了想,伸手将铁笼上的一根铁杆拔下来拿在手上转了两圈,不是很趁手,不过也凑合了。
  武器的话,我还是比较喜欢用枪刀。
  作者有话要说:  搞不清状况的白痴一个… …


☆、第二章

  嗯,怎么说呢,看到一群乌压压手里拿着枪啊,刀啊之类的危险凶器冲自己冲过来的时候我觉得作为一个良好的十佳好市民这种画面未免太充满冲击力了——尤其是我发现自己把他们全部都揍趴下之后。
  嗯,我是十佳好市民,我不杀人的。
  至于为什么我这么确定自己是个良民——嗯,大概是因为我脑子撞坏了吧?我现在很确定自己脑子撞坏了开始往脑残方向发展了呢。坚定的点了点头,我从一个看上去是这个人口贩卖中转站头头的人怀里摸出一台——咦咦咦咦,这个玩意看上去好先进怎么用啊?
  “喂,这个怎么用啊?”我把那台看上去很先进的玩意递到他的面前,他被我揍得鼻青脸肿基本上应该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了吧,他用那种很——怎么说呢——应该是被精神病劫持的普通人看劫持他的那个精神病的眼神看了我几秒之后从他的怀里掏出一把刀子冲我刺过来,我果断拧断了他的手,“都说了我只是问你这个怎么用嘛,我可是良民呢,你这样突然袭击什么的我不得不自卫反击弄伤你呢。”他嗷嗷惨叫着抱着被拧断——嗯,怎么说呢,这种断的只有一层皮连接着的画面很有视觉冲击力。
  哦,对不起,这个好像是我做的。
  有人从后面举着铁棍往我后脑勺上轮上来,抬手将铁棍截住后掰弯掉一膝盖顶在他的小腹上让他呕出一大口血,“拜托大哥我已经撞坏脑子了,你要是再来一棍我岂不是要报废了么?”我很认真的为自己的行为做着解释,但是我想现在在这里没有一个人能够告诉我怎么用这个长得像手机一样的玩意应该怎么用了。
  也许地窖里面那群小妹子能够告诉我?踢断一个企图用手枪射杀我的城乡结合部非主流团体成员的鼻子之后我更加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世界上绝对不止我一个脑残——你看,都已经被我踢得浑身上下没有几根好骨头了,还要垂死挣扎不是脑残是什么呢?
  不过说真的,这个玩意真是先进耶,不知道能不能玩联机游戏什么的——就在我考虑是先问用这个怎么打电话还是先看看能不能玩联机游戏的时候,大门轰的一声被轰开了,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如果不是温度过高的话我会觉得这对于一个浑身湿透觉得有点冷的起鸡皮疙瘩的人来说是不错的待遇。
  于是我打了个喷嚏,混杂着烟尘和烟味的气浪让我很不舒服,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之后我擦掉因为眼睛里面分泌出的液体,看到了——
  嗯,另一群乡村非主流。为首的那个看上去——一头迎风绽放的风骚红色头发,两根扶风弱柳般摇荡的触须……“噗……”抱歉我绝对没有代入某种和鞋底有着无限基情的六条腿生物,我是说认真的。
  不信你看我纯洁无辜的一级脑残才会有的眼神。
  至于问我怕不怕,嗯,其实我觉得我在脑子撞坏之后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了,你看,他们都是穿鞋的,而我是光着脚的……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呗。我是脑残我怕谁。
  显然后面到的那群乡村非主流先生们对于现在这个场景有点超出预料,不过我觉得就两派人非主流的程度看来,应该是小混混——嗯,这种程度应该叫黑道,黑道相互抢地盘之类的事情吧,吾辈是好市民,不参与这种事情。
  于是我站起来很礼貌的对着那个看上去像是老大的家伙举起手,“不要杀我,我是无辜的。”
  红发男好像很无语,“你干的?”问这话的不是红发老大先生,而是他身后那个看上去似乎很会把妹的褐色头发男人,我本着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基本原则摇了摇头,“我是从下面逃上来的,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他的嘴角抽了,明摆着一脸“谁信你”,好吧,不信就不信了,反正我也不在乎。
  话说他们到底是怎么轰出这么个大洞的?貌似没有人手上扛着火箭筒啊?这个时候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我伸手拍了它一下,“别叫,我现在没空管你。”然后挠着脑袋望着前面那一堆大男人表示,“问一下,请问警署怎么走?”
  “……从这里出去之后就能叫到车了……”回答我的是个带着耳环看上去很不错的青年——嗯,确实应该是个很不错的脾气温柔的好青年……吧?我点了点头,并且伸出手去对他说道,“能借我点钱打车么,最好留下地址以便我还钱。”
  直觉告诉我应该无视领头的那个慵懒而危险就像是一头狮子一样的红发男,于是我决定问那个看上去脾气很好的青年借钱——我说他们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吧,后面还跟着一群更小的小鬼——我郑重宣布,这个国家的未来已经没有希望了。
  “……”我觉得他们脸上的表情像是便秘了好几天那样,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见上面发出了各种奇怪的声音静止了,有一个小家伙探头探脑的从门后面望过来,随后脸上露出那种——嗯,妈妈快来看上帝——这种类似的眼神,就是那个给我吃馒头的小丫头,激烈运动之后总会觉得饿,何况半个馒头最多也就是垫垫肚子而已。
  我饭量可大着呢。
  那边非主流群体的老大似乎觉得他弄了一个这么帅的出场却没架可打很无趣,于是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转过身走出去了,一边走还一边嘟囔着什么“麻烦死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们解决吧。”
  我深深的觉得其实先生你是去补觉的对吧,一副晚上纵|欲过度第二天早上还没睡够就被强行拉起来的苦逼黑道老大的样子。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有一种想把手从他的后心穿过去然后把那颗怦嗵怦嗵跳跃的心脏掏出来的冲动。
  那感觉一定非同一般的爽。
  说不定还是嘎嘣脆鸡肉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传说中的杀气之类的问题,那家伙转头用那双——咦咦咦,那应该是人类该有的眼神么?这家伙不会是觉得我在挑衅他吧?!我可是良民怎么会去挑衅黑道呢!而且我还是个撞坏脑袋了的白痴,是白痴是脑残哟!和脑残较劲的也就只有……
  我抱着头蹲到一边,“对不起我错了。”我完全不知道刚刚那种奇怪的冲动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说。
  “她的头上有一个很大的伤口。”那个从一见面就知道很开朗又善解人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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