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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太虚剑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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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之大,而瑶光唯有一人、一剑。
百感交集,热泪盈眶。
且让她……哭这一场,就这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试想如果有一天我在一千年后醒来,发现整个世界只有我一个和世界格格不入的“古人”,大概也会痛哭一场。
☆、剑神之妻
白云城的日子并不难过;尤其是在被城主奉为“贵客”的情况下。
瑶光再次回到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水平,只差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不论白天黑夜;只要她有所吩咐,开门传唤,不过片刻就会有人将她一应所需整整齐齐地奉上;甚至她没有考虑到的东西都会一起送来。
或许是因为叶孤城曾叮嘱过什么,又或者是白云城中自有规矩;总之瑶光在城主府中从未受到片刻怠慢与冒犯;但总有些令人感觉不太对劲。有时瑶光觉得是否是自己多心,但每每她想要招来侍女或者侍卫多问几句,那些人总会以最简洁的话给出答案,随后远远避开,好似多和她说一个字都会折寿一般。瑶光自问自己也没有长得不堪入目,更没有凶神恶煞,若不是别有原因,她实在不能理解这些人为何如此。
既然从这些下人口中得不到答案,瑶光理所当然地将疑问抛给了城主叶孤城。
彼时,正在海边练剑的叶孤城思索片刻后,缓缓答道:“或许是因为清虚道长风姿卓著,使人敬慕。”
瑶光闻言,不禁挑眉,乌黑的双眸映着海面氤氲的水汽,仿佛一同蒙在了温润的云雾之后。
什么是敬慕,什么是畏惧,什么是厌恶,什么是爱戴,她还不至于分不出来。那些人绝不是因为“敬慕”才会这样刻意地对她“敬而远之”。
“叶城主勿要说笑。”
叶孤城面不改色地说:“我并未说笑。”
瑶光默默地拔出了背后的长剑,信手挽了几个剑花,这才静下心来走到另一处,右足点地而起,轻飘飘地落到了海中一块礁石上,静心感受着大海的气势。她素来熟知的是山,虽曾见海,却只寥寥一面,不曾细观,如今凝神感受,深深为大海的气势所动。
海与山截然不同。
山势险峻厚重,如大地之脊,立于天地之间,无论寒暑昼夜,其形不改。
华山地势险峻,终年积雪,更多几分酷寒,于此雪峰山巅练剑,剑中自然会浸染上冰雪之寒、山势之险,剑以疾、以刚、以直、以奇险为要,故而其势利攻,若然养精蓄锐、蓄势而出,便如雷霆一击,刹那定胜负。
生长于华山之中、于雪峰习剑有成的瑶光剑中不可避免地满布着山势,运剑有寒雪风雷之势,却缺少属于水的柔性,因此她固然能将三才剑法使得极为出色,却难以在两仪剑法上取得同样的成就。
易有太极,始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八六十四卦,演变无穷尽,万象万物,莫不在其中。
阳中有阴,阴中有阳,谓之两仪。孤阴不生,独阳不长,无阳则阴无以生,无阴则阳无以化,阳极生阴,阴尽转阳,于太阳处生少阴,于太阴时生少阳,阴阳消长,彼此依存。
阴阳对立而又相互依存,天为阳则地为阴,上为阳则下为阴,日为阳则月为阴,昼为阳则夜为阴,热为阳则寒为阴,动为阳则静为阴,以此类推,若无阳,亦无阴。
吕纯阳创两仪剑法,蕴两仪之道于内,剑招意不在伤人,而在引人感悟阴阳消长、两仪化生之力。
瑶光之剑,便如只取一极,动若雷霆,其力在刚,若阳极,刚不可久,剑势一尽便消失无踪,无法自然地转化到阴极的阴柔之力,她所欠缺的恰恰是水中所蕴含的柔。因此,瑶光此刻直面大海,感受波涛无尽、水势苍茫无边的气势后,竟有些出了神。
若她能从大海中感悟水性,或许,她的两仪剑法和道法都会有所精进吧。
瑶光并未急着挥剑,就那么持剑站在礁石中,静静地感受着海浪冲击礁石,前浪未尽后浪已至,脚底微微的震动竟似绵绵无尽,仿佛永不休止。临至岸边,浪潮仍有这般气势,在大海中央,那般滔天海浪更令人惊骇神往。
天地造物,自然之力如是强大深广。
水火无情,海浪滔天,如此气象,说它能轻易吞没生命,谁人能反驳?
人力有穷,在自然之威面前,竟是如此渺小。
然而,人从来不曾就此止步。
山路艰险,有人架桥修路;黄河泛滥,有人筑堤饮水;昼短夜长,有人萤囊映雪。
她见海浪凶险,焉知会否谁人能踏浪而行如在地面,谁人能海中舞剑恍若御风?
瑶光出神地望着大海,一望便是一日。
叶孤城练剑完毕,远远地看了瑶光一眼,径自离去。
叶孤城与瑶光的相处大抵如此。
两人均是当世一流的剑客,自有剑道,无需他人妄加指点,瑶光连日感受大海,到后来剑也不再出鞘,便似纯粹观景一般站在海中,叶孤城因曾被瑶光一剑击退,自觉在剑术有所突破之前无需再切磋讨教,因此两人就这般互不干涉地各自占据一片海岸地共存下去了。
白云城的主人既然奉瑶光为上宾,白云城内其他人自然对瑶光礼敬有加,自从瑶光白天黑夜耗在海岸,除去定时送去食水的人,根本无人靠近那里。
“清虚道长”在白云城中也益发接近一个传说中的人物,百姓传言她剑术通神,如谪仙临世,在当事人从不露面的情况下,有些传言也就越发离奇。
这般过去三月之后,白云城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瑶光早晨洗漱之后例行出门去海边,忽然被一个侍女拦住,神态颇为急切地告知有客人来访,请她务必拨冗一见,城主已在大厅等候。
瑶光打量侍女片刻,心道莫非来的是六扇门或者锦衣卫吗?
时隔几月,她原以为当今皇帝打算放过叶孤城,没想到只是稍微慢了一点?但是,若来的是通缉令,这个侍女的神色总不该这么安然,一定会更加仓皇担忧吧?
瑶光点点头,沉默地跟着侍女往大厅去,一路上侍女轻声说明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据说陆小凤因“罗刹牌”一事卷入西方魔教的麻烦之中,真假罗刹牌、似敌似友的美人、魔教长老、意外身亡的魔教教主及教主之子,诸般事情错综复杂,简单一句话就是:陆小凤陷入生死危机之中,西门吹雪提剑出门远赴西域救人。
瑶光略有些疑惑地问:“此事与我何干?”
她既非西门吹雪之友,又非陆小凤之友,更非西方魔教关系之人,于此世无亲无故,怎样想,这件事似乎都跟她没有半点干系啊?
素来温顺的美貌侍女苦恼地皱眉,低声回答:“这……婢子就不知了。只知那来访之人是万梅山庄的女主人,西门吹雪之妻。西门夫人上拜帖求见真人。”
瑶光如今对“真人”这种称呼大概也算习惯了,她分辩了几次,这些人仍旧恭敬地唤她真人,有人改口称“姑娘”反而让她觉得更不对劲,最后她也就放弃了和这些人讨论道者和真人之间的距离,索性以此自勉了。
“西门夫人求见于我?”
瑶光稍加思索,如自语般轻声道:“那个西门夫人,莫不就是峨眉派三英四秀之一,被杀了师父却又嫁给了西门吹雪的孙秀青?”
侍女连连点头,“正是。”
瑶光脚步稍顿,神色变得古怪起来。
“她与我无亲无故,为何来找我?”
“……婢子不知。城主似乎对此事很上心,恳请真人就见她一面吧,远道而来也很是辛苦。”
瑶光闻言,冷哼了一声,轻笑道:“只怕她见了我,还要更加不称心。”
在瑶光看来,孙秀青这般不为师报仇反而嫁给杀师之人的做法简直倒行逆施、令人发指,无异于欺师灭祖。且不论她和西门吹雪是相识在前还是在后,得知师父被人所杀,孙秀青竟还能与仇人共结连理,此等人简直枉费师门教导,其心性之凉薄当真使人瞠目结舌。倘若师门有错,师父所行乃逆天而为,贻害世人,孙秀青还可勉强说是大义灭亲,然而其时峨眉无错、掌门独孤一鹤更是遭人陷害方有此厄,事后真相遍传江湖,孙秀青纵然不为师报仇,也该返回师门,为历经浩劫的峨眉尽心竭力才是!
而她做了什么?
峨眉掌门身故,三英四秀已缺大半,峨眉可说大厦倾倒、危在旦夕,在这般情形下,孙秀青竟开开心心嫁进了万梅山庄,置师门于不顾!
这般人,往日也配自称女侠?
何者为侠?如此行径,不堪为人!
瑶光对孙秀青印象极其恶劣,态度自然不会好,因此当她见到大厅中形容憔悴的年轻夫人,被对方含怨指控她引得西门吹雪走回无情剑道、似要抛下结发妻子之后,瑶光好笑地反问:“敢问女侠以何种身份质询于我?”
☆、汝道为何
敢问女侠以何种身份质询于我?
瑶光这一句含着蔑视的问话听在孙秀青耳中极其刺耳;但她不得不压下愤怒,尽量平静而不失风度地答道:“自是以西门吹雪妻子的身份。”
瑶光听到这句回答,心内不免有些失望;这一份失望不加掩饰地显示在她的神情上,与她原本的冷漠轻蔑相叠加,益发显出一种如同从高处俯视蝼蚁那般令人难以接受的冷傲。
“若是如此;我想,你我之间无什可谈。我与你夫素无故旧;也非新友;自禁城一别,未曾相见,西门夫人若是千里寻夫,似是来错了地方。白云城中,并无西门吹雪。”
孙秀青闻言,双目从隐隐含泪逐渐泛红,几乎要恢复从前闯荡江湖时的脾气拔剑而出,但她到底已经太久不曾握剑,而且此刻在她面前的并非无名之辈,而是江湖传言更胜西门吹雪的剑仙。惊怒不过一瞬之间,孙秀青竟生生地将那股愤怒压了下去,将要被深爱之人永远抛弃的痛苦重新占据了她的心头,她满是苦涩地开口,声音中满是脆弱,毫无当日京城糕点铺中的鲜妍明媚。
“真人何必如此推脱……那一战之前,西门吹雪他已放弃了曾经的剑道……那一战之后,他仿佛又变回了从前的西门吹雪,就好像从来也不曾认识我、与我倾心相许一般……真人也是女子,应当明白这种得而复失、永失所爱的心情……请真人怜我,让我的夫君回来吧。我和孩子……都在等着他……”
孙秀青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才止住泪水,她看向前方那个身量还没有自己高的少女,试图打动她,却骇然发现先前好似年画童女的少女神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有那么一刹那,她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西门吹雪。
一样的冷若冰霜,一样的剑气逼人,一样的凛然不可逼视,一样的不似尘世中人。
孙秀青剩下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她发现,在那双漆黑双眸的注视下,她竟连开口的勇气也丧失殆尽,仿佛此刻凝视着她的并非看似无害的女童,而是冰封在雪山上千百年的长剑一夕之间破冰而出,寒厉到灼人的剑气从每一寸肌肤渗透进去,几息之间就让人如同置身冰窖,冷到了骨髓里。
几息之后,孙秀青的身体愈发僵硬,竟连口唇也变得紫绀,就好似真的身在雪山一般。
咚的一声,孙秀青脱力地歪倒在地,近乎失神地呆呆地盯着前方的少女。
自古以来,一流的剑客都会孕育出属于自己的剑气,其中一些人的气质甚至会变得和佩剑一般无二,而另一些人则会令自己的剑变得更贴合自身的气质,前者便如西门吹雪与叶孤城,后者便如瑶光,只从结果来看,二者殊途同归,最终所达到的无非“人剑合一”四字。
无论是人似其剑,还是剑肖其人,最终形成的剑气定然独特而带有几分杀性。
独特,便会排斥不属于自己的部分;杀意,则会带给他人强烈的威胁感。
剑乃凶器,持剑之人必有杀人之心,无论行善为恶,若无意伤人,绝不会持此利器。
能节制杀人之心,是为剑客;被杀人之心所制,是为剑奴。
瑶光在华山之上,剑不沾血,其剑气仅仅寒冽如冰雪,但她下山之后,战乱之中行走,剑下白骨累累,那一分冰雪的寒意之中也就日复一日地渗入了杀意,终至不可分割,当她有心节制,以道心约束、以冰心为鞘之时,这份剑气还不会如何使人惊讶,但她若是刻意放开约束,这般剑气顷刻间就会化作利器,心志不坚之辈莫说意志动摇站立不稳,或许会留下永生难灭的阴影。
此刻瑶光因孙秀青那一番荒唐到无法理解的话心生愤怒,有意放出剑气试探,一试之下,更是气极反笑。
叶孤城身为当代绝世的剑客,沐浴在这般剑气中尚且能活动自如,甚至可以说这股剑气令他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但当他看到孙秀青狼狈的模样时,这位在心内引西门吹雪为知己的剑客到底不忍心他的妻子遭此折辱,遂从安静旁观的位置前进几步,便如一柄利剑j□j这股气场内,恰到好处地切断了瑶光向着孙秀青放出的剑气。
瑶光原本正要出言讥讽,发觉气场之内有人走入,视线立刻投向了白衣的中年男子。
“叶城主有话想说?”
叶孤城思索片刻,回答:“毕竟是西门吹雪之妻。”
瑶光不禁笑道:“她若是西门吹雪之母或许我还会态度好些,为人母,有生养之恩,西门吹雪便是因这身躯也不该弃母不顾。正因她是西门吹雪的妻,我才更觉好笑。她竟一点都不了解她的夫,试图向一个陌生人求助,期望令踏上无情剑道的剑客回返红尘,这岂非人世间最愚不可及的事?”
瑶光收回了那股剑气,孙秀青也就不再感觉到那般寒冷的杀意,整个人缓过神来,慢慢站了起来,她还想感谢叶孤城,想着也许求助于白云城主会更好的时候,就听到瑶光那么一句断言,顿时感觉到十分的错愕。
“愚不可及……?”
这一次叶孤城先开了口,一向冷漠的神情中出现了淡淡的请托之意。
“清虚道长。”
瑶光瞄了叶孤城一眼,读出他神态中的含义,到底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叶城主也不过想要假我之口告诉西门夫人这个真相。”
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同样是绝代的剑客,同样走的是无情剑道,两人无比相似,因此西门吹雪的选择对叶孤城而言毫不意外,叶孤城也绝不会试图劝说西门吹雪变回“人”。
既然如此,叶孤城还会特意派人请自己过来,言语之间那般恳求,为的无非是让她来告知眼前的“西门夫人”罢了。
孙秀青越发怔愣,不知所措。
瑶光稍微斟酌了一下思路,神态淡漠地看向孙秀青,沉声道:“西门夫人,你可知,何为道?”
“道?”
孙秀青被问得一懵。
她自幼被带上峨眉,从来只学武艺剑法,哪里在这些道家典籍上花过工夫。
瑶光本也没想要得到答案,微微一笑,续道:“答不上并不稀奇,古往今来,多少圣贤都为了这个答案苦苦追寻……‘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道是何,道在何处,能答出者皆圣贤。正因它是如此的艰深,又如此与万象万物密切相连,才使得无数人为之生死。寻道之路,漫漫无期,问道之途,从无捷径,修道之人,只进不退,既在途中,便不会后退,亦无路可退。我亦然,叶城主亦然,如今,你的夫亦然。”
孙秀青完全懵了。
这些话不要说她不曾听过,根本想都不曾想过。
这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熟知的世界。
瑶光回想着禁城之中那匆匆一面,缓缓道:“我以剑求道,修剑为修道;叶城主……暂且不谈。西门吹雪以剑为道,修剑即修道,所修剑道取无情之道,断七情、绝六欲,远离红尘,爱恨情仇悉如云烟散尽,他仍是西门吹雪,却不会再变回与你倾心相许的西门吹雪,妻子敌友于他将毫无意义,他的心中只有剑道,再不会有尘世羁绊。进,则逍遥九天;退,则剑折人亡。再不会有第三条路。你可曾见过翱翔九天的鹰隼?他此刻便如那鹰隼展翅,你若想让他回来,只能断了他的翅膀,让他从道途回到人间,从问道的剑客变回乡野村夫……这般焚琴煮鹤之事,当真使人闻之心痛。这天下间,无知蒙昧之人何其多,而今有人醒来,叩问道途……竟有人要他回到那般蒙昧之中,何等残忍。”
孙秀青终于忍不住,哭着问道:“那我呢?!他对我……又何等残忍!我才刚刚嫁给他没有多久,孩子还没有满月!他就这样抛下我们母子——”
瑶光不禁哂笑,“当日你嫁他之时,早已知他是无情剑客,又为何义无反顾抛弃师门下嫁?今日控诉,又有谁人会替你心痛?昔日你至亲之人,早已在你身披嫁衣之时便被你抛下。孙秀青,你还记得自己曾是峨眉弟子吗?想来令师泉下有知,此刻定是含笑九泉了。”
孙秀青脸色霎时一白。
瑶光轻哼一声,直截了当地问道:“孙秀青,汝道为何?有朝一日,当你寻到了你的道,或许我还会再与你好好谈一谈。今日就此为止。”
说完之后,瑶光拂袖而去。
叶孤城也没有阻拦,而是看向孙秀青。
孙秀青呆了很久,静静地擦干了泪水,向着叶孤城行礼拜谢并告辞。
她知道,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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