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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情天梦红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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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黛玉笑着说:“这人老了呀,不是缺钙就是缺心眼。袭人这么老实的孩子,李嬷嬷也好意思背晦她。”

    宝玉一听,怒从胆边起。刚要从椅子上蹦起来的一瞬间,被宝钗及时的制止了:“做为一个英明的主子、大度的主子,你不能跟奶妈吵架。她老糊涂了,难道你也要跟着老糊涂不成?”

    宝玉一听有理,就不计较了。

    李嬷嬷拄着拐杖不依不饶:“忘了本的小娼妇!没有我你能有今天吗?见我来了,你大模大样躺在炕上,一心只想着怎么勾搭宝玉,哄的宝玉不理我。你不过是几两臭银子买来的毛丫头,早晚把你拉出去找个臭小子嫁了,看你还狐狸精似的勾引人不!”

    袭人头疼欲裂,有气无力的争辩:“李奶奶,不是我故意躺在炕上不理你。我现在有病,吃了药盖着被子捂汗呢,没看见李奶奶来。”边说,边委屈的哭了起来。

    宝玉此时也赶了过来,虽然想发火,但想到自己是大度的主子身份,也不好说什么,就只是说:“袭人真病了,不信你问别的丫头。”

    李嬷嬷听宝玉护着袭人,更加生气了:“你已经被这个狐狸精迷了双眼。现在不吃奶了,用不着我了,就把我丢到一边。帮着这帮丫头欺负我,我现在就去跟老太太、太太说去,让她们帮我评评理!”

    宝钗和黛玉见事情闹大了,也过来帮着劝解:“妈妈,您老人家大人不记小人过,多担待她们点好了。”

    李嬷嬷见好不容易有人这样说了,就拉着宝钗、黛玉哭哭啼啼的诉委屈:前几天不过喝了一杯茶、宝玉就不依不饶,现在又为了袭人欺负我……

    可巧凤姐刚从财务室算完账回来,听到宝玉房里吵吵嚷嚷的,也过来了。

    凤姐笑道:“好妈妈,别生气。大过年的,让老太太听见又要不开心了。您这么大岁数了,咋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呢?就算她们不懂事,您还不知道咱家的规矩吗?您告诉我谁让您生气了,等明天我替你打她。现在我家里正热乎乎的炖着野鸡,您要不要跟我去尝尝?”

    李嬷嬷听到炖野鸡,馋的口水都出来了。她擦掉眼泪,丢掉拐棍,一边脚不沾地的跟着凤姐走,一边絮叨:“不可否认我长得又老又丑,可是我很温柔,而且永远不会说谎。今天我这老脸算丢尽了,闹了一场,讨了个没趣。不过我不后悔,就算这样,也比受那娼妇的气好!”

    宝钗、黛玉见她们走了,拍手笑道:“凤姐家刮来一阵炖鸡风,李妈妈闻着味就去啦。”

    宝玉点头叹息:“李妈妈肯定输了钱,心里有火找人发泄,要不就是哪个丫头惹了她,她柿子专拣软的捏,把帐算到了袭人头上。”

    晴雯笑道:“姐妹们,你们昨天谁惹李奶奶了?有本事做就有本事承认,不要让别人跟着背黑锅!”

    袭人一面哭,一面对宝玉说:“为了我你得罪了奶妈,现在又为我得罪这些人,让我情何以堪?”

    宝玉摸了摸袭人的额头,火烫火烫的,忙好言安慰她躺下,劝她不要跟人生气,好好养病。

    袭人冷笑道:“要为这点事生气,早气死n回了。我以前就劝你,别为我们得罪这些人,你偏不听。遇到事了,倒霉的还是我们!你就长点心吧!”

    一面说,一面不停的淌眼泪。正好干杂活的老婆子煎好了药拿来,宝玉不肯让袭人起床,自己端着药,用汤匙一勺勺的喂着吃了。

    袭人说:“你也该去老太太屋里吃饭了,吃完饭跟姐妹们玩会再回来,别惦记我,我睡会儿觉。”

    宝玉帮袭人把头上的簪子取下,看她睡下后,才往贾母房间里来。

    吃完饭,宝玉记挂袭人,便回到自己房中。见袭人睡着了,屋里只剩下麝月在灯下抹骨牌。

    宝玉:她们呢?

    麝月:去赌钱了。

    宝玉:你怎么不去?

    麝月:我没钱。

    宝玉:没钱我借你。

    麝月:都去赌了,这里谁管?炕上还躺着个有病的,我不放心。

    宝玉:我看着她,你去玩吧。

    麝月:你来了,我们俩玩就好了。

    宝玉:大姐,你别闹了,咱俩有什么好玩的?前天你说头痒,不如我给你梳头吧!

    麝月:这真是极好的!

    说完拿了镜子,卸去钗钏,俩人没事梳头玩。

    刚梳了几下,晴雯回来拿钱。见她们这样,冷笑道:“哟,交杯酒还没吃,就上头(旧时女子出嫁,开始梳发髻叫上头,表示由姑娘变成了媳妇)了。”

    宝玉笑道:“你过来,我也替你梳。”

    晴雯道:“我可没这福气。”

    说完摔帘子出去了。

    宝玉和麝月的目光在镜中相视,宝玉笑着说:“满屋子的人,就她喜欢死缠烂打。”

    麝月急忙在镜中摆手,示意宝玉不要说话。帘子“呼”一声掀开了,晴雯就站在门口:“你们说说看,我怎么死缠烂打了?”

    麝月笑道:“你快去吧,又回来干什么?”

    晴雯笑:“等我捞回本再找你们算账。”说完,转身出去了。

    在医疗条件很不发达的某朝,感冒也是会死人的病。第二天,袭人的烧退了,但还需要静养几天才能彻底痊愈,宝玉总算放心了。

    现在正值寒假期间,贾环不想在家写寒假作业,四处闲逛。见宝钗、香菱、莺儿正在下围棋,也赶来凑热闹。

    第一盘贾环赢了,高兴的不得了。接连输了几盘后,便开始着急。这一盘是他先掷骰子,若掷七点他就赢,若六点,莺儿只要掷三点就超过他了。偏他掷出一个幺来,只见他双手把桌上的钱一抓,硬说是六点。

    莺儿气不过:“分明是幺!”

    宝钗一旁冷眼看着,见贾环急了,便给莺儿递眼色:“越大越没规矩,难道爷们还赖你的钱不成?”

    莺儿满肚子委屈,嘴里嘟囔着:“一个做爷的人,也好意思赖我们这点钱。前天我跟宝二爷玩,他输了那么多也不着急,剩下的钱,还给我们分了!”

    宝钗喝住莺儿,可是已经晚了。

    贾环大哭:“你们都不待见我;都跟跟宝玉玩;都欺负我不是太太生的!”

    宝钗劝导:“好兄弟,我们没有欺负你。快别哭了,别人看见了,笑话。”

    说曹操,曹操就到。宝玉正好走来,见贾环哭成这样,忙问怎么了。

    贾环不敢说,不敢说不等于怕宝玉,是因为惧怕贾母所以才让他三分。

    在宝玉心中,惟女孩子为万物之灵,凡山川日月之精秀,只钟情于女儿,须眉男子都是渣滓浊沫,可有可无。所以,弟兄之间的情谊也不过如此,并未想到要给某弟或者某侄、某外甥做个表率。

    宝玉对贾环说:“大正月的哭啥?纯粹是念书念傻了型的!你觉得这里不好就不要在这里玩,哭就解决问题了?如果哭能赢钱的话,那你就天天哭,月月哭!既然不可能,那你还不如回家写作业去!”

    贾环红着眼圈回家,赵姨娘问:“你这熊孩子又被谁欺负了?”

    贾环答道:“去宝姐姐家玩,莺儿赖我钱,宝玉哥哥来了就撵我回家写作业!”

    赵姨娘啐了口唾沫:“谁叫你去那里玩了?不要脸的下流东西,哪里玩不行,偏去那里讨没趣!”

    凤姐恰巧在窗下经过,听见赵姨娘骂贾环,便隔着窗子说道:“环兄弟年龄小,有点错你慢慢教导他,用得着这么大声训斥吗!他现在是主子,凭他怎样,有老爷和太太管他,你算什么东西,还大口啐他!环兄弟出来跟我玩去。”

    赵姨娘吓得不敢出声,凤姐见贾环出来,跟他说:“你也是个不长出息的。我经常跟你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要让这些人教的歪心邪意的。自己不尊重自己,安着坏心,还怨别人!看你急成这样,输了多少钱?”

    贾环唯唯诺诺:“输了一二百。”

    凤姐道:“亏你还是个爷们,输了这点就这样!丰儿,去取一吊钱给他,姑娘们都在后院玩,把他送过去吧!”

    贾环心里暗喜。

    凤姐接着说:“以后你再这样不长出息,听那个下流狐媚子胡说八道,我就先打了你,再去学校告你状,让老师罚你一年的站。其实,你贾琏哥早就想揍你了,要不是我拦着,这会子,恐怕你的肠子也被他掏出来喂狗了!快去吧!”

    贾环不敢再说话,跟着丰儿去找姑娘们玩了。

    宝玉撵走了贾环正跟宝钗她们玩笑,这时丫头来找他:史大姑娘来了。

    宝钗:“我跟你一起去。”

    史湘云正在贾母这边大声说笑,看见他俩进来,忙笑着问好。

    黛玉问宝玉:“刚才去哪了?”

    宝玉:“我在宝姐姐家玩。”

    黛玉冷笑:“我说呢,要不是在那里绊住,早就飞来了。”

    宝玉:“只许跟你玩,不许我偶尔过去一趟说说话吗?”

    黛玉:“说这话很没意思!你去不去的关我什么事?我又没让你陪我玩,既然这样,以后不用跟我玩了!”

    说着赌气回到自己房间。

    宝玉急忙跟进来,说道:“好好地又生气了!就算我说错了,你也该在那里陪人家说说话呀!”

    黛玉:“用不着你管!”

    宝玉:“我不敢管你,是怕你气坏了身子。”

    黛玉:“我死与你何干?”

    宝玉:“大过年的,何苦说这些!”

    黛玉:“我偏说死!我这就死!你怕死,你长命百岁!”

    宝玉:“真这样闹下去,还不如死了干净。”

    黛玉:“就是,不如死了干净!”

    宝玉:“我说是我死了干净,你不要理会错了!”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难分难解之际,他们的爱情杀手宝钗来了:“史大妹妹找你呢。”说完推着宝玉出去了。黛玉越想越气,只对着窗子默默流泪。不长时间,宝玉仍然回来,见黛玉抽泣着哭个不停,知道很难挽回,刚要软言劝慰,黛玉说话了:“你又进来干吗?横竖有人比我会念、会写、会说、会笑,又怕你生气,又知道体贴。你不去找她,来我这里做什么?”

    宝玉悄悄说:“你没听说过‘亲不间疏,先不僭后(亲密者不被疏远者所离间,先到者不被后来者所超越)吗?’我岂能为了她而疏远你?”

    待遇啐了一口:“我难道是为了让你疏远她吗?我为的是我的心!”

    宝玉:“我也是为了我的心!妹妹难道只知道你的心,不知道我的心吗?”

    黛玉低头半天没言语,过了许久,才说:“今天这么冷,你怎么没穿披风?”

    宝玉笑道:“跟你打架打热了,就脱了。”

    二人正说着,史湘云进来了:“二哥哥,林姐姐,你们天天一块玩,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们就陪陪我吧!”

    黛玉笑道:“这么大了,还‘二’、‘爱’不分。是‘二哥哥’,不是‘爱哥哥’。”

    史湘云道:“你专挑人的不是,就算自己比别人好也要给人留点面子。我说个人,你要能找出她的缺点来,我就服你。”

    黛玉问:“是谁?”

    史湘云:“宝姐姐。我承认自己不如你,但是宝姐姐没有一样比你差!”

    黛玉冷笑了一声:“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她呀!我哪敢跟她比。”

    宝玉没等她说完,忙用话岔开。

 第二十一回 淑女从来多抱怨

    当黄昏消失在无言中,贾府又到了掌灯时分。

    我们以前说过,古人的晚饭吃得特别早。晚饭过后,贾母房里一片欢声笑语,以王夫人为首的众女眷围绕着家事国事天下事展开了新一轮的讨论,讨论的议题很简单,就是事事关心。一直谈到贾母困了、想睡觉了,大家才恋恋不舍得散去。

    史湘云暂时被安排在黛玉房里就寝。这可乐坏了宝玉,自告奋勇送两人回房,又很自觉的担当了陪聊角色。一直到了二更天(夜里9点到11点之间),袭人来催了几次,才回到自己房中睡觉。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宝玉鞋都来不及穿,就趿着鞋披着袄往黛玉房间去。

    黛玉、湘云还没醒。黛玉用一床杏子红的丝绸被严严实实的裹着,湘云被子盖到胸口,两只胳膊还有雪白的膀子裸露着,胳膊上还戴着一对金镯。

    宝玉见了,叹息道:睡觉都不老实,等风吹了膀子,又该说自己犯肩周炎了。

    林黛玉可能正处在浅睡眠状态,听到有人说话就睁开了眼。见是宝玉,就问:“这么早跑来干吗?”

    宝玉笑道:“不早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这时,史湘云也醒了,叫宝玉出去,她们穿衣服。

    紫鹃、雪雁开始伺候她们梳洗。湘云用香皂洗了脸,翠缕端了脸盆刚要泼,宝玉叫住了她:“手下留水!干脆我也洗洗算了。”

    说着,用史湘云刚洗过脸的水洗了两把,紫鹃把香皂递给他,他也不要:“盆里已经不少了,还是省点香皂吧。”

    翠缕说道:“你这老毛病何时能改?”

    宝玉不理她,用盐白牙膏擦了牙,漱了口。见湘云已梳完了头,连忙跑过来笑道:“好妹妹,替我梳梳头吧。”

    史湘云:这不行!

    宝玉:为什么不行?以前你咋替我梳呢?

    史湘云: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不给男人梳头已经好久了!

    宝玉:我又不出门,梳的好孬无所谓。

    说完就好妹妹、亲妹妹、好亲妹妹的缠着史湘云。史湘云拗不过他,只好用心的给他梳了一个某朝时髦的男士家居发型。

    男人们,请感谢康有为先生吧,是他奏请皇帝剪掉了辫子,成为了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个剪掉辫子的人。从此以后,男人的生活节奏快了许多,再也不用每天上班前早起半小时梳妆了。

    宝玉一边梳妆,一边看着镜子旁的首饰盒,里面的大红胭脂吸引了宝玉的眼球。他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粘了一些,想趁史湘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送到嘴里去。

    他的小动作,湘云尽收眼底,她一手抓着宝玉的辫子,另一只手“啪”打在了宝玉手上:“你这不长进的毛病,啥时能改?”

    一语未了,袭人进来了,看到这一切,心拔凉拔凉的:这才几天功夫,宝玉就把自己的誓言抛到脑后了。

    袭人一赌气,回屋去了。忽然见宝钗过来寻宝玉,就笑着说:“他哪有时间在家呢!兄弟姐妹们好也该有个分寸才是,像这样没白没黑的在一起算什么呀。怎么劝都不听,权当耳旁风了!”

    薛宝钗做事向来深思熟虑,身为封建贵族女性的代表,她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以后做打算,目的性很强。她见袭人说话做事有些见识,便在炕上坐了,慢慢地用闲言套问袭人的身世,并留神观察。所以,我认为此时的宝钗已经在为自己将来嫁给宝玉做准备了。

    俩人聊了好久,直到宝玉回家,薛宝钗才匆匆离去。

    宝玉问袭人:“你们聊得这么热乎,怎么我一来她就走了?”

    袭人不理他。宝玉以为袭人没听见,又问了一遍。

    袭人装作很惊讶的样子:“你问的我吗?”

    宝玉说:“这屋里除了你也没别人呀!”

    袭人说:“我怎么知道宝姑娘为什么走,何时走,那都是主子的事,与我们下人无关。”

    宝玉听袭人语气不对,便笑着说:“生气了吗?”

    袭人冷笑道:“我哪有生气的资格?那么多人服侍你,你以后也不用回这里了!我还是服侍老太太去吧!”

    袭人说完,就和衣躺在炕上,再也不理宝玉。宝玉独自纳闷,不知怎么得罪了她。正好见麝月过来,就问:“你姐姐怎么了?谁让她生气了吗?”

    麝月回答:“这个真不知道,你自己问问她不就得了。”

    宝玉叹道:“不理我算,我也睡觉去。”说完躺在自己床上,闭着眼郁闷。

    袭人见宝玉半天没动静,以为他睡着了,悄悄起身,拿了一个斗篷替他盖上。宝玉“呼”一声掀掉,仍旧闭着眼。

    袭人冷笑道:“你也不用使性子,从现在起,你就当我是哑巴好了。我再不说话,再不烦你可好?”

    宝玉忍不住起身问道:“我怎么得罪你了?你也不说,只是不理我。我怎么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你好歹告诉我,我才能改吧。”

    袭人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宝玉还未回答,贾母请人来叫吃饭了。胡乱的吃了两口,回来见袭人仍睡在炕上,麝月独自在旁边抹骨牌。宝玉知道麝月与袭人是好朋友,索性连麝月也不理了,径直往自己卧室里去了。

    麝月跟进来,宝玉把她推出去:“不敢惊动你们,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去吧。”

    麝月只好让两个小丫头进屋伺候。

    宝玉看了半天书,猛抬头看见地上静悄悄的站了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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