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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这届妖怪超凶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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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想着,黑一消失在崇祯殿。
  *
  不过多时,安肃门外大街。
  言不周前脚刚刚踏出荒府,则见朱仁义与周巍得意洋洋地堵在了路中间。
  “言白脸,今天我是来检举揭发你的。”
  朱仁义摇晃着扇子,似是接下来就能把言不周打入大牢一般,他完全没了初知白澒道人死讯的惊慌。“你的身份文牒呢?拿不出了吧。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妖人,一定是通过非法途径才把荒府弄到手的,今天就要让你显出原形!周捕快,快查这厮的证!”
  与此同时,正往安肃门行路的展昭忽而顿住了脚步。有一黑衣人在与他擦肩而过,飞速地往他怀里塞了一个布包,更是将一句话留在风中。
  “要快!去荒府,这能保言合一命。”


第14章 谁的脸更疼
  “拿出你的身份文牒,证明你就是言合。要是拿不出,作为开封府捕快,我有理由怀疑你来历不明。”
  周巍亮出了手中的镣铐,昨夜所受的气,他今天就要加倍讨回来。找个明目先把人关进去,等关入牢房,那里的情况即便文谦也无法完全控制。“别拖延时间,你要是拿不出,我有权先将你扣押回府。”
  言不周泰然自若地看了一眼镣铐,这玩意荒府里还没备齐。据说拷妖怪的刑具需以特别材料打造,而外形上与普通人用的没两样。“不就是一份身份文牒,我回去取就好。两位何必搞的如此兴师动众。”
  朱仁义看着言不周不慌不忙的样子,他的脸隐隐有些发疼。一个月前,他就是在同样的地方,被房契与地契打脸了。当时他是多么笃定荒府没有变更房主,今天总不会再度发生邪门的事情吧?
  朱仁义不由自主地退后半步,忽然有些心慌慌,拿不出自证的人会这样冷静吗?难道他的左脸被打了,这次轮到右脸了?
  思及此处,朱仁义似乎终于想起据说很厉害的白澒道人昨夜离奇死亡,不只死了一个,还有八个年轻道士也都丧命了。如果真是言不周做的,那么这会他对上的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今天没带最靠谱的高明出来,一会打起来,这些护卫够用吗?
  “咳咳!”周巍给朱仁义使了一个眼色,事到临头朱衙内在怕些什么?
  昨夜,周巍已经反复确认过了,开封府内没有言不周的身份文牒登记或者变更记录。他旁敲侧击了解到言不周是把文牒漏在半道了。不管是真掉假掉,抓住眼前的这一漏洞,就能把人逮进去。
  朱仁义挺了挺肚子,他才没有怕,绝对不会怕任何情况。他阴阳怪气对言不周说到,“我就在这里等你拿出文牒。呵呵,反正你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言不周没想跑,她只在心里把古镜翻来覆去吐槽了一遍。没错,她就是来历不明,她就是用了非常手段将荒府变作己有,而那面不靠谱的镜子总给她挖坑,为何就不能把关键的身份文牒早早变出来?
  当下要怎么办?从哪搞一张真身份文牒?
  周巍定是有备而来,今日不见文牒是不会善了。或是只能先嘱咐皎瀛,要即刻去开封府捞她出来。
  “等等——”周巍叫住了转身的言不周,“为防止你潜逃,我必须跟进去。”
  朱仁义听了周巍的要求,他是再退了半步。他可以给周巍撑腰,但是别想让他随之一起踏入没清理干净的荒府。
  言不周看了周巍一眼,她要把人套麻袋的心又蠢蠢欲动了。“周捕快要跟,那就跟吧。府中破败,千万小心别踩到破瓦碎石,摔坏了身体。”
  如此,荒府的大门被吱吱呀呀地推开了。
  正当言不周抬起脚要跨过门槛,身侧忽有风来。
  来的不仅是风,还有踏风而至的展昭,他堵在了周巍大摇大摆踏上台阶的前路上。
  “言先生,你有东西掉了。”展昭将小布包递到言不周跟前。他在说话时还有些喘气不稳,当听闻那一句要快此物救命,是运足了轻功斜穿过半座城。
  展昭不会不明不白就转交陌生人递来的物品,他看了一眼,小布包里的东西并不特别,只是一张身份文牒。
  一般大宋的身份文牒是手掌大小的薄册子,翻开封皮其中记载一个人名字、籍贯、现居地,更会描绘清楚一人的外貌。文牒大致分三种,百姓款、和尚道士款、官员款。
  黑衣人塞来的是最后一种,但是其上除了言合的姓名与外貌描述,只写了大内两字,顺带还有一方皇上加印。此种官牒的持有者,不论官位亦不论籍贯,只会是那些传说里皇上的暗卫暗使。
  展昭直觉此中有误,何时皇上的暗卫需要靠说书为生了?还是皇上更新了安插在勾栏瓦肆暗线的方式?尽管尚不知具体情况,但他仍是飞也似地前往荒府,堵住周巍进府的脚步。
  言不周疑惑地看向展昭,她都历过千金散尽,还有什么能掉的?
  可惜,展昭一脸波澜不兴,只是向她眨了眨眼,似乎在说打开布包有惊喜。
  “你们搞什么?”周巍一看到展昭就怒目横眉,他打算解决了言不周,再找另一个人的茬子。“你让开,别妨碍公务。还有你,快点去拿文牒。”
  言不周盯着布包又看向周巍,忽而笑了,“看我的记性,是被周捕快的官威给震住了,把关键给忘了。”
  “我管你忘了什么……”周巍没能说完则瞪大了眼珠。只见言不周揭开了布包,其中躺着一份身份文牒,从封皮就能识别它属于官员证,而再待翻开大内两字闪瞎了周巍的眼睛。
  “不可能!这东西是假的。”周巍压根不信,这就想抢来看个究竟,却被展昭握住了他欲加乱动的双手。
  言不周垂眸看去也有一丝愕然,她何时与大内扯上了关系。虽说曾经陈抟与开国皇帝交情匪浅,但是有个词叫做人走茶凉,当死的死走的走,荒府早就断了与宫里搭话的线。
  霎时间,言不周扒拉一遍汴京的熟人,很快就选出了最不寻常的那位。
  赵柳,柳,六?当今赵祯不正是排行第六,他的运气说不得好与坏,前头的五位哥哥都没能长大就死了。
  “既然周捕快不信,我们就去能核实的地方,文府尹必是认识官家之印。”
  言不周揣摩着送来此物之人的用意,许是文谦将昨夜之事上报了,那么当面问个清楚也无不可。
  周巍不敢想此物如果是真会如何,他却恨自己的脑子清此时醒了过来。
  为什么言不周在开封府没登记变更身份的记录?因为有一类人的户籍档案保密,直接存于禁宫之中。为什么言不周放出话来,说身份文牒丢失?说不好是钓鱼执法,想借此看一看开封府到底乱不乱。
  周巍越想脸色越白,他茫然地回头想要让朱仁义说话,却只看到一道肥硕的身影一溜烟跑了。这下,他只能强作镇定,憋出了三个字,“去就去!”
  三人疾步走向了开封府,与从皇宫回来的文谦撞个正着。
  文谦只瞄了一眼就肯定点头,“当然是真的。周巍,你怎么有如此离奇的猜测,怀疑此物为仿制?仿制皇上之印是什么罪,就为一本身份文牒?谁的脑子会坏到如此程度?”
  不和周巍废话,文谦向言不周道了一句抱歉,是他约束属下不利,他会好好治一治周巍污蔑上官之罪。这是周巍自己撞上来的,正能就此将他一查到底。
  至于言不周到底是不是大内之人,此中虚虚实实,文谦也不敢越俎代庖替赵祯传达。他只能猜到此物可能是皇上早就准备好了,此时给出多半是作为一种凭证,让言不周此去赶水村师出有名。
  “此去卫州,有劳言先生多多费心。”文谦此言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等两人离开了开封府,走出一段长路,展昭说出了今早遭遇黑衣人一事。
  他并不追问言不周其中内情,只多说了一句开解的话,“跑得和尚跑不了庙,朱仁义跑得再快也没用。可能等从卫州回来,汴京就有大变化了。”
  “那就借展大侠吉言了。”言不周在心中也万分感谢皇上的思虑周全。至于赵祯为何要借他人之手送来此物,或是他更希望保留着赵柳的身份。
  那些猜测都容后再议,当下不再耽误,必须快速赶往卫州。
  言不周早早出门正是为了解决坐骑问题。
  昨夜,皎瀛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同去卫州,可是他真的不想再坐马车。犹记一路上京,驾车速度越快越是让鲛人身体不适,颠到他臀部的鱼鳞都蜕了一层。
  后来,他请人带着骑马,虽是颠簸却比坐车要好上千百倍。所以此次只能与人同乘一骑,之后一定学会驾马奔驰。
  皎瀛详述了马车有多折磨人,言不周也才想起来此时的路与后世完全不能比。
  她来到汴京时间不长,原本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用到车马,订制一辆舒服的马车显然是来不及了,何况马车的速度总是慢于直接骑马。
  “你不会骑马?”展昭听了言不周的小烦恼,她是怎么出入汴京的?
  “骑是会骑,就是不会跑。”言不周上辈子玩过骑马,可那种技术最多就是让马匹踱步。她可不敢在此事上托大,摔下来绝不是闹着玩的。
  两人说话间,走到了展昭坐骑飞熊所在的马棚。只见飞熊此马健硕高大,通体枣骝红,精神奕奕,而鼻尖的一抹白又为它平添了七分灵动。飞熊见到展昭,高兴地用头蹭了蹭他的手,而马尾也晃了起来。
  “我可以带你。”展昭一边摸着飞熊的脑袋一边看向言不周,他与马汉是刚好能一人带一个上路。“不过,飞熊似乎不愿意让除我之外的人骑乘,我们或许只能另租一匹去卫州。或者,你试一试与它沟通一番。”
  展昭却是没报太大希望,飞熊一向对他人不加颜色。
  “沟通?是这样做吗?”言不周伸出左手背,慢慢靠近飞熊,想要让它先熟悉气味。只见飞熊先是惊得朝后退去。
  然而,下一刻大大出乎展昭预料,飞熊发出了一声低声鸣叫。
  它微微歪头而双耳不断抖动,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向言不周,仿佛极尽全力谄媚地表达一句话‘我乖,快来骑我!’


第15章 超速伤不起
  展昭见状愣了愣,一时间有些不敢认这匹高冷了五六年的马。他几乎是看着飞熊长大,自是知道这匹马颇具灵性,但从未见它热情到了去讨好一个人,却是在遇到言不周时破例了。
  “看这样子,飞熊是同意载我一程了吧?”
  言不周也有些尴尬,不动声色地收回了左手。她以身份文牒发誓,真没有用任何奇怪手段。也许名驹宝马太过灵性,能感觉出她的左手昨夜使用过虚镜的力量,飞熊此举是识时务者为俊马。
  展昭揉了揉飞熊的一撮白毛,这马何止是同意让言不周骑,估计让它水里火中走一遭都不会拒绝。
  可是,反常必有妖。展昭似是不经意地扫视了一眼言不周的左手,那是极美的纤纤玉手,但他没忘了昨夜是谁单手提起石狮子,也怀疑自己是否眼花到认为昨夜这只手掌曾反射出月光。
  “如此甚好,不必再借别的马,飞熊也能畅快跑一场。”
  展昭说着将飞熊牵出了马棚,对卫州之行多了一份别的期待。
  最初,他只是看不惯朱仁义欺负集市摊主而管了闲事,如今却对言不周多了一份好奇,真是每次见面都能让他出乎意料。
  言不周自诩坦坦荡荡,当然每个人都有一些小秘密,现阶段她的秘密可能多了一些,却未曾故意伤害他人。
  白澒附身孙长喜的背后所藏之秘就不同了,赶水村已经因此活祭了五位妙龄少女,必须要查个清楚。
  既然选定了出行方式,四人带齐行礼则出安肃门一路向北。
  此行比展昭估计中要快,飞熊几乎是一路飚速行驶,一个半时辰之后,展昭带着言不周就先一步抵达顺水村。
  午时刚过,村口坐着三三两两的老人们,多是吃过午饭在晒太阳消食。
  言不周扶住展昭的手,略为艰难地下了马,她做足了表情管理才没有显路出臀部的不适。尽管她没有尝到坐马车要遭的罪,但可以确定飞熊飚速行驶,对第一回 骑坐在马背上飞驰的人而言真不够友好。
  偏偏,飞熊等两人下马之后还鸣叫了一声,似是在求表扬,它比另一匹骏马要快了很多,抢先抵达目的地。
  “飞熊,乖。”展昭取出了一包糖,给了飞熊两颗作为甜点奖励,这就转身对言不周说到,“可能因为飞熊是第一次驮着两人赶路,它想要好好表现就跑得更快了一些。言先生,你没有不舒服吧?”
  展昭问得一本正经,言不周却瞥见了他转身前嘴角尚未掩去的笑意,这人分明是暗中期待她变脸。
  言不周果断一脸神清气爽地摇头,拒不承认因为新手上马而臀部稍稍受挫。“我能有什么事,快去找村长。按照之前商定好的,我们先查访顺水村的情况,晚些去县城与马汉他们汇合。”
  略带有一丝遗憾,展昭拍了拍飞熊的马头牵着它走向村口,便是认真打听起孙长喜的事情。
  顺水村的村长姓郑,听说有人来打听孙长喜的事情,他不由面露几分紧张。“两位是说孙长喜死了?”
  “对。昨夜,孙长喜死在了汴京城。”
  展昭见郑村长似乎并不相信孙长喜的死讯,那种不可置信正似如有人听闻江湖高手过世的表情。结合顺水村的人都避而不谈孙长喜,看来此人还真做过什么让人惊惧之事。
  言不周拿出了开封府出具的调查令,其上标明了孙长喜之死。“孙长喜不是正常死亡。昨夜,一滩水银似是蛆虫一般从他耳中钻出,而他的面部覆上了一层古怪辰砂,赤红的脸上是一双瞪大了眼睛,仿佛在说……”
  “我信,我信。”郑村长及时打断了言不周的描述,不敢听从这位嘴中说出的活灵活现的描述,“有关孙长喜的情况,还真有些说来话长了。两位请随我来,他并不住在村里。”
  四十多年前,顺水村的孙家令人羡艳,孙家出了一位县令,尽管称不上大官,但也让孙家成了村里的一户有名读书人家。
  孙长喜年少时被认为最像其祖父,定会高中而成为顺水村出的另一位官员。
  “我记得是孙长喜第一次科举是在二十五年前,那年他十六岁刚娶了妻子,乡试一考就过了。村里人都说他是双喜临门,但是好景不长,院试之前,老孙县令过世了。”
  孙长喜没有参加接下来的院试,与父亲一起去外地扶灵运回棺木。
  然而,孙家的厄运似乎从此才刚开始,孙父扶灵回程中感染伤寒也死了。一年半后,孙母在回娘家的途中被疯牛所伤,不治身亡。
  “两年死三对老孙的打击应该很大,反正后来十多年里,他又参加了几次科举却再也没有中举。
  大概十二三年前,老孙的一双儿女在河里玩水淹死了。那年他迷上了炼丹,更倒霉的事情发生了,一次炼丹炸炉,他妻子被炸死了。打那之后,他整个人真就疯疯癫癫的了。”
  孙家的人丁算不得兴亡,孙长喜两位叔父,但他们早年经商都去了江南一带定居,在村里都没宅地了。
  这下,孙长喜彻底成了孤家寡人,而顺水村村民排斥他的疯癫,更怕丹炉再炸误伤旁人,则联手将其赶出了村子。
  郑村长说到此有些许心虚,那事做得难免不近人情。“当年,我还不是村长也没法为老孙说情,不过村里也没太为难老孙,帮着他在村郊建了数间茅舍。”
  顺水村与赶水村相隔一条将清河,都处于河流转弯处,既是处于反弓之水的两侧,分别为凸岸与凹岸。
  顺水村位于被河水环抱凸岸位置,是民间常说的风水宝地之一,被赞在此地建宅大吉大利。与之截然相反,对面的赶水村常年被河流冲击洗刷,容易招致河水倒灌常有破财家宅不宁之相。
  孙长喜的茅舍在将清河边,四周荒草杂生,几乎没有人烟来往的痕迹。
  郑村长停住了脚步遥指向是四间茅屋,“就是那里了,村里没有人会去。老孙离开村子后,也没人敢去他家,偶尔有人说三更半夜能听到此处模模糊糊传来的动静。”
  “三年前,孙长喜身上发生了什么怪事?”
  言不周说的是问句,可语气非常肯定被霉运缠身而疯癫的孙长喜必定遭遇了什么,“你们都很忌讳他,总不会只因为他的疯癫。”
  郑村长仍旧心有余悸,“三年前,老孙变得很邪门。事后,大家想起来一切该是五月末的天降干雷而开始的变化。那天,老孙的丹炉又爆了。”
  在一个炎热的夏夜,顺水村纳凉的人们听到了村郊的响亮炸炉声。紧接着天降三道干雷,那雷直直向将清河边劈去,却没有带来一滴雨水。
  没人去村郊一探情况,第二天人们看到孙长喜活着出现在县城买日用品,也就不曾多想有的没的。
  “七日之后,将清河不对劲了,河水汹涌程度远超历年涨水期。这情况持续了三个月左右,对岸的赶水村几度被倒灌,那浪高到也袭向我们村。
  上面派来调查官差也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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