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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这届妖怪超凶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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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不周望向珍珠土豪,她可能是一不小心就要一夜暴富了。
  其实,她在来说书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要慢慢熬,而也早过了妄图一步登天的年纪,谁想到横财来的就那么突然。
  不就是加个续集,十颗大珍珠换一炷香的故事。人凭本事赚钱,这笔买卖谁会往外推?
  至于什么财不露白,什么木秀于林,现在再说都晚了。哪怕言不周当场婉拒男子打赏,人们也会猜测她私下接受赠与。
  百昇坐在观众席第一排,他对着台上言不周微微颔首,同意了她之后几天还能上台说续集。
  这就示意报幕的去缓一缓观众的情绪,以便按照顺序请第二位说书人上台。而他则与下台的言不周一起去向珍珠土豪道声谢。
  “不用客气。百老板与言先生都不用客气。”
  珍珠土豪见两人前来道谢,却丝毫没摆出他挥金如土的傲气,都不曾留下姓名并且稍稍向后退了一步。
  他说起稍后有事不再听下面的戏,只关心了言不周何时能出鲛人故事的续集,“还请先生给鱼鱼一个好结局,等说书时间的通告一出,我一定会来捧场的。”
  什么是好的结局?是人鱼拿回了妖力回到家乡?或是遇到了另一位心爱的女子?又或者土财主死后,他与渔女重修旧好?
  言不周不知珍珠土豪的理解是为何。在她看来,鱼生若是如初见,何事画扇悲秋风,只要不怨不念放下了就是好的结局。
  放下了。珍珠土豪放下了十颗大珍珠就先一步离开,更是留下一段六月末市井惊现土豪的八卦。
  八卦的传播速度总是很快,而它也会传得越发失真离谱。
  朱仁义窝在朱府七天,他对黑白无常的恐惧终是被错失大宅字的不甘所压制。这则八卦更是火上浇油,‘刺啦’一声将他点爆了。
  “姓言的兔崽子踩了我的面子还想日进斗金?这是做什么白日梦,必须给那厮些教训,让其知道汴京城谁说了算!高明,你说有什么好主意?”
  高明下意识地握住了佩刀,他真的不想再去荒府对付言不周。
  且不说汴京上有皇帝,哪怕汴京城的人给朱仁义面子,但妖魔鬼怪们不守人的规矩。
  可是,高明作为朱仁义的贴身侍卫,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想主意,而柿子挑软的捏,他想到将问题推给开封府。
  “小郎君,老爷刚刚吩咐过最近一定要收敛些。我看此事不宜由您出手,不如先去开封府问个清楚。荒府几十年没人住,这会变更了房主,那是必须要交税。可以通过这一点好好操作,让言合割肉放血。”
  朱仁义有些不甘愿却还是点头了,他可不敢与父亲朱彪对着来。“行吧,一步一步收拾言合。你先去找文谦让他把这事办好,要不然我一定会记文谦一笔,他也别想稳坐开封府尹了。”
  *
  开封府后衙。
  文谦一脸笑意地点了点头,对来交代他麻利办事的高明说到,“还请高侍卫转告朱郎君,征收土地房屋税是开封府职责的分内事。有劳朱郎君这般关心监督,像他这般的热心人多了,才能更好一同建设京城。明天一早,我就去落实此事。”
  “行吧。文大人盯着些,不然小郎君不开心了,最后还不是要给你添麻烦。”
  高明撂下这一句就走了,他可不说瞎话,万一朱仁义脾气上来拉一帮人去打架斗殴,可不是还要闹到开封府。
  等刑师爷一路将高明送出开封府,他一折回后衙书房,看到案几后面无表情的文谦,则是就地呸了一口。呸的正是高明,更是其背后的朱仁义。
  “大人,你说那算个什么玩意儿。猪头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还真以为开封府是他朱家开的?这都敢吩咐开封府尹做事了,胆肥到威胁大人办不好就不让您安稳。他爹不就是仗着朝中丁谓,以及宫中太……”
  “老邢,慎言!狗咬了你一口,你难道也要咬回去吗?那你成什么了?”
  文谦摆摆手打断了邢师爷的抱怨,“我是看透了,开封府尹不好做。天子脚下国之中心,谁能把此位坐稳做好,爱谁谁来。”
  刑师爷自打文谦开始做县官,已经追随了他三十多年,这会不住心酸,身在汴京和稀泥的日子真不好过。“大人,您可别心灰,如今的形势也就是早晚而已。”
  “老邢,我已经过了五十知天命,是该安享晚年了。不管朱家是起是落,再等等,我是该找个好时机退了。”
  文谦现在不求有功只求无过,不再谈论朝中大事,而让邢师爷去把卷宗拿来。“去把卷宗调出来,城隍庙边上的一座大宅子,我竟也没有半点印象。”
  汴梁城地贵房贵,买卖或是继承都要付一定的税收,而且空置多年的房子也要付一定的管理费。
  至于交多交少并不是完全被律法定死了,上下必能有一定额度的浮动。朱仁义的意思是往高了榨干言不周的钱,但文谦不想晚节不保。
  只是,邢师爷调出了这一卷宗,一见白纸黑字上荒宅老主人的名字,他的手都有些哆嗦,更见其上明明白白地御笔朱批了免税两字。
  刑师爷有些慌乱地快速跑回书房,“大人,不好了,那宅子是陈抟老祖的!”
  陈抟老祖四个字把文谦也给震晕了。
  陈抟留下了太多传说,被世人恭恭敬敬地尊为半仙。不说别的,相传宋太祖成就宋朝开国大业,正是由陈抟指点迷津。
  宋太祖赵匡胤过世已有四五十年,大宋又历经了太宗、真宗传至当今官家。陈抟早也不见其踪,消失在云山雾罩中。
  当下,文谦蹭的从位子上站起来,急急拿过卷宗翻了起来,看到最新的房契地契过户手续是在一个月前办理。
  经手此事的官员是吕安,而档案卷宗清晰记录着陈抟转赠房产土地于言合,两者是师徒关系。签名处,是陈抟两字与他的指印。
  “快把吕安给叫来问清楚。”文谦的脸色乍红乍白,全汴京太祖批注免税的土地一只手也数的出来。如今还有如此特权就剩不问世事的柴王府。
  吕安的脑子真够笨的,汴京城其他人办房子的事不上报也就罢了,他遇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上报!
  邢师爷刚要转身却顿住脚步,露出一个半惊半恐的表情。
  “大人,吕安老母亲过世,他一个月前就匆忙请假回家奔丧去了,这荒宅过户可能是他临走前经办最后一件事情。一定是事情凑巧撞上了,吕安匆忙间才忘了将此上报。”
  巧合?还是见鬼遇仙了?
  文谦深吸一口气坐了下来,他又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卷宗,半晌开口说,“地税房税太祖下旨免了,但四五十年的管理杂费不在免交范围内。
  我算了算大概两百多两银子,这笔钱要按律收回来免得授人以柄。你再去文牒记录处看一看,言合有没有来府衙登记更换户籍等相关事宜。如果没有让她也快些办了,免得夜长梦多。”
  邢师爷明白有些钱不能随便免,要不然给朱仁义抓着话柄,有理的一方反倒会成为无理的一方。“大人放心,明天我亲自去荒府。”
  “老邢,你办事我放心,但要记住态度平和一些。”
  文谦特意嘱咐刑师爷不要因为陈抟二字表现的态度大变。他不想参与到神仙打架的事情中,适度范围内卖个好,是过犹不及。
  毕竟县官不如现管,现在朝中得势还是丁谓一系,而陈抟却只存在于传说中。
  第二天上午,邢师爷尽力面色如常不卑不亢地敲响了荒府大门。
  言不周道了一声抱歉,以宅院太乱没请其入内。荒宅原本也有专门招待普通人类的地方,但如今是连一把椅子都没有,她请邢师爷去了隔壁城隍庙,借了一间茶室说话。
  邢师爷竟也没有半分恼怒,其实他隐有几分惧怕也不想踏入荒府,而开门见山说起此行两件事,捎带提了一句朱仁义盯着收钱之事,但也不多一句抱怨之语。
  “两百三十二两银子管理杂费,按规矩在七月十六前交齐就好。再有,言先生带上身份文牒抽空去府衙登记更换,这事越快越好。”
  “有劳邢师爷亲自走一趟,我一定会尽快把这两件事给办妥。”
  言不周来到开封七日有余,特意留心了开封府的情况,府尹文谦从未出现在她所知的史书上。当听说户部侍郎面如黑炭名唤包拯,她则彻底不惊讶此世不与正史同。
  话说回来,此次刑师爷亲自走一趟,客气地说起交钱与登记之事。
  言不周就此品出了邢师爷背后文谦的态度。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她也想快点把这两件事办好。只是,古镜事前就打过招呼房契地契能第一时间安排妥了,但身份文牒要隔一段时间才能变出来,目前她能做的是先将该缴纳的管理费上缴。
  两百三十二两银子,在外人看来住得起荒府那么大的地,这根本算不得一笔高额管理费。
  言不周却不得不动用刚到手没几天的大珍珠。这两天她打听了珍珠买卖的情况,已经选定了几家尚且靠谱的商行准备择一卖出。
  然而,当打开存放珍珠的锦囊,袋中的十颗珍珠居然都不见了——只剩下满满一袋白色粉/末。


第5章 谁在靠脸吃饭
  “啊,见鬼啦——”陈知白看到一袋珍珠消失不见,惊得飘了起来,在书房半空不断转圈圈。“不可能!我保证这几天荒府一直都没陌生人来过,也没有妖魔能在此放肆,谁能掉包珍珠?”
  言不周无心去调侃陈知白鬼喊见鬼,一袋意外横财就此消失,此中起落尝过的人才懂。她并没怀疑府中有内贼,从入府报道正式接任府尹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荒府三亩地内有多安全。
  所谓报道,是指言不周站在府衙大堂的明○高悬匾额下,诚心念出妖籍衙门传承薄典上的宣誓。
  匾额中的古镜似被激活,发出金光将新来府尹包裹其中。
  经由如此一照,言不周与荒府在天道的见证下正式缔结契约。她能够行事妖籍衙门府尹的权力,比如感知荒府内有何异动,比如对进入荒府的妖怪进行惩戒。
  这是一种玄妙的感觉,通俗些说妖籍衙门自打落成起就自带灵力。
  对内滋养灵物,两位棋子妖正受此恩惠生出灵智化形。对外自带降妖伏魔之力,凡是入府的妖怪都不可对府尹、下属及府衙本身施加伤害。
  府尹由天命所定,在荒府中自行决定加赏或惩罚妖魔鬼怪。凡是踏入其中者无一可以反抗,而未经府尹批准没有哪只妖物能闯空门。
  至于荒府的灵力要如何提升,府尹又该如何自如地使用灵力,前者由天道评定,后者全靠府尹自行领悟。
  陈知玄说了,其实陈抟离开前留下了卷宗,但衙门遭遇了一场意外大火灾。
  当年,陈抟见黑白棋子两妖初生,没有带他们一同离开,因为红尘历练是妖怪想要大成不可缺的经历。衙门里的一众官差都散了,留下了妖力不足移动不了的小歪——既是大堂门前的歪脖子树,以及厨房里灶台的一抹火精。
  问题就在火精身上。
  陈抟离去时,火精刚陷入沉睡闭关突破状态,看起来还挺稳定。
  谁料一觉二十年,火精醒来得知主人远走不回来了,它冲入后院忽而激动得走火入魔。大火暴起从后院瞬间向前堂蔓延,把歪脖子给烧得半死不活。
  妖籍衙门有着一套自卫阵法,在府尹之位空缺时会自主启动,几息之间就灭了火势,更是显出了天道无情的一面即刻间湮灭了火精。
  两位棋子妖没有受伤,可那些卷宗资料放在后院都化作了灰尘,后院更几近被付之一炬。只剩下一本薄册子,这东西在荒府落成时就有了,可谓水火不侵。
  火灾的发生对下任府尹最为不利,前者的宝贵经验全都没了。
  言不周弄明白了妖籍衙门荒废的前因,根据那本得以幸免的薄册子揣摩出了她大致该怎么做。首先肯定没有人会再来派发奖金,让她重活一世等同提前支付了十年的工资。
  府尹的主要任务是解决人与妖的矛盾,帮助其和谐相处发展。做得好了,荒府的灵力不断提升,她如能好好利用,也就能互惠互利在大宋混得风生水起。
  然而,风生水起之前不知要避过多少坑。
  言不周目前要上缴两百三十二两白银。除了一袋珍珠打赏,这七天她在趣书轩一共赚了近十五两银子。已用十两购置必须的生活用品,那还远远没有把物品置备齐全,比如书房的大门都没配齐。
  既然肯定无人无妖进府衙捣乱,并且书房柜门上的锁完好无损,除非有大能撼动荒府防御隔空变走珍珠,最大可能就是锦囊中的珍珠自发异变了。
  “这粉末是珍珠粉。”言不周用手指取了一小撮锦囊里的粉末。粉末呈现柔和的白色,凑近能闻到淡淡腥味,正是珍珠粉特有的气味。
  当下,仔细回忆珍珠男的一举一动。年轻男人虽说相貌普通,但身着素色暗纹锦缎衣物,举手投足之间并不像暴发户,一身气质更似书香门第出生。
  一出手十颗珍珠,似是不知珍珠珍贵。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出,那是真心喜欢鲛人的故事。
  书房的动静引来了院子里的陈知玄,他没继续在院子里打造新石棋盘,走入书房看着一袋白色粉末面露犹豫。
  “有话直说,不要藏着掖着。”言不周心道两位棋子妖一起出生长大,陈知白性子咋咋呼呼,陈知玄则稳重到会看人眼色行事了。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知玄,你虽为妖,却是我的得力帮手,但凡我有所纰漏,你应该要直告诫。”
  陈知玄还记着言不周前几天试验府尹是否能管控荒府妖物,他是没有受伤但被来了一小下,妖体之痛仍不敢忘。
  这些年围观去隔壁城隍庙上香的人类,其中不乏官吏在神仙面前表现得虔诚。然而,他们似乎都逢人只说三分话,很少当面指出旁人不足之处。如今言不周却让他直言不讳,真的没有问题吗?
  “这袋珍珠带着一抹妖气。”陈知玄心有疑惑但仍听命直言,“说珍珠有妖气,正是在于它的光泽太过完美。如今妖气散得不剩几分,但有这几分就让此种珍珠粉的品质比一般的要好。”
  陈知玄摊开左手向言不周示意,“大人用手去仔细感知,应该也能察觉其中不同。”
  言不周取了一些珍珠粉放在左掌心,她的左手曾两度显出过镜子虚像。第一回是救命古镜留下的一丝法力,助她初来乍到变出衣物;第二回是高悬明镜散发金光认可新任府尹时,所显镜像之力是荒府给予她用来辖制妖魔鬼怪。
  当时两位棋子妖见到虚镜就匆忙飘开,似乎它散发着镇摄一切非人之物的力量。
  不过言不周手中虚镜没维持几息就散了。对此,她理解这与练内功相似,需要每天坚持感知,经过年月积累才信手拈来。
  “真的有一丝不同!”
  当下,言不周以感觉虚镜的方式去感知珍珠粉。抛开一切杂念,她居然真察觉到了其上一种不同的气。那妖气看不见摸不着而且非常微弱,但确确实实存在于珍珠粉之中,让珍珠粉格外细腻柔白。
  “不妨大胆猜测,那个男人很可能是妖,八成与鲛人有关系。鲛人的眼泪会凝成珍珠,这一袋珍珠是鲛人流泪变的,却不够稳定化成了粉末。”
  两位棋子妖齐齐点头,全都认同这一推测。
  “我听老祖提过几句,鲛人落泪化珍珠是根据其妖力强弱而来。圆形极少,多为奇形怪状,更多维持不了形态,七日一过就散成了珍珠粉。”
  陈知玄边说边打量着言不周的脸色,“大人,我确定珍珠粉不会再变化了,至多就是没了妖气后品相普通。好歹,珍珠粉也能卖钱。”
  好歹,这两个字就是三千两银子与一百多两银子的差距。
  珍珠磨成了粉,它就不是价值连城的珠宝,只能卖给药铺了。哪怕成色再好,也顶多是一百三十多两银子了。
  言不周暗叹一夜暴富必有蹊跷,自我安慰千金散去还复来,却记了珍珠男一笔。
  珍珠男打赏有问题的珍珠,她可以一笑了之自认没财运。可是,万一珍珠男以此谋利,则犯了以妖力搅乱市场之罪,这就属于妖籍衙门要管的问题。
  鲛人续集安排在七夕当夜开讲,届时不妨见机行事,探一探说了必会按时前去趣书轩的珍珠男。
  “知玄,你可知道错了?”言不周先要给属下立好规矩,“我不需要属下粉饰太平,往严重了说就是知情不报。如果你早点说出其中情况,那么我也能早做防范,或已经弄清疑似鲛人妖的男人有无犯忌。你说,你该不该罚?”
  陈知玄本能地畏惧到身体一颤,脸色乍然就半青半红,让一旁的陈知白看了心疼地差点开口求情。
  “请大人责罚。”陈知玄没让陈知白求情,他意识到了错误是甘愿受罚。
  言不周严肃地凝视两位棋子妖,“我不清楚从前陈抟老祖如何做的妖衙府尹,而你们也该看出来我在法术上的本事远不如他。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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