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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这届妖怪超凶的-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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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体型狗的血,也要放上四五只。”
  歇梦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是来借宿的?”远远地走来一位中年男人,他难掩神色疲惫,想要让两人离开,目光却在无偃的光头上停了停。
  “这位大师,村子里发生了一些古怪的事情,不知大师是否修除魔之道。倘若是,我等非常需要大师帮忙。倘若不是,两位还是速速离去不要惹祸上身。”
  中年男人为什么会心存疑惑,主要还是无偃看着太年轻了,至于言不周已经被划入哪位文士出来游历了。
  “阿弥陀佛,贫僧稍懂一二,愿为探看一番。”
  无偃心说此行就是发生怪事的地方,这是打瞌睡送枕头,他们怎么可能一走了之。


第41章 一地鸡毛
  “大师请随老朽来。”歇梦村的孟村长听闻有和尚来了很快就迎了出来,老头脸上不加掩饰的期待,怎么看都似死马做活马医表情。
  孟村长直接让言不周与无偃先去一观被放血的七只死狗尸体。民间云六月精阳,可想而知六月中旬到了一年最热的时候,这会存着六只狗的尸体是难掩一股腥臭气。
  不过,两人随着孟村长进入放满冰的义庄,在看清六只狗的死相后,不由都泛起了一股寒意。
  六只狗皆是被断头。说是断头,偏偏还留了一层皮带肉,使得狗头要掉不掉地坠着。它们的一双眼睛死死瞪大,哪怕是狗脸,也让人看出了一种惊惧的表情。
  “十天前的大清早,村里人就在村口的石碑上发现了它们的尸体。”
  孟村长指了指六只狗的脖子处,“就是狗头在前身体在后地挂在石碑顶部。六只没法一下排开,是被叠放着,左边三只血迹更重些的被放在下面,右边三只在上面。”
  六只狗的伤口很平滑利落。
  言不周戴着手套稍稍查了查死狗的脖子,可以看出来致命伤很干脆,像是一鞭子直接就把狗的脖子给抽断了。
  孟村长一边又说到,“找人来给它们仔细查过了,那是把毛都剃光了,除了脖子上的伤,身体没有别的伤痕。”
  这一点无需强调,两人也能一眼看出来光溜溜的狗尸上没有其他伤痕。
  “这六只狗个字不小,我看它们应该还属壮年。”
  无偃在昆仑修行多年,在认知方面与人间有些出入,不过两个月来一路观察学习,他的普通常识也基本不会出错了。
  从狗的牙齿看,这六只狗都属于身强力壮,平时用来保卫家园的那一种类型。
  问题正在于强壮的狗被秒杀,甚至没有搏斗的痕迹,恐怕是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那么杀了它们的凶手就有够厉害。
  “已经确定它们没有被下药?”无偃见孟村长点头,他转头看向言不周,这事情恐怕有些难断。
  民间土方,狗血能去除邪气。
  这还真起作用,所以当六只狗的血被放光了,也就无法判断它们遇上的是什么妖魔鬼怪——狗血与妖气互抵了。
  孟村长自是不会为了一只狗死了就大惊小怪,但是六只狗以那种诡异的方式死了,他怎么可能不立即请人来看个究竟。
  先请的仵作确定狗的死因就是一下断头,再请来了道士和尚想要为它们安魂。
  “七天前,蒋道长与圆通大师来到村里,那两位都觉得这些狗的死必须要引起重视。从伤口就能看出来,此案只有两种作案可能,武林高手一鞭子毙命,或者就是妖魔作怪。
  我们这个村子没招惹过武林中人,即便距离云梦泽旧地不远,但也从不和水寨里有往来,何况高手没有缘由如此残杀六只狗总也说不通。”
  孟村长说到这里深深叹了一口气,“至于妖魔作怪,村里人大多都本分老实,没胆量招惹那些。”
  原来,此事已经有人接手管了。
  言不周又不是初来乍到,她已经明白了不少江湖规矩,比如驱鬼除魔之类的事情讲究一人一单,非常忌讳一事二主。
  除非征得前面接任务一方的同意,也是为了避免前后两拨人的处理手段不一样相冲了。
  “孟村长,敢问蒋道长与圆通大师现在何处?”
  言不周虽然没有打算死守规矩两字,但不妨问几句避免能避免的冲突。“难道两位前辈撒手不管了?”
  “不是不管,是没了音讯。”
  孟村长正为此发愁,蒋清与圆通都是荆州城小有名气的方外高士,二人七天前去六只狗的原主人家里转了一圈,最终决议去水寨那一带找线索。
  “那两位高人认为凶手选择对这六只狗下手,不是冲着养它们的人家去的,而是冲着被围在中间的陶家去的。”
  六只狗来自六户不同的人家,说来也巧了,这六户人家的方位刚好未成一个圈。圈在正中的是陶家。
  陶家是三代单传,但其家中人口却不够简单,粗略可以算作九女两男。
  家主陶杰三十四岁,二十来岁时也考过两次科举,屡屡落榜后依靠抄书挣些小钱。
  “恕贫僧冒昧,抄书就能维持家计了?”
  无偃知道书籍售价不低,但也该是像言不周这般的畅销作者赚钱,陶杰能依靠抄书养活一家人?
  “当然不能。陶家的事情就是一地鸡毛。”
  孟村长简单地说起陶杰他爹十五年前过世,那年正好碰上陶杰科举,他就把落榜之事说成了父亲过世发挥失常。听着似乎说得通,但歇梦村的人都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三代单传的缘故,陶杰从小是被宠大的。等他成年了也不见对爹娘多孝顺,反而是当做下人一样使唤着。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外人念叨几句,老陶和他婆娘还不乐意了。村里人也就懒得管他家的事情。苦的是嫁给陶杰的于六娘。”
  于六娘是从较远的村子嫁到歇梦村。
  与其说是嫁,不如说是把她半卖到了陶家,区别只在名头好听些,把卖身钱说成了彩礼钱。
  这么说绝非背后胡乱编排,哪个家会把女儿嫁到陶家。公爹与婆婆溺爱儿子,儿子又是从根子上立不起来,还歪掉了。
  “陶家本来想找个本村的媳妇,没人搭理他家,这就越找越远,终是在十四年前找到了据说好生养的于六娘。”
  孟村长引着言不周与无偃向陶家去,他边走边比了一个七。“好生养是好生养,但和陶老婆子的设想不一样,十年里,于六娘一胎接着一胎,其次生了七个女娃。都说先开花再结果,他家就是只开花没结果。”
  十年生七个孩子?!
  言不周听着都觉得肚子疼,这种事情还真是头一回切实撞上了,以往都是在新闻里听说而已。“后来呢?”
  “老朽不知富贵人家的情况,反正我们村里也没这种生法,那是完全没考虑女人的身体能不能受的住。于六娘命苦,怀着孩子还要揽下陶家的大活小活。”
  孟村长看向无偃,“大师不是问抄书能不能维持一家人的生计,当然不能,那多半都依靠于六娘的累死累活。于六娘来了歇梦村之后学了绣活,她这方面挺有天赋的,赚得不少。”
  然而,并不是赚得不少就一定能挺直腰板过日子。
  四年前,陶老婆子作天作地地让陶杰休妻,因为于六娘生不出儿子,而陶家三代单传不能断了香火。那事闹得挺大的,于六娘哭得是快断气了,她说是死也不能被休,因为娘家是绝不会管她的。
  孟村长不住地摇头,“那时不知于六娘与陶杰怎么说的,反正是让陶老婆子答应再给一次机会。只要一年半之内的下一胎是男孩,那就不提休妻之事。于六娘满心欢喜地答应了,不知是不是上天垂怜,还真让她生下一个男孩,但问题就在这个男婴身上了。”
  言不周听到这里,差点不由自主吐出两个字——有病,于六娘能赚钱还呆在陶家干嘛?那可不是得了一种自虐而不懂抗争的病。
  “那个男婴怎么了?长得不像陶杰?”言不周不由追问到,“于六娘还在陶家吗?”
  孟村长点点头又摇头了。
  都说怀胎十月,但是于六娘的那一胎才坏了六个月就生了,而且生下来与正常足月的娃一样大。
  陶老婆子本也怀疑于六娘偷人,但婴儿与陶杰小时候一模一样。这事亲娘最清楚,也就打消了她与陶杰的疑心。
  一年前,于六娘又怀孕了,这回是正常十个月又生了一个男娃。
  陶老婆子总算给于六娘一些好脸了,但就是在陶家小九出生后古怪的事情发生了。
  “两个月前,三岁的陶八想要把襁褓里的陶九给闷死。这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你们该问怎么可能?
  村里人也想问是不是有地方弄错了。隔天,陶八与于六娘就消失不见了。村里帮忙找了,也报官了,但两个月再没踪影,等来的却是六只狗惨死。”
  孟村长说到这里已经来到陶家门前敲门。“陶杰在吗?开门,是我,老孟。找你家有事。”
  只听里头传来一个大嗓门的中年女人声音。“孟村长,你怎么又来了!都说了,那些狗的死和我家没关系,我可没本事杀了它们。天知道它们家的主人做了什么亏心事惹了煞星。
  如果你不是为了狗来的,是为了那个淫/妇,我就更不能开门了。陶家没有那种与人通/奸的媳妇,之前于淫/妇怀胎六月生下男娃,定是用了诡计骗过我,让我觉着与小杰小时候一模一样。
  三年来,那小兔崽子是越长越不像小杰。我都说了,没有失踪,就是于淫/妇带着那小兔崽子逃跑了。”
  “宋春花,你给我开门!”孟村长听着那一口一个淫/妇,真是作为外人都来火,“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识好歹!之前都说了,小八没失踪前一直不喜欢狗,现在六只狗死了,你怎么不想想接下来死的是谁?”


第42章 突发异变
  ‘哐!’地一下,陶家的大门被打开了。
  宋春花一手叉腰另一只手就直指孟村长骂了起来。“姓孟的,你咒谁呢!我家好得很,还会怕了一个小兔崽子?
  死了狗的事要真和小兔崽子有关系,一定是那个淫/妇找了她的奸夫搞出来的。你做村长的不为民做主去抓奸夫淫/妇,一会带和尚一会带道士来我家查什么查!”
  孟村长听了这话也已经不再动气,早就习惯了宋春花的不分青红皂白。如果不是被告之了处理不好死狗一事可能会祸及整个村子,他才懒得出力不讨好地去管陶家的一堆烂事。
  “宋春花,我来告诉你一声,之前请来的蒋道长与圆通大师说好了前日必归,但是他们迟了两天没有捎来只言片语。
  你一直觉着自己挺有见识,那也该知道两位高人在荆州城的名气有多响。他们迟迟不归是为不吉,村子必须要做好应对准备。”
  还能应对什么,最怕是怪物杀入歇梦村。它不仅对陶家报私仇,还会不管不顾对村里无辜的人下杀手。
  宋春花脸色一滞,嘴上翻来覆去又把于六娘骂了一遍,终是让言不周与无偃进院子查探,随手一指西北角的那间屋子。“淫/妇原来住在那里,现在就住着五个赔钱货,她们……”
  “凡在世之人,恶口、两舌、绮语、妄语,死后被打入拔舌地狱。”
  言不周直接打断了宋春花的话,神情严肃到让人被迫身临其境,“那里的执法鬼,会用利爪直接掰开魂魄的嘴,用滚烫的铁钳夹住嚼舌鬼的舌头,生生将它从魂魄里拔下。宋婆子,你可知哪不是刺啦一下就拔下了,而是一点点地朝外慢慢拉长,再不断地使用烙铁等物毒打那根舌头。”
  言不周极少沉下一张脸,但此时真似阎罗殿判官造访人间。
  起码宋春花是如此感觉,她被这种冷冰冰的眼神注视着,吓地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上了。真的说不出为什么害怕,但犹如被一股煞气正面击中,她的脑子轰隆一下就被砸懵了。
  ‘这人有病吧?’言不周见状茫然地回头看向孟村长与无偃,还是她有做什么很吓人的事情?不过只是夸大地描述了拔舌地狱而已。
  孟村长不由缩了缩脖子,其实他也有些背脊发凉。难怪说真人不露相,眼下以他贫瘠的语言来形容就是神仙发火了。
  无偃则是浅笑着摇摇头示意言不周无需多虑,有人心有魔障则见魔障。
  “娘,你在做什么?”
  此时,陶杰终于肯从他的房里出来了,他本想多问几句,但见泼辣的宋春花吓得老脸发白,那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讲。甚至也不去扶起自己的娘,后退一步才问孟村长,“你们又要搞什么?”
  无偃打量着陶杰的面色,这人四体不勤而眼袋发青,可惜从他身上暂时未曾发现沾染了鬼怪之气。“我们只是来问清楚于六娘的事情,把你们所知道的一点不拉地说出来。首先,于六娘到底与水寨有何关联?”
  前来陶家的路上,孟村长提到蒋清与圆通会去水寨查线索是他们问卦算出来的,而不是在陶家得来的确切消息。
  蒋清与圆通精通问卜之术,他们抵达歇梦村查案时,六只死狗还悬挂在石碑上。两人是直接在石碑前起卦,得到了一样的卦象,此事直指陶家。
  加之陶八从小表现地极其厌恶狗,为此宋春花也曾与周围六家人大吵大闹过,这桩死狗案怎么看都与失踪的于六娘与陶八有关联。
  当下,说好不论有没有线索都会先回来的蒋清与圆通失约未归,而他们算出的另一卦——凶手必会折返大开杀戒,更让孟村长等人忧心不已。
  这会歇梦村仿佛是被一头凶兽盯上,却不知其藏身何地。
  “她怎么可能与水寨有关。”陶杰却想也不想地说,“她一直都在家里做绣活,一个月到头出门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出来,不是将成品送出去就是去集市上买菜。那个老鼠胆子还敢认识水寨的人。不说水寨,村里她也没什么能说得上话的人。”
  言不周看着陶杰的一脸不屑,这人很笃定于六娘非常老实。“是吗?既然你坚决认为于六娘顾家本分,怎么任由你娘污蔑她在外偷情。难怪屡试不第,考官的眼神非常好,一下就看出谁健忘,谁自相矛盾。”
  “你!”陶杰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般,却在对上言不周的眼神就就萎了。
  他只敢大声对着颤颤巍巍才站起来的宋春花叫到,“娘,你嘴巴就放干净些,别平白叫人看了笑话。你像话吗!”
  宋春花半点没觉得儿子对她说话有问题,反而频频点头以示以后会注意的。一个不小心,她则转头时又对上了言不周的眼神,这下撑住没再跪下,却是抖出了一个秘密。
  “淫…,于六娘是与水寨的人认识。她的部分绣活卖给叫一个什么挥春鞭的。水寨里也有女人,绣活卖给她们来钱快。”
  “这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以前我以为她胆子小人老实也很放心她,可是小兔崽子想闷死小九的事情,是我与小杰亲眼所见。这可真没有冤枉他。”
  宋春花这是向陶杰解释她真没冤枉于六娘偷人。“现在想想,小兔崽子年纪小心肠狠毒,根本就不是陶家的种,必是想要杀了小九独吞陶家。再说于六娘怎么偷人的,她趁着卖绣活的机会,能认识其他水寨的人也就不奇怪。”
  “咚!”
  西北角的屋子放出了一阵声响,只见半掩的窗户后站在一个低垂脑袋的女孩。
  孟村长见了微微摇头,那女孩是陶三,她的两个姐姐早早被嫁出去了。陶杰剩下的五个女儿,陶三快要十岁了,看起来却瘦弱得只有七八岁大。
  陶三像是受了惊吓,很快就缩回屋内,再也没有站在窗户边。
  宋春花厌恶地瞥了一眼窗口,继续说了下去,“小兔崽子刚出生时与小杰出生时真的一模一样,但当小九出生后,我就隐约觉得他怪怪的。说不出哪里怪,但偶尔瞧见的眼神不似三岁的娃会有的。
  小兔崽子要谋杀小九事情败露,我和小杰本想当场抓住他,却是被他翻窗逃了。那天于六娘去镇子上交绣活,我在她回来后就逼问她交代清楚。”
  于六娘咬死不认陶八有问题,她只说先把人找回来,这就不管不顾地冲出了陶家,却是再也没有回来。
  宋春花懒得去管于六娘的死活,反正把陶八身份有问题与他做的狠毒事宣扬了出去。而且,陶杰已经写了休书,只要于六娘露面就等着被休。
  言不周听完了陶家的事情已经槽多无口了,索性起身去西北角的屋子,想要问问五个女孩是否知道她们娘亲的情况。
  不过,刚一推门而入,言不周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间屋子的朝向不好又不宽敞,里头摆了一张大通铺上面坐着陶家的五个女孩。她们一看就都是营养不良,但就连最小的四岁半小女孩都拿着针线。
  五人全都是在做绣活,听得有人来都是缩了缩身体,连抬头看的勇气都没有。
  “陶三丫,你刚刚在窗户后应该都听到外头的对话了。”
  言不周走到了陶三的跟前,她还真没接触过一个劲低头想把自己埋起来的女孩。“这里你年纪最大,平时与你娘相处时有没有听她说过外面的事情?比如你们的绣活卖给挥春鞭,挥春鞭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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