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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这届妖怪超凶的-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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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需要我谢谢你的夸奖吗?”言不周一点都不信展昭的言辞恳切,谁信谁傻,她才不是手上抱着的年月半。
  年绯被包拯夸了一句长得不错就心情明媚了起来,像是得到了新家最高领导的肯定,再也不见半点因被主人放鸽子半月有余的郁闷。这会已经兴致勃勃地观赏起汴京的景色,完全不在意身边的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从开封府走向大相国寺,需从皇城的西侧向东侧穿过御街,宣德门前的这一片热闹非常。即便前不着午饭点后不到晚饭点,但各类吃食店铺的香味仍是不要钱似地往外飘,时不时有一边闲逛一边吃着风味小吃的人经过。
  “管管你的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言不周抱着年绯纯粹是给展昭留面子,想御猫身着官服抱着一只毛团子,如此形象有失开封府的威严。
  之前包拯建议定制一条牵狗绳,尽管一根绳子不一定能拴住年兽,但真要抽空将此事尽快安排上了。
  展昭可不敢耽误及时告诫了年绯一番,唯恐言不周一不乐意就把毛团塞给他。虽然让他抱着年绯也没什么为难之处,但能免则免明天出炉新八卦——惊爆那只扒着御猫不放的小肥狗。
  “月半是在馋小吃吗?这会流口水,是预见到之后换地方住必会适应不良而胃口不好。这样的话,到时候就要安排上清淡的吃食,不能见荤腥油腻了。”
  年绯听到这话下意识地伸爪子,后知后觉地发现它根本没有流口水。
  它到底错什么了?不就是顺着幼崽的本能容易饿,想吃花花世界的美好食物,为什么两个人互怼时要牵怒于它。
  没人安慰年绯,在它努力克制对美食动心时,两人经来到了弄花茶馆。
  女老板姓花,三十多岁,风情正好。
  “两位想打听元宵那日的情况?那天循了簪花会一贯的聚会惯例,茶馆不接待男客。至于你们说的那三位,我没有特别的印象,来的都是美人,乱花渐欲迷人眼,我被迷得失了方向。”
  这话说的真好听。
  言不周暗中捏了捏年绯的肚子,示意它打起精神快些闻,一路抱着它出来可不是为了遛狗。
  尽管是有些强妖所难,距离元宵已经过去了十三天,还要年绯闻一闻此地有没有杨慈三人来过的气息,但死马当活马医,查了总不不查强。
  花娘子看着一只毛团跳下言不周的怀抱,它开始在店里转了转去,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两位大人,这团子是开封府的新侦查犬?”
  “花老板说说元宵那天的聚会内容吧。”展昭不苟言笑地转移了话题,“方便的话,给我们提供一份与会者的名单。”
  “是有签到的名册,但也不是所有来的人都签到了。每次聚会都会有新面孔加入,是朋友的朋友之类的。还有一些路人逛街经过起了兴趣就进来了,我也不好强制她们留名。”
  花娘子识趣地没再笑年绯的身材压根不像侦查犬,她取出了一本名册,会在这上面留名的人多半都有经常出席的想法。“在茶馆里的聚会一般都有一个明确的主题,有时说怎么编制花冠,有时说怎么延长花饰的花期。十五那天,说的是如何更好的使用假发。”
  “这年头就卖假发了?”“很多人用假发吗?”
  言不周与展昭皆是一愣,异口同声地问了出来,两人都没接触过这一块。
  言不周一直在奔忙的路上不得停歇,没闲下来换回女装逛各类首饰铺子。至于展昭江湖经验再丰富,但那也不涉及女子梳妆的具体过程。
  花娘子见状又笑了,是给两人稍稍普及了一番,“两位该不是以为那些漂亮的发髻都是真发梳的?即便头发护理得不错,但也不足以满足所有繁复的造型。假发古已有之,远的不说,就说前唐爱把发髻高高竖起,一个人的发髻里用到部分假发实属平常。”
  假发一开始是用旁人的真发制成。从前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但是穷人为了活着剪了头发去卖也是常有的事情。
  真发做的假发售价高,自然也就不普及。大宋流行的假发髻是并非真发制成,而是一种黑色丝线。
  “你们看着这几个都是假发髻。别小看一个简单的假发髻,想要用好它以假乱真,如何梳头、将假发髻放在何种位置都很有讲究。
  而且每个人的发质不同,有的光泽有的干枯,更要选择与发色相近的假发髻。元宵节那天探讨的就是这里面的学问,有好些擅于此道的高手都不吝分享。”
  言不周拿起一个假发髻,此物的取材比公孙策编制的假发绳更能以伪乱真。果然绝不能小看任何人的智慧。且说出现了假发髻,是否能够揣测一下行凶者剥皮的动机。
  “花老板,你有没有遇到谁,看不起用丝线做假发,而讲究推崇一定要中真发制造假发髻?”
  花娘子想着摇了摇头,虽然她提供了集会的场地,但由于她并不喜欢顶着重重的一团头饰,并未太关注假发髻这一话题。
  “这事就不好说了,我听得不仔细,没留意这一点。不过,聚会上没有发生争执,即便有人对真发有偏爱,应该也没强硬地表达她的观点。我给你们一张名单,去问问那天聚会的几位主讲人,她们也许知道更多。”
  这一边花娘子写着名单,而展昭已经翻查了整本签到名册。虽然不见杨慈与顾夏的名字,但找到了名册上孙萍的签名,后面有备注是来自封丘县。如果查实不是重名,那么这就是被杀害的孙萍。
  如此看来,三位受害者在元宵当日来过茶馆的可能性极大,换言之,凶手也很有可能在那天的集会中。
  年绯转了一圈没有闻到三位受害人留下的气息,但在一个座位边闻到一丝淡到它也不能确定的气息,正是来自于它跟丢的那团祟。
  “汪?”年绯还在犹豫不定,忽而转头看向店外,竟是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拔高声音吼叫起来。“汪汪嗷——”
  『快,那只祟出现了。』
  这句话不经翻译没人听得懂。言不周与展昭却想也不想地追了上去,小肥妖平时不太靠谱,但绝不会没有缘故地乱吼。
  两人没追几步则见年绯气愤又无措地站在路中。年绯茫然四顾,却没能再捕捉到祟的气息。
  之前年绯就提过为什么会跟丢祟,即便年兽对祟的气息比对其他一切食物都敏锐,但祟是少见能藏于人身,半点邪气都不外露的阴物。
  都说小人作祟。
  祟一旦躲藏到阴暗的人心里,则如鱼入海难觅踪影,或该说此两者本同出一源何谈再分彼此。
  言不周抱起了年绯,刚才那一瞬,她也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凝视感。那目光看得是茶馆大门方向,可是这种气息一下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一炷香之后,三条街开外的暗巷。
  有一个女人终是停下快速疾走地脚步,气喘吁吁地倚靠在石墙上。她的脑海里响起一道破口大骂。
  『人间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要硬闯!潘蕴,我警告你,离那个青衣服能多远就多远!
  你感觉不到,我感觉地到。那只年兽一口就能吃了我,更不提那个人像是一照面就能让我魂飞魄散。你弄女人的头皮就好,别惹到阎王头上。』
  被训的潘蕴却痴痴地说到,“真好看,她真好看。我不知什么阎王,但你不觉得如此绝色扮作男装太浪费了吗?”


第32章 听说凶手想要我
  行凶者与簪花会有关系,这一点基本是没跑了。
  弄花茶馆里,言不周与展昭请花娘子尽力回忆簪花会内有哪位符合行凶者的特征——表面温和无害、对于头型发型非常有研究、有着超过寻常人的大力。
  鉴于那一瞬出现了祟的气息,行凶者的力大如牛极有可能是附身于他的祟给了额外加持。
  另一边,英望东正要打烊,遇上了上门查案的马汉。
  马汉顺着悦目花饰铺的供货商查了下去,绕了一圈发现,其在汴京的总店最近试用了一家新花店的鲜花。
  他知道不迷路花店是言不周出资开的,却没想到会查鲜花来源会查到这里。“英掌柜,最近花店可有与什么人有过节?或是有人故意毁坏花店的鲜花?或是任何不寻常的情况?”
  “马捕快说的情况基本都没发生过。”英望东很肯定没谁来挑事,“不过,不寻常的情况真有一桩,有人说我卖的花凋谢的比别家快,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此事我会查清楚的,到底是什么加速花的枯萎。”
  英望东表情严肃,让马汉无法将这一点归结于花店之间的竞争流言。
  *
  翌日,早饭过后都不歇一歇,英望东就前往了差评者的住处。
  言不周昨夜在开封府比对簪花会名册,和展昭一起从户籍档案库里将名册上的人一一都搜罗出来。这一工作量庞大,哪怕多了新来的张龙、赵虎一起忙,还是没能一下都查清楚。
  不过,今天言不周还是起了大早,一起去做商品使用调查。
  英望东出门必须要引路者才能准时到达目的,平时或是知玄或是知白相陪,此次他的一番话是勾起了言不周的注意。
  鲜花会枯萎是四时常事,但是凋谢得太快必是受到了外部因素的影响。或是温度湿度,或者一些阴晦气息会葬送了它的花期。
  祟讨厌鲜花吗?
  寻常鲜花对其不造成影响,但英望东出品就略有不同,哪怕含量极少,却仍多了一丝与众不同的生命力。
  正如展昭在不迷路花店的后花园小坐,他会感到一种沁人心脾的安静舒适。祟汲取阴晦与死亡的气息,又怎么可能喜欢上美好的鲜花。
  照此可以得出一番推测,杨慈佩戴的花冠是从不迷路花店勾得鲜花原材,这就是为什么三位受害者中唯独她的花饰被故意踩了一脚——祟厌恶格外生机勃勃的花,它的厌恶影响了被附身的行凶者。
  如此说来,有顾客说她从不迷路商店买的花凋谢得快,说不好她正与祟有过交集,而鲜花受到了邪气的影响保险期大大缩短。
  不是上门砸场子,而是上门问清始末。
  言不周特意包了一束鲜花去张氏糕点铺,希望这次造访能将剥皮凶手的怀疑范围再缩小。
  “言先生,您怎么来了?我,我能问一下最近您会在趣书轩加场说书吗?”
  张蓉本是帮衬着爹娘在包装糕点,万万没有想到一清早喜鹊叫,居然是让她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了言不周。
  啊啊啊,让她内心尖叫一会,竟然还受到了言不周特意送来的鲜花。这花要供起来,哪怕凋谢了也要做成干花书签。
  言不周稍有意外遇到了一位书迷,但也没多惊讶,当时不迷路花店的开业广告还是打在趣书轩的外墙上。
  “最近在忙花店的事情,说书加场可能要再等等。恕我冒昧直言,今日来找张姑娘,正是为了你之前买的鲜花。听说你买了三天花就谢了,我家掌柜在为此烦恼,想要找到其中的原因,不知张姑娘是否方便说说戴着它去了哪里?”
  “方便,很方便。”张蓉是在心里万分感谢那顶早谢的花冠,没有犹豫细说起买来鲜花后所做的一切。说的那叫一个事无巨细,只为拉长与言不周的相处时间。
  张蓉买了鲜花后是自制花冠,她是簪花会的成员,这三年只要时间允许都会去参与聚会,也渐渐成了手工花冠小能手。今年元宵却是没去,因为那天糕点铺子特别忙。
  正月二十,张蓉第三次在不迷路花店买了花。最初她仅是冲着支持一把喜欢的说书先生,而买了两次觉得鲜花质量很好,刚想认准以后就在那里买,却没想到买回来的花三天就谢了。
  “我觉得那不是鲜花的问题。”张蓉见到坐在面前的言不周,直接把先前说过的鲜花质量不好都给否认了,“可能是那天画舫上的风有些寒,将花冠吹蔫了,言先生完全不用自责的。”
  英望东暗道胡说,谁养的花谁知道,出自他手的鲜花才不会娇弱到风一吹就散了。何况,最近哪有什么大风天,正月二十三刚刚经历过为期两天的春雨,那是雨后天晴风和日丽。
  “画舫?赏的是哪一条河的景色?”
  言不周想着汴京城四水贯都,汴河、蔡河、五丈河、金水河或环绕或横穿京城,每天见船只来来往往,她还没体会过此番乐趣。“也是簪花会的聚会活动吗?”
  张蓉摇了摇头,“游河的姐妹们基本都是簪花会成员,但画舫游乐并不是集会活动,因为这是要额外出钱的。平日的活动一般都选择不要门票的场地,像在花娘子茶馆的聚会,花娘子还免了茶水费。画舫游乐参与的人数就少了,大概总共三十多人。”
  “有谁碰过你的花冠吗?”英望东问着忽而想到什么,张蓉显然是言不周的书迷,那么她是不是没有把之前谢掉的花冠扔了。“张姑娘,那只花冠你还留着吗?”
  张蓉面上一烫,偷瞄了一眼言不周,见其没神色不便稍稍松一口气。她还想维持住理智追星的形象,怎么能说即便花冠谢了,还是没舍得扔掉。
  “在的。花谢了还能做香包,也是物尽其用不浪费。”
  于是,张蓉拿出了那只绣着并蒂莲的香包交给英望东,有些不舍地看他将里面的干花瓣都倒了出来。
  “汪!”一早被抱出门的年绯本还想喝周公再度梦里相聚,直到被这一撮干花瓣的气味给震醒了。『是它,是它,就是昨天出现的那只祟。这花瓣沾着祟的气息,那家伙一定是闻不惯花香,故意弄枯了花。』
  英望东没接触过那只祟,但也感觉到了花瓣残余的一抹阴气,不夸张地说就是祟扼杀了鲜花的绽放。
  这些花瓣还是扔了得好,虽然其上祟的气息很淡不会影响张蓉的健康,但说不准祟的心态有问题,循着气味找回来给张蓉使绊子。
  因为祟的气息暴露了,这下能够确定那位行凶者曾经登上那艘画舫。
  尽管张蓉并不记得有谁故意碰过她的花冠,但也说得通,祟是借着附身之人的手装作不经意间轻轻一碰即可。
  这份游河的名单就尤为重要,连同船员在内,一共三十七人。
  除了画舫的八位船员,剩下的二十九位客人,有十九位出现在弄花茶馆元宵集会的名册上。
  毫无疑问,先集中人手调查这十九人。一方面查清三件剥皮案案发时,她们都身在何处;另一方面言不周带着年绯、马汉带着英望东去分头行事,确定这些人居所是否有过祟不小心冒头留下的气息。
  这些人并非都住在汴京城,有一半来自周边临县。选择画舫游河不必担心玩得晚了回不了家,正好能走水路回程,那比走陆路来得还要顺畅。
  不顺畅的是对于行凶者的调查。
  马不停蹄的两天调查竟是一无所获。不仅是上了两份名单的十九人,画舫上的另外十八人也都一一被查实,却没有一个符合作案时间。杨慈三位被害人惨遭剥皮时,这些人都没有前往过案发地。
  一定是什么地方被忽视了。
  正在案情陷入僵局时,正月三十深夜子时,传来消息外城东南侧的赏兰苑后街出现了第四具被剥皮的尸体。
  死者的情况却与前三具完全不同。死者不再是女性,而变成了男性,现场有明显的挣扎痕迹。
  王朝说起打更人发现的情况,“那一块分三班人交叉巡逻打更,前一班在亥正二刻经过木子巷尚未见到异常,后一班在子时不到再进入木子巷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气。”
  子时夜深。
  赏兰苑这一带的店楼却还亮着灯笼,不是灯火通明的亮堂,而是影影绰绰的朦胧。
  展昭扫了一眼,这里有一半的店门前都悬挂着一盏红栀灯,是以竹叶编成灯罩盖着,使得光影越发暧昧不清。
  他正想着某种可能绕到后巷凶杀现场,一见死者的着装则不由蹙眉。死者趴在了地面上,可见他的头皮已经不见了,从背面来看死者比一般的男人要身形清瘦。
  “汪。”年绯的叫声在巷口响起,它朝着言不周摇了摇头,血腥味很重而未发现祟的气味。
  正如另外三位被害者一样,祟并不会在行凶者作案时轻易冒头,除非是遇到了它不喜的鲜花之物。
  “阿言,你……”展昭侧身挡住微微挡住了尸体,下意识地想说让言不周不要看,却很快反应过来这一做法有些欲盖弥彰的傻。
  “怎么了?”言不周扫到了死者的衣角,被害人穿的是一件青色的长衫。这再向前一步细看,那款式正与两天前言不周的那件青衣有七成相似。
  相似的何止是青衣。背面的身形来看也有七分相似,最大的区别在于死者比言不周高出了半个头。
  “几位大人可来了,我家君兰就这样被害了。不过是出门送客,本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却迟迟未归。还想着是否遇到哪位熟人了,谁想到……”
  巷口传来了女人的低泣声,哭归哭,她并没有向里看个究竟的打算,只在巷口以绢帕抹着眼泪。
  言不周看了一眼女人的打扮,不得不说,这位的穿着在正月末很是清凉。当下,她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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