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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这届妖怪超凶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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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角羊的眼珠死死瞪着那把震山锤,既是操纵这些伥鬼,它与之就精神相连,怎么可能没感觉到王冲被爆头时的疼痛。
  “农夫与羊,为羊作伥,你们说的我都会。吃他们要脱衣服,物尽其用,分批击破,很好。”
  哎呦,这还是遇到了有学问的土缕了,四个字的用词一个个的往外吐。难不成还要夸它是一只讲究羊,人吃羊需剥羊皮,羊吃人也要剥衣服了。
  言不周没开玩笑的心思,她只想确定一件事,“土缕,你与阳来牧场从无冤仇,刘铭救活你,你却故意杀了刘铭在内的牧羊人。”
  土缕不觉有何不对,它们一族向来吃喜欢吃人,偏偏人间与昆仑界分隔多年,英招又看得严不给羊逃下来尝一口美食的机会。“傻子该趁我病要我命。治我,他有病。”
  或许土缕的逻辑没错。牛吃草,鸟吃虫,虎吃肉,即便土缕能吐人言,哪怕它已灵活运用了人类的兵法,却绝不会克制本能的欲望,哪怕是面对救活它的刘铭也将其一口吞了。
  土缕没再和言不周多话,它低下头扬起四只尖利羊角就冲了过去。直觉告诉它杀了此人,那么就可以在人间为所欲为了。
  既然抓住了昆仑园圃看管者更迭之际的管理疏漏,哪怕是被压制了九成的妖力,它也不想再回昆仑了。宁愿在人间吃人撑死,也不要在昆仑吸灵气老死。
  言不周迎上了速度奇怪直冲而来的土缕,其实还有疑惑想问明白土缕为何来到此地,它还有没有其他同伙?
  不过,这些问题恐怕不会轻易得到答案。面对发动攻击的土缕,只有以震山锤相迎接。
  ‘哐!’覆盖这虚镜之力的一锤子下去,砸碎了两只羊角,却也让这把玄铁铸成的锤子有了缝隙。
  “咩嗷——”土缕惨叫声飙起,它刚刚放话绝不会被伤一丝一毫,转眼就碎了全身最重要的羊角。
  羊角是它一身妖力的凝聚处,断一根羊角,则是等于狠狠朝它身上捅了一刀。这怎么能忍!
  霎时间,土缕双眼爆红不退反进,是操纵着未被爆头的几只伥鬼发动了疯狂的进攻。
  言不周稍稍活动了一下有些被震到发麻的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哪怕她借以虚镜之力散去了大半,但多少如此大力敲击也难免手麻。
  只是,麻了也要上。
  发现掉了两只角的土缕几近是掉了一半的妖力,那就必须把另外两只角也敲下来。
  土缕侧着头再度撞上言不周,换来的是震山锤与第三只羊角同归于碎了。“两脚兽,你还能拿什么砸!”
  此话一出,土缕不管不顾地使出浑身的劲道又冲向言不周。
  “退!”艾虎对着言不周大叫一声,他眼见震山锤被毁,足见土缕羊角有多么猛,既然无法正面挥刀力敌,则是必须智取。
  艾虎瞥见地上被劈裂的衣物,则弯腰拉住散落的腰带的一头,对着站在另一边挥鞭的章琳喊了一声,“抽绳——”
  几近是电光火石之间的配合,章琳听懂了艾虎的计策,两人向两端绷直了长长的腰带,让全速冲击而来的土缕前肢冷不丁地被绊了一下。
  腰带哪能承受土缕的冲击是瞬时撕裂,但是土缕被绊得失了准头,它整个羊身几乎是斜飞向前。
  言不周选准角度并没有朝后方撤退,更是将虚镜之力凝于脚上,一脚朝土缕头上的最后一只羊角侧踢而去。
  ‘咔嚓!砰——’
  前后两种声响接连炸响。正在羊角断裂的瞬间,土缕是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羊眼,它连催动自爆的妖气都没有了。
  临死之前,土缕唯有侧身一甩,是扫起一股狂风夹带着尖利羊角直向言不周而冲去,此刻只能寄希望于狂风把能人摔死,或是让羊角刺准言不周。
  想它躲过了英招的看管偷下昆仑界,竟是没吃满一百只两脚兽就死了,真是好不甘心啊!
  被一阵狂风吹飞的言不周,哪有闲情去享受飞翔的感觉,她下意识先凝出虚镜之力空手接白刃似得接下了迎面而来的羊角,又是快速调动力量护住后背,则在下一刻直直坠了下去。
  不得不说,妖籍衙门府尹这个职位,简直就是让人在死亡重伤的边缘来回试探,是多给多少保命金手指都不嫌多。
  一阵轰隆的地动声响起,地上被砸出了一个深洞,乒乒乓乓绝不是只有土石下滑,连带着一堆乱七八糟之物都朝下坠落。
  等到这股兵荒马乱的下坠终归于安静,言不周松开了护住脑袋的手。
  不得不说虚镜之力很好用,抗摔抗打击,与她曾接受过的科学教育完全背道而驰,是能保护一个人高空下坠洞也不留伤痕。
  “嘶……”言不周拨开身下的沙石站了起来,她刚一起身就收回了之前的想法。的确不见骨折之类的伤势,但是臀部受力触地,又重现了正如上次骑马所遭受的疼痛。
  算了,暂且无视疼痛。
  人该多想想好的一面。如今她活着还手握战利品羊角一只,土缕已经倒地成为一只死羊,两相比对,这点痛又算什么。
  土缕既死,那些伥鬼也就不足为惧,后续问题想来艾虎能处理妥当。
  言不周却要弄清她到底掉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她掏出火折子,微光照亮了黝黑的深坑,环视一圈让她又警觉心起。哪怕是高空坠物,她也没本事凭空砸出一个四壁绘制奇怪壁画的石室。
  刚才下落的速度太快,看得不够清楚,只觉土质在某一刻很是松动,像是砸到了一处半塌未塌的地方。眼下,身边有三具一起掉落的尸体,他们死透了已是可见白骨。
  既便缺乏验尸本领无法为尸体断代,言不周好歹还认识三人随身之物,锹、镐、铲、斧,烧到只剩木棍的火把、散落的一袋霉变糯米等等,这些装备指出了三具尸体从事的职业——盗墓贼。
  不难猜测盗墓贼先打通了一个盗洞,也许是盗洞塌方了,让没来得及下墓的三人被活埋。这会遭遇了高空坠人,是哐当一顿全给顺到墓室里了。
  ‘我真没点亮摸金校尉的技能。’
  言不周心中无奈吐槽着先拿起木棍,又撕下一块布料自制了简易火把,这下能更清楚石室的情况。抬头,发现来时的路已经被碎石土木堵住了,或该感谢好歹因此还有流动的空气,不至于让人闷死。
  石室四面,一侧为墙,三面设门。
  正对墙的门是双开式,左右两扉并未完全闭合,一扉关闭而另一扉微微开启,在这缝隙间正静悄悄地站着一个女人。
  言不周手举火把扫见侧身站立的女人,则急忙朝后退了两步。墓室之中,如此对视有够渗人的。
  不慌!再仔细一看,这是一座活灵活现的女人石雕,其上彩绘的颜色让石雕看着像真人一般。不过,女子石像什么都画了,唯独没有点睛。
  妇人启门墓。言不周回想着并不精通的墓葬知识,这种半启门风格的雕刻早前在汉墓中出现,却几百年不显,直至唐末又出现,而流行于宋元。
  因此,完全没有必要疑神疑鬼,此地也没有发现古怪气息,她只是来到了一座风格特别的墓室而已。
  关键是怎么离开。
  知玄与知白被留在了三阳开泰食铺暂歇,他们无法长时间维持人形,言不周自是没法带着与伏羊小队一起行动。与其将棋子本体揣在口袋里带着行路,不如让两只棋子妖以食铺为中心,去探一探四周有无异植的气息。
  这会只能连猜带蒙,双开门背后可能通向放置棺材等物主墓。左右两侧的单开门说不定是进入此处的甬道。
  言不周完全没有开棺探宝的想法,她只希望能够从甬道离开墓室。左侧的那扇单开门紧闭着,右侧的门却开了一半,可以供成年人侧身而出。
  为什么门会半开着?曾经有人从这个方向进出过墓室吗?她要不要试试这条路?
  正在思考时,火把‘呲’一下灭了。墓室重新陷入了一片漆黑。
  黑暗是正常的。没有火光还亮,才有古怪。
  早就知道衣物自制的火把亮不了太久。手边没有可供长时燃烧的火油,只能将就着用,灭了一只再重做一只。
  言不周尽力无视她身处墓室,摸黑正要去再撕一段衣布料,却听得右侧单门半开的甬道里传来了脚步声。
  很轻,似是断断续续出现,但真不是幻听。有什么朝着墓室的方向来了。关门?不,关了也就是自闭墓室中而已,倒是不如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没有选择盗墓贼携带的铲斧等物,它们都比不过血迹未干的土缕羊角来得坚不可摧。
  言不周站在了半掩的石门之侧,屏气凝神之际,她有一丝犹豫是否要全力一击。尽管知道良民不下墓,会这样鬼鬼祟祟入墓的人肯定不会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善男信女,但对方的出现说不准就是她离开的契机。
  不管来者为何,或该留一口气问话。
  前一刻定下这个想法,下一刻已经刺了出去。
  黑暗中,锐物出而惊风生。‘哐——’的金石重击声在耳边炸响,在墓室里形成了一股回音。
  一道身影已从半开的门里窜出,第二次攻击正要袭来,一柄利剑直刺向前,却是硬生生反手一收,顿时响起‘刺啦’利刃划破衣声。
  展昭借着石壁上不知何种涂料发出的幽暗绿光,借着高一筹的夜视能力,他在进入门后先看清了墓中的人,惊讶地问到,“阿言,怎么是你。”
  言不周只觉她的反应力在短短几息内又得到了提升。在分辨出展昭的声音时,虽然没能及时收回挥动羊角的手,却松开了握着的攻击利器,朝后退了一步,没让它直接刺向展昭的喉咙。
  “嘶……”
  只是,言不周退得太急,一不留神就扯到了伤痛的臀部,差一点朝后跌坐下去。
  幸而展昭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一把,及时稳住了言不周。“你没事吧?伤到了哪里?”
  展昭自认出手有分寸未下杀招,刚才那一剑出了六成力,还有四成则是试探墓室中的情况。倘若不是进入甬道后,隐隐听到一顿哐当作响,认为八成是盗墓贼在主墓方向,他也不会未进门先出剑了。
  当下,展昭一手收剑入鞘已经点燃火折子,对着跟前的言不周仔细照了照,头、脖子、胸前致命部位都好好的,没有一道剑痕。
  刚把目光落到言不周的耳垂上,想着这人浑身似在土里滚了一圈,但耳朵还是白净如常有些不搭调,就看到灰头土脸的某人地怒瞪了他一眼。
  言不周耸了耸肩,挣开了展昭扶住在肩上的手。她能有什么伤,高空坠落之后差点再遇二连击,真不知可怜的臀部是不是与某人八字相冲,一对上受伤的总是臀。“托展兄的福,我好得很。”
  如此忿而不发的语气,怎么可能是好得很。
  展昭不觉得言不周会因为他的出剑相对而忿忿不平。两人刚刚都选择了刺向对方,掉落在地上的羊角就是佐证,一来一往也算扯平了。
  此时言不周所露出的表情让他感到熟悉,这是扫视了地上尸体又抬头一看,果然看到了一个刚被砸裂的坑洞,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上次药膏都给你了,还没来得及再配。等出去我就去买药材。”
  展昭忍住没有笑,像是正儿八经地说出这句话,是换得再一记怒瞪。他还颇为无奈地反问,“我说错什么了?之前,你遗憾于未能在年幼时习得轻功,这回凭本事来了一回从天而降,难道不是一种另类的圆梦方式。不过,这种方法容易受伤,以后别再试了。”
  无论展昭的语调有多温和言辞有多恳切,只要言不周不傻就能看见他眼底未曾完全遮掩的笑意。
  腹黑猫,你怎么不直接笑,有本事就笑出声啊!
  言不周侧过身不接这个话茬,她已经练就无视这种更好的境界,而早晚有一天会找回场子。“你怎么会来这里?一个多月就从江南返回汴京,飞熊没跑到累得趴下?”
  展昭没能等来某人瞪圆眼睛的第三次怒瞪,这种捉弄人不得回应的感觉和一拳打在棉花上没有区别,让他感到了一丝失望,却也知道身在墓室该办正经事。
  “说来话长,我能这样快地返回汴京,不是骑飞熊回来的,而是遇上了一位迷路高手。”
  “啊?”言不周疑惑地看向展昭,“迷路高手,总不见得那位让你一日万里飞回来的吧?”
  展昭却是点了点头,肯定了这一离谱的猜测,而从头说起前来墓室的原因。“此去江南,我见过了孙长喜的两位叔父,他们的生活并不似孙长喜那般像是被阎王盯上一样,这些年算是富足安乐。”
  孙长喜的两位叔父孙松与孙柏早早南下做生意,两人听闻了侄儿身上的一系列变故后,向展昭说起了老孙县令死因的异象。
  “老孙县令的身体状况是在半年内忽而恶化,孙松与孙柏赶去收尸时,孙长喜与父亲孙枫先到一步。两位弟弟分到的遗产没有大哥孙枫多,他们做生意自是比教书先生孙枫赚得多,也就没有多加计较这些事情。不过,两人曾经劝过孙枫将老孙县令留下的一个小东西卖掉。”
  展昭请了画师依照孙松与孙柏口述,大致画下了那个小盒子里的东西,是一个仅有中指大小的青铜带钩。
  带钩起源于西周,战国秦汉时期广为流行,历代贵族或文人武士所系腰带都会用到挂钩。别名犀比,有青铜、黄金、白银、铁、玉等质地,依照选材与图样的不同,甚至能反应出一个人身份不同寻常。
  自先帝真宗起,大宋开始兴起收藏热,收的自是古董等物。
  不过,老孙县令所藏的青铜带钩造型太过奇异,从未在市场上见过类似的图案。一根手指的大小,仿佛是一个人物面具,有着突出的眼睛和硕大的鼻子。
  展昭取出了那张草图,“你看,大概就是这样的造型。孙松与孙柏记得清楚孙枫本是听劝的想要卖了它,但是孙长喜和老孙县令最相似,他喜欢古物则把东西留下了。可是,我们在清理孙长喜的茅屋、会仙观等地是都没见过它。”
  孙松与孙柏是生意人,或多或少了解古董收藏的兴盛与盗墓之间的关系。青铜带勾是旁人赠送老孙县令之物,当年暂且难明具体出处。
  两人心中怀疑此物是新鲜出土的,很有可能不干净,才会让身体健朗的老孙县令半年内身患恶疾而死。
  然而,人不一定听劝。
  孙长喜不认为青铜带勾有问题,没有听叔父的话将其转手卖出,甚至为此还发生过争执。说是孙松与孙柏做了局,故意要贱卖老孙县令的遗物。
  “那之后自是不欢而散。孙松与孙柏刚回江南没多久,他们就收到了孙枫的死讯,因为大吵一架的关系,两人没有去参加大哥的葬礼,而在过了大半年听闻大嫂也亡故了,是认定了带勾有问题。
  两人给孙长喜去过好几封信都石沉大海,他们也再回过赶水村,而被孙长喜告之带勾已经卖掉了。”
  孙松与孙柏或是不信孙长喜卖掉带勾换钱的说法,可是孙长喜坚持已经把东西卖了,两人除了老生常谈地劝他千万别碰冥器,也只能就做到这一步了。
  多年后,两人在有意的关注下,他们找到了当年给老孙县令的那人,顺藤摸瓜查出了青铜带勾的出处。
  展昭指向眼前的半启墓门,“就是这里了。这是一座后晋是时期的墓,里面值钱的东西都被盗走了。”
  “后晋,那也没过去多少年。”言不周算着时间往前推不倒一百年,青铜器的铸造顶峰在商周时期,而五代十国早就不炼这东西了。“也就是说,那只青铜带勾是墓主人收藏的古董。”
  展昭微微摇头,孙松与孙柏查得仔细,前头来的那批盗墓贼认为此地的墓主,不是收藏家,也是盗墓贼。
  “鼠有鼠道,土耗子有一套行里的规矩。这里严格算起来不是墓地,他们说门后没有棺材更没有尸体,算是一个藏宝库。”
  言不周看着青铜带勾的草图,这东西后世喜欢逛博物馆的人多半都见过类似之物,是与蜀地三星堆的文物非常相似,看起来不似正常人类的一张面具脸。暂且压下此事不提,她先问到,“所以,你还没有说迷路高手是谁?”
  “是个看起来三十岁不到的男人,他叫英望东。说是师从英招,从昆仑界来弥补错误的。”
  展昭十分自然说了这一句,路遇的妖怪是一回生两回熟。迷路高手英望东目的地本是汴京却迷路迷到江南。与展昭相遇后,非常激动地有了指路人,则是提出能缩短时间来一场瞬移。
  如此不靠谱的提议,展昭以给言不周用的药膏发誓,他真没有想要尝试。但身体很诚实是牵着飞熊,让英望东试一试。
  谁想这回难得迷路高手不迷路了。英望东却在瞬移到一半,惊觉来到人间后妖力被压制,他能用的已经透支。半空坠地。他只来得及保住飞熊安全落地,而对展昭高喊一声‘快,用轻功。’
  “咳。他先去京城了。我一个人来了墓室。”
  展昭避而不谈若非他轻功够好,也免不了一次坠地事故的发生。“我们先推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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