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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这届妖怪超凶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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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蛮青接触到虚镜之力就发出了极为不甘的嘶吼,只见它的头胀大到了极限,‘嘭’地爆裂了开来。黑气炸向四方,飞溅最快的一缕落到岸边大树上,竟是眨眼间就把大树化作灰烬。如果落到人身上,都来不及想自己是怎么死的。
  说时迟,那时快。
  言不周眼见此法奏效,竭力调动体内可用的力量,再次包裹了一篓又一篓箭支。展昭几近是桴鼓相应地取过将箭支向半空射去,几息之间,再度构成三四张流光暗网,兜住了将散未散的自爆黑气。
  ‘呲呲呲。’
  下一刻,空中的虚网收紧成一团,与炸裂的蛮青一起消散于风中。
  将清河半空,最后只回荡着一句半生不熟的人语,“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言不周垂眸摊开左手,一根羽毛从空中飘落到她的掌心。羽毛是青色的,不带一丝妖气,恰如雨过天青那般好颜色。
  “今晚把对岸的泥坛也处理了,我先渡河。”
  半晌过后,言不周开口打破了沉默的气氛,她决定一鼓作气将蛮蛮之事在今夜全部解决。不必再等了,再等,蛮青与蛮红都不可能再相会。
  不论是否处理泥坛,赶水村并没让一众人过夜休息的地方。马汉领着巡军们清理了河岸残箭等物,之后也要渡河回县城客栈休息。
  撤得最快的是皎瀛。不知何时,他已经换好了备用的衣裤,本想向言不周邀功几句,但看她的神色淡淡则转了口风。说下船后请顺水村的人赶驴送他去县城,经过一番水下剧烈运动之后,必须大吃一顿填饱肚子。
  如此一来,只有展昭陪着言不周重返顺水村茅舍。
  处理泥坛的步骤并不复杂,揭下坛口的封印符纸,其中封存的仅是蛮红的一缕残念妖气。以虚镜之力化去这股哀怨,坛底只余一根干净的红色羽毛,是如烈焰般耀眼的赤红。
  最后,言不周取出手帕包住了一青一红两根羽毛。她能成全的事情不多,将蛮蛮遗留的两根残羽埋入荒府花坛,是聊胜于无地成全这对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当做完这一切,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疲乏。今夜带痛上阵还竭尽了全力,这会真有些撑不住了。
  言不周想到还要骑马回县城,被故意忽视的腰臀之疼再度汹涌袭来。她宁愿在茅草屋就地凑活过一夜,偏偏展昭跟来了。
  “展大侠,你也辛苦了。本可以早些回客栈休息,又何必陪我走一趟。”
  展昭没能从言不周的脸上看到一丝不适,但他很清楚这人的身体情况绝不适合在茅屋将就一晚。如果放任言不周这样做,明天一早必有更严重的疼痛找上门来,说不定走几步人就摔了。
  “跟着你,是我怕你走着走着就摔了。”展昭说完没去看听的人有何反应,转身走向大树去解开拴住飞熊的缰绳。
  言不周微微瞪大眼睛,她都听到了什么?像她这般惊才风逸的人会走路摔倒,这在开什么玩笑。
  “展大侠,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吗?该不是被蛮青的黑雾伤到脑袋了?”
  “我说,请你上马。”展昭先一步翻上马背,他一点都没伤到才会略过了刚才的话,直接递出右手,“放心,天色暗了又没急事,我会控制好飞熊的速度。”
  现在,控制或不控制速度还有差吗?
  所谓长痛还不如短痛,还不如快一点到客栈躺着。
  言不周深吸一口气,其实明白展昭是为她好,但求他看破不说破。毕竟,没伤在战斗中而伤在马背上,真不是光荣的伤法。
  “没关系,跑快点也行。早点到,早点休息。”
  言不周也略过了摔着的那一句,借力上了马就主动转移话题,“展大侠以前遇见过妖魔鬼怪吗?你似乎并不意外白澒、蛮蛮之类妖怪的出现。”
  这个问题,言不周曾经问过趣书轩的老板百昇,谁让她来自一个远离神佛鬼怪的时代。
  百昇说,人们或多或少都信妖魔鬼怪存在于人间,也认为会在生活里与其有过交集。如果人被它们欺负了,就会去道观寺庙寻求帮助,比如相国寺与城隍庙都有通晓法术的和尚道士。
  “山路夜路走多了,难免见着一二,多是僵尸、山鬼之类。”
  展昭给出了肯定回答,简单地说起以一柄巨阙利剑克妖魔鬼怪,他与狭路相逢的非人类动过手。
  “不过,像是白澒这般隐匿于汴京城的妖怪,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身。昨晚真在我意料之外,而今夜再见到蛮青,算是一回生两回熟就不会太过惊讶。言先生,你呢?”
  “我?”言不周回想一个月以来的经历,真想厚脸皮自夸一句,她的适应能力彪悍。“本是一怪难见一鬼难遇,今后是不得不见、不得不遇。这话,你信吗?”
  展昭微微侧头看向身前人的侧脸,想起七夕夜轻功高似鬼魅的高手,又想到之前黑雾中模模糊糊的出水鱼尾。如今细思,两人初次见面的那晚,他恐怕真的误会了言不周与那位少女的关系。
  “我信。”展昭说着展颜一笑,这两字打破了两人间若有似无的陌生疏离。
  言不周却略为僵硬地转过头,想她定力之高,丝毫都不曾因为美人一笑而愣神。正如现在与马背相触的部位一点都不痛,而且还能从容自若地说正事。
  “河底蛮蛮的事情是解决了,但白澒的来历仍有疑点。我想把孙长喜家的书都买下来,带回汴京再仔细翻查。水银成怪的事情在历代典籍中非常少见,不弄明白源头何在,就怕有一就有二。”
  看,她就是这样的坐怀不乱。


第18章 想标题差点秃头了
  想要查出白澒的来历,需要费一番功夫。
  从孙长喜入手调查,需要向前追溯到其祖父死亡。自那开始孙家的家运一落千丈,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都不让触底反弹,直接家破人亡全死了。
  言不周不信孙家死绝了一事是巧合,而水银怪的属性让她心有隐忧,这是一种分身有术的妖怪。由昨夜对战可知道,白澒不是以意念或法术控制其余八位道士,而是直接将水银注入八人的身体操控他们。
  虽然皎瀛从前一直生活在南海之南的雕题国,但也听说过外面妖魔鬼怪的事情。他说起除去血脉传承之外,想要后天生出灵智很不容易,动物与植物想要得道天时地利人和一样也不能少。
  因此,原本没有生命的物体,比如棋子与水银成妖成怪世间罕有。
  知白知玄生于天地之中灵气非凡的荒府,那么白澒又来自何处?那里会不会孕育了其他水银怪?
  展昭也十分认同此案需要继续追查,不仅要查孙长喜的藏书,还要彻查会仙观所留的一切。而且,孙长喜还有两位远在江南定居的叔父,或从他们那里也能得到某些线索。
  两人返回客栈之路就变得没那么难熬。聊天能转移注意力,言不周多少可以忽视几分伤痛,她仿佛没再多受颠簸折腾就很快到了客栈。
  *
  客房内。
  言不周一进门连灯都没有多点一盏,以最快地速度,直接选了最舒服的姿势先趴到床上。
  其实肚子有点饿需要进食,她却不想动。其实应该洗了澡再睡觉,她还是不想动。但没让她没歇上一会,敲门声就响了。
  “言先生,请开一下门,我有事与你说。”
  展昭拿着一只小瓷罐,待房门一开,不由分说将它塞到言不周手中。“师门祖传秘方,涂抹后缓解伤痛效果奇佳。骑马造成的伤痛必须尽快治,别忘了过几天你还要骑马回汴京。来不及配新的,希望你别嫌弃这罐我已经开盖用过。别说不用,讳疾忌医要不得。”
  言不周握着小瓷罐,这次终是没能再控制住面部表情。她强装了一天淡定无事的表象还是被展昭一戳就破了。原谅她当下很难心平气和地感谢展昭的关心,“展、大、侠,我还真是多谢你了!”
  “不必客气。大侠两字能免则免了,直呼名字即可。”
  展昭仿佛没听出言不周的语气纠结,就彷若无事地转身离开,走出几步却又回头。他指了指鼻尖多补了一句,“泡过热水澡,再上药效果更佳。”
  言不周当然懂得这番操作,却不解展昭为何指着鼻子说话。她下意识也摸了一下鼻子,就见手指上多了一层泥灰。一定是她之前躲箭雨滚地时沾到的,而刚刚在船上没有擦干净,展昭却一直没有出言提醒。
  既然一路上都忍住不说,为何现在出言点破。难道,她还要谢谢展昭曾也考虑到给她留些面子?
  “展、昭!你真是…”言不周对上了一脸无辜的某人,她将腹黑猫三个字给咽了回去,硬是憋出了另一句,“你真是想得太周全了。”
  “都说了不必客气。阿言,晚安。”
  展昭微微颔首则如常地走向客房,好像身后的目光半点都不曾让他如芒在背。等回到自己的房间,刚一关上门,他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果然,能让神机妙算与镇定自若的言先生变脸,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夜深时分,两间房又相隔不远。
  言不周怎么可能听不到某人在笑。她既要克制住不能重重关门以防扰民,也不能狠狠捏一下手里的瓷罐以防直接被捏爆了,就只好找来店小二送洗澡水。
  何以解闷,唯有泡澡。
  “喜欢拿我逗趣,也不怕我把你编成段子,让你一夜扬名汴京。亏得我善良大度,才不计较这些小事。”
  言不周关起门来吐槽,说着就轻轻揭下了喉间的喉结仿体。古镜从一开始弄出的变装就考虑齐全,此物不知由何制成防水防汗,却只需抹一层油就能取下。
  别看古镜那么能耐,却没给变出几套自动除尘的衣服,否则她今日就不会灰头土脸。
  不过,古镜真的给变了,言不周估计也不敢穿。正如初至大宋时换上的那套白衣,在她赚钱后就立刻将其压箱底了。
  且不说白色难打理,她看穿了古镜坑货的本性,那套白衣服将来恐怕会引来麻烦。所以,她希望人们能够忘了言先生首次出场是白衣胜雪,反正以后除去被逼无奈,她是一律不穿白衣。
  *
  一晃就到了七月末。
  鬼月将要结束时,汴京城的人发生了两件大事。
  丁谓倒台了。他进入朝廷中枢近十年,任职宰相七八年,以往不是没有人参过他,但太后总会明里暗里保他。
  这次包拯甩出一叠证据,有哪些人为其做事,又做了多少违法乱纪的事,是从汴京到地方无所不有。如此详实的证据不会是短期内搜集查证,而包拯正式入朝为官也才四五年,能够这般战果除了自身本领过硬,身后必有支持者。
  是谁在暗中力挺?
  皇上接受了文谦的辞官请求,而让在刑部任职的包拯兼任开封府尹,希望他能带领开封府治理好汴京。
  “朝中的气氛有些紧张,没人敢保丁谓,原来与之交好的官员都人人自危。因为太后的情况似乎不太好,她都没再继续垂帘听政,估计是病情加重了。
  大宋没有杀士大夫的习惯,丁谓被抄没家产贬去了崖州。他这把年纪去了崖州了,就和等死没两样了。”
  林远遇上了刚才顺水村回来的言不周,说起了她一定会关心的几个人,“朱彪与朱仁义也都跟着收监了。这几天开封府也不是一般热闹,像是周巍那样的都在接受调查,你的那些麻烦总算能一并解决了。”
  言不周听了这些消息不可能不叫好,可麻烦是解决不完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麻烦,走了一波会再来一波。这就是活在俗世,全看本人在乎或者不在乎。
  十多天以来,言不周与皎瀛在顺水村净化将清河的阴怨之气,帮忙安置段灵等五具被活祭的尸骨。论及净化,主要都是皎瀛在做规划,言不周并不擅长。而她在整理孙长喜的书籍,外加在思考珍珠养殖一事。
  正史记载的珍珠养殖从宋朝年间开始。按照宋朝市场对珍珠的需求量来看,这无疑会是一个发家致富的产业。
  然而,珍珠不是谁想养就能养,做第一批养珍珠的人,技术最为重要。
  言不周至多听闻过珍珠的两类形成原理。或是有异物如沙粒等进入了贝壳,而分泌出了珍珠质将其层层包裹形成有核珍珠;或是蚌的外膜受刺激后变异,渐渐形成无核的珍珠。
  简单的两句话对于珍珠养殖只能算提示引导,具体的操作需要皎瀛利用他自大海的亲水天赋自行慢慢摸索。
  皎瀛不想一事无成就返回雕题国,何况距离下一次血月升空起码还有二十多年,他答应了言不周成为妖籍衙门的一员,一起为荒府创收努力。珍珠产业的四成利润归荒府所有,言不周会帮忙打通往后售卖人脉,并答应让皎瀛每月定期去荒府吸取灵气修行。
  至于培育养殖基地,顺水村之侧的将清河正是好地方。怨灵之气积聚了三年,彻底净化并非一朝一夕之事。
  郑村长的热烈欢迎皎瀛留守此地,更愿意为他提供不少引水建院的便利,这些就由皎瀛与将清河附近的村民去沟通了。
  言不周预定了一条发家致富之路,心情舒畅地回到了汴京。她先找上林远,是为了孙长喜所留的道术书籍。“白澒的案子并未彻底水落石出。我把书都买下来了,但其内容真不好懂,只能厚脸皮来向你请教。”
  水银怪的出现惊动了汴京的其他道观寺庙。林远得到消息,丁谓的一系列罪状中白澒占有一席之地,也听说言不周出钱安葬了孙长喜。
  “好说,好说,一起研究。但明人不说暗话,我算是才疏学浅,对于高深的内容怕是模棱两可。阿言要是不介意让师父师兄也看看这些书,他们估计能解读得更清楚。”
  “尽管看,能请到那些高人为我解书,是我的荣幸。”言不周半点也不敝帚自珍,而更喜欢集思广益。
  林远笑着应下此事,“最近京城的道士都忙着,各自查看丹炉有无异样,谁也不想再丹没炼成,再炼出第二只水银怪。我也刚刚闲下来,听闻公孙先生与陆太丞对上了。明天打算去大相国寺那边看一看具体情况,阿言要同去吗?”
  言不周此前把在会仙观搜出的一些古怪药材临摹成画册,将其交给了公孙策请他辨识,明天本就要去大相国寺等消息。
  且说太医官衔为太医丞,则简称为某太丞。公孙策借居于大相国寺,同时也在大相国寺旗下的医馆坐诊,这两者怎么起的冲突?“陆太丞?是太医院的吗?”
  “陆浩,二十年前是太医。据说深得太后信任,当今也算他接生的,但他早就退了。”
  林远听过些陆太医的八卦,“陆浩不做太医之后开了一家医馆,在大相国寺附近,但他本人不坐诊。十年前,店铺就是女婿胡玮全权打理了。这次的冲突好像事关一尸两命,公孙先生认为是陆家医馆用错了药,具体的还要问了才知道。”
  翌日,午饭前,言不周与林远来到了大相国寺医馆。两人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出了‘嘭!’的一声。
  头发半白的陆浩正吹胡子瞪眼地指着公孙策,“公孙策,你别蹬鼻子上脸。大伙是客气才叫你一声先生,你又有什么资格质疑我陆家的药材有问题,简直大言不惭!我做太医的时候,你还在地里玩泥巴,现在是想踩着我陆家上位吗!”


第19章 一副鬼药
  “我可不敢当陆太医的指教。陆家医馆有没有用错药,待开封府仵作检验尸首后,必会给出一个说法。我只是站在一个医者的角度,对上门寻求帮助的人说出真实诊断意见而已。”
  公孙策不卑不亢地站了起来,哪怕被指着鼻子骂,他都没想过退后一步粉饰太平。
  “姚三娘如果服用的是素心兰花应该顺利生子,她的体内又岂会有淤堵之象,进而让胎儿死腹中。陆太医如果认为我的判断有误,你可以去开封府提供证据,证明你没有给错药材,为何要带人上门来闹事。”
  大相国寺医馆门口,围观百姓也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大多都在支持公孙策敢于挺身而出指出陆家的错误。
  事情并不复杂。
  陆浩做太医时专攻妇科,他曾是接生当今圣上的大夫,没有比这更能证明他精于此道。
  因此,十几年以来汴京城的孕妇,但凡遇上身体不适都会寄希望于陆浩能出手诊断。后来针对难产等问题,陆家医馆推出了一些价格昂贵的催产药。这让一般收入的家庭望而却步,可是为保母子平安,还是会有人咬牙凑钱买了。
  此次出事的姚三娘,与丈夫张博来到汴京不满半年,两人以做小生意为生。
  因为姚三娘在半途发现有孕却还坚持前往汴京,这一胎从开头就怀得并不安稳,前几个月是有流产之象,而到临盆又遇上了难产。
  张博听闻陆家医馆在助产上很有一套,并不会伤害母体下猛药而是循序渐进的用药。于是他几近掏出所有存款去求医,一共三服药,在预产期前一个月每隔七天服用,前两贴服下后效果还不错,问题就在最后一贴上。
  姚三娘用了后虽没有疼痛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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