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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这届妖怪超凶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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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派来调查官差也弄不太明白这种情况,因为除了此段之外,上流下流支流都没有闹出如此动静。官府的人几度下河都没发现异样,许是只能熬过涨水期等入秋冬再观察。老孙就是那时找上了对岸的村长。”
  孙长喜自称他已经得道可以解决将清河的问题。他对赶水村人说了好大一通,期间拉扯了一段时间,终是让赶水村人信服他们的风水不好,而且这次是冲撞了河神。想要平息河神怒火就要将一位少女嫁入河中,河神提出相中了段灵,就看赶水村人愿不愿意了。
  “有些事,民不举官不究,段灵是孤女,没人为她说话,这就被定下嫁入河底。这正是村里人都忌讳老孙的原因。老孙的妻子是段灵的表姑,说来也巧,虽然两房隔得有些远,但段灵与她表姑年轻时非常相像。”
  郑村长说到这里连连摇头,“老孙妻子被炸死后,老孙与对岸段家的关系也彻底断了,但我们都听到过风声,四五年前老孙动过想要让段灵做续弦的想法。
  那时段灵的祖母还在世,怎么肯让十四五的好姑娘嫁给年近四十的老男人。何况这人还疯癫潦倒,有着克父克母克妻克子的名声。段灵活祭一事发生后,人们都说孙长喜的心眼坏了,得不到就要把人毁了。”
  言不周听到此处微微蹙眉。之前,她推测白澒是在三年前彻底侵占了孙长喜的身体,但孙家家破人亡让她怀疑或许厄运的源头与白澒也有关系。段灵被活祭到底是孙长喜的意思,还是白澒的决定?
  郑村长继续说到,“段灵被活祭后,将清河真的太平了。赶水村开始对老孙深信不疑,老孙也去了汴京获得了道士度牒。后来每个半年活祭一人,这事我们都无能为力。两年前,对岸有人去京城上告了,但人一去不回消失地无影无踪。大家怀疑是被老孙灭口了,之后谁也不愿再提他。”
  其实,今天顺水村的人听到孙长喜死了,大伙多半在唏嘘之余都松了一口气。这话郑村长没有说出口,他也没陪两人进入茅屋,显然还有些隐隐害怕。
  言不周先一步走向茅屋,此地并无太多水银妖的妖气残留,仅在一口残破的丹炉内发现一丝残迹。四间屋子杂乱地堆了不少书籍,草草翻过全是道藏典籍看得人眼晕。
  “言先生,来这里。”展昭在茅屋外侧翻查,有一处泥土的颜色与别处略显不同。挖开则见一个酒瓮大小的泥坛,封口处被贴上了一道作用不明的符箓。
  言不周跨出门槛看到杂草堆里的展昭,而待拨开荒草则见泥坛。尽管此物不曾透出任何古怪气息,但她的直觉在说其中所藏必有不妥。
  两人都没冒然将泥坛挖出。言不周弯腰俯身,伸出左手没有触碰到符纸,虚盖在其上运作了虚镜之力。瞬间,她似是穿透符纸封印大致感觉到了坛中之物——坛中有妖气却不属于水银妖白澒,它所剩不多且带着一股子哀怨。
  “我一直有个疑问,人是父母生的,妖也该有来历。”展昭不免疑惑水银成怪的契机,“言先生,你说成精容易吗?”
  言不周默默摇头,她觉得应该不容易,正要起身说话则腰臀一疼,新手飙马的后遗症来了。


第16章 在天愿做比翼鸟
  言不周放缓了直起身体的速度,努力保持着浅笑。此等尴尬的颠簸之痛难以言说,她只能将注意力全部集中于案子上,以精神胜利法忘却疼痛。
  “这坛子有古怪,先别动它。我们去屋内书堆找找,有没有关于它的记录。”
  “好。”展昭已经翻查了四周并没有其他的被掩埋物,这只泥坛对于白澒或孙长喜来说八成有不一般的意义。他看着言不周的背影,视线扫过其腰间,当下并未多嘴也进了屋。
  直到日暮四合,天色将暗未暗。
  两人才粗略浏览了一遍茅舍藏书,被堆放在外的都是道术相关书籍,理论篇、咒符篇、丹药篇等等,各种内容都有,效果真假暂且不可考。还有几大箱子封存起来的四书五经与笔记功课,都是从前孙长喜为考科举所读的书。
  此中没有屋外泥坛的相关记录,更是不见孙长喜开始修道后的手稿,勉勉强强找到了半页残片。
  其上字迹潦草中透着几分癫狂,‘想要在天愿做比翼鸟,我偏是不让。一个在水里,一个在火里,我就要让它们水火相隔,生死不复再见。’
  白澒在道观里留下的手书不多,与箱中孙长喜所藏的课业笔记对比,可知水银怪并未刻意临摹原主的笔迹,或是他非常自信不会惹人怀疑。
  这张残页是孙长喜的字迹,与之相对,泥坛封口处的的符箓文却是白澒所作。
  “这里用了「它们」,代指的八成不是普通人类。”
  展昭拿着残页思考起来。刚刚言不周提了两个要点,茅屋内的破损丹炉有水银怪的气息,而泥坛中是另外一种妖气。
  有没有这种可能?生活接连受挫的孙长喜遇到了一对妖怪,他见不得两只妖怪的你侬我侬,故意拆散它们,将一个投入火中,一个投入水中。
  火指的是丹炉,那只妖怪的妖气催生了水银怪,炸炉事件爆发,天降干雷与民间传说里成精成怪的异象相近。水指的是将清河,另一只妖怪被淹死后心有不甘,搅动了将清江的翻动,却遇上了附身于孙长喜身体的白澒。
  展昭说出这番推测,“既然能找到一张残页,那么孙长喜应该一直有记录手札的习惯,其中该有记录他遇到的古怪。多半也是因此,白澒为不泄露自身来历将其销毁,而我们无从得知更多真相。
  如今只知泥坛是白澒下手封印的,按照他无利不起早的作风,很可能与河底某物达成了协议。”
  依据现有的线索,言不周认同展昭的推测。
  妖魔鬼怪都不易修成,水银怪许是早早生出灵智,但要成形夺舍人的身体,还缺一口气——或是以天才地宝补全,或是直接吸收其他妖怪。
  “会仙观的道士与郑村长都说了,白澒与河神达成了协议,看来那说的就是一个事实。白澒封印了泥坛,是为了牵制与利用河里的妖怪。”
  言不周再大胆假设孙长喜所书也是事实,他确实遇到了一对比翼鸟。回想那些出现在志怪故事里的比翼鸟,有一种妖怪的确具备引动大水的本事。
  《山海经》中提到「崇吾之山,有鸟焉,其状如凫,而一翼一目,相得乃飞,名曰蛮蛮。见则天下大水。」
  蛮蛮,说的是一对妖禽。单独一只仅有半个身体,必须两只合体才能成双目双翅飞行,可谓是名副其实地比翼而飞。
  言不周曾经闲地多问了一句为什么?蛮蛮怎么会与发大水有关?
  她脑补过一则小故事,也许一对蛮蛮比翼双飞时并不会引起洪水,而人们见到鸟多半是鸟停于树枝时。
  蛮蛮飞不动了,不一定是累了,也可能是其中一只再也飞不了。一只蛮悲痛于失去另一只蛮,它的哀鸣就引发了洪水不断。假设蛮蛮遭遇了故意拆散它们的人,怨气难平也实属正常。
  这种推测是否正确,需要揭开泥坛的封印一窥究竟,但在那之前必须准备充分。一旦这头透出了妖气,可能会引得将清河里的异动,是要让对岸赶水村做好准备,别轻易往河边去小心被淹死。
  言不周与展昭吃过晚饭就去了对岸,在坐船渡河的过程中,两人没有发现水中有任何异象。
  这段黄河支流非常平静,水质甚至比其它河段还清澈几分,完全不曾透出半丝妖气,更是看不出已经投入了五条活生生的人命。如此反常才更引得人心生警惕。
  此时,赶水村靠近将清河一带已经竖起一排火把。
  马汉带着皎瀛已经早一步前往赶水村,两人不是单枪匹马,而是带着文书找了最近的巡军铺请求支援。
  鉴于赶水村偷偷搞了活祭,不得不考虑到其村民会产生排外情绪。既是怕官府追责,也恐惧河中妖物事后报复,所以瞒不上报,也不许外人多管闲事。
  这一队支援主要是来维持赶水村的秩序。事实证明文谦的提议没有错,幸而马汉拉上一些人马,才能半强制说服赶水村众人今夜别多事地保持安静,让他们能顺利探查并解决将清河的问题。
  月色散落河面,皎瀛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
  夜色与水下,这两点带来天时与地利。想他也曾游过血月下万里大海,也曾征战汪洋风头无量,是一条颇有战斗力的人鱼。上岸来到大宋,碍于天道之规受到限制,今晚他终于又能撒开鱼尾干一场了。
  “注意分寸,也别死扛。”言不周对着脱掉鞋子的皎瀛多嘱咐了两句,“我怀疑河底是蛮的可能性极大。此妖本是飞禽,据说是单只不能飞,却也难保对方会用上什么禁术。我们的目标是使得将清河真正恢复安宁,纵虎归山要不得,所以你没法彻底解决它,就将其引出水面。你懂了吗?”
  皎瀛拍了拍胸口保证不会逞能,他明白言不周的意思最后一步是引鸟出水,以虚镜之力彻底将其湮灭。“我办事就两个字:靠谱。”
  ‘噗通——’
  皎瀛跳入河中,很快就下沉到再也不见影踪。
  展昭凝视着将清河,不知看起来普通的皎瀛比之翻江鼠蒋平又如何。当前重要的却非泳技大比拼,他也已经向巡军借来弓箭以备不时之需。
  将清河底是另一番光景。
  下潜两丈深后,皎瀛触碰到了某种屏障,它有着极深的怨恨。而黑水之下有妖气肆意,还有着森森怨灵鬼气,正是应了此地曾经活祭五个活人。
  对这种妖怪,谈判是行不通的,别废话甩起尾巴直接干。
  ‘刺啦——’皎瀛猛地甩出一条蓝色鱼尾。在衣衫半裂之际,长尾巴接触到混乱的妖气与阴气,那反而让他更为兴奋。一张脸被鱼鳞覆盖则冲过屏障向妖气最浓处掠去。
  『来者是谁?』河底的一团黑雾被忽来的变故惊动,它发出了嘶哑的质问声,说得也不是人类语言而近似鸟叫。
  皎瀛却听懂了妖类之间的这种交流声,他简洁明了地表明来意。『地上的水银怪白澒已经被灭,你与他定下每半年祭祀一人的事情也该到此为止。何况孙长喜也已经身死,你也该收手了。』
  应该是孙长喜三个字刺激了黑雾,它忽然激动地抖动起来,『收手?绝无可能!孙长喜害我们至此,岂是要他一命就够了。不够,远远不够,以段灵为祭也不够,杀了五个人也不够,我蛮青发誓过一定要复活蛮红!』
  皎瀛在水中夜视到蛮青之貌,就见黑雾翻涌不断非常生气。
  在怨气肆意中,黑雾半凝成形,是一只仅有半边身体的野鸭,但比普通的鸭子大上五六倍,羽毛炸立,尖嘴竖起。
  『我与蛮红意外飞至人间,因意外之变而妖力受阻,却根本没有招惹过那个疯子。孙疯子仅仅因为看不惯比翼鸟,就以恶毒地将我们杀死,一个投入丹炉炼化,一个沉入大河淹死,施以法术让我们相隔水火死生不复再见。
  丹炉里的水银得了蛮红妖气而淬炼成怪。我不管旁人的看法,白澒爆炉而出杀死孙长喜是为我们报仇,既是人不仁在前,我又为何不能发动水灾搅得其不得安宁。』
  蛮青所述正应和了此前推测,孙长喜在经受了家破人亡后是真变态了,他没有对人下手,先杀死了一对比翼鸟。
  『鲛人,你也是妖,怎么可以为人所用!只要你退出将清河,继续每个半年送来一个活人,无需太久,再送个二十年,我凑齐四十九条怨灵设法复活蛮红,就不再与这里的人计较了。』
  皎瀛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人与妖的时间观念完全不一样,二十年在蛮青看来是弹指一挥间,但是岸上的人都够死一批了。何况,在现世搞死而复生,谁给的蛮青自信?
  『是白澒说给你听的复活术吧?他把蛮红的尸骨封印在泥坛里,与你的交易中势必要你每隔一段时间为他提供妖气吧?你还真信一个被灭的水银怪,这种瞎话,三岁的鲛人都不信。
  死就是死,更是被放到丹炉里炼化,而且你家那只催生出白澒,还死得不够透吗?活祭活人,不过是白澒利用你而已。』
  “嗷——”蛮青听到皎瀛的话,这是当头一棒地粉碎了他最后幻想,黑雾在顷刻间汹涌起来,彻底陷入了暴走中。『既然如此,那么你们就一个也别想活。』
  蛮青的话音落下就攒动黑雾向皎瀛攻去,皎瀛张开了一张鱼嘴毫不畏惧地正面应战。之前的清醒认知没有出错,此事最终必须要武力解决。隐约可见鲛人一嘴尖利的牙齿,颗颗泛着冷光,则冲着蛮青的鸭脖子而去。
  很快,水下大战就掀起三尺大浪。将清河无风起浪,霎时间惊涛拍岸!
  赶水村河岸边的人都迅速朝后撤去。
  言不周看着惊涛触乱石,她只希望皎瀛别辜负其亲口说的靠谱两字。


第17章 在地愿为连理枝
  必须靠谱。
  皎瀛打定主意挽回他的形象,他才不是一条只会掉珍珠泪的人鱼。于是,他在搏斗中先发制鸭,生吞下蛮青的一只鸭爪。
  虽然是生吞,但蛮青躯体已毁,那身半巨鸭形象全是靠妖气凝聚,所以皎瀛这一嘴是吃了一大口黑雾,味道涩涩的还带了七分腐烂臭味。
  口感差评!皎瀛给蛮青之爪一个超低分,却一点不漏地吞了下去。鲛人天生的本事化阴气怨气为己用,这一口算是大补品了,但再好的补品也不能多吃。
  他只能略带遗憾地甩起鱼尾,直接蛮青的鸭头挥过去。刚刚用嘴攻击时被蛮青用尖喙反杀啄掉了些许鳞片,这次是甩尾巴再战。
  蛮青既失实体,又在最不利于飞禽的水底作战,它遇上了撒开了鱼尾干架的皎瀛,哪怕有十二万分的恨意为动力,却仍旧处处受制几乎是被压着打。
  两相对持了超过一个多时辰,哪怕蛮青不断汲取五具尸体的怨气恢复战斗力,它还是将近走到了穷途末路,再也凝不出半只完整的巨鸭身形。
  蛮青勉强用单只翅膀抗住了皎瀛甩来的一击鱼尾,几近全力朝他喷出一口浓浓黑雾则向上窜去。
  这条人鱼是专门来克他的,无论怎样都要先破水而出。作为飞禽妖本该擅长空战,偏偏它痛失伴侣无法在展翅高飞,既是如此,毁灭之前也该找些垫背的。
  被月色浸染的河面,倏然之间蒙上了一层黑雾。
  尽管岸边众人高举火把,但这些火光又岂能照亮河面。
  ‘哗啦—哗啦—’
  只听先后两道出水声接连响起,岸上的人隔着黑雾看不真切。隐隐绰绰间,似乎有一条大鱼尽力一跃,张大鱼嘴朝着先飞出来的残鸟狠狠咬去。可惜这一口没有能彻底杀死残鸟,残鸟扇着翅膀突然窜高,顺势更浓缩起了黑雾。
  雾气被收去,哪有什么大鱼,分明是皎瀛衣衫破裂游在河面上。
  他已经完成了前期任务,将蛮青逼出河底只待给其最后一击,但蛮青又岂会乖乖束手就擒。
  “蛮青要自爆。”皎瀛扯着嗓子对岸上大喊,“快,射它的头!只要爆头,它就彻底完蛋了。”
  此言一出,岸边的一队巡军纷纷弯弓,瞄准天空中正在不断浓缩黑雾而越发膨胀的蛮青。所有的箭头已经都浸过黑狗血,血迹犹存,借此克制阴鬼之物,只见一阵箭雨朝天而去,势要将蛮青的脑袋射成筛子。
  半空中,蛮青奋力挥着单只翅膀抵挡箭雨,箭支被它又反扇向岸边,形成了另一波向地面而去的箭雨。
  岸上诸人在避箭的同时加快了放箭的速度。一时间箭支横飞,而阴气凝成的翅膀许是能敌利箭,却难敌狗血,哪怕蛮青不断抵抗,它的单只翅膀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射烂再难复生。
  言不周却眉头微蹙,首次面对只剩残魂的妖怪自爆,她也没什么旧例参考一切只能临场应变。尽管她提出的使用黑狗血这一招见效了,但很明显蛮青不管不顾想要同归于尽。
  眼下,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半空,言不周已经几次三番放出过虚镜之力,但目前她的本事尚且无法覆盖到如此之远。
  空中,蛮青几乎失去了身体只剩下半边鸟头,而这半颗脑袋正如奇形怪状的气球越发胀大,似乎下一刻就会发生爆裂。
  言不周就地一滚躲过箭雨,紧接着抄起一只备用箭篓,初次尝试虚镜之力一股脑地包裹于箭头上。虽然不知暗光能附着多久,她已将箭篓递给展昭,希望以他极快的射箭速度,让虚镜之力在半空成网。“用这些以箭成网,网住那半只鸭头。”
  展昭低头则见箭支上有流光浮动,即刻懂了是以何成网。没有丝毫犹豫,是抽出箭支就向半空唰唰唰射去。
  彷如残影凌空,十二支箭头留下一道道月白色的光,织成了一张网网住了蛮青的大鸭头。
  『嗷——为什么!天道不公!不公啊!』
  蛮青接触到虚镜之力就发出了极为不甘的嘶吼,只见它的头胀大到了极限,‘嘭’地爆裂了开来。黑气炸向四方,飞溅最快的一缕落到岸边大树上,竟是眨眼间就把大树化作灰烬。如果落到人身上,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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