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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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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上守军见两人靠近,嗖地一声,一箭射落,落在两人之前,有人大喊道:“来者何人?”



  常海笑道:“巍山,是我,我和轻衫回来啦!”



  巍山又喊道:“你们两人擅自出城,违背军令,可是想挨杖刑?”他语气大为不满,竟似有些嫉恨。



  常海说:“李将军知道我们的规矩,我们铜马五将,受师父之托,每次大战之后,总要出城巡视,你自个儿不也如此么?”



  巍山怒道:“你要出城,自己出去便是,何必拉上轻衫师妹?她若有个闪失,你担得起罪责么?”



  轻衫嚷道:“别啰嗦啦,让我们进城吧,咱们找到一个好小子,你又多了个师弟啦!”



  巍山默然不语,过了半饷,城门打开,两人立即疾驰入城。



  只见一位壮汉从城墙上跑了下来,他年岁与常海相仿,身高体壮,眉宇间满是惊讶,他喊道:“什么师弟?你们。。。。找着一个男孩儿?”



  常海心中得意,笑道:“那是你师哥我眼尖,若是轻衫那眼神,这孩子可就不明不白的被屋子压扁了。”



  轻衫嗔道:“自吹自擂,也不害臊!”



  就在此刻,城墙上又有一人轻飘飘的落了下来,身法利落潇洒,几与落叶无异。



  常海喝彩道:“陆遥师弟,你的‘飞燕功’越练越了得,再过几年,只怕快要追上师父了。”



  陆遥身材高瘦,显得颇为精干,他笑骂道:“怎么偏偏让我和师父比?这天下之大,江湖之广,又有几人能与师父相提并论?你这不是变着法儿埋汰我吗?”



  他顿了顿,又道:“铁盐也回来了。”



  话音未落,只见一人一马从城门缝隙中一闪而过,来人是一位神情严峻的大汉,他翻身下马,见到四人聚在城门前头,不由得微微一愣。



  常海见他手里也抱着个幼童,瞠目结舌,喃喃说道:“你。。。。你也救出来一位?”



  铁盐说:“大师兄,这话该我问你,你怀中的孩子从哪儿来的?”



  轻衫将常海救人之事说了,铁盐长吁短叹一番,露出神秘笑容,又道:“我怀里的孩儿可了不得,你可知他叫什么名字?”



  其余四人大摇脑袋,常海道:“我们要能猜着,那岂不是成了神仙?”



  铁盐喜道:“我听师父说过,这扬州城外,有一座武林世家,在江湖上也是大大的有名。。。。”



  陆遥急忙道:“千语山庄,迫无林迫老师傅?”



  铁盐拧了拧怀中孩子的脸,叹道:“不错,迫老先生的孙子。”



  那孩子醒了过来,面向众人,众人见这男孩子大约三岁左右年纪,眉清目秀,眼中慧光流转,心中皆生出痛爱之情。



  那男孩儿嘴巴撅起,突然放声大哭,鼻涕眼泪跟决堤似的哗哗流下,他喊道:“爹爹,爷爷!妈妈!你们不要死,不要死!”



  轻衫心中怜惜,伸手接过男孩儿,柔声哄了一会儿,说:“千语山庄已经。。。。”



  铁盐叹息着摇了摇头,说道:“鞑子罪行滔天,当真天怒人怨,他们撤军之际,找到了千语山庄,将庄中的男女老少全杀了,又一把火烧了山庄。这孩子被他母亲抱在怀里,因而留得性命,当真是天大的好运气。”



  众人同时破口大骂,常海尤为激愤,捏紧拳头,嘴角被他自己咬出血来。



  铁盐侧着脑袋,打量常海手中的苍蝇,心中奇怪,问道:“这孩子倒也不哭不闹,是不是吓傻了?”



  常海心生比较之意,急忙辩护道:“这孩子天生了不起,胆识过人,将来跟着咱们学习师父的武艺,定也是一员横扫千军的猛将。”



  轻衫笑道:“什么叫‘也’?你自己能横扫千军么?也不知羞。”



  常海讪讪的挠了挠后脑勺,问道:“迫。。。。公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孩儿见苍蝇不哭,骨气顿生,擦干眼泪,大声道:“我叫迫雨,我不是迫公子。”



  常海问:“为什么不是迫公子?”



  迫雨只是说道:“我不是迫公子,我是迫雨,你们不要叫我迫公子,我是迫雨。”



  常海竖起拇指,赞道:“好一个迫雨,小小年纪,这般懂事。”



  众人心中雪亮,知道这孩子虽然出生武林世家,只怕养尊处优惯了,但此刻心怀仇恨,竟以昔日尊贵生活为耻。他年纪幼小,虽然言辞有限,未能表述清楚,可他由此顿悟,只要养育得当,将来必成大器。



  常海沉吟半饷,说道:“今日当真魔神保佑,一天之内,居然找到两位战场孤儿,这两个孩子同时入我逍遥宫门下,师父如若知道,定然喜悦难言。”



  轻衫道:“只是你找到的这孩子名叫苍蝇,未免难听了些。”



  常海哈哈一笑,说道:“那我改动一字,从今往后,你便叫做苍鹰,孩子,你听明白了吗?”



  苍鹰缓缓点了点头,稚嫩的脸上,依旧一片空洞神色。
二 楼宇涌杀机
  铜马五将领着两个孩子走入城中,此时大战方歇,本地民众皆深感疲倦,神色有些惊惧,站在街头巷尾忙碌不休,嘴里喋喋不休,议论这些日子来的战事。



  迫雨与苍鹰两个娃娃瞪大眼睛,好奇的望着扬州城。扬州本是繁华闹市,江南首屈一指的好去处,若在以往,定然是熙熙攘攘,游人无数,张灯结彩,红光照耀,一派兴盛之象。然而此时此刻,在黑夜之中,战乱之后,各处皆显得杂乱破败,街上众人三三两两,战战兢兢,行色匆匆,似乎吓得傻了。



  迫雨小孩心性,虽然陡遭剧变,但有同龄孩童陪伴,一时竟忘了悲戚之情,他偷偷对苍鹰说道:“苍鹰哥哥,这便是扬州城吗?”



  苍鹰朝他望来,眼神茫然,嘟囔道:“我也不知,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何叫我苍鹰哥哥?你今年多大?”



  迫雨平时隐居山庄之内,兼之年纪幼小,鲜有外出游玩机会,是以有些不通人情世故,每当家中来了其余幼童,要么是他哥哥,要么是他姐姐,他平时叫的惯了,眼下苍鹰与他年龄相仿,但他心中琢磨许久,索性便以哥哥相称。



  迫雨道:“我再过一个月就四岁啦。”



  苍鹰笑道:“那你可叫的不错,我今年四岁五个月。”



  轻衫摸着两人脑袋,笑道:“两个娃娃都不错,心思灵敏,知书达理,可不像姐姐我小时候那么不成器呢。”



  常海喊了一声:“到了!”他们来到一座庙宇之前,这庙宇占地颇广,红柱黑瓦,飞檐之下,乃是一块牌匾,迫雨念道:“文圣庙!”



  铜马五将齐声叫好,轻衫喜道:“你这孩子,才多大年纪,居然识字?”



  迫雨极为自豪,用力点头道:“我能识一千多字啦!爷爷奶奶都夸我聪明呢,爹爹说,若是将来我学武不成,定然可以去考个状元。”



  常海惨叫一声,惊呼道:“你还识数?我到十岁才识数呢。老天爷,你当真不公!不公啊!”



  巍山捶胸顿足,嚷道:“唉,我花了整整七年学读书写字呀!我小时候要能有迫雨一半聪明,此刻的功夫,肯定截然不同,天差地远,这人比人哪,真是没眼看了。”



  刹那间,只听众师兄弟哀鸿遍野,痛呼不已,想来是深恨自己昔日草包,以至于如今成就平平。



  轻衫笑道:“都说这长江后浪推前浪,只不过咱们这些前浪,实在太过脓包,辜负了师父的一番教导,迫雨,苍鹰,你们二人定要发愤图强,好好研习师父传下来的功夫和道理,将咱们逍遥宫的本事发扬光大。”



  苍鹰突然说道:“诸位师兄师姐,功夫不高么?”



  常海一听,心中惊慌,深怕这小师弟看轻众人,连忙说道:“苍鹰,你轻衫师姐为人谦逊,不喜自夸,所以说话有些。。。。婉转,其实咱们师兄妹的玩意儿当真不差,若非如此,李庭芝李将军,也不会如此看重咱们,提拔咱们五人当上偏将。”



  迫雨问道:“偏将?偏将又是什么?”



  众人一听,立时如临大敌,偏将之称,颇为笼统,可大可小,可上可下,这师兄妹五人所谓的偏将,要么乃是杀敌的先锋,要么是军中大将的护卫,地位虽然不高,但由于武艺高强,屡建奇功,颇受李庭芝器重,这才有了“铜马五将”之称。



  话虽如此,说给这两个小娃娃听,他们又懂得什么?若是自夸自赞,众人又拉不下这个脸。



  正在手足无措之际,只听身后脚步声响,迫雨一回头,见到一位穿着战袍的长须汉子走了进来。



  迫雨心下惊讶,小声对苍鹰说:“这位伯伯长得好气派。”



  苍鹰点点头,并不作声,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来人。



  铜马五将同时跪倒,大喊道:“李将军。”



  此人正是扬州兵马总指挥使,两淮安抚置使,天下闻名的名将李庭芝,他见到众人,大笑道:“起来,起来,你们这般多礼,我李庭芝可受不起。众位让我好找,你们又出城搜救孤儿了?这次可有收获没有?”



  众人站起身,常海将两个孩子推到身前,恭恭敬敬的答道:“将军,也是魔。。。上苍保佑,咱们这次居然寻到两位遗孤。”



  李庭芝喜道:“可喜可贺,可喜可贺,这两年多来,次次大战之后,你们外出搜救,皆一无所获,这次可谓否极泰来,周大侠得到消息,定会火速赶来吧。”



  铁盐道:“将军所料不错,我回去之后,便飞鸽传书,知会师父此事。即便他有天大的事,也定会撇下不管,星夜兼程而来。”



  李庭芝登时松了口气,叹道:“有周行天大侠在此,蒙古人人数再多,咱们也是不惧。只是他行踪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一年到头,想要见他几次,可真是妄想了。”



  他与众人寒暄几句,慰问了一番,一拱手,转身便要离去。就在这时,迫雨突然大叫一声,面露惊恐之色,指着远处一家酒楼屋顶,喊道:“那儿有鬼,有鬼!”



  李庭芝奇道:“小娃娃,哪儿有鬼了?”话音未落,只见屋顶上三道身影飘然而下,三人从背上取下小巧弩弓,嗖嗖嗖三声,三枚弩箭激射而出,朝李庭芝刺来。



  常海长啸一声,从背上取下长剑,剑尖圈转,登时将三枚弩箭击飞。此时,陆遥凌空飞起,手掌一翻,赫然出现一根短枪。



  陆遥跃入三人之中,短枪一抖,瞬间连刺三人要害,那三人大声呼喝,抛去弩弓,手忙脚乱,刹那间,一人额头被陆遥刺中,瞪大眼睛,后退两步,缓缓摔倒。



  另两人见同伴死去,心生惧意,齐声喊道:“跑!”两人冲天而起,仿佛两只振翅的大雁般跃上酒楼,那酒楼每一层足有一丈有余,但这两个刺客轻功了得,纵跃之时,浑不费力。



  巍山手臂一挥,一枚铁球飞了出去,正中一人背心,那人口中鲜血狂喷,翻身从楼上栽了下来,另一人在栏杆上一踩,正想跃入酒楼之中,只见铁盐出现在他身侧。



  那刺客大吼一声,手中短剑刺向铁盐脖子,铁盐笑了一声,一歪脑袋,嘴巴一张一合,立时咬住匕首,随后脑袋一转,那人只感手掌巨震,拿捏不住,匕首脱手。



  他心神大乱,急于脱身,掉头就跑,谁知轻衫悄然而至,手掌在他肩上一拍,刺客气息一窒,穴道被封,浑身麻痹,喀拉一声,脑袋撞破栏杆,昏了过去。



  从这三名刺客出手袭击,到三人被接连制服为止,不过转眼之间的事。他们攻的突然,撤的极快,临敌反应迅速,皆颇有独到之处,谁知他们身手高明,铜马五将出手更是快捷无伦,兔起鹘落之间,便已经这三人悉数制住,一人昏迷,两人身死,再也不能为祸。



  李庭芝又惊又喜,赞叹道:“果然是名师出高徒,众位此番出手相救,真令李某大开眼界,叹为观止,李某有诸位相助,真乃天降吉兆,便有再大危难,也能化险为夷。”



  常海笑道:“李将军,正是强将手下无弱兵,你夸我们,也是在夸你自己吗?”



  李庭芝手捋胡须,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



  他一转身,面对迫雨,将他抱了起来,欢喜的转了个圈子,笑道:“好孩子,若非你眼神好,反应快,叫的及时,说不定伯伯我还真被他们给杀了,好娃娃,我定要赏你些什么。”



  迫雨红着脸说:“是苍鹰告诉我的,他用古怪的声音直接传话到我心里的。”



  李庭芝微微一愣,朝苍鹰望去,只见这少年目光涣散,心不在焉,微微一笑,知道迫雨性子谦和腼腆,不想居功,心下更是喜爱,他道:“好好好,你们两个娃娃,一个个都了不起。”



  他将迫雨放下地,对常海说道:“待会儿你们忙完之后,将这两个娃娃带到我府上,我得好好谢谢诸位。”



  常海躬身道:“属下遵命。”他一回头,对陆遥与轻衫说道:“陆师弟,轻师妹,劳烦二位护送李将军回府,一路多加小心,严防贼人加害。”



  两人凛然领命,轻衫一只手提着那昏迷刺客,如飞鸟般从酒楼飘下,李庭芝心中感激,谢道:“还是常兄弟想的周到。”他来此之前,原跟着一队兵士,这些人保护不力,纷纷面有惭色,对铜马五将的功夫,更增了几分敬佩。



  等李庭芝离去之后,常海长长呼出一口气,脸上镇定瞬间清退,他拍拍胸脯,嚷道:“可吓死我了。”盐铁与巍山齐声喊道:“可不是吗?这群鞑子可当真狡猾。”



  常海走到两位孩童身边,对迫雨说道:“小师弟,方才多亏了你,李将军才能安然无恙,他若是稍有闪失,咱们扬州城上下可就遭了秧啦。”



  迫雨刚刚目睹众人身手,当真是又惊又佩,胸中激动,说道:“常师兄,你们的功夫当真厉害,那些刺客。。。根本不是你们的对手!我看就算我爹爹。。。。。我爹爹。。。也和你们差不多厉害啦。”



  那三人不过二十岁年纪,正是心气高傲的时候,听迫雨一夸,登时高兴起来,常海大笑道:“这是自然,咱们的师父是武林中顶儿尖儿的人物,咱们就算学到他老人家一成功夫,都足以扬名立万,保家卫国啦。”



  他一把将两个孩子抱了起来,走入庙中,绕过前头的菩萨像,在菩萨背后扯出一根隐秘的线,轻轻一拉,菩萨像往前喀喀挪动,片刻之后,露出一条地道来。
三 光烛影现
  两个孩子瞪大眼睛,望着眼前黑魆魆的洞窟,似乎吓得丢了魂,苍鹰有些吓呆了,一动不动,而迫雨身躯发颤,牙齿碰撞,格格作响。



  常海道:“莫怕,莫怕,咱们铜马五人,各个儿小时候都曾拜见过魔神。”



  他朝阴森的洞窟微微垂首,大踏步走了进去。



  。。。。。



  三人走过一条狭窄暗道,借着微弱幽光,苍鹰见到两旁墙上满是树根与野草,墙面漆黑,与周遭黑暗融为一体。



  迫雨颤声道:“常师兄,这里有鬼么?”



  常海道:“有,有鬼神。”



  迫雨呼吸急促,差点儿叫出声来,常海眼疾手快,遮住孩子小嘴,道:“莫叫,惊扰了魔神,只怕会有厄运降临,若魔神不再眷顾,这扬州城,只怕守不住了。”



  三人走出小道,眼前是一座四方的密室,密室宽敞,大约有长宽皆有三丈,只是高度稍矮了些,大约九尺上下。密室中点满蜡烛,不过这蜡烛上的火光呈现青色,隐隐绰绰,飘飘荡荡,似是鬼火一般。



  密室本来空无一物,等三人走近,刹那间,在三人面前浮现出两个巨大的人影。迫雨身子紧绷,咬紧牙关,死死忍住喊声,但心中害怕,竟将嘴唇咬破。而苍鹰目光惊疑,却并未被吓着。



  常海心想:“我当初来这儿的时候,吓得脑子空白,迷迷糊糊,若非师父用内力助我宁定,我说不定会当场吓死。迫雨比我可强的多了,这孩子聪明伶俐,又是练武世家,兼之生性坚忍,前途不可限量,只怕真能继承师父衣钵。不过苍鹰这孩子似乎有些莽气,虽然反应慢,但胆识过人,只要他信念虔诚,用功勤勉,将来进境,不在巍山之下。”



  苍鹰看清那两并非人影,原来那是两座雕像,原先隐在阴暗之中,是以瞧不清楚。再看那雕像,一人站立,一人躺倒,站立之人,脸上戴着黑色面具,面具上表情悲哀,手掌高举,掌中握着一柄黑色长剑,而躺倒之人,脸上戴着猩红面具,面具神色喜悦,仿佛正引颈待戮。



  常海退后一步,将脸隐入黑暗之中,缓缓说道:“咱们逍遥宫起源于西域苦寒之地,千年之前,由一位身俱大神通、大智慧之人所创,此人被血魔神附体,长生不老,神功惊人,所创宗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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