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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大帝-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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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雪给关冲天吃药仍不见效,关冲天病势越发沉重,大家都很着急。

    独孤雪只好冒险舍功救关冲天,以至自己法力全废,成了个普通人。

    不知是秦王的人还是酒泉王的人,他们可都不希望三皇子回来。

    关冲天因为贪练道术,走火入魔,失了法力。

    “听说没有,这应天十府的一些贪官污吏听说关大人要来了,吓得是请调的请调,弃官的弃官,有个干了三年的知府听说关大人要来,竟然吓得半夜里带着家小、细软弃官逃走了。”

    “我还听说有的不能跑的官把家里的大门红门漆成了黑门,把好衣服都藏起来,穿上破旧的衣服装样子。”

    “不仅是这些当官的,那些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劣绅恶霸们听说关大人来了,也吓得是惶惶不可终日,听见别人说自己家有钱,比人家骂他祖宗还难受。”

    “你知道为什么最近的水田、旱田越来越便宜吗?就是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打算尽快卖了手里的田赶紧逃到别处躲藏。”

    “哎,要是我们大明的官个个都像咱们关大人这样,我们老百姓就有好日子过了。”

    路人们正议论间,人群中走出一个手托状纸,身着的缟服清秀女子。那女子二十岁上下的样子,样貌俊秀,身材苗条,一身孝服,走上前施施然跪在道中央,低头颔首,高托状纸,呼喊:“关大人,民女有冤情。”

    张刚见有人拦轿鸣冤,马上上前驱赶那女子,“去去去,有冤情到你们青浦县县衙告状,我们老爷要去华亭县,你不要在这罗嗦。”刘方也上前紧盯着那女子。

    那女子没听劝阻,依然跪在那里,凄然道:“官爷有所不知,民女正是华亭县人氏,可是那华亭县县令与那徐家瞒上欺下,沆瀣一气,欺压百姓,民女无处申冤,所以才来青浦县找关大人鸣冤。”

    张刚还要驱动赶那女子,忽听官轿中有人低喝了一声,“慢着。”

第362章不可恋战() 
他的话音还未落,忽然前面卷起一道冲天黑云,紧接着天下像雨点一下砸下了无数颗小石子,众将士纷纷用手里的兵器拔打那些石子,有的人用盾牌挡着,可是那些从天而降的小石子雨又多又急,打得士兵们鬼哭狼嚎,到处乱窜。

    周冷秋叫了声,“不好!”

    她的话音刚落,忽然听到前面响起一声炮响,接着从山路两旁的树林里冲出无数个打扮怪异,头戴兽头,手持砍刀、藤盾的士兵。

    又一声炮响,树林里又冲出一匹马,马上坐着一员将。

    只见这员将,头戴头戴镔铁盔;身穿镔铁甲,斜衬皂罗袍,豹头环眼;,颔虎须,手持一对镔铁锤,胯下一匹浑身漆黑,四蹄雪白,头长着一对角,鬃毛飘洒,鼻孔奇大的怪马。

    周冷秋不由得惊叫了一声,“踏云奔雷吼!”

    关冲天看了她一眼,“什么?”

    周冷秋指了指那员将胯下的黑马说:“这员将骑的马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宝马良驹,名字叫踏云奔雷吼,一拍马头会喷烟,一扯马鬃能腾空飞起来,叫起来像打雷似的响。”

    关冲天一听这话,不由得心生爱意,“哟,这马这么好,我得弄过来呀。”

    只听那只将高声喊道:“众军听了,俺是海州上将军马寅虎,现奉三王子将令专在此等候你们这些贼人。三王子说了,俺们只捉贼首古德宇,余者不论,你们都回去吧!”

    他话音刚落,只见平叛军前面一员手擎大刀的将领拍马冲到前面,和那个叫马寅虎的战在一起。

    那员将在马寅虎马前还没走上王个回合,就被他一锤打在脑袋上,顿时脑浆崩裂,掉到马下。

    前面的兵卒一看自己这边的大将战死了,马上冲上前抢人,两边的兵卒缠斗在一起。

    斗了没多久,忽然对面一阵的锣响,那些打扮怪异,头戴兽头兵卒听到锣声纷纷向后退却,在中军指挥的古德宇把手中的剑一举,他身后的旗手一展手中的帅旗,所有的士兵向前冲去。

    关冲天看出对方的兵卒并没有败相,却突然退却,认为其中一定有诈,一勒马缰绳,骑着马来到古德宇跟前,高声喊:“二王子,他们并没有败相,就这么撤退,前面恐怕有埋伏,我们还是不要追了。”

    古德宇冷笑了一声,“王爷,你太高估这些乌合之众了,他们是见了我们的十万大军胆子都吓破了。”说着一挥手中的剑,双脚一磕马腹部带着众将也往前冲。

    关冲天没办法,只得跟着他们往前冲。

    大约追出去五里多路,对方的士兵突然停止了追击,正在驱动军马向前冲的古德宇见前面的兵卒不追了,不知什么原因。

    这时候前面的探子来报,“报,元帅,前天有一个巨大的天坑,那些人全跑到坑里了。”

    古德宇提马跑到前面,果然,前面是一个巨大的大天坑,有四个虎卫军校场那么大,那些打扮古怪的兵全部逃进坑里,有几个正在向对面的坑壁上爬。

    古德宇求胜心切,一挥手中的剑,“下坑,追!”

    前面的两员将领率先跳下坑,接着兵卒也跟着纷纷往坑里跳。

    人越跳越多,不大一会儿,整个坑底全是平叛军的士兵。

    就在这时,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一声牛角号的长鸣,紧接着天坑的左右两边突然出现了两个巨大的豁口,豁口涌出翻着巨浪的黑水流。

    刹那间,天坑底全是墨汁一样的水,而且水的面积越来越大,而且臭气熏天,士兵们见状纷纷往回跑,可是他们跑得没有水涨得快,没过一会儿,在坑里的兵将全部被淹在黑水里,他们哭嚎连天,挣扎了几天全都沉没了

    紧接着,四周又出现了无数个弓箭手,拉弓搭箭向平叛军这边如雨般地射了过来。

    平叛军的士兵拼命地用手里的兵器拨打那些箭,虽说有一些盾牌手举着盾牌在前面挡着,还是有不少士兵中箭倒在地上。

    古德宇见形势不好,大喊了一声:“撤!”

    平叛军纷纷向后撤退,在撤退的过程中还是有不少士兵中箭倒地。

    后撤约三十里之后,古德宇喝住了士兵们,叫来军务官去清点伤亡人数。

    过了好一会儿,军务官来报告说此战平叛军伤亡了三万多人。

    古德宇听罢一脸的青黑,将领们也都黑着脸看着他,一脸的怨气。

    古德宇吩咐道:“传令下去,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军务官转身离去。

    一个叫钟国维的将领上前说道:“元帅,此处地形过于平坦,不宜安营扎寨,”说着向远处指了指,“前面有座小山,末将建议到那里依安营。”

    古德宇平叛第一战就损失了三万人马,心里正烦恼,听钟国维的话语里有不认可自己的意思,不由得大怒,喝问:“你是元帅还是我是元帅?”

    钟国维一拱手,“当然您是元帅。”

    “知道我是元帅就好,快去安排你的部下扎营去吧,休要在这里罗嗦!”

    钟国维拱了拱手,转身离开了。

    士兵们在附近砍了些树木,在大营的四周围了一圈栅栏,又在营门口扎了几个陷马坑,又布上鹿角和铁蒺藜,有两个校尉安排了值班的看守。

    傍晚时分,各个大营都冒起了袅袅的炊烟,有的士兵在铡草喂马,有的人营房四周巡逻。

    关冲天和周冷秋在自己的帐篷里吃饭。

    关冲天吃了几口,放下碗,拿出一张地图仔细地看着。

    周冷秋看了他一眼,说道:“有件事我提前跟你说一下,如果这次平叛成功,叶雅兰会封赏你,你记住了,不管给你多少钱,多大的官,你什么都不要,就让她下令把身上的七道封印给解开。”

    关冲天头也不回地说:“现在还哪到哪儿呀,就想着平叛成功。”突然,他想起一件事,“对了,如果我身上的七道封印都被解开了,那鲁格的元神会不会就把我的元神给控制了?”

    周冷秋放下碗,走到关冲天身边,从手腕上脱下那串银铃戴在关冲天的手上,说道:“你戴着我这个镇魔铃,再加上有我在你身边,就算解开了七道封印,他的元神也控制不了你的元神。对了,你一定要记住,一旦你感觉到他想跳出来,你必须马上把这个铃按在胸口,就不会有事了。”

    关冲天看了看手上的那个银铃问道:“这么串小铃铛那么厉害?”

    周冷秋笑,“这可不是普通的铃铛,这是我舅舅的法器。”

    “你舅舅是谁呀?”

    “我舅舅是高昌人的族尊,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介绍给你认识。”

    “族尊是多大的官呀?”

    “是我们高昌人的大首领。”

    关冲天看了周冷秋一眼,“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尊贵的身份。”

    周冷秋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快睡吧,明天说不定还有大仗要打呢。”说着收拾好碗筷,拿着剑合衣倒在旁边的睡塌上。

    关冲天回过头笑着问:“怎么,今天晚上你在我的帐篷里睡?”

    周冷秋闭着眼睛,“我要保护你,当然得在这里睡。”

    “你在我这里睡就不怕晚上,我侵犯你?”

    周冷秋冷笑了一声,举起手上拿着的剑,“有胆子你就试试看,看它怎么对付你哼!”

    关冲天放下地图,走到周冷秋的睡塌前,“我说,小周,你怎么整天都是冷冰冰的,老是这个样子什么男人敢娶你呀?”

    周冷秋不耐烦地说:“娶我?我这辈子就没打算嫁人,少说废话了,快睡吧。”说着一扭身,背对着关冲天。

    关冲天看着她苗条婀娜的后背,心中涌起一种想伸手摸摸的冲动,可是他知道周冷秋是个说到做到,说翻脸就翻脸的人,他还真怕她跟自己翻脸。

    关冲天有些怅然地走到自己的睡塌前躺下,刚要脱衣服,只听那边的周冷秋说:“别脱衣服。”

    “不脱衣服怎么睡呀?”

    周冷秋背对着关冲天说道:“这是两军对垒的阵前,你以为在家里呀,还脱衣服睡,不知道晚上会出什么事情。”

    周冷秋的话音未落只听到外一响号炮响,紧接着杀声四起,周冷秋一挺身站了起来,拔出手中的剑,冲到帐篷口向外观察,只见外面火光四起,杀声震天,不知多少个身戴兽头,身着皮甲,手拿各种奇怪兵器,嘴里喷着黑烟的怪兵嘴里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怪叫四处冲杀。

    那个马寅虎骑着那匹踏云奔雷吼指挥着大声地怪兵们。

    周冷秋回头想叫起关冲天,可是他一回头却触到了关冲天的下巴,原来关冲天老早就站在她身后也向外边观察着。

    周冷秋第一次这样和男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不由得一阵耳热心跳,心里某处麻麻的,暖暖的感觉。

    突然,四五个怪兵从帐篷口旁边冒了出来,举刀就砍向周冷秋,站在周冷秋身后的关冲天把周冷秋向后一拉,才躲过了这一刀。

    五个怪兵冲了进来,把两人围在当中,青面獠牙的兽头非常的骇人。

    周冷秋刚才是一时的失神才失去了戒备,差点中了别人的刀,她心里一阵的恼火,挥剑向离最近的一个怪兵斩去。

    那怪兵的身体顿时被斩成两段,上半截身体掉在地上,可是这上半截身体刚一落地,青光一闪,又变成了一个怪兵。

    和周冷秋背靠背的关冲天也用剑斩了一个怪兵,同样,一个怪兵被斩成两截后又变成了两个怪兵,挥舞着手中说不出是什么的兵器向两人打来。

    关冲天大喝一声,“小周,不要恋战,快冲出去。”说着两人相互掩护,拼死打出帐篷。

    帐篷外,平叛军和怪兵已经杀成一团,到处是喊杀声和惨叫声,周冷秋快步奔向一匹没有了主人的战马,一纵身跳上去,然后骑着马回来,冲到正在和几个怪兵撕杀的关冲天身边,叫了一声,“快上马!”

    关冲天挥掌一推,把一个怪兵冻成冰人,之然一纵身跳上周冷秋骑的那匹马背上。

    周冷秋大喊,“抱住我的腰!”说着膝盖一磕马腹,那马愤起四蹄向前冲去。

    他们刚冲到营门口,只见一员将立马横着一对铁锤挡在他们的马前,周冷秋一看,正是那个马寅虎。

第364章房上有人() 
快到中午时忽然刮起了风,没一会儿就是满天的乌云,远空可以听到闷闷的雷声,似乎马上就要来一场大风雨。

    官道上走着一队仪仗人马,开道的衙役不时鸣响九棒锣,路人纷纷闪避。走到队伍前头的是应天巡抚属下把总张刚和刘方,两人一左一右走到队伍的最前头,面色紧张地左右逡巡,左手都紧握着刀柄。

    有好事的路人看那仪仗队内的官衔牌,左边是:应天巡抚;右边是:右佥都御史。

    众人议论纷纷,一人问旁边的路人,“这官轿里坐的难道是新上任的应天巡抚关冲天关大人?”

    一人答道:“是啊,官府早就发布告示说关大人奉旨来应天府彻查徐阁老纵子侵田的案子。”

    “我听说京城里告徐阁老的状子都堆成了山,看样子,这回皇上是要动真格的了?”

    “听说没有,这应天十府的一些贪官污吏听说关大人要来了,吓得是请调的请调,弃官的弃官,有个干了三年的知府听说关大人要来,竟然吓得半夜里带着家小、细软弃官逃走了。”

    “我还听说有的不能跑的官把家里的大门红门漆成了黑门,把好衣服都藏起来,穿上破旧的衣服装样子。”

    “不仅是这些当官的,那些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劣绅恶霸们听说关大人来了,也吓得是惶惶不可终日,听见别人说自己家有钱,比人家骂他祖宗还难受。”

    “你知道为什么最近的水田、旱田越来越便宜吗?就是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打算尽快卖了手里的田赶紧逃到别处躲藏。”

    “哎,要是我们大明的官个个都像咱们关大人这样,我们老百姓就有好日子过了。”

    路人们正议论间,人群中走出一个手托状纸,身着的缟服清秀女子。那女子二十岁上下的样子,样貌俊秀,身材苗条,一身孝服,走上前施施然跪在道中央,低头颔首,高托状纸,呼喊:“关大人,民女有冤情。”

    张刚见有人拦轿鸣冤,马上上前驱赶那女子,“去去去,有冤情到你们青浦县县衙告状,我们老爷要去华亭县,你不要在这罗嗦。”刘方也上前紧盯着那女子。

    那女子没听劝阻,依然跪在那里,凄然道:“官爷有所不知,民女正是华亭县人氏,可是那华亭县县令与那徐家瞒上欺下,沆瀣一气,欺压百姓,民女无处申冤,所以才来青浦县找关大人鸣冤。”

    张刚还要驱动赶那女子,忽听官轿中有人低喝了一声,“慢着。”

    说话间,官轿停了下来,从官轿内走下一名官员,四十岁上下,头戴乌纱帽,身穿绯色官袍,腰间束带,官袍胸背绣着正四品的云雁补子。

    那官员指着那女子,对张刚说:“把她的状纸递上来。”

    张刚正要接那状纸递给那官员,那女子却不肯把状纸由他代递,而是向前跪爬了几步,高喊,“关大人,请民女雪冤。”说着把自己的状纸高举过头,那官员双手接过状纸,刚要让那女子起身,他自己却忽然软软的倒在地下。

    一时间,众人惊愕,张刚和刘方抢步上前扶起那官员的身体。

    须臾之间,那官员已然是七窍流血,气绝身亡。张刚看了刘方一眼,惊恐地说:“‘千面雪狐’?”

    两人回头急寻刚才那投状子的女子,她早已不见了影踪。

    横云山,下午,天气热得很。

    山路上走着三个人。前面是个十五六岁的随从打扮的机灵少年,中间是一位骑一头青驴,穿着布衣长衫,却目光炯炯,神采飞扬的青年。青年身旁稍后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仆。那青年好像并不在意酷热,不时四下环顾,惬意地欣赏着两旁的山色。

    那少年抹了抹额上的汗,停了步,问那青年,“二叔,咱们在应天府微服私访已经走了几府了?”

    青年笑了笑,做了个“八”的手势。

    少年说:“可算快走完了,这一个月下来快要把我的腿儿都给走细了,二叔,你现在是应天巡抚了,咱们为什么不骑着马坐着轿打着应天巡抚的官牌四处查访,那该多威风呀?”

    青年但笑不语。

    后面的老仆在后面对少年说:“关文,骑马坐轿查案那就不是关冲天关青天的作派了。”

    关文有些不服气,“还关包公呢,你没听说有的人叫咱们家大人什么吗,关阎王。”

    一旁一直不语的关冲天笑道:“关文,让那些贪官污吏、土豪劣绅视为索命的阎王是我一生的夙愿。”

    关文说:“二叔,要不咱们歇歇吧,都走了大半天了。”

    关冲天并不理他,依然向前走,老仆紧走几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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