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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大帝-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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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一个传令兵有些恐惧地说:“是三世子下的命令。”

    两人对视了一下,拍马来到宗语的马前,大声地问道:“三世子,我军已经大胜,你为什么要鸣金收兵?”

    宗语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你们这是想干什么,想造反吗,竟敢对如此说话?”

    两人这才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妥,司马仪忙赔笑道:“三世子,我们也是着急给急的,口不择言,请你恕罪,可是,三世子,我们还是不明白,我军刚刚大胜,你为什么要收兵呀?”

    “贼军一向用兵狡猾,我怀疑他们不是失败,而是诈败,前面一定有无数伏兵等着我们呢,一旦落入敌军的埋伏圈,弄得全军覆没,你们担当得起吗?”

    司马仪和邓南匡面面相觑,他们心里也明白宗语这是强词夺理,可是因为他是主将,他要收兵也是没办法的事。

    正这时,麻轩圣王从天上降下云头落到宗语跟前,气呼呼地大声质问,“为什么收兵,为什么收兵,为什么不趁胜追击?”

    宗语笑着说:“圣王,我怕你老身体难支,再一个我觉得这贼兵退得蹊跷,所以让暂时停下来,看看再说。”

    “再说,再说个屁,快,让所有的人马马上追击,直奔那座小山救哲儿!”

    宗语没办法,只得下令全军继续追击。

    萧塔嘉在小山见初见回正义大胜还以为自己真的是多虑了,可是没过一会儿,他看见天空现出一块巨大的乌云,天地间都暗了下来,仿佛黑夜一般,又看见无数妖兵从乌云里出现,杀向回正义他们。

    她暗叫一声不好,点齐人马向前杀去。正赶上回正义带着几百骑兵丢盔卸甲地逃了回来。

    回正义羞愧地说:“萧将军看来你是对的,敌军果然有古怪,不知怎么回事,从天而降无数黑衣黑甲的妖兵。”

    他话音未落,身后又传来一片喊杀声,那些黑衣黑甲的妖兵叫喊着从后面铺天盖地地冲杀了过来。

    萧塔嘉一挥令旗,让那些早就准备好的弓弩手向这些追兵放箭,可是那些中了箭的妖兵身上中箭之后,只是晃了晃并没有倒下,接着仍继续向前冲杀。

    萧塔嘉有些慌了,再挥令旗,命令二百辆战车兵冲了上去。这些战车兵冲到人群当中,对着那些妖兵进行砍杀,可是这些妖兵身体碎成几块就马上会变成几个人,继续冲杀,越杀人数越多,诡异的喊杀声惊天动地,让人胆寒。

    不大一会儿,这十几万联军就被这些妖兵围在当中,被困在山上的宗哲见救兵来了,马上让自己的那两千人马往山下冲杀。

    一时之间,到处是血肉横飞、人喊马嘶,战斗进行得异常的惨烈。中刀中箭的那些士兵身上全是血洞,死状惨不忍睹。

    回正义见状,怒火中烧,他高喊一声,“鬼兵何在!”

    早就伏在四周以备后援的那些鬼兵应声而出,个个手持鬼头大刀,冲向战阵和那些妖兵厮杀在一起。

    可是就算他们再勇,杀了许多妖兵,可是那些妖兵倒地之后马上又站起来,继续冲杀,联军这些兵将从来没见过这种阵势,只见到处是人和战马,到处是骨断筋折,到处是鲜血狂喷。

    杀了有半个时辰,联军的那些兵虽说还在拼死冲杀,可是他们的人数越来越少。

    就在这万急的时刻,只见天空中一声炸雷响,众人都抬头看,只见一个人身体周围闪着银光,身展巨大的双翼,从天而降。

    这人手脚挥动,几团烈焰从他的手中喷出,因为战场上绝大部分活着的全是那些妖兵,那些妖兵不怕刀枪,却怕那火,那火烧在他们身上,他们哭爹叫娘,抱头鼠窜,四散奔逃。

    萧塔嘉一看这人,眼泪流了出来,原来这人正是及时赶到的关冲天。

    麻轩圣王正站在半空中,口念灵决指挥着他的那些妖兵冲杀,没想到关冲天从天而降,到处放火,把那些妖兵不知烧死了多少,那几千柳州兵没有了无数妖兵的帮助,顿时变得一片散沙,也跟着四处逃窜。

    萧塔嘉和回正义大喜,指挥着兵马奋力冲杀。

    麻轩圣王见状,恨得牙痒,他身子一纵向关冲天扑去。

    关冲天正在四处放火烧那些妖兵,忽然见一个没有五官的黑衣人向自己扑来,心头一震,不由得脱口道:“麻轩圣王?”

    麻轩圣王冷哼了一声,“臭小子,你还认识我,你拿命来。”说着口念灵决一下变成三头六臂向关冲天杀去。

    两人你来我往,各显神通,之前关冲天和麻轩圣王交过手,后来因为周冷秋的出现,麻轩圣王不可思议地化成一股黑烟逃了。关冲天不明其中的道理,还以为自己可以战胜麻轩圣王。

    可是,这次两人交手,几个回合下来,关冲天觉得体力不支,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两人手中喷出的火焰撞在一起,明显是麻轩圣王的能量更大,直震得关冲天连连后退,要不是有护体环保护说不定已经被震得四零八落。

    麻轩圣王虽说占了上风,可是他也感觉到体内热浪翻滚,知道自己不能再支撑多久了,不由得一狠心,张开大口向关冲天大叫了一声。

    麻轩圣王这一口是三昧真火,可以烧透关冲天的护体神环,可是他一张口并没有喷出火来,而是喷出一团黑血,身体也是剧烈一晃,掉下云头重重地摔在地上。

    关冲天见他张开血盆大口,知道他要使绝招,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喷出来的是一股黑血,而且摔下云头,心中不由得大喜,也降下云头冲了上去。

    这时,一团黑雾向他冲了过来,一下罩住了他,关冲天只觉得一阵刺鼻的味道呛得他赶紧屏住呼吸,闭上眼睛,向天上一点,躲过了这团黑雾,等黑雾散去,地上的麻轩圣王不见了。

    而刚才那无数的黑衣黑甲的妖兵也一下子不见了一点影踪。

    漫天的大雪中,天地间一片苍茫,刚刚初冬就下这种鹅毛大雪,真是有些诡异。

    张雪松立在雪地里,他的身后站着的是李志司和宁志扬,身后则是他的二十万兵马。

    就在刚才,宗毕给他下了一道严旨,说宗语在月城大败贼兵二十万,命令张雪松马上进兵。可是张雪松见对方的营防井然有序,并没有一点破绽,他还是犹豫不决。

    旁边的李志司见张雪松迟迟不下总攻的命令,有些急了,他大声地说::“大帅,你为什么还不下令,玑在一个月的期限已经过了半个月了!万一到时候,我们打不败他们,张元帅霉,我们也也跟着受牵累!”

    张雪松默默地摇了摇头道:“李将军,你们不用担心,到时候大汗要处罚的只会我一个人而不会处罚你们,你们毕竟是他的人。

    宁玉扬苦笑道:“张元帅此言差矣,大汗那人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秉性,一旦急起来,六亲不认,我敢肯定到时候不仅你要被问罪,我们两个也跑不了,大人,你就下命令吧。”

    张雪松想了想,拿出令旗往空中一扭,大喝了一声,“进攻!”

    他身后的二十成人马叫喊着向对面的联军大营冲了过去。

    大营内的铁头和边南江见关冲天久去未归十分担心,忽然闻探子报说张雪松率二十万人马杀上来了。

    铁头和边南江立即冲了出去。

    只见,山下无数柳州兵黑压压地漫山遍野席卷而来,在大风雪中散发出隆重的杀气。

    铁头一挥手,“弓弩手准备!”

    所有的弓弩手全部拉开了弓弩,后面也士兵也在巨弩机装上巨矢,在投石机装上碎石。

    铁头大喝一声:“放!”

    刹那间,一阵山崩地裂、暴风骤雨之音,无数巨矢、碎石从大营腾空而起飞向柳州兵。

    那些柳州兵正在往前冲杀,忽然看见天空中不计其数的巨矢、乱石呼啸而来,无不吓得肝胆俱裂,那些巨石砸下来一下能砸死十几个人,一个个被砸得血肉模糊,肢离破碎,惨不忍睹那如雨的箭把冲在前面的大部分士兵全部给射死了,如刺猬一般。

第273章雪松被捕() 
柳州的兵马在箭雨和巨石的打击下,调头就向后跑。

    联军将士一阵欢呼,后面的联兵将士们默然无言,不知该如何是好。

    张雪松咬牙切齿一摧战马冲到阵前,高喊,“关冲天,我敬你是个英雄,不愿意以恶言相辱,可是你是来围城的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整天缩在营中,有胆量地,你出来,我与你大战三百合!”

    张雪松嗓门大,大营上听听得真切,边南江笑:“向下面的张雪松喊,张元帅,不好意思了,我们王爷刚刚正在与几个马童下棋,现在正难分胜负,所以,让我来与你答话,我们王爷说了,天气太寒,不愿意动手,也请张元帅弄几堆火,也找几个马童下下棋,何必天天打打杀杀的?对了张元帅,我们王爷还让我给你带个话,让你记得他与你之约,望你早早成事,我们王爷有公侯之位虚位以待!”

    站在张雪松身边的李志司和宁志扬一听这话,忙上前问道:“张元帅,刚才对方贼将说什么,什么他与你之约,什么约呀?”

    张雪松名其妙地说:“你听他胡说,我哪里知道什么他与我之约,如果我与他真有什么约,难道他会当众这么说出来?”

    宁玉扬张雪松和关冲天互通书信之事,一脸疑色地问:“张元帅,你不会真与那关冲天有什么勾结吧,你可千万不要,这可是灭九族之罪呀!”

    张雪松大怒道:“宁将军你何出此言,天地可证,张某绝没有关某人有任何勾连!”

    宁玉扬冷笑了一声,“张元帅,这好像不是发毒誓就可以证明你没有与敌首勾连吧?”

    张雪松咬了咬牙,“好,那我就立即传令全力攻寨!”

    李志司和宁志扬两人对视了一下,点了点头。

    张雪松再次举起令旗,令柳州士兵攻寨,一时间数百面战鼓震天擂动起来。巨大地鼓声震得天动山地,二十万柳州兵又慢慢向联营攻了上来。

    铁头大叫:“弓箭手,投石手,全力攻击,用火石!”

    他手下的士兵大声应着,一时间又是万箭齐发,矢石如雨般扔了下去,柳州兵马尸横遍地,惨不忍睹,一些中了火石的士兵东奔西跑,那些没有中火石的人怕被他们身上的火烧着了,也跟着东西逃,柳州军内乱作一团。

    张雪松见状大怒,立即下令阵后的弩箭手和投石手和对方。

    霎那间,天空中箭矢乱飞。火龙四窜,火石和火石撞在一起掉在柳州军的头上,因为联军居高临下,所以有些柳州有些投石机没有投好,那火石投到一半就掉下来,也砸到柳州军头上,处到是惨叫声一片,而大营上的联军士兵见状,都大笑不己,高声叫骂、讽刺,另一群弓箭手又张弓搭箭往下射,无数枝箭如大雨一样倾射在柳州军士兵的身上。

    中箭而死者无数,有的被射中负伤了也被那些到处躲藏的人给踩死了。不过是片刻之间,雪地上就躺着数万的尸体,白白的雪也因为血太多,而变成了鲜红的红血了。

    张雪松见自己的兵马伤得如此惨重,急得快疯了,他大声命令,步兵退后,骑兵往冲!”

    一声令下,战鼓又响,二万多骑兵从步兵后面踏起血色的雪和泥泞的山路往上冲杀,可是因为他们是在山下,属于仰攻,而山上联军是居高临下,见骑兵冲上来,又是万箭齐发,那些中箭的兵和马扑通通摔倒在地上,有的骑兵被马踩死了,有的因为没有脱马蹬,被那中了箭的马拖出好远给拖死的。

    有的骑兵刚冲到大营前,忽然觉得脚下一晃,地面猛然下陷,措不及防间连人带马一个倒栽葱似地掉了下去。陷进了大营前联军挖好的巨大的陷马坑,那陷马坑里全是倒立的尖锐的竹刀,骑兵和马掉进陷马坑无一例外地被扎在竹刀上,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眼睁睁地流血而亡。

    后面的骑兵见状,勒住战马不敢向前,大营上的弓箭手又是一阵箭雨,这些骑兵和马成了活靶子。死亡恐怖一时全涌到这些骑兵的脸上,他们不由自主地拔马向后溃退。一些战马由身上中了箭,发了疯,没命地往前跑,骑兵怎么勒也勒不住马缰绳,战马冲到后面的步兵阵中,又踩死了许多步兵。

    张雪松眼看着自己的这些子弟兵成片成片地惨死在眼前,心疼不己,泪如雨下。

    不过才半个时辰的时间,他的二十万能人马就损失了至少五万人。这种进攻是他不希望的,也不想做的,这完全就是添油战术,可是,如果自己不进攻,大汗就怀疑自己与对方的关冲天有勾结,真是让他万般无奈,郁闷无比。

    眼见着自己的那些士兵不断地倒在地上,哭爹喊娘,惨叫连连,他咬了咬牙,对身边的传令兵说:“传我命令,退兵!”

    一阵退兵的铜锣响,还在勉强进攻的柳州兵一听退兵,一个个快速地退了回来。

    李志司和宁志扬二人在一旁也是面若死灰,可是他听到铜锣声,跑到张雪松面前,“张元帅,不能退兵,不能退兵!”

    张雪松冷冷地看着他们俩一眼,“你们想往上冲你们就冲好了,我不能再让我的子弟兵白白送死了。”说着,拨马向回走。

    刚才还杀声震天的战场因为柳州军撤退了,一下子变得安静了下来。到处都是堆积如山地尸体、熊熊燃烧的火和刺鼻的血腥味儿。

    张雪松和李志司、宁玉扬三人灰溜溜地回到帅府,都沉默不语,一个军务官走进来,看了张雪松一眼,不敢说话。

    这个军务官是负责每战战后统计损失人马数量的,见他不说话,张雪松缓缓地问:“此战我们损失了多少人马?”

    军务官小心翼翼地道:“此战,我军步骑共死伤四万八千余人,另有一万余人在战场上没下来,总共死伤将近六万人。”说完后,他偷偷地看了张雪松一眼。

    张雪松长叹了一声,“你下去吧!”

    那个军务官刚下去,外边传来一阵的急促的脚步声,张雪松抬头一看,见监军于越带着十几名卫士走了进来。

    于越一进大帐,大喝一声,“众军,把这反贼张雪松给我拿下!”

    “是!”十几个侍卫应了一声,一拥上前,就要锁拿张雪松。

    “且慢!”张雪松一摆手,“贵使,张雪松身犯何罪?你为什么要锁拿于我!”

    于越冷冷地看着他,“你身犯何罪?你勾结贼首,通敌卖国,意图不轨,这几天大罪还不够锁拿于你吗?”

    “冤枉,真是天大的冤枉,贵使,你无凭无据,怎么乱给我张雪松扣罪名?”

    “哼,乱扣你罪名,我告诉你张雪松,前者,你与贼首关冲天的书信就十分可疑,若不是你多有功勋,本官早就锁拿于你,今天这一仗,本官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你胡乱指挥,让我数万将士死于非命,还听对方说给你公侯之位,若你没有通敌卖国,对方为什么要给你公侯之位,你又为什么胡乱指挥,致我伤亡数万人马?我军本来就人马不多,让你这一战损近近三成,现在敌军势大,我军势微,难道我不能锁拿于你吗?众军,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几个卫士上前就要锁拿张雪松,张雪松大喝一声,拔出长剑,众卫士一惊,不敢上前。于越见状大怒:“张雪松,你敢拒捕不成!你不是你没有谋反吗,没有谋反,你为什么要拒捕?”

    张雪松一脸铁青,恨恨地说:“本帅乃大汗钦命大元帅,你一个小小的监军怎能拿我兵权?没有圣旨,谁也不能拿我?”

    于越冷笑了一声,“哼!张雪松,你要圣旨是吗,本官这里有!”说着,于越大模大样地从怀中取出宗毕给他的密旨,高声读道道:“奉天呈运,皇帝诏曰:钦使于越任守城元帅府监军之职,军中诸将,无论保人如战不力、通敌卖国者尽可拿办!钦此——”

    张雪松一听这圣旨,知道宗毕早有锁拿他之心,不由得呆了,旁边的李志司和宁志扬二人也呆了,他们万没想到宗毕真的会因为一战而败就把张雪松拿下,他们知道,一旦张雪松被严办,他们这两个副帅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见张雪松默默无语,于越更是得意洋洋地道:“张雪松,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保时,难道你不想要全家的家小了吗!”

    张雪松本想反判,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所有家小都在宗毕的手下,自己一旦反叛,自己的家小就一个不能活命,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弃了长剑,束手就擒。

    旁边的于越的卫生一拥而上把张雪松给了绑起来。

    捆绑之中,张雪松只是闭目锁唇,毫无一点反应。

    李志司和宁玉扬见张雪松被锁拿,不免生出了兔死狐悲之感,李志司上前问道:“贵使,拿了张雪松,要如何处置?”

    于越得意地说:“自然是将其押回柳州交刑部严办!”

    李志司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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