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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楼之我与武松的少年时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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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在清河县城,武氏兄弟的名号几乎无人不知,武大出名是因为他做的烧饼可以香遍一条街,而老二武松的出名,是因为他的拳头可以打碎顽石。如果谁家小孩要哭要闹,大们多半会说等一下买一个武大的烧饼给你吃,小孩子们多半是不会哭了,如果还哭闹,大人们会说再哭等武松来了修理你,这时还哭的小孩不是聋子就是还听不懂大人们讲的话。
  而我,也不是默默无闻的那种人,除了读书我总考第一就是我长得够帅。女孩子们都比较喜欢我,当然也有一些目光短浅的女孩子喜欢武松。因此我与武松都是很骄傲的人,在清河中学我们一文一武,都是很亮眼的人物。
  幸好武松与我是朋友,学校内外有一帮无所事事的混混总是堵在学生上学或放学的路上搜他们的身,找我们要银子花。我很聪明地利用武松,跟总是找我要钱的混混们说我是武松照着的。这样混混们大都只会恨恨地吐一口痰放我过去。曾经学校的霸王###不服气,喊了几个人在路上堵截武松,结果武松一个人打得他们6个人落荒而逃,武松便是此一战成名的。当然武松允许我用他的名号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的作业总是照我的抄才能完成,所以武松在考试时总是全班倒数第二,他没有倒数第一是因为###也在我们班上。顺便说一句,###的哥哥是本县衙门总捕头,###之所以能横行也是因为他有这么一个哥哥。
  这天放学后,武松在我背后狠狠地拍了我一下,吓我一跳。我十分不高兴他的粗野。武松满不在乎地说西门,你发现今天上课有什么不对吗?我摇头,表示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同啊。
  武松说操,你真笨,你没发现金莲没来上课吗。我一想,确实如此。我说可能潘金莲她家有什么事吧,他那破家总是有这样或那样的事的。武松突然很深沉地说可能她是退学了吧,我今天看到她爹从校务室出来。
  我盯着武松说:“你这家伙是不是对金莲有什么想法?”武松居然红了脸说:“操,我只是关心一下同学,这有什么不对?”
  我哈哈大笑说:“我也你的同学,我肚子饿了,你怎么不关心一下我?”
  武松亲热地搂着我的肩膀说:“这有什么,走,去我哥的店铺。”我要的就是他这句话,想到武大的烧饼,是没有谁不想吃的。
  武大其实并不如传说中那般矮,只是人们常常拿他跟武松比而已,读物理的人都知道参照物的原理,他的矮主要是因为弟弟太高的原因,其实我倒认为武松的高大可能跟荷尔蒙分泌不正常有关。但是正是因为这,武大对武松大摇大摆地到店铺内来很是不满,武松从柜子内翻出二个烧饼扔给我一个,我不去看武大的臭脸色,自顾自吃了起来。
  武大嗯嗯地说:“你啊你,不是我要说你,就知道吃,不做一点正经事,这饼我可是抹了老鼠药的,吃死了我可不管。”
  我拿着半块饼愕然了,武松咧嘴笑说:“吃吧,没事,我哥这人就是这样的。”武大也笑着对我说:“没事,我是说老二这个不成气的家伙,他读书要是有你一半聪明就行了,这家伙文不成武不就的,可怎么得了?指望他考取一个功名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可是让他回家学做烧饼也是见鬼。唉,我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弟弟呢?”
  我含着饼说:“武松还是不错的,在县里的运动会上,他跳高跳远跑步都是获奖了的。”武大不屑于顾地说:“切,又不能参加奥运会能搞几块金牌回来,有什么屁用?”
  武松很烦这个啰嗦的哥,却又不能打他,我想要是换了其它人这样说他,武松的铁拳早叫那家伙满地找牙了。武松能做的只有走。他喝了一大口牛肉汤说:“西门,走,我们去看看小潘怎么样了。”不过说实话,武大的烧饼店之所以能这么红火,不能说武松一点功劳没有,起码市镇上那些收保护费的混混们不敢到他的店内来闹事。
  清河县城只有一条街,一条小河从镇中穿过,如丝带似的将小镇打了一个包,镇上铺着青石板,不知几许年也,祖祖辈辈来来往往的人将青石板踩得发亮,午后阳光从远处山顶鸡蛋黄似的倒在镇上,我和武松趾高气扬地穿过镇街,对街上那些向我们挤眉弄眼的女孩子们视若无睹。唯有狗对我们避之不及,确切地说应该是对武松避之不及,因为武松正笑眯眯地看着每一条狗,狗们受不了他的这种的眼光,他总是想方设法将这些或肥或瘦的狗送进自己的肚子里。
  武松昂首挺胸地走在前面,走过县衙门、走过丽春院、走过王麻子理发店、走过最气派的狮子楼酒店,经过旁边最不起眼的通达绸缎铺,这时我被父亲喊住了,父亲喊我小庆,你干吗去呢,到家了也不进屋。武松站住了,对父亲说:“达叔,我跟西门庆一起去看一个同学,听说她病了。”
  父亲啊一声说:“哦,这是应该的,同学之间应该这样互相帮助,快去快回,哈哈。”我对父亲的态度很奇怪,因为平常父亲对武松是不感冒的,他总说:“你少跟武二来往,这家伙身上有杀气,迟早是要弄出人命来进牢房的家伙。”事实证明,老人的话是应该听的,父亲一生谨小慎微,不发大财,但却也可以让一家安乐生活,不比我虽说后来风光一时,但毕竟过眼云烟。我读的古书多,是知道“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这句话的,可问题是数千年来,有多少人前赴后继地犯我同样的错误啊!
  武松看一眼狮子楼说,真他妈的气派,什么时候老子去大吃一餐才好,我则说,一点志气都没有,我想将来开一间比这更大更豪华的。武松奇怪地看着我,说:“你小子有这个可能,但到时可别让我付钱啊!”我忘了交待,这家狮子楼是正是本县的县令弟弟所开,但是都知道这只是借口,其实就是县太爷所开,因为朝廷有政策,不让官员经商。
  我们一起向左拐了一道弯,去了潘金莲的家。清河县是经济欠发达地区,应该是国家级贫困县,但是如果非要评一下镇上谁家最穷的话,那么金莲家绝对是排得上号的,她母亲重病,父亲酗酒好色,是一个无钱买米却也要去招妓的人物。但是若要问镇上谁家女子最漂亮,那么也非金莲莫属。总而言之,这样一个美人生在这么样一个家庭中,不出故事也难。
  众所周知,我与金莲有过一段不光彩的浪漫故事,并因此成就了武松的英雄仁义形象,但是事实的真情终究会穿透历史的烟尘而在浩瀚的时空中闪闪发光。如果你读到本篇小说,那么,你就有幸看到这些闪光的东西。
  那天去潘金莲家的情形太约如下:我们首先看到的是她家那摇摇欲坠的土砖房,阴暗潮湿有着一股子由中草药、霉烂、屎尿、酒精等多种味道组成的怪味,就连武松这样的粗人也皱起了眉头。金莲的父亲因为多喝了酒正在门口睡觉呢,屋内传来她母亲的咳嗽声,而金莲正蓬松着头发在喂她家那头瘦得跟狗似的猪。
  金莲惊呆了似的看着我们,接着水汪汪的眼泪跟泉水似的流淌在红扑扑的脸上,武松说不用做事了,跟我们出去玩去。金莲无奈看着猪一样躺在门口的父亲,正好她父亲睁开了眼说玩什么玩,很多事都没做呢。武松说我找她有些事,马上就回来。武松站在他面前就跟一座山似的,使金莲父亲很压抑地闭上眼。但是金莲还是不敢走,显然武松在,她父亲不敢发火打她,但是如果武松不可能天天都在这儿。我偷偷跟武松说了我的想法,武松粗声大气地指着酒鬼说:“金莲是我们的同学,我们有责任好好保护她,如果我听说金莲挨了打,我就会。。。就会叫那帮混混来找你还钱,你听到没有?”
  酒鬼惊恐地说:“不会的,金莲很听话,我不会打她的,你带她走吧——记得快去快回,她妈还病着呢。”
  我们三人一起沿着清河慢慢地向镇外走,金莲走中间,武松在左,我在右。其时残阳如血缓缓西沉,远山连绵起伏,河边的柳树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庄稼地传来阵阵香甜。清河如丝带逶迤到我们都不知名的远方。金莲说你们真好,可是我再也不能上学了,明天我爹就让我去狮子楼上班了,也不知道清河流到什么地方才是尽头,而尽头又是什么样子的?
  我和武松沉默,因为我们都没有出去看过,都从来不知道清河县外是什么样子。金莲又说武松和西门你们将来的理想是什么呢?我和武松还是不知如何回答。金莲就说西门你读书好些,你先说。
  我想起镇上那家狮子楼,狮子楼上每天的肉香与欢笑声都吵得我睡不着,我说我的理想就是开一家最大的狮子楼酒店,还有最漂亮的服装店。
  金莲拍手叫好,西门一定能行的,我相信你,现在该武松说了,武松你想做什么呢?
  武松抓了半天头皮说我想出门去看看,去看看山的外面、看看清河的尽头是什么样子的。
  金莲格格地笑着,银玲般地声音随清河的波一起流淌,她说,好啊,好男儿志在四方,是应该这样的。武松的脸红了,可是我却心有些酸酸的不好受。
  其时我们都还年轻,因为年轻所以没有什么不敢想的。
  最后,武松从怀中掏出二个烧饼来递给金莲,金莲高兴地接过吃了一个,却将另一个收在了怀里。武松问为什么不吃呢?金莲说:“你哥做的饼就是好吃,我妈总想吃可没钱买,我把这个给妈留着。”
  武松别过脸去,我很心痛,眼睛都潮湿了,让心爱的女人过得好一点、穿得暧一点,这是我们男人最起码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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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如果说狮子楼是一个华贵的巨人,那么父亲西门达开的通达绸缎坊则是一个寒碜的小丑。狮子楼的笙歌夜夜传来吵得我不能很好温习功课,也不能好好休息,我对此无能为力,我也从不向父亲抱怨,因为说了也是白说,我们的势力比他们差得太远。
  但是我们也不是没有好处,狮子楼中的“小姐”们总会得空来逛绸缎店,扯几尺好绸缎做一身更漂亮的衣服以吸引顾客,包括狮子楼的花魁冷如雪也常来,我发现父亲每次看到冷如雪时眼睛都放亮,长大后我明白男人不可能不对这样的女人动心。有时我也会帮父亲守店,便能卖布给狮子楼的小姐们。她们总是穿得很少,故意露出很白的半截胸脯,我还发现她们很喜欢我,如花与如玉就特别爱开我的玩笑,她们来买布时都笑眯眯地给我带一些狮子楼的点心。如花总是说:“阿庆啊,好靓仔哦,让姐姐抱一下好么?”接着她们就会格格地笑得花枝乱颤,而我则会脸红脖子粗的,其实我的心还是甜蜜蜜的。后来天下人都知道我是对付女人的绝顶高手,这实在与这段经历密不可分,你不能不承认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很大的。好比武松后来杀人越货成为梁山犯罪集团的骨干分子,这是因为他过早结交了宋江、晁盖这样的大流氓。
  这天我放学后照例守柜台,这时一阵香风袭人,但闻铃动玉鸣声传来,我想这显然是狮子楼的小姐们来了,我当时正在读《史记》,因为明天要考试了。一个悦耳的声音说:“阿庆啊,这么用功啊,是不是要考状元啊!”
  我抬头,眼前站着一个美妙的女子,但见她乌发云起,俏脸生辉,肌肤胜雪,这正是花魁冷如雪。其实关于对她的美貌描写在很多野吏艳传中都有记载,恕我不多述了。我尽管看到过她很多次,但是每次都目登口呆地流口水,冷如雪格格笑说:“小子,毛都没长齐就学那些臭男人流口水了!”
  我这才不好意思地擦掉口水,其实我当时已经16岁了,许多事我也懂了。我照实对她说:“姐姐好美貌的。”
  她格格地笑,伸出玉手来摸我的头,“阿庆也好靓的,只是你太小了,不然姐姐嫁给你好么?”因为我们之间隔着一个柜台,她要摸我就得弯着腰,因此她胸前那淡黄色的胸衣就敞开了一条口子,露出她白花花的饱满的胸部与红樱桃般的乳头,我身体某些地方突然如见到陌生人的狗一下子站立起来。冷如雪居然也脸红了一下,说:“小鬼,怎跟你老爹一样的?在楼上(即狮子楼)别人看一眼可得五两银子呢?”
  我这次居然地不争气地流下了鼻血,从此以后我就落下了爱流鼻血这样的毛病,鼻血滴在摊开的吏记上,此后的人们都说我读书用功。冷如雪格格笑着红着脸递给我一条手帕说擦擦吧,你这小子啊,长大可不得了,会有多少女孩子被你迷倒啊。
  她的手帕散发着好闻的清香,我不忍心用,只有自己的袖子给擦了。冷如雪说:“你爹爹呢?”我告诉她父亲出门进货了,她的脸上微显失望,说:“我上次跟你爹说的紫色苏绸不知可到了货?要没到,那小庆你随便给我三尺上好的绸缎吧。”
  我裁了绸缎包好给她,其实这只值二两银子,但我说三两银子,这便是我的优点所在,尽管我喜欢她,但是做生意是讲不得人情的,后来我飞黄腾达正是与这一优点有关。她一愣格格笑说:“阿庆,你可不能乱卖哦,这少说也得五两银子吧?”说着果真掏出了五两银子,“你可比你爹能干些,日后你一定会发财的。”
  我红着脸找她二两,但她不收,说:“我的银子来得也容易,只是给那些臭男人看一眼的代价而已。”奇怪地是她说这话时竟然没有丝毫的得意,语气中居然透着一股子无奈与忧伤。只是我当时不太明白。
  她缓缓地掉头走了,其时正好门外一树如雪的槐花纷纷落下,香气在空气中氤氤不散,我突然没有由头地伤悲,那晚我就在无比的伤悲中听着狮子楼的阵阵笙歌想着冷如雪的如花容颜梦遗了,开始了由一个男孩到男人的转变。
  潘金莲果然到狮楼来上班了,她开始只是做端茶送水的服务员,并不陪客人“坐台”。她每得空余也会到通达绸缎铺来陪我说话,我发现她的气色比以前好了许多,这是因为她能吃饱饭了的缘故,而且她也会打扮了,虽然多数穿的是狮子楼服务员样式统一的工作服,但是那眉目间的风情已经初现端倪。
  我跟金莲说你不能去坐台,你是一个好女子。她大都会拍拍我的肩膀说:“放心吧,我才不会呢,不过你会娶我吗?”
  我知道她这只是开玩笑,我们总是跟兄弟一样乱开玩笑,但是我的心总会扑扑地跳过不停。
  金莲在狮子楼上班第一个月领到了薪水,她请我和武松在街边吃大排档。武松兴致极高,也好酒量,一个人独喝了3斤黄酒。喝多了后说:“金莲,你不错,现在也成了上班蔟了,听说狮子楼上很好玩,什么时候带我去开开眼界?”
  金莲却说:“那你就要努力争取,奋斗成一个成功的男人啊!”武松豪气干云地说:“我会的,一定会的,你这个月的薪水有多少啊?”
  金莲不好意思地说:“我新来的,只有4两银子,还扣了一两银子服装押金。”武松哦一声随口说:“不是很高啊。”并不太在意。我却有些愤愤不平地想,人与人的区别怎么会那大?冷如雪只是给别人看一眼就会有五两银子。
  武松酒气冲天地说:“听说那里面的小姐都很漂亮是吧?”
  金莲杏眼一瞪说:“你想干什么?我可警告你,即使将来你发了财也不许碰那些什么小姐,听清楚了么?”说着还伸手拎着了武松的耳朵,武松夸张地喊痛,得意地向我做鬼脸,大声答应着绝不会的。我故意不看她们。
  这晚,我们尽欢而散,武松和我一起送金莲到狮子楼,我们目送金莲进去后,武松说:“他妈的,听说那个冷如雪漂亮得不行。是么?”
  我说:“是的,她常我家来买绸缎的。”
  武松眼睛发着光说:“哪天她再来,你喊我来看看。他妈的,什么时候有钱就点她陪我坐一下台就好了。”
  我冷笑说:“你刚才不是答应金莲不去这种地方的么?”
  “哈哈,那只是说说而已,咱们男人嘛。”在狮子楼辉煌的灯光下,武松果然看起来很有男人味,他的嘴角已经悄然长了胡子。武松打着饱嗝唱着小曲施施然地走了,在这一点上,我不得佩服武松,他似乎每天都是那么的快乐,而我则总是陷入莫名其妙的悲伤中。
  我回家时发现父亲正脸色铁青地坐在柜台边发呆,我喊他,他有些呆滞地抬头看我一眼。我问什么事呢。父亲叹一口,狠狠拔一口烟说:“咱们的店开不成了,因为狮子楼要扩大,他让咱们搬家。”
  我一愣,说这店铺与房子是咱们家的,我们搬不搬他们管得着吗?父亲说不仅我们要搬,左边的裁缝王婆也得搬啊,县衙的人都来说了,你说怎么办?
  爹是一个遇事不是很有主见的人,这也是他为什么做这么多年生意老是发展不起来的原因。我说那么说了赔偿的事了吗。爹又叹气说哪能有几个银子?说是用几亩田来换。
  众所周知,圈地运动是经济每发展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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