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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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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被冲煞之人必会元气大伤,玫瑰姑娘是一女子,若不快些将煞气除去,只怕会有危险。”
“大人说的是 ,只是学生略通歧黄之术,这除煞。。。。真是难着我了。”一时间,房内陷入了沉默。
“人命关天,无论如何不能大意。大相国寺主持与我颇有渊源。我拜帖一封,你差人送去,看他有何方法为聂姑娘除煞。哦,对了。。”他再次出声唤止正要出门的公孙策:“先去玫瑰姑娘房内,取她贴身物件拿去加持,或许事半功倍。”
“是,大人,学生即刻去办。”
公孙策急匆匆走出房门,与前来早报的展昭撞了个满怀。他一把拉住展昭,不由分说的将他拉到后院:“今日一切事物暂且不管,你先跑一趟大相国寺。”
“为什么?难道相国寺中出了案子?”展昭有些莫名其妙,这和尚庙能出什么事来?
“是因。。。。。”
“公孙先生,你快来呀!”小雪大屋内大叫着。公孙策面色一紧,连忙冲了进去。住床上一看,只见聂玫瑰双目紧闭,双手正在用力撕着嘴角。
小雪正全力按着她的手腕阻止着。公孙策不敢多想,也连忙上前帮忙,只觉得她力大无穷,再加上自已的缚鸡之力,也是毫无作用。
眼见着她的嘴角已出血,只怕再耽误,这姑娘就要毁容了!“熊飞,快来帮忙!”展昭在外听得里面小雪尖叫不已,想要进去又回想昨日受的刺激便止了脚步,这下子听到公孙策喊叫,知道形事有变,当下再无迟疑立刻冲进房内。
一进到房中,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好阴冷的感觉!昨日并不是这样的!“还愣在那做什么,还不过来帮忙!”
“哎!”不再多想,他连忙走到床前,看到此情形也大惊,伸
手握住聂玫瑰两只手腕。说也奇怪,展昭一接触到她的手,聂玫瑰便停止了那疯狂的行径,安静了下来。
缓缓的睁开双眼,聂玫瑰直勾勾的盯着展昭,虚弱的笑了笑,接着她反手握住展昭的手再次昏睡过去。
公孙策忙搭上她的脉,脸面露出惊讶与喜色:“小雪,这是聂姑娘随身带的吗?”他顺手拿起聂玫瑰枕边的一块玉佩问道。“应该是吧。”小雪也不确定,但放在姑娘枕边,不是她的能有谁?
“那就好,熊飞,你,你,你别走啊,就保持着现在的样子,相国寺我去就是了。”说着他快步走出房去。
“公孙先生!”展昭急的想要追出去,怎奈她手抓的太牢,一时也没有挣开,转眼公孙策已跑的不见踪影。
展昭无语问苍天,这到底是摊上什么事了!小雪一边帮着聂玫瑰擦拭汗水,一边又忍不住捂嘴偷笑:一个大男人,尴尬的站在一个姑娘的床边,手臂虽然被拉着靠近,却仍然别扭的将身子尽量远离。这画面,多喜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展昭感觉到耐性消失殆尽的时候,聂玫瑰再次醒了过来。小雪惊喜的扑上去:“姑娘,你醒了。”
聂玫瑰微微抬了抬眼皮嗯了一声答应了又问:“我这是怎么了?头好疼呀。”
“公孙先生说姑娘你受凉了。”小雪虽然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只是小姑娘也懂得察言观色,不想说的过多免得又添事端。
聂玫瑰这才有些清醒,环顾了一下周围,那床前是谁!吓了她一跳。再仔细看去:“展昭?!你大清早跑到我房里做什么?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小雪可是人证,你别想胡来!”
展昭恨的牙痒痒,干脆把脸别过去不理她。小雪噗哧笑出来:“姑娘你一醒就欺负展大哥,他可是在这里足足守了你大半天呢!”
“是吗?”聂玫瑰诧异,感觉到手中的温暖,她抬手一看,自已竟紧握住他的大手不放。“这。。。。。谢谢啊。”她不好意思了:“话说回来,你就这样一直没有离开吗?”
小雪听她口气,以为是心疼展昭站的过久,忙加油道:“是呀是呀,展大哥一直站在那里不动,连口水都没喝过。”
聂玫瑰松开他的手想要坐起身,展昭见她吃力,刚想要扶一把,又听她说道:“展昭,这么半天没上厕所,你内急了吧,要不快去?”
展昭刚伸出的手一掌便劈在床边,只听咔嚓一声,床头雕花栏架顿时纷飞。
聂玫瑰和小雪吓了一跳,展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扭头就走。
半响,她问小雪:“难道我说的不对?”小雪心里暗叹,这姑娘真是太没溜儿了,随时随地能把展大哥气的半死。还有一年哪,展大哥可要自求多福吧!
展昭怒气冲冲来到府衙门外,双手抱剑环在当胸。王朝马汉今日正当值,两人看到他,笑嘻嘻的上前想要寒暄几句,却硬生生被他散出的冷意吓退。
过了不多时,展昭慢慢平静下来,当下为自已的不冷静感到可笑。想自已十几岁便出师闯荡江湖,二十三岁以南侠之名为人称颂,蒙包大人看重,以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点醒自已投身公门。
自已再也不是那个策马江湖,快意恩仇的南侠展昭了,一切都要以律法以主,事事讲求规矩方圆。包大人常说,百姓乃是国之根本,那聂姑娘虽然言行奇怪,但也并无什么大恶,自已为何要对她如此苛求?
“吁~~”舒解完自已,他笑容浮现在面上:“王朝马汉,今日是你二人当值?”王朝马汉见他一扫刚才的阴郁,笑的舒畅,忙迎上前:“属下二人恭贺展大人。”
“你我兄弟,休要来这虚浮。”展昭知道他们在说自已昨日被封护卫之事,有一搭无一搭的闲扯着,眼神却不停往相国寺方向飘去。
终于,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前方,展昭忙迎上前:“公孙先生,事情可办的顺利?”公孙策象是没听到他说话,仍心事重重的向前走着。
“公孙先生!”展昭加重了语调。公孙策吃了一惊:“熊飞,你怎么出来了!”一句话问的展昭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我说,你怎么不在房里好好陪着聂姑娘,出来做什么。”公孙策推着他的后背:“快快,三天,这三天你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她,直到加持结束。”
展昭只觉得自已头顶的天一下子暗了下去,他哀怨的看着公孙策:“公孙先生,能把事情说清楚吗?为何我要与聂姑娘在一起三天,还要寸步不离,这,这也不合礼数吧!”
“哎呀,人命关天的事儿,还在乎什么礼数,你快去吧,我还要去向大人回话呢。”公孙策不再理他,直直向书房快步而去。
展昭无法,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后院走去,身后王朝马汉对视了一眼,心中充满了遗憾:后院当值的是张龙赵虎,这事儿只能事后打探了!
“大人,我回来了。”公孙策来到书房,将手中一张拓画递给包拯:“您看看,是否认识?”包拯接过,一眼看去极为震惊:“这是大辽皇家的狮虎令,你从何拓得?”
“聂姑娘的随身玉佩,学生拿去加持。谁知主持大师一眼看出这玉配不同凡物,是以学生将它拓下拿回来给大人过目。”“看来这位玫瑰姑娘,身世有些不寻常哪。此事暂且放放,加持一事如何?”
“大师说那煞气乃冤煞,不可轻易除去。冤煞冲其身,自有其故,加持可保玫瑰姑娘原气不伤,但真正要将煞气解除,必须要将冤情了结才可。而加持也需三天时间,这三天内,学生嘱咐熊飞来守护玫瑰姑娘,大人您请放心。”
“展护卫!?他。。。。”包拯疑惑万分。
“说也奇怪,那玫瑰姑娘受煞气冲身神智全失,学生也束手无措。谁知熊飞一靠近,她竟立刻清醒过来,是以学生想其中必有由头,这才让他守在那里,寸步不离。”
“呵呵,玫瑰姑娘果然说的没错,她与展护卫之间,确有很深的缘份,唉!”他又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拓画:“本府却希望,这是善缘,而不是孽缘呀!”
☆、离不开的贴身护卫
展昭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了聂玫瑰的客房门前。
曾几何时,迟疑与胆怯的感觉早已从自已身体里被彻底的剥离出去,就算是一人独闯虎穴与龙潭,也不会眨一下眼。
可是现在,自已竟然怕了那个麻烦的女人,在她面前,所有的一切规矩与方圆,都成了无稽。她随意的一句话,都能挑起自已的的怒气。
“克星?”这个词突然从心中冒了出来,连他自已都吓了一跳。
强压下心中的烦躁,他迈步想要进屋,又见小雪搀扶着聂玫瑰从屋里走出来。可能因为昨夜的折腾,她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憔悴。
光线有些刺眼,她正要抬手去挡,一个身影停在面前,为她挡去大半阳光。“你出来做什么,快回房里休息。”语气稍嫌生硬,但聂玫瑰也听出了好意。
“我有些事情想要听听包大人的意见,你要一起来么?”她难得的轻声细语。心中也有好多疑问想要梳理,听她这么说,展昭也没想反对,便点头应允。
走在二人身后,看到聂玫瑰脚下虚浮,身子的重量几乎全被小雪支撑。小姑娘身材娇小,走不出几步便有些蹒跚了。他大步上前,蹲低身子道:“小雪力气弱,搀扶你行动着实不便,还是我来背你吧。”
聂玫瑰也不推辞,驾轻就熟的伏在他背上:“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一会儿飞燕姑娘看到,别指望我会帮你解释啊。”展昭不接她话碴,快步向包拯书房走去。
又是一段看起来短暂走起来漫长的路程,玫瑰姑娘一路问个不停。从展昭年龄几何,三围几多,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飞燕与他除了是师兄妹以外还会有别的发展吗,包大人多大了,婚了没,公孙先生又是多大,婚了没等等。。。。。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搅的展昭几次想把这聒噪的女人直接扔在地上踩死得了。
他却看不到身后的聂玫瑰优哉游哉向他提着问再与小雪挤眉弄眼做着鬼脸,小雪偷看着展昭极为精彩的表情变化,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不能在包大人面前失礼!“展大哥,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小雪捂着忍的肠子快打结的肚子,掉头就跑。还没跑出多远,就躲在那里大笑起来。
终于来在了书房,在包拯与公孙策的注目礼下展昭异常平静的将聂玫瑰在座椅上放下,抱拳道:“大人,聂姑娘说有事要请教您,属下已将她带来,如果没其它的事,属下出去了。”
包拯黑亮的面皮抖了抖,硬压下笑意叫住他:“展护卫,如果没其它事,你也可以一起听听嘛,再说,聂姑娘谈完事,还要有劳你将她送回呢。”公孙策一个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又忙装着咳嗽掩饰。
展昭脸上并没有多大波动,只应了一声:“是。”便站立在一旁。包拯与公孙策对他的反应明显较失望,两人对望一下,只能将注意力转到聂玫瑰那里。
“玫瑰姑娘,有什么事要和本府说呢。”包拯和蔼的问道。
聂玫瑰没有回答,她现在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包拯的额头上,脑子里想的全是昨晚他额上的第三只眼睛。“
玫瑰姑娘,玫瑰姑娘?”公孙策见她直勾勾盯着包大人,神游天外,忍不住出言提醒。展昭看她的模样,猜到她心里想的只怕就是昨晚无聊的胡话,什么包大人额头出现第三只眼睛,可不要真的胡言出来惹大人生气才是。
聂玫瑰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包大人,我想着昨晚在前院看到你额头上出现了第三只眼睛,就走神了。”“!!你还真敢说出来!”展昭扼腕长叹:早知如此,真不如杀了灭口算了!
屋里再无人说话,气氛陡然紧张起来。包拯坐在那里,面上的笑容慢慢淡去,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气压。
“大人!”展昭快步来到堂中央,撩袍跪下:“是属下,昨夜属下因为好奇跟着大人去了公堂偷看夜审。路遇聂姑娘,因为怕她多嘴供出我来,便威胁她随我一起行动。大人如要责罚,属下一人承担!”
“这么严厉?”聂玫瑰有些傻眼,但看到包拯与公孙策那严肃的表情,展昭郑重其事的样子,她有些后悔自已的口无遮拦。
“大人,学生也有责任。展护卫入府不久,很多事情都该是学生对他一一讲明,都怪我疏忽,忘记了大人夜审之时生人勿近的禁忌,也累的玫瑰姑娘被煞气冲身。”
他也来到展昭身边,一齐跪下:“学生也请大人责罚。”“公孙先生!”展昭见公孙策为自已求情而自责,心中更加不安。
包拯双眼微微眯起,一言不发,屋内一时安静异常。屋内安静,聂玫瑰心中却激起了惊涛骇浪:“夜审,生人勿近,煞气冲身。。。”她的脑子也不停运转,一幕幕片段闪过:荒野,乱坟,孤柳,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她突然大叫起来。“包大人,我想起来了,一个白衣女人,她不停的要我帮她。她,她。。”“她是何人,所求何事!”包拯激动的离开座来到聂玫瑰面前。
聂玫瑰只是摇头:“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聂姑娘,请你一定要努力回想,这一桩冤案如果不能了结,那冤死之人不能瞑目,你身上的煞气也不易解开呀。” “我,我看不清她的脸,她也没有再说过别的话。”聂玫瑰闭住双目用力回想。
屋内三人不敢打断她的思路,都紧张的静候着。突然,聂玫瑰睁开眼睛,对公孙策道:“公孙先生,那个白帕子,就是多从展昭那里拿的白帕子,在哪里?”公孙策只一愣神便反应过来:“在证物房中,我即刻取来。”
说完便匆匆出门,不一会儿便将那白帕拿了过来。聂玫瑰看着那帕子嫌恶的咧了咧嘴,勉勉强强靠近鼻子快速嗅了一下再扔到展昭怀中:“对,没错了,我记得这种香气,那个女人用的白绫就是这个味道。”
“大人,这张锦帕是从一具无名男尸身上所得。他被水浸泡,面目全非,无人识得身份。”“呕,呕~~”聂玫瑰听的一阵阵恶心。公孙策笑了笑又道:“那尸身应该从上游漂下,只不过起。。点在那里,还无从得知。”
包拯沉吟半响道:“依聂姑娘所说,那白衣女子定是昨夜前来申诉的冤魂,只是有某些原因使她无法开口,所以借聂姑娘来给我们提示。这么说来,那具无名男尸也与此冤案有关,现在只要找到男尸的身份与来处,就有可能将此案显露出来。”
他将自已写在文案上的几个字传给展昭与聂玫瑰:“展护卫,聂姑娘,本府昨夜也只得到这几个字的提示,你们看看,是否能看出些端倪。”
“柳,梦,冤?”聂玫瑰念道:“包大人,我在幻境中看到了一棵柳树,非常大,树的周围全是乱坟地,好可怕,那个女人就是在那里出现的。这其中是不是会有联系?”
“大人!”展昭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发现尸首的上游,其中有一个村落,名为大柳庄,属下以前曾路经那里,村外的确有一片乱葬岗。”
“好,展护卫,你带上王朝马汉速速赶去大柳庄,看看有无失踪人口,再将这方帕子拿去,或许有人识得也说不定。”“是,大人。”展昭应下,转身就要走。公孙策连忙把他拦下:“熊飞你先慢着,大人,聂姑娘这三天可是离不开展护卫的。”
“咳咳!”聂玫瑰差点被自已的口水呛死。她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已的鼻子再指向展昭:“我离不开他?公孙先生,玩笑不要开的太大哦!”展昭只觉得一身汗毛乍起,说不出话来,也死死盯着公孙策想听个说法。
包拯方才想起,聂玫瑰身上的煞气未解,好象真的是只有展昭才能暂时压制。虽然不知原由为何,至少最有效不是?如果展昭出了任务,那这玫瑰姑娘只怕会凶多吉少了。
“这。。。。该如何是好?”包拯犯了难。这一旁,公孙策已经简单明了给那二人解释了一番,二人只觉得欲哭无泪。聂玫瑰怒了,她一指展昭:“展昭呀展昭,你就是个大灾星,遇到你我就没好。要不是你,我能受伤吗,要不是你,我能被冲什么煞吗?”
展昭脸色铁青,心说难道遇到你我就好了吗?只是嘴上不想与她争辨,冷啍一声扭过头去不看她。
“嘿,你什么态度呀。”聂玫瑰不依了。公孙策一看,忙对她耳语:“聂姑娘,现在可不是置气的时候。这往后三天你可真得依仗他才能逢凶化吉,你若真是惹恼了他,小命可是你自已的。所以我看大柳庄一行,你也只好跟着了。
”一番口舌过后,两人虽然再不情愿,一个是上命不能违,一个是小命有些危,只能勉强答应,各自回房收拾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妈蛋,神游天外,越写越悬了。
☆、迷雾重重一
往大柳庄的路程并不远,一大早出发快马加鞭在午时也就能赶到。只可惜这里有个连马也不会骑的累赘——展昭冷眼看着聂玫瑰围着那匹马儿绕了好几圈,仍然爬不上去的窘境。王朝和马汉实在看不下去了,两人一齐将聂玫瑰搀上马,又将缰绳递在她手中,谁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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