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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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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阿旺大叫一声,推了她一把,聂玫瑰扭头就向大门跑去,可大门方向也有不知哪里钻出来干尸。她慌不择路,不管她向哪个方向逃离,都能遇到那东西!阿旺被一群干尸围在中间,他不会有危险,这点聂玫瑰不担心,可是她自己呢?也指望不上阿旺了呀!
那些干尸虽然速度也挺快 ,但还是不够灵活,聂玫瑰七拐八拐闪躲奔进了金粉楼后面的一个院子,她一进去就立刻把院门扣上,靠在墙上大喘粗气,一颗心咚咚咚地狂跳。
好一会儿,她渐渐平静了些,才认真观察自己冒失躲进的地方。这应该是金粉楼后院的一个单独院落,地方不大,里面有一排房间,只有居中的亮着灯。那里面会有人吗?还是…聂玫瑰不敢轻易动半步,假如房子里再出现干尸,那她真是死定了!
外面一直没有什么声音,而这院子里也安静的可怕。不知阿旺怎么样了,聂玫瑰忍不住从门缝中向外一望,一双死灰的眼睛正好对着她。
“啊!”她惊恐地大叫一声坐在地上,满以为被发现了,“它们”就会蜂涌而来夺门而入,可却迟迟不见动静。聂玫瑰壮起胆子再次趴在门缝看过去,门外有好几个干尸,却只是在那里游来荡去,没有丝毫冲进来的样子。
“难道这里面它们无法进来?为什么……”聂玫瑰下意识看了一眼亮灯的那个房间。
聂玫瑰蹑手蹑脚一步步靠近亮灯的房间,屋内灯火虽明却没有一点声音。等到慢慢走近,发现房门只是虚掩着,究竟里面有什么东西?好奇心终于还是战胜了恐惧,她鬼使神差的推开了门。
展昭与众人分头调查全部死者之间有无联系以及所有异常情况,结果仍是一无所获。回到府衙,公孙策早已站在大门外急的快要发疯。原来包大人进宫到现在也未回来,王朝他们都被赶到宫二门以外,无论怎么打听,都无法知道包大人如何了,实在没办法,只有派一人回来报信,其他人还在等候。
公孙先生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包大人一定是有了麻烦。
“公孙先生,我立刻进宫一探究竟!”展昭握紧手中宝剑沉声道。
“展护卫且慢,这事儿一定与今日发生的不明死亡事件有关,你就算是进宫也不能做什么,我已派人去告知了八王爷,请他去宫中接应。你立刻赶往义庄,仵作验尸结束便知众人死亡原因,希望结果能有助于大人。”
展昭剑眉紧憷,用力抿了抿唇,不发一言,点头抱拳奔往义庄而去。
赶到了义庄,满院子担架依旧在原地未动,可看上去……不对!他一个箭步跨过去,挑开担架上的白布,震惊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布下竟然没有尸体!
展昭连续查看了好几个,情况完全一样。“怎么可能?”他怔在那里,狂风起,暴雨如注,担架上的白布被吹的七零八落,无一例外,所有的尸体全都不见了…
“仵作!”展昭猛然回过神,他冲进义庄存尸间,地上倒着一个男人,正是义庄看护人。他双眼圆瞪,嘴巴张大,面部扭曲,仿佛看到了极恐怖的事情。展昭伸手探过他的鼻息,只可惜已经死去多时了。
“死了,活了,哈哈,活了。”
有人!展昭慢慢绕到一个简易类似于解剖台的后面,只见仵作坐在地上,痴痴地笑着,不停念叨。
“仵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展昭伸手扶他,他却惊恐万状躲到了墙角,口中大叫:“活了!活了!”
展昭追问道:“那些尸体呢?”只见仵作使劲抓挠着自己头发,又哭又笑指着解剖台:“人…人死了,又活了哈哈,死了,活了……”
他疯了… 展昭站起身,胸中激荡着快要沸腾起来热血,好大的本事,一百来具尸体,竟然无生无息失踪了,到底是什么人,能做出这么一桩惊天阴谋,他的目的是对付谁?
展昭赶回府衙,把义庄所见告知了公孙策,此事如今该怎么办,公孙策也是一筹莫展,包大人不在,好似灭了大家看清方向的明灯,让他们陷入了迷雾一般。
“公孙先生,八王那里还没消息吗?我看我还是去一趟吧!”展昭按捺不住心中焦虑。
公孙策也拿不定主意,八王出马也这么久了,如果不是出了事不可能一点消息也传不出来。“好吧,你小心一些。”他叮嘱着。
展昭刚要出府,突然远处有人飞奔而来,他极目一看,正是王朝!难道是包大人有危险了?展昭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急忙快步迎了上去。还没等他问话,王朝上气不接下气喘的说不出话,只是连连向他摆手,展昭心一沉,握剑的手已紧的攥出了冷汗。
“大人,没,没事儿…”王朝好不容易喘过气,结结巴巴把一句话说完,却看到展昭怒目瞪视自己的样子,也很憋屈,我倒是也想立刻说,那也得说的出来呀!
展昭掉头就走,王朝忙跟着他身后进了府门,等见了公孙策,避免再次误会,连忙先报了平安,这才说大人去了八王府商讨要事,让大伙不要担心,有马汉他们陪着,明日便会回府。
展昭与公孙策有很多疑问,但看来王朝也是一无所知,最重要的是人安全,其他明日等包大人回府便会明了。
又忙又累了一整天,只在包大人平安的消息送达后众人才舒了一口气,疲惫的感觉顿时涌了上来。晚膳要吃个够,早些休息睡个饱!衙役们揉着胳膊腿心里发着狠。
人都是血肉之躯,展昭当然也不例外,一整天紧张忙碌,放松下来竟然有些腰背酸酸的感觉,他伸展了下身子,突然瞥见了躲在墙边的彩儿。
☆、无比凶险
“展大人…”彩儿小心翼翼地走过来轻声唤道。“我知道您很忙,可是我真的很担心小姐; 一整天了; 也没有消息…”
“什么?”展昭一愣,到现在没有找到人,难道叶婷婷不在府里?那聂玫瑰呢?以她的性子; 必定出府寻找去了; 可为何现在还没回来?他思绪刚起; 立刻像有无数根针扎入大脑; 疼的他几乎站立不住。
彩儿见他身子摇晃,脸色苍白冷汗直冒,吓得不轻:“展大人,展大人你怎么了!”
比起今早的疼痛略久了些,但也是立刻就恢复正常了,看来有必要去让公孙先生看看,不过需等这些事都了结了再说。展昭按了按太阳穴,挺直身子道:“没事; 你把何时发现人不见的; 她曾经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还有聂姑娘是怎么查找的; 她是否和你说过去何处寻找细细说与我听。”
彩儿不敢怠慢,立刻再把叶婷婷失踪前后言行举止说了一遍,又告知展昭聂玫瑰与阿旺肯定了人不在府里,而是偷偷从后门出了府这些细节。
展昭点点头,有阿旺跟随; 他略微放下了些心。可寻人一整天不见回转也很不正常,叶婷婷一个女子,能躲到哪里去?更何况还有阿旺这么灵敏的嗅觉帮忙,除非他们遇到了麻烦!展昭心猛地揪了起来,他不想往坏处想,可是一联系到聂玫瑰,他便患得患失的厉害。
“你不用担心,顾好自己就可以,叶姑娘的事我去找找。”展昭甩给彩儿一句话,匆匆往后门而去。
后门处今日仍是席八值守,展昭本己出门,突然又折回问了他几句:“昨夜可曾看到叶婷婷,他几时关的门,最后离开的都有谁…”
席八不明所以,但还是认真回答了展昭问话。
展昭想起昨夜从房里出来遇到叶婷婷的情景,她身边的是…陆尚文,昨夜最后一个走的也是陆尚文,并不是怀疑他,只是多问一个最后接触过叶婷婷的人也许会有发现。
他心里担心的并不是叶婷婷,聂玫瑰才是需要立刻找到的,他只是想循着线索摸过去,也许聂玫瑰也是这样的路线。
展昭为了节省时间,选择了一条近道,很快到了陆家后门。就在他抬手想要扣门的时候,门里有了响动,他突然跃上屋顶,蹲低身子隐蔽起来。转念一想又有几分可笑,这平时查案本能的反应,到哪也忘不掉…
今日阴雨,月亮出不了厚厚的云层,所以天色尤其暗了些。门里走出一人,身穿拖地长袍,连头脸都有兜帽罩住,只见他小心翼翼左右张望了一下,在确定周围没有人时,他快步向巷尾走去。
练武之人眼神虽然犀利,可那人捂的那么严实,展昭也无法看清是谁。事出反常必有妖,他略一思忖便跟了过去。
那人来到巷尾,在一个小院的后门停下,对着门轻轻扣了四下,展昭听的分明,一顿三快。门悄然打开一条细缝,里面伸出一只手接过神秘人递出去的扁平匣子,悄然无息再将门关上,全部过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门已关上,神秘人却仍然站在那里久久不动,好一会儿,他转过身回到了陆家院子里。展昭皱着眉,依稀觉得那个院子自己应该去过,又一时想不起来。正想着,神秘人抹下了兜帽,展昭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竟然是陆尚文!他震惊不已。
他为何这么伪装,刚才去了哪里?展昭强忍住立刻下去质问他的冲动,不惊动他,那个小院也不会自己走,等找到了聂玫瑰,再来暗访吧。打定主意,他翻身下了墙头,装作刚到的架势敲了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陆尚文打开了门,看到展昭,是真的很惊讶。展昭不露声色打量了他,一身衣服已经换过,看上去仍是那个人畜无害的苍白少年,可他的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尚文,聂姑娘可否来过?”不想耽误时间,展昭直接问道。
“聂姑娘?”陆尚文脸色一变:“来过,一起的还有阿旺哥,展大人,聂姑娘难道还没有回府?”
展昭看他一脸紧张,倒不像作假:“嗯,还没回去,尚文,他们离开你这里的时候有没有说过要去哪里?”
陆尚文皱眉摇头道:“聂姑娘并没有说要去哪里,不过她一直说要寻找叶婷婷姑娘,而且走的很匆忙。”
走的匆忙…便是想到了某些线索所以急着离开,到底是什么线索呢?展昭沉吟片刻道:“昨夜你送与叶婷婷姑娘回房,期间她可说了些什么?”
陆尚文嘴角浮出一抹冷笑:“那种女子,我怎么会与她多言,从她口中又能说出什么好东西,左不过是迷恋从前污糟的生活罢了。”
展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来尚文对叶姑娘很有成见。”
陆尚文摇摇头道: “展大人,我也非常担心聂姑娘,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寻找。”
“不必了,你一介书生,倘若真有意外我无法兼顾,好意我心领了,尚武在家也需要照应,回屋去吧,我走了。”展昭拍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没有实质性的线索,但有一句话引起了展昭注意,陆尚文说叶婷婷对以前生活的留恋,那么也许她回到了金粉楼也说不定。而且极有可能聂玫瑰也想到这一点,追去了金粉楼。之前他们与金牡丹有过摩擦,不排除会被□□起来,事不宜迟,展昭继续赶去金粉楼。
再说聂玫瑰这边,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她立刻感觉身上起了一层白毛冷汗,进还是不进?她犹豫不定。
“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吧。”里面有个娇媚的女声响起,似乎还有些耳熟。聂玫瑰吐了一口气,把心一横大步走了进去。
房间里,无论家具摆设,床头幔帐,都是一种很深的红色,红的发黑,像什么?像用血浸透的感觉。
床边有一个梳妆台,台前坐着一个人,背影婀娜,看上去是一名女子,正对着铜镜梳妆。
铜镜本来就不够明亮,聂玫瑰看不清那女子是谁 ,不过大晚上的,乍眼看到这情形,难免让她想起那个著名的聊斋故事:画皮…
那女子优雅的将最后一支珠钗插在头上,这才慢慢的转过身子,聂玫瑰咽了一口唾沫,打算在她回头的一霎那不对立刻逃出去。可是事事总是难预料,当她看到女子面目的时候,已经吃惊到迈不出一步了。
这个女子赫然就是金牡丹,准确的说,是年纪小了一轮的金牡丹,二八年华,鲜嫩无比。聂玫瑰使劲揉了揉眼睛,却还是不敢相信,这是怎么个情况?
看到聂玫瑰吃惊的表情,金牡丹捂着嘴呵呵轻笑起来:“怎么,不认识了?”
“你,你怎么……变了?”聂玫瑰结结巴巴指着她问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变年轻了?变漂亮了?”金牡丹得意地替她把话问完。
聂玫瑰闭上嘴,脑子里飞快地转着:楼里的人都变成了活尸,这女人却一点事儿没有,甚至像用了返老还童术,联想着那些活尸的模样,再看看她……聂玫瑰连着倒退了好几步,这女人是吸血鬼!
金牡丹并不在意聂玫瑰的突然戒备,她来到桌前坐下,桌上是一套精美的骨瓷茶具,洁白无瑕,细腻如玉。她拿起茶壶向杯中倒着水,缓缓道:“你放心,我是不会对你出手的,因为你是主人重要的客人。”
聂玫瑰很想问问她口中的主人是谁,到底想做什么,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眼前的情形震住了………这女人从茶壶倒出来的哪里是水,分明是血啊!红的血,白的瓷,再看她一饮而尽舔唇回味的样子,聂玫瑰胃里翻腾着,她想立刻逃出屋子大吐特吐。
身后一阵风袭来,金牡丹竟然眨眼就到了面前,她抬手关上门,靠在门上冷笑道:“我说过了,你是主人的客人,哪有不见主人就走的道理,你还是乖乖…”
“嘭!”一声巨响,木门被人从外面暴击而四分五裂,金牡丹魅影一闪躲在了聂玫瑰身后,一只手卡在她的脖颈处,冰冷尖利的触觉,想象着被割断脖子的样子,她无论如何也不敢随意挣扎乱动。
“大姐,呼哧,呼哧…”阿旺闯了进来。看来这次情况凶险无比,因为他第一次彻底变身了,完全一副狼人的模样,身上也挂了彩,毕竟外面活尸不少,可他依然没有丢下自己逃离,聂玫瑰很是感动。
“你是什么东西,快放开她!”
金牡丹看到阿旺的样子,显得有些慌张:“你才是什么东西,快些滚开,否则等主人来了让你尸骨无存!”她一紧张,手不由收紧,聂玫瑰感到脖颈一阵刺痛,有液体流下来的感觉,看来是被尖利的指甲刺伤了。
阿旺投鼠忌器不敢有所行动,只能被她逼的步步后退。金牡丹挟着聂玫瑰来到前院,看着地上七零八落肢离破碎的活尸残骸,知道阿旺厉害,眼中更加慌张。
院中空旷,阿旺突然呼啸一声,不多时,周围温度骤然下降了很多,夜色中浮现出十几个人形虚影,聂玫瑰知道,是他唤来的阴魂。
那些阴魂飘飘忽忽靠近金牡丹,现出死相张牙舞爪恐吓着她,聂玫瑰连忙闭上眼睛,别自己先被吓死了。
金牡丹略显慌张,这些阴魂的面目她是永远不会忘记的,因为它们正是金粉楼的人,被她一一亲手杀死吸干了血。“哼,只不过是些阴魂,能把我怎么样?我已在三界之外不死不灭,大不了再杀你们一次!”她凶残的厉声喝道。
生前在她手下为奴,又惨死在
她手里,这些阴魂就是有天大的怨气,还本能的对她畏惧,一听威胁,不由自主退在一边不敢近前。
“你们被她杀死,魂魄污秽不得进入地府,将永远变成孤魂野鬼,不能轮回,如果今日助我,我便是你们地府引路人!”阿旺双眼红光乍现,用手一指金牡丹咬牙道。
这些阴魂仿佛看到了希望,不再犹豫一齐冲了过去,金牡丹忙要闪避,聂玫瑰却感到脚下有一双手猛地抱住了她的脚,她不由自主身子往下倒落,这一来竟然脱离了金牡丹的挟制。
聂玫瑰反应迅速就地一滚远离金牡丹,眨眼间一群阴魂都向着金牡丹扑了过去。
金牡丹傻了眼,她为了永葆青春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不老不死,吸血为生。虽然楼里的姑娘和下人们都被吸食而死,可那也是她们不防备才能得手,她也就是这本事而已,哪里能对抗真正的凶神恶鬼?!
☆、伤别离
“啊!主人救我!”金牡丹腿脚瘫软抱头尖叫,就在群鬼要将她撕碎的时候; 两道黑影一前一后落了下来。前者如魅夜蝙蝠无声无息; 拦在金牡丹身前,后者如苍鹰过涧快如闪电一把揽住聂玫瑰抱在胸前。
金牡丹抬头一看,欣喜若狂:“主人; 您终于来了!”
聂玫瑰则欢欣雀跃奋力勾上来人的脖子嚷嚷着:“展昭!展昭!”
满院的残尸; 凶险的环境; 如果自己晚来一步会怎么样; 展昭不敢想象。
“有没有受伤?!”他轻声问道。
聂玫瑰抱着他的脖颈,听他问话语音轻颤,回抱自己的双臂没有用上一点力度,看来是太紧张又怕自己受伤的缘故,心中既温暖又感动。
“没有没有,没有受伤。”聂玫瑰连忙从他怀里离开,特意在他面前转了两圈,蹦了几下。
展昭见她的确除了狼狈些以外并没有受伤的迹象; 这才放心; 马上把注意力放在与他一齐出现的那人身上。
云层淡去,月上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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