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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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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走出一条窄巷,面前突然出现的几条岔路口,让她彻底傻了眼。
  一片乌云遮住了本就不太情愿露脸的月亮,黑暗的猛然袭来终于让她感到了恐惧,先前凭着一股子怨气走到现在,这会儿她害怕的只想立刻回头。
  “吱呀,吱呀…”巷子那头响起奇怪的声音,叶婷婷吓得浑身颤抖,想要拔腿就跑,却一步也迈不动。她死死盯着巷口,一大团黑影伴着吱呀声转了过来,这时,月亮也终于再次露出了脸。
  “呼…”叶婷婷终于放下心来,原来是倒夜香的车子发出的声音,看推车人佝偻着腰蹒跚前行,就知道是个老人。她也不管车子上发出的浓烈异味,急忙迎上去:“大爷,我想回开封府衙,能跟着你一道走吗?”
  那老人放下车把手,慢慢直起腰来,用嘶哑的嗓音说道:“好吧,跟我走吧…”与此同时,他抬手将罩在头上的衣帽掀开,叶婷婷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失声叫道:“你!”
  作者有话要说:  潜水员筒子们请注意了,请打分,请评论,红包大大滴。


☆、城中巨变

  似乎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很多事,府衙里一大清早就忙的人仰马翻。
  接二连三来的报案人述说案情几近相同; 都是家中亲人突然深夜暴毙; 七窍流血,死状恐怖。
  出事人家多达二三十户,展昭等人马不停蹄各家接连查看。     一路过来; 他越看越心惊; 死者有老有少; 有男有女; 家境职业各不相同,可是死状却极其相似。
  讯问过死者家人,都说他们生前并无什么旧疾重病,而且看上去这些人也的确不像病发而亡,倒像是中毒!
  可如果这些人真的是中毒,那下毒之人为什么会如此无差别动手,又有何等能耐,掌握时间让他们同时发作?!
  容不得他细想; 陆续又有衙役赶来告知还有多名死者; 他强压心中的惊骇再次赶了过去。
  大半日下来,城内城外暴毙人口多达近百名!府衙里自然不能置放; 只有全部移转到城外义庄去了。
  一具具尸体转运出城,民众惊恐万状,瘟疫爆发的流言也开始快速传播,一时间人心惶惶。这是京畿重地,如放任流言扰乱民心无异与动荡朝廷; 包拯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带着仵作赶往义庄查实。
  义庄位于城外五里坡,那里地处偏僻,少有人烟。庄院青砖绿瓦盖的很是气派,若不是门口悬挂两盏白灯笼与门楣上义庄二字格外醒目的话,大多会以为是哪家的高门豪院。
  偌大的院子空地上,密密麻麻摆放着身蒙白布的死者,即便是红日当空,仍旧令人毛骨悚然。
  包拯面色凝重,慢慢巡视过去,当他伸手想要揭开白布时,展昭与公孙策立刻阻拦:“大人不可。”
  “大人。”公孙策道:“这些人死因不明,您不可太过接触,还是让仵作先验看一下吧。”
  仵作早已戴上麻布手套,一听公孙策说话,立刻附和道:“大人,这等事自然是属下担当,您切勿沾惹。”
  包拯微皱了下眉,点点头退在一旁。仵作从怀里取出一方布帕系在口鼻处,众人很清楚的闻到一股浓烈的艾香。
  仵作一生从事这行当,对死人自是不怕,但一次性看到如此多的尸体,心头也是暗凉。他掀开一具尸体所覆白布细细查看死者眼底,口舌,再用银针探喉,微微摇了摇头。接连再用同样手法简单勘验好几人过后,神情古怪的看着包拯:“大人,这,这些人好像不是中毒…”
  “什么?!” 包拯连忙追问:“这些人个个七窍流血,死状与毒发身亡无二,如果不是中毒,那会是什么原因?!”
  “大人请看。”仵作将面前一具死者身上白布揭开,这是一具男性尸身。他将此人手腕抬起:“中毒之人指甲理应发黑,而他却没有。”接着他又翻开死者眼皮道:“中毒者眼膜充血,口鼻水肿,喉咙因毒所腐必会靡烂出血,而死者也没有。最后我用银针探喉,银针并未变色,说明死因并不是服毒而亡。”
  包拯接过银针,深深地皱起了眉,一直沉默无语的公孙策突然道:“如果死者并不是从口中服毒,银针探喉不能查出毒在喉中也不奇怪,而且世上奇毒不少,反应不同也是常有,并不单单从身体表象做判定。” 
  仵作躬身道:“公孙先生说的很有道理,属下立刻对他们进行详细的验尸,届时查验内脏与骸骨,就能清楚知道死亡原因了,请大人耐心等待。”
  解剖验尸非同小可,时间也很长,包拯无法一直在义庄等待,宫里只怕也知晓了这等大事,他只有先入宫与天子交待。
  仵作留下来验查死者最终死亡原因,包拯准备赶着入宫,众人刚要跨出义庄大门,突然不知怎地刮起一瞬邪风,吹的天昏地暗。等风过回头再看,那风吹飞了不少白布,一具具尸体散露出来,看的人暗暗心惊。
  包拯闭上眼睛,又轻轻睁开。“要变天了……”他忽然喃喃念了一句。
  “大人…”公孙策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突听包拯这句话,只觉得无边的寒意涌入心中。
  展昭等人疲惫不堪回到府里,还来不及喘口气,彩儿大汗淋漓跑了过来哭诉叶婷婷失踪的消息。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在府衙里怎么会失踪?王朝等人知晓内情,心中鄙夷不屑,多半是不想搬出去躲在哪里了吧。
  如今正有大事要办,府里人手本来就紧张,可真要对她们不管不顾,展昭也于心不忍,他忽然想到了聂玫瑰,倒不如…
  “唔!”展昭突然抚住额头踉跄了一步。
  “展大人,你怎么了?”王朝见他面露痛苦表情,立刻上前关切地问道。
  刚才的瞬间,脑子如同炸裂般疼痛,还好只是一晃而过,展昭并未在意,他重新站直身子:“有些许头疼,不妨事。”
  他温言安慰彩儿,让她去找聂姑娘,再在整个府里多寻上一寻,兴许叶婷婷真的躲在哪里也说不定。彩儿也算识言观色,看出来众人有要事在身,不敢多言点头应下去了。
  聂玫瑰一大早就看到府里忙成一团,细问之下才知道城里发生了很多离奇死亡事件。这她可不去凑热闹,避之还唯恐不及呢!可待在屋里也实在太闷…
  “聂姑娘,聂姑娘!”彩儿站在门前轻轻跺着脚压着嗓子喊道。
  “咦?彩儿,你们不是已经搬出去了吗?”聂玫瑰走出房门看到她,不由脱口问道。
  彩儿急的一把拉住聂玫瑰的手:“聂姑娘,求你帮帮我,我们姑娘她不见了,不见了…”
  听到这消息,聂玫瑰心里一乐,她与众人想法一样,压根儿就不相信叶婷婷会失踪,八成这姑娘又起什么幺蛾子了,她才懒得理。
  可看到彩儿满脸的汗水与泪水,她又心软了。“好了好了,你先别急,慢慢说,什么时间发现她不见的?有没有在府里细细找过?”
  “我,我不知道。”彩儿愧疚极了,她昨日为大伙做饭,又收拾东西忙了一整天,着实累了。叶婷婷昨夜说去看蓝老伯后,她自己就早早先睡下了,直到早上醒来发现人不在,去了蓝启那里一问,竟然得知昨夜叶婷婷根本就没有去!她有心在府里各处寻找,却不敢造次,所以才来求助。
  “你的意思是说,叶姑娘昨晚就没有回房?!”聂玫瑰吃惊不小,这姑娘到底怎么想的,为了想赖在府里不离开,当真会这么疯狂?可又说不通啊,叶婷婷也不傻,躲能躲多久?永远不出来?不吃?不喝?
  “彩儿你放心,这事儿交给我来办吧,你还要照顾蓝老伯,先瞒着他,千万不要漏了口风。”
  彩儿点点头,好在蓝启还不能下床,早上自己也没有说出叶婷婷失踪的事情,多哄哄他也许能缓上一时。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埋怨叶婷婷的,为什么放着得来不易的好日子不过,非要搅出风波来。展大人和聂姑娘多好啊,不但救她们出火坑,还留她们住在府里,难道不该感恩?
  开封府衙可不算小,有不少空置的房间,还有其它一些能藏人的角角落落,躲个把人起来还真得费点劲找。好在自己有帮手,聂玫瑰得意的一笑,抓出了窝在房里睡觉的阿旺。
  叶婷婷在府衙住了几日,身上气味阿旺也熟悉。听说要在府里找人,阿旺很迅速的绕了一圈回来向聂玫瑰汇报,他很确定的说叶婷婷并不在府中躲藏。
  简直出人意料!纵是再不喜她,也毕竟是个无大错的女孩子,突然失踪,这是出了什么事?有人劫持?不可能!她一个普通女子哪里会与人结怨,还胆敢到开封府衙里劫人?就算是真有人劫持,想要不惊动府里人逃出去更是天方夜谭,难道……
  “阿旺,你去叶姑娘她们偏院直到后门,看看有没有发现,一会儿我去找你。”聂玫瑰急于求证,她匆匆撂下话去了。
  不一会儿,聂玫瑰来到后门与阿旺会和。“她就是从这里走的?”聂玫瑰不用阿旺说话,直接问道。
  “对,她是从后门走的,大姐怎么知道?”
  “我去了正门确定过,她昨夜绝对没有出去,而人又不在府里,那么只有后门是出路。昨夜是席八值守后门,歇班时他很确定闩上了门。可现在你看,门栓却是抬起的,说明在席八走后,叶婷婷便偷偷出了府。”
  “大姐英明!”阿旺立刻狗腿起来。
  “那是那是。”聂玫瑰刚得意起来立刻又正色道:“别废话了,这个姑娘一夜未归,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儿才好,我们快出去找找吧。”
  阿旺点点头,两人顺着后门狭长的胡同慢慢循迹而行,直到巷口处,阿旺停了下来。
  “怎么?”聂玫瑰问道。
  阿旺紧皱眉头,使劲抽了几下鼻子:“她的气味到这里消失了。”
  “不可能吧,她难道会飞?”
  “也不是完全消失……”  阿旺一边吸着鼻子一边继续向前走着:“若有若无的,好像和另一种淡淡的香味儿混在一起。”
  “淡淡的香味?”聂玫瑰也用力吸了吸气,哪里有?哎妈呀!地上这黄黄的东西是………怪不得自己没闻到香味儿反倒觉得有点臭,这狗鼻子怎么闻的?聂玫瑰翻了个白眼。
  阿旺随着那丝若有若无的气味儿绕了几条胡同,仍是没有进展,两人都有些心烦气躁。这时天色突然暗了下来,狂风乍起,一场暴雨似乎马上就要降临。
  “糟糕!”起风加大雨这么一来,痕迹气味儿就会被破坏,再想追踪那就不可能了。
  “阿旺,怎么样?还能闻到吗?”
  “勉强…这边来。”阿旺又绕进一条巷子。
  “哗!”大雨倾盆而来,两人避无可避被兜头淋下。
  无奈,看来只有立刻先找个避雨之处,两人四处看着是否有民居门檐突出的地方好避雨。
  旁边一户人家刚好打开了门,内里走出的人看到雨中狼狈不堪的聂玫瑰与阿旺,先是一愣,立刻回过神:“聂姑娘,快到这里来!”
  聂玫瑰根本看不到是谁在叫自己,只凭着声音来处奔了过去。躲进门廊下,她已浑身湿透,抹掉脸上雨水定睛一看,呵!真是太巧了,陆尚文!
  “尚文?这里是…你家?”
  “聂姑娘,阿旺公子,先别忙着说话,快到屋里喝杯热茶吧。”陆尚文连忙把他们往院子里引。
  这是一个挺大的院落,可是入眼却是一连片黑乎乎的瓦砾堆。联想起徐富贵给自己讲的故事,聂玫瑰心里明白这就是当年一场火烧剩下的残骸。被烧坍塌的应该是正房与东厢房,看上去西边的三间厢房并没有连接着正房而盖,所以才得以保全,这可怜的两兄弟也不至于流落街头,无片瓦遮头,聂玫瑰心里不禁唏嘘。
  陆尚文把他俩让进一间房,看上去这间就作为了堂屋,屋里除了一个破旧的木桌和几把竹椅根本别无其它。房里非常阴暗潮湿,还散发着奇怪的气味儿,不是聂玫瑰矫情,的确很难闻。
  “聂姑娘,为何这种天气还出府?”陆尚文一边给他们倒水一边问道。
  聂玫瑰苦笑:“那位叶婷婷姑娘不知怎地突然失踪了,府里人手都出去查案,只剩我俩闲人只好出来帮着寻找。”
  “叶姑娘…”陆尚文执茶壶的手微微顿了一顿:“想必是过不惯清贫生活,使性子躲到哪里去了吧。”
  “咦?!”聂玫瑰突然灵机一动:难不成叶婷婷跑回了金粉楼?这念头一起,她就坐不住了:“阿旺,我们去…”
  “阿旺哥!”突然陆尚文厉声喝到,吓了聂玫瑰一跳。
  原来阿旺不知怎么回事,总在屋子里边边角角嗅着,刚才伸手挑开了旁边屋子的门帘。
  阿旺只是将门帘掀开了一边角,陆尚文一个箭步跨过去将他推在一旁,脸色极为难看。
  聂玫瑰有些不好意思又有点奇怪,来在别人家随意乱看是有些不礼貌,可是也用不了这么大反应吧。“阿旺,你做什么,不要到处乱闯。”
  阿旺皱了皱眉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又往那房间看了一眼这才回到聂玫瑰身边。
  陆尚文面色稍缓,对阿旺抱歉道:“对不起阿旺哥,里屋是我兄弟的房间,他不喜欢与外人接触,你这样会惊吓着他。”
  原来如此,一阵大雨浇的自己糊涂了,明明知道尚文还有个兄弟尚武的嘛!他俩当然算外人,这就难怪他这么紧张了。
  虽然有心与尚武说几句话,只是看来现在不行,叶婷婷的事还是先了结完再说吧。“尚文,外面的雨也小了,我看我们可以离开了,叶姑娘在外面时间越长,可能就会有危险,还是尽快找到她才好。”
  陆尚文点点头:“聂姑娘稍等,我去取雨伞。”说着,他侧身掀开门帘进了里屋,就在那么一瞬间,聂玫瑰好像瞥见了屋中有人坐在那里,一身麻黑,想必就是尚武了。
  告别了陆尚文,两人走出巷子,聂玫瑰心里有了目的地,准备回府换了衣服在去金粉楼,不过这阿旺却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突然发现你挺奇怪的。”她不解的问道。
  “死气,很淡的一股死气。”阿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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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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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气?什么东西?”聂玫瑰不解。
  〃就是死人的气味儿,这房间应该是很久以前死过人; 但不知为什么死气仍旧存在; 我怀疑…”
  天上突然接连炸开响雷,吓了两人一跳,阿旺的话也暂时吞进了肚子里; 雨虽说停了; 但天阴沉的如同黑夜降临。
  “天也不早了; 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府吧!”
  聂玫瑰摇摇头;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没找到叶婷婷她实在不甘心,心里还想去到金粉楼看看,是不是她真去了那里。
  “我去金粉楼查查看,你受不了脂粉味儿就不要去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聂玫瑰交待他。
  “不,我和你一起去; 天晚了; 城里又不太平,”阿旺很坚持。
  聂玫瑰心里也是很怵; 有阿旺陪着自然安心不少。
  “行吗你?”
  “没事儿,去了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知道她在不在那里。”阿旺很有信心。
  两人来到了目的地,却看见大门紧闭,不知为何,平时门外妖娆多姿迎来送往的粉姐儿们今日都没了踪影; 楼里能传出老远的莺歌燕舞也变得悄然无息了。
  也是,原因不明死了那么多人,谁不觉得胆寒呢?花酒虽然好喝,美人虽然销魂,命却只有一条,自然是躲在家里暂时避避的好。
  聂玫瑰上前拍拍门:“开门,开封府衙查案。”半晌,内里全无动劲。阿旺不耐烦的上前大力再拍下去:“开门!”谁知一掌下去,门竟然立刻被推开了!
  大门内,与前些天来时一样仍旧灯火通明,到处披红挂彩。只是人呢?即使没有客人来,本楼里的姑娘们,护院与龟奴呢?
  阿旺轻轻抽了几下鼻子,突然把聂玫瑰扯在了身后:“血腥味很重,我们小心一些。”
  聂玫瑰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紧张地四处张望:“有,有没有叶婷婷的气味儿?”
  “没有,我们快些先退出去吧,这里不对劲。”话音刚落,有几个人影便从楼里走了出来。
  看到有人,聂玫瑰顿时松了一口气,可是,他们走路的样子很奇怪,有些摇摇摆摆,跌跌撞撞的。
  “我们是开封府衙官差……”聂玫瑰刚开口说话,楼里出来的人突然跑了过来,速度很快,聂玫瑰还在自说自话,他们就到了眼前。
  还是阿旺立刻反应过来,挟住聂玫瑰跳出老远,等聂玫瑰看清了他们的样,吓得差点尖叫出来。
  这四五个男女,看衣着打扮应该是金粉楼的人。他们浑身是血,脖颈处不知被什么东西咬烂,全身血液如同被抽干,干瘪僵硬。只有一双灰白色的眼珠子,不停的转动,发出“嘶嘶…”的低吼,这哪里还能称之为人了?聂玫瑰立刻想起了当年的活尸“蕊儿。”
  “跑!”阿旺大叫一声,推了她一把,聂玫瑰扭头就向大门跑去,可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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