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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御猫杠上刺玫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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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大步不停,直接将她拦腰抱起,目不斜视地个回到了木屋,拾起一旁的衣物裹在她身上:“让我看一下伤口。”
  “不,才不要!”她羞涩万分,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手,使劲推搡着展昭,突然感到手里一片湿热,定睛一看,原来他胸前的伤口还在渗着血。“你自己的伤这么重,还不快止血!”她懊恼的叫道。
  展昭嘴角一翘:“你若不让我看,我便让它这样流着。”
  “我的天!”聂玫瑰瞪大了眼:“这么无赖的话竟然从你口中说出来,你难道也被鬼附了身?”
  看展昭一脸认真的模样,她只好咬着唇,闭着眼,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慢慢松开抓住衣襟的手。
  展昭仔细察看了一下她的伤处,好在并不深,没有再出血,只是凝固的鲜血挂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这样也就放心了。“好了,伤口并无大碍,回府后再让公孙先生配些药膏抹抹,不会留下疤痕的。”他见聂玫瑰睁开眼直勾勾看着自己,以为她在意肌肤受损,安慰道。
  聂玫瑰偷偷看着他,却发现他除了认真检查伤口以外脸上并没有一丝异色,害羞的心思立刻扔到了九霄云外:傻瓜!谁会在意留不留疤!!一个美女果着身子在你面前都视而不见,真是木头人!”她在心里骂着。
  “那我也看看你的伤。”
  “我已经点了止血的穴道,没事了。”
  “不行,我看看才放心。”她不依,扯开了展昭中衣,血是没有再流,可是那伤口明显比她的严重多了。她慌了神,七手八脚撕扯着自己的外衣,用来给他包扎伤口。
  “玫瑰。”展昭想阻止她,可看她泪眼汪汪的样子,心中一暖便放手让她做了。
  “还会疼吗?” 她抬头望着展昭,小心翼翼地问道。
  展昭无声地摇摇头,伸臂将她揽入里,看她冷的缩缩兮兮,为他包扎伤口扯坏的外衣连腿都遮不住,当务之急是赶快把衣服烤干给她保暖才是。展昭把屋子里所有还能燃烧的干草木柴集中了起来,勉强又生着了一堆火。
  这一夜发生的事真是惊险万分,想起来还是有些后怕。展昭感觉到聂玫瑰蜷缩在自己怀的身子仍然微微颤抖着。
  “可还害怕么?”
  “嗯,”聂玫瑰抽了抽鼻子:“怕,冷。”
  “冷吗?”展昭看了眼奄奄一息的火堆,下意识地把她搂的更紧。
  “相互取暖是最好的办法。”她可怜巴巴望着展昭。展昭一愣,又收紧了怀抱,心道,这已经把你揽在怀里,不是正在相互取暖?
  “笨蛋!” 她气鼓鼓地闭上眼睛装作睡觉。
  过了一会儿。
  “展昭。” 
  “唔?”展昭垂下头关切地看着她。
  “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她有些欲言又止。
  “呵…”展昭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请问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她咬了咬唇一口气说了下去:“如果刚才你没有发现桃姬的原身,你会不会被诱惑…”。
  正在抚摸着她头发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展昭抿住嘴唇,面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她。刚才的一幕又在脑海中浮现,虽然当时她是被桃姬附身才做出那样的举动,可那身体却真真切切是她的,如果当时……
  “不会。”他轻启薄唇。
  “为什么?”
  展昭皱眉: “因为那不是你。”
  “可是身体是我的呀!你,就没有一点儿…”聂玫瑰从他怀中坐起身子。
  “没有!” 展昭脸色一沉,语气生硬,突然燥热不安起来,他不敢看聂玫瑰,生怕被她看到自己心中那压抑的不可告人的欲·望。
  “也就是说,除了我之外,其她女人在你面前都是有诱惑力的,比如金粉楼那位!”聂玫瑰生气了,她冷笑道。
  展昭听她这么说,也动了气:“一个女孩子,穿着男人衣服跑去烟花之地,成何体统!”
  “哈!当然是我错了,如果不是我,怎么能打断展大人你春风一度?”
  “你这是在无理取闹?”展昭眯起眼睛,淡淡的说道。
  聂玫瑰一看他这表情,立刻没有了话说。这种人,总是拿气势压人,算什么!她挣脱出展昭怀抱,一个人躺在火堆旁,闭住眼睛装作睡觉的样子。
  展昭叹了口气,走过去仍然抱起她在搂怀中,却并不发一言,而她,也始终不语。
  


☆、冷战

  天刚泛出鱼肚白,两人便已回到了城里。展昭不快不慢走在前面; 聂玫瑰不远不近跟在后面; 乍看上去,就像两个陌不相识的路人。
  聂玫瑰恨恨地看着他的背影,这人; 说他不懂怜香惜玉吧; 实在是人家把自己背在城门外才各自走开的。说他知情识趣吧; 现在冷冰冰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还没生够气呢; 你凭什么给我脸色看?分明就是你有错,和那花魁独处一室,还盯着她的身子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而人家果着在你面前,你都不动心,还说那不是我,借口!混蛋!”她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悄悄嘟囔着时不时举起拳头比划一下。
  展昭耳目极聪敏,她那点小动作和怪话自然是一字不落收了过去。他嘴角一翘; 有些忍俊不禁; 不由又放慢了些脚步等她赶上来。
  自从进了城后聂玫瑰基本就是贴着墙角阴影潜行,自己衣衫破烂; 展昭也是形象不佳,千万别被人看了去,丟了脸面。好在天色尚早,街道上除了寥寥可数赶早市进城卖菜的农家并无太多路人,所以二人略显狼狈的模样也没人在意。
  昨夜一阵风雨过后; 空气十分清爽,疲累了一夜,终于能洗个舒服热水澡躺在床上睡上一觉…聂玫瑰深呼一口气兼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这一张嘴不打紧,一股令人发指的恶臭立刻充盈了她的鼻腔和脑腔,她蹲在墙角剧烈呕吐起来。
  展昭连忙退到她身旁,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道:“还好吗?稍微闭些气,只是倒夜香的路过。”
  “呕~呕~”聂玫瑰哪里还能回答,只是一个劲干呕着,昨天就水米未进,根本不可能吐出什么,都是胃里的一些苦水而已。
  木轮车碾压青石板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好像离他们越来越近,臭味也越来越浓。展昭无奈的搀起她的臂弯想绕道而行,不知怎的又停住了脚步,聂玫瑰抬起头刚想问问怎么回事,那夜香车也刚好停在了他们面前。
  “呕~”聂玫瑰乖乖听话闭气了,这一破功又吸入了更大口。她流着泪一头埋进展昭胸膛,指望靠着他独有的阳刚之气冲淡这恼人的醺风。
  这算什么样子… 展昭苦笑,摸摸她的头想让她快些站好,聂玫瑰只是摇头不依,就是不肯起来。
  车后缓缓地走出一人,他穿着黑色的粗布长袍,陈旧褴褛,因为身子佝偻的厉害,几乎拖在了地上。他的面容也被一片黑巾覆盖,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尚武兄弟?”展昭试探的叫了一声。
  “咦?”聂玫瑰在他怀中竖起了耳朵。“这个名字很耳熟哦?”顾不得恶臭,她捏着鼻子捂着嘴,好奇的转过脸看去。
  “展,大,人。”
  我的天,这是什么声音呀,沙哑,粗粝,一字一顿,就像是接不过来气,比那种指甲刮抓黑板的声音还听着让人难受。
  “尚武,前日听尚文说起你身子不舒服,躺了几日,可好些了么?”展昭眼里一片怜悯之意,轻声询问着。
  “我,好…”
  “哦!想起来了,你是陆尚文的孪生兄弟陆尚武!”聂玫瑰突然想起来这人的身份,一时得意忘形,指着他叫道。
  陆尚武似乎受了惊吓,根本不敢与她对视,接连后退了几步,将头和身子垂的更低。
  “玫瑰!”展昭责怪的摇头制止她轻率举动。当年陆家惨剧,使得陆尚武受伤颇重,外貌损毁受尽外人白眼,已致自惭形秽,除了夜里倒夜香这个工活,再也没有出过门,更别提见外人了,乍被聂玫瑰一喝,难免受了惊吓。
  聂玫瑰却不以为然,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怎么在你展昭眼中事事不妥,步步有错?她咬了咬唇,心里委屈的不行,退在一旁,不再发一言。
  “尚武,不如我帮你将车推出去吧。”展昭说着就要上手。
  “啊…不…要。”陆尚武连忙阻止他:“我,可,以,的,我,不,是,废,物。”
  展昭一听他这般说,不好伤了他的自尊,只好作罢,闪在一旁又叮嘱了声小心,看着他慢吞吞推车向城外走去。
  聂玫瑰一直在旁边冷眼观瞧,她知道陆尚武的遭遇,如今看到了本人,更是同情心爆棚。本想说上两句话,告诉他自己与尚文也是朋友,谁知开口就“错”。既然你展昭这么急着做好人,看别人就都是坏人,那你就自己慢慢在那做吧!
  她心头的火越烧越旺,一赌气扭头便走。
  这情况和刚才完全相反,变成了聂玫瑰极力迈着大步走在前面,而展昭却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
  展昭不知所以然,只当她还在使着小性子。开封府衙近在咫尺,两人一夜未归,包大人必定担心,想到这一节,展昭更心急了。
  一跨入大门,他顾不得看上一眼聂玫瑰的表情,只说了一句:“你先回房休息去吧,我有要事与大人回报。”便大步流星向书房方向走去,留下聂玫瑰一人呆呆地立在那里。
  衙门守夜的衙役也知晓二人一夜未归,王朝他们被包大人遣出去寻了聂姑娘大半宿。
  现在看到他们两人衣装不整的回来,都在背后挤眉弄眼笑的暧昧。
  不过再看下去这画风有些不对了,聂姑娘怎的眼含泪花,哀怨无比?展大人你怎么就不怜香惜玉,自己先甩手就走?当然了,这聂姑娘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也算不得香玉,但好歹也是一个女子,哼,这里头绝对有故事!
  聂玫瑰鼻子酸酸的,也知道他顾不得整理就急着去见包大人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可自己心里就是难受,也许在他的心中,包大人,案子,永远是排在前面的,而她……
  回到房中,她叫后厨帮着烧来了开水,准备好好洗漱一下,刚准备脱衣服,门一下子被撞开。
  “大姐!你可回来了!”阿旺一头撞了进来,呜咽着就想抱住她悲号。聂玫瑰心里也很是感动,立刻张开双臂迎接着,唉!总算有人一心一意想着自己。
  “呕~”阿旺还没挨着她,立刻又跳出门外:“大姐,你身上有脂粉味,妖味儿,屎味儿…简直熏死我了!”
  “哐!”聂玫瑰把门狠狠关上:“滚!我要洗澡了!”
  阿旺无辜的摸摸鼻子,抓抓头,不解地道:“干嘛那么大火气?昨晚说不定是遇到麻烦了,既然安全回来,看来也不是啥大事儿,我可别留在这里,待会儿找我撒气。”他立刻转身就溜,还不忘关怀一下聂玫瑰:“大姐,你要是累了就先睡会儿,吃饭的时候我来叫你啊…”说着话,人早就跑的不见了踪影。
  聂玫瑰洗去了一身的疲累,头发也来不及擦干就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展昭来到书房,包拯看到他的模样也是一愣:“展护卫,你这是…”
  “大人。”展昭略微捋了捋思绪,把昨夜在金粉楼的一切向包拯叙述了一遍,当然,之后木屋遇险他并没有提及。
  “这位白少侠,行事太过随性,仅为一个虚号就如此妄为,简直可恶!”包拯紧皱眉头,脸上有了一丝怒气。
  “大人,他只是年轻气盛,也并无真心害人的目的。”
  “嗯,只是这种无法无天的性子,若不多加约束,日后必惹出大祸。”
  “大人放心,他的几位结拜义兄都是侠义之人,有他们在,白兄弟不会太出格的。”
  包拯笑了:“展护卫是怕我追究与他,是以就算吃了亏,还在为他辩脱吗?”
  “大人…”展昭被看穿了心思,有几分窘迫。
  “好了,言归正传吧,适才你说那位叶婷婷姑娘就是蓝蝶儿,可确定吗?”包拯立刻转移了话题。
  展昭脸上发热,当时是无意中瞥见叶婷婷肩上的蝶形胎记,与蓝启表诉大致相同,却不好说就是他被拐的女儿。“大人,属下…并不能确定,依属下之见,还是将她带过来与蓝启见上一面,再做判定。”
  “也只能如此了,展护卫,闹腾了一夜,下去休息吧。今日早朝,你就不必随我走这一趟了。”
  “大人,我不累。”
  “你也是人不是神,需要休息,再说你这一身味儿…”包拯扶额摆手:“快去洗洗吧。”
  “ 哈哈…”展昭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的确有些狼狈,这一夜造的…
  离开书房,他转身就来到聂玫瑰房门前。
  “玫瑰,玫瑰。”他轻轻唤了两声,却不见回应,  用手一推门,内里己闩上了,静静地立在那里好一会儿,他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觉可算是睡的天昏地暗,直到日落西山,聂玫瑰才饿醒了过来。
  打开房门,阿旺蹲在房檐下无聊的用小棍挑着蚂蚁窝。一看到她出来,立刻扔了东西凑上前:“大姐,你睡了一天呢,饿不饿?伙房里还给你留着饭,我去拿!”
  “别忙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开封府衙的伙食,还是一如既往的简单:稀饭,馒头就咸菜。聂玫瑰小口的吃着,装做不在意的随口问道:“展昭呢?”
  阿旺撇撇嘴,心道:就知道你忍不住要问他。“他一早就走了,这会儿还没回来。”
  “一早就走了??”聂玫瑰愣住:“去哪里了?”
  摊摊手,阿旺道:“这我哪里知道,就看到他换了一身衣服匆匆出了衙门。”
  “奥。”  落寞地丢下筷子,她起身就要回房。
  “不吃了?”阿旺看着刚动了两口的饭菜,觉察出事情的不对。“大姐,是不是展昭他欺负你了?!”
  “没有,你不要瞎想。”她不愿多说。
  “他昨夜和你在一起,不是他是谁?!你不说,我去问他!”说着,阿旺獠牙一翻,开始嗅着展昭味道。
  “哎,不是展昭。”聂玫瑰极力阻拦着他:“是,是有人欺负我,他叫白玉堂!”
  作者有话要说:  


☆、叶婷婷的梦

  房间里一片死寂,叶婷婷早就醒了过来; 她呆呆的看着幔顶; 默默流泪。展昭,展昭!你就那样狠心的离开了,为什么?那名女子; 她有哪里比过我?难道就是因为我身在这火坑?可; 我是干净的…妾意软如绵; 郎心坚似铁; 好恨…
  花楼彻夜寻欢,所以一般姐儿们都很晚起。偶有早起的粉姐儿多半是没有恩客临门,听着左右房中那熟悉的韵律彻夜未眠,一大早便心烦气躁的开着门正梳妆  。
  彩儿端着热水踏着轻快的脚步一路走过,几个开着的房门也一路啐着:“呸,小贱人!看你能得意几时!” 
  “贱人!不要脸…”
  “假清高,荡货!”
  昨晚的动静楼里都传开了,彩儿听得是面红心跳; 却又为自己小姐感到开心; 觅得良人,得偿所愿; 可不就是大喜吗?她们这样,无非就是嫉妒!想到这里,彩儿的步子更加轻快了。
  “小姐,不早了。”站在门前,彩儿轻轻唤道。
  “进来吧。”暗哑的嗓音响起; 连叶婷婷自己也吓了一跳。
  彩儿用手一推门就开了,她心里正有些纳闷,又见叶婷婷从床上坐起身,却并没看到……“小姐,姑爷去衙门了?”她将帕子浸湿递给叶婷婷。
  叶婷婷本就好不容易抑住了情绪,听她这么一问,各种滋味立刻再次泛了上来,她一把抱住彩儿,不顾一切嚎啕大哭起来…
  彩儿受了惊吓,她连声问着:“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好一会儿,叶婷婷才平静下来,她哽咽着把昨夜的事情一说,彩儿心里凉了一大截。
  昨夜看到叶婷婷失魂落魄的被带回房间,她就知道小姐的心愿还是落空了。而自己人贱言微,根本不可能改变什么,所以最后是什么人得了头筹,她只能偷偷观望着。谁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一个谛仙般的白衣男子将展昭送进了小姐的房中,她听的真真儿的,那男子说要成全他们的……可是…
  “彩儿,你说我该怎么办!”叶婷婷心乱如麻,昨夜一过,她就要成为金粉楼真正的挂牌红倌人,只要有银两,谁都可以得到她,不!她不要!她的身子,只能属于展昭!
  彩儿心疼的帮叶婷婷擦拭着泪水,想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她与叶婷婷一齐被卖入金粉楼,只因为样貌平平,所以一直在这里做些个粗使活,也经常受楼里姑娘们欺凌。
  而叶婷婷,漂亮伶俐,自小就颇得金老板喜爱,请名师教她琴棋书画,身段礼仪,连吃穿用度都极其讲究,如同千金小姐般供养着。
  彩儿知道,金老板这么做,无非想让她日后为自己挣更多的钱而已。所以心里并不羡慕,只盼自己永远不要入了他们的眼,有朝一日能清清白白的离开这里。
  叶婷婷天真不谙世事,心地还算不错,看到她常常被人欺负,便倚仗着金老板的宠爱把她要了过来,做了自己贴身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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